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夏知感觉男人覆上来,他身材宽大,整个把他笼在身下,冷白的手先是揉捏着少年凸起的柔嫩喉结,随后顺着下颌线往上摸,最后揉弄着少年红软的唇,玩弄过一排牙齿,等那修长白皙的手沾满了口水,随后才捂住了少年的唇,嗓音低沉:“嗓子都要叫哑了。”“只只……好可怜。”
——可怜,又可恨。
下一刻,那粗大直直的捅了进去!
高颂寒直接捅进了花腔里!巨大的冲力把那个小地方撑开了——
夏知想要尖叫,然而嘴巴却被死死捂着,只有眼睛无助的睁大,眼泪把男人的手都打得湿透,他的腰无助的塌下来,趴伏在床上抽搐着,只觉出人间炼狱般的痛苦和快感海浪般袭卷而来,令他无从招架。
那粗大塞满了他的花腔,来来回回的抽插着——大概是觉得花腔太短了,根本没有办法把他粗长的东西完全吞下去,插了一会,高颂寒抽出来,重新把自己的东西塞进了少年柔嫩的肠道,开始匀速而用力的开拓起来。
夏知被干到口水都流出来,身体无力的趴着,只有屁股撅得高高的,腰被男人的手扣死在原地,他无助无力的感觉那粗长的东西越入越深,一开始还在能接受的位置,但慢慢的,越来越深了,越来越深了……
高颂寒干他的时候,肌肉鼓张,腹肌滚着汗水,镇定而持久,他像调教室的那些机器,毫无人性,根本不会为少年的任何求饶而有半分心软。
是说一不二的dom。
而可怜的小sub只能撅着屁股露出自己的穴,被dom粗大插透,插到肚脐下面都开始渐渐鼓起来。
夏知忍耐很久,终于受不住了,哇的哭得更厉害了,他颤抖着哀求起来:“不要了,老公,老公……呜呜呜不要往里了,我害怕,我……只只害怕,嗝,害怕,会插坏的……”
高颂寒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少年抱在了怀里,高高抬起,那粗大抽出来,龟头摩挲着被拉到外翻的穴口,男人亲吻少年白皙的脖颈,哄着说:“不怕,不会插坏的。”
“老公以前插过很多次,只只太久没挨肏了,才会这样——”
高颂寒冷漠想——这样想着用养好的嫩穴找野男人。
“以后老公会多肏只只的。”肏烂,肏坏,肏到乖,肏到别人一看这个穴,就知道是有主的。
戒指不能让只只认清自己的身份,那就用身体牢牢记住好了。
说完,松了手,腰上的手自然往上,捂住了少年的嘴巴。
“唔——嗯!”
一失去支撑,夏知就结结实实的坐在了男人粗大的东西上,屁股贴紧了男人的下体,他全部吞进去了。
夏知被插得白眼都翻出来了,却因为被捂着嘴巴只能发出闷哼,眼泪滚下来,男人腰腹向上用力,少年便仿佛被摁在粗大的木马上,穴啪啪啪得被肏红肏肿也不停下,而且这个姿势,高颂寒插得更深。
高颂寒借着这个姿势肏了一会,放开了夏知的嘴,夏知吐出一截嫩红的舌尖,口水都含不住了,羸弱的发着抖,“深……深……”
他被肏得脑袋一团浆糊,说话前字不搭后字,高颂寒便怀着惩戒的心思,故意曲解他的话,“还想再深一点?”
