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现在就可以叫我哥哥,”我占我哥的便宜,“我不介意当哥哥。”凑到耳边,我哥咬住我的耳垂:“哥哥。”
我爽得腿都软了。
“哥哥,我要醋死了。”我哥往我耳朵里吹气。
宝贝老哥真会撒娇。
我顶不住我操。
我暗自在心里算,以我哥的魅力,吃醋得用一缸记数。市中隔三差五就有女同学找我要我哥的联系方式,这得吃一缸醋。我哥公司肯定也有女同事暗恋他,这得吃一缸醋。
傻逼蓝何那么优秀,说不定还有男人喜欢他,我又得吃一缸醋。
操,我才应该醋死了。
“蓝何,我觉得我喜欢你的病好不了了,”我捧着我哥的脸,向他坦白说,“所以结婚那天你能不能让我当新郎?我不想穿裙子。”
我哥淡笑了声:“嗯。”
“那我得买戒指,”我自顾自地说,“可是我现在还没有钱。”
稍微想了想,我将我哥的右手的无名指含进嘴里,用牙齿小心地咬出一圈痕迹:“我每天都咬一遍,你先拿这个当戒指。”
“等我以后赚到钱,我就给你买个最贵最大的钻戒。”
“听说有个卖戒指的店还能留名字,到时候我就去那里买。买完我要留新郎蓝雨和新娘蓝何。”
叹了口气,我又说:“还是留新郎蓝何吧。”
我哥的身材那么好,穿裙子的样子只能让我看。
我都想好了,到时候我要订我哥喜欢的白玫瑰铺满礼堂,放我哥喜欢的《我只在乎你》。
我要请陈狗和山猫,还有严宁和季阳,谁敢不来我就揍谁。我还要让陈狗当众叫我大哥,然后让山猫跪在地上跟他求婚,这样他就得当一辈子的嫂子。
不过我爸和那两个姓江的就别来了,我怕他们说我哥的坏话。
我不想宝贝老哥再被任何人说垃圾话,我哥这么好,人人都该崇拜他。要是我知道了,就算离着十万八千里我也一定会揍死他。
但是揍死人犯法,我不能坐牢,更不能被枪毙,那样我就再也见不到宝贝老哥了。
操他妈的,那我也得把骂我哥的人都揍进医院躺半年。
吃了我哥那么多口水,我他妈果然变聪明了。
童年
成绩单拿到后,我依旧是倒数第一。
不过这次的总分是251。
我估计多出来的那一分是教英语的林老师给的,最后一场考试正好轮到她监考。还在放听力的时候,底下已经趴倒一大片学生睡起觉,监控没开老师也不想管。
我也听不懂,但是我哥告诉我不能睡觉,于是我跟试卷上的洋文大眼瞪小眼,觉得哪个顺眼我就选哪个。
林老师原本站在后门透风,等教室正前方的喇叭里念完两段对话,她已经靠到我旁边。
我的位置在最后一排,楼层高了下午的太阳斑斑点点地斜晒到赤裸的胳膊上,林老师见后放下两片窗帘。
“好好做。”
抬起头,我看见剪着齐耳短发的中年女人笑了笑。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也这么相信我,或许我真的像李天王说的“长得猴精”。
我还是觉得李天王的意思是说我长得像猴子。
管他妈的到底像不像猴子,小少爷我终于不是250了。
操他妈的,这简直是光宗耀祖。
这两天我哥都在公司忙,家长会没来我也不会怪他。收拾好暑假作业正要往外走时,林老师突然叫住我。
“你把这几套试卷拿回去做,”走到面前,林老师将卷好的英语报纸递给我,“上面都是基础题,比英语组发的那几套更适合你。”
我哥从小就告诉我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于是我往兜里摸了几百块钱想给她。
林老师把我的手推回来,照旧说出那句话:“好好做。”
“那开始发的那几张怎么办?”我问她。
“你扔了就行,我不会怪你的。”林老师将手叠放在身前。
“林老师,要不我都折成纸飞机,等开学送给你,”我嬉皮笑脸地说,“我跟我哥学的,折得可漂亮了。”
林老师是南方人,笑起来特别亲和:“好。”
着急去见宝贝老哥,下楼时我往前跑。走廊完全被金灿灿的太阳覆盖,就像很小的时候我光着脚淌过的那条浅水河流。
等到公司,我并没有在办公室里看到我哥,出去问了助理才知道他正在接待室。
