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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还请夫人继续往下看”,慧明大师向后翻开一页。

    老儒生求遍亲友,皆无果,路过一家书塾,见一位穿长袍,老态龙钟的夫子正要出门,老儒生立即躲在门后,待那夫子离开,才敢现身。

    “你可是躲我们夫子?”一个白玉少年问道。

    “我……我不是”,老儒生仓皇逃跑,少年看着老儒生的背影,直呼怪人。

    老儒生回到家中,饮冷水,裹薄被,拿起快要翻烂的书籍观看,摇头晃脑地朗诵,还未畅读全篇,便被隔壁老妪咒骂,让他大晚上不要扰民。

    无奈,老儒生只好默读。

    连续几日,老儒生的赶考路钱仍没有着落,若他再拖一日,以他的脚程,恐会错过考试,没有选择的老儒生一改往日褴褛,他寻出柜中长袍着上,整衣冠,寻至那日路过的书塾。

    “你找谁?”

    “可否唤你家夫子,你就同他说我是同村的孙秀才”,老儒生说完,在门外安静等候。

    老态龙钟的夫子见落魄的老儒生,面无表情地邀其入内,坐上位,拿其茶水饮一口,眼神上下打量老儒生。

    “那日老夫还以为看花了眼,认错了人,没想到竟然是你这个孙秀才,怎的,要借钱?”

    “不是”,自觉被羞辱的老儒生正要离开,就听见身后传来老夫子的声音。

    “听闻你还在做那举人美梦,怎的,这路费也凑不齐,还想着进京赶考,老夫看你趁早打消那个念头,老实度日吧”,老夫子见老儒生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大笑,“你不愧是个孬种,家中美妇与老夫偷情,都不敢怒斥,现在还主动寻老夫,借钱一事,你就做梦吧”。

    老夫子挥袖离开,独留老儒生待在原地。

    老儒生忍泪离开书塾,进入院子,便听一小生喊道:“你可是要借银两,我这里有些碎银,可以借给你,待你中举之后,再归还于我”。

    “你都听到了”,老儒生疲惫地问,见那白玉小生眼神闪躲,便知同窗折辱他的一幕被这小生看到了,于是哀叹一声,就要将门关上。

    小生眼疾手快,挤进院里,将一钱袋塞进老儒生手中。

    “这钱算是我投资你的,待日后你中举,切莫忘记我才好”,小生说着就离开,老儒生追问其姓名,只见小生回头笑颜如花,“我姓孙,大觉都叫我孙二”。

    见孙二离开,老儒生感慨万分,心中默默决定,日后定要回报孙二。

    筹集好路费,老儒生立即上京,中途路过一村庄,想要投宿,却不慎跌落一大坑,本就破败的衣衫瞬间被刮破,无法蔽体,便赤着身体从坑中爬出,换上仅剩的衣袍,继续前进,未曾想,又落入一个坑中,爬出坑。

    一路人见此,便提醒老儒生莫要投宿这个村庄,否则小命不保。

    听路人道出原由,原是这村庄联合起来,骗取赶考秀才的钱财姓名,于是老儒生绕道而行,瘸着腿,走走停停,终于见到一个庄子,上前一问,才知这庄子是钱老爷的庄子,这位钱老爷年少落魄,靠着自己的打拼,成为蜀州城数一数二的大户,现人至中年,却无一二半女,故家中妻妾便携钱老爷到此散心。

    正巧,喝了碗水的老儒生便遇到那位钱老爷,两人交谈一番,这老儒生竟入了钱老爷的眼,被邀请做客。

    好善乐施的钱老爷亲自将老儒生安排在自己的院中,他中年发迹,寻欢作乐了一阵,便伤了子孙根,现已不举,故妻妾住另一个院子,寻常不会过来。

    老儒生感激连连,吃了茶填了腹。

    “不知秀才公为何伤痕累累,莫不是路上遇到了贼人?”

