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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藤原美姬子手指猛然握紧,一霎心脏仿佛被捏碎,凭白竟生恨痛来。

    顾昭云……

    顾昭云!!

    她猛然挥手,绣着大丽花的和服大袖掀飞盒子。

    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滚了出来,一时场中无人不惊呼尖叫!

    女人猛然抬起眼,一张苍白秀丽的脸竟似地狱恶鬼罗刹,“闭嘴!”

    一时间空气落针可闻。

    无人敢悖逆藤原家的最高掌权人。

    但她闭了闭眼。

    半晌,又温柔的笑了,“……斯一也是,多大了,还闹小孩子脾气,快把这脏人眼的东西收好,别吓到了宾客。”

    底下人收了那形容狰狞的人头——自然有人认出来,那是藤原女士的左膀右臂。

    但无人敢出声议论。

    藤原美姬子优雅的坐下,笑吟吟的说:“……继续吧。”

    三个字仿佛一个开关。

    一瞬间又让整个大厅热闹起来。

    藤原美姬子望着鹤灵,柔声说:“要说斯一这诛心计,想来连他父亲,也望尘莫及了。”

    这话她是用的中文,望尘莫及四个字一出来,她大抵是觉得用的好。

    仿佛回到那年春日,年轻孱弱的中国少年,千里迢迢的来到了日本,不厌其烦的教导她——

    “这个成语,不是这样用的。”

    又或者,笑容温雅的望着因为第一次穿艳丽和裙而忐忑不安的她,温声安慰:“你穿大丽花,很漂亮。女孩子,无论什么时候,都应该鲜艳些,不用羞怯。”

    ……

    只是她身为藤原家这种因为透骨香,与中国有着不解之缘家族的长女,又怎么会连个成语都不会用呢。

    是她万般心计,骗得他动了一颗凡心,她成功与顾氏联姻,击败了藤原家一众子女,拿到了家主的位置。

    然后她吞并了顾氏在日本的产业,踏着他的骨血和家族,登上了这荣耀之位。

    从此顾氏日渐衰微,而藤原家蒸蒸日上。寓沿

    ……

    藤原美姬子想,她是不后悔的。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只是偶尔,会想起那个苍白温雅的男人牵起她的手,漫天樱花为誓。

    “山无棱,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依然,会有些微酸涩。

    所以,她为他生下了两个孩子。

    所以,她将祖传的名刀绯,给了长子,又给**取名雪。他们虽然有日本的名字。但他们都姓顾。

    所以,怕他总生异国之愁,她在外日语,回到家,无论对谁,都要说上一口流利的汉语,后来竟成了习惯,改也难改,也不愿改。

    所以,她不舍他体弱多病,又思乡短寿,来回斟酌,最后送他和两个孩子一起,回到山海之外的故乡。

    ……

    但最后。

    他竟还是说。

    山海相别,永世不复见。

    藤原美姬子闭上了眼,竟觉眼尾湿润。

    后来,她又遇到了很多人,也有了很多孩子。

    但再也没有一个是那样清秀温雅,令她一眼惊艳的顾昭云。

    顾昭云。

    你原来,至死都还是这样恨我。

    藤原美姬子闭上眼睛,复又睁开,看了一眼鹤灵,淡淡说:“……透骨香主的事情,随他去了。”

    他既说。

    山海相别。

    永世不复见。

    那她便如他所愿,再不踏足另一方山海。

    是她欠他。

    所以她总是用后半生,来如他所愿。

    她这一生铁石心肠,独独为他心软。浴檐

    藤原斯一……不,顾斯闲正是知道。

    所以才要送这人头礼,用此诛心计。

    他成功了。

    藤原美姬子自嘲想。

    无论对透骨香主,还是对爱人。

    藤原家人的痴情,总是晚来一步。

    但迟来心软。

    总那样苍白。

    章节75:

    8

    months

    ago

    标题:第七十五香

    概要:高塔

    a大宿舍。

    “小雪,怎么还不睡啊。”

