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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青木再也忍不住,直接扑了过去将人整个扑倒在床上。

    “阿虹,阿虹!“她将人搂得愈发紧,仿佛下一刻他就会消失不见。

    身下的人抬起手来回搂住她,捧起她的脸来,细细擦掉她脸上的泪珠,扯开一个虚弱的笑容。

    “果然还是这样方便一些,虽然不太好恢复。“他的声音仍旧虚弱,捏了捏面前人的脸,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后来的事情青木就记不太清了,她仿佛喝醉了一般,而且确实已经困倦无比。她搂着白孔雀,喋喋不休地说着,大半的话都是一些重复的“混蛋”,“骗子”,“坏蛋”,“讨厌你”,也夹杂着好多莫名其妙的哭泣,还有不停地叫着白孔雀的名字。而白孔雀拖着虚弱的病体将她搂在怀里,十分耐心地哄着她,不知纠缠到了什么时候,两个人才一前一后地沉沉睡了过去。

    白孔雀

    (人兽h)第九十七章

    寂月篇

    (二十四)

    第九十七章

    寂月篇

    (二十四)

    第二日,璃越看见床上已化为人形的白孔雀,也是惊讶了一下,随后便了然于心道,

    “早些成这样也好,晚了,还不知涂苏会做些什么。”

    随后,白孔雀醒来,璃越又渡了一身的灵力给他,白孔雀的脸色稍霁,但是青木看着,璃越好像有些吃不消了。

    “姐姐,要不休息休息吧,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才是。”

    璃越摇了摇头,又对青木道,“他后背的伤有古怪,前些日子已经用了各种方法,都没愈合,现在更像是个无底洞一般。”

    说着说着,她突然抬眉看着白孔雀,对他道,“你自己身体的状况,你自己最清楚,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白孔雀将周身的术法合拢,对着璃越笑了笑,摇了摇头。然后对青木招手道,“木木,过我这里来。”

    青木被他揽着在身边坐下,白孔雀扣着她的手腕,细细地把脉,面色一点点凝重起来。

    “那么多灵药温养,怎么还是变成了这样。”他摸了摸青木的脸,轻柔的话里听不出语气,青木摇了摇头,只说自己并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璃越在打坐中途又插话进来,迟疑道,“会不会是望玦引来的那个妖物,做了什么手脚?”

    青木连忙辩解着,“不会的姐姐,我相信小绿。”

    一旁的白孔雀眉头微皱,轻拢着青木的头发问道,“木木何时,又和那个人扯上了关系?”

    又伸手,轻柔的朝青木的眉心探去。青木条件反射地看着他的手指,看见了莹白色的法阵自白孔雀的指尖扩散开来,盘旋在她的额前,白色的光晃得她有些眼晕,只好眯上了眼睛。

    “璃虹,你偷学了绿孔雀的法术?”旁边传来璃越有些惊愕的质问。

    白孔雀偏过头去看她,十分平缓道,“我又不是蓝孔雀,自然没那么多讲究。”

    他又看向青木,对她轻柔地笑了笑让她安心,“何况,只是探知一下木木的结缘命盘,算不上违天命。”

    “那是什么东西?”青木问道。

    “没什么,只是看看缠着望玦的那个人,会不会加害于你。”然后白孔雀收了术法,又摇了摇头,“他同你倒没有什么水深火热的纠缠。”

    他将青木搂至怀中,靠在她耳边道,“木木,往后的事情便不要烦心了,都交给我来解决,好吗?”

    青木想说不要,但是白孔雀刚醒,她想着还是让他顺心一些,也利于伤口恢复,于是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

    白孔雀见状,笑着看她,又点着她的鼻子道,“答应得这么快,是不是在诓我?”

    青木扑上前去,凑近了看他的眼睛,“阿虹,你这双眼睛开心起来时,颜色会变得特别漂亮。”

    “阿虹,若你在人间,怕是要被供起来献给君王的,然后从此君王不早朝,只贪恋你的美色。”

    白孔雀凑近她湿润的红唇吻了吻,“眼下的人界里,那个君王怕是无福享受了。若是以后木木在人间做了女王,只怕我要倒贴到宫里的。”

    青木嘿嘿地笑出了声,同时觉得有点奇怪,觉得妖化过后的阿虹有了些变化。倒不是变坏了,只觉得以前的阿虹,好像更为复杂,而现在的阿虹,却突然变得简单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也许是阿虹看她的神情吧。以前看她时,他的心里总是藏着些事情,现在,他好像把这些事情都抛开了一般。

    想到这里,她突然想起来,连忙撑起身问道,“阿虹,你好端端的,为何会妖化,到底发生什么了?”

