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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青筋缠绕的浅色大肉棒,插进紫黑肥腻的肉唇里,硕大的龟头畅通无阻的顶进肠道深处,敏感贪吃的骚肉瞬间裹紧到嘴的肉柱,收缩挤压拼命蠕动着吸吮,竟然比那些调教出来专门伺候人的骚穴还要紧致。

    顾季青侧脸贴在马桶盖上,被身后的外国男人操的神魂颠倒,甚至在对方速度慢下来的时候,他就会欲求不满的主动往后顶,姿势熟练的套弄着鸡巴。

    不知过了多久,其他空少也发现了情况,一黑两白身形高大的空乘,瞬间把瘫软的顾季青围了起来,一时间连周围的空气里都散发出腥臭的味道。

    等顾季青被黑人空少从背后抱着,鸡巴插在骚穴里走出来的时候,他自己的鸡巴早就已经射空,上半身衣服稍显凌乱,被口水精液湿了一大片,脸上全是黏腻的精液,连额头眼皮上都是,他整个人串在鸡巴上哭叫不已。

    “啊啊啊不要了,太大了啊哈鸡巴操进胃里了唔唔……太深了,求你不要操了,骚逼要烂了……”

    可头等舱隔音良好,他被黑人端着到处走动,两条大腿像摆设一样抽搐,过会儿又换了另一个白人插进屁眼,三个大鸡巴空少轮流把他操到神志不清。

    等林知乐过来上厕所的时候,顾季青正跪在一帘之隔的备餐室,跪在地上用嘴巴给三个外国男人轮流清理脏鸡巴,口舌并用满脸贪吃的模样,不像是舔刚从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反而像是在吃美味的冰棒一般。

    结果三个外国人的鸡巴又被舔硬了。

    顾季青见状笑的满脸淫荡,张开黏腻的嘴巴,伸长舌头对着面前三根颜色不一的大鸡巴,“求爸爸们的大鸡巴射到骚母狗的贱嘴里,哈啊好想吃爸爸们的精液……,贱嘴好喝,求你们射进来……”

    三人相视一笑,默契的握着鸡巴敲打顾季青的脸,腺液和之前的精液被拍成白色的泡沫,龟头时不时把他高挺的鼻子顶起来,哼叫时像极了配种的骚母猪。

    “啊唔不,别射到脸上,嗯唔好烫噫……,大鸡巴都射到骚母猪的脸上了,好爽……”

    林知乐也隐约听到了动静,有撞见别人偷情的尴尬,心里也咋舌对方叫的好骚,只是没想到那个浪叫的骚货是自己老公而已。

    等顾季青整理好自己回到座位上的时候,他整个人的状态比之前还淫靡,满肚子满屁眼臭精液,让他有一种吃饱喝足的餍足感,唯一不好的是,他的情趣内裤被那几个男人拿走当纪念品了,骚屁眼里没有大珍珠堵着,只能拼命收紧才能含住精液流出来。

    “老公,你刚才去哪里了,厕所也没见到你?唉?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太热了?”

    顾季青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张口,因为此时他嘴里还含着刚刚从脸上刮下来的三泡浓精,只要一说话就会散发出精液腥臭的味道,肯定要被老婆察觉了。

    好在林知乐没有多问,兴奋的拉着顾季青的袖子说着拍卖会的事,还说要雇几个威风凛凛的保镖,不然他们拍那么名贵的珠宝在国外不安全。

    殊不知,他的老公在听到人高马大的外国保镖时,脑中全是自己趴跪在地上,被肤色不一的大鸡巴壮汉围着轮奸,最后变成一头只知道吃精喝尿骚母猪的情形。

    顾大总裁确实也没有亏待自己和老婆,用一个亿拍下名贵珠宝送给老婆后,他趁对方开心喝醉后,把负责护送珠宝的十个保镖偷偷留下。

    林知乐在总统套房的卧室里睡觉,顾季青在客厅里缓缓脱下睡袍,里面穿着一身情趣内衣跪到十个神色茫然的保镖面前,这是他特意选的肤色有黑有白的保镖。

    手臂粗长的大鸡巴彻底让他食髓知味。

    十个外国男人反应过来,也明白面前的老板是个想找大鸡巴操的骚货,于是纷纷围上前,展示自己裤裆上凸起的弧度,好让这个出手大方的老板满意。

    “唔哈好大,呼好想吃……”

    顾季青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抬头只能看到对方的胯下,鼻子里全是腥骚的味道,身体瞬间发了情。

    他像条母狗似的到处嗅闻,然后抬起眼睛仰望头顶的男人讨好的舔弄对方的裤裆,“求爸爸让骚母狗吃鸡巴,唔好香,求大鸡巴操进骚母狗的贱嘴里哈啊……”

    一个黑人保镖迫不及待的自己解开裤子,巨大的乌黑肉棒弹到顾季青的鼻子前,啪啪的击打着顾总的脸,刺激的顾季青骚叫一声口水四溢。

    其余人见状纷纷效仿,同时握着大鸡巴羞辱胯下的骚货,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没一会儿就涂了他满脸。

    大块头白人保镖呸的一口,往顾季青脸上吐了口水,大龟头不停的顶弄着他的鼻孔,“哈哈我看骚货老板更像一只骚母猪,瞧瞧这淫贱的猪鼻孔哈哈哈……”

    黑人保镖听到把龟头顶在顾季青另一个鼻孔上,让他冷峻的脸变的十分滑稽,鼻子无法呼吸只能张大嘴巴吐着舌头喘气,等其余男人往他脸上吐口水羞辱的时候,他只能骚叫着用嘴巴接进嘴里含着去讨好对方。