    谢红打了个哈欠,看着还在看资料的顾雪纯。

    少女面色有些苍白,眼下带着青黑,好像很久都没休息好了。

    “你先睡吧。”顾雪纯低声说,“我把灯调暗一点。”

    谢红摇摇头,“没事……不过你好像很久没有回家了,周末也不回去吗。”

    顾雪纯垂下眼帘。

    谢红看着顾雪纯,眼里终于生出忧虑来,“……小雪,你……这些天怎么了?感觉从寒假回来,你就一直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我没事……”

    顾雪纯说:“只是一想到……”

    她看着手里打印出来,她偷拍的透骨香主的古书资料,闭上了眼睛:“就……有点难过罢了。”

    她轻出了口气,“也有点不知道怎么办。”

    透骨香主被朱雀神明祝福,透骨生香,一生为人所爱,无论去哪里,都会不得自由。

    透骨香会勾缠出人的爱欲和独占欲。

    古时透骨香主现世,严重些,还会引发战争。

    哥哥将他困在高墙,虽然残忍,但如果真如古书所言,却也真是透骨香主,最好的归宿。

    谢红无语:“什么怎么办啊,说点人能听懂的,掐头去尾,拽什么废话文学呢。”

    顾雪纯想了想,“就是,我有一个朋友,他自带体香……就,很烦恼。”

    谢红:“体香?狐臭吧。”

    顾雪纯:“。”

    谢红:“诶甭管体香还是狐臭,都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一,做手术,二,吃药。现代科技那么发达,什么整不出来啊!我跟你说,我有个远房亲戚,开大公司的,旗下有家医药公司的,就听说原来他们不做医药的,做的石油,但是因为老板的公子先天不足,体弱多病,那老板就投了很多钱开医药公司,然后生生把人养好了……”

    谢红:“唔,我听说他们在治狐臭方面研究非常深入……”

    顾雪纯扶额:“……不是一回事……”

    谢红:“怎么不是一回事儿?身体出问题那就是病,是病就得去医院看医生吃药呀。”

    她蓦的一顿。

    看了一眼古书。

    ……是了,透骨香主那凄惨悲怆的命运都在古代啊,而且上一代透骨香主出现都是几百年前的旧历了,新中国都没诞生呢。

    现在可是现代社会,难道还研究不出能抑制透骨香的药吗!

    顾雪纯:“深宅大院呆久了,路都走窄了。”

    谢红:“那家医药公司的老板,也算是我的远方表亲戚,就是表表表表表……表的有点远。”

    顾雪纯:“叫什么?”

    谢红:“哈哈哈哈人公子就在a大上学呢,表的太远我都没攀过亲戚,哦说起来你应该也见过呢,就那个……”

    顾雪纯一下有种不详的预感。

    谢红一捶手:“唔,我想想……哦哦,对,戚忘风!把你那海王前男友摁树上那个。”

    顾雪纯:“…………”

    顾雪纯面无表情的合上书,“你觉得做手术可以吗,是药三分毒,吃坏了怎么办,我觉得不太妥当呢。”

    谢红疑惑的看着突然失去兴致的顾雪纯:“手术跟吃药,当然是吃药吧……”

    *

    夏知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身体十分虚弱,他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然后他发现,自己好像被顾斯闲带回高墙里了。

    出去经历一遭生死,再回来看到熟悉的宫殿摆设,他竟生出了一种诡异的亲切来。

    ……果然无论其他的什么,一旦跟死亡相比,那真都不是事儿。

    他脑子嗡嗡的,甚至连装傻的事情都快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想到那个要把他脑袋割下来的变态魔术师,手脚就控制不住的哆嗦,一种想哭的冲动在心头横冲直撞。

