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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守在外面的侍卫本来以为主子出事,但仔细一听竟是王爷的叫声,跟随主子多年只知他冷漠到不近人情,从来不沾情欲,没想到遇到美人后竟这般放浪,在温柔乡里沉浸了一夜后还能这般激情。

第32章

高傲王爷被催眠为爱做狗日攻抹布大肚排泄喝尿(重口雄堕)

“青染这就让王爷爽到上瘾。”

“哦哦再打一打,青染让本王爽嗯唔……”宋慕深爽的控制不住呻吟,脚底的酥麻的感觉比他在战场上快马奔腾还要痛快,从为有过的快感让他想要更多。

兰青染没有再拍打宋慕深的脚心,而是两手各自伸出手指同时在他两只脚心的骚蒂上用力一拧。

“呃呃呃啊——尿了哈啊尿了——”

宋慕深瞬间瞪大双眼,冷沉的眸子再也不见运筹帷幄的野心,痛爽的快感让他像条交配的公狗似的缩着屁股,双腿搭在椅子扶手上高高挺起腰胯。

噗嗤噗嗤的喷水声闷闷的传出来,强烈的排泄快感让禁欲的王爷还未射精就已经爽到瞳孔涣散,骚叫到舌头都收不回去了。

而蹲在他腿间的兰青染也未能幸免,被宋慕深射出来的尿水淋了满脸,遮住了他满脸的恨意,也刺激到他常年被调教出来的情欲,跪坐在地上猛烈的磨着屁股疯狂的痴笑。

宋慕深喷尿爽到晕过去,第二日醒来后脑中的记忆让他对兰青染羞愧无比,察觉到走路时脚底确实没有之前那么敏感,想着定是青染的方法起了作用。

为了弥补清风霁月的人被他喷了满脸尿水的歉意,他起身后立刻进宫,准备撤销清剿毒谷的折子,能培养出青染这般人物的地方,怎么可能对棠月国有威胁。

“……,宋喆,字慕深,为我棠月国摄政王爷,今赐婚毒谷少主兰青染为正妃……”

棠月正殿上宣读赐婚的圣旨,而宋慕深的心思丝毫没在圣旨上,此前出门时未乘坐轿撵,他步行入宫脚心除了有些酸软以外,并无其他不适。

心里更加肯定青染的方法起了作用。

可上朝许是站立时间过长的缘故,脚心里时不时传出麻痒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捻动脚掌磨擦瘙痒处。

还好出门时青染给他鞋里垫了棉花,否则敏感的脚心被他这么用力肯定会磨到红肿,越磨越痒越痒越爽,爽到他脸上逐渐浮现潮红,喘息声也慢慢粗重起来。

“王爷?您是否身体有恙?”

赵将军效忠与摄政王,自是对宋慕深观察入微。

一向没有表情的王爷怎么看起来有些不一样,离得近还能听到低沉的闷哼声,有种置身于春楼里的错觉。

“唔没,本王无事。”

宋慕深狠狠地握紧手掌,刺痛的感觉传来才让他从情欲中清醒,发现自己在朝堂之上,当着皇帝与文武百官的面做出类似于自渎的举动,冰冷的面容隐下羞耻,反而觉得异常刺激。

御书房内

宋慕深神色冷淡的看着自己的侄子,“陛下,如今青染已是本王的王妃,清剿毒谷之事自然作罢,本王身体抱恙不便日日上朝,还往陛下恩准。”

刚刚成年的小皇帝沉稳威严,已经颇有先皇当年的模样,他平静的看着自己曾经惧怕的皇叔。

“皇叔,清剿毒谷的事朕自有定夺,你与兰青染成婚并不影响我棠月国产出危害百姓之地,况且清剿毒谷之事不是皇叔主动提出来的吗?”

“那怎么行?本王已答应青染保护毒谷。”

宋慕深一听顿时急躁起来,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什么,以前他是如何行事的他记不起来,但现在皇帝不同意,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跪下来恳求。

身材高大冷傲凌厉的摄政王,一撩衣袍直接当着太监宫女的面跪在小皇帝面前,脸上的表情依然淡漠,可他低头的态度,在场人无不心惊。

这还是那个权倾朝野架空皇帝的摄政王吗?

只有小皇帝宋玄州眼中闪过一次快意。

“皇叔这般求人的态度恐怕不妥,你也不想自己的王妃被灭族吧,不如拿出些诚恳求朕的态度,如何?”

“陛下想要如何?”宋慕深眸色沉下来,他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即便是这皇位他也唾手可得,只不过皇位与他来说可有可无,无聊之时的玩物罢了。

可现在为了青染,他必须低头。

宋慕深脑子里只有为了心爱之人向一切低头的想法,完全记不起自己还有庞大的势力和高强的武功。

宋玄州一身龙袍走到摄政王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朕今日有些乏累,贴身的小太监告假,不如皇叔代替宫人帮朕按一按腿?”

说完他便自行坐到软榻上,一旁的总管帮着垫上舒适的靠垫,笑吟吟的看着摄政王,“王爷,请吧。”见到阴晴不定的摄政王真的跪下,太监总管才松了口气。

宋慕深脸色一僵,却又觉得这样的要求很合理,自己为了青染本就该承受任何羞辱,只要皇帝放过青染的家,别说按腿,就算是舔脚他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想到这里,宋慕深胯间竟湿了几分。

昨夜被青染舔脚的刺激记忆犹新,虽说自己作为摄政王被王妃舔脚舔的到处喷尿很是羞耻,但那般强烈的爽意是他禁欲多年来从未有过的。

他垂下眸子想站起来去帮皇帝按腿。

“皇叔,不如爬过来?”

