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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薛凛喘息间一脚踩在地上人的胸膛,双手将力道控制在扭断脖子和窒息的平衡,居高临下地望着人一笑。

    绳索束缚间同样磨蹭着谢钰后颈的腺体,本就敏感的部位在易感期更是受不得如此“虐待”。剧痛下谢钰望向眼前“作弊”的恶犬,苍白的唇瓣微张,却是一个字都发不出。

    百合花在主人的应激下浓烈过头了,像一片看不到尽头的血色花海。

    信息素被一时压制的感觉让薛凛颇为不爽,一抬腿,正想再刺激下被踩在脚下认不清形势的狗——

    “嗯…”

    不想薛凛手下力稍稍一松,出口的却变成了一声吃痛。

    下体被踹上这么一脚的感觉并不好受,一瞬间,薛凛甚至有种要断子绝孙的错觉。

    只是琥珀色的眼眸不过一刻失神,在察觉谢钰又要翻身而起时,薛凛终于收了所有玩味,手下提着绳子用力一带,将人提起狠狠撞在了床头的铁架。

    “操你妈…”

    谢钰骂了声,薛凛眼见人还不老实,干脆一屁股坐在了这人挣扎踢蹬的腿上,双手继续施力的同时找到绳尾向上一拉用左手攥住,右手则直接扯过了这人早已鲜血淋淋的手。

    绑人的事儿谁都没少干过,谢钰察觉那刻已是来不及——

    一根尼龙绳,便足以将他的脖颈和双手一同绑在铁床架上,无从挣扎。

    薛凛喘息间视线一扫,似乎对于谢钰靠坐在床架任人鱼肉的姿态很满意,就连漫不经心起身的动作都带着挑衅的刺儿。

    他太了解谢钰这种人了,在他不甘心又要用腿攻击时,薛凛站在人双腿间往前一伸腿,隔着狱服狠狠一脚就踩在了鸡巴的位置。

    “嗯!…”

    果然,随着谢钰吃痛一声,想要攻击的双腿不得已在战栗间落下。白色的布鞋踩在地上,连带狱裤往上一拉,堪堪露出的半截脚踝都在细微打颤。

    薛凛垂眸间睨了一眼,脚下又施了些力扭动着,以胜利者的姿态往口袋里模了根烟——

    火机点燃,橙色的火光是白炽灯下唯一的亮色。

    谢钰没再动,甚至连一声都发不出。薛凛脚下感受着这人的战栗,吐烟时眼眸微垂,正好对上谢钰那双尽是恨意不服的凤眸。

    薛凛嗤笑了声,喘息渐平,低沉的声线道得懒懒,一字不改,

    “学狗叫,叫了就放你。”

    …

    “什么新人啊,还用得着凛哥亲自立威?别是给脸不要脸。”

    “就一破花,腻死人。估计也是凛哥看不顺眼,一个Alpha那个味道,真他妈恶心。”

    …

    食堂中,分帮结派的交谈声此起彼伏。

    柳丁坐在右手靠扶梯的位置默默听着,一字不言。额头上新见的伤还未包扎,好在血凝结了,倒也落不下来。

    “柳哥,要去看眼吗?”

    终于,坐在一旁的小弟试探性一问,打破了这一桌的沉默。

    柳丁没吭声,直到吃完餐盘中最后一口饭,放下筷子时用纸巾擦了下嘴,绅士的动作与监狱格格不入,开口间也道得悠悠,

    “你们是希望薛凛教训他,还是他干了薛凛?”

    …

    一桌人闻声一愣,却是没一个敢说话。

    毕竟那个新来的一对五,还能把柳丁伤成这样。薛凛厉害大家固然知道,只是谁都不想拂了自家士气。

    面对无声柳丁也不恼,起身时道得淡淡,

    “走吧,去看看。”Q七}壹灵武吧+吧&武(酒灵

    “学不学?”

    牢房内无人回答,但谢钰朝薛凛脸上吐唾沫那一声,所有人都听得清晰。

    …

    “操!凛哥快办了这婊子!”

    “不识抬举的骚货,敢他妈吐凛哥?!他绝对活不过今晚!”

