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有时候很能理解萧封观喜欢把沈安弄生气的心理。我也愿意故意揉我家猫,揉到它气得向我哈气,哈完了我还会变态一样亲上去说宝宝真可爱再哈一个。
(马上完结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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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衣裳下面长年不见光,在日光下白得晃眼,胸前两颗红嫩的果子随着呼吸起伏,殊不知下一刻就被恶狼含在唇齿中碾磨,咬得红肿发烫,随着呼吸频率而微微颤抖。
沈安喘息着躺在小榻上,抱着胸前的脑袋不敢用力推拒,只能在呻吟间隙吐出微弱的求饶声。
精细地养了半年,一身皮肉再也不像从前般手一摸便能摸到突出的肋骨,腰上也多了些肉,握在手中手感极好,让萧封观舍不得放开。
“……哈啊!”乳尖被叼在牙齿中咬了一口,沈安瞳孔一缩,屈起小腿挣扎起来:
“你咬疼我了!”
萧封观从他胸前抬头,当着他的面重重舔了一下可怜的乳尖,这画面刺激太大,沈安一时忘了要说什么,被逼的眼眶都红了。
“好甜……”
萧封观说着下流话,手上也不闲着,解开本就宽松的衣裳,手指从腿肉向里摸,重重揉了两下穴口:
“乖,自己套上来。”
骚水从穴中缓缓流出,被手指揉抹涂开,整个下身都晶亮亮的,这处昨夜才被侵犯过,湿软的厉害,沈安不敢不听话,挪着下身凑近,吞吐着小穴将两根手指吃了进去。
他无助地扬起脖颈,消化着被异物入侵的剧烈快感,可不等他缓一缓,身体里的手指便轻车熟路地动了起来。
指尖顶着敏感的穴心按揉碾压,手指恶意地屈起开拓,将小穴撑开,包不住的水液顺着指根向手腕处流。
沈安失神盯着窗帘上挂着的梅花穗子,小腹一阵收缩,随即腿根痉挛着夹紧手臂,小穴猛的喷出一口水来。
手指抽出,上面裹着的乱七八糟的水液全部揩在他脸上,高潮余韵爽快又绵长,沈安没缓过神,下意识侧头贴着掌心蹭,萧封观坏心眼地任凭他动作,最后那半张脸湿漉漉的,连睫毛上都挂着粘水。
他被两根手指轻易地操到了高潮。
“爽吗?”萧封观从银盘中拿出颗还带着水珠的葡萄,推入尚未合拢的穴口。
葡萄冰凉而内壁滚热,刚推进去半颗,血口便被刺激的收缩夹紧,将整颗圆润的葡萄吞入穴中。
沈安急促地喘一口气,手指揪着萧封观的衣袖:“什么东西……”
“你猜猜?”萧封观解开他的发带蒙到了那双漂亮的眼睛上,从盘中又拿了颗剥了皮的荔枝,用手夹着贴在穴口处摩擦。
“这颗是什么?”感官被剥夺,一切注意力都集中在敏感脆弱的地方,半张的血口贴着果肉,他有意抗拒,手指却推着果肉一插到底,两指夹着抵在敏感处粗暴按了下去。
“……啊!”穴口猛地缩紧,黑暗里沈安无助地眨着眼睛,将发带都浸湿一小块,他不说话,萧封观便抵着穴心玩弄折磨,他只能开口:
“是葡萄吗?”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双腿被分开。
“猜错了。”革带弯成三折握在手中向穴口抽去,声音脆响,整个会阴处都被抽了个彻底,一连五下抽红了可怜的小穴。
力气不大,可那处太过娇嫩,沈安承受不住地想合拢双腿,却被轻而易举地按住,只能敞开腿挨抽。
“疼……”
五下抽完,手掌贴在会阴处安抚地揉了两下:“再猜错可不止五下了。”
冰凉圆滚的东西又贴上了穴口,有了之前的惩罚,沈安不敢马虎,用尽全力猜测着这东西是什么,手指带着那东西在小穴中抽插,每次手掌拍上会阴都能听到水声。
在这么激烈的玩弄中,沈安勉强开口:“是荔枝!”
抽插停了,可东西还是被留在了里面,他刚松了一口气,小穴忽然猛烈地炸开疼痛。
“又错了。”
这次是十下,大腿被掰开到极限,被迫露出红肿半张的小穴,萧封观刚打了四下便停了手,手指插入湿润的小穴,两指将穴口撑开,告诉他:
“放松,不许合上,里面也要挨罚。”
这根本就是强人所难。沈安梗咽着尽量放松,可革带刚抽了一下,小穴下意识的受痛收缩,被拉开的口子也合上。
于是每挨过一下,手指便会重新插进来分开,若是下次再敢合拢,就推进去一颗葡萄,直到穴肉被葡萄撑开彻底,再也容纳不下去一颗。
最后那颗圆润硕大,一半还露在外面推不进去,而这正合了萧封观的意。
穴口被撑的半开着,革带在抽上来时果肉碎裂榨出汁水,淫液和着汁水往下躺,浸湿了身下的褥子。
沈安瘫软在小榻,眼泪顺着脸颊向下流,发带也湿漉漉的,被解开时露出通红的眼眶失神望向萧封观。
下巴被捏着晃了晃:“傻了?”
