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夏知被麻醉了,手指尖尖都是麻麻的,没力气,控制不了。他衣衫凌乱,被男人直接扔在了床上。
高颂寒掐着少年的下巴,眼瞳冰冷又阴郁,他喘息着,“只只……”
少年的眼瞳都浸着眼泪,嘴巴都被亲肿了,红艳艳的,嫣红如同沾了水的红宝石。
——被人觊觎的宝石。
高颂寒想到在盥洗室看到的一幕,心中一股邪火冒了上来,他剥荔枝一样开始剥少年的衣服,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有人敲门。
高颂寒一顿,他掀起被子,把少年捆绑似的死死裹住,裹成一个蚕蛹形状,随后把西装外套占有似的扔到上面,起来去开门。
助理看着自己一直衣衫整洁的boss,此时规整扣到最上面的扣子却解开了,露出一截冷硬的锁骨。
男人察觉了自己的衣衫不整,顿了顿,伸手扣自己的扣子,手腕上昂贵的机械表露出一片,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的气势极其冷俊,神情也是阴郁的:“什么事儿?”
助理咳嗽了两声,轻声说:“……艾伯罕先生有事要和您详谈。”
高颂寒一顿,艾伯罕就是琳达的父亲,也是这场宴会的主人。
闹了这一通,确实应该向受了无妄之灾的主人家赔礼道歉。
高颂寒淡淡说:“我知道了,你去拿一身替换衣服来。”
高颂寒说完,关上门,看着床上无力无助,被裹成蚕蛹的少年,他几步走上前,去看夏知。
少年艰难的别过头,不看他。
高颂寒:“我有事要下去,你乖一点,不要闹腾。”
他顿了顿,语气冷下来:“盥洗室的事情,我给只只一点时间——只只最好仔细想想要怎么跟我解释。”
助理带来了替换的西装。
高颂寒去更衣室换好衣服,衣冠整齐后,把门窗锁死,随后出了房间。
夏知想,解释你妈……
他他妈的想亲谁就亲谁,高颂寒凭什么管他!他妈的……宴无微说的一点也没错,高颂寒本来就是骗婚!!
高颂寒一厢情愿认为的他是什么狗屁妻子,他夏知一个字都不承认!!有什么好解释的!
夏知想挣扎,然而被麻药困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
他像一条案板上的鱼,而要宰杀他的屠夫有事暂时离开了,但他依然逃不过被宰杀的命运——什么解释时间,这些时间只是临死前的等待罢了。
夏知恨死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细微的响动。
麻醉的效用渐渐过去了一些,他歪过头,一瞬怔住了。
窗帘是拉开的,窗户也被高颂寒锁上了,但是那窗户在震,一根细细的小铁条穿过缝隙——
夏知眨眨眼,一瞬间以为自己看错了,他睁大眼,想仔细看清——
下一刻,咔哒一声,烈烈的风呼啸着吹进来,把窗帘吹得大开,窗外是盈满月光和星星的灿烂夜色,随后,一个毛茸茸的,叼着红玫瑰的脑袋冒了出来。
夏知:“。”
看起来就像一只叼着玫瑰的黑毛犬。
宴无微:“嗨=w=?~”
———————
修罗场苦手。
就硬写。
章节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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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chapte182
概要:冻结
青年单手扒着窗,利落翻过窗,稳稳的落下来。
宴无微把咬着的玫瑰枝拿在手上,快乐的说:“夏哥夏哥,我带着花园里最漂亮的玫瑰来找你啦。”
夏知:“……”
夏知也不是很想看见他,艰难的移开脑袋,留个后脑勺给他。
宴无微立刻转到夏知的另一个方向,拿着玫瑰,扒着床看着他,忽然笑起来:“哈哈哈哈夏哥现在看起来好像虫子哦,会扭动着爬的那种。”
夏知:“……”妈的,滚啊!会不会说话!!
