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阴茎被嫩肉包裹,硕大的龟头一下下顶入深处,冠状沟的菱角刮擦着敏感的嫩肉,身下响起了女人娇媚的尖叫。有人递过来一杯酒。
男人接过来一口没喝,只是把酒杯高举,倾斜,红色的酒液汇成一串涓流,掉落在身下赤裸的女体上,酒珠四散。
旁边的裸女俯身,伸出舌头,去舔同伴腰身和乳房上的酒珠儿。
一片淫靡。
才不会两三分钟几百来下,身下的女人的高潮已经过去,嫩肉吸附力渐失。男人不喜这种触感,又随手按着旁边的女人,就这她伏趴在椅子上姿势,扶着自己后入了进去。
这一发换过了三个女人,射出来后,男人丢开避孕套,加入了玩游戏的小群体,什么深钻毒龙,俄罗斯转盘,冰火九重天——都是一些资深玩家,不容细表。
四个小时的飞行一晃而过。
飞机即将降落,趴体宣布结束。
男人慢慢的穿上了衬衫和西裤,拉链拉上,衬衫的扣子一颗颗的扣上。他眉目英俊,面色微冷——混乱的发泄之后他已经进入了贤者模式,那个执掌数百亿美金的华尔街精英又回来了。
女孩们开始热热闹闹的挑选她们的礼物,每件礼物下面都还挂着提供者的名牌。
这些礼物混乱的堆在角落,却每一件都是极其昂贵的奢侈品,价格远超绝大部分地球人的年均收入,甚至抵得上一个中层管理一年的年薪——但是在这里,不过只是她们过来陪玩四小时的报酬之一。
男人没有理会,穿好衣服正欲出去找个地方歇息,一个女孩似乎已经挑好了礼物,抱着礼物过来了——
“先生。”
女孩叫他。
男人冷漠的扭过身,看见了她漂亮的脸,也看见了她手里抱着的盒子,还有下面的名片——不过是两个字母,s.t.,代号,简写。
名字不是真名,就连卡片上的字迹都不是他的,助理写的。盒子里面的东西他知道,是一条钻石项链,呵,她眼光不错,七万美金。
男人并不担心名牌被带出去,哪怕其上并非他自己的名字,这些名牌待会也会被主办人回收并当面销毁。
他看了她一眼,没有吭声,根本不想理会她。
“谢谢你的礼物。”她抱着盒子笑,“我叫Ada。”
他慢慢的扣着袖扣,没有回应。
根本没有和她说话的意思。
他根本不想知道她们叫什么名字。
这是个有心机的女孩。
她注意到了哪个是他拿来的礼物。
能来参加这种趴体的,都是精挑细选的九分女——也都有心机。容貌身材气质,她们处处拔尖。在外面都是很多男人们追逐的对象。
她们为什么来做这个?
