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慧明大师起身时,谢晚林松了一口气,刚刚他和慧明大师离得太近,慧明大师的呼吸打在他脸上的感受过于难堪。伸出手,放在慧明大师手中,粗粝的手和白嫩细腻的纤手形成鲜明对比,慧明大师用手指摩挲谢晚林的纤纤玉手,眼神上下打量一番谢晚林后,走到气质清冷的林脩竹面前,重复之前的操作。
“夫人冰肌玉骨,唇色微淡,呼吸短促,有气弱之症,可曾落过水,受过寒?”
林脩竹没想到慧明大师能看出他落过水,便觉慧明大师不是行骗之人,收起之前轻视的姿态,立即正襟危坐,恭敬地回答:“妾年前失足落过一次水,喝了一阵子药,身体虽已痊愈,却偶尔会胸堵气闷,大师我这病根可有药解?”
“夫人说笑了,老衲只是一个游僧,并非大夫,不过夫人不用担心,老衲这有一法子可帮助夫人缓解一二,只是这法子来之不易,不可轻易外露,稍后还请夫人到雨露寺治疗修养”
听到可以缓减自己的病痛,林脩竹立即感激地道谢,慧明大师抓住林脩竹的手臂,将林脩竹扶起来,让林脩竹不必行此大礼,若想感激,日后多捐些香火钱便是。
林脩竹深感慧明大师不为钱财所累,乃真正的得道高僧,他哪里知他落水一事不过是林母的大丫鬟墨菊告知的慧明大师,并非慧明大师观相所知。
慧明大师移步到沈韵身前,看着容貌艳丽,年纪尚轻的沈韵,疑惑地问:“老夫人,贵府急于求子,为何寻这般年轻的双儿?”
“大师不知,这沈氏家中姊妹皆是临州城擅孕之人,其长姐孕有三子一女,二姐孕有两子两女,三姐孕有三子,皆是多子之人,故在沈氏总角之龄带入府中,于及笄之时纳入小孙房中”。
慧明大师思索几息,问:“敢问夫人年芳几何?”
“这沈氏去年年初才进的门”,林母替沈韵回答,然后担忧地问慧明大师又什么不妥。
“这位夫人,丹唇外朗,皓齿内鲜,形貌昳丽,小小年纪就有一股糜烂之气,可见贵公子对其喜爱程度,只是夫人年纪尚浅,不宜男女性爱”。
在场的人皆被慧明大师直白的话所震惊,林母微缓一下,问慧明大师:“大师,需禁几日?”
慧明大师没有回答,而是问:“老夫人,可否让老衲瞧一瞧贵公子?”
“他几日前出去行商还未归,老妇可令人快马加鞭寻他归来,只需等个三五日,到时老妇亲自领他前往雨露寺,寻大师观相”。
“老夫人不必这么急,老衲观府邸风水过旺,经一重创,显露颓唐之象时,这旺气便从人身上所汲,累及几位夫人,尤其是与赵府联系颇深的正室”,计从心来,慧明大师装模作样地说。
“大师可有解决之法”,林母忧心忡忡地问。
“老衲有一法,可破贵府之困境,只是这法于老衲不利,极为伤身,还请老夫人另寻他人”
听到这,林母哪里肯放慧明大师离开,她立即走到慧明大师跟前,问大师怎样才愿意帮赵府,只要大师愿意,她可以给黄金白银,甚至折损自己的阳寿,也还请慧明大师帮助。
“老夫人言重,老衲一不为财,二不为势,一身只求踏遍山河,观遍美景,采集鲜花,也不枉来这人世走一遭”。
见慧明大师不为所动,林母直接跪下。
“祖母——”,谢晚林、林脩竹和沈韵立即去扶林母,被林母拒绝后,都纷纷跪在慧明大师身前,恳求大师帮助。
“老夫人,您这不是在折煞老衲,让老衲难为吗?罢了罢了,老衲与贵府有缘,且出手帮上一帮,只是贵府繁荣多年,这破解之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还请老夫人在府里修一座雨露寺,待寺庙修成,老衲可前来主持做法”。
“谢谢大师”。
第2章
第二章:雨露寺修成,癞头和尚做法偷香
林母急于破解赵府困境,本该几月才能建成的寺庙,短短一个月就建成,慧明大师看着低调奢华的寺庙,满意地点点头。
“既然雨露寺已建,老衲便和老夫人说说这破解之法,日后每月十五,老衲便做一场法事,这法事也于其他法事不同,因有求子之意,故需与贵府联系颇深的夫人配合,介时还需老夫人和贵公子海涵,莫要中断老衲,不然老衲这身性命便会折损于此“。
“大师放心,到时定不会打扰大师,还请大师将法事需要准备的东西告知老妇,老妇好让人准备”,能得慧明大师帮助,已来之不易,林母是万万不敢打扰大师做法。
“老夫人,这法事需一张神台,一个香炉,三根红烛,一把香烛,一刀黄纸……”,说完一些基础用品之后,慧明大师意味深长地说,“老夫人,三日后便是做法之日,您派些丫鬟把这寺庙离祭台最近的房间整理出来,就按婚房规格布置,介时贵府公子的嫡妻需在房中住一晚,由老衲请示神意,洗涤夫人于贵府沾染的晦气”。
“大师可是要与老妇的孙媳共处一晚……”,林母犹豫地问,问完又害怕惹怒慧明大师。
“老夫人可是担心老衲对贵夫人图谋不轨?”