夏知感觉舌头不是那么麻了——即时麻醉,效用来的快去的也快,他慢慢说:“船票……”
“我知道我知道啦。”
宴无微:“不过现在不能给夏哥,高颂寒查你太严啦,到时候你借口参加宴会,直接过来就好——为了不显得突兀,夏哥只要按照我之前说的,缠着高颂寒让他带你来这种名利场混混脸熟,这样下次你说自己去,他就不会太过警惕啦。”
夏知在厕所听完asta的录音后,没多久就主动联系上了宴无微。
宴无微便让他跟着高颂寒多去参加一些这样的宴会。
因为“船票”其实也是一张游轮的邀请函,里面会有洛杉矶的名流,夏知突然去这样的地方,会显得非常刻意。羽燕
夏知点点头,他身上的麻药劲儿已经快过去了。
“虽然没有船票。”宴无微笑眯眯的:“但到时候,我也会一眼把夏哥从很多人里认出来的!”
这话听着暧昧。
夏知便不说话了。
他后悔亲宴无微了。
被宴无微的激到了,冲动了。
宴无微可怜巴巴:“夏哥别生气呀,我错啦。我不该亲你嘴巴的。”
“不过我以后就是夏哥的狗狗啦。”
宴无微是不是因为失手杀人把脑子吓坏了,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狗。
夏知并不想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他皱着眉头,慢慢问:“时间……地点……”
宴无微便把时间地点讲了,随后伸手想摸夏知的脸。
夏知立刻皱眉:“别……别碰……”
宴无微鼓起脸,把手收回来,可怜巴巴说:“好吧。”
宴无微说:“玫瑰要放在哪里呢?”
夏知别开脸:“随……便,最好……”扔了。
但宴无微显然只听到了前面两个字,已经拿着玫瑰花,兴冲冲的开始观察哪里能放玫瑰了。
最后宴无微把玫瑰插在了桌案上的花瓶里。
——花瓶里的花儿本来就多,有白玫瑰白百合白月季,此时添上一朵玫瑰——纯洁干净的白色里添上一抹艳烈的红,惊心动魄似的夺目。
过会,夏知缓过劲来了,他把自己从“蚕蛹”里挣脱出来,宴无微想帮忙,夏知没让他碰他。
夏知去洗手间把脸洗了,拿着毛巾慢慢出来的时候,宴无微正在欣赏桌案上的插花。
而夏知一下就听见了门外高颂寒冷淡的声音——
“你下去吧。”
卧槽!高颂寒回来了!?
高颂寒正在气头上,一开门看见宴无微在房间里,会不会又要借机s??m他??
夏知强忍着不适,三步并做两步上去,拽着宴无微的领子把他往窗边扔,“出去,出去——”
宴无微眨眨眼,看着二楼下面的小花园:“这好高啊,这怎么出去嘛。”
夏知额头青筋直跳,压低声音骂他,急得脸都红了:“你特么怎么来的就怎么出去啊!”
“我可以爬上来,但要怎么跳下去嘛。”
宴无微眼尾又红了,委屈的说:“夏哥,我恐高。”
夏知:“。”
特么的骗鬼呢,恐高你爬窗??
高颂寒已经在开锁了。
夏知心慌意乱,一脚踹在宴无微腿上,宴无微睁大眼睛,疑惑的看着他,身体一动不动。
夏知咬牙切齿:“你他吗的给我趴下啊!!”
宴无微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随后应声摔倒,“这样吗。”
还抽空小声撒娇说:“夏哥,你好用力,我好疼哦。”
夏知把他一脚踹到床底下,额头青筋直跳,压着声音:“闭嘴!!不许讲话!!”
宴无微在床底下很乖的点点头——虽然夏知根本看不见。
夏知心脏砰砰跳得急促,他害怕一会宴无微突然出来,他补充说:“一会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出来!!”
宴无微声音迟疑:“啊?那他欺负你,我也不出来吗?”