“深……”少年稀里糊涂听不成字,只哭着说深,高颂寒把人抱起来,下了床,就着插穴的姿势把人抱到墙角,把他放下,夏知害怕摔倒,下意识的扶住了墙,又因为两条腿没有力气,对着墙跪了下来,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跪着并不疼。
高颂寒低声哄着,“只只把屁股撅起来。”
夏知害怕,摇头。“不……”
高颂寒顿了顿,把粗大从被肏得温暖软嫩的穴腔中依依不舍的抽出来,用一点甜头哄骗着,“撅起来,老公就浅浅插一插。”
夏知迷迷糊糊的听信了男人在床上的蜜语甜言,腰哆嗦着,扶着墙,慢慢撅起了屁股,声音抽噎着,弱弱地,“那,那老公,老公浅一点插只只……”
少年皮肤白嫩,回头眼瞳潋滟水光,柔弱不堪怜的模样。
高颂寒下身硬到发胀,几乎想把这个骚里骚气的漂亮孩子的穴生生捅烂,让他不要凭着这副好样貌和好穴四处勾引旁人——当然,他把恶劣不堪的丑陋念头藏得隐秘,至少面上不露半点声色,只轻哄着:“只只屁股再撅高一点,老公轻轻的插。”
少年便小心翼翼的,主动的把还有两个巴掌印的屁股翘得更高了,那口本来紧闭,现在被高颂寒肏得合不上的穴就柔弱的对着高颂寒敞开了。
高颂寒把几把徐徐插进去。浅浅慢慢地活动着。
少年经过前面的狂风暴雨,对这样的温柔如沐甘霖,再加上淫药作用,穴里发痒,不觉把屁股翘得更高了一些,仿佛要主动吞几把似的。
高颂寒这样温柔地插了一会,就开始慢慢深入,男人也渐渐变成跪着的姿势,只是两条大腿慢慢插入了少年的两腿之间,而沉浸在温柔乡里的少年如同被温水慢炖的青蛙,有之前粗暴的抽插,这样慢慢深入竟也没觉出哪里不对,而不知不觉间,少年的两条腿已经叉开,撅着的屁股也慢慢向下,而几把还有一半没能吞下——但是渐渐的少年也觉出深入来,他开始有些不安,撑着墙,扭着屁股,有些无助似的,“有,有点深……”
高颂寒睁着眼睛说谎,“没有的,只只。”
他说:“没有刚才深,对不对?”
少年想争辩些什么,但又模糊觉得确实如此,便也只好忍气吞声,被人掐着腰肏弄起来,他撑着墙想,到这里就好了,不可以再深了……
他的腰撑了一会,渐渐没了力气,开始往下坐,而这一坐,那浅插得东西陡然被深深吃入一大截!
少年如同触电般想要弹跳起来,却被男人的大手掐住了腰,男人腰腹一抬,猛一用力,剩下的那一截也陡然被深深吃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当下就被插哭了,疯狂抬着腰就想跑,然而一直温柔地男人此刻却露出了饿狼般残忍的真面目,开始啪啪啪用力抽插起来,每次都深深插到底,插得少年肚腹高高鼓起几把的形状,夏知哭着大叫,“骗子,骗子!!骗子呜呜呜………”
他想要逃走,然而对面就是墙,根本无处可逃,而跪着的腿也是大大敞开,男人抱着他的腰,健壮有力的大腿跪插在他分开的两腿中间,这个姿势让几把在他穴中入得更深,每一次冲撞也更加有力,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插透了。
夏知想起都起不来,整个人被扣在男人怀里,被插得哇哇大哭,但无论他怎么挣扎怎么骂男人骗子,男人也一言不发,只挺动劲瘦的腰腹,用力肏干着他这口嫩穴,仿佛蜘蛛在尽情享用着已经被蛛网缠死的猎物——谁会在乎已落网猎物的嚎哭呢?
章节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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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chapte185
概要:融雪
最后高颂寒额头绷着,粗大在少年穴中膨胀,他退出一点,把粗物轻车熟路的插进花腔,精液陡然如同高压水枪般射了进去。
大概还是怜惜他,花腔只透了个粗大的龟头,但这滋味也并不好消受,少年被射到肚子鼓胀,脸上糊着眼泪口水,“满了,满了,不要射了……”
高颂寒又抽出来,再次深深插进肠道,下腹紧紧贴着少年的屁股往里射,夏知哭着摇头,捂着被射得鼓起的肚子:“……”最后彻底晕了过去。
空气中渗着浓郁的透骨香。
高颂寒披上衣服,抱着夏知去了浴室。
而就在他们进去不久,宴无微在床底下歪头,看着自己高高鼓起来的裤裆。
他再看镜子。
镜子里的青年脸颊泛着红,琥珀眼是迷离的,唇泛着干。
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兴奋感,一直一直冲击着他的心脏。
尤其是高大的男人把纤弱白嫩的少年细长的腿拉开,粗大狠狠透进去的时候——那一瞬间少年仰起的脖颈,流畅柔美的线条,白皙皮肤滚着的细密汗珠。
宴无微捂住怦然跳动的心脏。
……好想要啊。
他脸颊如少女怀春般泛着嫣红,无比确定的想——
是真的很想要。
很想很想……拥有夏哥!
宴无微又有点委屈的想,他真是好用力的听话了呢!
