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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好。”

    垂下的睫毛遮掩了骆希眼里闪烁的神色。

    1.1元旦高速特大交通事故,最终死亡人数22人,像高书文这样瘫了半身的伤者更是不在少数。

    许多伤者和家属迈不过那个坎,高书文便主动组织起互助会,每一年让在这场交通事故中失去亲人或身体一部分的人们聚集起来。

    大家可以在聚会上分享自己度过艰难的经过和心路历程,也可以将自己遇到的困难说出来。

    高书文还成立了慈善公益基金会,来帮助有困难的家庭度过难关,这个善心举措让高普生物医疗的股价往上跑了不少。

    而骆希也是通过互助会,和高书文正式搭上了线。

    事故过去了八年,许多家庭已经走出阴霾,现在的互助会更多象是一群来自五湖四海劫后余生的朋友坐下来吃顿饭聊聊天。

    不是多么正式的场合,骆希和高子默穿得也没那么隆重,他们到的时候大包厢里已经快坐满了,酒店室内暖气足够,骆希将外套脱下,有侍应很快来为她接过。

    高子默代替高书文坐在主桌主位,骆希的位置安排在他左手边。

    见骆希身上只剩一条纯黑连衣裙,光滑洁白的背脊露出一大片,他不禁皱眉,趁着别人不注意,凑近她耳边低声问:“这么穿不会太冷了?”

    被白色桌布盖住的大腿突然遭了一记狠掐,骆希面上噙笑,嘴型不动地发气音:“坐好一点,这里人人都认识你爸爸。”

    高子默悻悻坐直身子,大腿传来一阵酥麻让他起了些坏心。

    “真没想到,今年高少爷居然有时间来参加聚会,你明年应该是上大学的年纪了吧?”

    说话的是坐他们斜对面的一位妇女。

    她在事故里失去了丈夫和十岁的儿子,还没了半条左腿。

    在医院里被救活的时候她几度寻死,说与其苟活不如一死。

    如今妇女装了义肢,神色轻松自在,而她身边坐着另一位在事故里失去妻女的中年男人,憨厚老实的男人不说话,只安静给妇女斟茶。

    两人几年前已经走在一起过日子了,像他们这样,在一场事故后抱团取暖的人并不少。

    同样的时间里丧失至亲挚爱,让他们产生更多更相似的共情,嚼碎了脆弱不堪,最后将两个破碎的灵魂粘合缝补在一起。

    所以他们对于骆希和高书文走到一起的这件事,倒是接受得很快。

    “嗯,对的。”

    高子默脸上笑着回答,藏在桌下的左手开始兴风作浪,修长手指拨开裙摆,直钻骆希滑嫩的腿心。

    骆希手里的茶杯晃了一下,不动声色地也用左手去挡,大腿还没来得及夹紧,那坏手已经抵到她的软肉处,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那道肉缝撩拨。

    拇指尾指用力撑开总想要合紧的大腿,中指无名指隔着底裤,揉按渐渐明显湿润的阴蒂。

    甚至还偷偷勾开布料边缘,又松开,让橡筋弹进白皙嫩肉里。

    桌子上的聊天掩盖住了桌布下腌臜之事。

    “小骆……啊,现在得称呼你高太太了吧?”另外一位年岁更大一些的老妇笑着开口。

    骆希忍着隔靴搔痒断断续续的快感,放下茶杯笑着回答:“别这样啊吴奶奶,还是叫我小骆吧。最近您的身体还好吧?小虹今年要上高中了吧?”

    “托高先生的福,解决了我们这些年来经济上的大问题,才能让我这样一个老婆子没太多后顾之忧……”

    吴奶奶头发已经斑白,她的儿子媳妇在江浙沪打工,趁着元旦报了个小旅行团想到上海散散心,就在那辆刹车失灵的旅游大巴上。

    两人坐的位置是大巴第一排,没习惯带安全带,车失控后两人就像在高速滚筒洗衣机里被搅了一遍。

    就这么剩下老家的老母和小儿。

    没了经济支柱两婆孙连吃饭都成了问题,老人家倒了好多趟车才来到市里,想找旅行社讨个说法,却发现儿子为了省钱报的是无牌旅行社的散团,事发后旅行社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人想起那段时候的走投无路,眼角湿润:“小骆啊,高先生真是活菩萨……如果没有高先生的好心肠,我们两婆孙真的没法子过下去了……”

