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李斯年直接爽到昏了过去。第20章
双性壮受点梗if线(重口纯肉人狗3p狗舔批大奶猎户前世
【双性猎户李斯年的前世,一发完】
来到柴房,李斯年将木门插好把被褥铺到草垫子上,犹豫的看了看窗外,这才脱下外衣把胸前缠绕数圈的白布松开,“阿黑别看。”
他拍了一下阿黑的狗头,羞耻的将布巾放在枕边,又快速把外衫穿上,然而里面丰盈的双乳还是被阿黑看进眼里,它歪着脑袋吐着舌头哈哈喘气,澄澈的眼中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主人哪里有什么不对,反而有种想舔的冲动。
“唔……”李斯年刚要躺下就察觉到下身涌出一股热流,比白日里还要充沛的汁液瞬间濡湿刚换的亵裤,他忍不住羞耻的呻吟一声,“春天又到了。”
自从发生那件事以后,他每到换季的时候身体就会涌现出强烈的情潮,不但乳头敏感到不敢触碰,体会过情欲快感的下身也会在那几天常常热流涌动,导致亵裤洗了都来不及更换,好在他独自居住在山里,否则身上那股腥甜的气味肯定能被人发现。
阿黑以前小,偷偷叼着主人换下来还没来得及的裤子啃咬了几回,被主人红着脸揍了几回就老实了,可它现在长大了,多多少少涨了些脑子,这儿又闻到甜丝丝的味道,心里想的全是主人藏了蜂蜜在身上。
看到李斯年把脱下来的裤子放到床边,它四肢匍匐前进偷偷把主人的裤子叼到穿下,想趁着主人钻被窝的功夫藏起来舔,哪知刚夹着尾巴爬了两步就被主人发现。
李斯年羞愤欲死,他现在光着下半身也不好去追打阿黑,只能沉下脸色训斥一声,好在阿黑听话,灰溜溜的把裤子叼回来,可委屈的眼神里却不舍得松口,满满都是主人不给蜂蜜吃的难过。
“快过来睡觉,明天给你蜂蜜吃。”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忍着心里的羞耻把亵裤压到枕头底下,抱着狗子迷迷糊糊的想着明天去摘个蜂巢回来。
可是刚要迷迷糊糊睡着,李斯年的身体忽然热的惊人,不仅小腹和腿心里多出来的穴口收缩发麻,就连两颗乳头都顶着粗布外衫磨的刺痒起来。
他咬着唇瓣摸了摸腿间,果然那里已经湿了一大片,惊人的情欲从身体里乱窜直至全身都跟着麻痒难耐。
阿黑警觉的从他怀里醒来,呜呜低吼两声挣动着要起身,可狗爪子一把按在李斯年敏感的胸乳上,嫩生生的乳尖被狗爪压的滋生出头皮发麻的快感。
“唔嗯……”李斯年咬牙忍过一阵颤抖,再也忍不住用指缝夹住红嫩的乳尖揉捏起来,“哈啊……阿黑,阿黑别看,我唔嗯……我好难受……”
无处发泄的情欲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向来坚强的意志在这一刻崩溃,李斯年哭着用力揪起乳尖,一会儿拉长一会儿快速按揉,没几下就蹂躏到红肿,尖锐的快感又痛又爽,腿间多出来的小穴被刺激的翕合不止,湿润的穴口收缩着吐出黏腻的汁液,将身下的褥子濡湿了一块。
“嗷呜……”
阿黑趴在李斯年身侧,它第一次见主人这么难受,比去年它跑进林子里迷路好几天,回来再见到主人时哭的那次还要让狗心疼。
它呜咽着伸出大舌头吧嗒吧嗒的舔着主人汗湿的脸,敏锐的鼻子嗅到更加浓烈的甜味,不知道怎么回事,它的身体也跟着躁动不安起来,尤其是尿尿的地方,顶在主人的腿上又痒又痛,“汪呜……”
“嗯哈阿黑别舔,好难受呜别舔……”
阿黑想安抚李斯年,大舌头从他脸上舔到手上,粗糙的舌面猛的舔到柔嫩的乳尖,本就被他捏到红肿的嫩红哪里经受的起大狗粗糙的舌面,乳尖上爆开的快感,让他不由的颤抖着呻吟出声,身下的小穴又喷出一股汁水。
“哈啊别舔了啊啊啊啊啊……唔要到了……”
李斯年颤抖着弓起身体,绷紧的大腿向两侧分开,肱四头肌鼓起漂亮的弧度,臀肌隆起不断向上顶着,仅仅只是掐弄乳尖,他就爽到阴穴潮喷出来。
漆黑的夜里,柴房连丝光都透不进来。
腥甜的气味渐渐浓厚,时不时传来一声大狗呜咽的低吼声,其余只有男人夹杂着哽咽的粗重喘息。
等到激烈的喘息停止,随后便是压抑的哭声。
李斯年抱着阿黑在高潮的余韵里羞愤欲死,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虽说得了这个怪异的双性之身,但几乎没有给他的身体造成任何影响,要不是去年这个时候发生的那件事,他说不定就能像个正常男人似的娶妻生子,过着安稳平淡的生活。
可现在一年过去了,他的身体时常出现空虚饥渴的状态,哪有男人摸一摸乳头就能高潮了,而且底下的小穴尝过粗热肉柱插入的快感,早就食髓知味欲求不满了。
刚刚退去的情潮再次袭来,并且比以往更加猛烈。
“唔……”李斯年呻吟一声,指尖顺着湿漉漉的小腹,穿过耻毛和性器摸到卵囊下面肥嫩的两瓣阴唇,湿滑的触感淫靡的过分,顶端的肉蒂敏感的轻轻拂过就如同雷击似的,酥麻酸爽流窜全身,让他忍不住更用力的揉捏小巧的肉蒂,“啊嗯……好麻,唔好难受……”
他大开的双腿下意识的压在身体两侧,大脑被快感冲击,早就忘记压抑自己的声音,他挺着胸口丰盈的双乳,红肿的乳尖随着他手指在身下的动嘴晃动,一波又一波的电流刺激的他大脑一片空白,就连身前因为那件事再也没有反应的肉棒都半硬着滴出腺液。
熟知情欲的小穴爆发出强烈的渴望,翕合着吐出淫汁把肥嫩阴唇的缝隙濡湿,指缝夹着红肿的肉蒂搓弄的时候,咕滋咕滋的黏腻水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李斯年浑身发软,嘤咛一声用手指再次揪起晃动的乳尖,同时不忘狠狠地掐着阴蒂,想着一同刺激敏感处能快些缓解体内的燥热情欲,哪怕是喷湿被褥,第二日早些拿出去晾晒,应该也不会被赫连烨发现。
可原本就比常人大的乳晕都跟着乳头一块肿起来,阴蒂也刺激的微微有些失禁,强烈的情潮还是没有得到发泄,高潮的快感始终没有到来。
“啊哈怎么还不到……,肉蒂好疼啊嗯……”李斯年低哑的声音带着哭腔欲求不满起来,他用手指把两瓣肿胀的阴唇分来,凉丝丝的空气袭上阴蒂,缓解了疼痛,却也将他拉入更深的情欲之中,许久未曾进食的小穴开开合合,在他的指尖触碰的一刹那,仿佛带着吸力一般,“啊啊啊……进来了,好舒服啊呜……手指进来了……”
