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顾斯闲的手指落在了古书扉页,压着书角的,是缺了一块的朱雀戒。两个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朱雀戒上。
那是少年竭尽全力想要得,也是差点让夏知消失在他们面前的东西。
顾斯闲看着高颂寒和宴无微不大好看的脸色,轻轻笑了,眼底却没什么温度:“你们不会被他随便闹腾几下,就心软了吧。”
“你知道他绝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关系……”
顾斯闲:“以他的脾气,不管是循序渐进,还是心软退让,都不可能会有结果。”
“不狠心掀了他的屋顶,怎么可能让他愿意打开窗户呢?”
顾斯闲温温和和的,“不是这个道理吗。”
虽然顾斯闲说的很有道理,但高颂寒看得出来——顾斯闲对夏知抛下他跟宴无微走的事儿耿耿于怀,是铁了心的想狠狠收拾夏知。
这想来应该也是为什么夏知一听说回a市,把他交给顾斯闲,就那么怕的原因了。
做了辜负人心的坏事,自然会为了避免惩罚,而想尽办法的逃之夭夭了。
如果他聪明一点,他们之中随便选一个,都会成为他很安全的庇护所与港湾,不至于落得这个凄惨的下场。
只可惜少年太过固执。
托夏知的洪福,高颂寒一想到西藏蜿蜒的雪山,涧中结了冰的绿水,纷纷扬扬的粉色野桃花,还有无穷无尽的星空……就如同膝跳反射般,想到他在群山之下,竭尽全力都触不到的爱人。
少年对自由的渴望是凝着光的刀尖,把他的爱意钉死在了南迦巴瓦最冷的山峰。
那是美丽的,刺骨的寒冷,像是晶莹剔透的冰雪,让地裂山崩般的喧嚣情愫,在顷刻冻结。
高颂寒其实应当可以阻止顾斯闲的。
顾斯闲与他们的结盟诚意十足,虽然顾斯闲的话很有道理,但他其实只要说上几句话就可以免掉少年将要受的苦头。
但高颂寒一言不发。
归根究底,他内心深处认为——只只确实应当为他令人寒心的背叛,承受一些不过分,但应有的教训。
*
半个月后。
淅淅沥沥的声音。
是雨声。
夏知趴在床上,眼睛里没有了什么神采,看着有些呆滞。
有人送来了饭菜。
夏知呆了一会,慢慢起来,用左手拿着叉子,一口一口的吃饭。
右手很痛,昨天晚上除了给宴无微肏,还用手给高颂寒撸了很久。
这饭菜当然是合口味的,可是夏知依然吃得很想吐。
里面有很浓的厌乌草的味道。
黑朱雀寄生了一半被强行打断,但不意味着完全失败。
他身上还有着黑朱雀的痕迹。
厌乌草这种东西吃下去,不啻于吞下了令他痛苦的毒药。
实际上每次透骨香变强,他们开始强行驱逐黑朱雀的时候,他都很痛苦。
这就像生病,白细胞强行驱逐侵入体内的病毒,他要发烧,要难受。
早早占领了他身体的“透骨香”是白细胞,而想要占领他身体的黑朱雀,在他们眼里,就是病毒。
厌乌草不是杀死他的毒草,反而是一味拯救他的良药。
他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但也没放下叉子,只是慢慢咀嚼着,神色恹恹。
现在他还能自己吃,没吃多少放下了,过会顾斯闲或者高颂寒,宴无微就要过来喂他了——到那个时候,就不光是上面的嘴吃了。
只要是食物,都会有厌乌草,甚至水里也有。
他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也不是没有崩溃过,哭闹过,可是那些男人们已经因为他一次次的背叛变得铁石心肠,成为黑朱雀这个事儿更是踩了他们的底线,因而不再有半分心软。
高墙的大门一关,药一喂,再多的挣扎哭闹,又有什么用呢。
他来到高墙以后,再也没见过那只无头朱雀,也再没做过灵山的梦。
如果不是隐隐作痛的右手中指,他几乎以为在西藏差点成为黑朱雀的事儿,只是南柯一梦。
可是他记得那种感觉,那种重新拥有力量,那种差一点就变回【正常人】的感觉!
不是孱弱的走几步就喘的身体,是健康的,可以奔跑的身体,是他失去的过去,是他本可以拥有的未来……
那太令人着迷了!