    骆希心里发冷,身体却被高子默点燃了温度,冷热交加让她喉咙发痒,但还得强压着情绪波动:“奶奶,是小虹争气,考上镇上的高中,一定要继续让她读下去啊,钱方面您别担心。”

    “诶诶,一定的,她现在就是我们家的骄傲。”吴奶奶急忙点头:“高先生真是大好人,你们俩一定要好好过日子。”

    薄薄的布料被手指拨开,接着肉贴着肉摸了进来,泥鳅一样在泥泞花泥里游曳。

    骆希倒抽一口凉气,曝露在空气里的皮肤毛孔全都炸开了,像一片被搅拌勺捅进气泡水里的薄荷叶。

    好似要惩罚什么,少年只绕着肿胀挺立的小果子打转,偏生不挠到那能止痒的小肉上。

    吴奶奶还在赞颂着高书文的善心事迹,骆希单手支在桌面,托着腮,嗯嗯唔唔地回应着老人家,另一只手在桌布下隔着衬衫抠挖着高子默的小臂。

    那坏透了的手指不顾阻拦,只要吴奶奶赞一声高书文的好,高子默便在湿哒哒的阴蒂上多转两圈。

    禁不住挑拨的花穴里吐出丝丝春潮,高子默手指往下,沾了些润滑的水儿,再划上去折腾从贝肉里颤巍巍吐露出来的肉珍珠。

    就这么被逗弄着,骆希也能快泄身,这身子如今真是太敏感了。

    指甲深嵌进少年的手腕,小腿绷紧得发麻,托腮的手掩到鼻前掩饰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在大庭广众之下即将被玩到高潮,骆希气极,却隐隐沉迷于这样的高度刺激感中。

    就像和高子默偷情一样,会上瘾。

    池鱼整理

    可那作乱的手指却倏地抽走了,硬生生把快冒泡的汽水瓶子盖上盖子。

    骆希已经飘远的注意力被拽回脑内,她没敢在大家面前瞪高子默,只能在白布下用指甲掐着少年精瘦的小臂肌肉,恨不得拉着他的手掌重新放到自己的肉丘上。

    高子默偏不如她意,还帮她把濡湿了一些的蕾丝内裤拨回原位整理好。

    啧,好一副妥帖细心的模样。

    恰好这时,侍应为客人换上新的热毛巾。

    高子默从桌下抽出手,拿起温烫的白毛巾擦了擦,稍微靠近骆希的方向,沉声呢喃:“哎,怎么就弄湿了呢?”

    第三十根骨头

    食人鱼

    “大家应该都清楚,我在那一场事故中失去我的亲生母亲,父亲也伤了双腿。”

    茶过三巡,高子默站在主位处代替高书文讲话,在场人士都将视线投在他身上。

    “当时母亲牢牢将我护在怀里,我才幸免于难,只受了些许小伤,但许多人没有我那么幸运,在场的各位或多或少都失去了一些人事物。”

    已经有人想起伤心事开始啜泣,时间只能抚平悲伤,但无法磨灭伤痕,许多人的人生因为这场天降之难多走了很长一段弯路。

    “事故后有一段时间我很怕坐车,总觉得像坐在了鳄鱼的背上,你不知它是会平安地驼你到目的地,还是会在中途就把你甩到半空,张嘴将你咬得粉身碎骨。”

    骆希仰起脸,她的角度看不清高子默的神情,只能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高子默谈起他自己的PTSD,那一年,小男孩也就十岁。

    高子默在额头发际线的位置,有一道比较明显的疤,平时有黑碎刘海遮住,只有和她欢爱至大汗淋漓的时候才会将刘海拨开,露出新月一样皎洁的伤痕。

    骆希坐在他怀里起伏颠簸的时候,偶尔会舔吻过那一处。

    “我看了挺久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也没有得到缓解,再长大一些才自己想通了,其实我害怕的不是坐车这件事,是怕生活里突来的变动和意外。