    一众人哪怕离得远,但占据了楼上的桅杆依旧挑衅起哄得凶。

    柳丁带着人穿过人群占据了三楼的栏杆,汹涌的信息素让他眉头一蹙,也难怪监狱中的好事之人都不敢凑前。

    “柳哥,看来那逼崽子还是没斗过薛凛……”

    “你闻不到信息素吗?”

    柳丁轻飘飘一句话阻了旁边人的声儿。自然,在场的Alpha都闻得到——

    哪怕薛凛占据上风谢钰动弹不得,但监狱里还是头一回有人将那肆虐的琥珀压制,偏偏还是所有人最看不上的百合花。

    只是碍于面子,所有Alpha都不明说罢了,被压制的怒意只会作用在更下流的辱骂。

    柳丁在人群遮掩中掏出根烟,余光一扫楼下对于这场霸凌视而不见的Beta狱警。在人群又一次爆发汹涌的欢呼声时,视线再度转向监狱内的二人。

    其实那些人说得没错,新来的估计活不过今晚。

    不过只要他能活下来……自己一定会把他弄到手。这种人,得是自己的。

    “哟,挺大的嘛。”

    牢房内,薛凛面上丝毫不见信息素被压制的不悦,唯有烟嘴隐约带着一圈压抑的咬痕。

    他甚至没有用手,帆布鞋踩着谢钰胯上的裤腰就往下一拉。透着粉色的性器是S级Alpha应有的尺寸,可骤然暴露在眼前时,薛凛面上闪过的是毫不遮掩的嘲笑,

    “毛都没有,你他妈不会是个雏儿吧。”

    “嗯…”性器官以屈辱的姿势尽数展露,饶是谢钰也没压住那声恨极的喘。抬眸对上薛凛,嘴角却还了他一个嘲弄,

    “老子操过的人,比你吃的饭还多…怎么,想试试?”

    “嚯,你还搞不清形式呢?”

    薛凛笑得随意,吐了口烟就身形一偏,放任被绑在床柱的谢钰暴露着下体,“展示”在众人面前——

    一瞬间,粗俗亢奋的谩骂吼叫濒临失控。

    谢钰不过蹙了下眉,抬眼一扫远处几层楼满满当当的攒动橙色,一点不见被羞辱的怯懦。一瞬间,血色的百合花漫山遍野,几乎将整座监狱淹没。

    …

    这些人不是喜欢看自己受辱,都想在自己身上发泄性欲吗?那最好都瞧清楚了,到底是谁操谁,谁他妈上谁!

    人群一瞬的凝滞失声下,身处其中的薛凛受到的冲击最大。手下一失力,竟将快燃尽的烟生生碾灭掐断在指尖。

    “操,我是真他妈烦易感期的Alpha。”

    薛凛话落,如今自己的信息素强度比不上易感期的谢钰,但为了灭他嚣张气焰,索性抬腿就踩在谢钰鸡巴上狠狠一碾。同时手下又掏了根烟,点火的刹那嘲弄道,

    “别这么好斗,信息素收一收。”

    “嗯呃…”

    一声轻喘从谢钰唇瓣间泄露。尽管一双上扬的眼尾依旧透着让人胆颤的凶虐,但身体还是扛不住这性虐般的对待——

    腰身往前一躬,尼龙绳在手腕磨出道道血痕,脖颈勒出的鲜血滑落至狱服。双腿往回猛得一收,却又在薛凛加力碾磨下止不住打颤。

    偏偏如此姿势曲着腿,似乎引起了先前压制住的众人更卑劣的邪念。

    “我就说他是个烂货吧?爽得都开始打颤了哈哈!”

    “凛哥踩他屁股!”

    “踩屁股哪儿够,用鞋操他逼啊哈哈!什么破花,今儿非得给他操烂。”

    …

    所有的破烂话,谢钰只当听不见。

    战栗间抬眸,正好对上薛凛抽着烟的戏谑目光。谢钰嗤笑了声,道得轻,

    “易感期…你的信息素扛不过我。有本事你就弄…我保证玩废你腺体嗯…”

    “玩废我的腺体?”

