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唔,木木也太敏感了。”白孔雀吻住她的唇,虽然埋得深,但是却浅浅戳弄着等她适应,连接处传来小小的咕唧咕唧声,是刚刚她吐了太多蜜液的缘故。“木木,有些咒语是一辈子的。”青木只来得及看到白孔雀说完这句话后,深红双眸里透出的丝丝邪恶,便被蒙上了被子,在突如其来地黑暗里被卷入了一场疯狂地戳弄之中。
“唔,你,啊……”青木弓着身子想要逃离,却被白孔雀牢牢地抓着臀定在原地,“混蛋,智障……唔……不要……啊……”
她逃无可逃,竟渐渐地生出了铺天盖地的快意,抓着身下的床单承接着白孔雀略显粗暴的冲撞。
百来下后,青木喘着粗气,终于缓过来了些,身下已经快被白孔雀这个混蛋撞得没有知觉了。她的花心无力地吞吐着在其中肆意进出的家伙,被子和凌乱而汗湿的发丝糊着粘在她脸上,被迫闭着眼,仰着头在黑暗中大口喘着气。身上的人密密实实地压在她身上,不允许任何抗拒,还叼了她一侧的乳头含弄着……
青木泄愤般地用腿夹了下白孔雀的腰,却只换来他更快更深的捣弄……
日子没法过了,她要教训他,一定要教训,让他素个三天三夜,还不跟他讲话……
终于,青木挣扎着,奋力将盖着的被子掀起,昏黄而朦胧的烛光重新印入眼帘,虽然她眼前仍然糊着一片发丝,但是终于有新鲜空气了。
正埋头苦战在她胸前的人并未被她影响,只在她腿间深捣着,再用力深捣着,终于,在青木又忍受不住,哆哆嗦嗦地喷出一大股蜜液之后,才抵在她的最深处释放。
白孔雀恋恋不舍地抬起头,露出晶亮而湿润的唇来。他伸手拨开粘在青木脸上的发丝,施法捞起一旁的细绢为已经筋疲力尽的青木擦汗。
“我明天,饶不了你。”青木气若游丝地说道,下面挣扎了下,却没把那东西给挣扎出来。
白孔雀吻了下她肩头快要消散的纹路,意犹未尽道:“都这么多次了,木木的体力还是这么差。”
“你……走开。”青木无力地扒拉着白孔雀,她的腰实在是软得不像自己的了,那该死的术法邪门的很,快感仿佛濒临绝顶,力气又会一下子被抽空。
白孔雀轻笑着捏了捏她弹性十足的臀部,又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道:“睡吧,木木。”
那勾人的话音刚落,青木便觉得浓浓的困意袭来。
这种被白孔雀完全掌控,任人宰割的感觉,真讨厌。青木在陷入黑暗前这样想着。
0064,688364articles白孔雀
(人兽h),第五十九章
庆黍日(一)青木睡意朦胧间听到了外间闹哄哄的声音,刚想翻个身蒙住头,冷不丁被高昂的谈话声惊醒。
她揉了揉头发,十分挣扎地爬起身倚在床背上,先是觉得穿在身上的衣服很舒适,没什么粘腻的地方。然后才朦胧地听到,白孔雀好像在外间同别人说些什么,但是听动静,双方的交谈并不融洽。
有外人在,青木不想出去,她揉了揉眼睛,静悄悄的下床,踮着脚凑近墙壁,想听听外头到底在吵些什么。
“可是大人,”有个情绪激烈的男声,“大人莫要忘了……长老……”
长老怎么了,就知道他们要出来蹦跶,真讨厌,青木忿忿地想着。