他一直都没有动,也没有出来!
夏哥一定要奖励他!
……
夏知再醒过来的时候,人被高颂寒关在了地下室的某个房间。
脚腕上系着锁链。
是个装置的很温暖和煦,看起来就让人心情很好的,很宽敞的房间。
有电脑,有书架,有夏知常玩的游戏机。
只不过没有窗户而已,门是厚厚重重的钢门,里面没有能打开的装置。
夏知躺在床上,身体仿佛被撕碎又重组了似的。
能看出来高颂寒给他清理了身体。
但是他身上还是有着斑斑的吻和咬痕,屁股那个隐秘的地方也是一动就撕裂似的痛,看来厕所那个吻真的刺激到了高颂寒,让他玩命似的肏他。
但高颂寒私下怎么样他,夏知倒已经麻木了。
让他无法接受的是……
夏知看到了脚趾上已经褪去的咬痕,他不自觉的蜷缩了一下脚趾,终于控制不住情绪,他抱着自己,近乎无助的哭了起来。
宴无微对他有心思,他是知道的——或者说,宴无微从来都没有隐瞒过。
他的“爱”热烈,任打任骂,又光明正大。
或者,难听一点——在夏知眼里,宴无微就像一条对他纠缠不休的狗。
他甩不开这只狗,又因为想要逃跑,离开高颂寒,而不得不对这条狗虚与委蛇,玩着不得已的暧昧把戏。
但无论怎样,夏知都从未想过,会被宴无微看到这样难堪的场面。
而且宴无微还……
夏知蜷缩起了脚趾,气得浑身发抖。
……变态!!变态!!
夏知抱着膝盖,哆嗦着掉眼泪,他呜咽着,抱着被子哭了很久。
他感觉自己生活在一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每一个人都用沉重又自以为是的爱把他牢牢锁在中间。
夏知哭累了,抱着被子,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夏知做了一个梦,模糊听到有几个人在旁边低语。
“今天没吃东西吗。”
“嗯。”
“打针吧。”
“啧,老这样打针也不是办法。”
“好可怜哦。”
……
“那就带出去放放风吧。”
“……”
“不用担心,他身上有定位,他也不懂这里的语言,跑不掉的。”
“他现在还是不能动吗。”
“是呢,四肢还是麻麻的吧,是可怜的小玩具~”
“那就让上身动一动吧,腿就不要了,最近总是想尽办法乱跑,一点也不乖。”
几个人的声音混着,交错着,远远的,他听不真切。
夏知模模糊糊的看到了明亮的天光照进来,他动了动,就听见了细微的锁链动静。
随后是十分熟悉的声音。
好像是高颂寒……
“只只……”
他轻轻叹息着:“太闹腾了,疯掉反而比较听话一点。”
……
夏知骤然从噩梦中惊醒!
他用力喘息着,几乎一身冷汗。
他胸脯起伏,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这样的梦,但冰山一角,也让他窥出了遍体生寒的恐怖来。
不要……不要!!!
太恐怖了!!
夏知近乎六神无主,看着脚腕上的锁链,不……不行,一定要逃走……
宴无微……
夏知痛苦的捂住脸,在床上发抖,他想到宴无微,就想到宴无微看到了他在高颂寒身下痛哭流涕,摇尾乞怜的样子。
太难堪了,太……太难堪了。
夏知再也不想看见宴无微了。
可是……不借助宴无微,他要怎么离开高颂寒的天罗地网?
他会被高颂寒逼疯的吧……
夏知看着这没有窗的温暖房间——迟早,迟早会的。
高颂寒这个自私自利,满腹算计,又心狠手辣的男人……
宴无微是同性恋又怎样……至少宴无微……很听话不是吗。
他茫茫然想,是的,宴无微、宴无微听话,宴无微不会逼疯他,也不会喂他吃奇怪的药……至少目前,目前是这样的……
夏知抱着膝盖,掉着眼泪想,反正已经不会比现在更烂了吧。
小恶魔悄悄说:“反正都是狗,那为什么不挑一个看起来听话的呢。”
“你就是当个渣男又怎样呢。”
“已经没有爸爸妈妈会骂你了。”
夏知四处去看,却没有看见小天使。
小恶魔趴在他的耳边,“这边天太暗啦,它去旅行,最近不在啦。”
“旅行……?”夏知茫茫然:“那它什么时候回来。”
“谁知道呢。”小恶魔弯起唇角,“也许等你想起它的时候,它就会回到你身边吧。”
“利用宴无微吧!”小恶魔煽动说:“反正他是你的狗不是吗。”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这可是他自己说的。”
“他想当你的狗,想要解救你,你为什么不能满足他呢?反正他那么喜欢你!”
