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张开的小嘴里煨着一口热汤,一寸寸咽下他青筋暴起的阴茎,将肉棍裹在热汤里,然后深深吞到喉咙,腔肉挤压着茎身,把他含吮得额角冒出汗。可是,这实在太舒服了,舒服得他连气都不敢用力喘。
怕惊醒了梦中人,宁愿就这么沉浸在梦里,拥有属于他的骆希。
快感是层层涌来的海浪,高子默想着这样下去可要糟糕,毕竟是在飞机上,梦遗就有点儿太难看了。
于是他睁开眼,强行划破白茫茫的梦境,醒了过来。
但,快感还在持续,浪花翻腾,海鸟展翅。
高子默没戴眼镜,刚醒的眼睛是磨砂玻璃,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加上舱内灯光昏暗,他只能瞧见有一团黑乎乎在他腿间蠕动,而自己不争气的兄弟正被那黑乎乎吮噬得销魂入骨。
一瞬间,他的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眼睛紧闭几秒,再次睁开,高子默才看清是一人儿钻在他的毯子里。
他背靠舱壁,半侧躺着睡,胯部搁在这一排中间的位置,刚好方便了那人蹲或跪在椅旁行事。
还能是谁?
他掀开一角毯子,哭笑不得地看着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骆希。
腮帮子鼓鼓的,黑暗里星眸依然璀璨,像极了海德公园里贪吃的小松鼠。
被发现的骆希顿了顿,眼珠滑到眼角,看了眼一脸戏谑的少年。
脸颊一烫,她倏地夺过高子默手里的毯子,将自己重新藏起来,不让高子默看着她吃鸡巴。
刚才她浅浅睡了一会就醒了,也不知道抽起哪一条筋,本来只是想去洗手间重新擦洗一下黏糊糊的下体,却鬼使神差地走到高子默的座位旁。
深夜的机舱完全静下来了,只有两三人还在不知疲倦地看着电影。
高子默半张脸被帽子遮住,嘴角抿着,下巴线条犹如刀刻般俊美,手臂抱在胸前,下半身盖着的航空公司大毯子快掉到地上。
骆希耳内缠缠绕绕着,全是高子默几个小时前的那句告白。
「你说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呢?」
……呿,我怎么知道啊……
当初利用高子默对她毫不遮掩的好意接近他时,骆希也想过这个问题。
高子默,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帮少年拾起毯子想重新盖好时,视线停留在他胯间,拉不开。
就算是情欲消退,隔着棉料骆希也能隐约看见那处的形状,是只休眠的小龙。
小龙刚才没得喷火,还活生生要把火吞回自己肚子里,怎么想都觉得好可怜。
小龙可能需要呼呼安慰一下。
骆希口干舌燥,不知是因为机舱过分干燥,还是其他一些什么原因?
最终她警惕地前后左右看了一圈,快速蹲下身钻进毯子里。
毯子里氧气不足,骆希憋红了脸,鼻息越来越滚烫,嘴里那根像条烧红的铁棍快要把她的唇舌烫得血肉模糊,要从舌尖开出一朵石楠花。
高子默担心她闷窒息了,还是偷偷用手指撩开一小角,让空气能流进里头。
额角的汗更多了,心尖似被蚁虫一口口啃噬,酥麻痕痒。
身体里压下的情欲被丢了根划着的火柴,轰一声,窜得通天高,一颗心脏也被火烧得热烫。
渍渍水声藏匿在毯子下,云层之上的背德感是刺激愉悦的,翻滚的情欲躁动不安,试图从抹香鲸背上的喷气孔喷涌而出。
突然前面有个老外站了起来往机尾走来。
高子默腰背紧绷,拍了拍毛毯里的脑袋。
骆希停了下来。
长发的大高个估计睡前喝了不少啤酒,步伐摇摇晃晃,还撞了别人的座位几次。
高子默微眯着眼,将毯子拉低,基本上都盖到骆希身上,从头到脚把她藏了起来。
老外没多关注尾排的腥臊之事,很快进了洗手间。
他赶紧掀开毯子,压着声音说:“快起来。”
骆希摇摇头,竟又开始吞吐起来。
高子默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就是那颗玫瑰色的金平糖,被骆希吃进嘴里。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那么小的一张小嘴,和下面那张一样,总能容纳进他的硕大。
手摩挲着阴茎底部,摇着龟头从她上颚往后滑,前端坚硬,后端却是难以言说的湿软,再往后,被吞进更紧迫的空间,香舌下压,喉肉微颤。
一层层的快感接踵而来,连骨髓里的灵魂都引起了共鸣。
洗手间传来解锁声音,高子默已经不太清醒的脑子里顿时一激灵,伸手提醒骆希那人要出来了。
可腿旁那人儿仿佛铁了心要把他拆吞入腹,紧吮着他不放。
老外洗了把脸可能清醒了一些,走过尾排时仿佛察觉到了些许异常,瞄了黑眸少年一眼。
高子默脑里一片空白,饶是他胆大包天,也没试过在别人面前近距离地干这档事。
鸡巴被吃得脊椎发麻,但他还得努力稳住视线回瞪老外。
老外挑眉扁嘴,慢慢踱步回自己的座位了。
胸口顶着的大气松了出口,精关也松了。
银白色月亮上,绽放开了石楠花。
第三十八根骨头
荧光乌贼
少爷小姐的游学团和市面上一万好几的冬令营差的不是一丁半点,毕竟价格贵出好几倍,几乎可以算是精品团了,别的营都会选择寄宿家庭或学生宿舍住下,但明德的娃娃们全程都住五星级酒店,途中用餐也是精挑细选过的各国餐厅。
姚冬楠在前台统一办理入住的时候,感慨着每一年三观都要被有钱人的世界冲击一波,悄咪咪对骆希抱大腿:“小希希,苟富贵勿相忘哦。”
骆希被她贼兮兮的模样气笑,不搭理她,拿着房卡分发给学生。
卡片交到郑谦乐手里,他和高子默一个房间。
骆希没看高子默,尽管漱口喝水,但嘴里还是绕着股石楠花的味道。
现在只要和高子默对上眼都会忍不住两颊发烫。
到酒店时是当地时间晚上11点,随行老师们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和明天的集合时间,就放娃娃们回房间洗漱休息倒时差了。
“诶诶,骆老师姚老师,我帮你们拉行李哈。”郑谦乐主动献殷勤,拉着两人的行李箱就往电梯走。
男孩们先进轿厢,接着是姚冬楠和骆希,后面再进来两三个学生。
姚冬楠调侃道:“小郑同学怎么今天这么友好呀?”