“老妇不是这个意思,大师莫生气”,林母立即道歉,见慧明大师闭上眼睛捻佛珠,林母小声地让身边的丫鬟将刚刚慧明大师需要的东西准备好,等慧明大师睁开眼睛,林母丝毫不敢再提之前的事。
慧明大师微抬眼皮,问道:“贵公子可已回府?”
“已回府,墨菊快去把老爷请来”
“老夫人不急,待十五那日,老衲再见贵公子,老衲记得之前提醒过一名夫人,让他禁欲,可知他是否有按老衲说的做?”
“那日之后,沈氏便一直按大师说的做,不曾再行房事,还请大师明示,老妇的孙媳需禁几日?”,想快点抱孙子的林母,希望自己的孙儿多去几位孙媳的房里,多增加怀孕机会。
“老衲回去之后替那位夫人好好算过,仅单纯的禁身还不行,需老衲用密制而成,质地浓稠,色泽通白的净水洗涤灌溉,每三天洗涤一次,坚持一个月方可行房事”。
“可需沈氏前来雨露寺?”,林母小心翼翼的问。
“无需,介时让贵夫人准备一个净室,熏上艾草,老衲亲自过去便可,只是这净身过程繁杂,需几个时辰,到时还需老夫人莫催”。
“老妇一切听大师安排,万不敢催促、阻碍大师”。
“如此甚好,这雨露寺颇大,平日里固定时日让丫鬟来清扫即可,出家人尚清静,若无老衲的要求,莫让人靠近”,慧明大师将自己的要求向林母提及,他不希望有人来打扰,这也是为什么他让林母把这寺庙建得这么偏僻的原因。
“好,日后申时老妇会让丫鬟过来清扫,除用膳时间,定不会有人过来打搅”,出家人最喜清静,林母吃斋念佛这么多年,对佛事忌讳也懂一些,只是这慧明大师是个游僧,很多规矩与其他佛门不同,担心擅自安排会惹恼大师,林母便问:“大师平日起居可需小仆?”
“无需小仆,老衲行游多年,生活起居不假人手,待祭祀过后,让那位体虚的夫人来寺庙调养身体,平日的饭食就由那位夫人的丫鬟准备,雨露寺这边也无需其他丫头”。
慧明大师把自己的规矩同林母说了之后,又对林母洗脑一番,等再相见时已是三日后的晚上。
灯火通明的雨露寺前,放置了一张神台,神台上布满祭祀用品,神台后围着一张美人扑蝶的屏风,屏风后有两张椅子,椅子中间放置一张桌子,桌上有一壶酒、一盘果脯还有一盆水。
时辰还未到,神台前就沾满了人,慧明大师让人将寺庙内的灯熄灭,只留神台上的烛灯亮着。
换好衣服的谢晚林用披风裹住身体,走到屏风后坐下,将披风递给丫鬟时,眼眶蓄满泪水,丫鬟在一旁提醒谢晚林莫要哭花了妆,惹老太太和慧明大师不快。
“知雨你将披风拿去罢”,谢晚林强忍泪意,端坐在椅子上,等待慧明大师的安排。
慧明大师身着祭祀服,站在神台前,将香烛插上,拿着佛珠绕着神台念自己自创的话术:
亥时已至,列佛诸神在上,请听慧明禀明,今临州城赵府荣华几代,气运渐颓,攫取人气,以补亏损,孙辈子嗣凋零,望请斩断丝连,停攫人气,还其子嗣……
念完,慧明大师嘴上开始念经文,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下,慧明大师变得高深莫测,让人不禁屏息,丝毫不敢出声打扰。
一盏茶的功夫,神台上的黄纸突然燃烧,在众人惊慌之际,慧明大师立即将黄纸扔进火盆,嘴上念道:“丝连深重,仅斩一根,现除俗晦,拔除余根”。
慧明大师将其余黄纸放进火盆,走到屏风后,看到谢晚林身着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赤色纱裙,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慧明大师拿起酒壶,往嘴里灌上一口,将酒连同唾液喷洒在谢晚林身上,口中念道:“净水沾身,邪秽离去”。
谢晚林的脸上不可避免地沾上几滴酒水,忍住抹掉的冲动,强忍纱裙黏在身上的难受,看着丑陋的慧明大师一步步逼近。
“夫人,现在到洁面环节,还请夫人配合”,慧明大师走到谢晚林跟前停下,俯身摸向谢晚林的脸。
看到屏风里逐渐逼近的两人,赵青枫忍不住小声地对林母说:“祖母,这个和尚靠谱吗?怎么行这荒缪之事”
“青枫禁声,莫要吵到大师”
“是,祖母”,不敢忤逆林母的赵青枫坐回位置,静静地看那癞头和尚贴近妻子谢晚林,当两人的影子重合,他心中一震,那癞头和尚不会在亲吻晚林吧?