酥麻的快感刺激的李斯年忘情呻吟,他两根手指笨拙的在紧致的小穴里抽插,剐蹭着穴口敏感的嫩肉挤出更多淫汁,他浑身颤抖着绞紧手指吞的更深。
而一旁的阿黑听着主人的哭喊,又嗅到空气中的甜甜的味道,它再也忍不住爬起来找到气味的来源,大舌头啪嗒啪嗒的添上主人沾满汁液的手指。
“啊呜阿黑,别舔……”李斯年惊慌失措的想要合上腿,哪知手指却被收缩的穴口夹的更深,而阿黑的大舌头也被他夹在腿心里,狗子执着的舔舐着阴唇的缝隙,惊人的快感刺激的他双眼发热,爽到生理泪水滚滚滑落,“不要啊哈不要,阿黑走开呜啊别舔……那里不可以……”
他四肢发软的推拒兴奋的大狗,偏偏敏感的阴唇被粗糙的大舌头舔的快感连连,眼看就要达到高潮,心里羞耻身体却主动做出反应,他抽出体内的手指后,狗舌头立刻噗呲一下插进肉穴里,颤抖的双腿瞬间夹住狗头,小腹抽搐着达到高潮。
阿黑越舔越兴奋,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主人居然把蜂蜜藏在这里,怪不得以前天天换下裤子时都有甜甜的味道,以后它再也不要偷藏裤子挨打,直接冲主人撒娇,肯定主人还会给它吃小穴穴里的蜂蜜的。
“啊哈可以了……够了,阿黑够了……”
而这时,一道微弱红光闪过,最后落在柴房的角落里,阴冷的竖瞳在夜里将屋里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
赫连烨暗骂一声骚货,视线落在李斯年红肿的乳尖上,脑中瞬间回想起曾经吸吮时的快感,再看那条不要脸的臭狗,竟然咬着尾巴趴在那骚货的腿心里舔的呲溜呲溜响,眼中的杀意顿时让柴房里的空气冷了几分。
赫连烨心里的怒火随着欲望爆发,他闪身到门外,装作慌里慌张的模样砰的一声把门撞开,掩去脸上的阴冷,直奔双腿大开,露出淫荡奶尖的男人。
“李大哥你怎么了?”赫连烨跑进去,一把将阿黑扫开,狼犬砰的一声撞到木柴堆上,他抱住浑身颤抖的李斯年,装作无辜的模样摸上他红肿的乳尖。
李斯年还未从惊吓中缓过来,就被乳尖上的触感刺激的再次痉挛起来,他挺着敏感至极的奶头疯狂的摇头哭喊,腿间空虚的雌穴没了阿黑的舌头饥渴的收缩不止。
“哦啊不……不要碰那里,好疼别碰哦嗯……又要到了尿出来哦唔……”
伴随着李斯年的尖叫黑暗中滑过一道水光。
“骚货!”赫连烨忍不住低吼。
他知道这个发情中的低贱人类会失去理智,于是趁着李斯年高潮失禁时,不顾他的挣扎低头含住两颗肿胀的奶头大力吸吮,等他受不住是再抬起头吐出分叉的猩红舌尖,两根触须似的小舌分别插进敏感的乳孔里,顺着无力抗拒的奶根钻进去,搅弄的老实人类哭叫不已。
李斯年被奶头上的折磨刺激的神智全无,他喊破喉咙也挣脱不开尖锐到承受不住的快感,可身下多出来的阴穴并没有因为几次潮喷而缓解,反而更加饥渴翕合着期待有更加粗暴的东西插进来。
“进来,相公操进来……,小穴要相公的大鸡巴插进来,唔啊要给相公生蛇蛋,好痒,求你……”他俊朗的脸上一片痴淫,黑暗中看到一双赤红的竖瞳,他半眯着湿润的泪眼祈求着看不清模样的男人,仿佛回到了去年被囚禁的洞府里。
精神恍惚中,他时常梦见去年的事。
进山打猎时李斯年一般都会带着狼犬,可那天他明明没带着狗子却在陷阱里发现受伤的阿黑,枯枝碎叶看不清他只能走下去拔下兽夹,等慌忙帮阿黑止血包扎结束,他才发现阿黑的体型居然跟人差不多大。
等他意识到认错时已经晚了。
巨大的阿黑低吼着站起来,如此近的距离下连弓箭都拉不开,兽夹是他下的,巨狼能闻出他的气味,面对差点害死它的猎人,巨狼怎么可能放过。
他只能绝望的被阿黑扑倒,可本以为自己死定了时,阿黑却低头在他身下嗅闻,最后竟用狼爪撕破了他的衣服,尤其是裤裆的布料被扯了个稀碎。
紧接着腿心里娇嫩的阴穴就被巨狼疯狂舔舐,带着倒刺的大舌头啪嗒啪嗒击打在逐渐湿润的阴唇上,原本贴合在一起的肉唇竟背叛主人的意志,被畜生的舌头舔的分开在两侧露出里面娇嫩的阴蒂。
当粗糙的倒刺兽舌拍打在肉蒂上那一刻,他整个身体像是泡在高浓度的烈酒里,酸软酥麻胀痛,各种陌生的感觉在他的身体里流窜,他不敢置信自己在被一头野兽侵犯,四肢瘫软到无法挣扎,甚至连尖叫呼救都做不到。
那天他在自己设置的陷阱里,被一头受伤巨狼用粗大的舌头数次送上从未经历过的高潮,在大脑一片空白之时,又被野兽大到惊人的兽茎操进了稚嫩的小穴。
也不知道动物发情期会分泌什么东西,总之他除了最开始的疼痛,后面全程只有酸爽,哭喊挣扎也是因为害怕和实在受不住巨狼猛烈的攻击。
直到深夜,他醒来以后陷阱里只剩下他自己和满肚子的狼精,还有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块兽皮让他保暖。
本以为就此逃过一劫,哪知刚爬出陷阱,他就被一条大蛇缠上咬了一口拖回了洞府。
他这才知道,原来世上真有修炼成精的兽类。
大蛇浑身赤红一丈有余还会人言,最让他害怕的是这条大蛇太好色了,可能处于交配期,它的性欲旺盛到让人承受不住,而且浑身阴凉,只有精水是热的。
洞府里阴冷无比,察觉到他受不住寒冷,大蛇不仅恶劣的恐吓他,还为了让他听话把洞府里所有兽皮都扔了出去,但凡能取暖的是一样不留,秋叶寒风凛冽,他被大蛇卷着冻得根本无法入睡,实在受不住的时候只能求着它射满子宫保暖,反正就算不这样大蛇也不会放过他。
从此他只有答应那条大蛇喊相公,答应对方各种淫贱的要求,才能得到一丝暖意,否则就冻得四肢僵硬。
直到趁着大蛇出去觅食准备冬眠,他才得以逃出深山回到家中,而那时他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几乎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情欲难消,可他前面的性器怎么刺激都无法发泄出来,就算手指插进小穴里也无法得到真正的缓解。
而阿黑也为了去深山找他,被野兽咬断了腿,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阿黑肯定是寻着他的气味遇到了那只巨狼,怎么活着回来的不知道,但他真的怕那只巨狼会找下山。
