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待烈日高悬,床榻方才渐停。两穴被灌满的林脩竹缩入慧明大师怀中,难受地直哼。
见此,慧明大师抽出阳根,手指探入林脩竹后穴,将里面的精液一点点导出,见深处无法触及,便让林脩竹站起来,将腿岔开,然后一边揉腹,一边导精,在林脩竹的配合下,慧明大师终于将林脩竹后穴内的浓精掏出。
随后慧明大师突然想起,双儿菊穴含精不会引起发烧,暗叹自己老糊涂,竟然被美人迷了心智,连常识也能忘记。
听见慧明大师无奈叹气,林脩竹颇为疑惑,心中猜测,莫非大师觉脩竹麻烦……
“大师……”
“夫人,莫要胡思乱想,老衲唤夫人丫鬟帮夫人梳洗一番”,未等林脩竹反应过来,便朝门外喊,“莫偷看了,进来帮你家夫人梳洗梳洗”。
此话一出,林脩竹同青黛皆一惊。
第16章
第十六章:物色新人选,美艳夫人主动投怀送抱
青黛双手掩住口鼻,眼睛瞪大,身体下意识地后缩,想要逃离,脚步还未挪动,便又听慧明大师喊道:你这丫头,可是在地上生了根,还不过伺候你家夫人。
听这话,青黛不再心存侥幸,以手撑地,从地上起身,衣衫都来不及整理,便推门而入,朝紫檀雕花拔步床走去,瞧见主子裹着被褥缩在赤身裸体的大师怀中,青黛不敢多言亦不敢多看,垂眸恭敬地站于一旁,等待吩咐。
慧明大师将林脩竹抱于腿上,亲昵地亲吻林脩竹脸颊,说道:“莫要觉得难为情,她是你的陪嫁丫鬟,又非外人”。
见林脩竹仍觉难堪,慧明大师抚摸林脩竹后脑,将林脩竹按于胸口,轻哄一番,见林脩竹脸色不似此前那般,便让一旁的丫鬟帮林脩竹洗漱。
“夫人,大师,奴婢……”,青黛匆忙之际,什么东西都没带,这让她一时之间,如何伺候主子洗漱,便想让大师和主子稍等片刻。
青黛的话还未说完,林脩竹便开口道:“去吧,不必急”。
“是,夫人”,青黛屈膝行礼离开,出房门,以手扶墙,粗喘几下,执袖擦汗,缓过来之后,迅速去准备。
房间内林脩竹冷若冰霜,不愿搭理慧明大师。
“夫人为何露此脸色,莫不是恼了老衲”
“大师明知青黛偷看,为何……唔……”
慧明大师吻住林脩竹红唇,交缠一番,松口,看着林脩竹,说道:“日后老衲夜夜宿于夫人房内,同夫人行敦伦之事,如何避得了那丫头,还不如一早就让她知道,日后行事也自在”。
说完,被林脩竹睨了一眼,慧明大师神情荡漾,抓住林脩竹的手,往阳根上放。
“夫人莫要这般看着老衲,老衲这物又要忍不住”,带着林脩竹的手撸了一会,便抱住林脩竹,前往温池,在温池清洗一番,将林脩竹送回房内。
见等在一旁的青黛,便让青黛伺候林脩竹洗漱,自己则是前往老太太院里。
同老太太用完午膳,行入一亭中,一边饮茶观景色,余光见老太太面露急色,便道:“老夫人不必着急,府中旺气非一日而成,故要斩断,亦非一日之事,还请老夫人耐心等待”。
老太太微微收敛急意,附和:“大师所言极是”。
慧明大师见老太太又些心不在焉,想来应有什么心事,便问:“老衲观夫人唇干脸燥,频频蹙眉,不知老夫人有什么烦心事?说与老衲听,也许能为老夫人消解一二”。
“这些时日,仅谢氏能同老妇孙儿行房,谢氏收其牵连又极深,恐一时半会无法怀有子嗣,老妇那孙儿一月后要外出,故老妇想,于这一月内再为孙儿娶一妾”,说着,看慧明大师未露异色,想来应是不怪罪她行事急迫,于是又道,“府中旺气未解决,恐那新妾又受其影响,不知大师可有法子解决?”
