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背景声是呼呼的风声,河水流过的声音,还有小孩嬉闹尖叫的声音远远传来。“你——”
“你在哪里洗衣服?”男人的声音先说。
“河边啊。”
“你家有河?”
哦他想起来了,她以前是说过她家里旁边有条河。
“有啊。”女人的声音软软糯糯,似乎也不记得自己和他说过了。
男人已经压住的火,又有点抑制不住的往上冒。
她离得那么远,找她也没有用。他的吉宝没那么长,是真的“鞭”长莫及。
他要在这边找个玩意儿玩玩——他们这个圈就是这样的,很多东西不用那么在意,走肾不走心罢了——这已经算给她打过电话了吧?
“哎呀,”女人那边突然很惊喜的喊了一声。
“干嘛?”他问。
“这兜里有钱诶,哇,有多少,”女人语气惊喜,在那边开始数钱,男人甚至都能想象出她那眼睛亮晶晶的样子。
“二十,三十,三十五,六,七,这里有三十七块呐!”
无聊。
男人抿抿嘴。三十七块钱——听她数钱的这几秒钟,他都不只挣这点钱。
算了。
“我挂了。”他说。
反正说过了。
最多回去的时候多洗洗,洗干净点好了。
反正他会戴套的。
“哦好啊,”女人答应,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你打我电话是有事?”
“没事。”男人的声音顿了顿。
反正他说过了。
“哦,”那边哦了一声,似乎有点莫名其妙,“那就不说了,我先洗衣服——”
“真有钱?”
一个男人的声音却在此时突然出现在话筒里。那头男人的声音转化为电波,顺着层层中转的基站扩大延续,传入了异国男人的耳膜,语气夸张,“真的有钱诶,三十七块!发财了啊姐——”
“是啊是啊。”梁碧荷的声音响起,“洗衣服还有劳务费——”
“那不说了哈,我洗衣服。拜拜拜拜。”
女人的声音传来,电话挂断了。
嘟嘟声响起。
男人站在洗手间,白衬衫整洁笔挺,下身裤带已经解开,一只褐色巨物粗壮,直直勃起,紧贴小腹。
他拿着手机,面色阴沉。
什么洗衣服?梁碧荷在那边和哪个男人玩?居然敢挂他电话。
他花了钱的!一百万!
什么姐?她是独生女——少给他暗度陈仓的!
男人伸手拉上了内裤,白色的布料紧绷,勾勒出长粗的一条。
按了重拨。
“嘟——”
“嘟嘟——”
“嘟——”
艹!又没人接电话了!
男人阴着脸,捏着手机,梁碧荷这是找死!
他不在,她好像很开心嘛!一点都不想他!他马上要去操别的女人了!她根本不关心他!
是绳子还没捆住的原因。
一百万还不够。
湿漉漉的手挂了电话,碧荷把手机放在了身后的鹅卵石沙滩上,又开始转身洗衣服。一群孩子尖叫着跑过来,在不远处开始玩过家家的游戏。
手机屏幕亮起的时候,她已经转身把床单淌到了水里,床单吃水后沉重,碧荷咬唇拎了几下,拎不起来,只带起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刘顺你来帮我拧拧,”
女人开始喊旁边光着上身只穿着泳裤的男孩。小表弟已经长大了,大二了,身高也有178,站起来好高一个。
正在弯腰一张张的帮她把湿透的钱铺在鹅卵石上。
“好咧——”
听见碧荷喊她,男孩走了过来,伸手接过了她手里的床单。
哗啦啦,哗啦啦。
“咦姐你手机在响。”
男孩拧着床单,看见了不远处亮着的手机屏幕。
“哦。”
碧荷扭头看看,没管,“先不管,衣服洗完再说。”
暑假(5.甩都甩不掉)333
5.
(333提前放)
林致远回了包房,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
“An,”黑T恤的男人笑,“去哪里了这么久?”
男人嘴角一勾,没有回答。
目光一扫,他看见刚刚消失在洗手间的一男两女已经出来了——女人面色潮红,一脸春色,而双飞男已经坐在沙发上,左手揽着一个,右手正拿着一杯酒,在给小祖宗敬酒。
时间也不长嘛,也就他和梁碧荷说几句话的功夫,普普通通。
他咂咂嘴。
自己的位置还空着。那对穿着红裙的双胞胎正在对他微笑。男人的视线在她们的细腰瘦肩上掠过——虽然阴茎还硬着,可是他却突然觉得激情已过,没了兴致。
梁碧荷都不接他电话。
数钱——数钱也可以接着电话数啊,为什么要挂电话?