夏知:“你特么不是要当听话的狗吗!”
“是的夏哥。”
“那就闭上你的乌鸦嘴,从现在起,不要说话!”
宴无微委屈的问:“那要这样到什么时候呢。”
夏知不耐烦的说:“当然是等我们走了。”
……
高颂寒进来以后,就看到少年的手正从窗户上放下了。
窗户紧紧闭着。
少年看见他进来,似乎有些紧张,他无意识的抓着窗帘的流苏,盯着他看。
高颂寒微微一顿,夏知能从床上起来这件事他稍微意外,即时麻醉的效果足足有半个小时,但他下去还没有十分钟。
高颂寒的目光扫过窗户,想,是要翻窗逃跑才会紧张吗。
下去和人谈了一圈,高颂寒也算是恢复了一点理智,他把怒火和阴郁压在心底,看着夏知,克制着说,“刚刚的事情,解释一下。”
夏知想着床底下的宴无微,眼神僵硬着低头盯着鞋尖,“……有什么好解释的。”
夏知有点紧张的想,宴无微把窗户的锁撬了,他刚刚没来及栓上……
“只只不是说自己不喜欢男人吗?”
“在厕所跟野男人亲成那样。”高颂寒语气冰冰冷冷:“看来也不尽然。”
夏知用力攥紧了拳头,本来想狠狠怼回去,但想到床底下还有个宴无微,如果闹起来,恐怕太难看,不好收场。
……重要的是他打不过高颂寒。
他决定忍下这口气,先把高颂寒安抚下来。
“你生气了吗。”
夏知视线看向别处,蝴蝶翅膀一样的睫毛扑动着,语气随便的说:“但其实这也没什么吧,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不是吗。”
高颂寒心中倏然一痛。
“……只只,你不要骗我了。”
高颂寒压着渐渐浮起痛苦,说:“你根本不在乎我怎么看你。”
“是啊。”夏知看着墙面上贴着的,如同水银镜般清晰的银箔,“以前大概是这样的吧。”
——不是的。
以前他把高颂寒当做挚友。
他怎么会不在乎高颂寒怎么看他呢。
……所以看到那些画的时候,他才会那样心碎。
但谁在乎呢。
从一开始,高颂寒就没有在乎他怎么想过,是他沉浸在楚门的世界里,为虚假的温柔友谊一厢情愿了。
心如死灰,不外如是了。
夏知随意笑笑,看向高颂寒:“但现在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反正我怎么想,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
“我啊,最好要像你想的那样花心风流,然后在你的管教下,对你说——”夏知歪歪头,“说,是我错了,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以后只喜欢你一个。”
夏知弯起唇角,“这是什么?救风尘?这样才有成就感,对吧。”
夏知看他:“开心吗。”
男人眼尾泛着红。
他想,不开心。
他一点也不开心。
“看起来应该是不开心的。”
夏知移开视线:“那对不起,要我哄你开心吗,master?”