    白孔雀有些惆怅地摸了摸青木的脸,才回道,“我中了涂苏的幻术,他给我看了你在大风雪中先后被烧死,又被冰冻的景象;然后蛊惑我,只有这样,才能救回你来。”

    说罢,他搂紧了青木,又问道,“木木,你可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青木听得奇怪,突然想到,“那个叫涂苏的,他也知道我?”

    白孔雀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木木,不要再管孔雀寨里的事了,好吗?等风雪一停,我就送你去人间,好吗?我答应你,一定会在人间和你汇合。”

    青木咬了咬唇,又道:“我不相信。”

    “我才不相信,阿虹,你已经骗了我一次了。”

    她团在白孔雀的怀里,“我留在这里,会害了孔雀寨吗?若是会害了孔雀寨,你们便赶我走吧。”

    白孔雀颇为嘲讽地勾起了嘴角,“害了孔雀寨的是孔雀自己,如今搅得孔雀寨不得安宁的也是只孔雀,同你又有什么关系。”

    青木闷闷地道,“璃清说,是我救了小绿的缘故。哦对了……”她抬起头,看着白孔雀,“小绿说,孔雀寨也是他的家,他从小就长在这里,从来没有出去过。”

    白孔雀在她额上又吻了吻道,“铸下大错的是望玦,同你无关。”

    接着,他又向青木解释道,“孔雀寨里只有孔雀能化形,具有仙体,但是当时缠着望玦的那个人,若我没看错的话,真身是一种藤蔓。”

    “一种藤蔓?”青木重复道,想想她总觉得小绿带着她在洞里行路时,感觉像是一种极为顺畅的爬行状态,害得她猜测小绿难不成是条绿蟒蛇,没想道,会是藤蔓。

    白孔雀点了点头,“若是他长在其余仙山仙谷里,也就罢了,可惜他长在了孔雀寨。”

    “孔雀寨里只生活着孔雀,是天命而定,就像人界只生活着人一样。一旦有妖物,自然视为不详。”

    “他本来就不该有修道化形的机缘,但是却偏偏在孔雀寨里有了神识,此事和望玦脱不了干系,怕是天意,也要将这责罚降于孔雀寨的头上。”

    青木被他说得云里雾里,又有些低落道,“可是,小绿说他,活不了多久了。”

    白孔雀摇了摇头,淡淡笑道,“他怕是还没到寂月时,便已经死了,现在的他,不过是一团混了逆天之术的执念,帮他的,大约就是涂苏。”

    又道,“本来就是孔雀寨里的草木,自然受制于这里的规则,他本来就是一株藤蔓,到了寂月,是必然要死的,望玦或许曾经帮他躲过了九十九次寂月的劫难,然后他出逃到了孔雀寨外面,但终归是要还回来的。”

    随后他看向不知何时停止打坐的璃越,意有所指道,“孔雀寨的结界,如今逃进逃出的竟然如此方便,怕是漏洞越来越多了。”

    “为何会这样呢……”青木低低地说着,“既然大家都是修仙,为什么,为什么不一起和平相处呢?”

    “因为,”白孔雀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边笑一边捏了青木的脸,“木木,因为天地间用来修道的灵气就只有那么些,这里选择了孔雀,孔雀生,草木死。若是寨里的草木都来抢夺天意的话,下次死的,就是孔雀了。”

    白孔雀又笑道,“木木,你说,如果草木想要渡过寂月,该怎么办呢?”

    白孔雀又颇为耐心地帮她解答,“若是望玦助他化形,必是用自己的仙体滋养了他,最方便的法子就是给他喝血。若是狠心些,他能够杀只孔雀吃了的话,便是大补,如此一来脱胎换骨,也就不惧寂月了。”

    “不过既然他现在已经死了,可见并没有用这个法子。”

    青木听得脸色有些不好,白孔雀只在一旁道,“这有什么的,木木,你们人间的精魅鬼怪,不是也要时长吃个人滋补一下的么?同那是一样的道理罢了。”

    青木闷闷道,“小绿其实很善良。”

    白孔雀认同地点了点头,又道,“人间也是有善良的妖魅的,不过还是要吸人的精气才能活着,你看过那么多人间的故事,善良的妖魅不忍心再吃人,不是都没有好下场么?”