他也有钱。她那么爱数钱,等他回去就取个一屋子钱,让她天天数。
往两个美女中间一坐,男人面色如常。左右两边的柔软又靠了过来,美女端着酒杯,巧笑倩兮,手指若有若无的从他的大腿上滑过。
鸨爱钞儿姐爱俏。
像他这样的男人——天生人模狗样,英俊多金。就算是游走花丛,也是姐儿们最爱的那种。
他没有伸手接酒杯,女人却已经端着杯子送到他嘴边,含情脉脉。他没有张嘴。女人靠在他身边,看不见的阴暗处,女人柔软的手指在他的大腿上一点点的上挪,直到滑过了裆部。
轻轻揉捏。
爽是挺爽的。
要不要来一下?
男人抿嘴,低头看着她的脸。
美则美矣,毫无灵魂。这种女人,他这十年过手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花钱就行。一晚五万。
裤兜里的手机却在这时振动了起来。男人伸手去摸手机,顺势抽出了温香软玉中的胳膊。
也拨开了抚弄他裤裆的手指。
拿着手机,他眯眼看着手机屏幕。
梁碧荷现在终于知道给他打电话了?他刚刚给她打了那么多电话,还等了她那么久——她都不接。
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上的来电,一动不动。
“谁的电话?”旁边的两个美女也凑了过来,娇笑,“怎么不接?”
男人扭头,慢条斯理的看了她们一眼,“滚。”
不过是两个什么玩意儿,还敢管他的事——梁碧荷的名字也是她们看的?
别看脏了她的名字。
手机不停的振动,响了又响。男人看着屏幕,一直没有接听。
然后自动挂断了。
男人阴着脸,把手机丢茶几上。
旁边的女人又端了酒过来,他瞄了她一眼,黑着脸接过了酒杯抿了一口,又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手机。
屏幕黑漆漆的,并没有人再拨过来。
林致远怎么不接电话?
碧荷把衣服提回家,还没顾上晾衣服,就拿着手机走到了街边的角落,开始给他拨电话。
手机上明明有他的未接来电的,还那么几个。
是找她有事吧?
怎么打过去又不接了?
这里蚊子好多。
碧荷动了动脚,又打了两下蚊子。
“梁老师回来了。”有路过的邻居打招呼。
“是啊。”碧荷拿着手机笑笑。
“站这里干什么呢?这里蚊子多的。”
“我打个电话。”碧荷晃晃手里的手机。
“哦,那不打扰你,我先走啦。”
“拜拜。”
碧荷看着路人远去了。
再拨一次。她想。
不然待会到了屋里那可就不好说话了——现在家里总共就一间屋,爸爸睡外面她和妈妈睡里面,不隔音。
爸妈听见就不好了。
放在茶几上的黑漆漆的手机,屏幕终于又亮了起来。
男人胸膛起伏,放下了嘴边的酒杯,阴着的脸也缓和了下来。
算她懂事。
可是刚刚让他等那么久——
男人捏着酒杯,看着茶几的来电显示,还是一动不动。
“怎么不接电话?”
黑T恤的小祖宗也看见了亮着的屏幕,他抱着旁边的美女笑了起来,“是妞找过来了?”
“是啊,”林致远看着屏幕,嘴角慢慢微勾,又叹气,“也就刚认识一个月,现在一天到晚都给我打电话,要死要活的——真是喝个酒都喝不清净。”
“可不是?女人真是粘上就甩不掉——”
旁边有个人感同身受的模样。
“是啊,唉。”
林致远又叹了一口气,伸手接起了电话,按了接通,“喂?”
“有什么事?”他站了起来,往外面走,语气还有点微微的不耐烦,“我这忙着呢——你有什么事,赶紧说。”
暑假(6.把你下面扒开)666
6.
什么?
蚊子咬得人心烦,碧荷又跳了两下,她把手机拿下来看了看,刚刚不是林致远给自己打的电话吗?
还打了好多个呢。
“是你给我打的啊?”碧荷拿着电话,有点莫名其妙,“你找我没事啊?”