可现实是他脖颈上一天到晚挂着锁链的锁香枷,无处不在的厌乌草,身上绣着法纹的丝绸衣服,还有永远放在他床头,威慑着黑朱雀的绯刀。
以及在男人肏弄下,变得越来越强的透骨香。
日子好像灰暗的一眼就看到头,醒来,吃喝,被不同的男人抱着把玩,调教,然后被脱干净衣服,玩到床上去。
硬碰硬的哭闹崩溃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后面的穴肉永远是肿的,花腔里更是每天都塞满了男人的精液。
顾斯闲在调教他口侍,习惯深喉,夏知当然不愿意,反抗的很激烈,但是嗅了药香,下颌没力气,被迫深喉了几次——在那喉咙被粗物肏裂得恐惧下,他妥协了。
顾斯闲很温柔的说,“小知了要快点学会,才不会次次受伤。”
于是少年平时的嘴巴里会吞着和男人尺寸一样的肉势,深深的抵到喉咙,试了一次,差点把嘴巴撑裂,顾斯闲便先选了小而长的,让他适应深度。
肉势被含多了就会膨胀,少年被蒙着眼,大张着嘴巴,等他被迫习惯了深度,就慢慢加粗。
后来,调弄多了,少年也慢慢知道怎样才不会那么疼痛受伤,知道怎么含弄才不至于那么痛苦,床上的事儿,便也好受许多。
但也仅此而已。
夏知有时候,会觉得顾斯闲是恨他的。
这种恨意像针一样绵绵密密的藏在春风细雨般温和的话语里。
他借着宴无微,从顾宅逃走的旧事,顾斯闲从来不跟他提。
但很多时候,那些沉闷的,冷酷的,尖锐的情绪,他总能在摆脱不了的情爱中,从破皮的唇角,从大腿内侧深深的咬痕,从对下身湿软而用力的深吻中,感受的淋漓尽致。
夏知模糊的感觉到,顾斯闲在等他一个解释。
他甚至有一种清晰而明确的预感——只要他妥协了,跟他虚与委蛇的做一些解释,说抱歉不该跟着宴无微离开顾宅,或者说点其他什么的,哄哄他,顾斯闲便不会这样表面温和,实则像戴着假面般冷漠的用道具不停的羞辱他。
可是他什么也不想说。
他是第一次被人那样弄,那么大的东西塞进喉腔里,塞的满满的,怎么哭求都不停。
他承认他有时候是很没骨气,会因为害怕疼痛,害怕受伤而不停的向施暴者妥协,做一些委曲求全的事儿,让自己好受一点。
但有时候,他又有点固执的怨憎。
他怨憎宴无微射穿他的手指,打碎了他的梦,他怨憎顾斯闲的逼迫羞辱,也怨憎高颂寒的冷酷无情。所以他什么也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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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大了,宴无微过来看他,见他在床上闷着,便把他抱了出来。
夏知蜷缩在宴无微怀里,喃喃:“下雨了……”
宴无微玩着夏知的手指,“是呢,下雨了。”
麻醉针穿透手指的伤已经好全了。
只是宴无微发现夏知在听到一些突然的,类似枪响的声音的时候,会下意识的握拳,还会不停发抖,好像在经历一场难捱的阵痛。
宴无微看到了,就会有些不大好受。
只是这种看见夏知手指疼痛的难受,到底比不过小太阳花长着翅膀飞走的难受。
——如果给他机会再选,他依然会毫不犹豫的开出那一枪。
两厢其害取其轻,宴无微一向懂得取舍。
“……”
少年一开始哭闹抗议,尖叫着逃跑,脖子上的链子绷的直直的也想爬出去,脖子被锁香枷勒出了淤痕,崩溃的嘶声骂他们变态,畜生,还说他只要活着就一定会逃走,不会让他们得逞……
闹得很凄惨,也很难看。
后面狠心训了半个月,每天晚上都一起弄他,白日里再细心温柔的照料。
当然,这样挨了不少巴掌,他们也不会生气,让少年尽情的发泄情绪,然后晚上依然雷打不动。
这样熬鹰一般软硬兼施,恩威并济,这才让少年哀哀的乖顺认命了许多。
但遭受了这样非人的折磨,少年的精神也不大好了,偶尔会有一长段时间的失神,吃饭的时候吃着吃着会忘记,怔怔的,然后掉眼泪。语偃
宴无微:“夏哥要去看看雨吗?”