    “并非如此”,老儒生将自己的遭遇娓娓道来,钱秀才听此,哀叹连连,急忙唤丫鬟拿换洗的衣袍。

    老儒生连推脱,说自己能借宿已感激不尽,如何能让收新的衣袍,钱老爷见老儒生性心淳朴,不忍心蒙骗老儒生,便将现在科举实情告知老儒生。

    “秀才公莫要再去京城了,年初京城科举改革,加了许多限制,其中就有一条,凡年岁五十以上者,不得科考”。

    听见这番话,老儒生面如死灰,瘫坐在地,钱老爷立即将老儒生从地上扶起,说道,“此律令想来,还未传到秀才公家乡,若不然,秀才公也不会白跑这一趟”。

    见老儒生还不信,钱老爷便携老儒生坐上马车,连夜赶到城中,看那律条。

    这下老儒生是真的心如死灰,他的希望全部破灭,同钱老爷回到府中,便请辞归去,钱老爷知这秀才孤寡一人,此番回去恐有不妥,故以天色已晚为由,留秀才再住几日。

    盛情难却,老儒生只好留下,早晨盥洗,正要穿衣时,钱老爷推门而入,见老儒生胯下之物,大惊。

    没想到这老儒生虽年迈,阳根却生龙活虎,尺寸也极为可观,想到家中的妻妾,钱老爷心头闪过一计,这老儒生无牵无挂,若借他的种,为他们钱家留后,想来外人定会不知。

    于是钱老爷同老儒生说了自己的计划,老儒生连连推脱,最后还是在钱老爷的劝说下,答应了下来。

    他想这钱老爷年岁约四十有余,妻妾年岁也应差不过。

    直到他与钱老爷妻妾见面之时,才知道钱老爷妻妾这般年轻,年岁最大喆也就二十有余,最小者才似及笄模样。

    同钱老爷入房,连忙推脱:“此前一事,恐老生不能答应,老爷家中妻妾足以为老生孙辈,老生……”

    “秀才公何惧,世上哪位老爷不娶美娇妾,秀才公就当自己已考取举人,娶妻纳妾便是,且秀才此次离去,恐再无留后机会,为何不借此机会,为孙家留后,日后见列祖列宗也无愧。”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老儒生此番离去便有寻死之意,若他死后,见到孙家长辈……

    无奈,老儒生只好打消念头,坐于椅上,听钱老爷的计划安排。

    “此事不能让我那些妻妾得知,故需瞒着进行,明晚我便唤妻子李氏前来,告知他,我已恢复,然后将他眼睛蒙住……”

    说完自己的计划,钱老爷激动地睡不着,第二日天色渐黑,便让人把李氏唤来,同李氏用完晚膳,便告知李氏自己已能行人事,见李氏激动得泪流满面,钱老爷心中闪过一丝苦涩。

    他的妻妾皆良善之人,待他忠诚无比,哪怕他不能人事,这些妻妾皆洁身自好,无背叛之举。

    只是为了钱家的列祖列宗,他只好对不起他们,想来,他的妻妾应该是能理解他的吧。

    按照计划,钱老爷将李氏的眼睛蒙住,让躲在一旁的老儒生过来,看着老儒生一件件将妻子的一群解开,露出白玉的肌肤,钱老爷一阵心痛。

    他八抬大轿的美娇妻,现在就要落入老儒生手中,在老儒生身下承欢。

    读到着,林脩竹就觉奇怪,这故事怎么越写越色情,当慧明大师往后掀开一页,看到内里的插画,林脩竹一惊,直呼:“这不是春宫图吗?”

    “夫人见识颇丰,竟这么快就识出,不过这并非艳俗的春宫话本,其中描写的故事乃民间最大悲事,还请夫人细细观看”。

    林脩竹被话本里的故事所吸引,故想要无视占了一整夜的春宫图,想要看后续,可慧明大师岂会如林脩竹所愿,他直接将故事那页卷到后面,拿着春宫图那页,同林脩竹探讨。

    “夫人请看,这老儒生的阳根颇大,难怪那钱老爷打上阳根的主意”,慧明大师揉搓着林脩竹的乳房,继续说,“不过这画中美妇不及夫人,不仅姿色难及,连着穴的颜色也难及”。

    “莫要胡说”,林脩竹看向画中妇人的花穴,见花穴殷红,想着自己的花穴颜色确实要淡一些。

    “出家人不打诳语”,慧明大师揉着林脩竹的胸,将沈韵推倒在床上,在林脩竹惊讶之际,立即说到,“老衲便同夫人将书中场景再现,让夫人也感受感受角色扮演的乐趣”。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角色扮演,老儒生玩弄美人妻h