“呵,我答应了他们什么,他们答应了我什么,还容不得你在这里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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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孔雀冷笑的声音。
“璃虹,你……”对方气急败坏地想反驳,被白孔雀打断了。
“你一大清早已经够聒噪了,不要再吵了。到底是想自己走还是我送你出门,你选吧。”
“你……”对方只说了一个字,青木便听见门被气流破开的声音,堂内一阵冷飕飕的风刮过,吹得连一墙之隔的青木也有些冷,门廊上的珠帘更是被吹得丁零当啷作响。
砰的一声,门被再度关上了,青木踮着脚回到了床上捂紧被子,觉得有点饿了。
刚想一边想着早饭要吃什么,一边蒙胧胧的再睡过去……一只穿着华丽的手便撩起了珠帘,正是提着膳盒走进来的白孔雀。
青木团在床上眨巴着眼看着穿着华丽的白孔雀,他的面色虽然平静,但还是残留了些发怒过后的痕迹,让青木不由得有些紧张。
“木木,是不是吵醒你了?”白孔雀将手里的餐盒放在桌上。刚刚他对着那些人也有些冲动,想给青木施个封闭术的时候,便察觉到她已经醒了,这才毫不留情地将他们轰了出去,不然根本不知道要跟这些蠢货掰扯多久。
“嗯,好吵,吓了我一跳,心口还有些不适呢,阿虹你快帮我揉一揉。”青木颇为矫情地回道,动作却麻溜地爬到了刚坐至床边的白孔雀的怀里。
“那先不要动,让我替你诊诊脉。”白孔雀左手揽过团成一团的青木,替她理了理散乱的发丝,右手握起她的手腕。
果然脉象稍显凌乱,是被惊醒的原因。白孔雀的眼神暗了暗,记住了这笔账。
青木倚在白孔雀的肩上,偏过头望着白孔雀沉静的脸庞,终于还是问道:“刚刚在外头怎么了?”
“没什么,是涂家的人过来找我,”白孔雀的嘴角嘲讽地弯了弯,“想让我去赴宴。”
他将青木的手收回被子里,起身去帮她拿衣服。
“请你去赴宴,涂家?可别是我想的那样。”青木的眉头皱了皱,该不是他们家有几只待嫁的母孔雀看上白孔雀了吧,昨晚不是说他家母孔雀少得很么。
“大概就是木木想的那样吧,所以我直接拒绝了,来人便开始胡搅蛮缠。”白孔雀捏了捏青木皱在一起的脸,抖开手里的衣服给她看,“今天穿这件行吗?”
青木点了点头,三两下换好了衣服下床洗漱。回来的时候白孔雀已经帮她摆好了碗筷,然后他趁青木吃东西的空当,给祭台燃了香,完成了今天的祷告。
“对了,唔,说起来,昨晚上有篝火舞会呢,我们没有去成。”青木嘴里塞满了食物,含糊不清道。
“木木想去吗?今晚也有舞会的,可以带你去。”白孔雀端着沏好的茶走了过来,十分仔细地为青木斟了一杯放在边上,还加了一小勺蜂蜜。
青木捏着筷子看着白孔雀的动作,嘴里的东西都忘了嚼,一时间突然感慨不已:“阿虹,你实在是太贤惠了。”
“嗯?”白孔雀偏过头看她,深红的眸子里目光分外柔软,“怎么了,木木不喜欢我这样吗?”
“当然不是,”青木转过头,一瞬间又有些忧郁,“只是觉得,过去的那些年都白活了。还有,以后如果离开你了,我一个人该怎么过呢?”
