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原来骆老师也和他家那个想用孩子绑住男人的女人一样啊?真是白瞎了他兄弟的一番情意。婚宴高子默没有在场,郑谦乐趁父亲不注意,偷偷上了二楼。
平日清爽干净的房间,那天却被尼古丁搞得乌烟瘴气,厚重窗帘遮住了所有光线和屋外的喜气洋洋,少年的眼白里爬满红色蛛丝。
郑谦乐知道他之前的眼神总围绕着谁打转,喜欢的女人成了自己小妈,也真是日了狗了。
掩上门后郑谦乐提议,要不找人查一下骆希,看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有预谋地接近高家,背后有没有其他人控制着。
真是没想到这女人心机这么深。
最后一个音节还没落地,郑谦乐就被高子默揍了一拳,力度之大差点让他去种颗烤瓷牙,也差点断送了两兄弟十几年来的情谊。
两位小爷在幼儿园时也没这么用力互殴过对方,你一拳我一腿,都是多少学过自由搏击和散打的少年,狠狠干完一架后便躺在地板上,一人点起一根香烟安静吐着圈。
到最后郑谦乐还是把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发到高子默手机上。
他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没好气地说,如果那女人真是为了钱接近你们家,那你也算是看清了她的真面目,趁早把那份喜欢给断了吧。
高子默后来打没打那电话,郑谦乐没去过问。
但郑谦乐知道,如果高子默没放弃,那他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会将人拿到手。
他俩很像,没兴趣的东西不会多花一分钟时间,而感兴趣的猎物,认准了就不会让它逃开。
*
大汗淋漓的一场球赛并没能消耗多少高子默的体力,夜深人静时少年又溜进小妈的卧室。
门依然没有关严实。
骆希身上不多的衣物跌落在三楼走廊里,绣字真丝缎带是游过月光的银带鱼,濡湿的两条舌头在倒扣石榴花灯罩下纠缠不清。
她被高子默抵在楼梯口的螭龙纹条案旁边,背弓如弯月,两颗奶桃儿被轮流吃得汁水淋漓,比身后的羊脂白玉千手观音还要水润晶莹。
晚一分钟都不行,在楼梯转弯处高子默已经抬起她一条腿,水仙花花茎般虚挂在腰间。
龟头亲吻湿软花泥,咕唧一声入了进去。
观音娘娘在上,阖眼不看这对有悖伦理道德的男女。
只是骆希嗔了声冷,高子默便抱着她大步往自己卧室走,但没忘了挺腰送胯,一进了屋子,怀里抱着的人儿就蜷着脚趾头泄了一回身子。
水喷得他睡裤都湿了,阴茎堵在水穴里被温暖的花液泡得又胀了一圈,高子默笑着去咬她的唇,嘲笑她不济事。
稍微回过神时,骆希发现高子默把她抱到窗边,窗帘被拉开,屋外的冷冽穿过玻璃钻进她的肌肤底层,耳后立刻起了小小寒毛。
可最令她心惊胆战的是,楼下随时会有定时巡逻的安保人员经过。
“不要……不要在这……”
体内的那根硕大已经就着滑腻丰沛的淫液开始抽送了起来,骆希被一下下顶得小腹酥麻,细细声的抗议被撞得稀碎。
高子默将她翻了个身,捧着一对羊脂奶儿重重压在玻璃窗上,冷意刺得乳尖比鸽眼还鲜红。
“不怕啊,他们还有五六分钟才会巡逻到这一带……”
少年的舌尖像点燃了烈焰,卷起骆希深海珍珠一样的耳垂吞进嘴里,囫囵含糊的安慰起不了让人安心的作用。
他身上衣服几乎完整,而骆希全身赤裸,仿佛是月光下献祭给恶龙的完美祭品。
玻璃上嘴边的白雾起了又散,眼眶里的情迷意乱也是。
眼角余光已经瞧见了手电筒摇晃的白光,像地狱里的幽灵小鬼在骆希心尖上跳跃。
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是一整罐曼妥思,丢进灌满碳酸饮料的身体里,“苟”一声,飞快地,咕噜咕噜涌起成团的白色气泡。
肉茎被痉挛收缩的花径绞得没了想法,汗水从发际往下越过高挺的鼻梁。
高子默咬紧牙伏低身,贴在骆希耳旁征求她的意见:“要我喂进你哪里?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
“都可以!你、你快点啊……”
眼见晃晃悠悠的白光越来越近,骆希狂扭腰臀,手指想去够窗帘,却被高子默抓住了反剪在身后压制着抽插。
少年捣得飞快,松精关前的最后几下更是撞得骆希含不住喉咙里的呻吟。
一小声惊呼像幽静森林小径里被侵入者踩折了树枝,惊吓得那白色小鬼们开始晃跑了起来。
白光快来到身下庭院,高子默猛地从骆希身体里退出,双手抓住窗帘,唰一声拉合起来。
身心都绷得极紧的骆希失去支撑,大腿一软,泥鳅般从高子默的怀里滑落到地上,她微仰着酡红双颊,一双黑眸漾着水光,眼神迷蒙地看着他胯下暴涨的那根性器。
忍了许久的白精喷薄而出,高子默闷哼了一声,一时来不及捂住龟首,只能眼睁睁看着浓稠白浊射了骆希一脸。
“笨蛋啊……怎么不躲开?”