    “哼唔骚母猪最喜欢吃大鸡巴主人的臭口水,呼啊……猪鼻子呼吸不了了,哼嗯好爽……,骚母猪是爸爸们的肉便器,好吃唔啊还要……”

    顾季青被羞辱的快感连连,幻想着自己是一头只知道吃精喝尿接男人臭口水的骚母猪,每天只能被关在厕所里,光着身体等男人们来使用,完全忘记一门之隔的卧室里还躺着自己的老婆,更不怕自己的淫叫声把人吵醒。

    他跪在地上轮流给十个高壮的保镖口交,等把所有男人都舔硬了,才撅起屁股晃出肉浪求他们操进来。

    之后的时间里,顾季青被摆成了各种淫贱的姿势承受大鸡巴的操弄,屁眼里两根,两手各握着一根,脸上还坐着个男人,在他骑乘的时候从上往下操进他的喉咙里,灭顶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腥臭的精液成了他心中最美味的东西,嘴巴和屁眼被鸡巴抽插到麻木。

    后半夜,他被前后两根鸡巴同时操弄时,肚子被精尿撑到跟即将临盆的孕夫似的,他前面被黑人抓着两只手腕深喉操嘴巴,身下被白人保镖抓着脚腕操屁眼,噗呲噗呲操干几百下以后,两人就恶劣的调换位置,像转盘似的把顾季青转过来,黑人操进屁眼里,白人把刚从他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带着黏腻的骚水一同操进他嘴里。

    顾季青如同一只没有思想的骚母猪,哼叫着主动含进嘴里,大肚子上,长着硕大乳头的胸肌上,全都是男人们射上去的精液,脸上也被粘稠的浓精覆盖。

    最后他被保镖抬着躺在了餐桌上,后仰着头让十个男人轮流使用嘴巴,每当鸡巴顶进喉咙深处,他就痉挛着从屁眼里喷出一股股精液骚水,接着又张大嘴巴迎接一个又一个男人射进来的精液,实在咽不下去的时候,男人们就恶劣的把精液射到他鼻孔里,鼻子无法呼吸,他就不得不努力咽下精液去呼吸。

    “哼噗咽不下了,骚母猪喝不下去了,啊哈肚子好撑,大鸡巴唔噗爸爸不要了,真的咽不下去了……”

    顾季青脸上覆盖着厚厚一层浓精,鼻孔也被精液掩盖,他只能张大嘴巴哭喊着,被操到麻木的屁眼边说边喷,淫贱的完全看不出曾经矜贵冷淡的模样。

    这时,黑人保镖淫笑着说道:“母猪老板,张大你的便器嘴巴,老子要给你喝尿冲一冲,如果你能喝下我们十个人的尿,今天就算结束,否则就把你弄到你夫人面前,让你把骚逼里的精液拉到他身上。”

    其余人一听顿时哈哈大笑。

    而神智不清的顾季青哪里有拒绝的权利,他仰躺着听话的张大了嘴巴,口腔里残留的精液都能拉丝了,他淫荡的哼叫着,“唔啊大鸡巴尿进来,骚母猪的便器嘴巴求大鸡巴尿进来唔……哼啊不要把精液拉给老婆唔啊……”

    十根黑白不一的大鸡巴,一个接一个的走到顾季青的头顶,酝酿一会儿就冲着他的脸撒尿,粗壮的尿柱冲的他脸上的精液确实流下去不少,但他拼命喝也喝不下那么多尿液,所以在他咽尿的时候,大部分尿液都击打在他的脸上后顺着他的头顶流在地上,远远看过去,就像是小便池在漏尿似的,而且他脸上的浓精太多,混合了黄色的尿液,黄黄白白的更加脏污不堪,完全就是公厕里配种的骚母猪。

    回国的飞机上。

    林知乐总感觉自己问道了奇怪的味道,看向闭目养神的顾季青,就瞧瞧问了一句,没想到向来沉稳的老公竟然红了耳朵,而且可能是他的错觉吧,要不然老公的肚子怎么看起来跟怀孕了似的。

    第13章

    1

    李斯年是山中的猎户。

    他三十岁出头,五官俊朗,身形高壮,褐色的皮肤上覆盖着一层肌肉,胸肌臀肌都颇为发达。

    家里父母早亡,他长大后便在山中盖了一处小院,家中如今只有他和刚进门的媳妇莲哥儿,还有媳妇陪嫁过来一条黑毛大狼狗。

    “李大哥,我洗完澡了。”莲哥儿害羞的擦着滴水的长发,红着脸催促李斯年去洗澡,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看李大哥孔武有力的身板,想必真的能让人快活。

    身体异常怎么了,看外表他比正常男人还要壮实。

    李斯年不善言辞,坚毅的脸上像是要完成什么大事似的,严肃的点了点头,在即将走出门口时,他回头看向娇羞的莲哥儿,迟疑半晌才问道:“莲哥儿,你,你真的不嫌弃我的身体,要当我媳妇吗?”