“谁说我没事?”男人语气还是那么恶劣。他似乎是走出了房间,背景声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哦。”
碧荷放低了声音,林致远今天怪怪的,“什么事呀?”
“刚刚那个男的是谁?”男人口气很硬。
“哪个男的?”碧荷又跳了几下。
“洗衣服的时候,那个男的。”
“哦,”碧荷想了想,“是刘顺啊,我表弟。”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表弟?”
“我有表弟啊,”林致远到底找她什么事?碧荷挠了挠胳膊上的新鲜的包,心里也有点烦了,“我还有表妹呢,林致远你到底有什么事?没有我就挂了,我这里蚊子好多——”
“你——”
男人的声音在那边顿了顿,似乎想生气,“你还没回家?”
“还没有呢,”女人说,“我刚洗完衣服——”
“那你不知道回家了再给我打电话?”
“家里也有蚊子啊,”碧荷又踢了几下腿,挠了几下胳膊,“夏天哪里都有蚊子。哎呀我受不了了,要不我先挂了。你——”
“不行。”
男人拿着电话一口否决,他想听梁碧荷的声音,梁碧荷就得陪他说话。
她都不陪他出差。他现在硬了要去找谁?他想操她的小BB,还想摸她的奶,还想亲她的嘴,还想压着她——
“这里真的蚊子好多——哎呀哎呀,”
话筒里女人的声音传来,又似乎在挠身体。
算了。
白白嫩嫩的身体被蚊子咬出包,不好看。男人抿抿嘴。
“那你先回去,”男人说,“我待会再给你打——隔两三个小时。”
这里说话不方便,等他谈完事回酒店再骚扰梁碧荷。
“不要了,”女人的声音从话筒传来,“那时候都几点了?我都睡了。”
家里不隔音,被爸妈听见她打电话很尴尬的。
男人沉默了,呼吸粗重,似乎是在生气。
“那我——”
挂了?
碧荷又挠了几下胳膊。
“梁碧荷,”男人的声音又从那边传来,一字一句,“我想看你。”
“那我把电话挂了,我们视频吧?”女人又跳了几下,答的很快。
速战速决啊。
论情妇的自我修养。
“我要看你下面。”
男人的声音从话筒传来,低低的,“我都好几天没看见了——我想看。”
前面两天太忙,都是和她打电话,说不了几句便挂了。
不能把她抱在怀里玩弄,他总觉得对生活有点不满意——刚刚又被别的女人摸了一把,阴茎硬的要爆炸了。
“什么?”碧荷挠挠胳膊,感觉自己听错了。
什么下面?他说的不是她想的那种吧?
他是哈佛毕业,社会精英,超级富二代,全球精尖的高素质人群——要么出现在新闻里,要么新闻里都看不到的人。平日里说话不都是全球经济,白宫选票,慈善平等——
“你待会回去,把你下面扒开,拍张照给我。”全球精尖的高素质富二代的声音从话筒传来,声音低沉却又指示清晰,似乎还在微微的喘气,“拍清楚点。我要看你的小逼逼——最好奶子也给我拍几张。你摆个造型,最好诱惑一点——”
他好看着撸。
失策。早知道走之前自己拍几张的。
“哎呀!林致远你变态!”
碧荷心里一跳,下身却似乎受了什么刺激似的,阴户的肌肉收缩了几下,吐了一口黏液。她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烫得发红,压低了声音骂他,“你变态,神经病啊你,我不干!”
“我变态?”
男人的声音从话筒传来,也压低了声音似乎是翻了脸,“梁碧荷你上个月找我要钱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是谁哭哭啼啼的说以后都听我的?我可是给你打了一百万,你怎么没有点契约精神?!”
“一百万是陪你——那个!”手指紧紧的捏着手机,碧荷脸红耳赤,急得要快结巴了,“你变态,你自己要出差——我不干我不干!”
暑假(7.我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33000珠
7.