    慧明大师抓住林脩竹的双腿,将其分开,把遮挡的襦裙掀至腰际,露出整个下半身。

    “还差点什么”,慧明大师的眼神来回打量林脩竹,对上林脩竹的美眸,瞬间想起,“书中的钱老爷为了不让妻子发现,故蒙住妻子的眼睛,现在老衲也帮夫人蒙上眼睛”。

    拿出一个淡蓝色布条,将林脩竹的眼睛遮住,俯身舔舐了一口林脩竹的花穴,过了一把瘾之后,才将林脩竹的襦裙放下,恢复成平躺的样子。

    “大师……”,林脩竹想要起身,却被慧明大师按住。

    “夫人现在是书中钱老爷的妻子李氏,老衲便是那老儒生,今夜夫人的相公将夫人眼睛蒙住,告诉夫人他已能人事,故夫人躺于床上,等待相公的宠爱”,慧明大师在林脩竹耳边将剧情重复,带领林脩竹进入剧情。

    见林脩竹不拒绝亦不答应,慧明大师就当他已默认自己的做法,故将书中剧情再现。

    老儒生见美娇娥毫无防备地躺于床上,心中一阵火热,想着自己一把年纪,竟然还能遇到如此美事,走近一看,见美娇娥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皙细腻,藏于衣衫中的双乳高高隆起,便起色心,双手颤抖地抚上李氏胸口。

    感觉到手心的柔软,老儒生激动地从床上站起,见一旁的钱老爷,犹如一盆冷水泼下,将他心中欲火熄灭。

    老儒生垂着头,心虚地不敢看向钱老爷,钱老爷待他这般好,他却狼心狗肺,对钱老爷的美妻起了心思,他真是该死。

    “老爷……”,不明所以的李氏微微扭动身体,将老儒生的目光吸引过去。

    老儒生看到美娇娥红唇微张,犹如渐开的花瓣,花瓣内的花蕊若隐若现,惹人想要将花瓣碾开,好好玩弄一番花蕊。

    经受不住诱惑,老儒生的手伸向美人红唇,触碰上的那一刻,恰逢美人伸舌抿唇,于是老儒生粗粝的指腹被柔软湿润的舌尖舔舐,惊得老儒生立即缩手。

    “老爷真可爱”,李氏同钱老爷许久没同房,竟不知钱老爷会这般纯情,让他一时起了逗弄之心,起身握住钱老爷胯下之物。

    子孙根被抓住的老儒生惊恐地将美人推开,美人摔倒在床,襦裙掀翻,露出底下乳白褻裤,还有两条玉腿。

    老儒生抽气一声,不受控制地伸手抚摸玉腿,感受到玉腿温润细腻的质地,胯下阳根愈发坚挺,其中龟头喷张,蓄势待发。

    粗鲁地撸动几下阳根,眼神炙热地看着美人裙底,见乳白褻裤沁出一丝水液,老儒生激动地用手指戳弄,李氏娇喘连连,暗叹老爷真是坏心,此时不提根进入也就罢了,还这般亵玩花穴。

    老儒生见水痕愈来愈深,甚至显露出花穴形状,终于忍不住将美人褻裤脱掉,看到殷红娇嫩的花穴,老儒生置于美人胯间,直勾勾地看着花穴。

    花穴羞涩地收缩,内里殷红的穴肉若隐若现,女户上方的玉根颤颤微微地挺立。

    老儒生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试探性地逗弄花穴,见无人阻止,胆子渐大,双手覆于两片花瓣上,一个用力,将花瓣掰开,露出里面的花蕊。

    殷红湿润的花蕊吐露一丝花露,晶莹剔透,水光发亮,极为诱人。

    老儒生定力不足,急色地俯身舔舐,将花穴中的淫液舔于口中,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尝,便随涎水吞入腹中,再舔舐,发现穴口已无花露,便伸出舌尖,置于花穴中,四处舔刮,将穴壁上的水液细细舔舐。

