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他无助的扭着屁股,胆子小又很贪婪。戚忘风冷笑了一声,在少年喘息着微微抬起屁股的时候,忽而朝着某个方向,猛然一个顶胯。
花腔一下被滚烫火热的铁杵整个贯穿!!
“啊!!”
少年这具身体都快被他玩熟了,往那里操夏知会有什么反应,戚忘风甚至比夏知自己都清楚。
都快给他玩烂了,还想撅着屁股找别人挨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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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忘风想到自己受伤的腿,心中更恨,一种难以言喻的耻辱感笼罩了他,宴无微那句含笑的残疾人不轻不重,却成功刺到了他的痛点。
……
夏知受不住他粗暴的抽插,解了痒意,扭着屁股就想跑,却被戚忘风粗大的手死死攥住了腰——
“啊——”
夏知尖叫起来,被戚忘风有力的臂膀掐着腰不停的快速上下,他的身体仿佛真的变成了戚忘风拿来用的自慰玩具,花腔被迫在男人粗大鼓胀的肉根上来来回回摩擦,他雪白瘦长的腿大大敞开,不停的蹬动着,脚尖绷起来,大哭着被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操得汁水四溅。
“谁是残疾人?嗯?”
“你跟我结婚了!!跟我!!老子是你的男人!!!”
“你他妈就是真的婊子,以后也只能是掰开屁股给我一个人操!!”
……
少年胸口也肿的更高了,身上的吻痕重新覆上了新的牙印,花腔也被肏得肿起,男人把满满当当地精液浓浓的射进去,肚腹渐渐被射得鼓起。
夏知被男人紧紧的抱在怀里,他的屁股里塞满了戚忘风的粗大,几乎失了力气,但是下一刻,男人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口,忽而泣不成声。
“……”
戚忘风近乎崩溃的想。
——他总是这样,总是忍不住恶言恶语,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满腔愤懑,他总是在生气,在怨恨,在愤怒,他和夏知在一起的时光不是很长,但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和夏知争论对错得失——他当然是赢的那一方。他总是赢的那一方。
于是错的总是夏知——夏知不该勾引他,夏知不该骗他,夏知不该答应和他恋爱,夏知不该利用他,夏知不该逃跑,夏知不该出轨,林林总总,不该不该,永远是夏知的不该——所以呢?
所以他囚禁他,惩罚他,所以他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他们本来是很好很好的一面镜子,夏知先打碎了一个角,他一下就像是被踩到了痛处的狮子,不依不饶,歇斯底里的把整面镜子都摔得支离破碎,谁都别想得到半分好。
所以回首一望,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像两只在牢笼里争斗的困兽,互相伤害,你死我活,不见半分甜蜜,只有满目疮痍,遍体鳞伤。
于是在夏知“死掉”的那些日子里,他深夜流着泪在回忆里挑挑拣拣,可他们的时光像是盛满尖锐破碎的玻璃的海,一伸手就被玻璃渣割得鲜血淋漓,不是流血,就是流泪。
