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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大哥神通广大,回家后我接着问他。

    大哥淡定地抿了口茶:“他不该长嘴。”

    我更加迷惑。

    眼见大哥没有再解释的意思,我识趣地闭了嘴,守在池塘边捉了几天蜻蜓便将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橘红的凌霄花满满当当地攀附着青砖黛瓦的马头墙,如同每天都有很多话想跟大哥说的我。可惜我白天见不到大哥,只能晚上跑到他房间里睡觉。

    大哥没有赶我走,有时还会往我嘴里放颗糖。

    等我说完,裤子已经被大哥完全脱掉,光溜溜的屁股还落在他手中揉弄。

    自从大哥归家,一日三餐他都要守着我吃完。因此我身上多长了些肉,现在整个人好歹能够看得过眼,不会再被旁人调侃是病猫样儿。

    大哥说自己在西洋学了种“以阳补阳”的医术,然后伸出手指扩起我的肉穴。

    我问大哥,为什么要把我的腿抬到他的肩膀上。

    大哥说这样能给我治病。

    然后我被大哥干到喷水。

    我又问大哥,为什么要把我翻个身。

    大哥说这样也能给我治病。

    然后我又被大哥干到喷水。

    我继续问大哥,为什么要让我把屁股翘起来。

    大哥依旧说这样能给我治病。

    然后我继续被大哥干到喷水。

    我听不懂大哥的话,不过大哥弄得我很舒服,而且大哥是不会骗我的。

    事后大哥总会用自己的肉棒把射出的精液全都堵在我的肚子里,再抱着我亲嘴。

    我觉得自己的病真的快好了。

    这都是大哥的功劳。

    不过母亲的病越来越重,起初吃饭时还能到堂屋里透透气,后来整天都得待在房间里周旋。

    我带着洗好的樱桃去陪她解闷,母亲半散着头发倚在床塌上,如月的眼睛也变得十分模糊。

    “阿雨,妈给你挑了几个姑娘,”母亲摸了摸我的长命辫,“你五叔算的命,说冲个喜是好事。”

    我问母亲什么叫冲喜。

    “冲喜就是结婚。”母亲疲惫地说。

    我又问母亲什么叫结婚。

    “结婚就是找个人照顾你。”母亲笑着说。

    “大哥也能照顾我。”我往嘴里塞了两颗红润的樱桃。

    “傻阿雨,”母亲轻轻地拍了下我的脑袋,“大哥又不能跟你结婚。”

    我问母亲为什么。

    母亲说因为我们是亲生兄弟。

    我喋喋不休地追问为什么。

    母亲拿我没办法,从枕头下摸出几张照片让我选。

    我刚要说自己不想选,母亲便颓颓地咳了阵,消瘦的背脊快要下坠成小山,让我没有拒绝的余地。

    简单看了眼,我随便选了张照片。

    母亲病白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意,还说婚事会交给大哥办。

    我懵懵地“嗯”了声,从瓷碗里认真地选出几颗晶莹剔透的红樱桃。

    等到大哥回家,我迫不及待地跑到他面前,摊开手掌把樱桃拿给他。

    樱桃甜得出奇,时刻被我留在手中,动起想吃的念头后我就用舌头舔了圈解馋,此时面相看上去有些破皮软烂。

    大哥却不介意,只是说:“喂我。”

    我听话地放到他嘴边。

    含住樱桃,大哥倏地俯身吻我。

    “明明自己那么想吃,留给我做什么?”咬了咬我的嘴唇,大哥分开问。

    我把踱进嘴里的樱桃肉吃掉:“上次大哥在信里说想吃樱桃,我特别想留给你,可是放坏了你都没有回家。”

    大哥装着思索的模样:“我说过吗?”

    “说过,”我笃定地回答,“信里有的,我都记得。”

    大哥闷着笑不说话。

    我有些着急:“大哥,我没有骗你。”

    大哥捏了捏我的脸:“我又没说你骗我。”

    我眨了眨眼睛:“大哥,我能不能跟你结婚?”

