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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两个都杀过人,锒铛入狱。ABO世界观双A

    *避雷(必看!!!!!):

    单性,强制文,含监狱霸凌,两个都很痞很疯。有受被强制标记后自残腺体,有受操其他人被攻捉住报复,以及攻受被监狱长带走惩罚(无插入)等剧情(两人都瓜不洁反正)。

    前期相杀到底,然后相爱相杀(不会be就是了,我受不住)

    最近压力大,想写强制的时候我就开了。一个作者发泄xp只图爽的黄暴小短文。

    ——活下来的那个人,就是狗。

    “小样儿,我玩的就是易感期。”

    “操,他妈的什么味儿,腻死人。”

    “现在真是什么人都能入狱,婊子都能进重监了?”

    “臭逼老绝对是故意的,易感期就送进来,也不怕他丫的被玩死。哎,凛哥不去看看?”

    …

    铁笼内一派混乱,呼喊谩骂中不堪入耳的词汇炸成一团。

    薛凛吊儿郎当地靠在床头,一只腿踩在床上,面对好不容易送进来的新人兴致缺缺。只是到底都是Alpha,对于同类易感期的冲鼻味儿还是觉得烦。

    薛凛皱了下眉,眼皮一抬扫了眼凑在铁栏前的方炝,骂了声,

    “看屁,最烦娘娘腔。”

    这是双人监,方炝被薛凛目光中的烦躁凶戾吓得一愣,忙笑嘻嘻地应了声,

    “就是,这婊子味儿还赶着易感期,估计今晚都活不过去。不过这味道…”

    “幽谷百合。”

    “啊,”方炝没想到薛凛会接自己这句。他听不懂,只觉得名字就娘不唧唧的,便跟着骂道,

    “啥鸡巴玩意,Alpha这味道真他妈恶心。”

    话落,方炝见男人低了头不搭腔,正巧那人也快到了,又嬉笑了两声回过头再次加入吹哨辱骂的行列。

    婊子,狗娘养的,烂逼,公交车……

    还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骂来骂去就这些。

    手铐随着步伐一下下打着腕骨,谢钰漫不经心地扫过眼前不断摇摆欢呼的手臂。橙色的狱服配上绿色的地板,白炽光一照,倒像是给自己铺了条“绿荫大道”,而旁边的这些就是夹道欢迎的畜生——

    谢钰不讨厌这种感觉。

    扑鼻而来混杂浓烈的Alpha气息,甚至让谢钰兴奋得呼吸愈重。

    易感期就像一场涌动的火焰海洋,同类示威下散发的信息素跟送上来的石油没区别,来一个他吞一个,烧得更旺更痛快。

    正愁找不到发泄的,看来今晚倒是不会无聊了。

    “喂,走快点。”

    狱警的催促声从斜后方传来,谢钰脚步顿时放得更慢——

    兴奋和烦躁交织在一处,让他在这点小事上也无聊地叛逆。

    “喂,没听到吗?”

    又一声喝令响彻谢钰耳际。他啧了声,偏头扫向人时墨眸微眯。

    一句话没说,但其中的戾气还是太重了些。

    别人微微上扬的眼尾是多情的钩子,放在谢钰身上,就成了带血的弯刀。

    …

    狱警愣了瞬,等瞪回去时谢钰已经移开了目光,仿佛方才的血色不过是错觉。

    罢了,狱警也懒得再说。毕竟易感期的Alpha跟饿疯的狗没区别,招惹找不痛快纯纯没必要。

    …

    “操,凛哥你看到刚刚他的眼神吗?跟他妈要吃人一样。”

    方炝眼睁睁看着那人走过自己面前,也不知是离得太近易感期那味儿太冲,还是自己也被那眼神吓到了,总之想好的话一句没骂出来。

    只是等方炝回过头望向薛凛时,遮掩心虚的叱骂又一次尽数堵在喉间。

    薛凛的长相绝对是没的说,放在外面也是一等一,但那经久不散的戾气总让人觉得攻击性太强——

    尤其是笑的时候。就跟饿狼看到羊肉似的,嘲弄又阴狠。

    琥珀油的信息素顷刻蔓延开来,浪潮般涌向走廊上残留的幽谷百合,将那人走过的痕迹尽数吞噬。

    两种强大的信息素先后碰撞攻击,饶是等级不低的方炝也一时有些受不住,蹙眉忍耐下望向薛凛又唤了声,

    “…凛哥?”

