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顾氏所有的重担,一夜之间全部压在了年仅十五岁的少年顾斯闲身上。那一夜,顾雪纯还为父亲穿着雪白的孝衣。
而少年,却刚从某场鸿门宴上回来,眉眼写着浅薄的倦怠。
少年披着对他来说过于宽大的山海和服大袖,绯搭在膝盖上,在夜色中看着白雪轻轻压上樱树枝头。
他意识到年幼的妹妹在身后。
于是轻轻侧眼,露出疲倦又有点温柔的笑来。
“ゆき。”他朝她招招手,“过来。”
于是她走过去,先用日文喊了句哥哥,然后意识到不对,露出羞愧的神色来,又用蹩脚的中文喊,“哥哥,下,雪了。”
少年嗯了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唇角带上了浅浅笑意,“你诞生的那天,也是这样的漂亮的初雪。”
顾雪纯又说:“哥哥,看起来,很,累。”
顾雪纯:“我,可以,抱抱哥哥,吗。”
少年把绯放到了一旁。
顾雪纯给了兄长一个拥抱,顺势窝在了他的怀里撒娇,“哥哥,ゆき以后,一直陪着你。不要累了。”
顾斯闲被她逗笑了,狭长的眼瞳微弯起来,他摸摸她的头,半是疲倦,半是有点玩笑的学她说:“哥哥,也没有,那么累。”
顾雪纯也没有生气,只鼓起了脸颊。
顾斯闲便不再逗她:“父亲走了,ゆき伤心吗。”
女孩想了想,“有,有一点点……天黑的时候,没有……没有父亲用中文故事,哄觉觉,会有点点,难过。”
顾雪纯说,“但是,没关系,ゆき没有父亲了,但是,ゆき还有哥哥。”
少年家主轻轻笑了,眸底却难掩伤感。
他很温和的摸摸她的脑袋:“ゆき也要快点长大呀,长大了……摁,为哥哥分忧。”
“好、的。”顾雪纯说,“长大了,成为哥哥的伙伴,为哥哥分忧。”
于是少年家主又摇摇头,说,“笨蛋ゆき,少看点海贼王吧。”
女孩就不服气的红了脸。
他又语调温柔的哄。
“ゆき不用为兄长分忧。”
女孩懊恼的说:“那ゆき长大了,要做什么呢。”
“长大了,ゆき就是做想做的事。”
少年家主眼瞳映着柔软的月光,“嫁给想嫁的人吧。”
他看起来只是有点疲倦,但依然那样从容温雅。
就好像即便身体羸弱,却一直很温柔的父亲,总是那样让人觉出安心与可靠。
那夜冬雪不休,顾雪纯朦朦胧胧在兄长怀里睡着的时候,仿佛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落下来。
少年的声音沙哑。
“ゆき……いま……わたしから离れないで。”
……
那个冬夜,有燃烧的炭火,薄薄的月色,压满枝头的雪花,和一个疲倦又温柔的兄长。
兄长说,那天的雪色,和她出生时一样美丽。
虽然那一年,顾雪纯失去了温柔的父亲。
但她一直觉得,那一年虽然悲伤,但因为有了兄长,那凄冷苦寒的冬夜,也如此温暖又难忘。
……
后来,她长大了。
兄长依然宠溺纵容着她,家族里肮脏的隐私,未曾让她接手半分。
想来那年夜话时,应该是无所不能的兄长,最为疲倦无助的一段时光了。
后来,兄长与母族关系越来越差,而他的手段也越来越阴狠酷烈。
顾雪纯听人说,兄长对叛徒用了可怕的私刑,尖刀穿过肩胛骨,把人吊起来,生生撕下块肉来的残酷。
但兄长依然笑容温雅。
……
“你要想嫁给高俅?”
