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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听到慧明大师的话,谢晚林忧郁地说:“未孕之人何来产子之说”。

    他嫁入赵府多年,日日帮着母亲管理府中事务,母亲待他如亲子,未有任何不满,祖母亦是如此,可在赵府子嗣面前,往日亲情竟不复存在,祖母、母亲不曾与他商量,便为丈夫纳妾,还让相公往后几日皆留宿于新妾房中,让新妾早日怀上赵家子嗣,让他宽容待人。

    日后新妾产子,便将孩子抱养于他的膝下,记为赵府嫡长子,这让他如何不怨,如何不悲……

    若他不能生育也就罢了,可他日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那孩子明明才是嫡子嫡女,却要被一个妾室的孩子压一头,那妾室还是罪臣之子,教坊司之人,说出去,岂不是惹人笑话。

    谢晚林越想越觉可悲,想来这世上除了至亲,并无何人真正关心他。

    “夫人莫哭”,慧明大师将谢晚林眼尾的泪珠擦拭掉,轻柔地亲吻谢晚林的眼,“若是为了子嗣,夫人不必忧虑,老衲来赵府便是为了解决子嗣问题,不出两年,夫人定会怀上孩子”。

    “两年……”,谢晚林愣愣地道。

    “夫人只需等上两年,便可怀有身孕”,慧明大师一边插穴一边信誓旦旦地说,见谢晚林情欲消减,慧明大师停下来,“夫人可是觉得两年时间过长?”

    谢晚林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抓住慧明大师,急切地问:“大师可有法子缩短时间,两年太长了,晚林等不了那么长时间,还请大师帮帮晚林,只要大师能帮晚林,晚林做什么都愿意……”

    “夫人莫急,老衲不是不愿帮夫人,只是这赵府之气与夫人牵连颇深,一时急不得,不过……”

    见慧明大师犹豫,谢晚林黯淡下去的眼神又迸发光亮:“还请大师帮帮晚林,只要能快点怀上孩子,晚林什么苦、什么罪都受得”。

    “老衲不是不愿意帮夫人,只是那个法子有违人伦,实在是用不得”,慧明大师说着就要抽出阳根。

    见慧明大师要离开,谢晚林竟着了魔一般,一把抱住慧明大师,靠在慧明大师的胸口,悲泣地说:“晚林自小便被母亲教养要三从四德,做一个完美的妻子,不能有一点私欲,可晚林不想日后的孩子被一个勾栏双儿的孩子压一头,让嫡子之位被人抢去,还请大师帮帮晚林,什么人伦都不及晚林的孩子重要,请大师帮我”。

    “夫人莫急,且听听老衲的法子”,慧明大师将谢晚林脸上的泪水擦掉,看着噙着泪水的谢晚林说,“此前老衲口中之法便是缓缓将夫人与赵府怪气的牵连斩断,由我佛赐下的雨露灌体,诞下佛子,改变夫人孕势,引夫人怀上赵家子嗣,可夫人嫌此法过于漫长,那便只能先怀上老衲的孩子……”

    慧明大师还未说完,谢晚林便惊恐地打断:“大师此言着实荒谬,晚林怎能怀上大师的孩子”。

    慧明大师叹了一口气说:“夫人请听老衲说完,夫人怀上老衲的孩子,既能迅速斩断与赵府的联系,还能混作赵府血脉,避免他人抢占先机,夺得赵府嫡子之位,待日后夫人怀上赵府子嗣,老衲便做回游僧,携老衲之子离开赵府”。

    “这……”,谢晚林很是犹豫,他无法做背叛丈夫的事,于是思索一番后,不死心地问,“除了这个法子,大师可有其他方法?”

    慧明大师缓缓摇头说:“并无”。

    “大师可否能将晚林诞下佛子之期缩短?”

    “不能,佛子难求,并非老衲所能决定,还需看我佛意愿”,慧明大师意味深长地说。

    听出慧明大师言外之意的谢晚林着急地问:“若佛祖不愿赐予晚林佛子,是不是晚林一直不能怀上赵家子嗣?”