    少年再勇敢,也只有18岁,从没有那么真切的接近过死神的镰刀。

    只有真正接近过死亡的人,才知道被死神逼近的滋味——盼望的未来将统统化成灰烬,你只能被迫不停的去回想你所经历的一生,因为你的未来只是一捧冰冷的骨灰,你所拥有的,只剩那些零碎的,也许不会被任何人记起的潦倒过去。

    所以你只能,也只有一遍一遍的回忆。

    曾经被顾斯闲用刀指着的时候,他因为yuki拥有一往无前的勇气。

    可是被那个可怕的变态用枪抵着眉心的时候。

    他的脑海走马观花。

    心里空空如也。

    ……

    他一口气还没缓过来,门开了。

    顾斯闲进来了。

    夏知睁大眼睛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顾斯闲好像比之前要瘦了一些。

    却远显得身材颀长,动静间比起之前的优雅,似乎多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来。

    仿佛拢着薄薄的忧郁。

    不合时宜的,夏知想到了零落的樱花,单薄的花瓣覆着白雪,总似有种寂寞萧索的味道。

    夏知看到他进来,没有第一时间过来,只脱下了沾染着寒气的外袍,在门口站了一会,才缓缓过来。

    夏知下意识的想躺平装死,但很显然以顾斯闲的角度,肯定已经看到他坐起来了。

    见他醒来,顾斯闲竟怔在原地,没反应过来似的。

    夏知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想要装傻,然而下一刻,顾斯闲几步上来,紧紧的抱住了他——

    这是一个紧紧的,勒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拥抱,他听见他哽咽:“宝宝……”

    只两个字,一下就让夏知嘴角抽搐,心情down到谷底。

    宝你吗呢宝。

    但也因为这种看见顾斯闲陡然生出的坏心情,也让他浮现了一种,啊,老子真的还活着,还没死,狗屁倒霉蛋囚禁生活还在继续的真切感来。

    虽然顾斯闲人不要脸又很烦,但怎么说呢,好歹情绪稳定,神经正常,智力平均以上,不会天天拿着个热武器抵着你脑袋,笑嘻嘻的说一些听起来就要让他对这个美丽的世界说句他妈下辈子再见之类的话。

    太他娘的可怕了。

    跟那个图着可怕小丑妆的变态一比,顾斯闲都眉清目秀了。

    ……不过这和他继续装傻并不矛盾。

    毕竟顾斯闲情绪稳定只是相对那个疯子魔术师而言。

    要是知道他醒了……

    贺澜生的事儿他解释不了,也真不想解释,但肯定,以顾斯闲控制欲极强的性格,绝对会逼迫他一个字不差的说清楚。

    可能连当时上了几次床都要逼问清楚。

    要回忆那些东西,真不如让夏知再死一次。

    两厢其害取其轻,一对比,装傻叫顾斯闲老公什么的简直十级轻松。

    只要没人知道他不要脸,他就能不要脸。

    于是他虚伪并毫无压力的演了起来:“……老……咳咳,老公。”

    刚开始有点卡壳,但很快就毫无压力了。

    夏知记着贺澜生嘲讽自己演技烂,因此说话的时候低着头,不敢看顾斯闲,怕被顾斯闲看出什么破绽,“我……我渴了……”

    顾斯闲微微一顿,垂眸看少年。

    少年低着头,没有看他,柔软的头发上有两个发旋。

    “……”

    顾斯闲意识到什么,抱着少年的手微微颤抖起来,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他几乎控制不住要扯住锁香枷,不由分说的去亲他了——

    ……你回来了啊。

    但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中又是一片镇定温柔来。

    顾斯闲:“我去给你倒水。”

    他起身,给少年接了一杯温白水。

    夏知接过来,喝了几口,感觉嗓子终于舒服了一些。

    ……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倒是很平静。

    也许他的装傻卓有成效,顾斯闲没锁着他,偶尔也会蒙着他的眼,带他出高墙,对外见见人。

    夏知一直没死逃跑的心。

    但因为之前逃跑遇到了那个变态杀人魔术师,夏知也怕倒霉催的再遇见一次,所以好几次大好的逃跑机会摆在面前,他也没跑路。

    傻了的他不愿意跳舞,所以他没事就刷六级卷子。

    当然……当然也不能装的太聪明,六级卷子不能刷太快,要慢慢刷。

    以至于夏知现在一张卷子翻来覆去能看一天,来来回回都能把理解文章整个背下来了。

    空下来的时间,他就想那个魔术师到底是何方神圣。

    似乎对他早有企图的样子。

    夏知想到这里,又有点烦,他想,不会又是他身上那个怪香吧!