    薛凛脚下踩着滑弄一施力,断了谢钰没说完的话。同时指尖一弹,故意将烟灰尽数抖落在谢钰脸上,道得轻蔑,

    “老子对你的屁眼没兴趣。不过你大可以试试,是你鸡巴坏的快,还是我的腺体坏得快。”

    “嗯!…”

    谢钰一蹙眉避开了薛凛的目光,脖颈的血在逃避挣脱下越渗越多——

    薛凛绝对是故意的。

    其实谢钰倒宁愿他是发狠地踩自己,也好过用粗粝的鞋底控着力在性器上摩擦滑弄。会硬的。

    硬了之后才是最痛苦的折磨,也是对Alpha最极致的羞辱。在所有人面前,被另一个Alpha踩射……

    但可悲的是谢钰无法控制。性欲和身体是分开的,哪怕他暴怒恨极,也阻止不了自己这根鸡巴的反应。

    “还真是骚货啊,真硬了?”

    薛凛脚下变本加厉,在牢房外的欢呼声中垂眸,随意又将烟灰抖落在谢钰半勃的鸡巴上,鞋底一碾再消匿不见。

    有一说一,谢钰鸡巴是大,形状也好看。若非这张脸太冷侵略性太强,再加上百合花的信息素,估计监狱里不少骚货都会上赶着求他操。

    思及此,薛凛不禁嗤笑了声,鞋底故意磨到他的龟头,用鞋面蹭着小眼转着碾——

    果然,谢钰又他妈喘了声,鸡巴一跳已然完全起立。

    “怎么样婊子,爽吗?”

    薛凛讪笑着动作不停,一手还插着兜,强压下谢钰信息素进攻下带来的些微痛感,脚下继续动作,仿佛玩弄得不过是个玩具,杯子。

    薛凛清楚,这个人不怕疼。其实他们本质上是一样的,都有病。所以被迫沉沦于快感的玩弄侮辱,才是对这个S级Alpha最虐心的警告惩罚。

    勃起的鸡巴顶在谢钰未退的橙色狱服,涨红着直挺挺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鲜血顺着手腕和脖颈滑落,上扬的眼尾这回倒真成粹了血的刀,在咬牙忍耐下红透——

    只可惜外面的人已经疯了。原本该让人顷刻噤声的眼神,现下只会掀起更狂暴的咒骂欢呼。

    也对,谁会怕一个被绑在床柱上勃起的“玩具”呢?

    事到如今,谢钰只能倾其所能地释放信息素。他和这个Alpha的战斗还未结束,只是赌注变了。

    谢钰倒要看看,是自己更快抵达高潮屈于性虐快感,还是薛凛的信息素防线快一步崩塌,捂着腺体落荒而逃!

    在腺体的刺痛进一步加剧时,薛凛低低骂了声。

    Alpha的暴虐快要压抑不住,他干脆踩着谢钰的阴囊用力揉碾,俯身那刻插兜的手终于一抬,死死掐住谢钰的下颚逼迫他抬头——

    薛凛夹着烟的手一动,直接摁灭在谢钰狱服下隐约起伏的锁骨,带起细微的灼烧声。

    …

    其实那一瞬,薛凛是打算直接把他鸡巴踩坏的。

    可在触及那双隐忍恨极的墨眸时,薛凛脚下的力顿时一松,还是改了计划。

    显然,这一套羞辱的玩法对谢钰很有用。他苍白的唇瓣被层层鲜血染红,鼻息紊乱下那双眼睛在失神中氤氲了些微湿气,甚至让薛凛差点以为这婊子被玩哭了。

    其实也不怪监狱里的人都想看他被玩。

    长成这副样子,还是这个强度,谁他妈不想看强者被虐成一滩血水,哭着发抖求饶呢?