“这次又是什么千万级大生意?”我早就跟助理混熟了,开玩笑时老打马虎眼儿。
“什么大生意,”助理愁眉苦脸地抱着手,“蓝总是被人搞了。”
“什么意思?”我收起笑脸。
“知道稽查局吗?”助理说。
“不知道。”我如实答。
“就是检查公司是否存在财务漏洞的部门,”助理叹了口气,“这个月都来三回了,每次都是接到匿名举报,每次查完都是没问题,再这样下去谁经得起这么折腾。”
我听后挑了挑眉,用鸡巴猜都能猜得到是哪几个臭傻逼搞的我哥。
知道对方公司的位置,将书包放到办公室后我借了辆自行车骑过去。
在地下车库里找到周建明的路虎,动手前我先环顾了圈四周的监控,发现装的是高清摄像机。
操他妈的,傻逼时代为什么要进步得这么快。
扔掉石头,趁着没人我从安全通道溜进办公室,接了两杯开水后都浇到办公桌上的发财树窝里,临走前还拔光树叶。
往回骑到半路,严宁给我发消息,让我明天给她当保镖。
我说没人会半途绑架你。
严宁说是不是兄弟。
女人真是最不讲道理的生物,幸好宝贝老哥从来不会这样。
不过宝贝老哥可以不讲道理。
回到我哥的办公室,发现书包被严宥年翻了个底朝天后,我毫不留情地揍了他一拳。
严宥年反应迅速地捏住我的拳头,吊儿郎当地摇晃着成绩单:“真是太可惜了,小少爷多考了一分。”
“这么久不见,”将成绩单抢回,我抚平上面的褶皱,“你他妈还是这么不会说话。”
“怪不得严宁不想认你这个亲哥。”我拿话呛他。
“我没有她这个妹妹也行。”严宥年半真半假地戏谑道。
“去哪里了?”看完戏,我哥问我。
“行侠仗义。”我喝了口我哥杯子里的水。
我明白自己这种报复的行为太小儿科,说出来也会被旁边的严宥年嘲笑,索性不说。
反正那两个臭傻逼的车早晚逃不过我的石头,发财树换一棵我就去浇死一棵。
我哥没有追问,等我喝完水便让我到旁边坐着吹空调。
“你怎么还不走?”我赶起严宥年。
“我为什么要走?”严宥年悠闲地翘起二郎腿。
“我要操我哥,你也要看?”我说。
展开双臂,严宥年涎皮赖脸地倚住沙发:“你操一个给我看看。”
我不肯服输,走到我哥身旁后学着他平时托我下巴的动作抬起他的脸,想也没想便往柔软的唇上亲了口。
“蓝雨,你他妈来真的!”严宥年原地立起,快步朝外走,“我操你大爷!”
等门再次闭紧,我盯着我哥近在咫尺的眼睛,没什么底气地问:“他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你会不会生气?”
“不会。”我哥舔了下我。
拿出手机,我拍了张亲我哥嘴的照片,随即当着我哥的面发送到“奥特五兄弟”的群里。
陈狗:“我操。”
山猫:“我操。”
严宁:“我操。”
季阳:“啊?”
我:“跟蓝何在一起了,兄弟们不要羡慕我。”
放下响个不停的手机,我继续跟我哥舌吻。
为了身体健康,我哥确实没有干我,只是让我跪在地上给他口。等到空气中混杂热精的腥味,我哥便拿修长的手指抽插我的嘴,指腹反复摩挲虎牙尖和咽喉口。
吞掉精液,我仰着头吃起我哥的手指。
我哥最近应该没有怎么休息好,眼角留着疲惫的纹,眼底也带着淡淡的青乌。
这样的宝贝老哥也好帅。
我觉得要是按照追星那套,我他妈就是我哥的脑残死忠粉。
“蓝何,”我边舔边说,“今天林老师给了我套简单的英语试卷,说让我好好做。”
“我觉得她很像妈,”我垂下睫苇,“虽然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妈。”
“想妈了?”退出手指,我哥将我抱放到自己腿上。
“有点儿。”我紧靠着我哥的身体,闭上眼睛说。
“那等哥哥忙完,我们就去看一看妈。”我哥揉了揉我的后脑勺。
我闷着“嗯”了声。
妈在生前连张照片都没有留下,一直以来我其实很想问问我哥,妈到底长什么样子,但我并不想让我哥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