    媳妇是能生孩子的哥儿,身体构造却跟男人没什么不同,反而他这个大男人是个怪异的双性,男女的性器发育的极其完整。

    “不嫌弃,你快去。”

    见莲哥儿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李斯年连忙走去灶房边上的小屋洗澡,想到过会儿要做什么,他身体里就不由得燥热起来。

    同时,脑中也想起一年前,他进山打猎时终生难忘的遭遇。

    那天他在山中的陷阱发现一只奄奄一息的白狼,本着不破坏皮毛的心思,他鬼使神差的进入陷阱。

    结果下去才知道白狼根本没有受伤,而是到了发情期太难受才爬在坑底,可那时已经晚了。

    他被发情的公狼撕碎了衣服,按在坑底操了三天三夜,无论是尖叫求救,甚至是抛弃尊严求饶,都没有得到那头公狼一丝一毫的怜悯,狰狞恐怖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的顶进稚嫩的子宫里,射出滚烫的狼精,让他坚持认为自己是个男人的想法彻底成了笑话。

    后来他醒来,已经回到了自己了自己的家里,不知道谁送他回来的,但从那天开始,他身体里的欲望像是被催熟了似的,每隔几天就浑身燥热,底下被彻底操来的穴口,常常饥渴的濡湿裤子,急切的渴求又粗长的东西插进来解痒。

    还有健硕的胸肌上两颗本就肥大的奶头,应是被公狼啃咬吸吮过,就算后来消肿了,也再也回不到当初的青涩,每次受到刺激就会不由自主的顶出来,比那些哺乳过的妇女和哥儿还要肿大。

    李斯年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男人,因此他只能努力克制自己不该有的欲望,偶尔实在忍不住才会撸一撸前面勃发的肉棒。

    让他难堪的是每次下面被操熟的小孔,在射精的时候都会跟着喷水,有时可能精神恍惚吧,高潮之后回过神来,才发现手指要么插在女穴里,要么就是搭在阴蒂上揉捏,那种灭顶的快感总是引诱着他继续取悦自己。

    这样身不由己的欲望,让李斯年感到恐惧,尤其是拼命压抑一段时间后,他进山打猎都能忍不住想起那头公狼,想起它粗长炙热的性器插进自己的身体抽插。

    一年过去,往事不堪回首,为了让自己回归正常男人,他经媒婆介绍认识了莲哥儿。

    虽然莲哥儿是个寡夫,但年纪也才二十几岁,模样好看,皮肤白皙,站在他身边更能趁的他精壮强悍,光从外形上就找回了自信。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跟一个哥儿比什么。

    总之是他们成了婚。

    回过神来,李斯年走进洗澡的小屋,缓缓脱下身上的衣服。

    他先将缠绕在胸口的白布拿下来,突然释放胸肉有些麻疼,尤其是两颗樱桃大的深色奶头,遇到冷空气直接凸起来,竟然比哺乳的妇人刚被婴孩吸过的都大。

    他面无表情的继续脱裤子,只有看到裤子上一片湿痕时,他才绷不住冷漠的表情,脸上微微泛起潮红,还忍不住夹紧了大腿根。

    一瓢冷水浇在身上。

    “嘶——”凉意让李斯年的头脑更加清明,但冰水刺激到乳头让他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呻吟,底下被腿肉夹着磨蹭的阴唇也湿漉漉的,微微一动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正当他咬牙想要忍住内心的骚动时,忽然听到微弱的动静。

    “谁?出来。”

    常年打猎练就的伸手和警觉此时也发挥了作用,他抄起手边的柴火棍摆出防御的姿势,同时扯起衣服挡住自己已经半硬的性器。

    汪呜——

    犬类小声的哼叫响起,李斯年趁着微弱的烛光,看到门口蹲着一只体型庞大的黑色狼犬。

    “阿黑?”

    这是莲哥儿带过来的那只黑狗,听对方说这狗非常聪明,半大的时候就非常勇猛,还救过莲哥儿的命,所以对方把阿黑当成家人。

    第14章

    2

    李斯年样貌生的硬朗,性格也十分要强,在遇到那件事之前他对性事非常迟钝。

    但现在……

    他仅仅回头看了一眼阿黑,双腿就跟着忍不住发抖,心口像是被雷劈中似的缩成一团,而反应最大的是他曾经雌伏过的身体。

    在黑狗直勾勾的眼神注视下,身体竟然下意识的想往地上趴,甚至两条健壮的大腿还没弯曲,就已经示弱般夹在一起。

    “汪呜……”阿黑低吼一声。

    狗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慢慢朝着散发出腥甜气味的身体靠近。

    好难受……

    李斯年拼命忍住自己想趴在地上摇屁股的欲望,他知道自己不该这般下贱堕落的,可太久了,身体最深处太久没有被抚慰到了。

    他再也绷不住平日里冷淡的表情,潮红的俊脸压抑的有些狰狞。

    “呃——”

    屁股被狗舌头舔到了!

    李斯年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仰起头倒吸了一口冷气。

    紧接着粗长的狗舌头啪嗒啪嗒的在他的臀缝里舔起来,他伸出一条胳膊扶着墙,才没因为突然的刺激双腿软到在地。

    “阿黑,滚开!”

    他压低声音呵斥一声,想把胆大包天的黑狗吓唬走,哪知黑狗像见到肉骨头似的追着他不放,粗糙的舌面舔臀肉臀缝还不够,竟然咕叽一下舔到被他腿缝夹住的阴唇,舔不到还委屈的用爪子扒开。

    怎么能被狗舔那里?

    李斯年想躲开,他也有力气反抗这条狼犬,可身体却像跟他作对似的,只知道拼命的颤抖,仿佛身体的每一处都是敏感点,明明被肌肉包裹的腰腹和双腿,此刻竟抖成了筛子,连躲开的力气都没有。

    突然,他惊叫一声。

    阿黑的狗舌竟然舔进了他早就饥渴不已的阴穴里,粗糙肥厚又湿热的触感,在他肉道里搅弄,不稍片刻就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滚开!”