    大哥微蹙起眉头,看着我问:“怎么突然说这个?”

    “今天妈让我选了张照片,说要你给我办婚事。”我如实说。

    “阿雨,”大哥收敛住笑意,“你答应了吗?”

    我点头,像是真的做对了事:“妈很高兴。”

    拜堂

    大哥离我很近,听完眼中有些发暗:“怎么不等我回来?”

    听出这是审问,我埋着头解释:“我想让妈高兴。”

    “阿雨,”大哥托起我的下颌,迫使彼此对视,“你不是答应过我,任何事情都听大哥的吗?”

    我已经明白过来自己擅自做主惹大哥生了气,别开眼睛后慌忙地寻找着措词。

    大哥没打算给我片刻思索的机会,含住我的唇瓣后惩罚似的吮咬,柔软的舌芯如蛇般纠缠不清,接吻时温热的呼吸与湿腻的涎液尽数灌进我口中。

    直到樱桃余留的酸涩味道混杂进血腥的咸甜,我才发现自己的嘴唇被大哥咬破了。

    大哥温热的怀抱固若金汤,掐着我的脖子紧密地索吻,原本浅淡的苦橙花气息已然无处不在,我被吻得几近窒息。

    “大哥……大哥……”我拍了拍大哥的手背,“我要死了……”

    不紧不慢地分开后,大哥用力啃咬起我的脖颈,半秒后尖锐的牙齿留下明显的印迹。

    我疼得闭了闭眼。

    “再敢不长记性,”大哥用舌尖舔舐着那处新鲜的牙印,“我就把你的舌头咬掉。”

    大哥一贯说到做到,听后我赶忙把嘴闭紧。

    “傻阿雨。”大哥摸了摸我的后脑勺。

    与母亲的宠溺不同,大哥说我傻,那我就真的傻。

    结束这场亲密的惩罚,我暗中决定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地听大哥的话。

    婚事定得很快,日子照样是五叔算的,七月初七。

    久病的母亲难得盘发点眉,换好朱红牡丹的旗袍后再被徐嫂搀扶到堂屋正中的梨花椅上,两鬓斑白的父亲又帮她理了理发簪。

    昨日大哥教过我要牵住红绸,拜完天地拜高堂。

    两拜后,我转身面向披着红盖头的新娘。

    我不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子,但我知道要听大哥的话。

    于是我佝腰对拜,抬起头恰好与大哥相觑。

    大哥站在众人身后,像庭院里铮铮的青竹,沉默时无悲无喜。

    脖颈间的牙印还没好全,我突然觉得有阵隐痛。

    我想问大哥这是为什么。

    但我松不开红绸,仅仅相隔着五步距离,自己终究无法触碰大哥的手。

    我好难过。

    宅院里喧闹到半夜,大哥没有允许任何人进新房闹事。此刻我拿着玉如意挑开盖头,却发现漂亮的新娘哭得梨花带雨。

    “你怎么了?”我想自己并没有欺负她。

    新娘戒备地盯着我,将胸前的衣裳攥得发紧。

    等了等,我拿玉如意戳了下她:“你是不是不会说话?”

    新娘连忙挪到床尾:“你……你别动我。”

    坐到床头,我把手帕递给她:“你的脸花了。”

    新娘缩得更远:“我不要你的东西。”

    收回手,我牢记大哥的话:“我要跟你喝交杯酒。”

    “我不要跟你喝交杯酒。”新娘拒绝道。

    “我也不想喝,”我自言自语,放低声音后对着新娘说,“那你不要告诉大哥。”

    新娘没回答。

    “我要跟你睡觉。”我再次牢记大哥的话。

    “我不要跟你睡觉。”新娘再次拒绝道。

    “我也不想睡,”我又自言自语,同样告诉新娘,“那你也不要告诉大哥。”

    新娘还是没回答。

    得不到回应,我慢慢地靠近她,然后伸出小指:“我要跟你拉勾。”

    新娘掂着柳眉,反问我:“你真的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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