宋慕深咬了咬牙神色羞耻的又跪下去,他将碍事的前摆撩起来缓缓爬向软榻上的皇帝,然后像条狗似的用嘴巴咬着龙靴的鞋跟费力的脱下来。

小皇帝与自己的亲信总管对视一眼,然后嘲讽的看着跪在脚边的摄政王,“皇叔的狗嘴这般积极脱下朕的鞋,是不想捶腿而是想给朕舔脚吗?”说着抬起自己的脚在那张向来让自己惧怕的脸上狠狠地踩了踩。

宋慕深浑身一震。

瞬间脸色变得涨红,宋玄州只是说了让他捶腿,而他竟把心里下贱的想法付诸行动,在太监宫女面前用嘴帮皇帝脱鞋,他冷沉的眼神迷茫了一瞬又变得坚定起来。

都为了青染不是吗?

宋慕深沉默着没有说话,而是跪在小皇帝的腿边轻轻的捶腿,冷傲的俊脸上不像在被羞辱,而是仿佛跟以前一样在朝堂之上气势凌人模样。

小皇帝最怕也最厌恶他这种表情。

人总有一些惧怕到心底的东西,遇之无法躲避便只能毁坏,宋玄州面对强势的皇叔宋慕深就是这种想法。

当他得知宋慕深与毒谷的仇怨,便不惜代价的将毒谷的少主换出来,提出对方无法拒绝的条件对付宋慕深。

不想杀,只想看他再也绷不住高傲的模样。

宋玄州大笑,抬脚踩在宋慕深的脸上。

“皇叔,从今日起你在朕的面前只能当一条狗,凡是进宫见朕只能爬行蹲跪,不得穿衣,如果做不到朕先杀兰青染,再派兵清剿毒谷。”

“不要——”宋慕深被龙靴踩住脸羞辱的心里有股怒意直冲大脑,总觉得不该是这样,他要杀了小皇帝。

可冷峻的脸上纠结挣扎,片刻后变成沉默。

他的青染不能出事,他要保护青染和毒谷,为了青染无论受到什么羞辱都要忍受。

宋慕深羞耻的浑身颤抖,俯跪在地。

“臣,谨遵圣旨。”

小皇帝到底是皇家之人,眼中只闪过一丝兴奋之色便隐匿不见,姿态倒是比以往更具威严了些。

一旁的太监总管李公公,作为小皇帝最信任的人,自是最懂自家主子的心思,立刻阴沉着脸色呵斥。

“哪里来的野狗这般没有规矩?还不赶紧脱了这身狗皮,咱家可都等着帮陛下训狗呢。”

宋慕深被羞辱的脸色发白,看着御书房众多宫女太监,又看向坐在软榻上深色冷淡的小皇帝,他一身武力,弹指间就能将这些人杀个干净,却心甘情愿被一群狗奴才羞辱,只是颤抖的手指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脱衣服的举动。

李公公在这宫闱之中生存多年,腌臜之事见过也经历过很多,自然懂得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来人,将这条骚狗扒光了吊起来,咱家倒要看看哪个敢在陛下面前放肆。”

宋慕深没有挣扎,不消片刻就被几个手脚麻利的太监脱光了衣服只穿着鞋捆绑着吊在御书房,李公公有个干孙来自民间春楼,深谙此道,最是懂得怎么磨掉人的性子。

所以宋慕深即便是被吊着,也照样是趴跪状态,双手被绑在身后,两条长腿弯曲着门户大开,浑身光滑紧致的肌肉带着几道无伤大雅的伤疤,而腿间的风光却让小皇帝和李公公很是意外。

原本想摄政王这样高大的身材,想必胯间也应该本钱丰厚才对,可宋慕深因捆绑姿势吊在腿间小小的一团,怎么看怎么也只是比幼童成熟一些。

小肉棒因着当中裸露的羞耻微微硬起,李公公瞥了一眼不由得捂嘴偷笑,“呦,骚狗的腌臜玩意儿硬起来才手指这么长,能满足的了赐婚的王妃吗?”

肌肉匀称的身形攻击力十足,可腿间却小的不够看,宋慕深以前不重欲,对此并没有觉得如何不妥,可现在竟然因无法满足青染而感到羞耻。

宋玄州眼神暗了暗。

“磨磨他的性子,朕要听话的狗。”

“小李子,咱家伺候陛下批阅奏折,你让这条骚狗知道知道规矩,要是你本事大能把他的性子磨软了,咱家和陛下都在一旁看着呢,必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嗻,奴才遵旨。”

宋慕深光裸着被吊在御书房的正中央,四周围着几个宫女太监,而小皇帝和李公公则是在不远处的案桌上处理奏折,这种反差感让他不由得羞耻难堪。

突然空气中传来一阵脆响,紧着刺痛的感觉就从他的臀肉上传来,小李子讥笑着扬了扬手里的鞭子。

“从现在开始,这条鞭子就暂时作为你的主人,而你只能自称贱狗,得到主人的赏赐要感谢,可懂?”

“我……唔呃——”

宋慕深刚想说话,一鞭子又打下来。

他咬牙沉默,紧接着又是一鞭子。

鞭子是春楼调教妓子的,不会将人的皮肤打到出血,但会刺激受刑之人的情欲,像摄政王这样武功高强的人不怕疼,唯独忍不了快感的刺激。

五十鞭全都集中在宋慕深的屁股上,臀肉火辣辣的红肿了好几倍,远远看上去以前丰厚圆润了不少。

小李子手里拿了根羽毛,在红肿的臀肉上轻轻滑动。

“贱狗,要谢谢鞭子主人的赏赐,可懂?”

