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那颗粉白桃子象是被谁掰开一道细缝儿,已经洇出甜黏的汁水。骆希左手撑墙,右手往自己撅着的屁股摸,拧头看见来人,双颊红扑扑飞着粉,瞪着高子默的眼神又娇又媚,声音没冒出口,全是潮热的气息:“快、帮我拿出来!”
小玩具是在候机大厅的残厕里被高子默塞进去的,小小圆圆的一颗,不带线,逼近她敏感的位置。
高子默在手机app上轻划过,那小玩具立刻像条受惊的小蝌蚪,震动颤抖着想往湿润水源里钻。
骆希睁大了眸腰肢狂摇,摇得高子默眼角发烫,吻住她的唇,又调高了一档,生生地让她先来了一回。
高子默也没在那地要她,快要登机了,关了手机程序,给她把内裤拉好,自己挺着半硬的鸡巴上了飞机。
人离开了高宅,骆希心里也放浪了几分,竟乖乖地一直含着那一颗,自己也没去洗手间拿出来。
蓝牙在没wifi的情况下也能用,也不知随身物品过机时有没被安检人员看出来。
高子默顾不上那些,这小东西买了许久,原本是想在学校里用的,上着音乐课弹着琴的时候,让骆希下面的小嘴吃着。
调到最大档时,或许会在琴键上激出一连串颤音。
人在最后一排,不时在手机上划一划,点一点。
他越过许多行椅背,能瞧见骆希微颤的发顶,灯从她上方浇落暖意,好似加了砂糖熬煮过的牛奶。
骆希是真的发颤,气得发颤。
可能是高子默怕将力度开太大时她容易露馅,所以只开了最低的一档,但也就是这时有时无的颤动让她一直不上不下。
掩盖在毛毯下的大腿绷紧,想夹一夹,好让临界线快点到来。
结果把小黑蛋给挤得更里了!
她忍到周边的人都睡得七七八八,连姚冬楠都发出轻轻磨牙声时,才赶紧起身往机尾的洗手间走。
狠狠刮了那小狗崽子一眼刀。
“是我不对啊,我这就给你拿出来……”
高子默哑声发笑,把手洗净,才去摸那道湿漉漉的渗汁桃缝。
微凉的手指往那层层肉褶子里头钻,蝌蚪滑不溜秋的,夹不住,还把它给推进了一点。
“唔……”
骆希眉头皱起,一听到自己的呻吟时赶紧将手背抵到嘴旁。
“嘶——你里头太湿了,它停不住。你得放松点,紧得我连手指都进不去。”
高子默也怕小玩意儿进太深拿不出来,偏骆希越来越紧张,媚肉们就吮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他赶紧俯下身子去吻她,分散她的注意力,好让那小穴肉能放松一下。
水汪汪的洞窟里,惊慌失措的小黑鱼四处闪躲着两根乱搅的银筷,最终还是被逮住,一揪一拉,啵一声给抓了出来。
高子默在镜柜下抽了张纸把小黑蛋包成一团塞进裤袋里,嘴唇还在骆希发痒瑟缩的脖侧落下一个个吻。
他的声音轻又哑,像机舱外被月光浸透的云:“乖骆希,我请你吃消夜好不好啊?”
第三十六根骨头
血鹦鹉
李珊拨开商务舱和经济舱中间垂坠的隔帘,脚步放得好轻,在昏沉窄小的过道中悄悄往机尾走。
她想着如果高子默还没睡,或许能和他聊个几句天。
走到尾排,只看到空荡荡的座位上堆着毯子和枕头。
李珊抬起头看机舱标示,洗手间亮着红灯,她还想呆在这等等,这时机身猛地晃动了一会,她踉跄了一步,赶紧扶住椅背。
颠簸并没有立刻停下,很快安全带指示灯亮起,空姐的声音响起:“Ladies
and
gentleman……”
李珊只好匆匆扶着一张张椅背往回走。
所以她不知道,因气流颠簸锁起的洗手间里面是怎样的淫靡光景。
飞机摇晃得厉害,好似冰块落入了哪位天神酒杯里。
高子默一手提起骆希的软腰,一手得紧扶着墙上安全扶手,就这么在气流颠簸中从后方一下下入着。
空间实在太小了,比之前的酒店厕所隔间都小,好在便器两侧还有些许落脚点,骆希双手小臂撑着墙壁塌下腰,两条腿儿张开,脚趾在布拖鞋里颤巍巍踮着。
被小玩具亵玩了许久又迟迟得不到解放,所以在高子默进来没多久,她已经泄了一次,跌跌撞撞洒落一地甜蜜。
高子默将她上衣的衣摆扯起,拉到她嘴里让她咬住,方便自己捏揉那对上下蹦跳的奶肉。
骆希穿的是无束缚感的运动内衣,薄薄一片布料哪能抵挡得住肏红了眼的小少爷。
高子默将内衣带子往旁一拨,轻易从里头掏出一颗白乳,那颗茱萸早已硬挺翘立,他捻在指间弹拨逗弄,可能是骆希兴奋地冒了些汗,也可能是刚刚从她小穴里摸出的水儿还没干,现在总觉得奶尖那处覆着层潮气。
象是从乳孔里头快要流出些什么,甜的,香的,浓稠的。
机身陡然猛晃了一记,高子默随着势,挺腰深深送进了花泥深处。
骆希仰脖颤栗,溢出嘴角的口津濡湿了棉料,也止住了难忍的娇媚呻吟。
“它咬得我好紧,快要被你吃到肚子里去了……看起来真的饿了,刚刚的餐点没喂饱它对不对?”