    “啊……老爷,不要……”,李氏浪叫一声,花液猛地喷洒出来。

    老儒生含住花穴,不断吮吸,待喝足之后,从美人胯下起身,用衣袖将脸上的水液擦拭掉。

    不用钱老爷催促,便将身上的衣袍脱掉,挺着巨根,慢慢靠近美人。

    腥热的巨根虎视眈眈,还未抵住花穴,便已做好准备,只等一声令下,就将花穴攻下,娇嫩无害的花穴察觉到危险,不仅不害怕,还激动地打开城门,等待敌人的入侵。

    老儒生激动地抓住美人纤腰,屏息,猛地插入美人花穴,在美人一声高昂的尖叫声中,老儒生的喟叹声似有若无。

    子孙根在花穴的包裹下,变得极具危险性,若此前的阳根是未上过战场的小兵,那现在就是染了血,杀红了眼的大兵,它气势汹汹地向前猛进,直抵敌人腹地。

    一番猛撞,将敌人腹地撞开一个小口,见即将攻下敌人,它更加卖力地顶撞,在敌人一声声喘息求饶声中,愈演愈勇,恨不得下一秒就破开小口,直抵宫腔。

    猛地撞击几百下,也不见成功,老儒生便抱起美人,以坐莲的姿势,直捣宫腔。

    美人盘起的秀发倾泄而下,落于身后,随着一阵阵摇晃,不断扫过老儒生的腿,老儒生看着眼前不断晃动的双乳,红着眼,急切地将脸埋于其中,如野猪拱地,将美人衣衫弄得凌乱不堪。

    待美人衣襟大开,老儒生便猴急地将手从衣襟探入,隔着肚兜,不断抓揉玉乳,在美人一声声淫叫中,老儒生越陷越深,他已忘了一旁的钱老爷。

    只顾这亵玩美人,抓揉一会,老儒生觉不过瘾,便将美人衣襟拉开,露出里面的肚兜,猛地将脸埋于其中,深嗅一口香气,将美人肚兜解开。

    肚兜滑落,露出白玉巨乳。

    老儒生何曾见过这般美景,竟看痴了去,待美人以穴夹根,提醒老儒生,老儒生才回过神,一边肏穴,一边颤颤微微地伸出手,覆在巨乳上时,还有一丝不真切感。

    直到美人挺身,用乳粒摩擦老儒生的手,老儒生这才猛烈抓揉,用力玩弄巨乳。

    白皙的乳肉从老儒生指缝溢出,随着老儒生的揉搓,由白皙变为粉红,乳尖从掌心探出头,便被两指夹住,肆意玩弄。

    待美人玉根射出透明精液,老儒生便将美人压在床上,举起美人玉腿,夹于两人胸前,在美人吃痛声中,迅猛地操干,发出连续不断地啪啪声。

    猛肏一番之后,老儒生将蓄了多年的阳精射入美人子宫中。

    “啊——”,李氏一脸淫荡地瘫在床上,他竟不知自己的相公恢复能力之后,会这般厉害。

    老儒生压抑多年的愤懑似乎有了发泄口,他抓住李氏的肩膀,将李氏掀翻,掀开李氏的襦裙,将阳根插入李氏花穴,把李氏当作母狗肆意亵玩。

    想到自己遭受的种种屈辱,老儒生憋着气,不断扇打李氏翘臀,每扇一下,老儒生心中的怒气便消退一些,待想到自己的同窗,老儒生怒气更甚,他拽住李氏秀发,犹如驭马一般,一边顶跨拽发,将李氏这匹马儿往前驱赶。

    待李氏头撞床栏,发出惨叫,老儒生这才从愤怒中清醒过来,看着李氏红晕的额头,老儒生一阵怜惜。

    他将美人拉回床中,轻轻揉着李氏受伤的额头,听见李氏安慰后,老儒生才继续肏穴,许是为了取悦美人,老儒生的动作温柔又霸道,让李氏欲罢不能。

    将阳精射入李氏宫腔,抽出阳根,抓住李氏翘臀,埋头置于其中,用舌头不断舔舐李氏菊穴,惹得李氏尖叫连连。

    将手指一一插入菊穴,待菊穴吃下四根手指,老儒生便将阳根插入美人后穴,借着肠液,迅猛地操干,把美人肠肉肏红肏肿,抽出阳根,只见美人菊穴大开,一时竟无法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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