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反正休息时间，他不如好好的看看梁碧荷一天到晚都在干啥。暂别（3.静女其姝）5773珠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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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3.静女其姝）5773珠珠加更～
3.
到底是别人家，碧荷睡到九点就起床了。
在自己家都睡到十点后的。
起来吃了管家专为她一个人做的早餐，阿姨果然还没起床。碧荷自己一个人出去散了散步，拿出手机拍了几张花朵。
然后她点开了微信。
朋友圈里面有人给她点了几十个赞。碧荷点开看看，居然全是An
lin。
这个家伙在那边是有多无聊？半夜翻她的朋友圈？碧荷看看现在的时间，那边现在应该是晚上七八点了。她拿起手机，直接给他打电话。
不一会儿就被人接了起来。
“碧荷。”熟悉的含笑声，“起床了？”
“嗯。”碧荷问了一声，又问，“你在干嘛？”
那边静悄悄的。他这么早就睡了？
“谈判。马上。”男人笑，“你要再晚五分钟打，我就不接了。”
“哦。”碧荷哦了一声，又感觉不知道和他说啥。
主要是他们就没有分开过。以前他去哪里都会带着她的——晚上就能见到人了。
“你住阿姨家习惯不？”男人问。
“习惯啊。”
“孩子呢，闹不闹？”
“还好。还是傍晚踢人。”
“bel呢？”
“起床啦，佣人带去玩去了。”
“身体不舒服你就告诉阿姨，别自己憋着，我回去之后会好好感谢她的。”
“哦，”碧荷哦了一声，听到那边有人似乎在和他说什么，她说，“我没事啊，那你忙吧。”
“电话我不一定接，你给我发微信，”男人说，“有空我就会看。”
“哦。”
“我挂了。”
助理看看门口人的提示，又走过去提示男人。
只看到男人嘴角眼底都是笑意，说着中文——表情那么的温柔，那边肯定是太太无疑了——这两年真是见多了。
收到他的提示，男人挂了电话转身。只见他西装革履，面容俊美。脸上刚刚挂着温柔的微笑已经瞬间变得疏离和客套，他向来人大步走去，伸出了手，“阿历克赛先生——”
林致远让她给他发微信。
他又不用微信。
发就发吧。
接下来的三天，是微信来往的三天。
林太太早已经过了撒娇卖萌的年纪，又没有什么家务事需要和先生商量，不过是拍些花花草草，女儿的视频，和阿姨一起的插花和饼干拍过去。
林先生事务繁忙，忙完时间不定，有时候很快会电话过来，有时候一天不回，第二天起床，她会收到手机里的回复。
“调皮。”是说bel。
“好看，你喜欢也搬点回去栽着。”是说花。
“林致远你回来要给我带礼物啊。”碧荷给他发，“你都好少送我礼物。”
“好。”他回。
“还有别在外面偷腥，不然我非把你阉了。”
男人谈完事情出来，看见了她发的，哑然失笑。
这几天party也参加了几场。美丽的女子也见了不少。可是男人玩到现在，如他一般的，早已经利益大于了情欲。各色的女人，玩是早已经玩腻了的。而要和人谈合作，也不至于要到他脱了裤子上女人，才能互相取信的地步。
到他这个份上，还有什么鸟事不明白？
男人要上女人，也不用说什么各种理由和借口，就是他妈的下半身和上半身达成了一致而已。
玩到他这个地步的男人，一般都会“收了心”——找一两个“刚刚适合”的女人养着，或者结婚。
舆论管这个叫“浪子回头”。
其实就是腻了而已。
其实这个“刚刚合适”的女人也并非独一无二。没了也可以再换一个的。
他不一样。梁碧荷于他，是真的独一无二。
这几天没有抱着她睡觉，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又有点蠢蠢欲动的不安。
睡不着觉。
想要嗜血。
但他知道她在哪里等。
所以勉强能安抚。
“放心。”他回。
下半身的那玩意儿对于所有男人来说都很重要，他一点也不想做公公。
其实他就算在外面玩女人，梁碧荷也必然不会知道——
只是何必？
不值得。
几天的这种鸿雁传书，竟然还找回了一点谈恋爱的感觉。
高中的时候大家都兢兢业业，努力学习，连传小纸条的事都没发生过。
“彼采葛兮……”
这晚男人从谈判桌散场出来到了车里，谈判很顺利，已经是这种情况下最好的结果。男人拿起电话拨出了几个，又习惯性的拿起了手机打开了微信。看见了太太给他发的四个字。
后面还有一个省略号。
男人笑了。
梁老师果然好有古风和文采。
就连想他，都说的这么含蓄。
也是。重点中学的语文老师。很优秀的。
蕙质兰心。
当初林家给她办停薪留职的时候，请校长和教育局官员吃饭。他们可是把她夸的天上有地下无，一致认为失去了梁老师，是Z省教育界的巨大损失。
男人身披黑色大衣，低头看着手机里的短信。
嘴角含笑。
巧了。
这是道送分题呐。
这题刚好他会解。他当年可是Z省十佳三好学生，保送Q大的热门人选，是种花家需要的栋梁之才来着。
古文他也会来两段。
“静女其姝，爱而不见。“