    薛凛回过神挑了下眉,直起身时干脆掐着他的下颚逼迫人张口,另只手模拟着口交的动作直接插了三根手指,直捅谢钰嗓子眼。

    “嗯唔!…”

    凤眸猛得一眯,尼龙绳在挣动下摇晃,绷紧。津液瞬间濡湿了薛凛的手指,堵不住的便顺着嘴角滑落。

    薛凛感受着谢钰在呕吐欲望下极尽收缩的喉咙,恶劣地继续模拟性交的频率抽插抠挖。脚下则寻着龟头,控制力度用鞋边沿着男人最敏感的冠状沟摩擦。

    “嗯!…滚唔…”

    谢钰还在挣。尽管腺体的刺痛愈演愈烈,薛凛还是忍不住用所有人都能听到音量,肆无忌惮地嘲道,

    “嘴巴张大不会吗?你这样,以后怎么吃大伙儿的鸡巴啊?”

    “唔嗯…唔…”

    高潮临近,加之呕吐的欲望让谢钰挣动得太过厉害。腰身拼命扭摆,不顾尼龙绳勒出的血色蔓延在地,甚至连铁床都开始地震般晃荡。

    情急之下,谢钰强迫着自己冷静。

    可视线扫向牢房外的狱警时,却见那些个Beta也不过是目光灼灼地望向自己,脸上带着的尽是看好戏的浪荡模样。二三棂^六镹二^三:镹-六更多&好}纹

    而围着栏杆的犯人有些已然不顾自己信息素的威胁,摇臂呐喊的同时不断对自己做着下流的手势……

    也对,自己的人生从来如此。

    所有人都是戏谑的旁观者,所有人都只喜欢在自己的痛苦中找乐子。你“哭”得越凶,他们便“笑”得越狂。

    人之本性,生来如此。

    高潮将来那刻,谢钰收回目光,只能找准机会狠狠一咬薛凛在自己口腔肆虐的指节。怒火攻心的瞬间,山野百合以爆破之势,求生般狠狠碾压那嚣张凌虐的琥珀——

    “嗯!…”

    “嘶……”

    精液随着不自觉发颤耸动的腰身喷溅而出,脏了薛凛的鞋,白了橙色的狱服。

    同时间,薛凛终于无法再粉饰腺体遭受攻击的痛感,直起身时眉间狠狠一蹙,一松谢钰的下颚抽出指尖,本能地抬手护住自己后颈。

    饶是如此,薛凛还是发泄般在谢钰射精的鸡巴龟头上一踩,看着谢钰恨恨失神下腰身逃脱不得地耸动扭摆,发狠道,

    “烂货,你信不信我让你死在这儿?!”

    “哈啊…有种,你来…”

    凤眸闻声一瞥,谢钰不顾自己还在射精,扫向薛凛的后颈道得挑衅,

    “你腺体还能撑多久?…不服就看看…到底谁先死?!”

    牢房内的叫阵外人听不清。

    在白灼一股一股喷溅而出时,众人的呼唤已经到了顶峰:

    “操,真被踩射了?!”

    “凛哥玩腻了就出来,让我们也试试,看我不踩烂他逼!”

    “哈哈就是,信息素凶有个卵用,还不是被Alpha踩着高潮?”

    同时间,跟着薛凛住一个牢房的方炝也高喊了声,

    “凛哥!今晚换房吧,让大家听听你玩死他!”

    …

    柳丁闻声瞟了眼方炝,眼神中尽是不屑。视线再度转向牢房内薛凛的背影时,轻声一笑道,

    “这些人也太信薛凛了吧。看不出来吗?他也快撑不住了。”

    叫嚣欢呼声太吵,旁边的小弟没听清,往柳丁身旁一凑追问道,

    “柳哥你刚说什么?是要和薛凛换房吗?”

    柳丁将烟头摁灭在栏杆,一耸肩只留了一句,

    “放心,换不了。”