还有那条满脑子性欲的大蛇,希望它结束冬眠以后就忘了他,否则如今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
可一年过去了,阿黑的腿已经恢复,巨狼大蛇没出现,他的身体却时常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卧房的暗格里还藏着他偷摸买来的玉势,各种狰狞的形状他都试过,可惜仅仅只是暂时舒爽,等缓过来还是饥渴难耐,只能硬生生的忍过那些天,再把积攒的情欲留到下一次。
直到今晚,他再也压制不住情欲爆发。
狼也好狗也罢,就算是最坏的那条大蛇也行,总比他忍不住时被人心叵测的人类发现的好。
“相公唔啊……大蛇相公求你,求你操进来……”
李斯年紧紧抓着赫连烨的衣襟,把对方看成了曾经操弄自己数日的大妖蛇。
“真骚!”赫连烨咬牙嗤笑一声,他扯下人类碍事的衣服两手举起李斯年的两条大腿,让他呈一字马的状态分开,在黑暗中完整的露出腿心里收缩不止的骚逼,赤红的视线落在湿漉漉的穴口,他立刻将自己怒胀的性器顶上去研磨,然后恶劣的后退,等着李斯年哭叫着主动挺腰。
“这次叫相公也没有用,骚成这副德行还敢趁老子不在逃跑,真欠操,是不是还想着给你开苞的那头臭狼,嗯?”
可惜,李斯年早就神志不清了。
他只会抬起情欲迷蒙的眼睛看着赫连烨哭求,甚至主动高高挺起丰满的双乳讨好,“相公求你吸一吸奶子,操进来吧,骚逼要痒死了呜呜……操到最里面……”
健壮的汉子肌肉分明,此刻却满脸骚淫的晃着怪异的大奶子,双腿被男人握在手里分开到最大,挺着饥渴的骚逼,咕叽咕叽的收缩着展示自己的饥渴。
赫连烨再也忍不住挺腰将怒胀的鸡巴操进去。
“嘶……好紧,骚货慢点吃。”
“啊啊啊啊——呜呜好大……”李斯年被突然插入的冰冷肉棒直接操哭了,他急促的喘息也缓解不了脱口而出的淫叫,“相公,奶子呜呜奶子也要吸……好舒服啊嗯……,再用力操进来,要给大蛇相公生宝宝嗯唔……”
赫连烨哪里见过这么主动的骚男人。
当年他目睹了这个骚货被那头交配期的臭狼开苞,原本只是想看狼王的笑话,没想到自己也被这个骚货的味道刺激的发了情。
可当年这骚货只有被冻僵了才肯哭求。
这才多久的时间,蠢男人就骚成这幅模样,既然还饥不择食的让一条愚蠢的畜生舔骚逼,这般熟练的玩弄自己,少不得在背地里找了很野男人满足才锻炼出来的吧。
赫连烨越想越气,边用力操边骂李斯年脏婊子。
李斯年被男人的大龟头顶到了宫口,酸胀到发疼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爆哭,他不住的摇头,“呜呜慢点,里面吃不下了,求你啊不要……我不是……”
“不是奶子还挺那么高,被狗舔逼舔的爽吗?”赫连烨喘着粗气,恶狠狠的揪着李斯年两个硕大的奶头。
随着疯狂的肉体撞击声一股股淫汁从两人连接处喷出来,黑夜里视线受阻,穴口饥渴吸吮肉棒的咕叽水声也听的非常明显,刺激着李斯年早就馋疯了的身体。
他爽的张大嘴巴呼吸,身前的奶头和肉棒都硬的发疼发痒,继续男人的口腔吸吮,“爽啊呜被阿黑舔的好爽,啊嗯还要……求你舔一舔,奶头要被拽坏了……”
赫连烨被他骚的快速在他腿间抽插,性器溢出大量的腺液混合着李斯年分泌的骚水,被磨擦成泡沫糊在穴口,肉道深处时不时喷出来的热液,刺激他的性欲涨到极致。
在无人能看到的地方,又悄悄冒出一根同样狰狞的肉棒,随着在湿热的甬道抽插,被淋满了汁液,趁着将身下男人双腿掰到最开时,赫连烨把另一根肉棒抵在他下面的后穴口上,瘙痒难耐的肉穴接触到龟头立刻嘬住不撒口。
李斯年察觉到到后穴的凉意,又怕又期待的不停推拒身上的男人,但当胸口敏感的奶头被男人附身含住时,他哭喘一声主动将双腿抬的更高,翕合不止的后穴缓缓放松,颤抖着迎接另一根让他欲生欲死的凶器。
两根肉棒尽根没入时,李斯年爽到叫都叫不出来,他只能无助的按在自己的小腹,将两腿紧紧盘住男人的腰身,他身前的肉棒射了又硬,被操上高潮时失禁数次。
第二日醒来时,李斯年睁眼就看到赫连烨脸色苍白的躺在自己的身下,而他自己竟全身赤裸的骑乘在男人硬起的肉棒上,醒来那一刻还在不由自主的起伏吞吐。
他不敢置信的低头,看到自己腹部鼓的犹如怀孕四五个月的妇人,憋了很久没射精的肉棒也蔫头巴脑的。
昨夜的记忆瞬间汹涌而来。
“不是的,对不起,赫连烨对不起,我……”
李斯年想从赫连烨身上起来,可纵欲一整夜的双腿早就酸软无力,他刚抬起臀瓣试图把男人肉棒从肉穴里拔出来,哪知腿一软又坐下去了。
体重压制,红肿胀痛的阴唇被暴力分开,噗嗤一声肉棒再次顶进肉道里,硕大的龟头又回到尚未合拢的子宫里,柴房里甚至传来了臀瓣击打男人大腿的声音。
“呃呃呃——,好酸唔——要射了……”
李斯年被强烈的快感穿透,瞪大双眼失神的抖着身子达到高潮,刚刚有几分清明的俊脸再次如痴如醉。
肉棒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颤抖着喷出一小股腺液,显然是被刚才那一下刺激到肉棒潮吹了。
“呜——,哈啊对不起……”
赫连烨看着愧疚又淫荡的男人,暗骂一声真蠢,接着装作被伤害的样子一言不发的扭过头,咬牙控制硬梆梆的鸡巴在蠢男人体内抽插的冲动。
一旁昏厥一夜的狗子醒来,听到主人哭喊以为赫连烨在欺负主人,它立刻冲过去冲撕咬赫连烨。
“不要,阿黑不要……是我,哈啊是我的错……”李斯年制止阿黑,就这么坐在赫连烨狰狞的肉棒上缓了半晌,才软着腿小心翼翼的站起来。
察觉到自己红肿难堪的乳头,他下意识捂着,扭捏的模样换来身下男人冷冷的耻笑。
李斯年低着头脸色惨白,顾不上鼓起的肚子慌张的穿上衣服,然而没有束胸带的束缚,两颗浑圆的奶子将粗布衣服高高顶起来,且粗糙的布料磨到敏感的乳头,熟知情欲的身体瞬间战栗起来,裤子还没穿好就被骚逼喷湿。
“李斯年,没想到你这么淫荡,我听到你的声音,好心怕你是生病不舒服,没想到你不仅饥渴到被一条畜生奸淫,还发疯对我用强,我堂堂赤府大少爷竟被你这般羞辱,你要如何赎罪?”