    青木胸口闷闷的,对于白孔雀的话,有些不肯接受。

    又支支吾吾道,“我们那个世界里,大家已经可以和平共处了。”说着她就随口胡说八道了起来,“吸血鬼都能去医院的血库里面直接买血袋喝了,大家不用杀人,也能共同生活下去的。”

    白孔雀颇为宠溺地看着她,也并不反驳,只皱了皱眉笑道,“那怕是他的造化不够深,没有在孔雀寨里等来那样一个世界。”

    又对青木补充道,“这里的人界,那些精魅只爱你的精气与魂魄,身体里的鲜血好像没什么用。”

    白孔雀

    (人兽h)第九十八章

    寂月篇

    二十五

    第九十八章

    寂月篇

    二十五

    下午的时候,白孔雀和璃越化了原形,懒散地卧在榻上,周身缠绕着一圈圈调息的术法。青木给两人煮了饭,便有些闲来无事。给自己身上的旧伤涂了新药,又把一直贴身存放的鹅蛋拿出来安置到更为稳妥的地方,然后捏了捏自己如今血液循环不畅的身子,准备泡个热水澡。

    温泉池里还未清理干净,不过现在烧热水也十分方便,她放了几味祛寒的药材,倒了一点璃湘赠她的小玉瓶里的白粉,就这样惬意地躺在浴桶里,就算睡过去也没关系,反正若是时辰太长的话,白孔雀也会来寻她。

    闲下来后,她又有些担心小绿和大灰小灰,自从从隧道里出来,众人的状态都不是很好,小绿在璃家陷入了沉睡,如今他们又被大风雪分开在两地,不知他的状况如何了,能不能像白孔雀一样,在梦里传个话给她。

    想及小绿身后牵扯的那些复杂的事情,也想不出个结果来,泡着泡着就有些困倦,不知什么时候,陷入了沉睡。

    自从她来了孔雀寨之后,就不常做梦,但是若有梦,必定是些离奇古怪的。

    青木在梦里魂游到了一处石殿,观看这殿里的样子,倒像是宫楼的某处。

    白孔雀还在调息中,即使不在,也不会带她来如此古怪的地方,那么请她入梦的会是谁呢。

    青木心里有丝不好的预感,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躲在殿里的巨柱后面,生怕被什么人发现。

    但是一直到她走到最后一根石柱都没看到人,虽然知道孔雀寨里不可能有鬼,但是她忍不住有些发怵。

    她壮着胆子往头顶看了看,仍旧空无一物,她松了口气,推开了大殿后面的一扇石门,怎么也没想到,门后竟然是个装饰得粉粉嫩嫩的闺房。

    她撩开面前的珠帘,里面的装饰更像是女子的闺房,雕花的象牙床前是一个圆桌和几个绣墩,圆桌上摆了个巨大的蓝花瓷盆,她走近了看,才发现盆里盛满了水,水里开了小小的两片荷叶,和一支小小的荷花骨朵。

    她忍不住上去碰了碰那花苞,还是第一次在孔雀寨看到荷花,何况还是寂月,谁知那花苞居然颤巍巍地打开了,里面蜷着一个穿着粉纱衣的秀气的小姑娘。

    小姑娘原本在睡觉,花苞打开后就睁开了眼,见到了青木,又惊又呆地问道:

    “你是谁?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你又是谁,你怎么会在孔雀寨里?”青木颇有气势地反问道。

    “我……”小花苞立马弱弱地低下了头,支支吾吾地解释着,“事情很复杂的,我,我本来也是孔雀寨里的孔雀,但是后来被另一只孔雀关在了这里,总之,你赶紧走吧,若是他回来了肯定会抓住你的。”

    小花苞急急地对她说道。

    “谁要抓我?”青木一头雾水地问道,“而且,我是在梦里啊,我也想出去,可是都不知道怎么出去。”

    “你是在梦里?”小花苞呆呆地重复道,“这怎么可能,那你怎么看到我的,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很显然,她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难道我也是在梦里?”小花苞傻了眼,“可是,难道我也是能做梦的吗?”

    青木也被她绕晕了。

    “不好。”她突然焦急了起来,“你快点找个地方躲起来吧,千万不要被抓到,等梦醒了应该就能出去了。”

    然后她又手忙脚乱地趴在叶子里指挥着,“快去躲到床后面,千万不要出声,要快点梦醒啊!”