于是高颂寒心里像多了一口泉,源源不断的把深埋心底的悲伤翻出来,鲜艳的血稀里糊涂的流了一地。
高颂寒刚要说什么,忽然一顿。
他看到了桌案上的花瓶——那里插着一朵鲜艳的红玫瑰。
高颂寒一瞬从那种痛苦挣扎的情绪里挣脱出来,一霎血肉冰凉。
——他记得,在他离开之前,桌案上的花瓶里,没有这支红玫瑰。
他仿佛一只敏锐的白狼,第一时间感觉到了领地被侵犯过的蛛丝马迹。
夏知见高颂寒的视线久久停在那枝玫瑰上,蓦地心惊肉跳,他额头上慢慢浮起了冷汗——高颂寒发现了吗。
但好在,高颂寒只是安静的看了一眼就抬起了视线,忽然说:“那只只哄哄我吧。”
夏知一怔。
高颂寒站在原地,身上那属于人的悲伤,无助,惘然的气息渐渐消失了,他变得有点冷,像是重新冻结的冰,他说:“过来。”
夏知僵在原地,没有动:“……”
高颂寒语调平静:“别让master说第二遍。”
夏知:“……”
高颂寒现在的模样,让他想到了小黑屋,还有那些调教道具,他现在瞧着就像那些道具一样固执刻板,毫无人性,尤其不会为他的求饶而有分毫心软。
一种恐惧的本能攥住了他。
夏知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
高颂寒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是一个夸奖的模样。
高颂寒一边摸着少年柔软的头发,一边抬眼看窗户,不出所料,锁栓开着。
高颂寒打量四周,他的记忆力非常好,几近过目不忘——现在,他把他离开之前这个休息室的模样,和休息室现在的模样逐一比对,最后得出结论——
刚刚有野男人进来,给他可爱的只只送了一朵玫瑰。
只只收下了这支玫瑰,把它插在这里,然后野男人跳窗走了,只只还帮他关上了窗——只是没来及栓上锁。
在他不在的时候,他美丽的妻子和野男人,一同上演了一出美丽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我想。”高颂寒听见自己的语调很慢的说:“也不是那么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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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应该能吃肉。嗯。
章节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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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chapte183
概要:解药
夏知对上了高颂寒的眼神——那是平静而毫无感情的黝黑眼瞳。
夏知瞳孔放大又缩小,他像一只预感到危险的小动物,浑身的毛毛都竖起来了。
高颂寒微微俯身,掐着少年的下巴,迫使他对上自己的眼睛,“只只年纪小,又是被宠大的,做事没有分寸,很正常。”
“是我的错。”高颂寒温柔的抚摸着少年的脸颊,揽住了少年的腰,“只只,我们是不是很久没有履行夫妻义务了?”
夏知想到了床下的宴无微,一瞬应激般要推开高颂寒!
不,不行——绝对不可以!!
下一刻却被紧紧禁锢在高颂寒怀中,男人固定着少年的下巴,不由分说,低头吻了下来。
夏知剧烈的挣扎着“唔……唔……你松开!!——唔!”
然而高颂寒的怀抱却仿佛铁铸的一般,甚至很从容的带着他滚到了床上。
夏知一逮到机会就要跑,却被拽住了脚腕,扯了回来,男人冷静的从口袋里取出了药,捏住夏知的下巴,手指娴熟的伸到少年的喉咙里,夏知控制不住就把药吞咽了下去:“……!!”
夏知发疯的那段时间,高颂寒几乎天天都要这样给他喂药,如同喂一只发疯的猫。
夏知疯狂咳嗽,脸颊涨红:“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高颂寒徐徐说:“是让只只快乐的药。”
强迫夏知做那种事,很可能会诱发夏知对于那件事的心理阴影。
高颂寒希望夏知也能从这件事中得到快乐,毕竟他们还会纠缠在一起一生一世。
这种事情,无论夏知想不想,都是不可能避免的。
高颂寒想。
希望只只可以快一点习惯。