宴无微就看到怀中人沉默了很久,然后吧嗒吧嗒的掉了眼泪。
“……”宴无微一时间有些茫然,他给夏知擦眼泪,“怎么啦夏哥,怎么哭啦。”
实际上夏知每天都会这样莫名其妙的掉眼泪,宴无微看到了,也会不厌其烦的问他怎么了。
可是很长时间,少年只是哭,不与他说话。
但这次,夏知喃喃出了声:“手指好痛啊……”
宴无微身体微微一僵。予沿
“好难过……”夏知哽咽起来,“好难熬啊……”
宴无微揉揉他的脸,拿了布巾给他擦泪,哄着:“不哭不哭。”
“夏哥最近很乖。”宴无微顿了顿,说:“以后不会一起弄啦。”
夏知蜷缩在他怀里,听了这话,泪水也还是不停的流。
大抵是清楚的明白,不一起,仅仅是不一起而已。
“本来也没有想过一直一起弄的。”宴无微的手摸在少年胸口上,很自然的揉捏着他软嫩的小乳,“是夏哥老是哭闹,说些让人生气的话……”
夏知感受着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手,身体慢慢发抖,眼神也有些涣散。
他想尖叫想抗拒。
可是基于这半个月的调教,他的后穴控制不住的,很快就湿了。
因为他们都很大,也很久,轮流三个人的话,花腔的水分泌的不够,就很容易受伤。
肏开花腔让少年染上性瘾是最简单最容易的办法,但高颂寒拒绝了这个提议。
所以顾斯闲用了些药,让他后面很容易因为简单的爱抚出水。
湿漉漉的水浸透了裹着屁股的薄薄衣衫,细细的香味渗出来,幽幽的含着恐惧。
宴无微察觉到了,他顿了顿,很亲昵的蹭蹭夏知,“夏哥不怕哦,今天不会弄的。”
夏知喘了几口气,恍惚好似劫后余生。
他现在整个人都娇娇的,手脚白嫩泛着粉,穿着的衣服也单薄,内裤也情色意味十足,内裤在玉茎的地方开了叉,让玉茎露出来,然后两根细绳从玉茎下交叉,本该露出后穴的地方却用细绳穿着一颗龙眼大的珍珠,刚好镶嵌到红肿的穴里。
这珍珠是顾家用特殊的蚌养出来的,珍珠粉里含着特殊的物质,养穴又消肿,含多了会让少年更容易从后面获得性快感,届时养成了,轻轻在穴口一摸,香主就会尖叫着高潮,前面挺直喷精,浑身虚软,令人为所欲为。
即便不开花腔,顾家训养香主的手段也比比皆是。
现在那珍珠已经被水浸湿,潮热温润又透亮,宴无微没有弄他,只隔着衣料摩挲那枚嵌在嫩穴的珍珠,让那穴把珍珠吞的更深。
少年敏感,来回几下就浑身泛粉,坐不住了,扒着他的衣服不停的往上爬,摇着小屁股想摆脱他不停按压珍珠的手。
但这当然是痴人说梦。
珍珠的特殊物质融在了水中,浸透了红肿的穴,没一会儿,夏知就感觉裹着珍珠的地方很痒,而宴无微这样弄他,来来回回摩挲着痒肉,慢慢地,他就开始喘着气含着泪迎合起来。
没一会儿,他就抽搐着在宴无微怀里高潮了,衣衫凌乱的喘着气。
宴无微下身梆硬,高高翘着,很想插进去,但瞧着少年虚软的模样,还是忍住了。
昨天三个人肏了一整夜没休息,翌日穴肿得高高的连珍珠都含不住,也亏得他体质特殊,恢复快。只是再弄下去,估计受不住。
……
他很慢的在宴无微怀里蹭了蹭,小声问:“高颂寒要回美国了吗。”
宴无微一顿。
他低下头,望着夏知,眼瞳一瞬间很深。
“……”夏知被他看得很害怕,又控制不住发起抖来。
这些天的折磨,让他对这三个人怕得很了。
宴无微顿了顿,收敛了一下表情,重新让自己显得十分的无害亲近起来,“没想到,夏哥还会偷听呢。”
“……我、我没有。”夏知很小声说:“我是、不小心听到的。”
“是哦。”宴无微摸了摸夏知的头,很耐心的安抚着,声音柔和,“他过两天就回美国了。”
“……”夏知心中一松。
“毕竟工作在那边,也没有办法嘛。”宴无微说,“不过放心吧,他会拿到这边摄像头的权限,每天都可以看到夏哥在做什么的~”
夏知:“……”