赫连烨的话让李斯年羞愤欲死。
他知道自己饥渴,但没想到自己竟然饥渴到失去神智,不但任由阿黑舔逼,还强暴了刚认识的朋友。
“对不起赫连烨,真的对不起,我,李大哥不是有意的,我也没有什么银子,你,你杀了我吧。”
李斯年慌张的欲要赔命。
赫连烨被气笑,
“银子?杀你?你把本公子当成什么人了,既然你伤害了我,以后我说什么你就要听什么,否则我就去报官,让山下的村民都知道你有副这么淫荡的身体。”
“不要,别这样,我答应你。”李斯年惊惧交加,他最怕的就是暴露自己这幅怪异的身体,如今是自己不对在先,哪怕知道赫连烨是在威胁他,他也无法反驳。
“很好……”赫连烨刚要说话,就被一阵响动个打断,这是族人传来的信号,他眉头蹙了蹙,“我有事去办,回来再找你算这笔账。”
李斯年不善言辞口舌笨拙,自然在争论中占不到任何优势,况且他也羞于去回想昨晚具体的细节,只觉得自己以后再也没脸跟赫连烨做朋友了,如果能弥补对赫连烨的伤害,现在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看着赫连烨匆匆离开的背影,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汪汪——”阿黑见那个讨厌可怕的男人离开,立即跑到他身边撒娇,狗鼻子问道他身上陌生的雄性气味,不高兴的撕咬起沾满腥骚精液的垫子来。
“阿黑,别这样……”
刚站起身还没穿裤子,李斯年就被腿上的触感刺激的呻吟一声,他红着脸怒骂在他腿上乱舔的大狗,“滚出去,不许再舔我了。”
李斯年黑着脸快步走出柴房,一路上红肿刺痛的乳头被粗布衣服磨的生疼刺痒,还有腿间边走边流的精水,刺激的他整个身体颤抖不已,他大脑发懵的跑到平日里洗漱的屋子,弄了一大盆水,这才脱光身上的衣服开始清理。
可快速奔走时刺激到鼓胀的小腹和腿间,强烈的快感翻涌而来,他再也忍不住扶住一旁的木桌,抖着腰从合不拢的肉穴里喷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带着巴掌印的臀肉高高翘起,夹在里面红肿的菊穴也跟着溢出丝丝浊液,噗噗的声音像失禁般刺激的他大脑发麻犹如升天,两瓣肥厚的阴唇也开开合合露出被操红的阴穴。
“啊唔还有……太多了啊嗯里面太多了……呜呜呜……”
李斯年忍不住哭喊出来,他本来想去茅厕排出来的,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敏感成这样,他害怕自己以后越来越堕落,敏感到门不能出猎不能打,只能饥渴的沉浸在情欲里无法自拔。
而门外的阿黑已经委屈的开始挠门了,明明昨天晚上睡觉前主人还让它舔穴吃甜水,结果它被坏人打晕,醒来后主人身上不仅有它讨厌的味道,竟然还凶它,肯定是主人被那个可怕的坏人迷惑了,它要救主人才行。
李斯年听到阿黑的声音,忍住心里的不舍,叉着双腿用力蠕动阴穴,小腹也跟着用力收缩想尽快把深埋在子宫里的精液排出来,反正地上已经弄脏了,干脆最后一块收拾。
只是越用力越难受,失禁多次的尿眼都湿漉漉的喷出小股尿液了,子宫里还鼓鼓胀胀的锁住过量的精水。
李斯年红着脸一手扶着桌子,一手向下拨开自己的阴唇找到穴口,轻而易举的就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唔啊好酸嗯……”他咬着唇瓣努力克制自己的呻吟,可食髓知味的地方紧紧吸住手指开始收缩,“啊嗯快流出来吧……,好舒服啊嗯不够,要插进更里面啊哈……”
情欲上来,他脑子里一瞬间浮现出早上的一幕,他骑在赫连烨的大鸡巴上欲仙欲死,没想到那样斯文雅致的男人那个地方竟然这么雄伟,比欺负过他的狼妖蛇妖也毫不逊色。
想到这里,李斯年赶紧摇了摇头,心里暗骂自己不知羞耻,竟然比对起谁的鸡巴最厉害了。
脑子里恢复清明,他立刻分开体内的手指,试图把阴穴撑开空隙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可手指的长度毕竟有限,撑开阴道却无法触碰到子宫口。
不能怀孕……
他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所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大半个手掌都塞进了阴穴里。
努力的半天,过剩的情欲让他越来越难受,无力的双腿早就软的撑不住趴跪在地上,而子宫里的精液并没有流出来多少,淫水到是喷出来不少。
忽然,他想起昨天夜里阿黑将粗长的狗舌头插进他子宫里搅弄的画面了,当即被刺激的肉道收紧。
“唔啊……”
李斯年趴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脸上的表情羞愤纠结,湿漉漉的眼睛里带着对怀孕的恐惧。
他按了按鼓胀的小腹,在承担怀孕风险和被阿黑用舌头清理子宫这个两个选择中,犹豫半天还是选择了后者。
他颤颤巍巍的走到门前,把呜呜叫的大狗放进来,还没来的及说话就被委屈的狗子扑倒在地,粗大的狗舌头不由分说的在他脸上一通乱舔。
“阿黑唔嗯别闹,我啊别舔了……”
阿黑舔完主人的脸,这才发现主人光溜溜的没穿衣服,想到可怕的坏人肯定也舔了主人才留下味道,它立刻气哄哄的想到在主人身上所有地方都留下自己的标记,于是哈着大舌头先舔上让主人能发出可爱声音的地方。
“啊啊啊不……”李斯年的乳头本就异常敏感,昨晚又被自己和赫连烨蹂躏到红肿不堪,如今根本承受不住粗糙狗舌头的大力舔舐,他当即痛麻到哭喊出来,抬手去推拒狗脑袋,“不要,阿黑不要舔那里,啊嗯好麻啊呜……要受不住了嗯啊……”
可阿黑认为主人让别人舔不让它舔,心里又急又气,委屈巴巴的舔的更加用力,狗爪子也将主人扑倒,按在了晃动的大奶子上,像小时候一样乱踩。
