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他言简意赅地回了一句「要」,挺着根儿半勃起的肉棍飞快洗完澡,满手湿哒哒地就去拿手机看骆希怎么回复。骆希回复了,让他先把今天的作业课题都完成了才好干别的事。
嚯,真是位尽责的“好老师”。
确实是太早了点,一楼的人还没离开。
王管家打了内线电话上来,询问他明日早餐想吃什么,高子默想了想,报了个名称给王管家。
青榴来送水果,高子默顺口让他们忙完就回偏房吧,主宅不用留人照顾了。
晚上九点半,大宅安静了下来,只剩在鱼缸咕噜吐泡的小玩意们。
他锁了自己的房门,又巡了一趟屋子,才拿着手机上了三楼。
进门反锁,往里走,脑子骤然嗡一声暴涨。
骆希卧趴在床上,背对着来人,交叉的小腿是才从水里捞起并剥掉蛋壳的鸡蛋。
那晃悠悠的蛋白一副还没完全凝固的样子,仿佛有蛋清会随着脚趾在半空的摇晃而滴落。
丝绸睡袍是百合花花瓣,沿着她波澜荡漾的曲线生长,严丝合缝的,被黏稠蜂蜜般的灯光浇淋着,花瓣上的每根脉络都浸满蜜,可以放进嘴里嚼碎,吮吸里头的甜蜜。
绸缎太短,遮不住她两瓣挺翘的臀肉,两堆洁白积雪一样揉在一起,夹紧的大腿中见不到雪里头埋藏的宝藏,得用手去拨开堆雪,才能窥探到那玫瑰色的水晶穴。
昨天就四舍五入当她真的醉了,今晚总归是清醒的了吧?
每往床边走一步,高子默心里便骂一句,没出息,愣头青,巫女,之类的。
“药膏呢?”
高子默屈指按刮着痒得发疼的嗓子。
要早知道有这玩法,他就要每一次都狠狠干得她又酸又疼,再哄着她,给她涂满黏糊糊的药膏。
但骆希像没听到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脚尖还在半空一点一点着。
高子默拧眉抿嘴,走到床边才发现她塞了耳机,一边一只,床上手边铺开几张曲谱,五线谱空白的地方都填上标注,红的绿的黑的,笔迹清秀。
骆希正听着周一合唱排练的音频,看有没有哪里需要调整。
眼前的谱子被抽走,她欸了一声,侧身仰头,男孩壮实的肩膀把灯光遮去一些,但越过肩头的昏黄光线将曲谱照得半透。
“圣诞晚会的节目?你排第几个上?”
“节目单还没完全定下来,估计是后半段的节目。”骆希摘下一边耳机,翻了个身膝盖跪在床上,伸手去夺高子默手里的谱子。
高子默举高手臂把曲谱举到一旁,骆希扑了个空,鼻尖直直撞上他胸膛。
顺势揽住她的背,垂首让刘海遮住自己的长眸,吻上那张还在哎唷哼唧的小嘴。
蜜蜂钻进麝香百合的洁白花瓣中,吸吮住渗蜜的花柱,将蜜津一点点吸进自己体内,装满自己的胸腔。
许是高子默刚吃过晴王葡萄,口腔里蓄着玫瑰混合果香,青榴也给骆希送了,但她还没吃,绿莹莹的果子还搁在桌子上。
那葡萄香气和唾液勾兑并发酵,浸满情色浓郁的呻吟。
情欲一下子被点燃。
不对,可能从昨晚开始就没消停过。
床上的谱纸被扫到地上,洋洋洒洒像落了场雪。
骆希被压进鹅毛被子里,她拉扯着高子默的睡衣领口,拉着他一起下坠。
身体是过分诚实的,无论她抱着什么目的接近了高子默,在这个时候却只想屈服于欲望。
少年左胸膛下噗通跳动的心脏吸引着她,双腿自动盘到他的腰间,带着婚戒的手指穿过他黑软的发丝,她回应他的炙热,主动将小小的舌头送进台风风眼中。
金丝眼镜被热气沾上薄薄的热雾,高子默忍不住停下来,嘴角笑得是只偷腥成功的黑猫:“不是要我给你涂药吗?”
手臂像没了骨头,骆希软软往床头一指:“在那呢。”
高子默没去拿,直起身把虚盘在腰上的长腿卸下,掐住已经烫上红糖色的膝盖将她两腿分开。
松垮睡袍下是空无一物。
高子默眼眶发烫,成熟的白桃中间仿佛用刀划开一道细缝,露出里头桃粉胭脂一样的颜色,不见红肿,倒是湿哒哒的淌着汁。
“自己把腿抱着。”
他命令道,跪着后退一些,伏下身,弓起的背脊像绵延山峰。
干净修长的手指将阴唇拨开,潮热的山风从嘴唇里吐出,吹得那道肉缝不由自主地颤动。
“我先给它舔舔,表达一下我的歉意。”
十八岁的男孩,声音却像声带长了茧子,钻进骆希耳朵里震得她脖侧起了一颗颗小疙瘩,她抱着腿,膝盖可怜兮兮地压着胸乳,还没来得及反抗,高子默已经舔开了肉唇,将阴蒂含在唇间轻吮。
舌尖是有了生命的红尾文种金鱼,懂得往最潮湿最温暖的地方游动,而那粉晶穴也拼了命的迎接它,里头涌出淅沥沥的蜜浆,诱惑着金鱼往里头钻。
“对不起啊,昨晚太用力给你弄疼了……”
高子默边舔穴,边表达自己不太真诚的歉意,带着些嬉笑的声音淹没在水声里。
金鱼摇摆着赤红的尾鳍,扭着身子往弯绕腥甜的水穴内摇曳,轻车熟路地在水里撞着记忆中的敏感点。
这只金鱼的记忆不止七秒。
骆希烫红了脸,经不住他一下下或柔或硬地冲撞,甬道颤栗着去夹他。
那只小鱼像被惊动了美梦,呲溜一声溜走。
高子默直起身,手掌根抹开嘴唇和下巴沾上的淫液,又用那湿掌去拍骆希的臀肉:“就一根舌头,都能夹得这么厉害啊?”