很简单。
一部分原因是为了钱。毕竟做一场,不过几个小时,就已经超过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而且这里安保严格,绝对私密,穿上衣服出了这里,谁知道她们干过这个?这种来钱方式太轻松,习惯了这种挣钱方式,已经不可能再去选择别的“辛苦钱”。
而另外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认识他们”。
毕竟出现在这里的男人,没有哪一个,不是人中龙凤,有钱有权有资源。
对于这种有野心的女人,除了这样的机会,还能有几个“认识”“接近”他们的渠道?说实话,这种组织一向十分隐秘,她们能到这里来,已经实属不易。
若是侥幸被看上,那更可以一步登天。
就算看不上,只是单纯的“认识认识”“混个脸熟”,也是极好的。
说不定哪天就有用。
男人没有理会女孩。他一声不吭,自顾自穿上了衣物,又恢复来衣冠楚楚的模样。
他走了出去,坐上椅子系上了安全带,开始假寐。
下了飞机,助理保镖和司机已经在停机坪等待。他匆匆上车,汽车缓行,某顶级投行的投资者会议即将开始。
她3.闲时与你立黄昏,灶前笑问粥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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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3.闲时与你立黄昏,灶前笑问粥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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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啦——”
菜叶上的水还没干透,倒入油锅的时候水滴遇了油,炸起了一片油珠儿,女人手上也被落了两滴,她被烫的吸了一口气,举起手吹了吹,又手忙脚乱的挥着锅铲去翻菜。
厨房不大,设施也有些陈旧,但是却打扫得干净。同样旧的,是这栋教师宿舍楼,但是好歹租金便宜,学校意思意思一个月收个两百,算是教师福利;宿舍楼的位置就在学校附近,走路不过五分钟距离,上班距离也近,收费还便宜,一切都挺好。
女人是单身教师,学校给分了一室一厅,小小的,不过三四十平,但是也有独立的卫生间和阳台。客厅虽然小了些,但是朝南,有阳光,阳台上晾着女性的衣物;站在客厅可以看见卧室里床的一角,床上铺着绿色花朵的床单,床边是书桌,上面摆放着书籍和学生的作业。
房间虽然不大,但是打扫得干净整齐,看得出来主人温婉宜家,别有一番巧心。
一个人吃饭,碧荷不过随便做了两个菜。她忙完了端起碗筷的时候,电视里一片欢天喜地,红绸白鼓,宏伟大气的建筑镜头远景近景的来回切换,广场辽阔,红毯铺地——
是一年一次的盛会直播。
刚好播放到代表们入场。
画面里五十来岁穿着西装挂着红绸胸牌的男人一脸平静的正往里走,记者的声音突然在画面中响起,“现在我们偶遇了S人大代表林慕德,我们上去采访一下。”
“林总你好,林总你好,”记者上前把男人拦了下来。
“你好你好,”男人扭头看见了记者,微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停步。
“请问林总您今年的提案是什么呢?”记者把话筒递了过去。
“我提的是三农问题,”男人脚步缓了一下,却是没停,而是一边往里走,一边双手合十的向记者道歉,态度十分亲和,“稳定农产品价格,保证农民收入——抱歉抱歉,时间不够,我得入场了。”
“好的,不打扰您了。”时间不过几秒,记者却也很知趣的收回了话筒。
电视里传来记者采访其他人的声音,坐在饭桌前的女人突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原来一直在愣愣地端着碗,从男人的脸出现在镜头里的那刻起。
有棱角的轮廓,挺立的鼻子。
谁的影子。
她眨了眨眼睛,长吐了一口气,埋头开始吃饭。
“这款户型呢,套内62.15平,两室两厅,坐北朝南,自住还是投资,都是极好的——请问您是买来自住还是投资?”
“自住。”碧荷看着激光笔的小点在沙盘上晃动,轻轻回答。
“买来自住也是极好的,”
售楼小姐看了她一眼,非常专业,“我们这是规划的天盛*四季大生活圈,以后,这里,这里,”激光笔在沙盘圈了几下,“都会规划大型商圈,有大型商场入住——这里会有一个7号线的地铁站,出行购物都十分方便。”
售楼小姐顿了一下,又笑了起来,“我们天盛的品牌相信您也了解过,我们的建筑质量和物业,在业内都是顶尖的,配套设施方面,也从来不做虚假宣传。”
碧荷笑了笑。
售楼小姐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她一眼,又继续说,“现在呢,单身女性购买房产的现象已经很普遍了,我们这种小户型,也是专为这种顾客设计——”
“多少钱一平?”