    牢房内,薛凛强压下刺痛和怒火,瞥了眼快到八个字的时钟。

    谢钰高潮刚息,靠着床柱再无动作。唯有橙色的狱服混着白灼往上扯着,露了半截精瘦的腰,随着喘息微微律动。

    薛凛收回目光,扫向谢钰时在那半截腰停了瞬,随即又望向他暴露在空气中逐渐软下去的性器——

    他清楚自己不能再和谢钰待一处。同等级的Alpha,耐不住这人处于易感期,就注定这回自己的信息素弱了半截。

    …

    可Alpha的好胜心在作祟,薛凛不可能甘心就这么退出牢房。

    心念一转,他索性上前一步凑近谢钰,伸手就半拉下自己裤腰。

    谢钰似有所感,抬眸那刻又和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对个正着。

    可还不及开口,温热的水流径直落在了脸上,激得他偏头闭眼,将唇瓣紧紧咬死。

    薛凛嘴角勾着笑,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尿液尽数落在谢钰冷毅的面庞。潮了他的发尖,湿了他的眼睫,挂在下巴尖滴滴落下。

    透明的津液,红色的鲜血,乳白的精液,还有淡黄色的尿,构成了凌虐下最淫靡不堪的画面——

    直到提上裤腰,薛凛好像终于欣赏够了。眼眸一抬瞥向谢钰死死扣进自己的掌心的指尖,嘲笑般道,

    “你知道的吧,Alpha的尿也算标记。和狗一样。”

    …

    谢钰没睁眼也没吭声,只有指甲陷得又深了些,将自己抓出了血。

    薛凛笑了声,目光一偏最后瞧了眼谢钰咬牙下微颤的下颌。身形一转,不再停留就朝牢房外走去,顶着腺体濒临极限的刺痛,扔下最后一句,

    “烂货,早晚死我手上。”

    【作家想说的话:】

    来了来了~

    啊,放飞的快乐(仰天长叹)

    另外说下本文更新不定时,但能保证周更(是真的会很多肉,以让作者获得赛博几把的快乐(bushi)

    下章念念不忘而不自知的薛狗又要继续弄人了,谢钰要准备反击噜嘿嘿

    *今天有彩蛋,是谢钰被淋尿和薛凛走后的一点视角~

    生活愉快哦!

    彩蛋内容:

    这不算谢钰一生中最痛苦的一天,但确实,是最屈辱的一天——

    还是在他妈的易感期。

    那个人说的没错,Alpha的尿液也可以是一种标记,但不是生理的,而是感官心理。

    当温热的液体落在自己脸侧时,浓郁的琥珀木制信息素味儿扑面而来,夹杂淡淡的腥骚……

    谢钰清楚自己在发抖。那是易感期被点燃却无从发泄的暴怒,他想杀了这个人。

    不对,杀了还不够。一定要将今天遭受的羞辱百倍得还回去。

    比如说,在所有人面前把他上了,标记了怎么样?

    最好是让百合花开在那个琥珀身上,进入,汲取,扎根!

    “你知道的吧,Alpha的尿也算标记。和狗一样。”

    男人低沉戏谑的声音响在耳边,谢钰忍耐下只能更紧地掐入自己掌心。

    直到那个人嗤笑了声,转身间落下最后一句,

    “烂货,早晚死我手上。”

    那人走了,谢钰知道。琥珀的信息素已然消失,转而逼近的是冗杂的Alpha信息素——

    汽油,莓果,铁锈,皮革……什么都有。

    还有那些人不止停歇的侮辱谩骂。

    谢钰微微睁了眼,视线转向远处栏杆不曾散去的众人时,他清楚自己的“战斗”还未结束。

    那个人把自己留在了这儿,捆绑下动弹不得。私处还暴露在外,身上脸上残留着各种淫液,精,血,津,尿——

    他清楚,这些都是Alpha最喜欢的性象征。

    谢钰不能放松丝毫,只能让信息素愈发猖獗地席卷肆虐在监狱。否则,这些人一拥而上,自己当真会沦为第一天的“公交车”。

    好在绝对的强度足够谢钰自保。

    群狼之中哪怕他们对着自己手淫,下流地视奸也无所谓。

    谢钰扫了眼时钟,他只要撑过八点就可以了。

    …

    八点之后进入宵禁,这个房中先前的“手下败将”会回来。至少那时候自己面对的是五个人,而不是上百人。

    说白了,只要不是刚刚那个疯狗,其他的谢钰从来都不会怕。

    也许,自己要重新制定一下策略了。先前是自己大意,竟然不知道这个监狱中还有琥珀那般的存在。简直和自己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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