“唔嗯……懂呃——”宋慕深能忍痛,却丝毫受不住麻痒到心底的感觉,他咬着牙用力抵挡,引的牙根都酸痒起来,“懂啊嗯……谢,嗯谢谢鞭子主人的赏赐唔……”

小李子不满意继续用羽毛刺激。

“你是谁?自称呢?”

“狗奴才你放肆!”宋慕深色厉内荏。

小李子脸上瞬间露出狞笑。

“你要干什么?放肆呃呃呃……不可以,拿出去……”

“嗯唔不要了……撑死本王了,狗奴才拿出去,肚子要被撑爆了啊嗯……”

“不呃呃不要了,我说哈啊……贱,贱狗谢谢嗯唔谢谢主人的赏赐,不要灌了……”

小李子带着两个太监,弄来灌肠的工具,不仅把吊在半空中的摄政王灌的肚大如孕妇,还把他小指头般的阳物灌了温水进入,任他再硬的性子也撑不住求饶。

“呃嗯不要再灌了……”

宋慕深肚子胀痛到满头大汗,小腹处的尿意也酸痛难忍,停止灌水后两个出口被太监用圆球玉势堵上,浑身上下只有靴子遮体被吊在半空跟下崽的大肚母猪一般。

威风凛凛的摄政王再无往日里冷肃威严的气势,黑沉的眼睛也被腹中的胀痛撑的湿润含泪。

“放我下来……嗯唔放下来,要尿憋不住了啊呃……让本王去茅房啊嗯陛下,让贱狗去茅房憋不住了呃呜……”

宋慕深赤裸着在御书房发出崩溃的嘶吼。

最让宋慕深崩溃的不只是此刻丑陋的样子,而是他在如此羞耻的时候,身下被嘲笑的阳具竟硬了起来。

“呃好痛……让本王去茅房,求求呃嗯……”

一阵阵即将排泄的胀痛并不能压下隐隐的情欲,他只能绷紧汗湿的光裸肉体抽搐着藏匿起莫名的兴奋。

四周围着的宫女太监见状,胆子也大了起来,平日里主子因为摄政王发脾气时,他们可没少被牵连惩罚,如今看到高大俊美的摄政王不仅要给陛下当狗,还被同为奴才的小李子灌成大肚母猪,而且鸡鸡竟然就那么小一点点,还不如他们太监的残根,几人全都讥讽嬉笑的指指点点。

“嘻嘻还王爷呢,好像揣了猪崽的大母猪啊。”

“平时动不动就杀人,这下也成了待崽的羔羊,哈哈哈你瞧都快憋哭了。”

“真想把这张俊脸打肿看看……”

“王爷真骚,我们这般羞辱竟然还硬了小鸡儿……”

宋慕深夜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这么被羞辱他可以用内力震断身上的绳子,可心里清楚自己在因此发情。

“呃憋不住了……求求鞭子主人让贱狗去茅房……”

胀痛的到极点的肚子和小腹,让宋慕深也无暇顾及其它,现在只要让他去茅房,就算光着爬过去他也求之不得,什么摄政王的威严,什么冷傲无双,在剧烈的腹痛面前都不值得一提,恍惚间想起此刻谁才是主人。

“呃求鞭子主人,贱狗想去茅房唔嗯肚子要憋炸了……求求鞭子主人……”

低沉的嗓音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在偌大的御书房里回荡,宫女太监被勾引的兴奋起来,谁也无法拒绝原本高高在上的人痛哭流涕的跪在自己面前哀嚎。

不远处的皇帝早就无心批阅奏折。

宋玄州低头看了看自己被顶起的龙袍,平静的脸上多了丝疯魔,而一旁的李公公见状,笑呵呵的说道:“陛下是天子,理应享受普天之下任何之欢愉。”

宋玄州随即嗤笑,“一条狗罢了。”

嘴里说着,炙热的视线却不离自己皇叔如今赤裸丑陋的身体,那样冷如弦月的男人如猪狗般被吊在曾经指点江山的地方,还要向一群奴才自称贱狗,心里恐怕早已崩溃了吧。

“真是一条漂亮的狗啊……”

宋慕深已经憋胀到极点,双目隐隐有些翻白。

小李子用手里的鞭子顶了顶宋慕深的大肚子,满意的听到一阵细弱的嘶鸣,“把贱狗穴里的塞子拿出来,小心着点别喷你们一身粪。”

宋慕深瞬间清明,“不要拔出来,让我去茅房,不要……去茅房呃啊不要……”他被憋得开始胡言乱语,但明白如果现在把塞子拔出来,肯定会当着众人的面拉尿在御书房,以后他还怎么进宫?

