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攻名字改了一下,下章上大肉。---
以下正文:
萧封观长了张很不风流的脸。
轮廓锋利,眉眼深邃,怎么看都像个清正之人,此刻正眼睛半睁着似乎在打量他,那目光看似平静,却烫得他心慌。
任凭谁也想不到,不好女色的淮南郡王,床上会是那么……那么……
沈安咬了咬牙,上一世他几乎被做死在床上,因为被喂了哑药不能开口求饶,最后几乎是跪在地上哀求才从恐怖的快感中换来一丝停歇喘息之机。
第二日沈汀花来灌他毒酒,看到他身上斑驳的痕迹时,眼神几乎是嫉妒到怨毒。
“姐夫……你醉了。”
沈安克制着颤抖的语调:“我扶你去书房歇歇。”
萧封观似乎醉得太深,没有回答他。
路程不远,风吹细雪灌进连廊,吹得他几欲发抖,萧封观身上却很热,温度从二人贴合处传来,等走到了书房,沈安出了一身的冷汗。
可下一刻,不待他松口气,就被身后人狠狠推到了门上。
脖颈被攥住不能回头,沈安只能任凭那只手从胸口一路抚摸至腰侧,最后危险地停留在腰窝,狠狠按了按。
酥麻感上涌,沈安哆嗦着喘息一声,然后听到了一声轻笑。
沈安不知这人???是醉着还是醒着,只能任由那只手把自己几乎又摸又揉了个遍,随后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手。
手一松开,沈安缓缓转过身来,逼迫自己抬头直视萧封观。
他被揉红了眼,在冷风里微微发抖,萧封观动作似乎顿了顿,温热大掌摸向他的脸,不是询问:
“你姐姐打的。”
这人语气平稳,根本没醉。
沈安睫毛抖了抖,侧过头去,温驯地蹭了蹭傅山迟的掌心。
这几乎是在求欢。
果然,萧封观没动,拇指顺着脸颊上的红印摩挲,眼中看不出情绪,但却没有松开,任由他蹭。
下一刻,沈安开口:“今夜不去婚房,好不好?”
灼热的吻覆了上来。
沈安少经情事,被吻得面色潮红,胳膊无力地搭在眼前人肩颈处,细腻如白玉的手腕被大氅上的金线蹭红,又被人捉在手心里舔舐。
他受不了这个,下意识往后退,可身后就是门,他被抵在萧封观胸前躲不开半步,费力地仰起脖颈承接略有些粗暴的吻。
萧封观太高了,沈安脖颈酸痛,脚也要踮起来,久而久之泛起了点儿哭腔,于是他被抱了起来。
这下不光嘴唇,连脖颈与胸前也挨了吻。
喘息在黑夜里变成白雾,沈安被咬了一口在胸前,急促地喘息一声,道:“我……我自己来!”
于是萧封观停住,借着月光盯着他,如饿狼紧盯自己嘴边的猎物。
沈安被抱在怀里,后背抵着门框,得以分出手来解束腰上的带子。
萧封观觉得这人浑身没有一处不漂亮,指骨纤长,骨节处微微泛着粉,此刻哆哆嗦嗦地解着衣带,颇有让人凌虐的欲望。
腰封掉落在地上,随后是外裳,只剩里衣凌乱地披在身上,根本阻挡不了胸前泛红的春光。
随后沈安抱过萧封观的头,哆哆嗦嗦地将他往自己胸前脆弱的乳尖上按。
稚嫩的乳尖被咬住时他浑身紧绷,脚趾也无意识蜷缩着,他仰起脖子,无神地看向萧封观身后的庭院红梅,将胸又轻轻挺了挺。
真的没别的办法了……
毒药穿肠的滋味足以让他此生铭记。他一定要……留住萧封观。
……
萧封观却也好不到哪去。
他本就饮了不少酒,又在故意地勾引下硬的发疼,怀里人又乖又漂亮,连“姐夫”两个字都叫得缠绵悱恻。
偏偏沈安又稚嫩的不行,只是吻两下就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胸前两点被咬肿了也只是哽咽两声,却带着哭音催促他:
“快啊……”
雪夜里一对奸夫将书房门挤得吱呀作响,不管萧封观摸哪里,怎么摸,沈安都一概接受,像献祭一般虔诚。
萧封观位高权重久了,其实难以讨好,今夜却无比满意主动送上来的沈安,他顺着单薄背脊向下摸,将要摸到已经湿润的穴口时,却被沈安攥住了手腕。
说攥不太准确,沈安被玩的浑身无力,其实制止不了将要发生的事,只是虚虚搭在萧封观手背上,喘匀一口气,道:
“外面太冷了……我受不住。”
月色昏暗,沈安张着湿润泛红的眼眸,浑身衣冠不整,活像雪中精魅。
“进书房吧,让我好好侍奉姐夫……”
三、跪着口侍,粗暴性爱“露水情缘而已,还能怎么垂怜?”