他捧住睡袍里的那截软腰往自己胸前拉,骆希被他拉得差点往后翻了个跟头,垂落的膝盖快压到自己脸侧,慌得她小腿乱蹬:“要摔倒了啊!”
“紧张啥?抱着你呢。”高子默牢牢捧住她的桃臀,让她身子借力在他胸腹处。
嘴边勾着有些恶劣的笑容:“小嘴说它饿了,要我喂它吃手指。”
他伸出修长中指,在湿淋淋的穴口搅了一圈,接着喂进去,一寸寸,白皙的手指慢慢让那蠕动嫣红的肉穴吃下去。
“唔……你真的……”
骆希双颊酡红,刚刚被打断的快感重新连接上。
这个姿势,她只能被迫看着自己的小穴如何将少年的手指吞下。
一副贪吃的模样,淫秽羞耻到不行。
“我真的什么啊?”高子默问。
咕唧,整根手指没入到水穴里,搅起黏腻水花。
“坏透了……啊啊……”
她还没骂完,就已经哆嗦着大腿软声呻吟起来。
手指开始抽送起来,指节被晶透液体包裹着,穴肉肉眼可见地变得越来越红。
仿佛那里有什么香甜鱼饵,引着全身血液都奔涌着聚集到那一处。
腥甜的体液被手指带了出来,一滴两滴地洒到骆希的脸上,眼角有,嘴角也有。
脑子里有什么情愫满得快要爆炸,胸腔的氧气都被挤空,快要窒息。
是条躺卧在砧板上任人鱼肉的白鲤鱼,只能瞪着眼看高高在上的男人什么时候给她一个痛快。
骆希闭上了眼不敢看自己即将潮喷的模样,高子默也被这淫靡的姿势惹得眼角绯红,往穴里添了一根,再加了另一只手去拨弄勃起的阴蒂。
一人粗喘,一人娇吟,都等待着第一波高潮来临。
而这时,乳胶枕头旁,骆希的手机响了起来。
手机屏幕亮着,是「老公」打来的视频电话。
第十五根骨头
白鲳鱼
两人的呼吸都停止了一瞬。
平日金贵清冷的贵公子没忍住,狠骂了一句脏话,在水穴里的两根手指更是加快捣弄的速度,后槽牙咬紧:“别接。”
骆希慌了一阵,在局限的空间里扭动脑袋,腰腹想用力却找不着道,只好软声求高子默:“不行……不行的,我得接……你松开我啊……”
铃声已经响了几次,每一声都像钩子挂在骆希的心脏上,狠狠扯着她的血肉。
她在高书文面前的人设是被驯服的小妻子,做什么事情都需要以丈夫为中心,这个时间里不接电话,后果会很严重的。
“拜托,子默……你让我先接吧……嗯啊……”
她挤了些许成形的泪水,好勾起高子默也许会有的心疼。
高子默心疼,当然心疼。
整颗心被利刃划了一道后丢进盐罐里埋起来,粗粝的盐粒将伤口抹得血肉模糊。
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少爷,哪曾试过没能拥有一样事物而心疼到这样?
干着最亲密的事,手指还被她最娇媚柔软的地方一下下吸吮绞压,可似乎依然是什么都没有握在手中。
连细细的沙子都没有一颗。
他抽出浸满汁水的手指,将满手蜜液抹到骆希大腿上,水津津一片。
一声不吭,往后退下了床,脚掌落地时踩到了谱纸的一角。
骆希像条从鱼钩解下来,啪一声丢到甲板上的白鲳鱼,嘴里好似还渗着腥锈血味。
她知道高子默脸色难看,黑压压的那种难看,镜片下的眼眸影影绰绰看不清。
总归不会是喜乐的神色。
但她没时间考虑太多,坐起身把凌乱睡袍拢好领子,绸带绑紧实,还覆着一层湿意的柔顺长发拨到肩后。
她拿起手机,正要按下接听时,见沉默的少年蹲在地上给她捡起那一张张曲谱。
晕开的灯光没照到他的脸,只将他的影子拉得黑长,像条深海里孤寂游走的黑鲸。
心脏一瞬间被谁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她鼻酸,疼得她飙泪。
移开目光,她靠在床头接起高书文的视频电话。
这两天高普生物的官方,高董事长亲自出席峰会诚意满满,接着是各种利好消息散出。
相片里坐着轮椅的高书文沉稳干练,没因自己的身体缺陷而敛去一丝眼里的锋芒,倒是现在视频里的男人柔和了一些,可能是因为换了睡衣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