    薛凛没答话,直到确认那股子花味儿被自己的信息素尽数掩盖后,才瞥了眼方炝道,

    “盯着,看他进得几号房。”

    “啊,行。”

    谢钰脚步一顿,睨了眼先前经过的牢房。

    S级Alpha需要被单监重点看押,正因如此他在入狱前才想办法托人改成了A级。

    尽管那些个犯人没表露出不适,但谢钰清楚一路上就算无人示弱,也无人能掩盖自己的信息素——

    Alpha沉迷于侵略炫耀的劣根性罢了。

    但现在一路上自己的信息素被打断了,不完整了。

    混了一股子香烟树油味儿。操,真他妈不爽。

    看押Alpha的狱警基本都是Beta,自然感知不到信息素的暗潮汹涌。只是见谢钰又放慢步子,抬手就要推的时候,不知怎的动作在碰上那双眼睛时又一次堪堪停下。

    …

    “凛哥,他进了53号房,一个六人监。那里应该是柳丁他们的人。”

    “嗯。”

    薛凛垂眼应了声,看着又回到了先前百无聊赖的模样。

    只是在方炝看不到的地方,薛凛轻轻笑了声——

    还挺有意思的。

    监狱长那个臭逼老现在放一个易感期的S级Alpha进来,是什么意思?

    是想整顿自己,是那人和自己一样有关系,还是帮派那边不死心想把自己处之而后快?

    薛凛现在猜不到,但也无所谓了。

    没有人能整顿自己,在外面是,进来后也一样。

    总之,他不想让那个人活下去——扣裙>贰三,二三九-六

    弄死,玩死,搞死…总有一种死法适合他。

    晚上六点整,铁笼开启。

    两个半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薛凛走出牢房没看迎上来的一帮兄弟。

    啪嗒。

    香烟弥漫,薛凛仰头吐烟时扫了眼不远处的狱警,其中挑衅不言而喻。

    狱警看到了,偏过头只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凛哥,去休息室,还是去…”

    薛凛没吭声,抬步就向里面的牢房行去。方炝一向有眼力见,忙跟上回头喊了声,

    “走,53号房!”

    “哎,柳丁他们人呢?怎么一个都不在。”

    “就是,留婊子独守空房啊哈哈。”

    …

    嬉笑嘲弄声混杂着砸铁栏杆的噪音,谢钰一个人坐在下铺只当没听到,只是在一众阴影挡住光线时啧了声。

    那个香烟树油味儿。

    “新来的?”

    男人低沉的声儿带了些哑,一开口周围的嘈杂顷刻禁了声。

    谢钰猜得到这人估计在监狱里有些地位,但面对如此的明知故问烦得他冒火。索性头也不抬,接着他的话道,

    “嗯,有事吗。”

    “衣服脱了,躺好挨揍。新人规矩。”

    …

    幽谷百合开满了整个牢房,浓郁得人犯昏想吐。

    谢钰坐在下铺依旧没动,甚至眉头都没皱一下。他垂眸间专心致志地扣着指侧烫伤的烂肉,任由鲜血一滴一滴落下,融入黑色的地板藏匿不见。

    这副场景太过诡异,牢房中传来细小的吸气声。

    薛凛知道这个强度的信息素会引起Alpha的不适,但这是在监狱,没有人会表露出来。

    这种示威的做法,也只会招来两种后果——

    要么做一霸,要么做烂货。

    一霸是自己,所以这个人只有做烂货的份了。

    思及此,薛凛站着没动,甚至嘴角勾了个弧度,极有耐心地提醒了遍,

    “没听到吗?新人。”

    牢房中沉默无声。

    薛凛不发话,其他人也不敢动。所有的目光一时间竟都凝在了那一滴滴掉落的鲜血上。

    薛凛抽着烟扫了一眼,他看得出那伤口是用火机烧出来的,监狱里的把戏而已。估计柳丁干的,还踩了几脚。

    除此之外再没别的伤口,牢房里就剩了他一个。估摸这人是做了什么,居然把柳丁也震慑住了。

    阴影下,谢钰有些看不清伤口上的脏肉。

    直到感觉扣得差不多,那些个人还他妈杵在那儿,是真的有点欠了。

    谢钰终于蹙了下眉,抬眼那刻对上的便是逆光中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

    嘴角的弧度是戏谑,眉尾微挑着是嘲讽。

    像一匹饿兽,站那儿就是侵略挑衅。

    谢钰熟悉这种人,不要命的人。很巧,自己也是。而谢钰最烦的就是自己。

    躁意几乎是瞬间达到了顶峰,谢钰也不收敛了,语气不耐道,

    “滚一边去,易感期闻不到吗?”