他开始打字。
那时候还是高中。他们俩经常一起在书房看书。读的也有诗经。
他那时候经常抱她在身上，勃起的阴茎插在她的小BB里，手捏着她刚刚发育出来的小包包，让她念书给他听。
那时候的梁碧荷肉呼呼的，才刚刚发育没多久，声音还嫩声嫩气的，他的巨物从她的腿间小穴插入她的体内，一直顶到了她的最深处。
她坐在他身上，被他顶得一顿一顿的，还在一字一句的念，“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林致远你轻点，我不舒服——”
也是。埋那么深在她体内，裹得那么紧，只有把他舒服的。
明天收完尾，就可以回去了。
男人想。
就算干不了她了，看看人也好——
睡个好觉。
不知道是压力够大事情够多，还是她不在身边，最近几天他神经极度亢奋，完全睡不着。
连激素都不用打。
他的小女孩啊，都快要给他生第二个孩子了。
暂别（4.你们难道没觉得有点点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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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别（4.你们难道没觉得有点点羡慕？）
4.
碧荷抱着花枝，和阿姨说说笑笑回到花厅的时候，正好看见两个黑发碧眼没人性大步进来的身影。
大票的助理和保镖正四散而去，两个人正一边说着什么，一边朝这边大步而来。
“David，Sam，”碧荷站住脚，笑吟吟的和他们打招呼。
两个男人之间的谈话被打断，他们顿了一下，视线下落，都看见了短胳膊短腿还挺着大肚子的碧荷。
还有旁边的妈咪。
一个喊了一声“妈咪”，又瞄了一眼碧荷的肚子，对着她冷淡的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一声招呼。
另外一个笑吟吟的开了口，“妈咪，Belle。”
然后两个人又一边说着话一边走了。
“IMF……美联储……白宫……Ja……中国……”
声音越来越远。
“哈，这两个家伙回来了，”阿姨把花放在桌子上，看起来十分高兴，“看我待会又去说他们一顿——都满过三十了——”
碧荷看着阿姨，摸摸肚子，突然有些焦虑。
要是清平到时候也三十多不成家，自己会不会也会变成阿姨这样？虽然自己现在是觉得婚恋自由，是个人选择——但是也许站在“为人父母”的角度——
晚餐依然是长条餐桌，屏气凝神的管家，父亲和儿子们低声聊着最近的国事，年轻的妈咪和临产的孕妇笑着聊着今年的初春新款。
场面一片热闹和谐。
用完晚餐，清平又雷打不动的开始拳打脚踢，碧荷扶着肚子，在屋外慢慢的散步消食。
挪到屋后小花园的时候，她看见了坐在半露天的小花厅里聊天的两个男人。
想了想，碧荷正准备去打招呼。却看见其中一个扭头看了看桌子，随手拿起了一叠纸，往桌子上一拍，不知道拍死了一只什么虫子，另外一个笑嘻嘻的伸手捡起了尸体——
然后看见了不远处的碧荷。
“嘿Belle，”
男人保持着笑容和她打招呼，不着痕迹的丢开了手里的尸体。
David也转过头来，英俊的脸庞面无表情。他看了看她的脸——视线下滑——以及鼓鼓的大肚子。
男人看了一眼，挪开了眼睛。
碧荷刚刚走了过去还没开始打招呼，却也看见阿姨端着盘子从另外一边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保镖。
“来吃饼干，”阿姨笑吟吟的推销她的作品。
碧荷拿了一块，两个男人看了一眼妈咪，又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女保镖，兴致缺缺的样子，却也捧了场。
“David，Sam，”阿姨笑吟吟的放下盘子，伸手拉过碧荷，让她站在他们两个人面前，“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这是Belle？”
两个男人抬头看着碧荷，一个没有说话，一个笑吟吟的回答。
“是baby，”阿姨伸手摸了摸碧荷的大肚子，又拉着她左右转圈，“你们看看，里面是个小baby——”
“马上就要出生了哦。”
“要是你们去年听妈咪的话，今年的这个时候，你们也有小baby了——”
被当成展览品的碧荷无奈的捧着肚子，站在两个翘着二郎腿的英俊男人面前晃来晃去，任凭他们打量。阿姨还在旁边，对着两个儿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An都有两个孩子了，你们难道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羡慕吗？”
“没有。”
面无表情的那个摇摇头，声音冷淡。
他们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个单词。
这是他们这辈子注定没有机会体验的感受。
“有一点。”