“哎呀,总之不会现在,你像个玩意儿一样被高颂寒想上就上更惨一点了吧?——宴无微那么个受样,能要什么呢?最多不过是亲亲抱抱而已嘛——再差,也不过跟现在差不多了吧,大不了就是再遇到个会把你逼疯的疯子呗,总归不会再差劲了吧?”
“反正他这样蠢,看起来又弱,还是个爱哭鬼,你先利用他逃出去,到时候不喜欢再踹掉就是了。”
“你在犹豫什么呀。”
……
夏知听到一阵动静,一直紧闭的门开了。
夏知顿时警惕的望过去。
毫不意外,是高颂寒。
男人穿着白色的休闲居家服,踩着拖鞋,碎发松散的落下来,他手上拿着药和水,缓步走过来。
高颂寒把药放在一边,上来摸摸他的额头,感觉不是很热,又放下来。
高颂寒:“感觉有好一点吗。”
夏知攥着被子,嗓音是哑的:“……不要关着我。”
高颂寒点点头,轻声说:“你身上香味太浓了,吃了药还是很重,所以不得已先把你放在这里了。”
放在这里?
他是东西吗?
夏知指骨用力,为什么——
“啪”。
他忽然打了高颂寒一巴掌。
高颂寒:“……”
夏知嗓音嘶哑:“为什么要给我吃那种药!!!”
为什么可以在伤害了他之后,还能摆出这样——这样毫无愧怍之心的关心模样!!
还有发疯的时候也是……
让他以为这是他的救赎,他的光,他不可失去的挚友。
结果,都是一场笑话。
自始至终,都是一场骗局。
而高颂寒说,这是爱。
爱?哈哈……爱。
高颂寒轻声安抚着:“怕只只难受。”
“难受就不要做啊!!”夏知情绪遏制不住的激动,他眼尾含着泪花,“你不是他妈的爱我吗!!”
“这算什么爱!!”
高颂寒摸摸他的脑袋,很平静的说:“该吃药了,只只。”
“我不吃!!!”
但夏知是反抗不了高颂寒的。
最后他被粗暴又温柔的摁住,被男人轻轻松松的喂了药下去。
于是那些激动的愤怒,那些汹涌的悲伤,又被轻轻松松的隔离在外。
世界这样平静。
高颂寒抱着他,把那把枪从夏知枕头下抽出来,放到了夏知手上,轻轻亲吻夏知的唇。
“只只,我没有办法看着你喜欢别人。”
夏知麻木的被男人亲遍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随后被男人拉开腿,手指探入柔嫩的穴道。
男人起身打开墙上的的暗格——温馨的房间露出了它淫秽隐秘的一角。
高颂寒却淡定的从暗格那些器具中拿起一个精致的绸缎盒子,打开,里面是从大到小一排玉势。
高颂寒拿起细长的一根,在上面细致的涂上药。
夏知下意识的想跑,但他脚踝上扣着锁链,能跑多远呢?
最后又被男人摁在墙角,分开了大腿,夏知崩溃的拿着枪扣在高颂寒心口,“我他吗的一定会杀了你的!!”
高颂寒只平静的把他的穴道揉软,随后那细长冰冷的东西慢慢的捅了进去,他一边捅,一边吻他,声音淡薄如同融雪:“那只只就开枪吧。”
夏知捏着枪的手都是汗,也许因为药物,他连绝望好似都感觉不到了,只剧烈的喘息着,脸颊慢慢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渐渐连枪都拿不稳了。
“只只的心。”他贴着夏知的倏然剧烈跳动的心脏:“在为我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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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chapte186
概要:主动
宴无微摘下耳机,打了个哈欠,把资料扔在桌子上。
桌子上的资料足足有一摞,都是陈愚这些年搜集的有关高颂寒的。
宴无微有些兴致缺缺,他眼睛扫到另一波,却忽然提起了兴致。
这一摞是夏知的。
——高颂寒的妻子。
他挑起来看看,是夏知在美国大学的日常,还有一些跳舞的视频资料合集。
“夏哥的大学活动好丰富啊。”宴无微翻来翻去,“街舞,轰趴,弹吉他?”