他在这段关系里总是锱铢必较,试图掰扯清楚夏知欠他多少,一定要一分一分的让他还,他觉得夏知不爱他就把欠他的还清楚,他觉得这样他才能好受。
可这个世界上能算得清楚的关系,只有商场里明码标价的手表和欢场里自甘下贱的婊子,它们银货两讫,简单明了。
但感情本就是纠葛,而纠葛从来难分对错。
是他离不开夏知。
——他是困兽,夏知是他的牢笼。
……
夏知有些恍惚,只感觉滚烫潮湿的液体滴落在他鼓起的小腹,戚忘风在哭。
有点可笑啊……
他艰涩的眨眨眼,没看他,只盯着不远处的一面镜子,他在里面看到了自己。
那是一个极其漂亮的少年,脸颊柔和,五官精致,肌肤上的吻痕都被湿淋淋的水浸透,泛着诱人的薄粉,红唇带着牙印,胸口因为被人不停的玩弄吮吸已经长大了一点,像两只小乳鸽,而乳头更是圆圆的,被人从小樱桃玩成了车厘子。纤细的腰肢被男人小麦色的大手握住,无名指上的白金戒指反射着寒光。
可他坐在男人的胯部,两腿放浪的张开,小腿翘起很高,肚子畸形的鼓起来。
这个少年,仿佛存在本身,就象征着无边色欲。
他大抵能想到愤怒的戚忘风会对他做什么……死死关起来,戴上那个贞操锁,让他……长记性。
夏知慢慢颤抖起来,他后知后觉的开始感觉到恐惧。
他不觉得自己和宴无微上床是出轨,他从来不承认和戚忘风的婚姻。就像和高颂寒的婚姻一样。
可是他依然会恐惧,他恐惧的不是【婚姻】两个字带来的道德枷锁,而是带给他枷锁的男人,对于他不自知放肆的愤怒,以及手段残酷的惩罚。
“……”
夏知忍着身上的疼痛,慢慢的,主动的抱住了歇斯底里过后,泣不成声的男人。
夏知听见自己的声音,柔软的,轻轻的。
“我们……和好吧。”
这个时候,讲这样的话,不啻杀人诛心。
戚忘风战栗了一下,这一刻,他简直想要恨透了夏知!
在他舍生忘死救他出来的时候,夏知给了他一刀,在他知道他保护他的父母的时候,夏知说他们不可能会和好。
可夏知出轨被抓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我们和好吧。
多么讽刺。简直是侮辱!
骄傲的戚忘风绝对受不住这样的侮辱,骄傲的戚忘风会把夏知锁在地下室,让他戴上贞操锁,从此在床上叉着腿不停的高潮,每天连上厕所都要跪下来求他,让他真的变成一个下贱的婊子!
所以、所以。
所以高傲的戚忘风,永远永远不可能和同样骄傲的夏知重归旧好。
……
夏知冷淡的一声,不想和好,让他日夜难眠,辗转反侧。
夏知不想,可戚忘风很想。
他每天都在想。
这些天,日日夜夜,都在想。
现在夏知说,要和他和好。
……
戚忘风听见自己问:“你喜欢他?”
夏知:“……没有。”
戚忘风蓦地抬起头,红着眼睛咄咄逼人:“不喜欢,为什么让他操?”
“……”
戚忘风见夏知不说话,他说:“他强迫你?”
夏知慢慢说:“我……当时很难受,你不在,我只能去拿一件你的衣服……”
“我……不知道他在衣柜里。他……他催眠我了,我叫不出声,也动不了……”
戚忘风没说话。
“我不是故意要……”
夏知嘴唇蠕动好几下,也没能把出轨两个字说出来。
他只能艰涩的撒谎:“故意……让你伤心的。”
戚忘风只在他怀里,一直很沉默的低着头,他好像还在流泪,大抵是骄傲,所以一语不发。
夏知看到男人慢慢松开了一直攥的手,那里有一枚被攥到扭曲的白金戒指。
戚忘风拿起夏知的手,给他戴上了戒指,声音沙哑:“好。”
好,夏知。
——“我们和好。”
少年无名指上被捏得变了形的戒指,像极了他们畸形的婚姻,以及无可善终的爱情。
*
毫无疑问,在戚忘风准备了点猛药收拾宴无微的时候,宴无微又跑路了。
被催眠的那个保安赤身裸体,浑浑噩噩的在墙边罚站似的念念有词,额头上还贴着白条。