慧明大师嘴唇印在谢晚林的脸上,察觉谢晚林要躲开,他立即小声提醒谢晚林莫要破坏这场法事,不然在场的众人皆会受到反噬。
谢晚林不敢乱动,当慧明大师再次靠近,他的身体一缩,闭着眼睛,任由慧明大师用那厚厚的嘴唇印脸,听到慧明大师说接下来要真正的洁面时,他的内心没来由地恐慌。
“夫人不用担心,只是小小的洁面罢了,老衲会好好清洁夫人的面容”,慧明大师话毕,伸出腥臭的舌头,轻点一下谢晚林的脸颊,未等谢晚林睁眼,他便用舌面从谢晚林的嘴角向上舔,舔到眼尾,舌头覆盖谢晚林微微颤动的睫毛,将谢晚林的眼皮舔湿。
“嗯……不要……”,被恶心到的谢晚林紧紧皱着眉头,闭着眼睛,红唇微启,双手抓住椅子把手,身体控制不住地发颤。
“夫人禁声”,慧明大师舔到谢晚林的嘴角,提醒谢晚林不要出声,待谢晚林不情不愿地闭上嘴,慧明大师的舌头覆上谢晚林的菱形红唇,碾压饱满的唇珠,将上面鲜艳的口脂舔入腹中。
“唔……”,谢晚林轻哼,本该端坐的身体向后仰,靠在椅背上。
慧明大师松开谢晚林的唇,朝脸颊舔去,谢晚林的嘴巴全是腥臭恶心的涎水,现在还要忍受被涎水净脸的难堪,待慧明大师再次舔到谢晚林的唇,谢晚林忍不住出声提醒慧明大师刚刚嘴唇已经被清洗过。
“夫人,嘴唇虽已清洗,但内里却未清洗,让老衲好好帮夫人清洗口腔”,慧明大师舌头强势地挤进谢晚林口中,碰到谢晚林的香舌,慧明大师激动地抓住谢晚林的肩膀,手心摩挲圆润的肩头,舌头用力地交缠。
谢晚林越是阻挠,慧明大师的舌头攻势越强,退无可退的谢晚林眼角流下一滴泪珠。
赵青枫听到两舌激烈交缠搅动时发出的啧啧水声,他坐不住地起身,想要阻止,却被声旁的祖母阻止,拿祖母没办法的赵青枫看向母亲。
“母亲……”
“枫儿,坐下”,赵青枫的母亲许氏以为慧明大师是用湿帕帮儿媳洁面,故不明白为什么儿子的反应这般大,秉着不得罪老太太的心思,让儿子不要胡闹。
“母亲,晚林他现在……”,赵青枫话还未说完,就被母亲用手帕捂住,恳求他不要惹老太太不高兴。
不知道外面上演这一出的慧明大师正在感慨,谢晚林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女儿,不仅肤白貌美,舌头也比旁人湿软滑嫩,搜刮一番金津玉液,慧明大师才舍得松开谢晚林的唇。
“夫人现在洁面完成,下一步将洁身,还请夫人站起来”,慧明大师拿起盆中的脸帕,微微拧干水。
谢晚林的脸上全是慧明大师的涎水,强忍住恶心感,听从慧明大师的指令,站起身。
“夫人还请将裙子拉高一些”,慧明大师站在谢晚林面前,将谢晚林挡住,外面的人从屏风中只能看到慧明大师的身影。
谢晚林拉高裙子,拉到膝盖上方,慧明大师便拿着湿润的帕子从谢晚林的膝盖慢慢擦到大腿根,手背碰到谢晚林的私密地带,未等谢晚林出声,他的手便挪开。
慧明大师这一行为获得谢晚林一丝好感,谢晚林心想,没准这慧明大师真的只是按照法事要求进行,并非故意冒犯,当慧明大师的手心碰到他的小腹,他也未多想,只当慧明大师无意冒犯。
当慧明大师的手伸进肚兜,握住酥胸,谢晚林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慧明大师。