    肯定是!

    不对,他遇到对方的时候有锁香枷,应该身上是没有香味的……那对方就是盯上他的纯纯变态?

    那他也太他妈倒霉了。

    还有,锁香枷里面他妈的有定位。

    拆了锁香枷,他跑出去,身上的香味也藏不住,贺澜生从本来一漠不关心的室友到他妈变成逮着他上床的变态,也就三天。

    身上他根本闻不到的香味,不管是生活还是他想做什么,都会是天大的麻烦。

    夏知就感觉自己在下一局棋。

    这局棋几乎都快是死局了,他还妄想着异军突起,试图用奇门遁甲之术,杀出一条生路来。

    ……这当然不太可能。

    顾斯闲微微掀起眼皮,看着少年几乎具现化的烦躁。

    现在顾斯闲偶尔会带夏知出高墙,让他以自己爱人的身份,参加一些在顾家举办的宴会。

    少年一直在有意无意的往大门的方向看,但又有些顾虑胆怯似的,看一会又烦躁的把视线收回来。虞沿

    像一只被迫留在主人肩上的漂亮白鸟,脚上难得没系链子,这让它迫不及待的想飞走,却又十分害怕外面可能十面埋伏着的,对它虎视眈眈的可怕猎人。

    无形绳索系在他的脚腕上,它只能烦躁的梳理着羽毛。

    蠢蠢欲动,又忧虑不安。

    顾斯闲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

    看来母族的那几枪并非没有好处。

    见识到外面危机四伏的小知了,大概也隐隐知道,高墙固然是囚禁他的囚牢,也是守护他的高塔了。

    郁湮

    章节76:

    8

    months

    ago

    标题:第七十六香

    概要:回忆

    家宴结束了,顾斯闲牵着他回去。

    深夜,少年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蹭他。

    ……

    少年傻的时候,因为嘴巴烫伤的事情,顾斯闲心疼他,很久没有碰他。

    但是少年的身体却因为之前高强度的调教,会生出欲求不满来,少年也不懂,只是难受的时候,会无意识的蹭顾斯闲。

    苍白的脸上带起鲜艳醉人的暖红,乌黑的眼睛湿湿的睁开,茫茫然的望着他。

    这就是圣人,也忍不住。

    顾斯闲就会把人拉扯到身下,撕开漂亮的绯红和服,把人摁在床上,掰开白嫩的两瓣屁股,轻柔的用手指蹭蹭,把少年弄的很痒很难受,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老公……痒痒…”

    “痒痒要怎么办。”顾斯闲不紧不慢的引诱着。

    少年有点畏惧的,又难耐又害怕的说,“要,老公,肉棒,止痒……”

    “真的吗,宝宝。”顾斯闲语气温柔,“不能后悔哦。”

    少年无意识的点点头。

    顾斯闲才把粗壮的东西狠狠塞进去。

    少年就会蓦的绷紧身体,哭叫出来,摇着头,马上就后悔了,害怕的说:“不要了,不要了……”

    顾斯闲就把他抱在怀里,小孩把尿的姿势,拢着他的身体,把自己粗大的东西深深的陷进软嫩的穴里去,温柔的挺动,然后去舔吻他湿润的眼泪,亲他的变得敏感至极,又香软甜嫩的嘴巴,这仿佛是安慰,又带些温柔,“说好不后悔的,说话不算话的坏宝宝,是要被惩罚的哦。”