“啊啊啊阿黑轻点,舌头轻点舔,我不跑啊唔……”
李斯年被奶头上的刺激弄的差点背过气去,幸好脑子里还有一丝理智,他能察觉出阿黑护食的姿态,赶紧边压抑涌到嘴边的浪叫,喘息的哄着吃醋的狗子,“狗狗啊唔……舔下面,舌头舔下面,大舌头进来帮主人舔干净里面……”
青天白日的半山腰,偶尔有山下的村民路过李斯年的小院,看到大门紧闭都以为他又进山打猎了,殊不知隐蔽的水房里正上演着过分淫靡的一幕。
李斯年惧怕赫连烨留在子宫里的精液会让他怀孕,他自己无法排干净,只能让黑狗的长舌插进子宫深处清理出来,心颤的同时还要自我催眠,不是他淫荡,而是他没有别的办法才做出这么出格的举动的。
可他趴跪在地上主动撅着屁股,还要反手掰开臀瓣引导狗子舔准地方的动作,怎么看怎么没有说服力。
“乖阿黑,再下面一些嗯啊不是那里……,不要舔阴蒂啊不……,舌头插进洞里,阿黑快点插进来啊嗯……”
男人健壮的身形因粗糙的狗舌舔在敏感肉蒂上,刺激肥厚的屁股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双腿间被大鸡巴操到红肿的逼穴,也在颤抖时彻底暴露出来,穴口收缩着溢出一股股快要结块的浓精,顺着大腿根滑落到地面。
黑狗原本因为主人身上陌生的雄性气味闷闷不乐,但听到主人说自己乖,还用那么可爱的语气哄着它舔洞洞,心里当即美滋滋的,想着肯定是自己努力的结果,毕竟除了昨天晚上,主人连沾了味道的亵裤都不让它咬。
“汪呜——”
阿黑边舔边开心的呜叫了一声,紧接着张开大嘴啪嗒啪嗒的用力舔李斯年肉穴里流出来的精液,它下定决心要把主人舔到跟以前一样香甜。
腿上舔干净,它又趁机舔了几口可口的肉蒂,再次听到主人甜腻的呻吟,它才依依不舍的将舌头插进咕叽咕叽收缩的肉洞里。
“啊啊啊啊——,不啊哼太大了啊嗯……阿黑不要这么深,顶到子宫口了啊哈……”
当黑狗粗糙的大舌头顶到敏感的宫口是,李斯年猛地仰起头瞪大双眼,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他吐着舌头几乎要窒息一般哭叫出来。
收不回的舌根分泌出大量口水,顺着光洁的下巴流到胸前肥硕的乳肉上,就连奶尖上都亮晶晶的滴着水珠。
过激的快感流窜全身,单手再也无力撑住地面,他只能俯趴在地上用肩头支撑身体,这样一来屁股就翘的更高,更加方便大狗的舌头深入体内,用力扒开臀缝的另一只手也得到解放,失神时已经落在鼓胀的小腹上,随着狗舌头的深入不停的按压着,试图配合着大狗将子宫里的精液排空,这也是李斯年当下唯一一丝理智。
可熟知情欲的身体早就对快感食髓知味。
肥厚的阴唇被狗舌破开磨擦,淫液像小喷泉似的甩的到处都是,而红艳艳的穴口也主动吸吮着不舍得放松。
黑狗兴奋的吐着长舌在主人的洞洞里用力搅动,噗呲噗呲的水声伴随着主人好听甜腻的叫声,嘴里又尝到主人天天的味道,让它越来越上瘾,底下尿尿的地方硬到发疼,它不由自主的开始蹭着主人的脚心。
尤其是它的舌头深入进一个地方的时候,里面仿佛有张小嘴将它咬的生疼,本来不舒服的,但每每这个时候主人就会哭叫它的名字抖着肥嫩嫩的屁股,贴在地面的脚也会跟着摆动收紧,磨的它的狗棒棒舒服的想尿尿。
最好能尿到主人身上,有了它的标记,别的坏人类就再也不会觊觎它的主人了。
“好爽啊哦……阿黑再深一点,那里还要再用力一点哦嗯,受不住啊嗯……,子宫要被狗舌头舔坏了啊嗯……”
随着狗舌头的深入,大股大股的精液从李斯年的阴穴里流出来,随之而来的情欲也得到缓解,抽插的快感完全占据他的大脑,完全忘记他此刻正趴在水房的地上,像条发情的母狗似的撅高屁股,被一条真正的公狗用舌头奸淫,而且随着舒爽的增强,他已经开始主动往大狗的舌头上坐,两瓣带着手掌印肥臀更是晃动出淫浪的弧度。
“啊嗯好舒服,要到了啊呜救命……”李斯年满脸对快感的痴迷,俊朗的脸上再无之前的沉默憨厚,翻着白眼淫叫的神情反而比那山间的妖精还要淫荡,尤其是他边被大狗舔逼穴,边自己揉弄胸前奶头的举动,骚的要命。
没多久,他就浑身痉挛着被狗舌头插到高潮。
一上午李斯年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他昏昏沉沉只觉得口干舌燥,地上满是他喷出来的尿液淫水,还有赫连烨射进两口穴里的精液,虽然被黑狗舔吃了不少,但大部分都黏在他无力的身体上。
“阿黑嗯唔别舔了,里面已经没有啊唔不要,不可以……”李斯年察觉到顶在屁股上的炙热,心里一惊,立刻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勾引狗舌头帮他清理子宫,又爽到忘乎所以被狗舌奸淫已经够出格了,要是被自己养大的狗操进身体,他跟畜生又有什么区别。
李斯年拼命的往前爬,哭到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惧怕。
阿黑到底是最爱主人的,它依依不舍都收回自己的硬到胀痛的棒棒,委屈的跑到李斯年面前舔他的脸。
同时粗大的狗屌也分量十足的顶在他的乳肉上。
李斯年喘息了好久才缓下情绪,低头看到黑狗吓人的东西,他立刻软着腿站起来,“阿黑,你,你出去。”
“汪呜……呜嗷……”阿黑难受的哼唧。
李斯年忍住心疼,冷着脸又呵斥一声,“出去。”
等阿黑委屈的夹着腿跑出去,他才松了口气清理身上的黏腻,响起自己的遭遇忍不住也委屈起来。
中午饭也没吃,李斯年睡到傍晚才疲惫的醒来。
头脑清醒了,他才想起自己做的过分事,利用新认识的朋友解决性欲不算,还勾引阿黑让它那么难受。
“阿黑……”他穿好衣服准备做顿好吃的弥补狗子,心里还想着,如果阿黑愿意就给它找条母狗作伴。
哪知院子里到处都没找到阿黑的影子。
正当李斯年焦急不已的时候,听到柴房里传出几声惨叫,他赶紧推开门走进去。
“阿黑,你在做什么?”