“不要?贱狗说了可不算。”小李子用鞭子轻轻抽了一下颤抖的红臀,“这样吧,贱狗把答应陛下的话重复一遍,就不让贱狗拉在御书房的地上。”

宋慕深精神恍惚没听出小李子话里的猫腻,以为自己说出宋玄州的要求就能被放过。

“呃唔我说,本王唔嗯贱狗进宫见到陛下要……唔要脱光衣服当狗,只能跪地爬行额嗯……要拉出来了茅房……贱狗要去茅房啊啊啊……”

小李子只敢看向李公公,见干爷爷笑呵呵的点头,立刻吩咐太监宫女往摄政王的身下放了个大木盆,他走到不断试图加紧的腿间,把两个塞子同时拔出来。

“不——呃呃不,去茅房——”

宋慕深惊惧交加不敢置信的摇头。

“呵呵,这就是贱狗的茅房,拉的时候仔细着点儿,别让你贱肚子里的脏东西污了御书房的地儿。”

“嗬嗬呃……憋不住了呃呃呃——”

宋慕深憋胀到满头大汗,紧咬着呀发出嗬嗬的喘息,一阵猛烈的抽搐屁眼上的小嘴开开合合,小鸡儿上面的尿眼也不停地收缩,最后徒劳无功的穴口大开,直接喷洒在大木盆里,可排泄一旦开始就再也控制不住。

“不行啊嗯不行,真的要拉出来了,呃啊……”

“控制好贱屁股拉进木盆里,否则就让你这条贱狗吃自己拉出来的东西。”小李子往宋慕深噗呲噗嗤喷水的屁股上抽了几鞭子。

宋慕深被强烈的排泄快感刺激到又拉又尿,肚子里的清水排完,肠子还在不停的蠕动往外排东西。

他真的害怕自己要是拉到地上,狗奴才会让自己吃下去,于是扭动着光裸的身体靠自己的力量瞄准方向,满脸涨红的排空肚子里的污物,硬挺起来的小鸡儿直接爽到射精。

小李子见状并未嘲笑,而是奖励似的让人用清水给他冲洗干净屁股,接着往里灌清水。

“贱狗表现不错,但狗肚子太脏了要多洗几遍,瞧瞧你这根小东西,开心的又尿又射,不错不错。”

“唔好爽,水又进到肚子里……呃嗯还要拉……”

宋慕深恍惚间听到有人说他这样不错,羞耻的同时也觉得是自己听话才这么舒服的,竟然不由自主的抖动着屁股发出低沉的淫叫声,兴奋到舌尖都吐出来。

宋玄州看着这样淫贱的皇叔,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也跟着兴奋的泄了身,一旁的李公公暗自欣喜,自家主子终于长大了。

自这天在御书房失禁后,宋慕深只要进宫面圣,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脱光衣服跪下,而那些见过他丑陋失态的宫女太监就会像训狗似的羞辱他。

“贱狗怎么不脱鞋啊?”

“这你就不懂了,贱狗为了不脱鞋什么都肯做。”

“真的?我试试……,贱狗叫两声听听。”

宋慕深光着屁股蹲在地上,抬着头熟练的‘汪汪’两声,脸色还不能冷着,他又不爱笑只能僵硬的扯着嘴角。

青染好不容易帮自己治疗脚底的顽疾,他不能因为所谓的面子将青染付出的努力浪费,如若在这些狗奴才面前脱了鞋,肯定会被发现脚底敏感的肉唇,到时候加以刺激,他就再也戒不掉这诱人的快感了。

这天下了早朝,宋慕深被皇帝留下叫到御书房。

从那天像只畜生似的排泄以后,他只要一进御书房就病态似的觉得想上茅房,加上近日脚底的敏感度似乎又回来,从正殿走到御书房几步路就快感连连,更是刺激的他不断夹腿。

进门后第一件事是先脱光衣服,接着趴跪在地上爬向宋玄州,期间被要求姿势优美不能并腿,还要塌腰翘起屁股,把腿间的性器都漏出来。

他本能的以为性器就是自己的阳物,所以在爬行皇帝的时候会大张双腿屁眼冲天,只为露出随着自己跪爬甩动的小鸡巴。

这些污秽的词都是小李子教会的,潜移默化之下宋慕深也渐渐地习惯了说这些羞辱人的话,他曾经试图反抗过,可只要他不听话他们就用青染威胁,过后还要让他做些更加羞耻的事。

有次因为自己不愿意撅屁股爬,宋玄州让他滚出去,紧接着就被光着身子赶到御花园,小李子那狗奴才拿着衣服,让他学狗一样翘起腿往树上撒尿才肯把衣服给他。

再比如让他在大门敞开的御书房门口甩小鸡巴,一直把自己甩到射精或者射尿才行,那天他为了快速完成任务暗中拼命的磨脚底,很快就射出来,结果被皇帝嘲笑没用,最关键的是那天外面有很多侍卫,都听到了他的呻吟。

这种羞辱的事比比皆是。

宋慕深对此越来越习惯,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心里的快感比羞耻感还要深,导致回家后他根本不敢去找青染,脚底许多天没抹药治疗,已经回到当初那般敏感的程度。

“贱狗在想何事这般出神,还不赶紧滚过来。”

宋玄州近日意气风发,帝王的威严越来越足,往日上朝之时多数决策都要经过皇叔点头大臣们才敢下定论,如今摄政王成了自己的狗,他的皇位才真正坐稳。

“唔汪——”宋慕深轻轻叫了一声,立刻高高撅着屁股大腿分开的爬到宋玄州脚边,然后仰着脸看向主人。

紧接着脸就被自己的皇侄用手拍了拍脸,不疼,却羞辱味十足。

“皇叔,朕有些不舒服。”

宋慕深眼神猛地一颤,“陛下你……”

小皇帝指的是胯间高高顶起的一块。

“没错,皇叔帮我舔,或者继续当奴才们玩弄的贱狗,你自己选。”

宋慕深怔了片刻凑近宋玄州,默默地撩开小皇帝的龙袍褪下对方的裤子,啪的一声被跳出来的庞然大物打中了脸,惊的他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好大……

竟然比桌上的镇纸还粗长,最少有八九寸之多。

宋慕深有些明白为何他人会取笑自己的鸡巴小了,如果用于男女之事,自己的确实不够看。

他屏住呼吸凑近腥骚的大肉柱,闭上眼张开嘴准备含进去,耳边传来皇帝不满的声音,“睁开眼看着含。”