    少年没有被安慰到,听到惩罚就不安害怕起来,要避开顾斯闲的叩开他牙齿的亲吻。

    软嫩而极度敏感的舌头只能张皇的躲闪,却如同那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粗大东西一样,怎样也挣扎不开,只能被迫勾缠。

    尤其是当顾斯闲轻轻退出大半,准备叩他敏感的花腔,少年就会蓦然睁大湿润的眼睛,开始猛然夹紧,疯狂扭动屁股,想要逃走,他挣开了顾斯闲吻他的嘴巴,哭着说:“不要了,不要老公,老公不要捅那里好不好,难受,宝宝难受……不要罚宝宝……”

    顾斯闲只温柔的亲亲他潮湿的眼睛,温柔的说:“我只蹭蹭,乖,不进去。”

    两只手却悄悄穿过少年的大腿,抱着大腿把少年整个人抬高,让巨物稍稍抽离些,然而粗大如鹅蛋的龟头却悄无声息,极度恶劣的对准了花腔。

    这个姿势,让少年的重心全在那沉甸甸的巨物上,只要顾斯闲稍一松手……

    少年懵懂,不懂男人的险恶心思,只觉顾斯闲把那粗大的东西抽走了,以为顾斯闲真的疼爱了他,嘴角甚至露出了天真感激的笑来,有些娇憨痴缠的喊,“老公……”

    于是男人温柔的亲亲他,“嗯,宝宝。”

    让人心疼的天真。

    话音一落,他松开了手。

    顾斯闲只看见少年的瞳孔剧烈的一缩,还未来及发出凄惨的痛哭,就被顾斯闲吻住了唇,把那痛苦和欢愉一同咽下。

    而他也感受到了他巨大的东西,猛然捅破嫩嫩花腔的极乐滋味。

    太嫩了,太小了,太紧了,很热,香味从锁香枷里蒸腾出来,顾斯闲一瞬间红了眼,死死掐着少年的腰,腰腹发力,嘭嘭嘭打桩机似的开始撞了起来。

    而少年疯狂的扭动着屁股和腰,哭的眼睛都红了,四肢乱动,苍白的手胡乱的抓着被衾,仿佛抓着救命稻草,然而他越动,那小小的花腔就会把那粗大的东西吃的越深。

    顾斯闲每抽出去一下,都仿佛把花腔带出去一样,娇嫩的花腔跟主人不同,总是痴缠得太紧。

    空气中浓郁又含着痛苦欢愉的香味几乎让人沉沦。

    “救命,救命……老公,老公不要捅,老公你不要动好不好,我好难受,宝宝好难受,啊,啊……”

    “放松点,宝宝。”顾斯闲只用力挺动,狠狠的把自己塞到那嫩小的花腔里去,屁股外面还有一半的粗大,他温柔的说:“宝宝,我们努力把你的小花腔捅深一点好不好,它现在太浅了,老公不舒服。”

    “不……不要……”

    怎么捅深,已经够深了,够痛了,还要多深?深到胃里去,还是要深到脑子里去?

    “宝宝听话吗。”

    “………”

    “听话,不要扭屁股,乖乖吸好老公的东西哦……”

    ……

    “老公不要射了,不要射了,宝宝好难受,好难受……啊……”

    “乖,忍一忍好吗,花腔太小了,宝宝答应老公要长大一些的,宝宝忘了吗。”

    “不努力,宝宝穴那么嫩,没有老公帮忙扩一扩的话,只会越来越嫩越来越小的,长不大可怎么办呢。”

    “要好好含着,涨满才行,几天没有肏宝宝,宝宝花腔又小了。”

    “老公不仅要射,还要射的多多的,满满的,以后还要给宝宝的花腔塞珠子,天天含着扩穴,好不好?”