    青木仍然一头雾水,但是小花苞看起来不是要害她的样子,她听话地躲到了床后面,却不知自己在躲什么,等到自己终于折腾出一个最隐秘而舒服的姿势后,石门居然又开了。

    青木一惊,居然真的还有人进来,幸好幸好。

    她从床缝中向外看去,看到了一身黑袍大步走了进来。

    她头皮发麻,迄今为止,穿黑袍的,她只认识一个。

    再偷偷往上看去,真的是他,涂苏,他不仅好好的,可以随意活动,甚至还占了如此大的宫殿,天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怎么醒来了?”他一个箭步冲到小花苞面前,左右检查了起来?

    “哪个不怕死的敢来找你?”他的声音瞬间变得冷酷无情,小花苞瑟缩在花瓣的角落,不敢开口。

    “嗯?说话,你知道不说话的后果。”男人凑得无比近,一字一句地威胁道。

    “是,是那株藤蔓,他,他想来找你,结果把我碰醒了?”小花苞瑟瑟发抖地说道。

    “那株藤蔓?”涂苏笑出了声,用一根指头逗弄着缩成一团的小花苞,“那他可让你给我带什么话了?”

    “没,没有,他都没有理我。”听声音,小花苞都已经快哭出来了。

    涂苏的手指头仍然在肆意地拨弄着手里的小花苞,声音温柔得仿佛要滴水,却让听的人不寒而栗,“朵朵,这么小的地方,一定闷坏了吧?”

    “没有,没有。”小花苞的哭腔越来越重,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却怎么都躲不开那根手指。

    涂苏仍然在对她笑着,温柔道,“自己把衣服脱掉,我就原谅你和我说谎这事。”

    白孔雀

    (人兽h)第九十九章

    寂月篇

    二十六(高H)

    第九十九章

    寂月篇

    二十六(高H)

    “我,我没有说谎。”小花苞瑟缩在一旁,一边哭一边嘴硬着。青木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小花苞都是为了保护她才如此的。

    涂苏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朵朵,我没什么耐心,若是你还不脱,我就把你想藏的那个人找出来,把他的骨头一根根拆开摆在你面前,让你拼着玩儿,怎么样?”

    “我,没有,我没有不脱。”小花苞哭得更大声了,一件件的把自己身上的粉纱衣脱掉。

    “真乖。”青木吃惊地看着边上的男人瞬间变脸,把小小的人捧在掌心里,温柔地问道,“朵朵今天想变成多大的?女童,少女,还是小妇人?嗯?”

    小花苞抽抽噎噎道,“少,少爷,说了算。”她捂着最后一层纱衣不肯脱,涂苏嗤笑了一声,将她放在床上用指尖点了点,青木看着小花苞的身体在白光一闪过后,变成了少女的模样。只是这身上,青木暗自吃惊,露出的地方布满了情欲的痕迹,涂苏真是个变态。

    “怎么还未消下去?”涂苏也不满地将她整个人拉开,四处打量着,“这荷花做的身体也太不好用了一些。”

    又邪魅地对着身下瑟瑟发抖的人笑道,“不过很嫩,也很香。”

    青木看见小花苞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泪痕,显然是对涂苏怕到了极致,又不敢反抗。

    “你就这样捂着?”涂苏又道,青木僵在了床后面,她她她,她看到了涂苏的手隐入了小花苞的腿间,好像还在抽动。

    渐渐传来的丰沛水声和布料摩擦声,立马替她印证了这一点。

    小花苞想躲,另一只手被涂苏死死地按住。

    “朵朵还是在年少时最美。”涂苏一边说着,一边爬上了床,将小花苞死死地压在身下。“这穴儿又粉又嫩又小,让我恨不能把你干死在床上。”

    小花苞被他的话吓得又想缩起来,但是根本挣扎不开,连哭都只敢强忍着一点点抽泣。

    “还想反抗?嗯?”涂苏攥着她的手威胁道。

    小花苞摇头,“不,不敢。”

    “那还不赶快把少爷的宝贝拿出来,让它好好喂喂你这口浪穴?”