“就约定的上床?”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也动了气,“当时我们是怎么说的?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你自己也答应了的。这才一个月,你就反悔?是我不守约定还是你不守约定?你自己想想。”
“我不和你说了,”男人那边声音突然就冷淡了下来,似乎是翻了脸,“梁碧荷,你最好赶紧给我拍过来,我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嘟嘟的响声响起,电话直接被那边挂断了。
碧荷拿着手机,站在原地,睁大了眼睛,忍住了泪——又觉得全身有些发抖。
她咬住唇,没让泪水流下来。
他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她是为了钱卖身给了林致远。
可是他和她以前的甜蜜过往,还有这一个多月“友好的”相处,还有他对她的轻言细语和笑意吟吟,却总是让她轻易的忘记了这个事实。
抹了一下眼睛,碧荷又吸了一下鼻子。
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疼爱她的少年了——她早该意识到的。
那个人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
抖着手臂又拿起手机看看,碧荷也不知道自己想找什么——其实手机上也什么都没有。
也没人找她。
又站了一会儿,平静了呼吸,碧荷自己回了家。胳膊和腿上已经被咬了大大小小的好多包,妈妈已经晾好了衣服,拿来了花露水,给她一个个的擦。
“这蚊子太多了,家里又热,”
妈妈一边给她抹花露水一边说话,“要不我和你舅舅说下,你去你舅舅家睡吧?还有空调吹,蚊子也少些。”
“我不去。”碧荷心里一酸,“我自己有家,为什么要住别人家?”
“唉。”妈妈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了。
碧荷坐在椅子上,又看着这间屋子。
租的屋子,水泥地面,只刮了大白的墙壁。
裸露着横梁的屋顶,一盏被几只飞蛾围绕的白炽灯,照不亮这屋子的一切——仿佛这屋里一切都带着一股灰扑扑和陈旧的气息。
桌子是个简易的折叠桌。屋前面是饭桌,灶,和堆着的土豆——用来卖的。
中间是柜子,这倒是原来屋里搬来的,做了前后隔断。后面摆着一张小床——还有一个小得挪不开身子的洗手间。
灶上还在烧着水,待会一家人冲凉用。
这个屋子,和早上她醒过来的房间,物理距离不过只隔了百来公里,可是却像是存在在两个世界。
一个阳光明媚。占地宽阔,假山鱼池,精致又豪奢,就连一件小小的别致的烟灰缸,都是六位数的价格。
一个逼仄暗淡,拥挤潮湿,挤着一家三口,就连上厕所都转不过身。
这两个房间的距离,就是现在的林致远和她的距离。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遥不可及。
吸了一口气,碧荷又看了看手机。
黑漆漆的的屏幕,反射着白炽灯昏暗的光。
没人找她。
“An,”男人刚语气冷淡的挂了电话,小祖宗的手就已经从后面伸了过来,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女人嘛,随便应付应付得了,倒是安妮和安娜,”
黑T恤男人叼着烟,对着后面的屋子使了个眼色,声音含糊,“待会跟你走?”
“行。”
林致远没有推却,一口答应。他接过小祖宗递过来的烟,低头拿着打火机点燃了,又吐了一个烟圈,烟雾腾腾里男人挺鼻薄唇,眉目格外的俊美,“我也刚想试试R国货——”
“绝对原装。本土出产。”男人揽着他的肩膀,拿下嘴角的烟,大笑了起来。
林致远哼了一声,也笑了起来。
梁碧荷敢不听话,得敲打敲打。看她还敢不听他的,不知道这个家里谁做主。
至于这两个妞,都有人付过钱了,不带走未免扫人兴致。其实正论起来,也就勉强九分罢了。
一个五万,两个十万,不能更多了。
名过于实。
“林致远,不是我不拍,是我真的没办法给你拍,”
妈妈提了一桶兑好的温水去洗澡了,碧荷吸了一口气,穿着一身和环境格格不入的桃红吊脖裙,坐在昏暗的白织灯下给他发着信息。几次修修改改,斟酌了用词和语气,她又看了一遍文字,终于点了发送,“我家里现在条件不太好,我现在都和我妈一起住的。”
“等以后有条件了,我一定给你拍。”碧荷拿着手机抿嘴,“你不要生气。”
矫情不是她的专利。
何况一个月前,她真的打过电话求他给钱。地球自转才不过四五十圈,当时的绝望和窘迫还在她的记忆里鲜活。
他回来了,本可以不理会她的。可是他还是找了。
本可以不给钱的,可还是给了。
信息发过去了,碧荷咬唇等了一会儿,无人回复。
妈妈洗完澡出来,喊她去洗澡。
站在逼仄的洗手间,碧荷艰难的舀着水往身上淋。
这日子太难了啊,她想。还了一百万,还有四五十万——她要去哪里找这么多钱?
