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A。”我胡乱地回答。“错了。”颤动的肉口塞进半截中指。
忍不住哼了声,我改正:“B。”
“还是错的。”中指又塞进半截,刚好按住前列腺那块软肉。
我差点弹起来,无奈腰上环着我哥的另一只手,此时正用拇指刮蹭红润的乳粒。
“怎么连乳头都硬成这样,”我哥含住我的耳垂,“小混蛋要变成小淫娃了?”
“要不是你天天操我……呜呜……”我十分不爽傻逼蓝何这种明知故问的行为。
“不想吃哥哥的鸡巴,下面的嘴把哥哥的手咬得那么紧做什么?”我哥又插进一根手指,在狭窄的甬道中搅动起层层叠叠的肉壁。
“你看,”抽出手指,我哥放到我眼前,“又湿又黏。”
刚看了眼挂着银丝的手指,空虚的肉洞便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腥骚的淫水,让我赶紧将目光移开:“我不想看。”
“尝尝。”我哥不容否决地将手指塞进我的嘴里,鼓动着腮肉抽插到喉咙深处。
“咳……咳咳……”我被迫大张着嘴,咽喉刺激得分泌出一大滩津液。
“把舌头伸出来。”抠挖了阵,我哥将手指放进自己嘴中舔干净残液。
害怕他再玩我的嘴,我立即照做,听话得像狗。
托住我的后颈,我哥吐出湿热的舌头,顺着舌尖舔到舌芯,像吃果冻一样卷裹到嘴中细细吮吸。
将我的裤头剥到脚踝,我哥释放出自己那根紫红的粗硕肉棒,直抵住搔痒难耐的肉穴摩擦。
我着急忙慌地向下坐,却被我哥躲开:“刚才不是说,不想吃哥哥的鸡巴吗?”
“我没有……”我拼命摇头。
“想做什么?”我哥捏住乳头碾磨,“说出来。”
我羞耻得皮肤发热:“想让你拿鸡巴操我。”
“操你的什么?”我哥不放过我。
“……肉洞。”我湿得乱七八糟的,连我哥的耻毛都浸透了。
“宝贝真乖,”我哥恩赐给我一个吻,“哥哥用精液喂饱宝贝的肉洞好不好?”
“……好。”我缠着我哥的脖子接吻。
“把宝贝的肚子喂得满满的,让宝贝连肉洞都合不上。”
“……嗯……啊……龟头好大……”不管穴口被肏多少次,我哥将自己那根巨屌放进来的时候,我还是会低呼。
“叫我。”上下两张嘴都落在我哥手中。
“老公……大老公……”
暂时分开,我哥纠正:“乖宝贝,今天不叫这个。”
我不解地眨了眨潮湿的眼睛。
我哥舔了下我的眼皮:“叫我老师。”
“老师……”我尝试喊了声。
话音刚落,身下“噗呲”一声,粗硬的肉刃彻底与后穴结合。
“老师来教宝贝做题。”将我的双腿抬举到桌面,我哥重新捏起笔。
“乖学生,第一题应该选什么?”
“……唔……C。”
“又错了。”
“嗯嗯……啊哈……DDDDDDDD——”
……
傍晚时分,我哥将我压在铺满软毯的地板上亲吻,身下那口灌满精水的后穴早已糜红软烂,依然被湿滑的硕大阴茎死死堵住。
我哥精壮的后背全是我的抓痕,左侧肩膀还有一口渗血的牙印,看着像是遭受了一场恐怖的家暴。
旁边那张试卷已经填完,只不过ABCD都弯曲成火星文的地步。
我描摹着我哥高挺的鼻梁,问他:“蓝何,你是怎么学会sinx的导数的?”
“还有什么现在时和过去时,我都记不住。”我垂着眼睑说。
“蓝何,为什么你那么聪明?”
我哥的眼窝深陷,笑起来迷人又好看:“没有人天生就聪明,要找对学习方法。”
“你是什么方法?”我又问。
“我的方法就是小混蛋。”我哥说。
我疑惑地盯着他。
“每次考到第一名,我就奖励自己摸一摸小混蛋。”我哥说。
“摸哪里?”我傻逼似的发问,“我怎么不知道?”