宋慕深眼皮抖了抖,脸上立刻挨了一耳光。

他猛地睁开眼睛,小皇帝平静的脸映入视线,对方正握着粗长惊人的肉柱拍打他的脸,他这才知道刚才打自己耳光的不是小皇帝的手而是用的大鸡巴。

“皇叔,帮朕含出来。”

宋慕深没有别的选择,他顶着被打红的脸张大嘴巴将亲皇侄的东西含进嘴里笨拙的吞吐,自己撑得嘴巴难受,宋玄州也斯哈斯哈的喊疼。

一旁的李公公心疼道:“陛下这条贱狗还未调教,不然找个懂事的妃嫔过来吧,您总是不翻后宫的牌子对这房中之事不了解,摄政王刚娶妻想必也不太懂。”

宋玄州被宋慕深的牙齿磕的生疼,但肉棒却硬梆梆的丝毫没有软下来,让皇叔给他舔的心理快感比肉体上还要爽,“不用,朕今天必须要让皇叔舔出来。”

李公公作为皇帝的心腹,自然是向着自家主子的,他唤来小李子在一旁指导,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御书房里就传来阵阵舒爽得闷哼声和噗呲噗呲的水声。

宋慕深嘴巴包裹着牙齿吞着宋玄州的粗长肉棒,用生涩的方式舔吸裹,但再也没有磕碰到肉棒,而且动作一旦慢下来,身后的小李子就会拿着粗长的玉势捅他的肉穴,自从上次失禁后被灌了无数次水,后来又塞过很多次玉势或者鞭子柄,他的肉穴已经习惯有东西进来,可今天不一样,小李子手里的玉势粗长到跟皇帝的鸡巴差不多,且次次能插到肠子一个酸痛难耐的地方,只要一碰到他就忍不住想尿。

为了不在给侄子舔鸡巴的时候失禁,他努力学着取悦男人的阳物,直到被宋玄州抱着头奋力的顶弄口腔射出浓精才被放过。

等宋慕深反应过来时,才察觉到腿间湿漉漉的,低头一看两腿间不仅有口交留下的口水,还有失禁般滴下的尿液。

“真是条贱狗,吃鸡巴还能把自己给吃尿了,既然这么喜欢吃朕就多赏你几根,来人——”

宋慕深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动作不是反抗,而是想爬到皇帝的御案底下躲起来,“别,本王是你的皇叔。”

宋玄州踢了踢宋慕深,“没错啊是皇叔,可朕喜欢看皇叔当狗的模样,最好是一只人人都能羞辱的骚狗,这样的皇叔朕看到会非常舒心,不然总会想起以前被皇叔欺压架空权利的时候,不然让兰青染代替你如何?”

“不行,不可以,我……贱狗谢陛下赏赐。”

宋慕深一听兰青染的名字立刻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像极了一条训练有素的狗,光着屁股爬到一排侍卫身前张开嘴巴,他不敢抬头看,只是低着头一根一根舔过去。

每根都各有不同,却都比他的要粗长。

这天上午,宋慕深不知道自己屁股里夹着玉势,在御书房里吃了多少根鸡巴,他只知道自己离开皇宫回王府的时候,肚子都被撑得鼓起来,呼吸间都是腥臭的味道。

他本以为自己会羞愤欲死,可在场的人都见证了他嘴里吃着肉棒,屁股里插着玉势,跪在地上用小鸡巴射了一次又一次,射到最后没了精水就爽的失禁喷尿。

宋慕深坐在马车里羞愧的闭上眼,想起顶着满脸满嘴的精水,撅着屁股让身后的小李子用玉势捅自己肉穴的场景,直到现在还能想起那时至高无上的快感。

“唔……”宋慕深被马车颠簸了一下,还插在肉穴里的玉势蹭到肠子里最敏感那点,想抬起屁股缓解快感,哪知脚心蹭到轿子门沿上,“呃唔……爽死了,啊哈好爽……”

“忍不住了……”宋慕深小声浪叫着抬起双腿,向两侧打开踩到车窗边沿磨蹭脚心的敏感肉唇,大手伸进裤子里抽动屁眼里的玉势,“嗯唔爽,贱狗爽死了啊呜……”

没有人能猜到象征权势的华丽马车里,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像春楼里卖身的妓子似的玩弄自己的肉穴,干瘪到缩成一点点的鸡巴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抖着噗呲噗呲水声响动的屁股爽到喷出汁液。

高潮过之后,宋慕深在快感的余韵里走回王府。

驾车的小厮整理马车里的时候,还疑惑不解车厢里的味道和地上的水渍是哪里来的。

宋慕深已与兰青染有了婚约,婚宴的时间还有五日就到了,两人情投意合私下里早就用起了普通夫妻的称呼。

兰青染看到宋慕深回家,淡雅的脸上露出惊喜,“夫君,你回来了?我……咦什么味道?”

美人清澈的眸子做什么表情都让宋慕深心动不已,原本该好好与心爱之人亲昵一番的,可他在皇宫这一上午,满身满嘴精液的腥臭味,如今还被青染闻到,羞耻的他恨不得躲起来。

“没事,可能是在外面沾染了脏污,本王先去沐浴更衣,青染等我片刻。”

兰青染眼神一闪,“夫君,青染与你心意相通,即便是未曾举办婚宴也愿意侍候夫君沐浴的,况且王爷最近为何不让青染治疗你的顽疾,难不成是嫌弃青染医术不堪?”