    慧明大师微微点头:“夫人聪慧,我佛意愿非旁人能左右,需夫人虔诚信仰,于我佛赐予雨露之日让其化身愉悦,增加雨露赐予量,方能增加夫人怀上佛子的机会,两年时间便是理想时期,至于两年后夫人能不能怀上佛子,老衲也无十足把握”。

    谢晚林一愣,若佛祖不愿赐下佛子,他怀上赵家子嗣的机会将遥遥无期。

    “夫人莫悲,老衲观夫人求子心诚,想来我佛亦是不忍夫人受苦,定会早日赐下佛子”,慧明大师搂住谢晚林安慰。

    “晚林谢大师吉言,还请大师将雨露赐予晚林”,谢晚林回抱慧明大师,主动将双腿勾住慧明大师的腰身,收缩花穴,引慧明大师将阳精射入。

    慧明大师没有急着插穴,将谢晚林翻个身,拍打谢晚林的臀部:“夫人趴好”。

    跪趴在舟上的谢晚林破釜沉舟地将臀瓣掰开,露出内里的花穴,摇晃臀部,羞涩地说:“请大师用鸡巴插入晚林的屄,赐予晚林雨露,将晚林的子宫灌满”。

    慧明大师何时见这温婉美人如此主动,现下被勾得魂都没有了,恨不得立即将大屌插入身前粉嫩的骚穴中。

    掐住谢晚林的纤腰,一个挺身,粗壮的阳根如蛇入洞,迅速进入殷红的肉洞,如箭破竹,迅猛地破开一层层穴肉,如杵捣药,直抵穴道底部。

    “嗯……”,谢晚林闷哼一声,立即将余下的呻吟掩于口中,不敢泄露。

    察觉到湖中又泛起波动的小厮兴奋地呼喊:“大家伙们快看,在这边”

    一个稍稳重的小仆立即拍打小厮的头,小声骂到:“小声点,你想把他们吓跑吗?”

    虽然老爷没说湖中是什么,可他觉得老爷就是在抓奸,不然也不会这么大整张,待他们将淫男乱女抓住,好将带到老爷面前领赏。

    “知道了,我们划快些,看看湖中是何物作祟”,小厮抡起桨猛划,一边划一边想:这湖中之物着实怪异,此前一直不动,而后又猛烈晃动,现不知是听到人声还是怎样,竟停止了晃动,若不是他们离得近,恐又要失了方向。

    若是飞鸟觅食,那它也着实蠢笨,听到声音也不惊飞,若是游蛇……待会便抓了烹吃。

    看着微微晃动的荷叶,小厮心里美滋滋,似乎胜利便在眼前。

    “大师怎么办……”平日十分有主意的谢晚林一时乱了心神,变得手足无措,明明他与慧明大师只是在赏荷,却有种偷情的即视感,让他慌了神,乱了手脚。

    慧明大师将谢晚林的衣服掩上,轻轻拍打谢晚林的后背,镇定地说:“夫人莫怕,夫人仅是同老衲乘舟游湖,被荷叶阻了去路,停滞于此罢了”。

    “嗯”,谢晚林定下心神,将凌乱的衣衫抚平,可手上散乱的发又在彰显此前的不平静。

    他身下翕合的蜜穴欲求不满,颇恼旁人打扰,刚听来人的呼叫声,似楞头小厮,隐约间又听来人的声音渐多,似乎夹杂着相公的声音。

    “相公为何会来此!”

    谢晚林不复此前的镇定,一脸惊慌地看向四周,被湖水晃了眼,也不顾。

    此前相公就恼他与慧明大师接触,好不容易说服相公,现又被相公撞见这般模样,恐相公又要误会。

    “还请大师……”

    谢晚林想让慧明大师起身让那些仆人离去,但话还未说完,便听到相公的声音。

    “晚林……”

    第40章

    第四十章:有恃无恐

    赵青枫不可置信地看向小舟的人,而后用眼神示意身边的小厮。

    “还看什么看,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快滚回去,记住今日之事不准乱嚼口舌,小心我把你们的舌头拔掉”,小厮厉声呵斥其余仆人,待仆人纷纷划桨离去,便俯身小声地对赵青枫说,“老爷,要不要小的……”