“喔,然后每天晚上。”宴无微摸摸他有些苍白的脸,“夏哥要跟他通一小时的电话。”
夏知心情阴郁下来。
他不想跟高颂寒通什么电话。他希望高颂寒回到美国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夏知这边正发呆,宴无微却变戏法似的拿了个棒棒糖,拨开他的唇喂到他嘴里。
甜滋滋的糖果让人心情好,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没在糖果里尝到厌乌草的味道,是单纯的,调制过的淡奶味儿的糖果。
夏知便用力吮吸起来,单纯的,不含厌乌草的味道让他很着迷。
他现在所有的食物里都有厌乌草,食物滋味再好也没意义——他身上寄生着黑朱雀的标记,不至于对它作呕,但很厌烦。
一种从身至心的厌烦。
宴无微给他含一会,就把棒棒糖从他嘴巴里拿出来,夏知巴巴的看着,宴无微说:“夏哥可以亲亲我吗?”
他委屈的说:“藏块夏哥爱吃的糖进来很不容易的。”
夏知咽了咽口水,仰着头去亲他。
然后他就又吃到了单纯的,酸甜味的棒棒糖。
宴无微看着他的时候,会给他变戏法,陪他打牌,给他带点没厌乌草的小零食,但是之前夏知因为手指的晚上的原因,很少理会他。
可是这次不含厌乌草的棒棒糖很好吃。
夏知已经快不记得没有厌乌草的食物是什么滋味了,连他常常喝的水里,都是那个令人厌恶的味道。
……
帘子轻动,顾斯闲把伞放到了一边,“聊什么呢。”
他抬起眼,看见了宴无微和夏知。
少年穿着一身红衣,脖颈戴着漆黑的玉枷,锁链顺着后背落在地上,蜿蜒去了黑暗的深处,松散的下摆若隐若现的露出细白的腿,估计是刚刚被弄过,脸颊红红的,眼尾潮湿,就这样伏在宴无微怀里。
少年的姿态过于依赖,无端令人不悦。
顾斯闲顿了顿,微微笑着,“小知了,怎么老让人抱着。”
他的声音好似也带着窗外潮湿的雨汽。
夏知手指蜷缩了一下,明明嘴巴里含着糖,喉咙却开始发酸发苦。
顾斯闲的姿态娴雅,声音也总是柔和,但是他什么时候都是如此,包括把拳头粗的肉势缓缓塞进他嘴巴里,让他早些习惯的时候。
可是他也不敢不回顾斯闲的话。
冷暴力的后果是上木马,或者炮机,或者上墙,撅着屁股承受粗暴的肏弄。
在床上一起的时候,他们虽然弄得过分,但在他哭泣的注视下——或者是博取爱人好感的微妙心机,总之多少能感受到一点点心疼的收敛。
暴力之下的一点点疼惜,细小却无孔不入,最能让支离破碎的受害者心软,甚至控制不住的对施暴者丝丝缕缕的温柔,患上无法摆脱的病态依赖。
但是一旦上了墙,他看不见了身后的人,那肏弄就会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他从“夏知”变成了墙上单纯承受欲望的屁股,一墙之隔,他也不知道是谁在肏他,于是男人们那些平日刻意收敛的暴烈欲望,便毫不留情的倾泻而出——也就在那时他才知道,平日里他们还是收敛的。
夏知低着头,小声说:“里面。疼……”
顾斯闲顿了顿,看宴无微。
宴无微懒洋洋的说:“今早上过药了~”
顾斯闲便微微笑了笑,走过来,抬起少年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温热的唇舌,融化的糖果,水都是甜滋滋,黏糊糊的,少年软嫩的舌甜腻腻的,夹带着舌尖细细渗透的密密的透骨香味儿,沉闷的气息湿湿热热的交换着。
男人的舌头粗大,模仿着性器在他口中抽插,深入喉咙,少年眼尾泛起了红,细嫩的喉结滚动着,因为多日的调教而控制不住的仰头吞着男人的口水,脑袋泛着晕,两瓣红唇被清甜的水洇的湿透。
他听见男人在他耳边,温柔说。
“宝宝偷吃糖了?”