芝兰玉树的美人难过的红了眼圈,任谁都会软了心肠,更何况爱他犹如生命的宋慕深。

他立刻不顾身上的腥臊,用力把难过的爱人抱进自己宽厚的怀里,“青染,我的青染,本王怎会嫌弃你,只是……”

不……

万不能被青染知道他近日在宫里受到的屈辱,自己是自愿为了青染做出牺牲,他不能把这些负担落在这样惹人爱的谦谦君子身上,更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污秽的经历。

“夫君,只是什么?”青染眼神无辜的疑惑道。

宋慕深脸色有些发红,“只是本王的身体可能不若他人那般健壮,恐惹青染见笑,而且上次你帮本王疗伤,我还弄脏你的脸,我……”

“夫君……”兰青染善解人意的捂住宋慕深的嘴,“我们是夫夫,无论如何我都与夫君一并面对,你为了我与皇帝抗衡,我也愿意为了夫君不顾一切,所以夫君不要妄自菲薄,让青染继续为你治疗顽疾,好吗?”

“青染……”宋慕深被青染感动的激动万分,满心满眼都是对他的爱意,今日发生的事产生的屈辱被可心的爱人抚慰的烟消云散,他低头吻住心爱之人的唇瓣,辗转间吐出舌头用力勾出红唇里柔软的舌尖,在空气里暧昧交缠。

“唔夫君唔……不,不要了……”

宋慕深没有与他人亲吻过,可他却能熟练的吸吮爱人的舌头,把青染舌吻到呜呜求饶,心里瞬间多了种满足感,那些狗奴才说自己的小鸡巴满足不了王妃,可他的舌头能把冷月般的人亲的发出骚浪之音,而红着眼的青染定是舒服的,他近日苦练的舌技并未白费。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衣服一件一件滑落。

宋慕深高大健壮冷白肤色,把肌肤嫩白骨架细弱的兰青染圈在怀里深吻,看上去异常般配。

然后在两人均看不到的背后,一个屁股里夹着玉势任淫汁顺着大腿滑落,一个浑圆的嫩臀下意识的往后翘,仔细看会发现嫩红的阴穴也缓缓流出汁水。

兰青染睁开眼专注的看着深情亲吻自己的男人,发红的眼底也不自觉的流露出病态的痴狂。

“夫君唔嗯……我们一起下地狱也不怕。”

听到青染的话,宋慕深终于忍不住发出低吼,“青染,呃青染,本王好痒啊哈……不下,我们不下地狱,要成婚生子长命百岁,唔嗯……”

敏感的脚心踩在地上,冷傲的男人被刺激到软了双腿,顺着兰青染的身体滑下去趴跪在地上急促的喘息。

宋慕深无法克制自己暴涨的情欲,他知道自己再继续下去会暴露自己屁股里还未取出的玉势,可经历过调教和情欲洗礼的身体再也无法回到当初的清心寡欲。

“青染,帮我继续治疗吧呃嗯……”

兰青染赤身裸体的趴到宋慕深的背上,细长的指尖绕过男人的腹肌握住……

嗯?兰青染心里咯噔一下。

果真是小啊!

他握着手里犹如小拇指般的肉棒,轻轻的揉搓着,“夫君,小小的也很可爱……”

“唔别捏……青染别捏……”

宋慕深想夹紧双腿控制身体的快感,可青染跟皇帝宫里的那些人不一样,轻柔的指尖没有任何羞辱之意,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扭动着肌肉饱满的双臀,本就湿润的肉穴分泌出丝丝淫汁吞吐着陷进肠肉里的玉势。

兰青染是被毒谷调教出来的,在情欲这方面他比宋慕深懂得多,他稍微一撩拨宋慕深就受不了。

柔嫩的身体骑在肌肉矫健的摄政王身上,兰青染贴在宋慕深耳边轻声呢喃,“夫君,背着青染去床上好不好?”

“好,背青染去床上……”宋慕深陷在情欲里精神恍惚,对兰青染的话言听计从,托着背上的人爬动时屁股熟练的高高翘起,仿佛回到御书房里当狗的时候。

然而不到床边,宋慕深就被刺激到尿出来。

兰青染眼睁睁看着曾经仰望的男人,在身体剧烈抽搐后,背上背着他向后抬起一条肌肉分明的大腿。

“呃呃呃青染,尿了,夫君忍不住要尿了……”

路边野狗撒尿的姿势,如今却出现在高高在上的摄政王身上,兰青染被刺激的头皮发麻,他跨坐在男人的背上前后磨着骚出水的阴部,一只手用力的拍打宋慕深的屁股,“夫君,好爽啊……尿吧,以后都这样尿好不好?”

“好呃都这样,呃都这样尿……”

“啊嗯夫君,青染好爱你,这样舒服死了啊……”

芝兰玉树的兰青染后仰着身体挺起小腹,前面嫩白的男性器具半硬着,而底下殷红的阴唇中间喷出一股水液,喷了身下男人满头满背。

夫夫两人像两条淫畜似的,在卧房的地上一个叉着腿挺穴,一个抬着腿扭屁股,在剧烈的高潮里双双喷发。

哗啦哗啦的水声让整间屋子都淫靡起来。

等宋慕深缓过来后,他已经被兰青染搬到床上,两条小腿搭在床边上,敏感的脚心正被一双手温柔的按压。

“青染,我们去浴房好不好,去浴房吧,本王不想在这里。”他在床被治疗脚心的顽疾肯定会尿床的。

“不要。”兰青染笑着用舌尖舔上宋慕深的脚心,让冷傲的男人从低沉的呻吟在一层又一层的快感里变成淫贱的浪叫,最后小肉棒一滴尿都喷不出来后尖叫着把肉穴里的玉势喷出来,湿黏的汁液淋了他满身。