    赵青枫睨了一眼小厮,小厮立即识趣地退到一边,眼观鼻、鼻观口,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地盯着身下的船。

    府中丫鬟和小厮签的皆是死契,不惧他们会乱嚼口舌,若有人不老实,自会有人处置。

    “相公……”

    “回去再说”,赵青枫板着脸,转身之际,无法压抑心中刺痛,他一直很相信妻子谢氏,就在刚刚看到妻子和慧明大师共舟,他也相信妻子和大师没什么,可妻子却不信任他。

    难怪刚刚湖边的丫鬟神情那么不自然,似乎极力在掩瞒什么,原是这样……

    赵青枫眼尾泛红,缓缓收紧手指,握拳,闭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难受,一如往常地对慧明大师说:“劳烦大师对谢氏的照顾,还请大师上船共饮一杯”。

    “船上共饮少了一番韵味,老衲唤夫人奴婢采集荷露烹酒,何不在湖中亭吃茶观景”

    “大师所言极是,名茶还需配美景,请大师上船,一同前往湖中亭”,赵青枫朝慧明大师伸出手,见慧明大师毫不避讳地将揽住谢晚林的腰,眼底一暗,面不改色,喜笑盈盈地握住谢晚林的手,将谢晚林拉上船,又见慧明大师长腿一迈,便上了小船。

    “大师请”,赵青枫伸手做出邀请之姿。

    “赵老爷不必客气”,慧明大师扶住赵青枫的手臂,与赵青枫一同进入小船中,甫一落座,丫鬟便斟上茶水。

    赵青枫将一杯茶移至谢晚林身前:“夫人润润嗓”。

    谢晚林难受地看了一眼赵青枫,他如何不知赵青枫在生气,可赵青枫这般不听人解释,就怨怼于他,这让他很是难受,气也不打一处来,竟有一瞬喘不上气。

    “想来夫人嫌弃为夫这杯茶,那便请大师将茶予给夫人吧”,赵青枫阴阳怪气地说。

    “相公,你这又是何意……”

    “为夫何意,夫人自是明白”,赵青枫睨了一眼谢晚林,见谢晚林颈部吻痕,不动声色地将谢晚林的衣襟向上拉,掩住那处痕迹,顺便将谢晚林散落的发挽至耳后,将斜着的簪子重新插好。

    赵青枫凑过来的时候,谢晚林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害怕赵青枫闻到身上的气味,又徒增误会,可见赵青枫细致轻柔的动作,谢晚林一阵愧疚,他与赵青枫本是结发夫妻,日后会埋在一处,是最为亲密的人,现在却生出嫌隙。

    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谢晚林立即如往常一般,温婉端庄地说:“祖母与母亲有晚林照顾,家中之事相公不必烦忧……”

    慧明大师看着赵青枫眼下青黑,也同样附和:“赵老爷年纪轻轻心事不宜过重,需放松心态,多加休息,方能绵延子嗣,让赵老夫人也开心开心”。

    “大师所言极是”,赵青枫正襟危坐,恭敬地举杯,不等慧明大师举杯,便自顾自地喝下。

    一杯入肚,将杯置桌,观船及湖中亭,便邀慧明大师下船。

    下船后,见谢晚林的两个丫鬟伏身跪地,一副战战兢兢地模样。

    “老爷饶命,奴婢不是故意欺瞒”,知香颤抖着身体,慌不择言,“都是知雨,若不是知雨阻止,奴婢定会……”

    “都是奴婢的错,若不是奴婢指使,给知香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瞒老爷,这些都是奴婢一人的错,还请老爷放过知香”,知雨视死如归地说。

    “对对对,都是知雨一个人的错”,知香激动地说,似乎这样赵老爷便会饶过她,可她不知赵青枫的脸越来越青,很明显就是讨厌知香这副做派,他看了一眼想要求情的谢晚林,又看了眼推卸责任的丫鬟,无奈地闭上眼睛。