    这话就如一滴水落入烧得滚烫的油,让那些跟着的人顷刻炸了锅。

    “操,你谁啊这样说话!”

    “揍不死你!”

    …

    只是随着薛凛笑意愈深地一抬手,一切又化为了沉默。

    硬茬薛凛见多了,但S级脑子有病的硬茬薛凛只见过一个,那就是自己。

    他讨厌这个人,因为人都是讨厌自己的——

    讨厌到就算这人抬眸那刻称得上惊艳,一切也变成了恶心。

    “闻到了啊。”

    薛凛嗤笑了声,恶心的人就要用恶心的方法对付。

    琥珀油的信息素顷刻爆发而出,薛凛上前一把扯住了那人的头发,居高临下地迎上那挑衅的目光,嘴角的弧度愈大,轻声道,

    “小样儿,我玩的就是易感期。”

    刺——

    烟味儿混着肉烧焦的味道冲上鼻尖。谢钰知道躲不了,索性就着这个姿势盯着薛凛轻笑了声,死死嵌住他的手腕放任他继续。

    薛凛的烟头被摁灭了,灭在谢钰刚扣完烂肉的指侧。

    两种Alpha的信息素在房中冲荡,薛凛调笑地看着人,开口间却是对那些强忍的弟兄们说的,

    “你们先出去,要是八点半我没回,就跟柳丁说声换房。”

    “好,凛哥需要什么就招呼,抽不死这逼养的。”

    “凛哥出马,明天他就得调教成妓哈哈,走吧走吧。”

    …

    人声渐散,烟头灭尽。百合和琥珀的碰撞愈演愈烈,连带周围的牢房都走空了人。

    薛凛好像现在才发现自己的烟头灭在了哪儿,垂眸扫了眼故作惊讶道,

    “呀,要麻烦你再扣一次了。”

    谢钰被扯着头发一时挣脱不了,伤口的疼痛让躁意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尽数化作手上的猛一用力。

    咔——

    腕骨错位的声音让谢钰心情好了些,甚至轻笑了声。

    谢钰继续攥着薛凛的手腕,学着他的语气道,

    “呀,要麻烦你自己接下了。”

    【作家想说的话:】

    啊,好想开这篇……

    先更新一章放上来咳咳,《穷的响叮当》完结后这篇应该会接档周更。

    第一次写监狱,也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ε=(′ο`*)))

    *本文架空嗷,监狱机制也是私设,不要较真嘿嘿

    另外这篇文的雷点很多,详见文案!!!!一定要看啊,不要骂我!!!

    (纯纯自己写得开心写得爽而已)

    我能保证的只有无抹布,谢钰不会被其他人操,但是会被其他人羞辱

    *第一章就不发彩蛋啦,大家有什么想说的或者建议都可以说说,要是不接受这篇文也行哈哈哈

    生活愉快哦~

    遁!!!

    众人面前踩鸡巴强制射精(H)捆绑含大量语言羞辱等

    很多年了。

    薛凛已经很多年没有尝过这种火舌烧灼心脏般的刺激——???23{0,6"九(2]3九:6&

    轻蔑,怒火,厌恶,疼痛。

    种种情绪燃在一处,在信息素的对抗下几尽失控爆破。

    谢钰维持着被薛凛扯住头发仰视的姿势。

    此时他才发现,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睛和他的信息素很像,都是琥珀。

    浅淡的瞳色中映射出嘴角带笑的自己,怒气的衬托下自己像只随时准备杀戮的厉鬼,凶残可怖。

    谢钰对此很满意。

    “你在找死。”

    薛凛说得轻,气息喷吐在谢钰脸侧,仿若恶魔轻飘飘的通告。

    谢钰嗤笑了声,墨眸微眯那刻手下握住薛凛错位的腕骨继续施力,

    “试试啊?看看谁先死。”