而宋慕深脚心里的肉唇又更肥厚了几分,没有穴口却诡异的凸起弧度。

一连数日,摄政王都沉浸在情欲的淫靡中,白日里要进宫被皇帝或者皇帝身边的人玩弄,夜里回家进房后就忍不住跪在地上跟心爱的人互相抚慰。

到了大婚那日,宋慕深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花轿及迎亲队伍游街,绕城一周后祭拜棠月国历代祖先。

人们发现仪表堂堂的摄政王不若以前那般冰冷,或许是成亲喜悦的缘故,俊美的脸上总是飘着一丝红晕。

宋慕深出门前并未将青染准备的玉势塞进肉穴,等上了马以后他才后悔万分,新郎官的靴底薄,踩在马镫上不消片刻就磨的他快感连连,贪吃的肉穴被刺激的空虚不已,没走多久就濡湿了亵裤。

“呃嗯……”宋慕深用力踩了几下马镫缓解瘙痒,没想到脚心的肥唇越磨越爽,青染跟他说过脚心长出类似女人阴部的肿胀是因为余毒未清理干净,抹药按摩以后越来越肿代表毒素在排出,让他尽量不要脚底受力,否则很可能一辈子都清不干净。

所以除非上早朝,无论在王府和皇宫他都是趴跪外地让脚心朝上。

宋慕深觉得自己越来越忍不住情欲,在马背上就想发泄出来,亵裤里的小肉棒早就半硬着抬起头。

好不容易忍到婚宴青染被送进婚房,他强忍着情欲和脚底的酥麻飘忽忽的与宾客敬酒。

“皇叔,过来。”

众人见皇帝出现都纷纷给叔侄两人留下空间,皇家之事越少知道才能活的长久。

两人来到宴会一旁的屏风后,宋慕深再也坚持不住跪在地上喘着粗气。

“主人,贱狗想射出来……好难受……”他仰着头看向高高在上的宋玄州,身下的小肉棒顶着亵裤湿漉漉的怎么也射不出来。

“皇叔怎么比春楼的妓子还淫荡,自己大婚场合竟为了射出来跪求吃侄子的鸡巴。”宋玄州学了好些民间污秽的词来羞辱宋慕深。

“本王……唔不,是贱狗被主人的鸡巴操着才能射出来,求主人让贱狗射出来吧……”

宋慕深吐着舌头流下涎水,跪在皇帝脚下不停的摇着屁股,俊美的脸上再无冷傲,骚的真如妓子一般。

宋玄州被皇叔的骚样取悦,“坐到地上仰起头。”说完又照顾过来两个贴身侍卫,“这条贱狗的两只脚留给你们疏解,不是都很好奇他为什么不脱鞋吗?”

“不,不行……”

“谢陛下!”

在场三人没有人在一条骚狗的拒绝,两个侍卫当即脱了宋慕深的鞋,看到他脚底红肿的阴唇和骚蒂,立刻惊奇拿手去搓。

“唔呃……不……”宋慕深咬着唇差点被刺激的浪叫出声,他仰着头对解裤腰带的皇帝张开了嘴,“主人嗯唔贱狗好爽,脚心的骚逼被摸的好爽……”

宋玄州垂着视线,淡漠的看着满脸淫荡的皇叔,如同对方当年看自己那般冷淡,“贱狗,含进去。”

他把宋慕深的脸当成椅子似的坐上去,粗长的肉棒直入大张的嘴里,顶的底下的人呜咽着把淫叫闷在嘴里,生怕被不远处宾客听到。

而两个侍卫一人抱着宋慕深一只脚,将硬起来的肉棒顶上生长在脚心的阴唇上用力的顶弄,时不时的用龟头摩擦那颗骚蒂,爽的宋慕深痉挛着脚趾蜷缩。

噗呲噗呲的声响被屏风外的推杯换盏遮掩住,没人知道在屏风后今日的新郎会被三个男人同时奸淫到射精喷尿,连高潮时的浪叫都闷在吃鸡巴的喉咙里。

“呃嗯爽,全都给朕吞下去,你说兰青染知道你这么爱吃男人的阳精还会爱你吗?”

瞬间宋慕深被撑到变形的脸激烈的晃动起来,“不唔别咳咳……别告诉青染……”

洞房花烛夜

宋慕深提前洗去满身脏污,但吞进肚子里的精液和被两个侍卫操红的脚心抹不掉,幸好青染从不多问。

夫夫两人喝下合卺酒后便吻在一起,宋慕深羞耻的争抢着咽下兰青染的口水,生怕自己嘴里残留着皇帝的阳精渡给你青染。

而兰青染在看到男人走进新房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的夫君做了什么,毕竟宋慕深变成如今这样,是他一手促成的。

“夫君……我们还用这个吗?”兰青染从枕头下摸出来一个物件,宋慕深看到羞耻的同时也有些期待。

深夜俊美高大的新郎撅着屁股在肉穴里夹着一根粗大的玉势,惊人的是玉势的另一头被他用屁股顶到身后新娘大开的腿间。

“啊夫君好用力,青染嗯唔……青染好舒服……夫君屁股顶的好厉害……”

“呃嗯……夫人嗯王妃慢点呃嗯……不要摇屁股,骚肠子要被玉势鸡巴操坏了啊呃……”