戚忘风揭了白条,上面写——【替失去双腿的戚先生怀念一下上学罚站的感觉~(^v^)?】
而戚忘风也听见保安嘴里在念:“disabled
person……”
“"person
with
disabilities……”
“handicapped
person"
戚忘风:“………………”语艳
戚忘风额头青筋直蹦,牙齿恨得几乎咬碎。
出了宴无微这么个事儿之后,庄园里加强了警戒,而且人也是过段时间换一批,没有证件的什么借口都不允许放出来,这事儿才算完。
*
外面如何的风起云涌,夏知并不知情,也没办法知情。
他最近在尝试令自己接受一些事情。
比如接受戚忘风时不时的亲近,接受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接受他偶尔落在他脸颊上亲昵的吻……
他有时候会想,也许接受了,多少就会好过一点。
实际上这花了他很长的时间,而且成效并不大。
毕竟人的性向是天生的,而戚忘风又实在……太高壮了,不在他的审美点上。
而最重要的是。
每当他想要温顺的低头,就总会想起那些血淋淋的伤害,那些羞辱,那些威胁,那些丑陋的性爱。
他不是羊群里逆来顺受,屠夫一刀一刀割下肉来也只会在案板上咩咩的叫的羊羔,他骨子里藏着刀子般凌厉的血性,旁人割在他身上的每一刀,割得多深,彼时多痛,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永生难忘。
可他虽不是羊,却也不是机警狡猾的狼,他没有透骨香的时候还能算得上是只不大聪明,但是有力量的老虎,但惹上透骨香之后,充其量只能算得上一只把什么都记得很清楚的猫。
他的爪子被透骨香磨掉了,他也不想总活在仇恨里,反抗不了,他就只想逃。
可是现在他逃不掉,他需要面对不说,还要一板一眼的和屠夫“重归旧好”。
这其实是有点可笑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
其实夏知不觉得自己真的和戚忘风有“好”过。他们大学的时候针锋相对,后来重逢也是争吵不休,唯独有“好”的时候,还是他心怀鬼胎想要从戚那里骗药,与戚忘风虚与委蛇。那诚然是他不对——但后来到底谁错谁对,也说不清了。
说不清了,就能一笔勾销吗,说算了,就真的能算了吗。
——当然不能。
绝对不能。
但清醒就意味着痛苦。
不想那么多,反而不会那样难过。
“咚。”
夏知把骰子扔进了鱼缸里。
就这样吧。他其实也没必要强迫自己接受戚忘风。
因为这种事情很难,戚忘风自己都失败了。
小金鱼游来游去,碎石里藏着只乌龟,闪电把粉嫩嫩的爪子小心的伸进去,捞鱼。
无所谓,得过且过就是了,每天上网还能看见打工人天天想炒掉傻逼老板呢,最后不还是低头赔笑,为五斗米折腰。他无非就是比人下贱点,伺候的老板是馋他身体的嫖客罢了。
只恨他以前不是干这行的,学不来妓子点头哈腰,娴熟卖笑,平白弄得两人都不大痛快。
夏知拿起了手机,给戚忘风发消息,说今天想吃元庵的蒸饺。
“想开点。”夏知对鱼缸里的乌龟说:“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戚忘风虽然是个傻逼,但是年轻,也有钱,勉强算得上高富帅吧,给他嫖嫖,整天都好吃好喝的。还给免费看病,五险一金都有了,脸皮厚还能白嫖点钱,多少凤凰男都盼不来的好福气呢……”
乌龟把头伸出来。
夏知觉得它好像白了他一眼。
“。”
……
戚忘风看着闪电爪子底下来回摇晃的龟壳,把蒸饺放到桌子上,“?”