“很甜。”
夏知被弄得气喘吁吁。他撇过头,却看到顾斯闲大袖落下,露出干净白皙的手腕。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他模糊记得,以前顾斯闲手腕上,似乎是有一串檀木珠的。
但是好像他自从被高颂寒带回高墙后。
他就没再顾斯闲手腕上,见过那串珠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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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矶。
高颂寒处理完一天的工作,吃了晚饭,回了家。
Maple汪汪汪的叫着,对着高颂寒欢快的摇尾巴,曲奇在一旁懒洋洋的趴着,没什么精气神。
高颂寒也习惯了。
大概是记着强行把他掳来的仇,曲奇对他就是爱答不理,不大养得熟,而且天天跟maple呲牙打架,一打架那必然拆家,台风过境般,狗毛乱飞不说,沙发桌椅无一能幸免。
他看了看时间,刚好晚上七点。
他打开了平板,点开了一个图标是小眼睛的app。
一片黑幕后,随后就是顾宅高墙内各个房间的镜头,每个镜头都可以调节时间,少年在哪个时间点在哪里又做了什么,一清二楚。
现在时间是七点,高颂寒随意的看了看少年的行动轨迹——其实也没什么行动轨迹,很长时间都窝在主卧里,看看书,打打游戏,宴无微顾斯闲在的时候,虽然不大搭理人,但也不会发疯骂人了。
偶尔顾斯闲不在,宴无微会投喂一点小零食。
少年大概是既不想承宴无微的情,又觉得这像施舍,都给他扔了。
但是最近大概是真的受不了食物的草味儿,犹犹豫豫的也吃了人几颗糖。
吃糖的样子很可爱,脸颊被糖顶的鼓鼓的,宴无微拿出来,他就凑着脑袋去舔,小舌湿湿的,软软的,带着香香的水。
高颂寒呼吸微微急促。
顾斯闲来了,弄了弄他,少年人还坐在宴无微怀里,却仰着脖子被顾斯闲调弄得眼尾含泪,粉白的脖颈都染上了红意。
高颂寒忽而微微眯起眼。
少年被刚来的顾斯闲弄得发了脾气,把两个人都赶走了,然后跑去了后厨。
脖颈上的链子并不是天天戴着,因为最近听话,所以给他解了。
高墙并不是没有人服侍,后厨是有人准备食物的,不过后厨不开火,怕油烟气,都是在外面做好了,再端过来。
不过这个点后厨没什么人,夏知窝在角落里大概是在偷偷掉眼泪,随后——
高颂寒看见有人走过来,犹豫的,递给了夏知一块糕点。
少年抽噎着,犹豫一下,接了。
“谢谢。”
高颂寒嘴唇抿起来,他去看那个人——但是高墙服侍的人都戴着口罩,蒙着脸,但依稀看出来,是个男人。
少年糕点接了也没来及吃,因为没过一会儿,宴无微就又找来了,半哄半强硬的把他抱走了。
因为快到饭点。
不管白天发生了什么,晚饭他是一定要和他们一起吃的。
餐桌礼仪当然是有的,但高墙里,晚饭的餐桌礼仪,难免逃不开一些暧昧温柔的情色了。
……
八点了,例行通话时间到。
“有好好吃饭吗?”