第3章
第三章:法事进行中,指奸h
“大师……”
“夫人放心,老衲只是在帮夫人你清洁身体”,慧明大师面不改色地撒谎,他粗粝的手心握住谢晚林细腻柔软的乳房,手指上的老茧刮蹭乳房,惹得谢晚林轻哼。
慧明大师伸出另一只手,抚在谢晚林的后背,现在谢晚林的纱裙被卷到胸部上方,露出大片春光,纤细笔直的双腿紧紧合拢,赤色小裤微微凸起,圆润可爱的肚脐,盈盈可握的腰肢无不彰显谢晚林的动人。
谢晚林后背的大手缓缓向下,摸到后腰停顿一会,待谢晚林松懈时,手掌带着湿帕摸到挺翘的臀部,湿帕上的水将比褻裤还短的小裤打湿,露出里面白皙的臀肉,还不知道自己春光乍现的谢晚林只觉后臀一凉。
身体微缩,眼神闪躲,红唇轻抿,待湿帕将小裤全部打湿,透出里面小巧玲珑的阴茎和饱满的馒头穴。
“夫人下身的毛发真多,这可是对神明的不敬,稍后老衲帮你清理一番可好?”,慧明大师的指尖从谢晚林的阴户滑过,停在阴道口。
“大师不要”,谢晚林抓住慧明大师的手,眼眶蓄泪,面容哀愁。
慧明大师看着眼前的美人蹙眉,不禁心软,他将手指拿开,抓住谢晚林的臀肉,将谢晚林拉进怀里,看着靠在胸口娇艳欲滴的美人,慧明大师蠢蠢欲动。
谢晚林周身全是慧明大师的气息,自谢晚林这么大以来,第二次与一个男子这么亲密接触,除了进行到最后一步,他与慧明大师能做的都做了,一想到自己被这般丑陋的人拥抱、亲吻、抚摸,谢晚林就深感一阵恶寒,他的双手抵住慧明大师的胸前,想要将慧明大师推开。
“夫人可真是过河拆桥,刚刚老衲放过你,现也不让老衲好好抱抱”,慧明大师舔着谢晚林的耳朵,从耳畔舔到嘴角。
谢晚林嫌弃地扭头,躲开慧明大师的亲吻,提醒慧明大师不要耽误后面的环节。
“老衲竟不知夫人这般着急,既如此,老衲便如夫人所愿”,慧明大师将谢晚林松开,看到谢晚林迅速整理纱裙,用手擦脸上干涸的涎水。
发现那涎水怎么也擦不掉,谢晚林只好放弃,他坐回椅子上,询问接下来需要他做什么。
“接下来需夫人将这枚果脯塞入体内,以达到香身净秽之效”,慧明大师将一枚果脯放在手心,递给谢晚林。
谢晚林拿着就要放入嘴中,见慧明大师摇头阻止,他疑惑地问这枚果脯要放入什么地方才对。
“夫人想想,自己的身体哪处最脏,便把这枚果脯放进去”,慧明大师拐弯抹角,存心逗弄谢晚林,见谢晚林露出恼意,他一本正经地点拨,“夫人莫恼,老衲说的难道不对?人之身体就那处小口最为肮脏,旁人面见圣上皆需净身洁面,现面神仙,为何不能去污洗秽?”
“你这癞头和尚,我观你样貌丑陋,行为粗鄙,假借神佛旨意,披和尚袈裟,扮作游僧,到处行骗,我定要向祖母揭穿你的真面目,让众人看看你这和尚的丑恶嘴脸”,一向知礼端庄的谢晚林竟被癞头和尚逼到如此境地,不惜口出恶言。
“噢,依夫人所言,老衲不过是借和尚身份,行招摇撞骗之术,可老衲仅观夫人面相便知夫人及笄之年对其夫倾情,不惜毁掉之前的婚约,这若也是招摇撞骗,夫人瞒着赵府婚约一事又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