李斯年震惊的后退几步,只见平日里生龙活虎的黑狗,竟然蔫头巴脑的撕咬着他的脏衣服,哭着在木头上磨鸡巴,看那肉柱红肿浸出血丝的模样,显然是难受到了极点,就连木头上都染了红色。
“汪呜呜……”阿黑呜咽几声。
“阿黑……”李斯年心疼坏了,他抖着腿走过去把痛苦的狗子抱紧怀里,“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听话不要再磨了,主人先给你抹些药膏,再下山给你找条母狗过来,到时候,到时候就不难受了。”
他早该想到阿黑长大,早晚会经历发情期的,可他这个主人不但没有关心,反而淫贱的刺激它的情欲,过后不但没有教它舒缓,竟然把它赶出去独自难受。
李斯年悔恨交加,立刻找来药膏。
光心疼了,也忘记心里的别扭,手指沾了药膏轻轻的涂在阿黑红肿粗大的狗茎上,当指腹碰到炙热的龟头时,他才反应过来做什么,可看着阿黑湿润委屈的狗狗眼,他咬牙忍住心里的羞耻继续上药。
“汪呜……”阿黑被主人的手指磨的舒爽极了,龟头上细小的伤口也随着快感忽略不计,它躺在地上不停的挺着狗肚,用粗长的狗鸡巴顶弄李斯年并不柔软的手指。
李斯年看它实在难受,肉柱憋的几乎快要爆炸似的,只好忍下羞耻,任由狗鸡巴在他手上磨,听到阿黑发出痛苦的哼叫后,他还会轻柔的撸动几下。
好在阿黑是初次,没多久就射在他的手心里。
接下来几日,李斯年恢复到以前平静的日子。
打猎,卖猎物,摆弄自己的小菜园,抽空下山寻摸养狗的人家是否有合适的小母狗,而在此期间,最让他难受的就是,阿黑的发情期异常旺盛,每天都需要用手帮它解决数次,否则这家伙要么就呜呜哭,要么就围在他屁股后面转,还经常大胆的隔着裤子舔他的阴穴,几次都舔的他情欲翻涌,忍不住锁上门用玉势暂时缓解。
而突然离去的赫连烨似乎已经将他忘记。
不过忘了也好,这样他心里的愧疚还少一些。
这天,李斯年终于从村民那儿要来条母狗,也是到了发情期的年龄,想来阿黑肯定是喜欢了。
“汪汪汪——”
哪知李斯年刚将母狗带进院子,阿黑就冲出来愤怒的低吼起来,凶恶的模样比进山打猎遇到反抗的猎物还可怕,眼神恨不得要将母狗咬死一般。
“阿黑,这是主人给你找的媳妇,你……”
“汪汪——”
阿黑猛地扑倒李斯年的脚下,黑幽幽的狗狗眼里全是泪水,它呜咽着夹着尾巴委屈的蹭他的腿。
而那条母狗本来还想去嗅闻阿黑,却被它吓的瑟瑟发抖,夹着尾巴往门口跑,死活是不愿意再接近阿黑。
李斯年心疼阿黑,低声劝解它,“阿黑乖,你可以先试试相处,这条母狗以后就是咱们的家人,你的媳妇,等熟悉了你再,你再呃,再洞房。”
他不好意思说出交配这个词,只好结结巴巴说了个不伦不类的洞房,哪知阿黑听到以后突然暴躁起来。
跟疯了似的疯狂撕咬,不仅把母狗吓得顺着门缝逃走,还把他推了个跟头,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凶狠的扯烂他的裤子,让他在院子里裸露出整个下身。
山间的小院大门被逃跑的母狗顶开了一条门缝儿,假如此时有路人经过,定能被院子里淫靡的景象吓到。
李斯年被自家发情暴怒的大狗扯烂了裤子并撞倒在地,整个下身都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他挣扎着起身时,白皙丰满的臀肉颤颤巍巍的抖出肉浪,腿间被操熟的肉穴在阳关下闪过水光,长久渴望玩弄的地方在接触到微风后更是翕合着溢出一股淫液。
“阿黑,把门关上。”
他涨红着脸呵斥大狗,同时紧紧夹住双腿惊恐于自己光天化日下裸露的秘密被他人看了去,又想趁着大狗关门的功夫跑回房间,因为他再傻也能看懂阿黑侵略感十足的眼神,野性的欲望他经历过太多次了。
李斯年想到曾经侵犯自己的狼王和蛇妖,平坦的小腹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熟悉的酸胀,眼见狗子喘着粗气盯着他,他心里一紧不顾光着屁股,立刻起身往屋里跑。
大狗生气主人不要它了,还给它弄来一条蠢笨胆小的母狗,被酸涩占领的狗脑早就失去理智,看到主人不但不哄自己还要逃走,它当即再次将主人扑倒在地,两只硕大的狗爪用力按住主人的腰身,转过身将人禁锢在自己的身下,眼前就是肖想已久的屁股,它眼里哪还有其它。
赤红粗长的狗舌带着侵略的力道,舔舐起李斯年敏感的臀缝,湿热的肉刺舌面击打在白皙肥厚的臀瓣上,几下就在上面落下痕迹,随后便灵活的刺入紧张翕合的后穴。
“啊啊啊不,阿黑不要唔啊……不可以,门还开着不……,滚开啊哈别舔了,那里不要……”李斯年被大黑狗倒骑着压在地上,肩膀两侧就是两条健壮的狗后腿,他后腰被狗前爪按着,唯一能动的只有头和屁股。
可他只要一仰头,后颈就会被粗硬腥热的肉柱抵住,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东西,所以他只能尽量将头贴在地面,而他不知道的是这样反而会让屁股翘的更高,毕竟后穴被狗舌头插进去那一瞬间他的腰就软了,哪里还有心思估计别的。
李斯年敏感的肉穴根本经受不住狗舌头猛烈的侵入,又加上是在门都没关的院子,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他光着屁股趴在地上被狗侵犯,心里的纠结和恐慌让他的身体敏感度飙升,呼吸间一阵阵快感席卷全身。
大黑狗满脑子都是主人香甜的屁股,发情期本就少的可怜的智商,在嗅到雌性腥甜的时候,更是刺激的狗子的狗屌梆硬,它耸动着公狗腰在主人的后颈上顶,兽类的龟头上不停的溢出刺激情欲的粘液。