    谢钰上扬的眼尾是带血的弯刀,一眯一笑间剜的是人心。凶戾,暴躁。

    剜得薛凛那一刻只剩了一个念头——

    今天要么这个人死在这儿,要么跪下来承认是自己的狗。

    …

    薛凛有了打算,扯着谢钰的头发轻轻一放,后退一步故意拉开距离。

    不出意料,谢钰不顾指侧的血肉模糊猛得扑了上来,一把扯住了自己的衣领。

    谢钰的力气比薛凛预想中的还要大,一时间他不再有机会将自己错位的腕骨接好,索性任由谢钰将自己扯了过去,借着极近的距离在谢钰挥拳的刹那,完好的那只手不留余力地用指骨狠狠顶向他的腰窝。

    砰——

    “嘶……”

    拳头打在脸侧的撞击声和吃痛的吸气声同时传来。

    腰窝本就是人最脆弱的位置之一,那一下薛凛下了十成十的力气,就算死了瘫痪了也不奇怪。也不枉他挨了谢钰一拳。

    薛凛趁着惯性后退的瞬间握上自己腕骨。随着“咔”的一声,骨头归位那刻薛凛正好站稳脚。

    谢钰的拳头挨着挺疼的。口腔中已经许久未尝血腥味儿,是薛凛最喜欢的味道,在信息素的交战中愈发刺激野兽的天性。

    只是现在薛凛还没时间吞咽涌上的血沫,抬眸时只见谢钰疼得脸色发白,但这人依旧跟条疯狗一样,挥拳又给自己肚子来了一下。

    都是十成十的力,没有人留余地。

    只一下,薛凛难得疼得闷哼了声,但随后嘴角的弧度却愈发猖獗——

    身体的疼痛,暴躁的信息素,咸腥的血味儿,种种汇聚在一处都成了别样的快感。

    没有野兽是不喜欢战斗的,尤其是势均力敌的对手。

    狂躁充斥其间,此刻所有的心思只剩了把对方制服,打趴下,踩在脚下任其臣服。

    在谢钰落下第二拳,膝盖往上一顶的那刻,薛凛调整身形用刚接好的右手接下了那一拳,随即拽着谢钰小手指用力一扯。

    咔——

    骨头断裂的声音没让谢钰吃痛出声,但拳头张开了。

    薛凛趁势握着他烫伤两次的指侧用指甲狠狠扣弄,同时上前一扑左手臂弯绕过谢钰的脖颈死死一锁。

    …

    正常情况下,战斗到此就结束了。

    尽管薛凛不喜欢这个锁人的姿势。从背后锁人压制的动作离后颈的腺体太近,百合花的味道冲得薛凛狠狠磨了下牙——信息素虽犹在交战,Alpha的本能让他想撕碎这个易感期的同类。

    “不过如此。”

    薛凛话刚落,却不想怀里伤口和致命处都被挟持的谢钰居然抵着剧痛,左手猛得往后一抬,用的是和自己一样的下作招式。

    左眼的刺痛让薛凛嘶了声,双手顺势放开谢钰那刻,腹部在肘部的撞击下剧痛无比,紧接着肩膀被猛得一推向后倒去——

    “不过如此。”

    压制的动作让他们离得太近,谢钰的声音说得很轻,薛凛连其中细微的颤都听得清晰。像受伤猛兽的挑衅和叫嚣。

    后背砸在了铁床上,薛凛后脑被磕得一震,眼前那双漆黑的凤眸近在咫尺,其中是独属于Alpha铺天盖地的暴力欲望和侵略性。

    不过此时薛凛并没有急着再反制。他没记错的话,柳丁的牢房里倒是留了不少好东西,比如……

    “操!”

    谢钰的声线不适合骂粗口,喑哑间显得太清了,更像个初入世事被激怒的男生。

    薛凛这样想着,手上却利落地将藏在枕头底下的尼龙绳勒在了谢钰脖子上,侧颈顷刻间磨出的血痕与绳子上褪不尽的血迹交融,也彻底勒断了谢钰没骂完的话。

    挣扎间的压制失了力道,铁床被踹得摇晃不止。薛凛手上一提力,翻身下床的同时根本没顾及被自己拽下床的男人。

    谢钰还在挣扎,双腿踢蹬着,指尖不断试图插入绳子和脖颈之间,以此缓解窒息的痛苦。绳子粗粝,一时让人分不清那是指尖的血,还是脖颈上不断加深的伤口。

    “学狗叫,学了就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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