“最开始是摸小混蛋的脸,然后是小混蛋的鸡鸡,最后是小混蛋的屁股,”我哥靠在我的胸口,“哥哥这么聪明,完全是小混蛋的功劳。”
“所以不准再说自己不聪明。”
我转了转眼瞳,暗自决定考到倒数第二后也得找我哥要一要奖励。
色狼
结束两天的期末考,我蹲在丁香树下等严宁。
“我在阳台就看见你了。”严宁穿了件吊带,露出的胳膊细白匀直。
“去哪?”我无心欣赏好兄弟的姿色,调了下摩托车两边的后视镜后插上钥匙。
“华瑞电影公司。”严宁沉迷于镜中的自己。
夏天的夜晚总是避不开闪电暴雨,翌日的长昼又会天高云阔。穿过牯岭桥时,河道旁的绿色芦苇与白桦林的树杪随着热风晃荡,水面偶尔有白羽的野鸟贴地飞行。
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华瑞诞生于我哥的高中时代,最初跟着地方电视台做民族歌舞节目,后来拓展售卖海外光碟和深夜电台的业务。千禧年迎来纸媒时代后,凭借独家时尚杂志迅速知名,如今公司总部的门口赫然矗立着两尊汉白玉的石狮。
将车停好,严宁按照星探的要求前往海选会场,我索性找了处凉快的地方敲俄罗斯方块。
刚通两关,我便发觉自己旁边有个徘徊的年轻男人。
抬起头,我与他面面相觑。
男人愣了下,自带熟络地坐下:“Young
boy,有没有当明星出道的兴趣?”
明白对方的身份,我把视线挪回游戏:“没兴趣。”
“我是华瑞的金牌经纪人Jolson,工作室就在五楼,可以免费带你参观。”星探带着招牌微笑。
我转了个身:“没兴趣。”
“Young
boy,你这张脸很符合现在年轻女性的审美,如果让我带着你出道做爱豆,不出三年就会成为顶流偶像。”星探用起诱惑话术。
我重新开了把游戏:“没兴趣。”
“难道你不想变成有钱人吗?”星探发问。
我敲掉蓝色方块:“不想。”
遭受打击后,星探满是不解:“为什么?”
我又敲掉黄色方块:“我哥会给我钱。”
星探继续游说:“Young
boy,你哥不会养你一辈子,人要学会自食其力。”
没来得及敲掉红色方块,我不爽地站起身,准备离开这里。
“别走别走,”星探抓住我的胳膊,“Young
boy,你相信我,你这张脸真的非常有优势。”
“我Jolson从业十五年,绝对不会看错人的。”
听到这话,我开始怀疑上次那个推销补课班的男人跟他是亲兄弟。
“我妈生得好,我哥养得好,跟我没关系。”我抽回手。
星探并不打算放弃:“那我们可以先问一下大人的意见。”
我睥他:“我妈在桦南公墓。”
星探明显顿了顿,改口说:“那还可以问你哥。”
“我哥不接私人电话,你想找他可以打百济药企的前台预约。”说完,我揣着兜向外走。
转出大楼,我正准备去买根老冰棍吃,突然看到某个眼熟的面孔从商务车里出来。
回忆了番,我想起对方是上次晚宴跟我哥频繁搭话的周静。
周静的打扮低调,临走前还探头向车内的男人索了个吻。
距离不远,我能够隐约看清男人的长相。
我对两个人的关系并不感兴趣,撤回目光后兀自朝着另一边走开。
两个多小时后严宁才出来,十分高兴地说自己选上了书面模特。
我说了句恭喜兄弟的话。
“以后我还要去北京和上海,最好永远都不回来。”严宁自顾自地说。
“为什么?”我问。
“我爸我妈根本就不懂我,”严宁仰着头吹风,“大哥也快变成他们那种人了。”
“蓝雨,我要天高任鸟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