碧荷打断她,又抬头看了看挑高几十米的装修豪奢的售楼大厅。大厅呈半球型,弧形的墙面全是玻璃,高级又气派。
“现在有活动,这两天下订金的话,可以打98折,打折下来在每平一万到一万二左右。”
“那给我订一个,”她说着话,心里平静无波。
她年纪不小了,也突然开了窍,可能是被办公室的话题感染,她突然想通了,决定买个房子。
都说物价涨太快,钱都在贬值。她本来卡里一直有二十万——最近她才搞明白了,原来这二十万,当初是够在市里买个50平的小房子的,可是被她硬生生的放到现在,差点连小房子的首付都不够了。
亡羊补牢,尤未晚也。
她交了一万的订金,拿到了一个购买资格。
62平,70多万。首付三成22万,算上税费,一次要掏出来二十六七来万。
她本来有二十万,工作三年,月薪五六千,省吃俭用也存了七八万。算是勉强够。
剩下的还需要贷款五十来万,一个月还三千,占了工资的一半。可能会有捉襟见肘,但是咬咬牙也能撑过去,她本来就是个节省人。
选择了稳定,自然会放弃别的东西。九一??四三五八七
家里就她一个独女,爸妈又给了十来万,是给她贴补装修。
“本来是准备给你当嫁妆的,”爸妈来了市里看她,给了她钱,“你自己买房也好——现在时代变了,女孩子有个房子傍身也好。”
现在楼市火热,有购买资格并不代表就可以买到房,她还需要和抢房大军一起,等通知排队抢号。
“有熟人的话,可以提前拿号选房,”
聚餐的时候,有熟悉不熟悉的亲戚告诉她,“我有个同事的表姨的同学的儿子,当时买房就是在天盛有熟人,提前拿了号,都不用排队的。”
“哎呀,”梁妈妈说,“我们又不认识熟人——碧荷,你有没有什么同学什么的,毕业了在里面上班的?”
“没有。”碧荷笑笑,回答得干脆。
她请了一天假,头天下午就开始去排队抢号。
虽然自认为来得已经算早,晚上八点钟碧荷到大门紧锁的售楼部的时候,前面也已经排了二十多个人——售楼部要明天八点才开门,可想而知现在的楼市是多疯狂。
虽然是深秋,太阳慢慢落了山,夜里还是有些冷。
排在她前面的是个同龄的年轻男人,一直戴着耳机听歌,又拿着手机发短信。到了十点钟的时候,一个女孩过来了,给他递了一杯奶茶,两个人卿卿我我的抱在一起,说了很久的话。
她挪开了眼。
“让你爸爸来给你排,”快十一点的时候,爸妈过来了,“你先回去睡觉,到了七点半再过来。”
爸爸站到了长长的队伍里,妈妈开始给他整理外套。
“你自己先回去,”梁妈妈搞了一会儿,又看着旁边一动不动似乎在等自己的女儿,“我陪你爸爸一会儿再回。”
她走在寂静的路灯明亮的街头,路上只有寥寥几个人,开着夜灯的私家车和出租车从身边一晃而过。
整个城市都睡熟了。
她走在空空落落的街道上,心里感觉有些寂寥。
那对情侣的手握奶茶低头说话的样子在脑里挥之不去。
路边还有光,是小小的奶茶店还在营业。她想了想,走了过去,买了一杯奶茶捏在手里,夜风撩过,她手心里也有了一些温暖的温度。
是真的该找一个男朋友了,她看着手里的奶茶想。
闲时与你立黄昏,灶前笑问粥可温,她只是千千万万普通女子中的一个,又能抵抗寂寞多久?能有温暖的怀抱,谁会选择在夜风里靠一杯奶茶取暖?
她真的没有那么悲情,不是在等谁,她感受着奶茶的温度想。
她只是没找到合适的。
那十年(他)5.碧荷,我回来了。
5.
他又去了很多的趴体。又交了很多的女朋友,有过很多的女伴。
他一步步攀得更高。
财富疯狂涌入。
聚光灯追随他的脚步,他被无数投资者追捧。
他的钱越来越多,财富越来越庞大。
他好像什么都不缺,可是渐渐的,他又觉得自己好像还是缺了什么。
他一向浅眠。神经亢奋。有时候半夜醒来,他就已经十分清醒,再无睡意。
他会丢下床上的裸女,裸着身体披上睡衣去露台抽烟。
城市的灯光明亮,高楼耸立。
他站得极高,似乎可以触手摘星,整个城市都在他的脚下。
可是烟雾腾腾里,他总觉得自己对现在的生活还是有点不满意。
似有残缺。
不满足。
他不知道为什么。
这些年来,他目光劲道,投资精准,交游广阔,参与政治。他智力卓越,不择手段。他挣了很多钱,和两个哥们一起,他们挑
拨离间,调动战争,制造危急局势——又偶尔贩卖希望。他喜性好斗,喜欢挑战,不喜欢和平——他正在实实在在的践行自己的目标和梦想。
可是他还是觉得不满足。
莫非这样都还不够?非的把地球炸了才行?