【作家想說的話:】
bgm:凄凄惨惨戚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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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书房内烧了暖炉,沈安坐在宽大书案上,身边是歪倒笔架与凌乱摊开的文书。
萧封观站在桌前,一臂撑在他身侧,俯身吻那截雪白脖颈,将那地方咬红了一块,又反复舔舐。
沈安从冷到发抖的状态里缓了过来,偏头躲吻,手指松开了攥着萧封观的衣襟,随后撑着萧封观站了起来,盯着他的眼睛缓缓跪了下去。
郡王婚服繁复端正,光玉璜玉佩就挂了三条。沈安做这个并不熟练,当粗暴烫人的阳物弹出来时,他躲闪不及,被打到了脸上。
“好凶啊,姐夫。”
沈安的下巴被抬了起来,萧封观没理这句挑衅,缓缓摩挲挨过掌掴的那半张侧脸,他被扳指冰了一下,下意识一哆嗦。
这玩意太大了……简直到了恐怖的地步。
可事到如今,沈安绝无退路,萧封观这人阴晴不定,心思根本不是他能猜透的,好不容易让他对自己起了兴致……
嘴唇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揉得发红,显然萧封观已经快没了耐心,沈安深呼进一口气,迟疑着张开嘴,尝试接纳这根恐怖的东西。
阴茎捅开唇齿,一点点碾着舌根伸入,甚至连半寸都不到,他已经想要干呕。可萧封观没有给他撤离的权利,沈安的后脑被掌心笼罩,推着他一点点吞吃进去。
“……呜!”
嘴唇被扩张到极致,甚至唇角有将要撕裂的趋势,生理性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沈安攥着喜袍,指节都用力到泛白。
太粗了……太粗了……
他心中无助地呢喃,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不换种方式,而萧封观满意地稍稍眯起眼睛,居高临下看着他,开始慢慢地在他嘴中抽插。
阴茎撤离了半寸,随即粗暴又不容拒绝地顶入喉口,沈安哭咽一声,膝盖挪蹭着想要退开。
“别躲啊。”
萧封观声音有些哑,细听竟是带着笑的:“方才不是挺能耐的,沈三公子?”
听到这个称呼,沈安顿了一瞬,一时间真的忘了向后躲,那孽物趁虚而入,几乎将整个龟头塞入紧窄温热的喉口。
沈安第一次给人做口侍,本就不熟练,加上萧封观有意欺辱,他控制不住地干呕,呼吸都开始哆嗦。明明是他主动跪下,却没有得到丝毫主导权。
在风月之事上,萧封观显然游刃有余,不容忤逆,是当之无愧的暴后脑被人掌控,沈安退不了半分,只能任凭阳物将喉口捅开,嘴角被迫张到最大,以承接萧封观的欲望。
萧封观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双泪眼,甚至有闲心去帮他擦泪,可动作却看不出丝毫温柔,分明话里都带着笑,却险些把沈安玩到不能呼吸。
甚至他真的这么做了,恶意地捂住沈安的鼻子,看着沈安陡然慌张睁大的眼睛,那双纤细漂亮的手也不受控地死死抓住他的下袍,就像只……
发情后被玩到濒死的兔子。
“太差了,沈安。”萧封观道。
仅凭这张嘴,完全不够让他射出来,等到沈安快被窒息折磨得松了力道,他才开恩一般松开了捂住他呼吸的手掌。
沈安没想到自己会这样狼狈。
萧封观松开手后,他再也含不住,长时间无法呼吸让他脑中发昏,连自己是怎么无力倒下都不知道,只能躺在冰凉地上,蜷缩着闷咳。
书房内烛火昏暗,沈安被抱起来,温和地轻拍着后背,他缓了半天找回神智,发现抱他的人竟是萧封观。
沈安暗骂:阴晴不定,难以捉摸。
他被抱在怀中,单薄的里衣彻底被撕开,跪着的两腿间挤紧一只手,萧封观一边为他抚背顺气,一边手指探到穴口处,用指腹揉了揉。
“湿了?”萧封观有些惊讶道。
沈安有些难堪地别过脸,下一刻却猝不及防仰起脖颈,发出一声惊喘。
“……啊!”
两根手指闯入他身体里。沈安被迫承受着,被掐着下巴接受亲吻,一时间耳中水声黏腻,分不清到底是从哪处传来的,但都没有区别。
他就像个雏妓一样被自己的姐夫抱在怀中玩弄,每一次手指的深入都会让他一阵战栗,这具身体敏感到让他觉得可悲。
在接吻间隙,他揽上萧封观的肩膀,腿主动分得更开,骑在身前人腿上,腰腹也贴了上去。
书房窗上也贴着大红囍字,萧封观甚至还穿着婚服,王妃在婚房苦等,庶出弟弟却赤裸地被姐夫抱在怀中,荒诞到让他觉得自己并没有重生,这一切不过是临死前的幻想。
而马上他就不这样想了。
手指抽出,方才在口中肆虐的阴茎已经不知不觉间抵住了穴口。
萧封观掐着他的脸,一寸寸操了进去。
痛意呼啸而来,穴口被巨物一点点撑开,直到再也承受不住撕裂流血,与上一世一般无二。腰被大掌攥住,沈安半张着嘴,无意识地吐出痛苦的呻吟,呢喃着:
“姐夫……萧……萧封观……”
阴茎缓缓顶到了深处,痛苦过后是后知后觉的酥麻,开始慢慢顺着脊柱上升,穴口可悲地绞紧,两条腿打着哆嗦,几乎整个人坐在了阴茎上。
萧封观开始一下下挺腰,抽出半寸,随后狠狠顶到深处,沈安喘息急促,浑身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断断续续吐出呻吟。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敲响了。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是沈汀花久等不到萧封观,派了红枝来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