“你欺负乌龟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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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我,傻逼。
夏知面无表情的打游戏,啪啪啪把几个池塘边的乌龟怪杀得片甲不留:“丑。”
戚忘风:“。”
戚忘风转动轮椅,把乌龟从闪电爪子底下捡起来,放到鱼缸里。
可怜的乌龟壳子上全是猫的口水和爪印,它死死把四肢缩在壳子里,就是被放鱼缸里了,也没出来。
夏知打完了游戏,从沙发上起来,去拿蒸饺,拆开了盖子。
这家的蒸饺他很喜欢吃,不过贵贵的,一只饺子就要35r。自己卡里没多少钱,就让戚忘风找人给他带。
最近事儿闹腾的多,在贺澜生那的时候手机没了,又被毒贩绑架,之后一连生病了两三个月,没联系游戏公司那边。
好在夏知在出事之前已经完成了那边一个版本的需求,后来有新需求的时候联系他没联系上,就重新找了翻译。
夏知这个活属于外包,比较灵活,后来夏知重新找他们,解释了一下这三个月有点忙。
大概是夏知的中文翻译确实不错,而且前几个版本已经习惯了夏知的翻译风格,突然换了个翻译,很多玩家表示不太适应。
他们表示下个版本可以继续合作游戏主线,并且问夏知愿不愿意跟他们签长期合同。
夏知自己是很想。
可他的身份证在戚忘风那里。
而且其实他现在这个状态,也并不是很稳定。
犹豫了一下,他回了一句,可能需要考虑一下。
三个月没工作,没进账,虽然夏知也没有很多需要花钱的地方,但是他还是很不习惯。
尽管他已经说服自己接受现实,接受自己逃不掉的命运,但实际上他好像还是会习惯去攒自己的钱,像小仓鼠一样,东藏一点,西藏一点。
当然他存钱的事儿在戚忘风眼里是透明的,藏哪个卡戚忘风都知道。只是就那点钱,戚忘风瞧着他开心,也就假装没发现。
大抵是因为理亏,他现在和夏知相处,会尽力去哄着,同时避免一些可能会让夏知不高兴的事儿,比如提及家人,比如无可避免的情事。
他们两个人都互相退了一步,小心的不去触碰彼此的雷区,平日里乍一看,和和谐谐的,一对新婚夫夫,倒也像那么回事儿。
……
戚忘风养了很长时间的伤,同时也在处理一些工作,李墨那边开辟了海外市场,很多文件需要过目。还要参加一些视频会议,忙的很。
不过再忙也会抽时间和夏知吃饭,晚上夏知打游戏,戚忘风在旁边看文件。
夏知打游戏打腻了,扔了手柄,抬头一看,发现戚忘风拿着剪刀,在剪什么东西,很专注,连夏知看过来都没发现。
他眉头皱着,大抵手头有点不太顺心,放下剪刀,拿起钢笔好像在写着什么备忘,过会又似乎不太顺意,把它团成了纸球,扔进了垃圾桶,低头又开始翻起了文件。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戚忘风的动作瞧着有点生硬,还有点……呃,紧张?
夏知移开视线。
……他剪什么呢。
……
晚上戚忘风去洗澡,夏知还是挨不住有点好奇,瞄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不见了,一叠文件规规矩矩的摆着。他翻了翻,一些英文原件,写的是戚家海外的一些扩展公司和合作项目。
有很多药学的专业单词,夏知不太能看得懂,翻几页刚要放下,却冷不丁看到文件里夹着东西,戚忘风下午显然是翻到这儿了,夹了个东西当书签。
那是一张贴着蝴蝶剪纸的金边硬纸书签。
蝴蝶是用钢笔画得,不过能看出来画技一般,但翅膀敷着细致的金粉,把蝴蝶翅膀的纹路勾的纤毫毕现。