上半身则是压制着李斯年的屁股,啪嗒啪嗒舔舐着狂乱抽搐的臀缝儿,听到主人的哭喊怒骂,也不管不顾,只要身下的人有逃跑的意图,它舍不得下口咬,就会将粗硬的舌头用力插进去抵在主人肉道的一点凸起上,因为它发现只要舔那里,主人就会抖着腰发出可爱的声音,熟红的肉穴也会非常急切嘬吸它的舌头。
每当这个时候,主人就会主动摇着屁股让它舔,合不拢的小肉洞里还有咕叽咕叽的甜水儿流出来给它喝。
阿黑觉得幸福极了。
第21章
冷傲将军攻被俘虏三年用赐婚圣旨缓解性瘾
皇甫烨是山岩国的大将军。
常年在边境征战,练就了一身肌肉流畅的健硕身型,他五官俊朗眉眼凌厉,沉稳的黑眸里藏着冷冽的杀气,薄唇总是抿着令人心生畏惧。
周边列国均不敢直面其锋芒。
可总有心思肮脏之人想把这样的天之骄子拉下神坛,于是在皇甫烨大获全胜,意气风发班师回朝之时,有人出卖,导致他被敌国俘虏。
三年后,皇甫烨终于回到山岩国。
敌国路途遥远,没有人知道他这三年里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折磨,只觉得往日冷冽肃穆的大将军,好似比以前柔和了许多,看人的眼神不再是带着冰冷的杀意,反而多了丝说不上来的媚态。
当然,战场上的杀神,即便是过去三年也没有人敢轻视,毕竟刚进城时,不知哪里来的人说了一句不敬的话,便被皇甫烨一剑斩杀。
三年来吗,山岩国边境没有皇甫烨守着,可谓是危机四伏,老皇帝终于是妥协了,他不仅给了皇甫烨丰厚的赏赐,还将三皇子赐婚给皇甫烨,他知道二人情投意合,以前不同意,如今为了维护边疆稳定,不得已而为之。
将军府
皇甫烨看着手中的圣旨,大刀阔斧的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冷峻的面容勾起一道讥笑。
他挥了挥手,一旁的随从下人全都退了出去,连门窗都顺势关好,因为他们知道,自从将军回来以后,性情脾气早就不复从前。
皇甫烨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突然难耐的闷哼一声,他微微挺起健硕的胸膛,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圣旨,缓缓隔着衣服顶弄乳头的位置。
如果此时有人进来,定能看到他们冷傲肃杀的大将军,竟然坐在往日谈论兵法的地方,像中了春药似的扭腰,跨前的衣袍被下面硬起来的性器高高顶起,两条大腿时而分开时而猛然夹紧。
皇甫烨不满足只隔着衣服玩弄乳头,他在酥麻麻的快感中一把扯开上衣,矜贵隆重的锦袍当成被他扯坏,肌肉分明的胸膛露出来,饱满的胸肌上竟然镶嵌着两个深红色的肥大乳头。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被人长期含吮玩弄才熟烂成这样的,葡萄般像哺乳的妇人。
“唔……好爽……”
皇甫烨闭着冷冽的黑眸,握着圣旨坚硬的撑子,按在挺翘瘙痒的乳尖上,霎时,冰凉的刺激让他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胸膛高高挺起来,似是在追逐着圣旨玩弄似的,他身体里流窜的快感刺激着他压在椅面上的臀肉,臀瓣随着腰腹情不自禁的扭动开开合合,不多时夹在肉缝里的后穴便有一股湿热的水意喷出来。
“啊哈好爽……,奶头被圣旨操到高潮了,啊哈里面痒死了唔……”他红着一张俊脸,在快感里拼命克制自己的神态,生怕再次回到吐着舌头,像个淫畜似的只知道浪叫吃鸡巴的日子。
回来以后,皇甫烨以为自己脱离了淫狱就能回到以前,可这几天他日日夜夜空虚难忍,每天早上醒来裤子都会被淫液湿透,走路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后穴饥渴的收缩流水,吃了无数根肉棒的地方,急不可耐的想要吞吃能带给他快乐的东西,有时在朝堂上走时,他甚至想趴到地上,让那些大臣不顾一切的玩弄自己。
想到这里,他精壮的身体跟着颤抖起来,双腿向椅子两侧张开,裤子里的肉穴翕合夹缩,甚至能隔着布料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他一把将圣旨丢开,修长的指尖各自捏住两颗硕大的奶头用力揉搓起来,他仰起脖子急促喘息,肌肉分明的腰腹有力的扭动起伏。
“哈啊好爽,唔啊要射了……”
皇甫烨双腿向两侧绷直,整个人爽的不停抽搐,努力绷主的俊脸,还是恍惚起来,半抬的眼皮能看到翻白的眼珠,在爽到极致的时候,他大张着嘴巴吐出舌头,低吼着抽搐起来。
直见他不仅亵裤下的性器喷出精水染湿布料,抬起的屁股缝里也喷出一股腥骚的水液。
啪嗒啪嗒的骚水顺着椅子落下来,在地面上反射着淫靡的水光,谁能想到椅子上这个抽搐的淫兽,会是那个征战沙场的大将军。
皇甫烨缓过神来,惬意的回味着刚才短暂的快感,视线瞥见被他扔在地上沾满自己淫水的圣旨,不屑的勾了勾唇角。
他与三皇子上官西宁确实有情。
上官西宁是先皇后生下的皇子,从小对其教导有方心怀天下,一举一动霁月清风温文尔雅,生在污浊的皇室之中却出淤泥而不染,曾多次为他在朝堂之上周旋。
如果没有这三年,他跟上官西宁心意相通,成婚也只是早晚得事。
但三年来他受尽淫辱,身体因药物和不择手段的调教染上了无可逆转的性瘾,被敌国成千上万个男人当成性奴公妓奸淫,在敌国的街道上练武场妓馆里,甚至军营内,赤身裸体丑态百出的爬行,活的还不如一头猪干净。