夏知低垂着头,半晌,嗯了一声。
镜头里的少年消瘦了很多,但还是白,脖颈上黑色的玉枷贴着稚嫩的皮肤,没有戴链子。
他外面套着一件很正常的浅蓝色薄卫衣和长裤,头发有点散乱,像是刚睡醒。
有那么一瞬间,让高颂寒感觉他们好像还在纽约的那栋房子里,少年还在他隔壁房间跳舞,整天叽叽喳喳,小鸟一样闹腾的讲很多话。
跟现在这副厌倦的模样,天壤之别。
——确实也是天壤之别。
高颂寒安静的看了一会儿,听见自己冷淡的声音:“脱。”
少年捏紧了拳头,过一会儿,他又很无力似的松开了,慢慢的把套头的卫衣脱了下来——于是高颂寒便看到那浅蓝色缓缓被拉上去,露出了少年满是吻痕的雪白肚皮,然后到胸口的时候,高颂寒听到了链子的轻响。
夏知脸色涨红,有点羞耻似的,不动了。
高颂寒顿了顿,盯着他。
他的眼睛很黑,像泥潭。
夏知想到那些规训和惩罚——在调弄教训他这方面,他们三个已然达成了共识,他不听一个人的话,另外两个就会用点手段,磨他性子。
他们都是聪明人,生意上深谙合作共赢的道理,调教人上自然也不遑多让。
他现在不听高颂寒的,今晚那两个人,必然不会让他太好过。
同时,他们又很讲信用,一个人说不会再一起,那么就是不会再一起。
……
夏知垂下眼,抿着唇,颤着手,一鼓作气,把卫衣脱了下来。
于是便衣服下的风光,悄然露出了全貌——
从脖颈的玉枷上延续下了两条银色的锁链,到锁骨下方扣着圆环,分开数条细细银亮链子,一左一右分别勒住了两只可怜的小乳,乳头的地方也被小巧的圆环勒住,被玩肿的尖尖红的发亮,鼓得很高。
夏知感觉男人的视线一瞬间滚烫起来,落在他身上,犹如红热的烙铁。
他听见男人略微沙哑的命令:“下面。”
于是少年把裤子也脱了下来,那三角处被漏了一个洞的黑色蕾丝布料裹住,五个圆环和珍珠链子串在一起,坠在三角蕾丝前面,而最中间的圆环刚好在洞前,玉茎从洞里伸出来,被圆环扣着。
少年太敏感,太容易高潮喷精,射多了对身体不大好,所以顾斯闲在他玉茎里嵌了马眼针。龟头顶端,是一颗圆润的粉珍珠。
漂亮少年眼尾通红,羞耻的快哭了,却一直忍着。
高颂寒看了一会,忽而道,“转身。”
夏知攥紧了拳头,半晌,慢慢的转过身。
于是高颂寒看到了后面,这内裤果然别有洞天,后面被弄肿的小穴含弄着一颗龙眼大的珍珠,能看出来含着这颗珍珠对它来说有些吃力,大抵主人没想太折磨他,站立的时候,虽然含着,却是一种放松的状态。
而后背更是巧妙,银亮的链子紧紧束缚在蝴蝶骨的地方,那链子像一双冰冷的翅膀,把他整个上半身都禁锢住。
高颂寒看了一会儿,慢慢说:“只只,弯腰。”
夏知紧紧咬住唇,僵在原地,不愿意动,他听见了高颂寒的低沉的喘息,还有撸动的声音。
高颂寒轻声说:“最近很闷对不对?”
夏知:“……”
高颂寒:“只只听话一点,过两天让他们放你出去玩……想不想尝一尝海边的椰子?”
“——不会有只只讨厌的味道。”
“……”
少年弯腰了,于是不出高颂寒所料,那内裤设计的极其巧妙,站立的时候那珍珠和链子都是放松的,可一弯腰一撅屁股,那链子紧紧的勒着股肉臀缝,把那珍珠牢牢的勒进穴里,极其情色。
少年也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喘息。
“只只……听话,自己把珍珠按进去……”
“对……乖,按深一点……”
“全含进去了,好乖。”
“可以含到花腔里去吗。”
“只只躺下,自己抱着腿……旁边有6号按摩棒,拿起来自己弄。”
“只只哭什么?”