但看到了一行备注,显示夏知对街舞比较娴熟,这个宴无微知道。
但吉他显然是刚入门——随后就被高颂寒去洛杉矶结婚了。
之后再被放出来上学。
偶尔会去跳舞,但是再也没碰过吉他了。
“啊,还得了抑郁症。”
“果然……好可怜。”
*
夏知被高颂寒在地下室关了两天,就被放出来了。
就仿佛高颂寒说他香味没散干净才关他是真的那样。
夏知也不想回忆地下室里发生的一切,只是屁股很痛。
小狗见他出来,欢快的迎接他,围着他的脚踝打转。余沿
夏知垂眸看它半晌,他忽然说:“你有名字吗。”
小狗摇尾巴:“汪汪!”
高颂寒说:“可以给他取个名字。”
夏知低头沉默了一会,扯起唇笑笑,“算了。”
高颂寒本来还为那个吻生气窒闷,但人都被他在地下室翻来覆去的要被肏坏了,便也释怀了。
外面的野狗再多,夏知也是他的妻子。
不过。
高颂寒看了看冷脸的少年,想,应该哄哄的。
……
夏知又回去上学了。
夏知还是想参加宴会。
也许是愧怍,高颂寒便也带着他去。
两个人心照不宣,好像之前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太好的事情那样。
渐渐的,经常混迹名利场的上流人士们也认识了夏知。
对夏知的评价也渐渐从“容易发疯的精神病患”变成了“那个安静沉默的漂亮男孩”。
夏知在上课之余,也收到了很多单独的邀请。
美国向来开放自由,即便很多人顾忌着高的权势,但夏知无与伦比的美貌显然更吸引人眼球,更何况,只是单独邀请来参加宴会,这并不代表什么。
夏知更是乖觉,他很主动的把收来的邀请函拍下来发给高颂寒。
【知了:我可以去哪个?】
高颂寒很久都没发消息。
夏知看了一会手机,放下来,他知道,高颂寒哪个都不想让他去。
但这几天下来,夏知也感觉到,高颂寒对他有些负疚——负疚?因为什么负疚?夏知冷漠想,因为他嚎哭着喊疼的时候高颂寒依然把他那粗大的东西揣进花腔里?因为被翻来覆去的调教却没有安全词?……大概就是因为这些了吧。
总不能是他亲了宴无微一口。
骗婚骗感情没有负疚,反而因为床上这一点小事愧疚到不行,这要是爱情,那可真他吗离谱。
……
过了一会,高颂寒发来消息。
【老公:这几个可以。】
下面是几张邀请函的截图。
夏知随意扫了几眼。都是那种看起来比较单纯的青年聚会。
夏知去了之后,发现宴会上的人也都很单纯,十六七岁的青年,显然都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养的气质优雅,看起来彬彬有礼。
所以也很无趣。
不过夏知也无所谓,他反正也不是来参加这种宴会的。
邀请他来的东道主对他却很热情,即便夏知兴致缺缺,也会十分周到的照顾他。
这应该是出于高颂寒的意思。
夏知也不抗拒,只是沉默着认人,琼斯家的小公子,谁谁家的小公主什么的,都十几岁的年纪,他们并不吝啬的对夏知放出善意和喜爱。
他们会询问他可不可以一起跳舞。
也许是心怀算计,夏知很难再对这种喜爱做出什么热情的回应。
但也不会拒绝。
而且……
夏知看着手里的纸条,垂下了眼。
……
这种场合去的多,夏知也一直没闹出什么乱子,也没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暧昧行为。
而且回来后好像心情会好一些。
高颂寒便慢慢放宽了对他的限制。
夏知便说要去游轮之类的地方玩。
因为夏知有过偷渡的前科,高颂寒自然不愿意,找了个温和的借口拒绝了。
——除非夏知惹怒他,平日休息的时候,高颂寒都是会忍耐的,或者询问夏知愿不愿意。
夏知千篇一律,当然是不愿意,但高颂寒很有耐心,哪怕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他依然会每天问一遍——可以吗。
于是那天,一直摇头的少年没有摇头,他抿着唇不说话,有些僵硬,但没多久,高颂寒呼吸蓦地一沉。