不过事已至此,这些肉体上的事他可以不在乎,但这个仇他必须报。
老皇帝厌他功高震主,却清楚只有他能镇守边疆威慑敌军,不会通敌对他下手,而作为大皇子的太子就不同了,母妃身份地位不如三皇子,群臣口碑也不如三皇子,如果再让他这个统领三军的大将军成为三皇子的后盾,太子之位本就如履薄冰唯有杀他才有转机,在被俘那天,他就猜到了是太子通敌出卖他。
这三年太子知道他在敌国受辱,在接到他回来的消息时,对方以为他会因那些事郁郁寡欢自甘堕落,却没想到他带回的战利品,让他直接荣耀加身,当场被老皇帝封为镇国侯。
因为他带回来敌国皇帝和护国大将军的项上人头,还有新皇帝免战三十年的诏书。
群臣称赞军心振奋,赫赫威名让百姓欢呼拥戴,这般民心所向直接打破太子的奸计。
哪怕那日他坐在战马之上,因一路奔破情欲翻涌,整个马背都被他屁眼里分泌出的淫水浸湿,他依旧是整个山岩国的神明。
可这些还不够……
杀了太子过于简单,要让对方亲眼看着他最想要的皇位求而不得才是最好的报复。
“暗一。”皇甫烨慵懒的唤了一声,并未收拾满身的狼狈,坦然的暴露着淫荡的胸乳。
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飘落,现身在皇甫烨身前,垂着眼皮应声:“主子,属下在。”
皇甫烨睨着眼前半跪的暗卫,这是当年跟他一起被敌国俘虏,唯一活着回来的下属。
“西宁府上派人去盯着,我怕太子狗急跳墙对他下手。”
“属下遵命。”
暗一要转身出去时,皇甫烨出声叫住他,“暗一,让暗三进来。”
暗一浑身一僵,视线落在主子脚下那摊水渍上,高大的身躯凝滞了半晌没有动作。
皇甫烨气笑了,俊美硬朗的脸上露出妖冶的冷笑,开口道:“怎么?还想操我?”
“主子,我……”暗一知道主子叫暗三进来做什么,当年主子为了保他性命甘愿被敌国士兵奸淫的场面历历在目,他逃出去躲在暗中配合主子,可主子遭了些什么罪他自然最清楚,回程的路上,他也多次替主子缓解情欲。
可正因为知道主子经历了什么,也清楚主子内心的强大,他才会这么心疼。
暗一抬眼直视皇甫烨深不见底的黑眸,想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可早就知道伺候主子有多快活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的产生反应。
“主子,我,我想操你。”
皇甫烨啧了一声,暗骂一句憨货,嗤笑道:“忍着,把暗三叫来,你先去办事。”
“……”暗一有些不情愿,可他又不会违抗主子的命令,低落道:“是,属下遵命。”
第22章
将军攻勾引暗卫扇屁股鞋底磨熟烂皮燕子疯狂骚叫
片刻后,暗三走进来。
看到满身狼藉的主子仰躺在椅子上,强健饱满的胸肌裸露着,下半身一片狼藉。
暗三黑色覆面之下唯一露出来的眼睛暗了暗,脚步轻缓地走上前,将人抱起走向室内。
皇甫烨抬起眼皮,黑沉的眸底哪里看得出丝毫淫靡,他嗓音毫无波澜道:
“见到皇后了?”
“回主子,属下已经暗中前往护国寺见到皇后,并将主子的话带给娘娘,她说她是一国之母,理应为天下百姓培养一位明君,护我山岩国百年兴盛,望将军全力相助。”
“不亏是西宁的母后,说话总是滴水不漏,聪明人有时确实冷漠,一旦有机会登顶心尖上之人都能牺牲,我等莽夫与之过招,往往一不小心就会落了下乘。”皇甫烨讥笑一声,躺倒在室内的软榻上,对暗三招了招手。
继续说道:
“一个月后我与三皇子成婚,此前太子外祖定会召集文臣千般阻拦,把他们互相联络的名单查出来,能杀就杀了,不能杀的让他们改口,算是本侯给皇后的定心丸。”
“是,主子。”暗三被皇甫烨扯着领子压在身上,他心领意会的张开嘴巴含住主子裸露在外的红肿大乳头,嘴里嚼着熟烂发烫的肉粒,边吸边开口道:“主子,您为何不自己坐那个位置,上官风将您残害至此……”
皇甫烨仰着头喘息,感受着奶头上源源不断的快感,忍不住打开双腿夹住暗三健壮的腰身磨蹭,听闻他的话轻笑道:“征战沙场比管理朝政更得我心,且我与西宁感情深厚,害我之人是太子,本侯不会牵连他,况且过去那些事与我而言,再想起可能当时恨过,如今再回忆起来不过是情趣罢了,谁又能奈我何?”
话音落下,他勾着暗三吻上去,长舌殷红湿濡,泛着水光嘬着对方的舌头啧啧作响。
皇甫烨侧脸潮红,未曾缓解的情欲在嗅到暗三身上的味道时猛然爆发,他止不住的扭动起身体喘着粗气,然后抬起黑眸渴求的看向暗三,同时大手缓缓下滑握住对方胯间硕大的肉团,察觉到手心的潮热,他挑眉道:
“湿了,跑出去偷吃了?”
暗三是他回来后重新提拔的暗卫,年轻强壮鸡巴大,最主要是会玩儿敢玩儿忠诚。
“骚货!”暗三被捏的闷哼一声,他心里清楚自家主子的需求,不像暗一那货,整日有贼心没贼胆,伺候主子常常不能尽兴。
转眼间,皇甫烨就被扒光了衣服,露出一身精壮的肉体趴跪在地上,不等他摆好习惯的姿势,屁股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两巴掌。
“贱狗,骚屁股撅高。”
皇甫烨体内的性欲瞬间爆发,他早就习惯了赤身裸体将自己最淫贱的一面暴露出来,听到暗三的话,当即兴奋地背过去双手主动掰开臀瓣,露出臀缝里湿漉漉的松弛熟穴,然后侧脸贴着地面,双眼发直的看着暗三的大手,像条等待交配的母狗似的塌下腰身晃了晃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