却听到另外一个微笑着回答。
第一个扭头看看第二个，第二个使了个眼色。
眼神交换。
两个人的视线分开，又都落在了碧荷鼓鼓的肚子上。
“知道羡慕就对了，”阿姨还在看着碧荷的肚子笑，“妈咪也很羡慕啊。我希望呢，今年圣诞，我们家也能有小baby——三五个的最好—
—”
两个男人看着碧荷的肚子，沉默不语。
“David？Sam？”
“知道了妈咪。”
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的两个男人终于开口，态度敷衍，不知道是不是阳奉阴违。
“等你们的好消息。”
女人这回满意了。她伸手拉过碧荷，“走，让他们忙他们的，我们继续去看他们俩小时候的照片，昨晚看到几岁了来着？”
“五岁。”碧荷说。
不容易啊，这几天在阿姨的热情讲解下，碧荷已经把这两个人从刚生下来时候的遛鸟照，硬是看到五岁的骑马照了——
照这个速度，看到三十岁怕是还需要两个月。
“这回还好有你配合，”走廊里，阿姨一边喊佣人去抱相册，一边笑，“给他们直觉的视觉冲击，让他们有点紧迫感。”
暂别（5.Belle我们有事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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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别（5.Belle我们有事和你说）
6000珠加更～~~
5.
（I服了你们这群等投6000珠的人～）
碧荷躺在房间里，半睡半醒中。
自从肚子越来越大，睡觉是越来越不安稳。仰躺是不可能的，只有侧躺。而且还是只有靠左侧躺，才能呼吸顺畅。
胎儿压迫膀胱，夜尿频繁。一晚上起夜无数次。
孩子大约也知道要到时间了，每天拳打脚踢，不可开交。
没有一晚上可以安睡。
林致远说生完这个不生了。
到时候一定喊他带套子，不能再让他裸奔了。
虽说全球不管哪个国家，贵妇们都把生孩子当做指标来比拼。四个起步，六个不多，但是她觉得自己生个两个也应该差不多了——林致远也这么说。
不要和人攀比嘛。
说实话她还挺佩服这些贵妇妈咪的。据说她们为了讨好丈夫，生再多孩子也都是剖腹产——和她们比起来，林致远可能是这个阶层里，“最不被太太讨好”的先生了吧。
迷迷糊糊中，碧荷感觉有人在轻轻抚摸她的肚子。
热量透过薄薄的睡衣浸入肚子的肌肤，触感真实。
碧荷的心突然漏了一拍，猛地睁开眼，孩子也似乎感觉到母亲的心跳，拳打脚踢了起来。
黑暗中，两个高大的身影背着月光，一站一坐，在她的床前。
身形熟悉。
肚子上真的有一只手。
男人的手。
掌心滚烫。
放在她的肚子上，静静的感受着肚子里胎儿的拳打脚踢。
碧荷尖叫了一声。一下子坐了起来，一把把肚子上的手打掉了。
“啊啊啊啊——你们两个神经病干嘛！”
碧荷随手抄起旁边的枕头开始拼命的打他们两个，“半夜来我房间干嘛，出去！”
女人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连床头的紧急按钮都忘了，她又蹭到另外一边要下床穿鞋子就要跑出去，“神经病啊你们两个，我要去找阿姨——
”
阿姨的两个儿子是真的有问题，半夜来她房间摸她肚子——这回是真的不能再忍了。她一定要告诉阿姨这两人脑子有病——
“belle，”黑暗中男人的声音冷静，“你冷静一点。我们有点事和你说。”
“说什么说！”碧荷心跳剧烈，情绪已经接近崩溃，肚子里的孩子也在闹腾，一个劲的拳打脚踢。她捂着肚子，“要说什么事白天不能说！要半夜来我房间里说！让An知道了还说我们有奸情！你们俩活了几十岁了，还半夜来房间吓孕妇——
”
女人边说边吓得抽泣了几声。
道德水平有严重瑕疵啊这两个人——
“Belle你先冷静一点。”他们说，“你放心，你现在正在孕期，我们对你做什么事都没有意义——”
什么乱七八糟的？
碧荷站到了床更靠近门的另外一边，喘了几口气，看看这两个人站坐不动，稳如泰山的样子，好像没准备要干啥。她摸了摸肚子安抚下孩子，终于开了口，“你们要说什么，就赶紧说。”
他们俩半夜来找自己，能有什么事？神神鬼鬼的，明天非和阿姨告他们一状不可——
太过分了。
男人到了年纪确实应该结婚了，不然会变得古怪，变成神经病啊。
“belle，是这样的，”
说话的人换了一个，笑意吟吟，碧荷听出来了，是Sam。他说，“我们来找你呢，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碧荷扶着肚子。
“我们想请你给我们生几个孩子——”
暂别（6.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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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别（6.破水）
6.