药起效很快,夏知滚下床,摔在地毯上,却恰好和床下的宴无微对视。
少年脸颊酡红一片,白皙的皮肤泛着春意,红唇微张,眼瞳迷离的望着宴无微,是极其诱惑的模样,
宴无微又听见心脏急促跳动的声音了。
砰。
砰。
……
夏知头脑发晕,眼前模糊一片,他看不清宴无微的脸,因而也看不见宴无微像猫一样在黑暗中张大的眼瞳,以及因为激动微微颤抖的身体。
他的脑海里只有——宴无微还在这里……
夏知踉跄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往门口跑,离开这,离开这……
好热……好难受……
夏知刚摸到门把,脚踝和腿都开始无力,最后他抓着门把,身体却贴着门,像瘫水一样软了下来,只有手还挣扎的想要拧动那个已经锁死的门,仿佛陷入沼泽之人想要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夏知非常难受,他感觉身上的血液流速变得极快,下身也控制不住的硬起来。
好热,好热……好难受……好痛苦……
少年脸颊飞红,一直被抑制的透骨香开始散发出来,浓稠的,香甜的味道开始从少年雪白的皮肤上洋洋洒洒的蒸开,他难受的蜷缩起来,身前梆硬,后穴开始发痒。
高颂寒倚靠在床上,手搭在膝盖上,看着少年在门口痛苦蜷缩挣扎着,眼里汹涌贪婪的欲望掩藏在平静无波的瞳眸下,只轻声唤着:“只只,过来了。”
夏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他感觉自己要被蒸熟了,他痒得简直发疯,却只能蹭着腿,眼泪掉下来,洇湿了浓密的睫毛,“我……我不……”
“很难受吗。”高颂寒诱哄说:“来我这里,会好受些,只只。”
夏知的大脑已经不太能思考了,耳边只有高颂寒的清冷而克制的声音。
高颂寒……去他那里……就不难受了……
宴、宴无微……
难受……难受……好难受……
……
极其美丽的少年皮肤泛着糜丽的春红,眼睛水润含着泪,赤着白里透红的脚,跌跌撞撞的朝着高颂寒的方向走过去,他喘着气,睫毛都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难受……难受……”
床下,宴无微盯着几寸远处,少年白里透红的脚。
很白的皮肤,脚趾因为用力,沾染了很艳丽的红色,像在白玫瑰花瓣上晕开的嫣红水彩,有种凌乱的,不规则的美丽,让人想要深深的亲吻上去。
他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
高颂寒抱住了少年的腰——“我就是只只的解药。”
夏知僵住了。
他的眼泪一瞬间掉下来。
他的上半身被高颂寒辖制着亲嘴巴,而钉在原地的脚,正在被人细致的舔吻——
那个人像狗一样,一寸一寸,细致的舔过他的脚面。
夏知几乎想尖叫,想大喊,想痛哭,或者想狠狠把人踢开,但他因为药物作用,浑身没有力气,腰又被高颂寒死死困着,嘴巴被高颂寒用力亲着,眼泪掉下来又被男人的唇舌细致舔干净。
空气中的透骨香味道更浓更诱惑,纠缠着床上床下两个人。
夏知一个哆嗦,他颤抖的脚趾被含到了一个温热的口腔里,他瞳孔一缩,脑子浑噩如一团浆糊,谁……谁在咬他……
他的脑子因为药物作用变得迷糊,他哭起来:“不要……唔……不要、咬……”
但他的声音在亲吻下变得含糊,听起来就像不要、要。
夏知的皮肤敏感至极,脚又是个极度敏感娇嫩的地方,他唔唔哭着,却根本挣扎不开高颂寒的吻和拥抱,他为了躲避床下人的咬吻他的脚,只能哭着往高颂寒的怀里用力扑。
……救命,救命……救命!!!
他像是被枷锁困住的死囚,又仿佛被献祭给怪物的新娘。
高颂寒顺势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解开他的衬衫,露出白嫩的皮肤,和两颗细嫩的茱萸,他冷静的审视着,确认少年身上没有野男人留下的痕迹,随后脱掉了少年的裤子。
玉茎被内裤束缚着本来就难受,夏知本能的把裤子往下蹬,玉白脚上的液体蹭在了裤子上,浅浅的红色咬痕也被藏在了裤子下。
而高颂寒眼里都是少年干净的躯体。
他把人翻过身来检查,确定没有痕迹后,眼神稍稍缓和,但想到厕所里的那个吻,抿起唇,神色又严厉起来。
他冷静的揉弄着少年的玉茎,随后握住,开始缓慢的撸动,但慢慢的速度就变快了——
“啊……哈……”
夏知蜷缩起了身体,哭着说:“慢……慢……慢一点……啊!!”