“老衲倒有法子,只是老夫人此举偏颇,恐会伤了那几位夫人的心”。
老太太也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妥,但是为赵府绵延子嗣之事最为重要,即使她再喜爱谢氏,也只能弃于脑后,且谢氏最知明理,应该能理解她的决定,实在不行,待日后妾室生产,将孩子养在谢氏膝下便是。
在家族利益面前,任何人都必须让步,故老太太欣喜地问:“大师有法子便好,就是不知大师的法子是……”
“选有佛缘的双儿,在大婚之夜,行一场法事便可”。
见法子这么简单,老太太高兴地让旁边的丫鬟去书房拿画像出来,让慧明大师亲自挑选。
几个丫鬟很快抱画归来,将画像一一展开。
“大师请观画像,这些双儿皆经老妇精挑细选筛出的,画像右下角有其生辰八字,左上角是其家世背景,还请大师寻那有佛缘之人”
慧明大师同老太太站于画像前,细细观看,许是纳妾原由,画像中的双儿大多小门小户出生,容貌虽美,却远不及府中的三位夫人,边看边微微摇头,他还以为会寻到一个上等美人,结果观了大半,皆是些中等之姿。
老太太见慧明大师兴致消减,心中既担心寻不到没有合适人选,又不敢出言打扰大师,于是便使眼色,让丫鬟去再去寻新的画像。
丫鬟还未走远,便听到慧明大师惊喜地喊道:“就是此人”
老太太凑近一看,见慧明大师身前画像竟是筛选掉,不知道是哪个丫鬟误拿的,不过此中原由她并未告知大师,而是说道:“此双儿容貌虽上等,可家世有些不清白,大师可要继续看看其他画像……”
“老夫人不知,这佛缘有一无二”,见老太太面露难色,慧明大师便问,“这双儿家世看可有不妥?”
“明德侯府勾结外敌,府中及笄弱冠之人皆被砍头,这方青筠因年岁尚小,避过一劫,却被圣上发落于教坊司,本于今年及笄之时,送于城中最大的勾栏,却因贵妃念及旧情,让圣上免了方青筠官妓之灾,不过仍不能恢复平民之身,只许做商户贱妾”。
“如此说来,这方青筠还是个可怜人”。
“老妇虽也怜惜,但这人在教坊司待了几年,想来已不清白”。
“如此,那便作罢”,慧明大师无奈摇头,随后便要告辞离开,“午后老衲还需协助府中一位夫人焚香净身……”
“还请大师稍留片刻”,老太太立即挽留,随后着急地问,“除那方青筠,可还有其他人选?”
慧明大师微微摇头,说道:“那方青筠不仅有佛缘,与赵府也极有缘分,若迎进门,快则三月内有喜,慢则半年”。
听此,老太太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她立即拍板决定,就是这方青筠了,于是又问慧明大师:“大师,此月何日迎进门最佳?”
慧明大师垂眸沉思,片刻,道:“七日后最佳”。
高兴的老太太谢过慧明大师,目送大师离开后,板着脸问是谁误拿的画像,一个年岁尚小的丫鬟颤颤微微地站出来,噗通一声,跪于地上,伏身求饶。
“你这丫鬟做事虽粗心,却促成一桩好事,有赏”,老太太说完,由大丫鬟搀扶回房。
另一边,慧明大师走到沈韵院子,由一丫鬟引入一间名为香露室的房间,一进入,暗香扑鼻,见房内无人,正要问丫鬟,便听到一阵银铃悦耳声传来。
“让大师久等了”。
慧明大师见声姿摇曳的沈韵提裙跨栏,朝自己走来,还未靠近,便闻到一股花香混杂着艾草清香的香气袭来。
“老衲也到不久,现夫人也已到,那便开始吧”,慧明大师的话刚出,沈韵的丫鬟们识趣地掩门而出。
“大师,韵儿要如何做?”