    李斯年冷呵一声。

    他终于回过神来,抖着手拿起一旁的柴火棍砸在阿黑身上,心里气这条狗侵犯自己,更气自己方才的淫贱,竟然对一条狗发情。

    这时,屋子里传来动静。

    “李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李斯年握紧拳头,誓死不能让媳妇发现他被黑狗猥亵的事,便回了一声:“没事,我马上好。”

    他站直身子,面无表情的擦干腿间溢出的水液,如果不看勃发的奶头和双腿间鼓起的肉唇,单他强健的体魄就比正常男人要威武。

    或许是太压抑自己了。

    李斯年垂下眼皮,看向自己半硬的肉棒,想到自己娶了媳妇,假如能像真正男人那样在媳妇身上发泄欲望,或许就能忘记从前。

    他匆匆洗干净自己,穿好衣服地奔向洞房,想到满足莲哥儿就能彻底摆脱那头公狼带给他的淫靡噩梦,心里竟从未有过的激动。

    屋里莲哥儿已经等的欲望全消,他以前跟过一个相好的,那人床上功夫厉害,但不好好过日子,他跟对方分开以后,才寻了李斯年这个能打猎养家,长得好看还高大威猛的男人成家。

    哪怕成婚前见面时,男人说了他的身体有异常,也不在乎。

    莲哥儿觉得只要不是硬不起来或者没有生育能力,其余的他不挑,主要还是他看上李斯年了。

    正躺在床上琢磨着,李斯年身体的异常到底是啥,阿黑就委屈巴巴的跑进来,这是他养大的狼犬,自己都没舍得打过,一看阿黑呜咽的模样就知道是挨打了。

    因此,李斯年一进门,看见阿黑刚想赶走,就被自己的新婚妻子控诉他不待见他的亲人干嘛娶他。

    李斯年看向吐着舌头直勾勾盯着自己的黑狗,不由得想起刚才这根舌头舔自己的感觉,下面湿润的穴口不受控制的缩了缩。

    “莲哥儿,我不没有不待见阿黑,我们……”他不知该怎么开始自己的洞房,以前也没主动过。

    他现在迫切想跟人做爱。

    见莲哥儿不搭话,他直接扑了上去,然后笨拙的吻着对方。

    紧接着就察觉到自己下面那根被莲哥儿握在手里,耳边传来甜腻的喘息声:“夫君,你哪里异常了?这不是挺有本钱的嘛。”

    接着莲哥儿另一只手滑到他的胸口,凸起的乳头被对方捏住,柔嫩的指尖缓缓揉捏,麻痒难忍。

    “哦,原来夫君这里异常啊,没关系,吸一吸就好了。”

    李斯年浑身绷紧,犹豫半晌还是决定瞒住媳妇他畸形的地方。

    好在莲哥儿经验丰富,两人翻云覆雨直到深夜才结束。

    半夜,新婚夫夫熟睡中。

    李斯年突然在睡梦中紧蹙眉头,他感觉有条粗糙的舌头在舔自己先前痒到流水的穴口,迷迷糊糊以为又在做被公狼奸淫的梦,便继续沉睡过去。

    第15章

    健壮双性攻新婚夜狼犬xxoo

    屋里一片漆黑,屋外虫鸟低鸣。

    李斯年抱着怀里的莲哥儿,突然在睡梦中低吟一声,两道眉毛紧紧皱起来。

    “呃……,滚开!”

    湿热粗糙的触感,在他身后强制的舔弄,任凭他如何夹紧双腿也逃不开野兽的侵犯,他微微一动,耳边就能听到兽类警告的低吼。

    李斯年本能的停止挣扎,即便是浑身颤抖,身体也像早已被驯服的雌兽般讨好的张开。

    他在睡梦缓缓抬起一条大腿,熟练的像做了无数次似的露出翕合湿滑的穴口。

    黑暗中,一道融于黑夜的影子跳上新人的婚床,察觉到美味人类的臣服,它得寸进尺地伸出长舌,粗暴的舔舐着勾引它的地方。

    啪嗒啪嗒的舔舐声,伴随着压抑的闷哼,让刚刚经历过情事的房间再次升温。

    阿黑埋着头兴奋的舔弄着主人送给它的母狗,粗糙的长舌舔完阴唇,又按着凸起的蒂子用力碾磨,察觉到下面的洞洞里流出水液,才吧嗒吧嗒的喝下去,它的动作肆无忌惮,认定了臣服于自己的母狗不会反抗,觉得不够便伸出狗爪将人类的屁股掰开,长舌直接顶进收缩的洞洞里。

    “呃哈……”

    李斯年当即醒过来,可直达宫口的狗舌头并没有就此打住,在他拼命扭动着身体想摆脱侵犯时,狗舌插的更深,酸胀的快感刺激的他浑身颤抖,他害怕狗舌头真的插进子宫,只好抱着怀里的莲哥儿微微侧身,想着只要他紧闭双腿,这条大胆的狼犬早晚会受不住自己抽出来。

    哪知他刚夹紧自己的双腿,蠕动着肉穴试图将狗舌头挤出出,阿黑竟跟疯了似的用嘴巴咬住他的整个下体,没有用力,却不容挑衅。

    李斯年惊恐的察觉到,自己那颗敏感的肉粒正抵在狼犬锋利的牙尖上,只要它轻轻挪动,刺痛尖酸的快感就会顺着腿心直达心底。

    他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忍住不叫,可无论怎样都会惊醒睡梦中的莲哥儿。

    如果让媳妇看到自己被一只狗玩弄不男不女的阴穴,他往后如何再自诩男子汉大丈夫。

    李斯年侧过头在莲哥儿后颈上亲了亲,紧紧地将人抱进怀里,他舍不得这个让他重拾雄风的媳妇,那被媳妇当做亲人的阿黑……

    “夫君,不要了,小穴都被你操肿了,明天再给你好不好……”莲哥儿迷迷糊糊地撒娇。

    李斯年将头埋在莲哥儿的颈窝,闷声安抚道:“不闹你了,睡吧。”然而他的下半身却悄悄向后翘起,露出健硕的臀瓣,再向上抬起一条健壮的大腿,腿间被狗舔的湿漉漉的两瓣阴唇在黑暗里缩了缩,肉穴夹的狗舌头呲呲作响。