    “把这丫头拉下去”,赵青枫睁开眼睛,挥挥手,让身边的小厮将知香拉下去。

    “老爷饶命啊……老爷……夫人救救奴婢……都是知雨的错,老爷饶……”,掀斯底里的知香很快被小厮捂住口鼻,拖出小亭。

    谢晚林难受地闭上眼睛,他如何不知这两个丫鬟是为了给他打掩护,才欺骗赵青枫,于是为知香求情:“这两个丫鬟罪不至死,还请老爷……”

    “夫人不必求情,那个丫鬟口无遮拦,早点打发了去,也是桩好事,省得日后酿下大错”,赵青枫路过知雨,低眸看了一眼知雨,还未开口,便见谢晚林跪下。

    “还请老爷饶了知雨,知雨跟了晚林多年……“

    “夫人莫要让大师看了笑话”,说着赵青枫立即将谢晚林扶起,对地上的知雨说,“大师让你们采集的荷露在何处,快拿来烹酒煮茶”。

    “是,老爷”,知雨立即起身朝外走去,路过一处地方,小心翼翼地朝里看,眼前一片红,十分骇人,敛下心神,怀着愧疚,快步走到嬷嬷身边,将身上所有的钱财珠宝塞给嬷嬷,让嬷嬷给知香买副棺材。

    这赵府主子人好,可规矩森严,不容丫鬟小厮犯错。

    谢晚林坐在赵青枫身边,有些心神不宁,赵青枫余光扫过,不动声色地说:“这湖景甚好,惹得飞鸟往来,水蛇游弋,让这静谧的湖水泛起阵阵波澜,平添一丝趣味”。

    “相公,方才……”

    谢晚林正要解释,便被慧明大师打断:“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午后的景不及雨后清晨的景色,让人看了只想乘舟赏荷,于是老衲便邀贵夫人同舟,飞鸟游蛇未见,却被密荷掩了去路,绊了船桨,挣扎间,竟扰了湖中这番平静,引得赵老爷这般误会”。

    慧明大师说着便起身,作势离开。

    “还请大师留步”,姗姗来迟的赵老夫人立即喊住慧明大师,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到慧明大师身前,双手合十,双眼下垂,微微躬身,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慧明大师一手捻珠,一手置于胸前,微微躬身。

    见老太太,赵青枫和谢晚林立即起身搀扶,老太太拍了一下赵青枫的手,呵斥:“祖母不时刻看着,你就闹翻了天,快向慧明大师道歉”。

    “方才是青枫的不是,还请大师见谅”,赵青枫俯身道歉。

    “无碍”,慧明大师宽宏大量地摆摆手,闭上眼睛拨动佛珠,嘴上念念有词,待再次睁开眼,便要告辞,“府中景虽好,却有碍老衲修行,还请老夫人谅解”。

    “大师可要离去”,赵老夫人吓得一个踉跄,气差点喘不上来,谢晚林和赵青枫立即帮老夫人顺气,待老夫人缓过来后,纷纷挽留慧明大师。

    “老衲强留于此,亦是烦心……”

    “还请大师考虑考虑”,赵府子嗣还没个着落,老太太如何肯让慧明大师离开,她看了一眼孙子,便让孙子立即跪下,“大师住得好好的,怎会突然说要离开,一定是你这不孝子孙惹恼了大师,还不快些恳请大师留下”。

    赵青枫也知此事极为严重,于是立即俯身跪地,恳请大师留下。

    “赵老爷不必如此,老衲也并非今日之事想离开”。

    “那是为何?”赵老夫人着急地问,而后又说,“大师烦忧之事,尽管道来,老妇定会一一解决”。

    “老衲处内院,行动间多有不便,仅同夫人闲聊,便会落人口舌,于老衲而言,虽无大碍,却恐影响夫人清誉,可老衲授子之法不可避免地要接触贵府夫人,老衲思来想去,还是希望老夫人另请高人,想来世间并非老衲能解贵府困境”。

    “若是此事,大师不必烦忧,老妇会让府中丫鬟小厮管好嘴,定不会有人乱嚼舌根”,老太太能管起诺大的赵府,定不是优柔寡断之人,于是为让慧明大师放宽心,直接让丫鬟通知管事,好好处置处置今日的仆人,以儆效尤,让其余仆人不敢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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