    涂苏半跪在小花苞的腰间,趾高气昂地看着她,小花苞低着头,颤巍巍地一点点脱下他的衣服。

    图穷而匕现,在青木捂着眼不想去看涂苏的裸体的时候,涂苏已经把小花苞扑在了身下,撕去了她最后一层粉纱衣,肆意地啃咬着。

    “不不,少爷,不要啊,呜呜,饶了我。”小花苞无助地哭泣着,哪哪都躲不开。

    “不要,嗯?”涂苏笑得愈发狠厉,两根手指又钻入了小花苞的腿间肆无忌惮地扣挖着,“被我玩儿坏了那么多次,还是只会说不要?”

    “不要,少爷,啊……啊,饶了我,少爷,饶了我啊。”

    “饶了你?那谁来给少爷泻火?”涂苏俯下身去她的脖间啃咬着,身下用力挤入她的腿间。

    “不不,啊!”小花苞还在摇头挣扎着,就被入了个彻底,两条腿条件反射地往住一夹,几乎是立刻潮涌了出来。

    “呵,浪成了这样。”涂苏一手攥着她的两只手腕,一手去揉捏小花苞的两团丰盈,还不停地用话羞辱着她,“捅一下就出了这么多水,还喊不要。”

    “不要怎么止得住?”他在小花苞身上用力耸动着,一下比一下入得狠,小花苞被他插得两条腿乱颤,哭喊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么多水,滑得夹都夹不住。”涂苏直起身,故意把她的身下撞击得“啪唧”“啪唧”作响,小花苞的哭喊声变成了被堵住的呜呜声,听起来,口里是被塞了什么东西。

    “下次还敢和少爷说不要吗?”涂苏笑得邪魅而张狂,肆意鞭挞着身下的小人。

    他紧接着又快速抽插了数百来下,然后突然抽出,身下的人一连串呜呜声换做高昂地一声,腿间一股清亮的液体高高的射出来,然后便是男人的狂笑声,混着少女被堵在被子里的哭号声。

    青木听得又揪心又燥热,恨不能闪身出来,将塞着小花苞嘴的东西拿掉,涂苏真是个变态,也不怕小花苞一口气过不来,闷过去。

    她刚想罢,就听见了少女传来更为清亮而悲痛的嗯啊声,想来是涂苏也抽走了小花苞嘴里的东西。

    但是小花苞刚刚高潮完,没想到又被涂苏入了个透彻。

    “这是少爷给你的奖励,奖励你刚才喷出来的水儿。”涂苏在她身上仍然邪魅而张狂地笑道,说罢又是狠干了百来下,仿佛不知疲倦一般。

    而身下的小花苞已经叫累了,两条腿被干得合不拢,大大的张开在那里,眼神无光,只剩下了紧一口慢一口的喘息声。

    涂苏化了个茶壶在手里,就着干她的姿势给自己嘴里倒了一口,便俯下身去将嘴里的水喂给身下的人。

    小花苞被他捏着下巴被迫吞咽着,下面的花穴也被撑得又圆又白,死命地绞着身体里的巨物,边缘处的蜜水流成了河。

    见她喝完水后脸色好了不少,涂苏便又捏着她的大腿肉,一下又一下地撞击起来。

    “说,要不要少爷射给你?”他一边抵着最深处研磨着身下的人,一边逼她开口说话。

    “要,要的,要,啊,少爷射给我。”小花苞在他身下,满是鼻音的哆哆嗦嗦的说完,只因她知道,若是不这样说,男人多的是方法来折磨她。

    “那要射到哪里?”男人愉悦得再度抽插起来,去交合出捞起蜜液涂抹在花心四周,“你身上这么多小嘴,到底要射在哪里啊?”

    “快点说。”男人又大力干了起来,越干越兴奋道,“不说我今天就干死你。”

    “要这张,这张!”小花苞在他身下惊恐地叫道,涂苏飞扑下身叼住她的嘴唇,压着她的肩往下使劲撞着,在小花苞大腿都有些不住地抽搐,整个人在他身下如条活鱼一般挣扎的时候,他才最后狠撞了十来下,直接将喷涌而出的浓液喂满她的子宫里。

    小花苞最后高高地挺起身,一口气没吊上来,重重地瘫倒在身下。

    青木感受着自己腿间的湿意,又紧张又慌乱。

    变态,这绝对是个变态,他真的是在往死里操小花苞,真是不怕先死的是他。

    白孔雀

    (人兽h)第一百章

    寂月篇

    二十七

    第一百章

    寂月篇

    二十七

    小花苞虚弱地晕倒,青木透过缝隙闭了一只眼偷偷看过去,却意外地看到了涂苏的脸色噙着单纯而又满足的笑容,只是他俯下身,还没吻到小花苞的脸上,身下的人就渐渐消散成了一颗颗白色的光点,桌上的荷花似是有感应一般,迅速地张开,收拢,将一个个看似要逸散的光点霸道地吸到了自己的花瓣之中。

