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唔……”我痛得闷哼了声,眼角倏地流出泪水。“居然敢跟大哥说决裂这种气话。”鲜红的屁股上又狠挨了两下。
“大哥,我是你弟弟……我是你的亲弟弟啊啊啊啊——”两根修长的手指撑入肉穴抠挖。
抽出湿滑的手指,大哥放到我眼前:“阿雨,各位祖宗都看到你的水把我的手弄湿了。”
我羞得面红耳赤,紧闭上双眼颤声说:“大哥……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你会被当成妖怪烧死……还会下地狱的,”我难过得满脸泪水,“我不想让你死……”
大哥温柔地舔光我的眼泪:“阿雨乖,大哥不怕被烧死,也不怕下地狱。”
“大哥怕再也见不到阿雨。”
烫热的肉棒一寸一寸地肏进紧涩的肠穴,熟悉的酸胀感贯穿整个腰腹,我不得已抬高屁股迎合操弄,狂乱地抽插频动震得面前的灵牌接连倒坍。
我异常惊恐,咬牙按耐住层层叠叠的快感,却被大哥又扇了一巴掌。
“阿雨,叫出来。”
“嗯……”我又爽又痛,肉洞里咕啾咕啾地往外喷涌淫水,完全硬挺的阳具还晃动着失了精。
我仍然不肯妥协,大哥又用相似的力度扇起我的屁股,等到两瓣臀肉完全变得红肿不堪后,还要捏在手中肆意把玩。
“大哥……嗯……大哥别捏了好痛……”
“呃呃好爽……我又尿、尿了。”
“大哥……大哥……我们都成妖怪了……”
我想自己死后一定也会下地狱,不过只要那里有大哥,我就什么都不怕。
祠堂中央供奉有尊托着玉净瓶的观音菩萨,此时碧身莲座,慈目低垂。
“阿雨,”大哥将浑身赤裸的我反搂进怀中,胯间交媾的淫乱情景悉数展现在祖宗与菩萨的净地,“列祖列宗在上,就算我们拜了高堂。”
红绳
浅灰的屋瓦被细密的雨水浸湿,檐角结的银色蜘蛛网中困着轻柔的飞蛾,我也被囚禁在大哥怀中。
常年累月的疾病让我浑身的皮肤都渗着不健康的白,大哥将我的两条腿都架到肩上边顶边舔,留下许多青紫的痕迹。
我仰着头喘息,长命辫早就散成溪水里的草荇,倒看着七零八落的灵牌说:“大哥,祖宗不会原谅我们的。”
大哥的手腕上还戴着那条红绳,听后掌心向下地遮住我的眼睛:“阿雨,不要怕。”
“如果祖宗真要怪罪,那也都是大哥的错。”
“都是大哥把你教坏了。”
身下挺动不止,我舒服得乱七八糟的,混乱地感受着射进肚子里的精液又被粗硕的肉棒挤压出来,慢慢顺着腿弯向下流。
线香燃折一半的时候,我被大哥干到高潮,痉挛着腰腹不断地泄精流尿。
此时深陷性欲的余潮,我情不自禁地张嘴呼吸,迷茫地想起红绳的旧事。
红绳原本是鹊桥的姻缘线,夜里到处都是火树银花,白石桥下飘动着荷花水灯。
有大哥的看护,母亲允许我出门去看那场鸳鸯戏,路上我照旧被大哥紧紧牵住。
戏台搭在湖心,没买上票大哥便带我站在桥上看热闹。
我嘴里吃着大哥买的冰糖葫芦,正瞧得起劲时后脑勺的长命辫突然被大哥握住。
我问大哥在做什么。
大哥没有回答,直到红绳完全系上发尾才松手。
“结发受长生。”
我将长命辫捉到手中玩,开心地说自己学过这句诗,是长命百岁的意思。
大哥用指腹擦掉我嘴角的糖渍,听后似有若无地笑了笑。
此刻我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原来大哥骗了我。
大哥一定是骗子变的。
把我从小骗到大。
……
再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还躺在大哥的床上。
周叔正好进来:“小少爷,您醒了。”
缓了缓,我问他自己怎么在这里。
“大少爷跟老爷求了情,”周叔走到面前,“其实老爷也舍不得罚您,有个台阶气也就消了。”
接着,周叔又把瓷碗递给我:“小少爷,这是大少爷摘的樱桃。”
我别过脸:“拿开。”
周叔再次提醒说:“小少爷,这是大少爷亲手摘的。”
“我不要。”我往外推了把。
对于我的反常,周叔更加疑惑:“樱桃树很高,大少爷还把手弄伤了……”
我恶狠狠地打断:“我是不会心疼他的。”
周叔愣了愣,脸上带着为难的神色。
掀了道眼帘,我松口让他把樱桃放到旁边。
中途昏迷,我完全不记得大哥究竟在祠堂里弄了我几次,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我虽然傻,但知道大哥这种行为是强奸。
大哥是可恶的骗子,还是可恶的强奸犯。
大哥会用嘴骗我,还会用肉棒干我。
我说不过大哥,我也干不过大哥。
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大哥的!