    少年听不到他的温柔训诫,只疯狂扭动着屁股,想要躲避让他痛苦,却又根本不会有一刻停歇,源源不断,有如高压水柱般射入他几乎被肏肿了的,敏感花腔的精液。

    他觉得好涨好痛苦,肚子好像都要被射大了。

    ……

    “自己抱着大腿坐好,把小穴露给老公看。”

    少年哭红了眼,脸上都是泪,却还是抽搐着疲惫的身体,苍白瘦弱的手抱着自己的腿,坐在床上,颤抖的把溢满白液的穴露出来,羸弱又无助的露给顾斯闲看。即便少年再挣扎不愿,顾斯闲也把花腔射满了。

    一小半锁在了小小的花腔里,射得少年哭成了小花猫,感觉已经塞不下了,他才退了退,在花腔外面继续射,花腔被射得发抖,少年也受不住似的疯狂挣扎,只是被顾斯闲高大的身体拢在身下,根本无处可逃,两腿乱踢蹬,也只能生生受着。

    现在,那小穴被肏的外翻,锁不住花腔外的精液,于是从那红肿的菊穴心,缓而无助的溢出了乳白。

    像一朵娇嫩的花在柔弱的,被人逼着吐出香甜,勾人的蜜露。

    顾斯闲又硬了。

    于是他凑上去吻少年的眼泪,粗大的东西蹭了蹭,就着少年抱大腿露穴的姿势,直接干脆的把粗大塞了进去。

    少年哆嗦了一下。

    只是这次,他既已经在少年身上满足了欲望,这次便有了理智,就很慢很慢,意在勾出少年被他催生的情欲来。

    被调教熟的鲜嫩身体,情欲一旦升起,就会上瘾一样依赖他。

    少年的身体果然泛出了薄红,香味四散,他无助的将腿缠上了男人劲瘦的腰,哭着说:“难,难受……亲亲我,亲亲我……”

    顾斯闲嗯了一声,不想为难可怜的受难者,只很柔和的请求着:“宝宝说一句爱我,好吗。”

    少年被欲求不满的火焰煎熬,苍白的说:“爱你,爱你……”

    顾斯闲:“夏知爱顾斯闲。”

    “夏知……爱,爱……顾斯闲……”

    “宝宝真乖。”顾斯闲于是亲亲他,大手摸上了少年的小东西,“等下奖励宝宝射一次吧,不过在那之前……。”

    “啊!!!”

    少年再次痛苦的捂住了肚子,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顾斯闲又捅破了胀满的花腔,把自己鹅蛋大的龟头挤进来了!

    他控制不住的被肚子胀满的滋味挤兑的哭出声来,却又不知自己怎么了,只无助扭着白嫩的屁股说,“宝宝,宝宝要生病了……不要再弄宝宝了……宝宝生病了,好难受,好难受……”

    顾斯闲几乎被少年可爱到,顿了顿,故作惊讶说:“生病?怎么会生病呢?”

    少年的腿没了力气,顾斯闲随意肏了两下,把自己粗大的东西塞在少年穴里,就着这个姿势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放到了一个造型奇特的椅子上,起身不舍得把自己的东西从里抽出来,手随意撸了撸自己沾满混杂液体的粗大的巨鞭,漫不经心说,“生病了要看医生呢,宝宝哪里难受?跟顾医生说说呀。”

    少年捂着下腹,哭着说,“肚子,肚子好难受,好涨……医生,医生……”

    他对医生的概念浅薄,顾斯闲说是,那就是。

    顾斯闲坏心眼的摁了摁他被射到鼓起的,花腔的地方,“是这里涨吗。”

    夏知浑身骤然哆嗦一下,哭着说,“是,是……呜呜呜……”

    “哎呀,有点严重呢,那得打针才行。”顾斯闲眼底含着笑意,“来,趴下,屁股撅起来,顾医生给宝宝打针。”

    少年茫茫然看他,有点抗拒,“打针……疼……”

    顾斯闲神色一下冷了,“宝宝不听医生的话吗。”