“哎哟,也不知道学校怎么安排的,给这团里安排的都是女老师,一个男老师都没有,这不得照顾照顾女老师们吗?”郑谦乐嬉皮笑脸,“照顾”一词说得格外明显。
垂在身侧的左手手指被碰了一下,骆希肩膀一颤,从前面学生的间隙看电梯门镜面,见身后的少年戴着兜帽,镜片下的眼神在暗金色光线里看不清道不明。
接着手指被他轻握住了,包进一片暖洋里,和伦敦寒冷刺骨的温度截然不同。
身旁站着同事,身前则是学生,骆希的呼吸屏住了,姚冬楠和郑谦乐聊着什么她都没能听见,只听见自己胸腔里有噗通噗通的声音。
是谁在一下下凿着被冰封起的心门。
“啊,我们楼层到了。”
“老师辛苦啦,明天见。”郑谦乐把行李还给两人。
骆希低着头说了声,拉过行李箱,顺手把手里的房卡藏进大衣袋子里。
是高子默刚才塞进她手心的房卡,不用想也知道,是他的房间。
姚冬楠洗完澡出来时,骆希已经拿好点名册准备去敲房间门了,要一个个学生确认过都在房间,她这一天的工作才算完成。
“你等等我,我陪你去吧!”姚冬楠擦头的毛巾动得飞快。
“不用啦,今晚我来,你在飞机上不是睡得不舒服么?你早点睡吧。”
姚冬楠打了个哈欠:“好吧,那辛苦你啦。”
好些少爷小姐已经点好了room
severice,身着燕尾服的服务生们推着餐车来回穿梭于暗红地毯上,骆希一间间屋子检查过去,叮嘱他们未成年不要喝酒。
而来到其中一间男生房间时,郑谦乐竟也在里头,三个少年正联机玩着游戏,郑谦乐还嚷嚷,没玩个十局八局的今晚谁都不许睡。
骆希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也没多做思想斗争,就把高子默的房间留到最后一个。
门铃还没按,木门就从里被拉开了,也不知少年在门后窥视着猫眼多久时间。
骆希被拉进了没开灯的房间,撞上滚烫赤裸、还带着些水汽的胸膛。
高子默洗完澡,连衣服都不穿,只围了条松垮浴巾在腰间。
房门还没阖上,高子默已经把她抱起往卧室走,舌头搅进她在飞机上胆大妄为的小嘴,石楠花味道没了,取而代之是玫瑰花香气味。
“刷过牙了?”高子默嗓子像被鱼骨划得伤痕累累,每一个音都是喑哑的。
“嗯,漱口水都快用了大半瓶……”
点名册孤零零地躺在花纹地毯上,身上不多的光线越来越细窄,门啪嗒自动关上,只剩一室昏暗。
饿过头的白鲨叼住了荧光乌贼往深海拖拽,将猎物迅速扒了个精光,抛进软沙一样的床垫中。
藻发披散,白乳晃荡,粉尖挺立,黑眸迷蒙,檀口微启,脚趾蜷缩,双膝互磨,贝肉鼓胀。
莹润胴体在黑暗中都能白得发光。
高子默丢开眼镜,食指中指在嘴里含湿,剥开两片软滑贝肉,揉起那颗石榴籽一样的小阴核。
“想我把你舔泄,还是用手指干你?”他语气认真地问着十级荤骚话。
骆希举起娇软手臂,软绵绵的触手一般,绕住少年的脖,腰肢鼓起如倒挂弯月:“都不要,我要那个……”
高子默扯开浴巾:“哪个?说清楚。”
骆希声颤娇嗔:“肉棒……”
高子默头发未全干,摇头的时候有水珠甩下:“太文艺的我听不明白,又不是什么霸道总裁小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