    涂苏扯过衣服跟着翻身下床,从怀里掏出个十分白净,简直不该拿在他手里的玉瓶,倒了些什么液体在盛着荷花的盆中,盆里逸散出仙雾,盆里的花苞变得更加精神了一些。

    涂苏用手指摩挲着手里脆弱易折的花苞,对着它笑着喃喃道,“朵朵,你想什么时候醒过来呢?醒了你就要跑,以前你不珍惜,现在,我已经没法再跳舞给你看了。”

    他分外无赖地试图用手指戳进花苞里面,一边戳一边继续说着,“没办法,这百年来,我活得分外艰难,顾不上许多事情,所以你还是多迁就我吧。”

    “嗯?行吗?你这自私自利光想着自己和外人的女人。”

    花苞半点反应都没有,他自己玩儿了半天颇感无趣,活动了下肩膀就摇摇晃晃地出了门,仿佛早就忘了青木的存在。

    他这种人真能忘了?青木撇了撇嘴,这到底是什么幺蛾子,什么陷阱在等着她?话说这梦怎么这么长,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啊。

    她真是焦急又难受,等了很久才从床后出来,去查看小花苞的状态,略显娇弱的花苞隐在水盆里的雾气之中,被涂苏手指戳开来的地方无力合拢,就那样微微耷拉着,仿佛沉睡了一般。

    她托腮坐在凳子上想着,小花苞说她是孔雀,想到前几天璃清的话,青木的心里咯噔一下……小花苞,怕就是那个曾被白孔雀杀了的,涂家的侍女了。

    这样一切也就好解释了。青木心如乱麻,若涂苏真的是为了报仇而来的,她该如何保护白孔雀呢。

    还有小绿,到底和涂苏有着怎样的牵扯……青木隐隐觉得,以他们两人的性格来看,小绿肯定是被迫同涂苏做了什么交易。

    若是她真的被涂苏抓了,该怎么做,才能既不拖累璃家,也不拖累白孔雀呢……青木忧心忡忡地想着。

    或许是不曾经历白孔雀年少时的那些恩怨的关系,她看着涂苏对待小花苞的样子,竟觉得这里面的隐情让人惋惜。

    他和白孔雀的恩怨纠缠不清,有些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的意味。

    在她还未想明白的时候,突然觉得天旋地转,正奇怪在梦里也会如此眩晕,她眼前一黑,竟然能感觉胸前有热流涌入,缓缓地醒了过来。

    终于醒了……青木松了一口气,接着便发现,白孔雀正一只手紧抱着她,另一只手源源不断地给她输送内力,又发现白孔雀看着她的眼神,半是迷茫,半是呆滞。

    “木木,你终于醒了。”他的语气混杂了担忧,微微的无措,和古怪。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魂魄离体了……我被你吓出一身冷汗。”他又接着道,喉咙有些发紧。

    怪不得她魂游到小花苞那里的观感那么真实……青木想说话,却觉得十分疲累。

    “好了,不要动了,魂魄离开又回来,过于消耗精力。”白孔雀帮青木紧了紧被角,青木这才觉察到那不正常的地方。白孔雀除了担忧之外,仿佛还有些古怪而又离奇的紧张感。

    “木木。”他又开口,声音有些空灵,欲言又止,又静了许久,青木越来越觉得奇怪,但是窝在他的怀里,实在是累得不想说话。

    “木木,你怀孕了。”他终于说出口。

    青木猛地瞪大了眼睛。

    “真是天意弄人。”他怔怔地说着。

    “你……太过劳累,”他断断续续地解释着,“他还太小,脉象虚弱性子却十分霸道,原本……原本应该就这样没了的……可他……竟然将你的魂魄挤出去了……”

    青木一开始又呆又困……只想着她还不到22岁,大学还没毕业,居然就要当妈妈了,后来却被白孔雀地“没了”两字惊吓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阿虹。”她往白孔雀怀里靠了靠,突然明白了为何近日总觉得自己浑身不舒服,“不行,一定要保住我们的宝宝。”

    她说罢就用光了全身的力气,迎着白孔雀尚还无措又呆滞的神情,倒在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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