夫夫两人一个用双性小穴一个用骚肠子,共同吞吃着一根被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粗大玉势,上面的青筋和龟头都与真的十分相似,中间中空的地方还存了汁液,用力到极致的时候被会夹射出来模拟射精的状态。

神魂颠倒的两个爽到忘我,肌肉饱满的臀肉贪吃的夹紧肠子里的玉势,用力向后顶到白嫩圆润的臀上,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淫叫声。

等玉势里的汁液射进两人体内,从高潮里缓过来的夫夫又拿出两根角先生,面对面拥抱着各自骑乘一根,边接吻边呻吟,在刺激到顶点的时候会默契的仰头浪叫,直到放纵到筋疲力尽相拥而眠。

数月后

宋慕深的脚心已经被玩的完全走不了路。

原本青染就告诉他抹药后不要碰,但在宫里皇帝要玩他的脚心,那些太监侍卫也日日把两朵怪异的肉花当成性器操弄,导致青涩的肉唇被操的熟透了。

可他无法拒绝皇宫里的人玩弄,也无法告诉青染脚心肉花越来肥厚的真相,只能在畸形的快感里沉沦。

这天,宋慕深照常一进御书房就脱光自己的衣服,自从被知道脚心的秘密后,他连鞋都得脱了。

接着在门口的水盆里漱口后爬进御案底下,无事的时候要帮皇帝含着肉棒,如果皇帝起了性质就会拍拍他的头,他就会长大嘴巴用口腔喉咙伺候粗大的龙根。

等皇帝不用他的时候,就光着身子爬出来跪在御书房中央的地上仰着头或者撅着屁股等其他人使用,直到当值的侍卫全都满意了,他才能被小太监牵着去后面的御花园排尿,否则只能憋到失禁。

然而今日宋慕深照常跪在御书房当肉便器的时候,他刚长大嘴巴准备把眼前的粗大肉棒含进嘴里,就看到来人惊恐的后退一步。

“王爷,是不是他们逼你的?”

宋慕深听到熟悉的声音一抬头,发现是忠心他多年的赵将军,正一脸惊惧的看着他骚贱的模样。

如果是以前宋慕深可能会发脾气,可能会觉得羞耻,但经过数日的调教和情欲快感的冲击,他压抑在体内的情欲彻底被释放,而且他并不觉得丢脸,自己为了心爱之人牺牲肉体忍辱负重,就算有时候会被羞辱的很惨,但他也渐渐的从中体会到天下最快意的事。

宋慕深浑身赤裸的抱住赵将军的腿,顶着满脸的黏腻仰头看他,“赵将军,本王在这里当肉便器是自愿的,你想用本王的哪里?嘴穴肉穴还是脚心的骚花?”

说话间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赵将军的肉棒,腥咸的味道刺激着宋慕深的情欲,他忍不住开始大口舔弄。

“王,王爷别这样嘶……别舔了,王爷……”

赵将军孔武有力却被这样的摄政王勾引的气喘吁吁,他不敢相信那个从出生起就站在云端上的男人,自己追随崇敬愿意为之卖命的摄政王,有一天会像吃了春药的妓子似的,满脸淫骚的追着男人的鸡巴舔。

可他作为亲信,应该痛心疾首把人弄走的。

但是每个男人都有征服欲,赵将军低头看着吞吃自己肉棒的脸,那般熟练的犹如在吃山珍海味,强烈的满足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抬手按住摄政王的头,看他瞪大双眼深喉到眼睛爆出泪水,看他冷清高傲的脸变成骚婊子似的,看他睿智深沉的黑眸因为窒息只能无助的翻白。

“唔嗯不……唔呃……吃不下唔……”宋慕深拼命的挣扎想要吐出嘴里粗大的肉棒,可每次刚吐出半根就被赵将军恶劣的按下脑袋,噗嗤一声顶进他的喉咙深处,嘴巴无法呼吸鼻子深陷在男人腥臭的阴毛里,他只能无助的哽咽摇头从鼻孔和嘴角里喷出粘液。

可身体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窒息快感,不仅指头大的肉棒硬起来,连屁股里的肉穴都痒的收缩开合起来。

“呃啊王爷的骚嘴裹的属下好爽,比春楼里的妓子还会裹,舌头也动一动,属下先射给王爷一泡解馋。”

赵将军抱住宋慕深的头舒服的不断挺腰。

宋慕深身体发情,下意识的不是撸自己的小肉棒,而是把手背到身后去抽插肉穴里的玉势。

一旁的李公公看了,冲着几个侍卫使了个眼色,“都愣着干嘛?没见着摄政王欲求不满吗?”

几个侍卫走上前,两人解开裤子露出肉棒让宋慕深一手一个撸动,一个从身后抱着宋慕深的胯把玉势抽出来鸡巴顶进肉穴里,另外两个一人抱着宋慕深一只脚用龟头顶弄他脚心里深红色的肉花。

宋慕深整个身体无处着力,上半身被赵将军托着吃鸡巴,下半身被侍卫盯着用肉穴吞鸡巴,两手只能握紧两根鸡巴撸动,就连脚心都各自戳着一根,仿佛他整个人被串在男人的大鸡巴上似的,更像一只趴在几个男人身上的四肢大开的青蛙。

赵将军又爽又心疼,“你们平时都这么多人一起奸淫王爷?他就这么让你们玩弄不反抗?”

小皇帝宋玄州冷笑一声,“赵将军不爽吗?问这些话的时候但凡你不顶腰,朕就算你的心疼是真的,否则你跟我们没什么不同?”

赵将军被皇帝的话说的脸色通红,他想硬气的停下来,可被王爷吞吃的肉棒实在是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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