    一场意外就让人的生活脱了轨,得花不知多少年,才能重新走上轨道,而且轨道的终点站已经和一开始不同了。

    虽然乍听之下是不太好的事情,但认真想想,换了轨道而走的人生,或许会有人下车,但一定有新的人上车,你也会在这趟旅程中看到新的风景。

    和新的乘客一起走过新的旅程,最后或许能一起抵达从未踏足过的终点,这么想想,也不是件多坏的事情了。”

    高子默举起白瓷茶杯,他是今天在场的人里年纪最小的一位,但身上散发的沉着冷静自信豁达,都远超过他的年纪,上位者的气场初见端倪。

    “我现在很喜欢和我一同坐在车上的人,也很期待未来能与她一起看到的风景,无论终点是好是坏,我都会很享受这一趟旅程,希望你们也能如此。”

    “以茶代酒,祭逝去的生命,愿还活着的人坚强不息。”

    高子默将微凉的茶水一饮而尽。

    骆希第一个站起身,陪着自己的“儿子”饮下浓茶。

    其他能站起的人都站起举杯,行动不便的便在轮椅上仰头饮下茶或酒。

    没人留意到,那位早熟的年轻人在坐下后,在桌布下将隔壁女人的手牢牢抓在手心里。

    *

    “什么上车下车,脑子好的人就是不一样,不打草稿就能说得像模像样的……真不愧是资本家的儿子。”

    骆希坐在马桶盖上,忿忿拉开高子默的裤链,将里头半硬的性器掏了出来,柔荑握着肉红的软蛇撸了几个来回,很快便成了成形坚硬的蛇枪。

    高子默双手撑着两边墙板,拳头握实,青筋显型,眼角一抽一抽,还得顾着回答她:“天地可鉴,我说的哪句不是真心话?再说了,我家就一卖医疗设备的,怎么就成资本家了?”

    骆希挑眼瞪他,手里不客气地弹了一记赤红的龟头:“反正你和你爸一样,你们高家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高子默知道她记仇刚才在餐桌下那一遭,忍着下身刺刺麻麻的疼,拉下脸皮哄她:“是,高家男人向来都自私自利,你瞧他搞那什么慈善基金会,不过是为了做好企业形象而已。”

    那时候高普接连有几款设备都出了问题,尽管主动召回,但在坊间负面新闻依然不少,股价下跌不容乐观。

    正好遇上车祸,高书文便借着这机会花点钱做慈善来挽回一些企业形象,更把自己的经历塑造成振奋人心的故事,至今高书文还会收到许多高校的邀约,希望他能到校进行演讲。

    “乖,帮我舔舔。”

    高子默挺腰把阴茎往骆希嘴边撞,有晶莹腺液黏到她豆沙红的嘴唇上。

    骆希亮出两排小白牙,作势想把他的龟首咬下来,惹得高子默本能往后退了一点:“呲——你是食人鱼吗……”

    檀口张开,粉舌潋滟。

    龟头刚被湿润口腔包裹住,高子默已经想全交代给骆希。

    像个没欢爱过的愣头青一样毫无定力。

    五星级酒店的男厕隔间再怎么豪华,顶上灯光都免不了有些廉价感,可饶是在这样的光线里,骆希的眉眼还是美得惊人。

    当饱胀的龟头抵住喉咙时,她的眉毛就像海鸟翅膀一样扑腾,眼角缀着眼泪,眼皮泛着晶透的粉。

    偶尔撩开眼帘,那双黑眸里藏着月亮和星光。

    那两片软绵饱满的嘴唇,平日会在餐桌上含住粘稠白粥,还故意用香舌搅一搅。

    别人看到会以为她烫舌了,只有高子默清楚,她总在不动声色地勾引着他。

    而那张平日说话口吻甜甜软软的小嘴,此时正努力吞吐着他的粗长。

    好像刚刚宴席上的精美菜肴喂不饱它,这时需要吃点令它心水的小点心。

    肯定吞不下整根,可也不知道骆希怎么了,每一次都要将他吞到狭窄紧迫的深处。

    高子默被吃得头脑发白,克制着自己挺腰送胯的冲动,骤然将鸡巴狠狠抽出,带出一道长又韧的银丝。

    骆希喘着气,但还想继续吃,手急着去抓,被高子默拉起身,让她转个身跪在马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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