硬纸背面写着。
【一千个蝴蝶的骸骨,睡在我的墙上。——洛尔迦】
夏知沉默了一下,把文件合上,放回原位,他去翻垃圾桶里的纸球。
那是一些凌乱的字迹。
【他怎么老是打游戏。】
【好想让他别打了……跟我说说话啊。盯着电视一下午了,看都不看我。】
【剪点蝴蝶……】
【!操……怎么突然看过来了。】
他翻开最后一个纸球。
【我老婆真好看。】
夏知:“。”
夏知面无表情把纸球重新扔进了垃圾桶。
一堆废纸。
……
“和好”之后,晚上他们也会睡在一起。
戚忘风腿不太方便,夏知难受了,痒了,想要了,就咬着唇自己坐上去。
耳鬓厮磨,极其亲密,戚忘风有时候耐不住会凶一些,戳到花腔的动作重了,少年就哭叫出声——但他受不住了,也不再尝试着逃走,只是有些害怕的抱紧戚忘风,用柔软的,撒娇的声音说很疼,求他慢一点。
夏知毕竟也不是真的傻的,很多时候他不做,只是因为他不想,而他性子又很直,总是会把”不想”放在脸上。
偏偏戚忘风又在感情上极度没有安全感,是以一旦感觉到夏知的“不想”,就要发疯发狂,把少年撕咬的血肉模糊,直到他哭叫着说出“想”。
于是爱,成了刮骨凌迟的剃刀。
夏知只能努力尝试着放下身段,放下过去种种龃龉,学着温和一点,在痛的时候克制着想要不顾一切逃走的汹涌恐惧,主动亲吻戚忘风的脖颈,亲吻他的脸颊,撒娇说老公很痛,求他轻一点,慢一点,温柔一点。
戚忘风哪里见过这样的夏知?娇软的心上美人含着泪楚楚的哀求,再硬的钢铁也得化作绵绵绕指柔,当下心都化了,他亲着少年的脸,温柔说:“那我轻一点。”
少年闷闷的嗯了一声,漂亮粉白的身体主动蜷进了他的怀里,“好深。别插这么深……”
“好的老婆。”
每当这个时候,狮子就能感觉到蝴蝶的爱意,似有非有,若有似无。
但没关系,狮子会把它想象成壮阔的蜃楼海市。
戚忘风也不会一直惯着夏知,他欲望很深重,而夏知又有着把戚忘风当按摩棒用的坏心思,总是一开始夏知挑起火,解了痒就不想要——但这个时候男人早就上了头,可由不得他不要了,男人一边亲着少年的嘴巴一边哄着好听的话,老婆宝贝小蝴蝶轮番叫着,胯下粗大的东西啪啪啪一股脑的往肠道里肏,肏得汁水横飞,偶尔擦过花腔和前列腺,带起夏知一阵受不住的战栗哭叫。
白嫩的少年蜷缩在结实小麦色的胸膛里,腿根敞开老大,哭得直翻白眼,嘴巴被男人唇舌堵住,连不要都说不出来。
每当这个时候,夏知就会觉得崩溃。他感觉那层温和的遮羞布又被男人粗暴的欲望撕扯的一干二净,冰冷的暴露了他身在人下为人肆意妄为的残酷现实。
纵欲的后果是夏知屁股会开花,毕竟戚忘风什么没有,就有一把子力气,操起人来不知轻重,夏知穴被透骨香改造的很嫩又很娇,很容易就被肏得受不住,就算身体恢复力强,第二天也得插着粗粗的药栓趴着,哪里也去不了。
这种情况夏知自然不可能心情好,会生闷气,不大理人,得用点手段哄着,问想吃什么想玩什么,有求必应。但这显然不能让夏知开心,甚至几天都不给操,夏知自己难受也憋着,不管戚忘风怎么引诱。
这个时候的夏知可是小祖宗,关系好不容易见好了一点,人偶尔也会在床上撒娇了,甜甜蜜蜜的。戚忘风可不敢来强的,整不好一夜回到解放前,那可就亏大了。但奈何他欲望深重,又春宵梦短,一旦破了戒,就总是控制不住,一控制不住,受苦的又是夏知。
……
夏知终于起了报复心,有天晚上,说想要,但想玩点不一样的。让戚忘风上轮椅。
手铐都是夏知自己买的,精钢的,戚忘风别的没有,就一把子力气。夏知怕自己翻车,买的最结实的,还有麻绳。
戚忘风就坐在轮椅上看着他鼓捣,看他从床底下费劲巴拉的把麻绳拖出来:“。”
戚忘风:“……要不我帮你吧?”
夏知恼羞成怒:“滚!不用!”