    他努力克制嘴里的呻吟,平日里冷漠的双眼在黑暗中因快感变得湿润起来,他在心里不断说服自己,他是为了不被媳妇发现才不反抗这条狼犬的,今晚过后他会想办法送走阿黑。

    “唔啊……阿黑,舔的太深了哈啊……”

    李斯年喘息一声,喉咙里挤出模糊不清的淫叫,感受猛烈插进子宫里翻搅的狗舌头,他爽的绷紧身体颤抖着失了神。

    太舒服了,比肉棒射精更舒服——

    他忘记怀里还抱着媳妇,健壮的身体扭着淫荡的弧度,用力起伏着想要狗舌头插的更用力更深入,最好能将里面瘙痒的地方操烂。

    突然,阿黑被李斯年紧缩的肉穴夹疼了,它猛地抽出舌头,丝毫不顾肉洞的急切挽留,开始舔起刚才溢出来的腥甜汁液。

    巨大的空虚直击李斯年的心头,他顾不上被莲哥儿发现的风险,不断的求着阿黑再把舌头插进他饥渴的子宫的舔弄。

    “阿黑,好狗,快插进来唔嗯……”他一边羞耻的红了眼睛,一边拼命摇着肥厚的屁股勾引一条畜生淫弄自己,割裂的思绪更加放大身体的反应,他忍不住伸出指尖按在红肿的阴蒂上。

    “哈啊……,啊阿黑,舔这里!”

    狼犬察觉到他的意思,但对于自己征服的母狗,它作为公狗自有主意,母狗抱着它的主人,刚才还将主人惹哭,它一想到就生气。

    一条淫荡的母狗罢了,竟然还敢指挥它,看它不狠狠地教训这条雌犬,让他以后见到它就主动趴在地上晃着屁股求配种。

    阿黑嗷呜一声,粗大的舌头长驱直入,没有丝毫停滞的顶进李斯年的子宫内,湿热的舌尖破开宫颈敏感的软肉,疯狂的四处搅弄。

    “哈啊——,不……”

    李斯年整个人抽搐起来,脸上失神的表情隐隐有些崩溃,双眼不停地向上翻着露出白眼球,剧烈的快感从肉穴流窜到全身,他咬住嘴唇才拼命忍住即将脱口的浪叫,然而大量的口水却还是从唇缝里溢出来,同眼泪一起濡湿了枕头。

    子宫里太久没有被触碰了,狼犬没有丝毫怜惜的顶弄,让他险些承受不住。

    “啊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太深了,舌头顶进子宫里了呜呜酸死了……,阿黑不要……”

    随着时间的流逝,快感越积越多,狼犬已经不满足只用舌头教训他这条母狗的骚穴,它想给自己的雌犬彻底打种,揣上狗崽子。

    然而雌犬太骚了,紧致的穴口夹着它的舌头不放,但凡它有撤退的举动,身下这条母狗就紧紧夹着它的狗头,于是它直接张大狗嘴,用尖尖的牙齿抵在红红的肉豆子上,舌头全根尽入能喷出甜甜汁水的地方,用粗糙的舌面剐蹭干净。

    “哈啊……唔要到了,要被阿黑的舌头舔到高潮了唔哈……,到了,要喷出来了啊呃……”

    小腹里突然爆发的尖锐快感,让李斯年发出神志不清的浪叫,原本翻白的双目更是爽的看不到丝毫理智,过量的快感无处释放,他连舌尖都抵在唇瓣外无力的甩出口水。

    太爽了,被狼犬的舌头插进子宫里太舒服了,射进来吧,要狼精射进来……

    李斯年恍惚的以为是那头公狼在操自己,他浑身抽搐着晃动着强健的腰腹,一手抱着媳妇,一手抱着翘起的那条大腿,像等待公狗配种的雌犬似的,更平日里的冷淡反差极其强烈。

    “呃哈啊啊啊……高潮了……”

    他剧烈的抽搐几下,随着狼犬的舌头抽出来,他急促的收缩着被插开的肉穴,穴口像触电似的翕合几下,噗噗的喷出几道淫液。

    “爽死了……”他喃喃的哽咽着。

    而就在这时,怀里的莲哥儿被他的淫叫声吵醒,迷迷糊糊以为自己的男人新婚夜欲求不满,于是便闭着眼睛,反手握住李斯年的肉棒,技巧娴熟的撸动起来,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道:“夫君你太能干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李斯年压根还没从剧烈的高潮里缓过来,莲哥儿给他撸肉棒的动作反而延长了他的快感。

    而阿黑更嫉妒了。

    主人竟然用手摸雌犬的鸡巴!

    它要操死这条骚母狗,都已经求它给配种了,竟然还淫荡的勾引它的主人。

    真是欠操!