沈安半晌才缓过神来,手掌贴在小腹上,被穴里的水果撑的难受:
“帮我拿出来……”
“好啊。”萧封观痛快答应下来,手指硬是塞进被撑开的穴口,夹着葡萄缓缓的向外拉。
“你……”沈安撑着身子向后躲,却又被抓着腰拖回来,手指粗暴地捣进穴心,将果肉捅得软烂,和淫水一起顺着被拉开的穴口往外淌。
沈安快被他气哭了,手指拽着他衣襟咬牙看向他,萧封观好笑地任由他拽,迁就俯身,亲了亲秀气笔挺的鼻梁:
“把你伺候得这么爽,还跟我生气?”
萧封观俯身想亲他,却被狠狠咬了一口,沈安擦掉嘴唇上的血,哆嗦着说:
“你觉得爽,不如躺下也让我伺候伺候你啊!”
萧封观这回是真笑了,把头埋在沈安颈窝处,笑得浑身颤抖,沈安伸手推他,却没推开,过了好一会儿才问:
“我今天见到沈风闲了,他不是被判了流放,怎么会到淮南来?”
萧封观枕在他身上,搂着沈安的腰:“他命大,在荆州时没死成,被一个淮南来的富户买了下来。”
“买?”沈安有些意外。
“嗯,负责流放是件苦差事,狱卒要从中捞油水,只能往这些犯人身上打主意。”
“只要是被判了流放的,都是犯了大罪,这辈子不可能再回京城的,像沈家这些没人保下的,多半才出了荆州就被卖了。”
沈安头一次听说这些,仍然处在震惊中回不过神,听萧封观继续道:“这富商原本是看着沈风闲长得还算不错,而且是大家出身,是个稀罕物,没成想买入府中不过半个月就发现他在流放路上染了天花,便扔出了府。”
沈安今日见到沈风闲,心中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听了这话沉默半晌:
“从前我像个物件一样被嫡母带出去应酬时,他也曾经辱骂过我一些不干净的话,不曾想……”
手心被萧封观攥在掌中揉了揉:“ 你若看不下去,我暗中给他寻个差事做。”
沈安摇了摇头,笑了一声:“我没有那么大度,他和沈汀花曾经是怎么对我的,他母亲又是如何对我娘的,若不是……”
若不是他重来一世,如今说不定仍在地府中辗转。
“我不愿意再看到他。”沈安敛目,明显提起这事心情不佳。
“好。”萧封观亲了亲他:“我去办。”
(完结章)魂骨销尽,再得以重逢人世,沈安已经足够餍足。
【作家想說的話:】
完结撒花!
写京城篇的时候,我以为这篇四五万字就会完结,结果写完是原本打算的二倍。萧封观也是我写过最纯爱的一款攻了,能追到沈安这样的漂亮宝贝是他应得的hhh
谢谢一路追到这里的读者们,感谢订阅,感谢礼物,我们下一本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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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第十章
一早,隔着一道街的炮竹声将沈安吵醒。
声音传过来虽已经微弱,可沈安还是从梦中惊醒,入眼是大红的帷帐,为了应春节的景,还挂了两只由燕支亲手绣的福字香囊。
他坐了起来,伸手去够矮桌上的茶水,上面飘着几朵梅花,入口后有微微甘甜。
门外声音传来。
今日日头正好,日光将窗纸打透,照在桌上玉瓶中的一簇红梅上。
他披了衣裳开门,昨夜下了场新雪,一阵清风将房檐上的积雪吹落,他伸手一接,雪花飘落在掌心,刹那间又化开。
两个年纪小的侍女正举着红绸系在树梢上,燕支站在一旁,见他醒了,眉眼带笑地走上前来:
“公子,殿下走前说今日他要去一趟营中,约摸午后就回,叫公子早上独自用膳。”
沈安招了招手,那两个小丫头也走了过来,???他从袖中掏出几个红封递给三人:
“红包。”
两个小丫头率先接过,欢天喜地谢恩,燕支有些犹豫,到底还是接了过来:
“多谢公子,这还是第一次有人……”
燕支跟在他身边已有两年,看着做事老成,今年也不过才二十岁,说完这句话,后知后觉地红了耳尖。
沈安笑了笑,挥手让她退去。
用过早膳,新雪也已经化得差不多,风一吹有些冷。
沈安欲去书房,走在半路,却见管家擦着汗跑过来。
“公子,公子!可找到您了……”
沈安站住:“出了什么事?”
管家见沈安皱了眉头才反应过来:“公子安心,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正厅各家来拜年的老爷夫人们都已经到了,公子您看……”
沈安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吧,跟我去迎客。”
沈安第一次在这过年,不明白风俗,见着正堂几个夫人小姐们衣着精致,满头珠翠,也以为是这里拜年的风俗。
“各位夫人见谅,府中没有女眷,恐怕要怠慢了。”
夫人们多半是淮南的富商巨贾的内眷,今日这还是头一次见到沈安,有些认不出来人,以为是府中的清客先生,一个身着紫衣的夫人壮着胆子问:
“不敢不敢,王爷既不在,我们也不好多叨扰,敢问先生是?”
话音刚落,沈安迎着满堂惊疑不定的目光稳稳坐在了主位,侍女替他倒茶,说的是:
“主子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