夏知把戚忘风衣服扒下来,把人手先拷住,再用麻绳结结实实的捆到轮椅上。
等确定戚忘风挣不开,他才自己脱了衣服,白嫩的身体赤条条的站在戚忘风身前。
戚忘风喉结滚动,直勾勾的盯着少年,盯着他微微鼓起的嫩奶,瘦白的腰,纤瘦伶仃的脚,还有小巧可爱的玉茎,他妈的……骚得要死。
他的下身高高翘起来,撑起一个大帐篷,简直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扒开他的腿肏进去。
身上的绳子夏知显然花了心思,但其实对戚忘风而言并不算结实,而且麻绳虽粗,但夏知力气不大,捆得有点不紧。而且他在军队的时候学过怎么解绳。
至于手铐就更跟玩具一样了……
但是之前他惹了夏知生气还没哄好,现在夏知显然是想出气,他得配合一下。
“小蝴蝶……”他呼吸渐渐失控,近乎痴迷的望着他。
少年精致秀气的眉眼,羊脂白玉似的皮肤,桃花瓣一样微微泛起红粉的脸颊,他看着他乳鸽似的小胸口,腰,蜜桃一样饱满的屁股,他还记得上一次他是怎样把那小屁股用力掰开,掰得老大,啪啪啪肏到花穴外翻,少年哭叫不休,漂亮的身体趴在床上左支右绌,却被他死死摁住了腰,只能高抬着不老实的屁股挨肏,像一只被剖开了肚皮的白鱼,被他射一肚子种……
那充斥着色欲和渴求的目光像鞭子,滚烫热辣的落在夏知身上,夏知抬脚踩住了他鼓起的胯下,戚忘风陡然发出了一声粗重的喘息,他用头拱着夏知胸口,像一只在对爱侣撒娇的大狮子,“老婆,老婆……”
他头发粗硬,一下蹭到了夏知敏感的胸口,麻麻痒痒,夏知一下推开他的头,用力踩他的几把,脸色涨红,“别蹭我!!”
少年的脚掌雪白,脚心又嫩又软,戚忘风发出几声粗重的呻吟,胯部朝夏知挺了挺,脸颊泛起了红潮。
夏知被戚忘风给气到了,这他妈居然还能爽!?傻逼。
夏知想到之前的旧怨,踩得愈发用力,只是戚忘风的东西比他的脚掌还要大,像一条热气腾腾往上抬头的蟒蛇,一不小心那东西往上翘起来,夏知没能踩住,脚下一滑,直接踩到了戚忘风那两颗沉甸甸又鼓胀的囊袋上。
娇嫩暖热的脚丫就这么贴上来,戚忘风嘶了一声,一下被踩射了!巨大的快感汹涌而来,爽得戚忘风简直要原地升天。
乳白的精液水枪似的射出来,噗呲全射到了夏知脸上。
冷不丁的被凉丝丝的粘稠白液喷了一脸,夏知愣住了,没回过神来,还下意识的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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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脸颊被粘稠的精液糊满了,眉心,睫毛,脸颊,鼻子,嘴唇上全都是,一双费力睁开的,剔透琉璃般的眼睛里,尽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茫然不说,那粉嫩的小舌还往上舔了舔,舌尖都是白液。
戚忘风看得眼都直了,一簇火在四肢百骸横冲直撞——这他妈的还能忍?
麻绳忽而松散的落下,轮椅上被他捆得结结实实的男人忽然站了起来,那手铐跟玩具似的被他轻松扯下来,没等夏知费力的看清发生了什么,世界天旋地转,他尖叫一声,整个人就被摁到了床上,下身一凉,男人滚烫粗糙的大手就开始用力揉弄起了他的下体。
夏知感觉大事不妙,尖叫起来,使劲蹬着腿:“放开!!戚忘风!!放开!!变态!!唔!”
说话的时候,那浓稠腥臭的东西流进了嘴巴里,黏糊糊的贴着他的舌头,意识到那是什么,夏知差点恶心的当场吐出来。
没等他使劲擦脸,乱蹬的脚掌便贴上了男人滚烫健硕的胸膛,随着男人的逼近,他的腿被迫屈起来,反而把下面尽数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里……
“老婆,老婆……”
戚忘风抓住了他的脚腕,疯了一样的开始亲,亲得啧啧有声。
少年血液里的香味浸透了皮肤渗出来,戚忘风真恨不得把人吞了吃了,撕碎了嚼烂了咽进肚子里!