“什么！”碧荷又尖叫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你们刚刚说什么？我给你们生孩子？”
她听错了？
这两个人发什么神经？
“是的。”男人的声音很平静，黑暗里十分清晰，似乎还很有诚意，“你给我们生孩子，我们给你钱——生一个我们给你一亿美金怎么样？你想生多少个都可以。性别不限。”
碧荷捂着肚子吸了几口气。
“你们两个马上给我出去。”孩子还在里面拳打脚踢，碧荷一阵眩晕，她站立不住，坐到了床边喘气，“不然我要叫人了啊。”
“你考虑一下belle，我们很有诚意的，今天的事你也看见了，我们需求很急迫，也很诚恳。别的女人代孕不过百来万美金一个，我们愿意出一亿给你，要是价格你还是不满意——”
这两个人没有要走的意思，还劝说起她来。
碧荷喘了两口气。
她现在总是知道了。
这两个就是两个疯子，傻瓜。神经病。
“我是An的太太你们知不知道？”碧荷看看他们好像还可以沟通的样子，喘了几口气开始说话，“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就因为是好朋友我们才考虑你的，我们决定相信An的眼光。”
“不是这个道理好吗，”碧荷要抓狂了，“我是“他的”太太——”
碧荷把“他的”两个字咬的很重，“怎么可能给你们生孩子？他会不高兴的，而且你们女朋友那么多，肯定也有愿意——”
“Belle，不用纠结于世俗道德，这些都是骗人的玩意儿。谁管得了我们呢？再说An为什么要不高兴？他可以理解的——”
林致远疯了才会理解你们两个神经病。
碧荷摸着肚子想。
“而且我们还是单身，没有女朋友。除了你也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
“没有女朋友，就去找女朋友啊，”碧荷看着他们“动口不动手”的样子，倒是放了点心，摸着肚子开始和他们循循善秀，“你们又有钱，又帅，又聪明，肯定有很多女人喜欢你们——”
“那些女人不行的，Belle，”Sam说，“她们太脏了，和她们生孩子，会污染我们的基因的。”
额。
碧荷摸了摸额头，颇有无言以对的感觉。她又突然想起了他们以前对自己的评价，说道，“我又矮又笨——”
“你的基因的确不那么优秀，所以我们才一直下不了决心。”Sam叹气，颇有遗憾的味道，“可是你看，现在An却让你生了两个孩子，还和你结婚了——我们认为，他都能忍受，我们未必就不能忍。唔，其实我们认识这么久，你其实还算得上可爱吧，也许我们可以试一试——”
“你们真的不用勉强你们自己。”
碧荷这句话说的发自肺腑，十分诚恳，“我不行的，你们值得更好的。”
“可是现在没有“更好的”，Sam说，“你放心吧，Belle，不管孩子生下来质量好不好，我们都会兑现承诺的，一亿美金一个，绝对不少你一分钱——”
“呵呵。”
“An的确十分富有，可是他现在在搞资产整合和信托，你拿不到他的钱的，”男人还劝说起她来，“我们的钱直接打你户头，就是你的。”
呵呵。
碧荷嘴角抽搐。
这两个人，找代理孕母找到自己头上来了——
亏自己以前还当他们是朋友，他们却在打她肚子的主意。
禽兽啊。
碧荷吸了一口气，还想说什么，肚子里的孩子却猛地一脚，碧荷感觉到腿间一阵液体涌出，裤子变得濡湿，是破水了。
王八蛋啊这两个。
二胎妈妈十分冷静。她自己往床上一躺，心力交瘁的叹气，“我破水了。”
预产期还有一周，是提前发作了。
“什么？”
这两个干坏事的始作俑者毫无经验，一站一坐，在旁边一动不动。
“我破水了两位先生，”碧荷叹气，“麻烦你们帮我叫救护车好吗？我现在要去医院生孩子！都是你们俩害的！”
暂别（7.我还是个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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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别（7.我还是个处女）
7.