炸是可以炸,关键是炸了自己又要待哪里?
精神如何脱离肉体单独存在,他们研究了很久,可这个谜题尚无答案。
他功成名就。有名声有财富有地位,他又换了一个哈佛毕业的律师女友。
他爱她耳后的红痣。
那点红色,像颗朱砂,让他触目惊心,心惊肉跳,却挪不开眼。
为什么呢?
他不知道。
也懒得去想。
她有美貌有才华,和他很般配。
就连母亲来美见过,也对她很满意——母亲不喜欢他和一些“不正经女子”厮混,他知道。
虽然母亲的意见,对于他,也根本毫无约束。
他不愿意求婚。
他根本没准备结婚。
可能他是不婚主义。
那天,他捧朋友的场,去了一个酒会。不过是个什么电影的庆功会——
他百无聊赖的和聚会上的各种人敷衍着。
然后他看见了一双眼睛。
圆圆的眼睛。
不知道怎么的。他心里一紧,又一跳。
就连背部都涌出了汗。
记忆似乎开始翻滚,却不知何故,偏又被压了下去。
身体已经先于大脑行动,他走了过去拦住了她,看着她的眼睛,赞叹到,“你这双眼睛好美——”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眼。
再一次分手。
又开始了新的恋情。
和以前的N次一样,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就连背着时任女友的野食和偷情和各种趴体,也一如既往。
他喜欢这对眼睛,一如爱那颗红痣——
像他这样的男人,有点怪癖,很正常。
他压在女人身上驰骋的时候,盯着她的眼睛想。
然而还是别和他说什么忠诚。
女友这个称呼,只是一种身份辨别,代表一种长期稳定的性交关系,代表他的资源可以适度给她借用——但是并没有唯一性。
他怎么可能为了一片叶子,放弃整个森林?
哪怕他爱极了她的眼。
张笑突然给他发微信。
他其实不常登微信,里面根本没几个人。
但是那天,他神使鬼差的点开了。
看了。
校庆。
一个人就那么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一个他很久很久都没想起过的人。他心里甚至突然有些奇怪的感觉——这是一种以前没
有过的全新的情绪。是什么呢?怀念,内疚,自责,难过?
不知道。
反正让他全身不适。
她还好吗?
他突然决定回去一趟。
他现在功成名就,这一刻突然想衣锦还乡。
他给母校捐了钱,捐了不少。他还承包了班级聚会的所有费用——
他不是慈善家,他不做慈善。
可是他这次很大方。
当年他走,是他不对。
可能没办法。他注定是要走的。
都过去了。
也许现在他们俩可以见见面,就像很多的老朋友一样,微笑,握手,说声你好。
他还可以道歉。
道歉在他这里并不代表失败,也只是一种策略罢了。
可是她居然没来。
是还没原谅他?
那就算了。
他又不欠她什么。他们只是分手了——有恋爱,肯定就有分手啊。
他本来想再给她一点钱的。
不来就算了。
有钱都不知道要。真傻。
但是他心里隐隐约约的觉得不对。
哪里不对?他懒得去想。
不见就不见,他决定把这点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丢在脑后。
他又回了美国。
虽然心里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他按住了那个女人,他突然看见了那双眼睛。
石破天惊。
如同决堤的河提,所有的点,在一瞬间,全部汇集成了面。
他愣住了。
他跳了起来。
怎么可能?
在好哥们的城堡里,他从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他们俩居然开始说中文——他流了泪,他拿起了电话,“张笑,你——你有没有梁碧荷的联系方式?”