“为什么以后会离开我?”白孔雀不解地问道。
青木本想逗逗他,突然又想到了两个人的年龄差,不由得有了几分发自内心的沧桑,独自看向远方感叹道:“毕竟我总会有人老珠黄的那一天的,说不定那时候,我就要离开你了。”
“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离开我?”白孔雀还是不解道。
青木被问住了,是哦,为什么要离开呢。她随口搪塞着白孔雀:“不知道,我们人类好像是有这个传统呢。你看,因为和妖或仙相恋的凡人,一般寿命都是比不过你们的。所以到了我长皱纹的时候,为了避免别人说我老牛吃嫩草,就只能离开你啦。”
白孔雀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如同白色的妖蝶扑闪了下翅膀,说出来的话却是:“皱纹的话,木木现在就有了。”
青木本来正得意地幻想着她七老八十的时候,带着白孔雀去逛街而别人嫉妒又不解的场面,闻言脸上的笑一下子僵住了。
“喂你不要太过分。”她气得去捏白孔雀的腰。“我哪里有皱纹,你胡说,我才没看见。”
“好吧,没有,没有。”白孔雀有些好笑,又不敢躲得太厉害,但也实在撑不住青木的小爪子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就算真的有了,你也要装作没看见才像话吧,哪有说出来的道理。”青木满不饶人地教训着白孔雀。
“好吧,都听木木的。”白孔雀违心道,“以后发现了也不说。”
青木听得别扭,但是也说不上是哪里,刚想收手的时候,却被白孔雀一把抓住了,不由分说地拉至胸前:“照这样说来,以后即便长了皱纹,木木自己也不会承认,又要让我当作没看见。那,木木刚开始说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难得听到白孔雀的长篇大论,青木被他盯得微微有些害羞,随口胡搅蛮缠道:“不管不管,那个是不一样的。”
“到底哪里不一样?”白孔雀直接一把将青木揽到了他的腿上坐着,捏起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现在不说清楚了,等下可不让木木出门。”
“不管,阿虹好烦!”青木肆无忌惮地冲他做鬼脸,“你还没说清楚他们为什么要找你吃饭去呢,是不是涂家的母孔雀恨嫁了?哼,你去告诉他们,他们做梦,想都不要想,你早就被我吃得连渣子都不剩了。”
“好,等他们来了我就去告诉他们。”白孔雀轻轻笑着,捻去青木衣领上的油污,“还洒在身上,莫非木木真的老了。”
“去你的。”青木又羞又恼地锤了下白孔雀的胸口,“肯定是你选的衣服不好。”
“好吧,都是我的错。”白孔雀帮青木抚平衣领的皱褶,“木木将水喝了,我便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讨厌,你哄小孩子呢。”青木气得在白孔雀的唇上啃了一口。
“那该怎么办?”白孔雀抚了抚让青木咬得有些发木的嘴唇,突然噙着抹笑看向她道,“是不是木木更想让我拿身体来赔礼。”他将领口拉开了一些,露出白得发嫩的锁骨,“那你来吧,左右我都是打不过木木的。”
青木被他逗笑了,又锤了白孔雀一下,从他身上挣扎着下来,“才不上你的当,就这样了。”又怕白孔雀出什么幺蛾子拦住她,一口气将桌上的茶水喝完,便跑去外间梳头去了。
今天是庆黍日,早先白孔雀说过,庆黍日是由孔雀寨的商贩们共同操办的,所以青木便觉得,庆黍日和庙会类似,但是今日一看却并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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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兽h),第六十章
庆黍日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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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孔雀寨的节日里,市集同样热闹,不过很明显,孔雀们最关注的事情并不是买东西,而是在沉寂了两个季节之后才重开的祭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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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青木抢在白孔雀的前面打开了门,刚刚迈出去一步,却差点以为自己又穿越到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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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楼上阳光明媚,出门便是围栏,走几步往下看,便可将下面的山河美景,喧嚷集市尽收眼底。最近的天气确实冷了不少,可今天最为奇怪,前方开阔的空中飞满了大大小小的孔雀,五彩斑斓的羽毛在阳光下折射出琉璃一般的颜色,勾画出一副有些神圣而壮阔的,一窝子孔雀东南飞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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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百年难得一见,但是细看才又发现,孔雀们衔着杨柳枝,不停地向下洒着发光的甘露,有几滴还顺着风滴到了青木的脸上,青木顿时觉得脸上敷了层水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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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东西,怎么去都去不掉,青木忙去找白孔雀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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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他们这是在做什么?”青木捞起白孔雀的袖子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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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孔雀掏出手帕递给她,出乎意料的一脸正色,望着外头飞来飞去的孔雀们给青木解释道:“黍月只剩两日,寨里的生灵快要支撑不住了,他们怕影响了庆典的气氛,所以给这些树撒上甘露维持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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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原来是这样啊……”青木有些惋惜地捏了捏身旁的灌木叶,好像确实有些无精打采的。白孔雀拂袖将刚才的甘露洒给它,叶子立马精神了,翠色欲滴,很是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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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走吧。”白孔雀挽起青木的手,带着她走下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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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对它们有什么损伤吗?这样洒甘露。”青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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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孔雀笑了笑,“即使不洒,它们也只剩两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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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可那个寂月就那么可怕吗?白孔雀明明已经二百多岁了,那岂不已经过了二百多次寂月了,还会这么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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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脑海里想着,便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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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怕。”白孔雀握紧了青木的手,笑了笑道,“患得便会患失,所以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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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不解,如果是在说她的话,她可没白孔雀想象中那么脆弱。说到底,她之所以无法发挥出自己百分之百的智商,都是因为白孔雀每天遮遮掩掩的,什么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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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木木,我有话跟你说。”