林致远从出了谈判室，到踏入晚宴大厅的期间，他接到阿姨三通加急电话。
阿姨通知他碧荷提前破水了，让他赶紧回来，并表示要把双胞胎派去欧洲帮他收尾。
“不用。”他说，“这边已经结束了，我出席下晚宴就马上回去。”
他当然恨不得马上动身，可是人是现实社会的人，不能任性。晚宴必须要出席，而且还不能提前走。
家庭和睦的男人当然会让伙伴觉得人品可靠，但是儿女情长却只会让人质疑个性软弱。
当然没有人希望自己的伙伴软弱，包括他自己。心狠手辣，手腕强硬的合作目标才是大家合作并信任的人选。
而一旦流露出软弱和虚弱的迹象，就会被四周虎视眈眈的豺狗们一拥而上，分而食之。
男人内心焦灼，却依然面色如常，不动声色，一方面安排助理联系机场安排航线，一方面还能面带微笑西装革履的端着酒杯和财阀们举杯庆祝合作愉快。
谢尔盖业维小姐也出席了晚宴。晚宴开始没多久，少女站在大厅中间为大家表演了一曲小提琴，获得了大家的注目和掌声。
十六岁的少女金色的长发微卷，面容美丽，长腿芊芊，一身洁白的小礼裙，勾勒出纤弱的肩膀和腰肢。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她不知是得到了父亲的暗示，还是真的对林致远一见钟了情，表演完毕之后向着他款款而来，少女眼里的爱慕之色难以掩盖。
“嘿，林，”
谢尔盖业维先生把女儿娇羞的神色收入眼底，他举着酒杯大笑，“为什么不请阿芙罗拉跳一曲呢？我这么漂亮的女儿，难道还不值得你邀请一只舞？”
男人从善如流，微笑着放下了酒杯，向少女伸出了手。
少女把小手放入男人手中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呈现了不自然的红晕。
哪个少女不怀春？
梦里的情人，是否就是这副年轻英俊，又温柔体贴的模样？
何况还是父亲口中的青年才俊。华尔街精英——她了解他的事。有人来告诉过她。
而能让父亲夸赞的人，确实太少。
男人的手轻轻握住她的，另外一只手也只是虚虚的扶在她的腰上，这等的尊重和知礼，少女哪里还能感觉不到？
谢尔盖业维小姐抬头看着男人俊美的脸，轻轻喊他。
“林先生。”
男人低头看她，那一对桃花眼微微含笑，似乎也有着不一般的情谊。
“林先生，”少女似乎鼓足了勇气，脸色微红，却还是说出了后面的话，“我可以跟您走，现在。”
男人挑眉，微不可查的瞄了一眼角落里她那个和别人聊天大笑的父亲。
真是个天真又热烈的少女啊。
“谢尔盖业维小姐，”男人的声音含笑，十分温柔，他低头微笑着看她，“我是你父亲的朋友。”
“我知道，”少女脸色通红，英语的口音和她父亲一样的浓厚，“可是我想和你走，你可以带我走，父亲不介意的。”
男人看着她，微笑不语。
“我还是个处女。”她似乎鼓足了勇气，仰头看向这个英俊又风度翩翩的男人，“今晚我就可以给您——”
男人挑眉。
然后打断了她。
“谢尔盖业维小姐，”
男人的声音温柔，充满了体贴的劝解，“少女的贞操应该交由她的丈夫来摘取，这会是她幸福生活的保障。我已经结婚了，又怎么忍心对如您一样可爱的女孩做这种事呢——如果我做了，那么我将终身不能原谅我自己。”
正好一曲终了。男人止住了脚步，把她牵到一边，举着她的手在嘴边虚虚一吻，“像您这样月光一样美丽的女孩，我只希望您能一辈子幸福，这是我诚挚的祝福。
”
少女眷恋的眼神还在他身上流连，男人却已经放下了她的手，轻轻一笑，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