高子默舔吻她泛红的耳廓,笑意翻滚。
他索性埋在她身体里不动,滚烫龟头抵着深处的软肉肉碾着磨着,细细感受那小口是怎么对他又吮又咬。
身处高空让他五感都有些迟缓,射不射倒是没什么所谓,就想这么一直和骆希腻在一起。
骆希缩紧小腹,穴口不停翕动开合,想要缓解酸胀感。
但见少年竟停下不动,她不满地吐掉嘴里布料,摇晃腰臀道:“你快点啊……”
这都什么环境!还敢慢悠悠的!
气流一定闹醒了不少人,等过了气流,指不定得有多少人等着上厕所呢。
耳边是沉沉闷闷的机器引擎声,两人都含着一口暖气讲话,高子默轻咬她的耳垂:“那你求求我。”
将情欲都扑撒在她的耳窝里,熬出一滩缠绵黏稠的糖浆。
骆希将唇咬得像条血鹦鹉:“……求你……”
“这么没诚意?”
高子默眉毛挑起,陷在花泥里的那根物什也跟着跳了跳。
骆希被他撑得饱满,一点点跳动都能感受得明显,仿佛连肉茎上面狰狞的青筋都能在脑海内勾勒出来。
她气恼,伸出一手猛地揪住高子默的连帽卫衣领口,将他扯前了一些。
黑长刘海晃动出阴影,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下滑。
高子默愣了一秒,只听骆希在他耳边吐气:“高同学,求求你用你的……替我的……止止痒……”
有些词语被她含在喉咙里,奶糖一样被温度化掉,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将那些个荤词不说出口。
像一张只有一道填空题的考卷,却让高子默沉吟了好久。
你看,那和银色月光一样颜色的食人花再次盛放在月夜里,看似无害,却总散着那些令人无法逃开的毒气。
高子默埋在她耳后,让她身上带甜的白花香灌满自己鼻腔。
他松开安全扶手,退了半根出来,不顾还在摇晃的机身,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腰。
将人儿往后拉了一把,再狠狠顶干了进去,把骆希干得腰塌腿抖,体内兜不住的水都被挤了出来,像坏掉的水龙头淅淅沥沥,打湿了高子默的休闲裤。
“骆希啊……”高子默在她耳畔无声低吟:“你说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呢?”
总会慢零点零几秒才能传达到脑内的快感,让他眼前飘起淡淡迷雾,在雾里,骆希变得红通通的,脸是,嘴唇是,卡在胸衣上乱甩的奶尖是,被他撞得泥泞柔软的水穴也是。
有种诡异的感觉,觉得骆希好似,快要变成一条窒息的金鱼,张着小嘴等他喂她吃一颗味道、玫瑰颜色的金平糖。
飞机渐渐平稳了下来,但安全带指示还在,高子默知道时间紧迫,大开大合地抽插捣弄,把骆希先喂饱了再说。
很快骆希便抖着肩膀泄了身,三万英尺高空的高潮带着些奇异感,总感觉特别不真实,脚踩不住实地,连魂儿都要飘到那月亮上。
高子默没射,他不强求,退出来后抽了纸巾帮骆希把私处擦拭干净:“等会儿你先出去,我整理一下再走。”
骆希眼角还挂着泪珠,回头见少年肉红色的阴茎被淫水裹得油亮泛水光,硬邦邦的一柱擎天:“……你不用射吗?我帮帮你?”
时间对于高子默来说太短了,环境也不好。
骆希竟有点渴望能和他好好的睡上一晚,抚摸彼此,亲吻全身,动情时能呻吟,高潮时能尖叫,而不是总像现在这样,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躲在阴影里。
这个念头刚成形,就被她甩着头抛到脑后了。
被肏傻了吧?真是荒谬。
高子默看她半垂眼帘下的眼神迷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简单处理好骆希私处的泥泞,他拉起她转过身,在她嫣红的水唇上印了一吻:“不用啊,我很满足了。”
第三十七根骨头
抹香鲸
回到座位时高子默的胯下还硬着,在黑色休闲裤上抵出小山丘一座。
飞行平稳后确实有些人走动起来,不过挺多人就近在中段的洗手间方便,舱内嘈闹了一下,但很快又静下来。
高子默看了看骆希的方向,她身旁的姚老师好像也醒了,两人窸窸窣窣交头接耳什么。
再过一会,姚老师又睡了,骆希套好U型枕,也歪着脑袋睡过去。
高子默拿毯子遮住下体,拉下遮光板,将眼镜取下放在桌板上,戴上耳机,拉起卫衣帽子,斜倚着舱壁阖上眼。
等到胯下的灼热消退一些,高子默才突然想起,自己的第一次告白,居然是在经济舱厕所里?!
也太他妈操蛋了吧!
他咬了咬槽牙,想着得再补一次认真的才行。
少爷始终是少爷,坐惯头等商务、已经和郑谦乐研究起私人飞机的高子默,睡得不算踏实。
而且还发了个梦,带点颜色的那种。
梦见了骆希跪在他腿间给他口。
可能吃了他喂的金平糖,她的舌尖甜滋滋,舔到哪儿都会淌出一地糖浆,那艳红尖尖还想往他马眼里钻,将他流出来的咸腥腺液卷进嘴里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