白孔雀停步看向青木,虽是微笑,但神色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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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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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他有读心术?青木觉得自己仿佛被那双深红眸子看透了心思,一下子有些莫名的忐忑,点了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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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建宫楼的寒山是一座被孔雀们千百年来开发得十分完全的山,所以寒山上的路纵横交错,从青木和白孔雀住的地方通往中心广场的路也五花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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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青木跟着白孔雀又走了另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径,不走大路的原因,大约是白孔雀不想碰见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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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木木自己的话,能记得这条路吗?”青木正一手被白孔雀挽着,另一手揪着路边的野花野草,正悠然自得,差点没听见白孔雀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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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马摇了摇头,态度十分坚决,“不行,不能,一定会迷在半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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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孔雀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脸,然后摊开掌心,化出了一个帏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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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虹又要这样吗?”他昨天不是在那么多人前都露脸了?青木惊讶地看他像个未出阁的小姐一般将帽子戴在头上,又取了白纱覆面,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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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被认出来。”白孔雀言简意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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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整个寨子只有你一个人穿白色吧?”青木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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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早就想说了,不管戴不戴这个,你都会被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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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嘿嘿笑着补刀:“其实昨天是多亏了天色昏暗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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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一样。“白孔雀抖开袖子给青木看,“今天的袖子上绣了银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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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孔雀们能不能将他认出来,只是加了线和不加线的区别吗?青木呆在原地,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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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红眸里突然有了些坏坏的笑意,青木觉得眼前一花,脑袋上突然压了个东西,那个原本在白孔雀头上的帏帽,不知怎么就转移到了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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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视线都受阻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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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说的有道理,那这个帽子就劳烦木木先帮我保管吧。”白孔雀解下覆面的白纱,挂在青木的脸上,重新挽起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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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可恶,为什么要给我戴这个,都看不到东西了。”青木挣扎了一下,摘都摘不下来,又被操控了,懂法术了不起啊。
“你乖一点,”白孔雀偏过头看她,“今天人太多了,我怕他们注意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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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才引人注目吧。”她愤愤不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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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将木木关在家里才是最好的做法。”白孔雀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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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这个说法……都听了好多遍了,青木缩了缩脑袋,总觉得他的话里有几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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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我才不要被关在家里,而且他们早晚都会知道我长什么样子的吧,说不定璃清还会画给他们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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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即使有意无意的没有让那些长老贵族看到她的脸,但是那个山斓什么的,也是知道她存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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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他们越晚知道越好。”透过白色的帷幔,白孔雀端视前方的侧脸模糊不清,“木木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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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撇了撇嘴,白孔雀这样可有些幼稚,她又不能一辈子都遮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