白液射了出来,带着浓浓的香气。
高颂寒细致的舔干净。
夏知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沉浸在高潮带来的快感中,无知无觉的被男人握住了脚踝,一条腿被高高的拉开,对着男人露出了后面那个粉嫩,却因为药物在不停蠕动的穴。
高颂寒裆部早就鼓起来很久了,几乎生疼。他一只手抓着夏知的脚踝,一只手拉开了裤链——那粗长巨大的东西立刻弹了出来,高高翘起,弹到了那软嫩的小穴上,抽得少年一个抽搐,也把少年从高潮的快感中抽了回来,他蓦地意识到了什么——刚来洛杉矶的那一个月,还有关在地下室当玩具的那些日子,夏知被迫与这个东西相熟相认,每一次都给他带来濒死般的恐怖快感,以及痛苦。
夏知蹬着那条没有被高颂寒抓着的,还在床上的腿,哭着想要跑,“不,不要……”
高颂寒低声哄着:“乖,现在不塞进去。”
高颂寒单手把头脑不太清醒,以至于半信半疑的少年拽近,伸进去手指给少年慢慢扩张,一根手指塞进去的时候,少年没有挣扎,大概是因为药物作用,穴里不停发痒,而这根手指很显然的缓解了他的痒意。
少年脸颊泛着醉人的,不太清醒的红,屁股往高颂寒手上靠了靠,把那根手指深深吃进去,像小猪一样发出了一点舒服的哼唧声。
高颂寒慢慢塞第二根。
少年没有什么抵触的情绪,反而有点被摸得舒服了,脸上红晕更重,眼尾含着潋滟水光,醉人至极。
高颂寒温柔抽插了一会,慢慢塞进了第三根。
少年顿时有些受不住了,扭着屁股,手指抓着床单,额头上有薄薄的汗珠,“不,不要了,拿出去,拿出去……”
高颂寒语调平缓:“只是有点痛对不对?”
夏知:“……嗯……”
“等下会更舒服。”高颂寒的语气极有信服力的哄劝着,“只只忍一忍好不好?”
少年不太清醒,迷迷糊糊的点头,于是可怜的小穴就一下吞进去了三根手指,来来回回,穴一直在发痒,虽然三根手指有一点点痛,但却也是又痛又爽的。
高颂寒慢慢摸到了那个紧紧闭着的花腔口,指甲稍稍剐蹭一下那个很久没打开的小缝隙。
少年立刻敏感的蹦起来,往前爬,把高颂寒三根手指都吐出来,尖声哭着说:“不要!!不要碰那里!”
高颂寒顿了顿,却没有做出保证,只把少年的腿拉扯过来,重新塞进了三根手指,没再碰那个闭合着,却软嫩多汁的花腔口了,少年被弄得舒服了,以为高颂寒听进去了他的话,慢慢放松了警惕,而穴也被抽插的松软,冷不丁的三根手指抽出去,少年感觉穴里一空,还没等着疑惑不满,下一刻,一个粗大而有力的巨物不由分说的插了进来!