“夫人小小年纪便极为纵欲,与佛不敬,故夫人禁身誊写佛经前,需沐浴更衣,焚禅香,沐腥精”
“新精是何物?”
“介时夫人自会知道,还请夫人解衣入浴”。
“嗯”,沈韵走到侧间,还未放下帷幕,便见慧明大师紧随其后,心中疑惑,问慧明大师为何要跟来。
“老衲口中的沐浴更衣与日常不同,需老衲陪同”
“照大师这样说,我的身体不就被大师瞧了去,我就知道你不怀好心,你就是个登徒子、色魔、淫僧,我这就去告诉相公,让他把你赶出去”,沈韵大声怒骂,作势就要离开。
赵青枫惦记美娇妾,便寻到院里,想来看看,竟正好听见爱妾怒骂大师,担心大师恼怒,于是推门闯入,厉声呵斥:“韵儿莫要胡闹,快向大师道歉”。
“相公,他根本不是什么大师,他就是一个淫僧色魔……”,沈韵如蝴蝶一般闯入赵青枫怀中,委屈地控诉。
赵青枫虽心疼爱妾,但不敢得罪大师,于是将沈韵拉出怀中,呵斥:“莫要编排大师”。
沈韵不可置信地看着赵青枫,他相公从未在他面前这般正言厉色,今天居然为了一个淫僧色魔,这样呵斥他,这让他不禁怀疑,往日的宠爱是不是真的。
“韵儿,快向大师道歉”,赵青枫恨不得将爱妾搂入怀中,好好安慰,但是现在他只能装做严厉的样子,让爱妾乖乖听话,若是他听到沈韵怒骂慧明大师的前半段,也许现在就不会这么坚定。
沈韵被伤透了心,误以为赵青枫明知慧明大师会做什么,还让他配合,于是也未多说,不情不愿地向慧明大师道歉之后,将赵青枫赶出房间,让丫鬟把赵青枫带出院子,这段时间不想再看到赵青枫。
即将掩门的时候,让门外的丫鬟都离开,不许任何人靠近。
生气地掩门,怒气冲冲地朝慧明大师走去。
“现在好了吧,你是不是很高兴”,沈韵湿润着眼眶,控诉地看着慧明大师,随后,压抑不住地趴在桌上哭泣。
慧明大师没想到这夫人样貌美艳,性情天真又骄纵,他走到沈韵身后,轻轻抚摸沈韵的背脊,安慰:“老衲未曾想夫人的相公会这般厉言,亦不想惹夫人恼怒,若夫人不信老衲,老衲便先离开……”
“不许你离开,谁说我不信,我现在就相信你是高僧,你不是要看我沐浴吗,好啊,你现在就过来看啊”,沈韵怒气冲冲地走入侧间,迅速将身上的一扇脱掉,大大方方站着让慧明大师看,看到慧明大师露出着迷的表情,他得意地扬起嘴角,一只手握住一只玉乳,另一只手抚摸胯部。
眼神妩媚地看向慧明大师,声音甜腻地喊:“大师不是想要看韵儿沐浴吗?怎么现在韵儿脱光了,大师还不过来将韵儿抱入浴桶中”。
慧明大师没想到沈韵竟然是这般妙人,仅仅受到丈夫的刺激,便这般冲动,不过既然美人相邀,岂有推拒之意。
慧明大师急色地抱住沈韵。
“啊……大师真猴急……”
第17章
第十七章:美艳夫人受刺激,故意勾引癞头和尚h
慧明大师急色地抓住沈韵的另一只乳房揉搓起来,手心上的老茧轻轻刮蹭,便惹沈韵娇喘连连。
没想到这美人如此敏感,让慧明大师瞬间来了兴致,他站于沈韵身后,双手覆盖沈韵的双乳上,两手朝反方向揉搓,手心碾压两株红梅。