    阿黑将前爪搭在李斯年翘起的大腿上,腰腹压低,早就硬起来的狗鸡巴噗呲一声,抵着他湿透的穴口用力操了进去。

    “啊哈不,啊啊啊太爽了……”

    李斯年吐着舌尖浪叫,前面被媳妇撸着肉棒,身后被狼犬巨大的狗鸡巴操进骚穴里,强烈的快感让他脑中一片空白,空虚许久的肉穴深处贪婪的吸吮着炙热的狗屌。

    “夫君,我撸的这么舒服吗?”莲哥儿听到李斯年的粗喘声,还以为是自己的功劳。

    李斯年爽到主动晃动身体,嘶哑的喊道:“爽啊哈好爽,还要嗯啊……”

    这时,阿黑兴奋的叫了一声,引得莲哥儿翻过身来,面对面的帮着李斯年继续手交。

    他在黑暗里能看到咱家黑狗,见它趴在李斯年的身上以为它也想上床睡觉,但想到这是自己的新婚夜,便想把阿黑赶到外面去睡。

    结果阿黑一委屈操的更猛烈了。

    “啊啊啊啊不……太深了,不要,要坏了别顶了……,唔啊不要拔那么快唔唔,骚肉啊呜骚肉要拽出来了,慢点……”

    李斯年喘着粗气淫叫出声,他急促的晃动着腰腹,想缓解承受不住的快感,又害怕莲哥儿发现他在被一条畜生操,于是又将人翻过去,挺着自己硬起来的肉棒,顶在媳妇嫩的腿根,渴求着莲哥儿用腿夹一夹。

    莲哥儿虽然身经百战,但还是被李斯年淫荡的叫声臊红了脸,他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夹紧腿根磨着自家男人的肉棒,娇嗔道:“夫君,你,你叫的好骚啊,勾的我也湿了。”

    李斯年哪里还有心思。

    他怕自己再喊出什么淫荡的话,便低头吻住莲哥儿的唇瓣,用力勾缠吸吮,发出淫靡的肉体磨擦的水声,快感冲击大脑和耳朵,恰好遮掩了夜幕下更加淫乱的一幕。

    在媳妇看不到的地方,他换了个姿势翻身趴在莲哥儿的背上,然后像一条交配的母狗似的撅起屁股,两条健壮的大腿支撑着,颤抖着承受狼犬在他身后的撞击,酥麻酸爽的快感,再次让他迷失在阴穴和子宫的高潮里。

    一夜过后,他被灌了满肚子狗精。

    第二日起床时,李斯年的肚子鼓胀到犹如怀孕四五个月的妇人,他刚穿上衣服下地,一股热流就顺着他的双腿缓缓流下来,大量腥骚的白浊从他腿间红肿的两个穴口里溢出来。

    没错,那只该死的狼犬,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还挺着坚硬的狗鸡巴强行操进他的后穴里。

    李斯年羞愤的想杀了阿黑。

    可在此之前,他得趁着莲哥儿没醒,赶紧把子宫里的精也给排出去。

    可他刚出屋,门外就传来曾经教他打猎的老猎户的声音,他拼命收缩着被操开的穴口出去开门,得知老猎户是来给他送贺礼的。

    乡下人没什么讲究的,贺礼也是几斤粮食几个鸡蛋,而老猎户对他极好,竟送了两只肥硕的兔子过来,他一时高兴,竟忘了满肚子精液的事,等把老猎户送走,察觉到裤子濡湿了一大片,而且还是从腿心漫延下来的。

    瞬间,他羞耻到浑身发抖,连带着整日纵欲,竟硬生生的站在门口喷了满裤裆狗精。

    李斯年知道自己的身体敏感,往往在高潮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浑身抽搐,有时候射完精或者潮喷出来,身体也会绵延不断的像触电似的抽搐。

    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站在外面失态。

    此后的日子李斯年过的平淡又幸福。

    他有时打猎进山几天,回来后有个温柔的媳妇准备好饭菜等他,除了看到那只黑狗时有些烦闷,其余的一切都让他满足又开心。

    那日被阿黑侵犯,虽说有他自己主动勾引的一半责任,但他还是恼怒的想宰了这条狗。

    他是个男人,不是条配种的母狗。

    这条狼犬时常在他屁股后面转,背着人也就算了,有时候竟得寸进尺的当着莲哥儿的面舔他的屁股,还被莲哥儿笑他屁股太翘的缘故。

    可这条狗非常聪明,知道怎么讨好莲哥儿,有次家里进了条毒蛇,再次救了莲哥儿的命,后来他再也没想过宰了它吃肉。

    只是他的妥协助长了狼犬的嚣张气焰。

    这天,李斯年在院子了砍柴,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湿了一身短打衣服,他露在外面的两条健壮的胳膊在阳光下反着水光。

    莲哥儿原本在院子里洗衣服,眼睛看着白日里沉默冷淡的健壮男人,心里却想的是夜里李斯年骚叫着操他亲他的模样。

    一想到丈夫两颗敏感的大奶头,只要被他一捏,保准能硬起来,就不由得意动。

    可看到他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旧,便进屋里想着帮他裁剪一身新的。

    而也就是在莲哥儿转身进屋的功夫,阿黑又跑到自己的雌犬身边宣誓主权。

    李斯年正蹲下把砍好的柴打捆,突然察觉到身后有动静,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屁股上就有一股湿热传来,耳边还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他猛地回头一看。

    黑狗竟然在他屁股后面翘着一条腿撒尿,更让他愤怒的是阿黑尿在了他的屁股上。

    常年打猎,他怎会不知道这个兽类标记的方式,尤其是犬类,标记的方式就是尿液。

    “阿黑,滚开!”