他裤子里的东西被一只柔嫩的手握住了,那手仿佛是第一次尝试做这样的事情,一只手握不住,有些发抖。
高颂寒紧紧的抱住了少年,宽大的手掌裹住了少年的触感柔嫩的屁股,慢慢掰开,手指摸索进去,开始慢慢扩张。
少年趴在他身上,脸颊泛起红色,空气中又开始弥漫起了薄薄的透骨香。
高颂寒嗅着少年身上令人着迷的香味,耐心的扩张着,等感觉差不多了,那粗大在嫩嫩的菊穴上磨蹭了几下,便缓缓透了进去。
“唔……”
少年的身体趴在高颂寒身上颤抖着,眼尾浮起了泪花,吞下高颂寒的巨大对他来说是极其困难的事情。
但好在高颂寒很有耐心,他亲吻着少年的胸口,从修长白皙的锁骨,一路往上吻到唇,下身腰腹用力,缓慢的插到深处,随后吻掉少年因为快感和疼痛流淌的难耐泪水。
没一会少年就被他插射了。
因为是趴在高颂寒身上,少年射在了高颂寒的腹肌上,乳白的液体流淌下来,高颂寒闷闷的笑了一声,亲昵的吻着少年的唇,“只只射了好多。”
“……”夏知脸颊泛着红,高潮之后的不应期让他的大脑无法思考,屁股都微微抽搐着,但高颂寒还是在耐心的抽插着,他趴在高颂寒身上,被插得受不住,哭着,“你……慢……一点……”
但最后,高颂寒有些克制不住。
少年便痛了起来,两条细长的腿乱蹬起来,肚子被肏得一鼓一鼓的,眼泪口水流了满脸,
高颂寒亲着他的唇哄着,“只只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这个马上就好,又好了很久。
夏知感觉肠道都要被高颂寒那又粗又长的东西拖出去了。
少年抱着肚子哭,他细白的脚蹬在高颂寒的胸膛上,哭着说,“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了……”
高颂寒握住他的脚踝,亲了亲,随后掰开他的腿,肏得更深更激烈,他哄着:“这就射了。”
夏知两条腿被掰开,穴艰难的吞着巨大的东西,高颂寒有力的腰腹频率激烈的一上一下怼在他肠道最深处,肚子都被怼得鼓起来,夏知被怼得受不住,疯狂的射,射到后面什么都射不出来了,高颂寒也没射。
最后夏知把自己为什么要和高颂寒上床的事都快忘了,只崩溃大哭起来,“骗子!!骗子,我再也不要和你做了!!骗子——唔……”
高颂寒堵住少年红唇,摁住少年扭动想要逃走的腰,粗大抖动了几下,凉凉的精液如高压水柱般凶狠的灌了进去,直射得少年两腿乱踢蹬,最后无力的颤抖起来,高颂寒射多少,只能受多少。
夏知简直要崩溃了,他感觉自己被高颂寒射了一肚胶水,黏黏糊糊,又满满当当,涨得难受至极。
高颂寒抽了出来。
少年的穴已经被透得合不拢了,原来粉嫩闭合的菊穴此时张开一个艳红的洞,兜不住乳白的精液,高颂寒拍拍他的屁股,把淌出来的东西又塞进去,拉开床头柜,拿出肛塞,把要流出来的东西堵得严严实实。
高颂寒贴着少年的耳朵,嗓音性感的沙哑,“想把只只藏起来……”
“想天天把只只带在身边,想在公司的时候有只只陪,只只不要自由了,在我身边好不好?”
夏知被肏得晕头转向,但听了这样的话,依然遍体生寒。
他知道高颂寒给他的自由很多,但他也能看出来高颂寒一直在忍耐。
也许这就是高颂寒的“爱”。
一旦高颂寒忍不住了,就会像他说的那样,把他栓在身边。
……
夏知第二天起来冷着一张脸,气闷的几天不想说话。
高颂寒便想办法哄他,每天教他学车。
车并不难学,夏知又不笨,很快就学会了。
高颂寒想了想,便允许他去游轮之类的地方玩了,只是去的时候必须随身带着查尔斯,而且,不许过夜。
洛杉矶开在游轮上的派对几乎每天都有。
上流社会钱多到没处扔的公子小姐们自然是想尽办法来给自己的生活添加乐趣。
夏知带着查尔斯参加了几轮游轮派对后,没有出什么岔子,高颂寒便也放下心来。
然后那一天,夏知和查尔斯一起登上了那座天使号游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