戚忘风力气大,又像狗一样发了疯,夏知简直要被他从床上提起来。
戚忘风一路从夏知的脚踝亲到大腿,粗糙的大手握着少年柔嫩的腿根来回抚弄,在他被揉得腰酥腿麻的时候,一下掰开了少年使劲踢蹬挣扎的大腿,少年私处之前已经被他揉弄得汁水四溢,两瓣屁股像饱满的蜜桃——下一刻,夏知大叫了一声,身体蓦地一个抽搐,下体一下吞进了一个粗长火热的巨龙,戚忘风捅进来了!
男人宽厚又强壮的身体压着他,手指刮下他脸颊上的粘稠液体喂给他吃,夏知快吐了根本不想吃,抗拒的很厉害,然而下一刻他听见戚忘风幽幽的说:“老婆想要身份证吗……”
夏知瞳孔蓦的一缩,下一刻,黏腻的东西已经吞进了喉咙,黏糊糊滑腻腻的沾在喉口,连吞咽都困难……羽燕
“啪——”
男人极其英俊的右脸上映出了通红的巴掌印。
夏知太用力了,左手整个都火辣辣的疼,可他并不后悔,他只觉得胸腔有火在烧,火苗掉进了尽是枯草的荒原,一下燎起热烈的愤懑。
虽然他知道,接受这一切就代表着,很多事情都已经不再是他自己的私事,虽然他知道接受这种生活就意味着被戚忘风死死禁锢监视毫无个人隐私,可是果然,他没有办法对此视而不见,像个懦夫一样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后退!
他知道,他知道戚忘风在监视他,但是他可以假装不知道,让自己好过一点的。
他已经没有多少东西了,属于他的东西只有一点点,一点点;一个巴掌都数得清。可就是这一点点东西,戚忘风也不放过,也要仔仔细细的瞧清楚,一旦发现他反抗,就要用它若有似无的拿捏他!!
一开始是家人,现在又是工作。
他妈的,狗改不了吃屎。
戚忘风回过神来——差点又生了火气,老实说,活了二十多年,长那么大了,是个人都不敢朝他脸上扇巴掌!
他刚想发作,一看夏知的神色,再想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顿时一悚,什么火气都消了,后悔的要命,他这些天一直都在控制着自己说不太中听的话,以免又让夏知生气,但刚刚一时间又得意忘形说错话了。
其他人扇戚忘风巴掌,戚忘风会让他后悔一辈子,但换成夏知,那就是两码事了,刀子都让人往心口捅了,还差这一巴掌?
高床暖被笼着贴心人,戚忘风一点也不想和小蝴蝶冷战,当下找补起来,把人抱起来,一边给他擦脸,一边小心的哄,“老婆不是想做翻译吗?我已经准备好合同了,我们明天就签好不好?”
“……”
脸上黏黏糊糊的东西被擦干净了,夏知还是难受,他睫毛颤抖了一下,说:“不好。”
用脚趾想也知道戚忘风给他签的什么合同,肯定是戚氏的翻译。戚氏现在发展海外公司,还缺翻译的工作?他已经够倒霉的了,本来结婚证都是被骗着签了,再签戚氏公司的卖身契,他除非是脑袋被驴踢了。
但什么都不要——他都这样了,还什么都不要,那他妈的是什么类型的大冤种。
夏知这几天已经想好了,目前看来逃走已经没什么希望了,总归不是落到这个手里,就是撞到那个手里,就是去一个地方开展新生活,变态也他妈的防不胜防。
他也因此……失去了太多东西。
这些人嘴上说着爱他,却一点一点的让他一无所有。
夏知已经想好了。
他要把他失去的那些东西,一点一点的从他们手上拿回来!
戚忘风不知道他想什么,只把他拢在怀里,有点头疼似的:“那这不好,什么好啊?”