他拿到了号码。
没有多想什么,他拨了号。
等待声响起,他心里微微的激动,全身甚至已经控制不住的发热,泌出了细细的汗。
心里平静,又似乎有些绝望。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了。有什么意识控制了他的身体,做出了不理性的行动。
一个绝对理性的他抽离了肉体,浮在半空中冷冷地看着他那具不理性的肉体。
“喂?”
在等待声响了几声之后,那声带着困意的清脆的女声,隔着千山万水,顺着海底的光纤,跨越了十年的时光,又一次来到了他的身边。
他的手臂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
那含含糊糊的带着困倦的声音,就那么轻轻松松的,一下子拨动了他灵魂的弦。
飘荡在空中的绝对理性意识一瞬间回到了肉体,所有的灵魂汇合成一。
甚至阴茎,都在这一瞬间勃起。
坚硬如铁。
“碧荷。”
他感受着砰砰直跳的心脏,按捺住内心的骚动,他换上了温柔的笑容,语气亲热。
就像这十年分别的时光,从来没有存在过他们之间。
丢掉了十年的温柔外壳甚至在一瞬间穿了回来。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扮温柔。
刚刚那一丝“不理性”的绝望,都不知道何时泯灭了。所有的意志现在已经达成了一致,他心里只有不知何故的极度渴望。阴茎滚烫,急不可待,只想把她抓回来,操她,把阴茎埋入她的身体里。
似乎那里才是他最终的归途。
“你是——”那边的声音迟疑,带了一些犹豫。
“林致远。”
他嘴角勾笑,手指却轻轻点了点桌面。
碧荷听不出来他的声音了。
不过没关系。
是他在她的生活里消失得太久——他还有很多时间,来和她一起,一点点回忆他们幸福的时光。
“林致远!”她似乎翻身坐起,声音都一下子锋利了起来,却又似乎强忍住了,下一句话居然又变得平稳,“你打我电话做什么?”
“碧荷,”他轻笑,放温柔了声音,“我很想你。”
那边没有人回答。只传来沉重又清晰的呼吸声。
“你那天怎么都不来看我呢?我都没看见你——”他垂着眼眸,看不清里面的神色,声音却那么的温柔。
“林先生,”那边女人的声音响起,微微颤抖,却带着异常的坚定,“如果你找我没有别的事,我就挂电话了。”
嘟嘟的电话挂断声响起。
男人把手机丢在一边,靠回了椅子上,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刚刚又捡起来穿了一会儿的温柔外壳,又再一次被卸掉,他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
然后冷笑了起来。
碧荷离开他太久了,以至于现在他的手段,她都不知道。
他可以重新教她认识。
他又伸手拿起了手机。
“Baryon,你马上,给我订最快的去S市的机票。”书房里,男人声音冷静,指令清晰,“对。马上。我需要回国一趟。立刻。”
……
他穿着她最爱看的白衬衫,站在自家开发的小区里,看着那个身影出现在拐角,一点点的向他走来。
白底印花的连衣裙设计普通,不值钱。头发漆黑清秀,却随意的扎着,手里还提着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两个西红柿和两颗葱——
是他的碧荷呀。
看起来过的不太好。
也是。离了他,她怎么可能过的好?
她偷偷的长大了呀。
长高了,也瘦了。
就连腰身都有了——不知道现在把它握在手里操弄,又是怎么感觉?