    少年哆嗦一下,听话的趴在了椅子上,他浑身无力,趴的腰软,却见顾斯闲按了个按钮。

    这椅子一下就弹出来铁枷来,固定住了少年的四肢,把他摆成了一个撅着屁股对着顾斯闲的姿势。

    少年下意识的挣扎起来,但毫无用处,他害怕的呜咽起来。

    顾斯闲摸着少年软嫩的白屁股,轻轻拍了一下,就留下了粉嫩的掌痕,大手揉捏玩弄,偶尔拨弄一下外翻的穴,再稍稍用力一打,那软嫩皮肤就要泛起淤青。

    他左右随意打了几下,少年就受不住了,哭叫:“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可怜又可爱。

    顾斯闲顿了顿,柔声哄道:“一会要打针,给宝宝麻醉呢,不打两下麻一麻,等会要疼的。”

    当然是在骗人。

    少年却相信了,嗫嚅道:“真,真的吗。”

    顾斯闲几把邦硬,难耐的舔舔牙齿:“真的呢。”

    少年于是认命一样,小声又胆怯的说,“那,那你打吧……”

    涨涨的滋味好难过,少年只想摆脱。

    于是他不安的撅着屁股,紧绷着皮肤,等着掌风落下,却很久都没有等到。

    少年生了侥幸,想,也许医生不打屁股了……

    于是少年悄悄放松下来。

    就在这时——

    “啪!”

    狠辣的一巴掌呼啸落下来!

    “啊!!”少年一个激灵似的,发出一声惨叫,屁股无助的扭动一下,整个人几乎都要蹦起来。

    紧接着是来回连续的巴掌,宽大的手掌带起掌风,来来回回拍在白嫩的屁股上,把那软嫩如同发面馒头的屁股打出均匀漂亮的,近乎火辣辣的深红来。

    等少年麻的几乎感觉不到屁股的疼痛时,他听见男人不紧不慢的声音:“好啦,可以给宝宝打针治病了。”

    “让我看看要把针扎宝宝哪里,宝宝才不会痛哦。”

    少年哭得满脸泪痕,一抽一抽的直打嗝,他感觉到有凉凉的,有点圆润的东西在自己屁股上滑动,仿佛是打针之前医生给他涂抹的酒精……

    少年心中生出彷徨,和一点点天真的喜悦,以为打完针,就终于要从这疼痛和胀满的地狱中解脱了,却感觉那东西不知不觉滑到了那个因为粗暴肏弄,现在还敏感发疼的菊眼处——

    “这里怎么有个针眼?好大,肉都翻出来了,还有白色的东西,以前被插过吗?”

    少年听见噗呲一声——

    男人温雅的声音不紧不慢:“不过——治病的大针管,插进去刚刚好呢。”

    少年终于意识到被骗,崩溃的哭起来,他甩动被困的四肢,想要用手捂住穴:“不,不是,不是针眼,不要插,不要插!…”

    回答他的是男人彭彭彭打桩机一样,稳定持续,劲道十足,而不留一丝余地的的插穴声。

    而他被打肿的屁股被男人的睾丸和腰腹深深撞击,又泛出难耐的疼痛来,穴里的液体也因为男人的动作,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每一次,仿佛故意一样,那肉棒都会擦过敏感红肿凸起的花腔口,给少年带来极乐又痛苦的滋味来。

    少年被固定一个撅屁股的姿势麻了,顾斯闲就按按钮,换成仰躺,大腿被迫搭在肩上,翘起屁股和穴对着男人的姿势,方便让男人继续插,就像一个被肆意使用的器具,连躲都无处躲。

    干到前列腺,少年的身体就会泛出红潮。

    不知道干了多久,少年几乎要麻木了,突然感觉那粗大的东西忽然停下来,开始在他身体里膨胀了,于是那东西缓缓往后缩,在少年战栗恐惧的猜测中,停在了花腔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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