夏知抬头,看到了男人心口一道疤——那是他亲手扎进去的玻璃碎片,伤口可以愈合,疤痕却留在了那里。
他还囔着:“你觉得什么好就直说,别特么的一闹脾气就不搭理我。”
“……”
夏知:“我想上学。”
戚忘风一愣。
少年又自己擦了擦脸,感觉脸上真的干净了,才看着戚忘风,重复说:“我想上学。”
戚忘风明白夏知的潜台词,这事儿可以过去,但如果他不同意,夏知就会不搭理他很久很久。
只要人不要心的游戏已经玩过了,折磨的是戚忘风自己。
是以得到过蝴蝶一点点微末爱意的狮子,不可能再让自己回到一无所有的境地。
“……”
戚忘风开始觉得夏知很狡猾。
但想了想,他又对于这种狡猾乐见其成起来。
他并不是非要抓着夏知的那点东西来来回回的威胁他,令他不高兴。
只是夏知一点也不在乎他,而能被夏知在乎的东西,就那一点点。
他无计可施,只能用尽了卑鄙的手段,骗婚,下药,死死抓着夏知在乎的东西不放。
这当然是惹人嫌的,他也不想这么惹人嫌,可他没有什么聪明的,得到对方注意的办法。
因为夏知什么都不想要,只想和他划清界限。
但显然,遍体鳞伤的蝴蝶已经看清楚了现状,开始试图把失去的东西,一件件的从他身上拿回来了。
——这样很好。
他不怕夏知要什么,就怕他什么都不要。
他低头吻他的唇,耳鬓厮磨,一口答应,“行。”
*
那天晚上戚忘风玩得很疯,夏知虽然被操得难受,但第二天也没生他很大的气。
他屁股插着药栓趴在床上,盖着软软的被子翻学校。
a大他是不能去上了,恢复学籍显然是诈尸,他以前的同学虽然都毕业了,但夏知之前也代表学校参加过几场篮球赛,还拿了荣誉,体育场上难免会有他的照片。要被认出来了,那也蛮尴尬的……尴尬倒是还好,传到他父母那边,就很难解释了。
但是戚忘风也不可能会让他去太远的地方。
夏知之前是财会专业,但是在美国读的专业是西方文学,两个他都是下了苦功夫去学的,尤其是西方文学……那全英文的书给夏知啃得要生要死的,好不容易不挂科能低空飞过了,本来以为能顺利毕业,结果……
想到他在美国倒霉甚至称得上荒谬的经历,夏知真的没法不臭脸。
高颂寒真是个大傻逼,他自己毕业了,留他大学肄业,要是他那两年浑水摸鱼玩过去的也就捏着鼻子吃了这个闷亏了,但他学英语,就差头悬梁锥刺股,为了查史料,图书馆的书都要翻烂了不说,跟高颂寒日常聊天都是磕磕巴巴的英语,而且——纽约那个大学是真的名校!!他妈的,拿到那个学校的毕业证,那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光宗耀祖……
——结果被高颂寒掳到洛杉矶……
之后的事夏知简直不想回忆,只觉高颂寒好他妈狠的心。
虽然高颂寒后来给他转学了,但那种情况,夏知也实在是无心学习。
夏知深吸了一口气,安慰自己,没什么,高尔基说过,社会是最好的大学……
但社会大学再好,没毕业证还是寸步难行。
当然他现在就是有毕业证,好像也没什么意义了……
夏知想到这里,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银环,又开始心烦意乱起来。
但他又快速翻了几页书,让自己冷静下来。
心烦有用,他早不知道跑哪去了,还用戴着个拘束器在这受罪。
他想了想,专业方面,还是选了西方文学。
之前学的会计金融确实比较实用,但夏知学得也算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没来及实践生活就被变态们打击得稀巴烂。而西方文学就不同了,学习的过程实在是过于艰辛困苦,以至于夏知一想到放弃就觉得心在滴血。
还有一点是,他确实通过翻译赚到了钱。
再说,也没有人会应聘一个出不了门的会计。
夏知也没妄想着戚忘风会允许他去很远的学校,选了个就在a市的b大。
a大的金融学很有名气,b大就是文学院很出名,出过很多笔下惊风雨,诗成泣鬼神的大文豪。
戚忘风看着夏知发来的学校,还有专业,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