沈韵花穴立即泛滥成灾,将剪得极为整齐的阴毛打湿,在慧明大师捏住乳粒,揉搓碾压时,沈韵终于忍不住,瘫软在慧明大师怀中,头靠在慧明大师肩上,双手抓住慧明大师腰间的衣袍。
“嗯……好痒……相公……”,情不自禁喊出来的沈韵,立即闭上嘴唇,心想,自己真是不争气,明明相公那般责骂他,让他在外人面前丢脸,现在他可不要再想相公。
既然相公想要他听这淫僧的话,那他就如相公所愿,让相公后悔去,最好再怀上这淫僧的孩子,气死相公。
不过这淫僧也着实丑陋,每每看见,便觉恶心难受,只是臀后来回摩擦的阳根,似乎很大。
沈韵暗暗迎合,用臀摩擦慧明大师的阳根,被磨爽的慧明大师粗喘,他没想到这沈韵竟如此淫荡,难怪能勾住赵青枫的心魂。
当慧明大师的手要伸到沈韵胯下,沈韵立即喝止:“你这淫僧真是大胆,我让你揉乳蹭臀也就罢了,竟然还敢摸我胯下,还真是得寸进尺”。
“老衲只是见夫人骚痒难耐,想要帮夫人抠抠穴罢了”,话毕,慧明大师的中指迅速插入沈韵的花穴中。
“啊……不要……”,受到猛烈抽插,沈韵的脸迅速泛起迷人的红晕,微张的红唇,就像要人采撷的鲜花,整个人就像奇闻异志中描写的妖精,身材妖娆,样貌美艳,一颦一笑,甚是夺人心魄。
难怪那些书生会着了妖精的道。
慧明大师感慨一番,立即投入,这美人的玉乳虽不及林脩竹的大,却也极为丰满挺翘,通体白皙,乳尖上翘,乳头小而红,应是常常玩弄之故,腰肢极细,双手可握,平坦的小腹嵌一精致小巧的肚脐,连那藏于耻毛中的玉根也异常精致小巧。
两条腿修长纤细又具肉感,用手微微一捏,柔韧回弹,真真是无一不喜之处,让慧明大师恨不得现在就将这双美腿盘于腰上,含入美乳,同这夫人翻云覆雨一番。
可是作为一名极其老道的偷香高手,慧明大师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之道,他按耐欲望,一边用手指插穴,一边缓缓说道:“夫人真是淫荡至极,难怪会认为老衲是淫僧”。
“难道不是吗?你若不是淫僧,此番又作何解释”,沈韵轻蔑地说。
慧明大师粗指猛地深入,在沈韵娇喘之时,一本正经地说道:“老衲当然是为佛行事,佛祖见夫人淫荡,特让老衲将夫人淫根除去”。
“你这和尚真是装上瘾了,不要拿这些话来诓骗我,我可不会轻易被你骗去”。
“若是如此,为何夫人行房之后,仍觉私处骚痒难耐,恨不得用一根大棍子插入其中,用力捣弄一番”
“你怎么知道……”,沈韵震惊地看向癞头和尚,那般私密事,他连相公和最亲密的丫鬟都没告诉,这和尚又如何得知。
慧明大师当然是根据经验得知,他仅仅只是插入一根手指,这夫人的花穴便饥渴难耐地吮吸,且花穴甬道一副未被撑开的样子,想来这夫人的相公定不能满足他。
还有那翘臀,现在还在摩擦阳根,这副骚浪样,不用旁人说,他也能知道。
看着沈韵极其震惊的表情,慧明大师装模作样地说:“老衲如何得知,自然是掐指观相得知,老衲不仅知道夫人身体淫荡,还有法子满足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