    李斯年呵斥了一声,赶紧站起来。

    没想到这个举动竟然惹怒了狼犬,他匍匐在地上低吼几声,然后扯着他的裤腿往狗窝里拖,先显然是把他当成母狗要显示权威。

    距离新婚夜已经过去半月,他虽然每日都跟莲哥儿做爱,但从来不肯露出下面的小穴,每次抽插射精,熟知快感的地方就收缩不已。

    尽管他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在新婚夜那次以后仿佛被彻底打破了心里底线。

    在外他是家里的顶梁柱,常年打猎身上自带一股凶狠和杀气,面无表情不苟言笑。

    可私下和背地里,他的身体已经屈服于不正常的性欲,跟莲哥儿的耳鬓厮磨,让他从心底感到快乐幸福,而回忆起被公狼当成雌畜奸淫,还有被狼犬射了满肚子狗精,他整个人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兴奋,甚至是渴望。

    慌神时,狼犬已经骑到他的背上。

    因大黑狗的重量,他当即被扑倒在地,像条等待交配的母狗似的俯趴着,屁股透过单薄的布料能感觉到狗鸡巴的炙热和坚硬。

    李斯年抬头看了一眼主屋,又看了看紧闭的院门,低声说道:“去柴房,唔阿黑去柴房。”

    然而阿黑认为自己在教训不听话的母狗,一抬前爪就按在他的背上,让他的脸贴着地,一副臣服在它的淫威下的模样。

    然后晃着狗头撕烂母狗的裤子,露出里面肥厚健硕的两瓣大屁股,不等李斯年有所反应,就伸着粗糙的大舌头舔上去。

    “啊嗯轻点舔那里……,阿黑别在院子里哈啊……,我们去柴房。”

    李斯年趴在地上,侧脸贴着地面沾上泥土,他不敢大声呼喊,只能被狗舌头舔着早就湿漉漉的臀缝,酥麻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张开大腿,露出腿心里的两瓣肥厚的阴唇和阴蒂。

    他蠕动着肉穴分泌出淫汁,勾引身后的狼犬,喘息道:“阿黑,去屋里给你舔……”

    然而阿黑始终把他当做下位的母狗,怎么可能听他的指挥,低吼着用牙齿咬住他的阴蒂,伤不到他,但足以让他浑身颤抖着求饶。

    “哈啊轻点……别咬那里,求你唔阿黑……”

    酸麻的刺激顺着肉蒂流窜至全身,一瞬间李斯年失去了所有的手段和力气,他脸颊贴着地面咬住嘴唇,用仅有的一丝理智提醒自己这是在院子里,然而饥渴的屁股却不由自主的摇晃起来讨好着身后的公狗,肉穴有淅沥沥的淫水流出来。

    阿黑听到了雌犬的求饶,这才大度的放过他,松开红肿的阴蒂,粗大的舌头长驱直入,狂风般顶进翕合的肉穴里,勾缠着里面的骚水。

    山林间静逸的小院里。

    一个健壮有力的男人,俯趴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明明穿着衣服,裤子却从身后裂开唯独露出两瓣丰厚的蜜色肉臀。

    让人瞠目结舌的是,男人身后竟然有条身型巨大的黑毛狼犬,狗头此刻正埋在男人的屁股里啪嗒啪嗒的舔着什么。

    离得近了,还能听见噗呲噗呲的水声,还有男人低哑的浪叫声,显然他是被舔的很爽。

    “啊呜不要了,哈啊不要舔了……,求求不要舔,受不住了,阴蒂要被蹭烂了,阿黑求你插进去,子宫里面好痒哈啊……”

    李斯年像母狗一样吐着舌尖浪叫。

    尤其是狗舌头粗糙的舌面,拍打在他肥肿的阴蒂上时,酸麻的快感直接灵魂。

    可最期待狗舌头的还是瘙痒的子宫。

    于是他放弃没用的尊严,求着狼犬用舌头操进子宫里,一瞬间承受不住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哭叫出声,肉穴里夹着狗舌头不停的向前爬。

    “啊啊太深了,受不住了哈啊……,阿黑唔嗯不要在插了,要被狗舌头舔死了。”

    阿黑一听自己的雌犬被舔哭了,它觉得有成就感,于是更加兴奋起来,两只狗爪扒着李斯年的大腿,将他两条腿掰的更开,连爬都爬不了。

    “唔求你,阿黑……,肉穴里要爽死了。”

    李斯年露着屁股被阿黑压在身上,岔开双腿像雌兽一般拼命的往前爬,过激的刺激让他抖着屁股,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下,口水顺着吐出来的舌尖溢满了下巴。

    可阿黑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就放过他,一步一步追击在他背后,大舌头噗噗的在他湿透的淫穴里抽插,腿间两瓣阴唇也被舔的东倒西歪。

    “唔啊……阿黑放开我,去……去屋里给你舔好不好,听话,求你阿黑……”李斯年浑身发软,他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屋里有没有动静,生怕莲哥儿出来看到这一幕,他无法阻止狼犬,只好软下嗓音哄着,总之不能再光着屁股待在院子里这样下去。

    或许是他的示弱有了效果。

    阿黑将舌头从他的肉穴里抽出来,只将两只前爪搭在他的背上,李斯年心中一喜,脑中的快感还为消散,尚未恢复理智只凭本能往前爬。

    然而眼看就要爬到半开的门口了,他的手刚摸到门框,屁眼口就传来湿热的触感,是什么顶在那里他自然清楚,只是他还未开口阻止,粗大的狗鸡巴就噗的一下直直的捅进肉穴里。

    “哈啊操进来了,进屋里唔嗯狗鸡巴太粗了……,要被撑坏了啊嗯……”

    李斯年急促的尖叫一声,双眼微微上翻着抖着屁股继续往前爬,愣是用屁眼夹着狗鸡巴,一步一步的爬进了柴房里。

    进门那一刻,狼犬就骑在他的屁股上飞速的耸动起来,非人类的肉棒在他湿滑的屁眼里抽插,带出一股股肠液,磨擦时蹭过他肠道里的敏感点,总能让他颤抖着发出低哑的淫叫。

    “唔阿黑嗯唔好爽……哦啊狗鸡巴撑的屁眼好爽,唔啊慢点……,用力顶哈啊好舒服……”李斯年饥渴紧致的肠肉疯狂收缩吸吮,穴口被粗大的肉柱撑到发白,再也没有理智可言。

    这场违背伦理道德的性事,直到莲哥儿做完衣服出来找他试一试才告终。

    而那时,他已经被狼犬射了满肚子狗精。

    第16章

    健壮双性攻被老猎户xxoo(重口

    没出两个月,莲哥儿怀孕了。

    李斯年高兴坏了,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能当父亲,原本以他这样的身体,大夫都不敢保证他一定能让本就不易怀孕的哥儿中招。