他很期待。
不,是渴望。
只是念头那么一过,他的阴茎又唰的一下充血膨胀,硬的发疼。
别急。他安抚着叫嚣跳动的老二。
会有肉吃。很快的。
她逃不掉。
让他再看看她——她脸上的婴儿肥没有了,就连下巴都尖了。
可是眼睛还是那么圆啊。
他笑了起来。
她一点都没有变。
还是他爱的模样。
女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甚至还想从他身边绕过。
“碧荷。”他微笑着叫住了她,然后看见了女人抬起了她的脸。
惊讶,震惊,诧异,她在一瞬间表现出明显的受惊过度,那圆圆的眼睛都被吓到了最大,可爱到甚至让人想立刻把她吞吃入腹——
甚至她整个人,都受惊得后退了几步,好像他不是他,而是洪水猛兽。
多可爱呀。
他看着她的眼睛,心里砰砰直跳,全身血液翻涌,心里瘙痒难耐,恨不得马上把她按在地上,掀起裙子就捅进去——背部开始发汗,他面上却笑得温柔。
不能心急的。
他就在她面前。他穿了她最爱的白衬衫,他知道她最爱穿白衬衫的温柔的男人。
所以他不能急。
他只是站在那里,微笑着说,
“碧荷,我回来了。”
(老规矩,写完一段,休息几天,填填别的坑)
z师大1.炸毛的猫
1.
吃完早餐换好衣服,这边航线也已经安排好。
飞机很快升空。
碧荷坐在自家飞机上,看着跟机的随身助理加机上服务人员十余人,个个都一身职业范儿,有条不紊的忙着自己的工作——
她又看看旁边的男人,机内气温适宜,林致远穿着一件白衬衫,正在和对面的助理在说话,小桌子上还摆着笔记本和资料。
就算在飞机上也要工作,他一向很忙。
像baryon这样的随身助理,年薪应该很高吧?碧荷看着桌子对面和林致远说着话的男人,突然脑洞大开。
他一年到头跟着林致远全球乱飞——好吧其实是轮班,也有丰厚假期的——但是个人生活日常肯定牺牲不少,必需要用大量的金钱来弥补。
嗯。
碧荷突然又开了一个脑洞。
其实自己也几乎是跟着林致远全球乱飞——还拖家带口的。他去工作,她就在酒店等他,四处逛逛打发时间,偶尔还要盛装打扮陪他见客人当花瓶,其实她也是牺牲了个人生活的。
他是不是也应该给自己发点工资?
嗯?他和公公婆婆每个月都在给自己发钱,莫非就是给自己发的工资?碧荷突然悟了。
一直以为自己领的是生活费,今天才突然醒悟这是自己的劳动报酬啊。
大概是女人盯着他的眼神太过于直接,baryon和林致远说完了话,又看了看碧荷,对她微笑,很有礼貌的问道,“林太太,您觉得呢?”
林致远挑眉,也扭头来看她。
啊?他们俩刚刚在说什么?
Family
office。
和自己有关吗?
碧荷顶着两个男人的目光轻轻摇了摇头,微笑,“我都没注意听你们说什么。”
就算听也大概率听不懂。
林致远笑了笑,又扭回头继续和助理说话。这回碧荷开始注意听,终于迷迷糊糊的听懂了一些,好像是说他近期会考察,或者会考虑在香江?还是纽约?组建一个家族办公室,“以专注一些长期投资和分散投资”。
他们说的英文,语速极快,又有大量的专业词汇,碧荷跟着林致远三年,耳濡目染,终于听得了五成。
听懂五成就够了,反正也和自己没关系。
碧荷在男人的交流声中低头看自己手上的镯子。
这是V家的大牌设计,挺简单的,一个亮金色的素手镯,有几颗碎钻。艺术感还行,又有大牌的标,所以售价也算不菲,软妹币也是快六位数,平日里也偶尔会看到一些无知妹子拿这个当奢侈品炫耀——
她还听闻过某妹子“一炮换一镯”的故事。
嗯。
真的有人这么干?不值得吧?
碧荷这几年眼光上涨,在阿姨和自己婆婆的熏陶下品味带高,欣赏的都是私人订制全球无二的高端珠宝,这种门店铺货的,有钱就可以买到的玩意儿,只能算个无趣的小配饰罢了。
她们要的是足够“独特,顶尖和唯一”。
男人在和助理聊工作,女人坐在一旁玩手镯,又有服务人员端来饮料和水果。Z省不过在邻省,飞机起飞降落不过一个小时,时间一晃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