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整理好领口,我哥将手转向纽扣。“蓝何,”我朝向他站好,说话时无法抬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丢脸?”
“不会。”我哥捏了捏我的脸肉。
“但我是倒数第一。”
“知道了。”我哥像听了件寻常的事。
“我每次都是倒数第一。”我追说。
“嗯。”
“你为什么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你是第一名。”我说。
“然后呢,”我哥温和地说,“第一名就要生气吗?”
我陷入思考的困境。
“第一也好,倒数也好,我希望我的宝贝开心就好,”我哥揉了揉我的后脑勺,“哥哥有的是钱养你。”
“可是我现在不开心,”我摇了下头,“要不你给我报个暑假班吧,我不想当倒数第一了。”
拿过纸飞机式的传单,我哥简单看了几秒,随即扔进垃圾桶里。
“你凭什么随便扔我的东西?”我埋怨说。
茂密的白桦树盖过三楼,午后的过廊交互着光斑与阴影。
“我也是六边形战士,”我哥毫无预料地亲了下我,“全天候一对一辅导,书房和卧室都是免费的。”
反应半分钟,我才意识到我哥话里的意思,耳廓不争气地蒸红一片。
我哥半眯着眼睛促狭地笑:“记不住东西,可是有惩罚的。”
这种情况下,我当然知道傻逼蓝何指定没憋好话,听后连忙截停:“我反对。”
“反对无效,”我哥独断道,“一切解释权归我所有。”
我横起眼睛瞪他。
校庆在两个多小时后结束,为了不耽误时间,家长会也变得简明扼要。
坐在我哥旁边,我没法再摸出手机玩俄罗斯方块,只好干瞪着眼睛无聊。
每位家长都领有张成绩单,我哥翻了个面,捏着笔在空白处一行行地写。
我凑近看,发觉都是三个瘦劲清峻的字迹。
“知道了。”
疑惑片刻,我倏地回过神,明白我哥应该是看见了课桌上的“我爱我哥”。
写满,我哥将成绩单叠成漂亮的纸飞机:“送给你。”
我当宝贝似的将这封情书放进口袋里。
老师
家长会结束时,李天王宣布要放两天月假,各科课代表同时分发起试卷。
接到手中,我习惯性地朝着桌兜里塞,刚有动作便被我哥制止。
“小混蛋现在胆子这么大,当着我的面都敢不写作业?”
“没有。”我悻然地笑了下,整理好后通通放进书包。
离开教室,我迎面便碰上严宁。
“大哥好。”严宁先给我哥鞠了个躬,然后毫不犹豫地拽走我。
“要是被老李看到,我就说你想追我。”看着差点拉脱的袖口,我后仰着身体说。
“鬼才想追你,”躲到花坛后,严宁放开我,“下周末陪我去面试。”
“你打算放弃高考回家继承家产了?”我问。
“没跟你开玩笑,”严宁递给我一张纯黑名片,“我要去当模特。”
我简单看了眼,应该是某档素人海选。
“没空。”我摆手说。
“上次你喝醉了吃我豆腐,我还给你记着呢。”严宁蛮横道。
“你怎么比我还不讲道理?”我掂起眉头。
“我不管,反正你要陪我去。”严宁说。
我权当做好事不留名。
回到车里,我哥捏住我的脸转向自己,盘问道:“小混蛋怎么招蜂引蝶的?”
“天生的,”我自夸道,“没办法。”
我哥惩戒似的咬了下我的嘴。
我稍微眯了眯眼睛,再用舌头把我哥的口水舔干净,妄图以此变得聪明。
吃过午饭,我随便拿着两份试卷去书房骚扰我哥。
“哪里不会?”停下工作,我哥问。
“都不会。”我诚实道。
辅导了半个小时,我哥逐渐发现每道题目都是自问自答,而我呆若木鸡地坐在旁边,正盯着他移动的手看得出神。
“想什么。”后脑勺忽然挨了记掌。
“不怪我,”我捂住脑袋,“谁让你的手长得那么好看。”
“看来小混蛋是半点心思都没放在学习上。”我哥拿笔点了下我的额头。
掀了道眼帘,我试图狡辩:“一直都听着呢。”
“那我考考你。”我哥单手支住下巴。
“考就考。”我低声道。
“‘学而不思则罔’的下半句是什么?”
“……不知道。”
“sinx的导数是什么?”
“……不知道。”
“英语有几种时态?”
“……不知道。”
我哥气笑了:“蓝雨,你是不知道变的?”
我别开脸:“你想骂我笨就直说。”
“我不骂人,”我哥将我直接抱坐到他腿上,“看题。”
室内开着温度适中的空调,我只穿了身居家的短袖短裤,屁股正好压住我哥尚未挺立的性物。
我哥像是没有发觉异常,兀自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解题时温热的呼吸全都喷薄进耳廓,气息如羽毛般轻抚着里面的细小绒毛,把我勾引得口干舌燥。
操他妈的,下辈子我一定要比傻逼蓝何先出生,再长两根20cm的巨屌按着他肏,肏得他喷水流尿,肏得他叫老公喊爸爸。
幻想归幻想,现实是这具敏感的身体经不起我哥丝毫的蛊惑,隔着衣料都能看出胸前那两颗乳粒已经涨奶似的挺翘。
“听懂了吗?”我哥拿食指压住题目,询问的声音不亚于诱惑。
“听懂了……”知道自己听硬了,我赶紧将腿夹紧。
“把知识点复述一遍。”我哥认真如领导。
我心虚地咬了下唇,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sinx……求导是……苏轼的……过去完成时。”
沉默片刻,我哥开口:“蓝雨,我是不是把你惯坏了?”
我窘迫地埋下头。
“再不好好听,我就把你按在桌上打屁股。”我哥温沉地威胁。
“……哦。”知道自己听湿了,我赶忙将后背绷直。
我哥依旧无所觉察,继续耐心地辅导。
偶尔能够闻到我哥身上特有的苦橙花味道,混合着窗外并不汹涌的阳光,如同催情剂。
紧涩的后穴浸湿在腥热的淫液里,因为不满得不到肉棒的爱抚,骚动着发烫的肠壁潮吹似的流水,直到整片腿根都变得湿嗒嗒的。
我不安地扭动了下,腰腹突然被我哥按紧,随即微凉的掌心伸进衣服里。
“乱动什么。”
我睁大眼睛:“我不想听了。”
“小混蛋跟谁学的,连我的课都敢逃。”我哥手指向下屈动,钻进宽松的短裤后轻易将那根硬热的阴茎握住。
我惊惧地“唔”了声。
早就湿腻成破布的内裤紧贴在蘑菇头上,被我哥拿指腹轻刮了几下,马眼口又淌出一股骚水。
“课不好好听,屁股倒是湿透了。”我哥稍微撸动,交合处立刻传出黏腻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我赧红着脸颊问。
“小混蛋的水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我哥亲了下我。
我更加窘促,紧闭着嘴不再说话。
“把题重新做一遍。”我哥命令道。
接过笔,不到十个字的第一题便将我难倒。
“选什么?”作祟的手顺着腿根钻进内裤,大掌托住股沟后指腹便放在湿润的菊褶上打起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