    因此,他从心底更加怜爱活泼聪慧的莲哥儿,听了大夫交代的注意事项,他只要在家就包揽家里大大小小所有的活,夫妻情事上更是小心又小心,莲哥儿撒娇让他碰,他都谨遵医嘱。

    夫夫二人过着平淡又幸福的小日子。

    莲哥儿坐在屋檐下的躺椅上晒太阳,他抚摸着肚子,阿黑守在一旁。

    “阿黑,我都怀上李大哥的孩子了,你咋见到他还是那么不友善,不是低吼就是撕咬的?”

    阿黑狗头搭在爪子上支吾一声,它心里委屈巴巴的,弄不清是听到主人怀里自家雌犬的孩子心里发酸,还是觉得主人更宠那人不开心。

    想到那只雌犬,他的鸡巴又翘起来,要是能让李斯年也怀上它的狗崽就好了。

    最好能在他体内成结,操的那人嗷嗷叫。

    莲哥儿不知道自己养大的狗子心里惊世骇俗的想法,他摸了摸阿黑的狗头,“阿黑,李大哥去他师父家修房顶,都半下午了还没回来,你去看看,让他早些回家。”

    话还没说完,阿黑就站起身往外跑。

    ---老猎户家---

    李斯年父母去世后,就跟着老猎户学打猎,在他心里老猎户和师娘都是他的亲人,前几年师娘也去世了,他便一直帮衬着老猎户。

    前几天下雨,老猎户家的屋顶有些漏雨,他不放心五十多岁的人上屋顶,家里今天正好没事,他就过来给老猎户修屋顶。

    偶尔下山来村子里,相熟的村民见到他也问候一声,他身型健壮威武,冷淡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苟言笑,山下村子里的大嫂们看到他,一般也不敢说些逗弄人的荤话,只夸谁跟了他肯定过的快活舒心,说的时候还往他胯间打量。

    李斯年每次都绷紧神经,生怕那些大婶们热烈的眼神,看出他身体与别的男人不同。

    于是他没耽搁,顶着大太阳修好老猎户家的屋顶,下来的时候衣服都湿透了,汗水浸湿的布料紧紧贴在他的身上,饱满的胸肌和凸起的乳头都清晰可见,连带着衣摆下的屁股看上去都格外丰满,可能太热了,他自己反而没注意到。

    “小年,快过来喝完水歇一歇,我方才买了二斤肉,又打了一壶酒,咱爷俩喝一杯。”

    李斯年本想回家,但一想很久没跟老猎户喝酒了,便点头应下,两口三口喝完凉水,嘴角溢出的水滴顺着下巴滴进胸口,把衣襟濡的更湿了。

    “师父,我去洗把脸。”

    老猎户笑呵呵的打量着他,“去吧,洗好了就过来吃饭。”说完,像以往那样往他身后拍了拍。

    李斯年有些发愣。

    随后又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心思越来越不正常,不然怎么能有师父在拍他屁股的错觉。

    两人话都不多,吃饭的时候,他们像大多父子那般对饮,偶尔提一提打猎的事,或者老猎户问问他娶亲以后家里的事。

    得知莲哥儿有孕,老猎户突然神秘一笑,“唉,那这段日子小年岂不是要过苦日子了。”

    李斯年疑惑道:“师父,这是为何?”

    老猎户端起酒碗喝了一口,看到李斯年也跟着喝,他笑道:“自然是床头的那点事,你媳妇怀孕,肯定大半年不让你上床,咱老爷们的鸡巴不得憋着啊,这不是苦日子是什么?”

    李斯年脑袋嗡的一下。

    他晃了晃发晕的脑袋,以为自己喝多了没听清,要不然向来话不多的师父,怎么会在他面前说这些荤话。

    “师父,那都不碍事的,只要莲哥儿能安安稳稳的生下我们的孩子,旁的事都是小事。”

    说完,他就要站起来,“我得回去了。”

    哪知一站来,他就双腿发软又摔了回去。

    他以为自己喝多了,刚要再试着站起来,原本坐在对面的老猎户就来到他的身旁,一双有力的老手一掐他的胳膊,笑呵呵说道:“小年,喝多了就别回去了,师父带你去床上睡觉。”

    “师父你……”李斯年又不是没经过人事的愣头青,老猎户眼里的淫邪他怎会看不明白。

    他只是震惊,这个几乎能当自己半个父亲的人,怎么会对他这个大男人起了这种心思。

    老猎户看出他的疑惑,猥琐的揉了一把他的胸口,“你师娘走了,你又天天挺着大奶子大屁股在老子面前晃,要是以前我还想不到男人也能操,前些日子去城里卖猎物,我本想去妓院,却无意中进了小倌馆,啧啧,那里竟然有好些不是哥儿的男人,像你一样壮硕高大,只有给银子就能像条母狗似的撅着屁股挨操。”

    “放开我!”李斯年发现自己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清楚再不反抗这个被他当成父亲的老头就会发现他异常的身体,“师父,放我走,你去找小倌唔嗯——,别碰我。”

    他还没说完话,老猎户摸在他胸口的手就五指并拢用力揉捏起来,“骚小年,妓馆的小倌哪有你骚,瞧这肥厚的大奶子,我一捏你就骚叫出来,谁家男人像你一样,分明就是个欠操的骚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被男人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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