房子没有了,存款没有了,就连那么好的男朋友,都没有了。
怨不了谁。
她吸了一口气,弯腰拧毛巾,有一滴水却轻轻的滴落了桶里,溅起一圈涟漪,消失无踪。
暑假(8.肆无忌惮)33333
8.
“An你别急着那么快走,”
一个小时之后包房散场,一行人出来,小祖宗手里夹着烟,还揽着他的肩膀劝他留下,“
你好不容易才来一趟,也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男人伸手揽着林致远的肩膀,烟头还在指尖燃着,闪着红光。他又凑过头去,勾肩搭背的
低声笑,“我这个周末其实还安排了一场趴,人不多,也就三五个——”
“还叫几个小演员,很带劲的。你别急着走,咱们一起玩玩。那个米奇——米奇你知道不
?演那个什么什么电视剧的,还有点名气。就是我捧的。”
“这感情好,”
林致远笑笑,伸手捏了捏身边女孩的屁股,引起一阵娇啧,他只是笑,“不过我可真走不
开。这趟行程排满了,明天我要去M国,先把我们上回谈的事办了——下次再来找你约。
”
“那行,那可说定了。”
小祖宗也没多说,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一群人下了楼,到了车库小祖宗丢了一个钥匙过
来,林致远一抬手,接住了。
“这辆,”
小祖宗抬了抬下巴,指了指角落里那辆大红色的超跑,“钥匙你明天丢前台就行。”
“谢了。”
林致远按了一下钥匙,公牛的眼睛闪了一下,一对妞已经尖叫着跑了过去,站在了跑车旁
边。
一连串的马达轰鸣声响起。
林致远上车的时候,已经有其他几辆跑车呼啸而出,小祖宗在车上给他挥了挥手,也一闪
而过。
男人薄唇微勾,也来了兴致。一脚油门,在发动机的咆哮声和耳边女人的一片刺耳的尖叫
笑声中,跑车冲出了车库。
女人会的玩意儿,换来换去不过就那几招。
虚荣,又肤浅。⑺⑵⒌O⑹?⑻0⑻0
?
这辆科尼塞克Gemera售价超过千万,造型独特,动力十足,男人新车上手,蠢蠢欲动,也
深谙女人的爽点——他一脚油门,在女人的尖叫声中市区市外飙了几圈,肾上腺素飙升,
女人已然十分知趣,自己俯身过来,拉下了他的裤链,把他已经勃起的阴茎含在了口里,
口舌环绕,上下起伏,毫不介意车外四周发散过来的目光。
肆无忌惮。
得劲儿。男人又是一脚油门。
可好像,又哪里有点不得劲儿。
梁碧荷也不来——
他咂咂嘴,这个算啥?好像也算不得啥吧?
车子慢慢的滑到了酒店门口,女人都还趴在他的小腹上吞吐。
已经引起了门童的侧目。
“算了,”
男人扯着她的肩膀拉开了她,拉上了自己的内裤,把硬邦邦的阴茎塞回了内裤里,斜了她
一眼,语调轻慢,“你口活儿不行。”
也不知道梁碧荷给他拍了照片没有?
肯定拍了——她又怂又软,一点也不经吓。
他正好回去哄哄她。
不过说实话今天的话好像是说的重了点——不过没办法,小祖宗就在身后,话不说重点他
也没面子的不是?
“我来试试——”
后面的那个妞看起来已经跃跃欲试。
男人剑眉入鬓,一对桃花眼瞄了她们一眼,似笑非笑。
兴味索然的掏出钱包,男人随手拿出了一叠美金,往后面随便一甩,钞票洋洋洒洒散落,
在女人的一片尖叫争抢中,他轻笑,“风也兜了,目的地也到了,下车,自己回家。”
“可是——”
女人抓着钞票又想靠过来。
“口活儿那么差,还想怎么样?”
林致远伸手,随手笑吟吟的摸了摸她的脸,“这水平,有钱收已经不错了——”
突然收了笑容,男人一下子变了脸,“马上下车,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打发走了两个女人,林致远一个人回到了套房,他慢悠悠的走到衣帽间,先脱了个全身赤
裸,然后挺着吉宝去浴室洗了一个澡——翻来覆去把刚刚女人舔过的东西里里外外洗了个
干净,男人擦干了身体,随手套了一件睡衣在身上,松松垮垮。
又点了一根烟,指尖烟雾缭绕。
伸手摸了摸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