不过大哥的床很香很软,气着气着,我又睡着了。
很短的一觉睡到傍晚,重新倚到床沿上我掰着指头静静地思考。
大哥骗我,这是不对的。
大哥强奸我,这也是不对的。
大哥给我求情,这是对的。
大哥给我摘樱桃,这也是对的。
想着想着,我皱起眉头算不清楚大哥到底是对多一点,还是错多一点。
于是我伸出另一只手算起自己的。
我被大哥骗,这是不对的。
我喜欢被大哥干,这是不对的。
我对大哥说气话,这是不对的。
我不理大哥,这也是不对的。
我果然是个傻子,做的事都是不对的。
穿好外套,我打算去找大哥看看他手上的伤,没想到出门便被捞进怀抱中。
“大哥,”我抬起头,“你什么时候来的?”
将我抱坐到腿上,大哥捏了捏我的脸:“阿雨说自己不会心疼我的时候。”
我心虚地垂下眼睫,眨了眨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阿雨真的这么狠心?”大哥半亲半咬地碰了下我的嘴,“不仅要写决裂书,连心疼都不会给我了?”
我把大哥的双手捉住,放到眼前仔细地察看掌心那道伤口,认错说:“大哥,我说的都是气话。”
“阿雨不骂我是骗子了?”大哥又问。
“不骂了,”我说,“大哥想骗我就骗我,我喜欢被大哥骗。”
“傻阿雨,”大哥吻在我的眉心,“大哥其实是害怕。”
“害怕阿雨不喜欢我,还害怕阿雨会离开我。”
“所以骗阿雨睡觉,还骗阿雨结婚。阿雨这么好,大哥舍不得放手。”
“阿雨,你知不知道,其实那天大哥也拜过菩萨?”
“我拜了阿雨长命百岁,还拜了下辈子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旧照
冬天的时候,大哥带我到照相馆拍了张照。
我戴的围巾是好几年前大哥从西洋带回来的,很漂亮的蓝色,像河流。
我一直都放在柜子里,前几天被大哥发现,问我为什么不戴。
我说自己舍不得戴。
大哥笑了笑,帮我系好说不戴会坏掉的。
我不想让围巾坏掉,于是天天都把它戴上。
青杏走后,母亲没有再为我另找婚事,说一切都有大哥在。
我觉得母亲的话没错,我有大哥就好了。
只不过我和大哥的事始终没法说出口,就算我们拜过高堂入过洞房。白天我们仍旧只能当兄弟,晚上再偷偷地躺到同一张床上睡觉。
有时候我也会开玩笑,躺在大哥怀里说我们都是妖怪,大妖怪和小妖怪。
大哥亲我的嘴,说我是小猫变的妖怪。
我问为什么是猫。
大哥说我每次都会把他的后背挠出很多道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