高子默不顾那处还在渗着余精,拉着衣角要去给她擦脸上的浊液。
但他比骆希晚了一步。
还在勃起中的茎身被纤细长指松松握住,无名指的钻石在昏暗中摇动出光斑。
骆希张开嘴的时候,挂在下巴的精液滴答坠落到起伏的乳肉上,画面淫靡得让高子默狠吸了一口气,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性器跳了跳。
她含住发烫的龟头吮出剩余的阳精,舌尖绕着马眼和冠状沟灵活打转,眼皮半阖,右眼睫毛尾部也坠着一滴儿白浊,仿佛是海妖会化成珍珠的泪。
“可惜了,你没喂饱我啊……再来一次?嗯?”
第二十根骨头
玻璃鱼
“bye
bye
Miss.Luo!”
“回去路上小心哦,明天早上见。”骆希收拾着曲谱,跟肤色各异的女孩们道别。
明早走台??,今天的排练拖晚了一些,窗外的天已经泼了浓墨。
李珊揉着指节走到骆希身旁,问:“老师,你有手霜能借我用一下吗?我的漏教室里啦。”
“有的,稍等。”骆希从包里掏出一支白软管递给她。
李珊眼扫过白管上的黑描线图案,发现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味道。
打开黑盖子挤了一小坨玫瑰手霜后,她把软管还给骆希:“谢谢老师。”
明明之前在骆老师身上也闻到了杏仁奶油的味道,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
等李珊离开了教室,骆希才慢慢收拾完东西,熄了课室的灯往外走。
放学后的走廊安静得能听见她自己的心跳声,她按开调成静音的手机,未接来电中有高书文两个小时前的一个来电,应该是飞机落地了。
昨晚高子默没找她,她也没给门留缝,今早高子默更是坐了小林的车上学,两人再一次回到尴尬的距离。
高子默给的那支软膏,连同杏仁奶油手霜一起被她锁进办公桌下层抽屉,她一寸寸检查过身上的肌肤,这几天高子默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都消退了,少年带给她的温度也消散一些。
只留身体还记得那一次次剧烈冲撞带来的感官焚烧和灵魂激荡。
是昙花一现的春梦。
忙碌了许久的喉咙痕痒沙哑,保温杯里茶水半凉,骆希边润着喉咙边走出实验楼。
一瓣雪片落在她的睫毛上方。
原来下雪了,悄无声息的。
仿佛连天空都要帮她掩盖住什么。
洋洋洒洒的雪片被校道上的昏黄灯光包裹住,像烤得焦黄的棉花糖,在骆希发顶牵起拉丝。
快到校门口时,看到的竟然是廖辉,手中担着黑伞。
“高太太,高董来接你回家。”廖辉走到她面前,将黑伞移到她头顶。
不远处停着眼熟的全黑福祉车,严伯正站在车门旁候着。
紧拉的窗帘看不见车厢里的人,但骆希能感觉到隔着帘子的那道视线,逼迫感强烈得让她背脊发凉。
她有些扼腕,这雪怎么不下早一点?,不下大一点,这样高书文的航班或许就会延误,甚至取消。
这样她还能再偷来一晚放纵。
很快整理好思绪,骆希嘴角挂起笑,迈腿往福祉车走:“这几天辛苦你了。”
“高太太客气,这是我的职责。”
廖辉眼眉低垂着跟在她身后侧,高举的雨伞始终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但压在嗓子里的话语却实实在在地逾矩了:“……骆希,那晚给你发的信息,就是有些担心,我没有别的意思。”
骆希脚步一顿,但很快继续往前走:“我能有什么事呢?……倒是你,别再私下给我发信息了。”
声音随着呼出的白雾轻飘飘上升,眼波微微流转:“让他知道的话……会连累你的。”
廖辉哽住,还在想着这是不是能理解成为骆希难得释出的委屈和不安,可两人已经走到车前了。
严伯笑着替她拉开车门:“太太,是高先生不让我提前通知您,说是要给您一个惊喜。”
骆希弯腰上了车,车内没有亮灯?但暖气充足,街灯撒下淡淡昏黄,将车内男人的眉眼照得温柔了几分。
她甜甜地唤了声老公:“怎么不直接回家啊?坐飞机不辛苦吗?”
“正好顺路,就过来接你一起回家。”高书文向她伸出手。
骆希放下琴谱包,把手搭进他手掌心,高书文的体温偏凉,像某些冷血软体动物,会嘶嘶吐信的那种。
“你的手怎么那么冷?严伯,麻烦你把暖气调高一点。”
骆希把另一只手搭在高书文手背上细细搓揉,见男人面色疲惫,她微微蹙起细眉:“怎么回事?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我打电话给罗医生,让他现在过去家里。”
高书文摇摇头,声音确实有些虚弱:“没事,回来的时候遇上气流,颠簸得胸口有些难受而已,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好,那严伯麻烦你等会开稳一些,慢一点没事,刹车也缓一些?,别太急了。”
“好的太太。”
后车厢里柔软的嘘寒问暖,听在廖辉耳里有些难受,两人轻声细语的恩爱模样和前几天酒店卧室门口他偷听到的污言秽语截然不同。
他摸着腕表提醒自己,不能再深入老板的家事了。
严伯在中途放下了廖辉,车子回到高宅时已经接近八点,王管家带着佣人在门廊下等候,一行人簇拥着家主进门。
“子默呢?”高书文取下围巾递给管家。
“少爷已经用过晚餐,刚刚回房间温书了,需要我去告诉他您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