少年的声音呜咽,带些祈求,“不要6号……”
6号按摩棒是暗高颂寒的尺寸做的,很大,还有会深深的嵌进花腔的凸起。
高颂寒弄的时候他就很难受,跟被肏进花腔一样难受,让他自己插,那着实有些困难。而且插进去,他也拔不出来,高颂寒很可能还会开震动。
高颂寒没说话。
夏知喘了两口气,软声哀求,“老公……”
高颂寒看着少年有些潮红的脸,他娇娇弱弱的,眼里含着泪,是在服软。
“……”
“好吧。”高颂寒听见自己说,“那就3号。”语艳
三号是细细的玉势,手指粗细,但是也有凸进花腔的部分,这玉势上涂了情药,入进去会让少年变得放荡。
顾宅调教少年的所有玉势都有入花腔的部分,为了堵精,以及认主。
少年拿了玉势,却脱不下内裤,这条情趣内裤是锁着的。
高颂寒微微叹息,“只只,怎么内裤也不会脱。”
夏知死死咬着唇。
“不要脱了,把珍珠拨出来,把3号插进去。”
那枚深深嵌进后穴的龙眼大的珍珠“啵”的被红肿的穴肉吐出来,随后被撇过去,一根细长的玉势慢慢的,深深的插进去……
少年躺着自己插,两条修长白嫩的腿朝天分开,私处对着镜头,嫩穴吞吐着玉势,偶尔插到了花腔,就哭叫一声,拿着玉势的手都发抖,停下来不愿意再弄。
高颂寒:“继续。”
“难、难受……”
高颂寒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些严厉:“继续,插深一点。”
顿了顿,高颂寒说:“不要不听话。”
少年只能慢慢继续插,但他留了小心眼,插得很慢很轻,努力避开花腔之类要命的敏感点。高颂寒发现了,也并不纠正,他在等待。
玉势上的药渐渐起了作用,没一会儿,少年两条腿就在发抖,想并拢在一起,然而并拢也没有用处,深处的痒意几乎像是在燃烧,想被大东西疯狂捅进来的欲望几乎埋没了他的灵魂,少年脸颊泛红,哭着拿细细的玉势用力插自己,插得汁水四溅,可是怎么也不能满足。
“老公,老公……”他胡乱的叫,“难受,难受……”
他听见高颂寒淡淡的声音:“只只,换6号。”
“腿分开,插进去。”
“自己玩。”
少年的穴含着极其粗大的按摩棒,几乎把嫩穴撑裂似的,他欲火焚身,可又害怕,只敢慢慢塞,偶尔爽了,会发出一声迷离的呻吟,高颂寒耐心等着他,慢慢的全插进去。
少年全插进去了。
按摩棒凸起的地方顶着紧闭的花腔,夏知有种花腔会被顶开的惴惴不安,这按摩棒很大,撑得穴疼不说,花腔也有种会随时张开嘴把粗大的凸起整个裹进去的感觉。
夏知想,他小心一点,慢一点,就不会顶开了……
就在他这样心存侥幸的时候,他手中的按摩棒突然开始了剧烈的震动,那顶着花腔的凸起部分更是一缩一顶,每次都比上一回更凸一截,一下就把花腔透开了,被花腔牢牢裹住。
“啊!!”
少年像是被火烧屁股一样在地毯上打滚,眼泪糊了一脸,可怎么也逃不开粗大按摩棒用力而激烈的肏弄,整个屁股都被穴里的水给浸湿了,而且胸前的锁链擦到敏感的乳头,更是让他蜷缩着战栗起来,“不要了,不要了,拔出来……”
可是他一拔,那个凸起就扯着花腔,好像要把肠子扯出来,他顿时不敢了,撅着屁股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无助的打滚。
就在这痛不欲生的时候,他听见高颂寒说。
“只只,躺好,掰开腿。”
他的声音冷淡而有力,仿佛沉入灵魂的命令和指引。
少年在地毯上缩成一团,半晌,却颤抖着,躺下,对着镜头,分开了腿。对着他的master露出了那几乎被撑裂的穴,以及还在不断激烈震动,把他玩得汁水四溢的按摩棒。
因为听话,好似奖励他,那按摩棒忽而就温柔起来,小心而细腻的肏弄,抚慰着他的欲望,给他极致的快感。
少年用力喘息着,眼瞳涣散的盯着高颂寒。
这一刻,高颂寒是掌控他的神,是他无所不能的master。
“master……”
“嗯。”男人声音温柔,“我在。”
477
挂了通话,高颂寒听到了两声汪汪。
他打开书房门,一直对他爱答不理的曲奇在门口焦躁的转圈,欧式木门上是狗爪子扒下的深深的痕迹。
高颂寒沉默了一下。
书房的隔音很好,但大概狗的听觉到底与人不同……大抵是听到了旧主的声音。
“……”
高颂寒轻轻咳嗽了两声,蹲下来,摸着曲奇的脑袋,他轻声说:“你也想他了?”
曲奇再次汪汪两声,也许是因为急迫,它这次没有拒绝高颂寒摸它。
“他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