一下就把那穴插得满满当当。
少年陡然大叫一声,开始扭屁股,一只腿却被高高抬着,腰也使不上力,又被高颂寒用力抓着腰,只能被插得死死的,“呜呜呜不要,不要——”
高颂寒却失却了刚刚哄人的温柔,只一言不发的用力肏干起来,这场性事便脱去温柔的皮囊,露出惩戒的本质来。
少年的穴太久没被肏,又嫩的能掐出水,敏感又多情,做了那么多前戏,还用了药,依然有些欲拒还迎的羞涩,吞他的东西又只愿意吞一半,再多就要用力开拓了,但只蹭到前列腺,少年就痛爽得眼泪直掉,要疯狂爬走了。
高颂寒也不急,之前因为夏知失踪出事,后面他又受了枪伤,委实禁欲太久,穴一时间不认主人,撒个欲拒还迎的娇,也是正常。
慢慢肏开就好了。
至于想要甩下他去找别的主人。
那绝无可能。
章节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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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chapte184
概要:潸然
夏知被高颂寒用力肏得高潮不断,前面射都射不出来了,眼泪口水流了一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没有被放过,生嫩的粉穴被肏到鲜红,他哽咽哀求说:“不要肏了,不要肏了……”
随后那粗大的东西缓缓后退,停在了花腔口,慢慢开始叩击。
夏知被激得一个激灵,他意识到什么,立刻大哭起来:“不要!!不要,高颂寒——不要呜呜呜呜……我疼,我疼……我难受你不要……不要,不要插那里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
空气中的透骨香欢愉中带着微微的痛苦。
高颂寒知道他只是微痛,被他哭得心软,几乎想要放过,但他的目光一扫桌案上那鲜红的玫瑰,软下的心肠陡然又变得十足冷硬。
看来是他禁欲太久,所以只只才会撅着屁股想去找野男人。
他淡淡说:“不会太痛的,只只。”
他说完,开始继续叩击那个小小的,柔嫩的穴腔。
少年的花腔太敏感太生嫩了,碰一下就浑身抽搐,哪里受得住高颂寒这样一次次叩击,他开始疯狂挣扎,但他又真的没多少力气,高颂寒只需轻轻摁住他的四肢,他就根本跑不掉也阻止不了。
那生嫩的地方碰一下他就控制不住的抽搐一下,眼泪珍珠一下滚落下来,他大声哀求没用,哭到喘不过气来也没用,高颂寒那粗大的东西如同不可逆转的程序,固执而冷硬的,一点一点要叩开那细窄柔嫩的小穴腔,籍此驯服不听话的,他唯一的小sub。
但是那花腔几个月没有入,已经变得太嫩太紧了,高颂寒慢慢磨开那条缝隙后,堪堪只吞下一个头。
少年浑身被快感和痛感一同冲击到发抖,瘦白的腿哆嗦着,眼泪已经哭不出来了,因为极端的快感和痛苦,他被药物和色欲侵蚀的浑噩大脑获得了一瞬的清醒,他朦朦胧胧的望着高颂寒背后的墙壁——光洁的银箔镶嵌着巴掌大的三角玻璃镜,他看到了床下的宴无微——
美丽的青年一双琥珀色眼瞳定定的注视着他,随后,用那张泛着红意的脸,对他露出了一个怜悯又哀伤似的表情来。
夏知只觉身心剧痛,不觉潸然泪下。
下一刻又在药物作用下浑噩的失去意识,只剩下一波一波的快感和痛意来。
但没等他混沌的大脑思考更多,他又被翻过身来,腰被有力的手扶起来,一个对着高颂寒撅起屁股的姿势。
少年或是害怕被肏,或是意识到他正在被宴无微观赏,本能的羞耻让他疯狂想要逃脱,高颂寒一把粗大抽出来,他就四肢用力想要逃窜离开。
白嫩的屁股无意识扭着,极其的诱惑。
高颂寒把人掐着腰拽回来,拇指重重的揉陷在那深深的腰窝上,四指陷在少年瘦瘦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抬起来,对着屁股惩罚似的打了两巴掌。
他手重,这么一打,两片软嫩如同白桃的屁股瞬间沾染上醉人的红意,一霎如白雪覆春。
而少年皮肤娇嫩敏感,被这么一打,顿时觉出火辣辣的痛苦来,他眼泪唰得又滚下来,嗓音嘶哑着,几乎吐不成字,“不要打,不要打呜呜呜……疼,疼……”
高颂寒冷淡说:“不动就不打。”
夏知浑身泛着红意,他害怕疼,颤颤巍巍的主动撅起了屁股,一动也不敢动——直到那粗大的东西在他被肏到外翻的穴上慢慢摩挲,里面的水液把被肏到通红的穴涂得亮亮的。
像死刑转为漫长没有尽头的无期徒刑,一时间竟不知道哪个更痛苦,更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