男人眸色安静的几乎没有波澜,“那就订婚吧。”
……
——现在的兄长无所不能。
却渐渐令人觉得可怕起来。
……
于是今年的冬夜。
顾雪纯觉得很冷。
顾雪纯想起了燎燎灯火下,夏知热烈望向她的眉眼。
又想起了少年坐在窗前,伶仃的手中提着一壶酒,红衣艳艳的轻狂。
想到了樱花树上,红衣少年无意垂下的眼帘。
最后是她递给他银链,叫他长嫂……
……
闭上了眼睛,她轻轻说:“对不起,哥哥。”
ゆき长大了。
所以,要嫁想嫁的人,要做想做的事了。
她拍下了所有有关透骨香主的古书。
翻开某本陈旧书页,一枚铜制的小钥匙掉了下来。
顾雪纯怔住了,随后看到书上的日文解释,瞳孔微微一缩。
她攥住了钥匙,紧紧的,指骨近乎青白。
她要把这个钥匙……带走。
……
——长大了,ゆき自然是做想做的事。嫁想嫁的人。
顾雪纯几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眼眶发热。
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明明也已经做了很多事,甚至……甚至……
顾雪纯想到了宴无微。
青年的微笑楚楚动人,甚至十分无辜:“如果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你要怎么从可怕的兄长手里,救出可怜的公主殿下呢。”
但一想到要违背兄长的意愿。
——わたしから离れないで。(不要离开我。)
顾雪纯捂住了湿透的眼睛,无可遏制的生出不堪的难过来。
她慢慢把钥匙放回原处。
“再等等,再等等好吗。”她几乎无助:“再等等我……小知了……”
父亲、父亲……您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
空气中,氤氲着一种薄薄的,味道很怪异的香,有点糜烂,有点妖异。
夏知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动了动身体,好沉,动不了。
他眼前重影错错,又缓缓聚合。
他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的四肢。
手腕,脚腕,扣着沉沉的铁枷,太沉了,夏知连手都抬不动,太沉了,体力极限,撑不起来。
他躺在床上,轻纱薄帐,穿着顾斯闲最喜欢的艳色和服,屁股里塞着什么。
夏知难受的扭动起来,他想要把私密处的东西取出来,但是他四肢被那沉沉的铁枷固定住了——仿佛是估算了他体力极限的铁枷,给夏知一种,再用一点力气就可以抬起来的错觉,这种错觉逼迫着他挣扎用力,但也仅仅只是错觉,最后他折腾的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只能躺着,用力的喘息。
空气中的香味让他感觉很难受,身体有些燥热,一股一股情潮冒上来。
夏知的两条腿想要磨蹭一下,缓解那种难受,但脚腕上沉沉的铁枷让他动不了,他只能无力的扭着屁股,那塞在私密处的东西因为他的动作猛然蹭到了花腔,一下又让他痛苦的叫了出来。
明明是痛苦,然而叫声听起来淫媚又涩情。
夏知瞳孔猛然一缩,死死咬住了牙。
他感觉到,那个塞在屁股里的东西,仿佛是为了他量身定做的一样,似乎是个玉势,但在肠道那个敏感花腔的位置,却有一个要命的凸起,而且,很大。
只要夏知一扭腰或者屁股,那个大大的凸起就会热情的叩击花腔的门,给夏知带来欲生欲死的痛苦滋味。
……
救命……救命……
……
夏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忍耐了多久,他感觉自己要死过去了,他自己射不出来,他的东西被一根尿道棒塞住了。
……
他模糊的扭过头,他能听到纱帐外面,有个男人在翻书。
不紧不慢的,书页翻动的声音。
就好像他痛苦的呻吟,他扭动时与床单摩擦的声音,他挣扎时铁索和铁枷碰撞的细响,是世间最悦耳的天音。
……
救命……好痛苦……救命……
夏知眼泪都被那个不停摩擦花腔的东西逼出来了。
他终于忍耐不住了,崩溃似的说:“救我……救我……”
他的声音带着难过的哭腔,“我好难受,不要这样对我……”
因为精神濒临极限,又似乎被那迷香蛊惑了心神,他好像在氤氲的香味中陷入了幻觉,连自己是谁都要摸不清楚了。
……
然而男人却充耳不闻,无论夏知怎么样痛苦的哀求——
夏知只能听到书页在慢慢翻动的声音,对方只真的在用心的看书,也许这一页很多字,于是停顿的稍微慢一点,读的精细一点,也许字很少,翻动的就快一些,频率并不一定。
夏知头脑几乎昏沉,脑子里只有几乎把他逼疯的情欲,在那个粗大的凸起终于因为他的扭动,磨开了敏感至极的花腔并且深深扣进去后——花腔被迫咽下了那处凸起,任主人的动作让它在自己敏感身体里摩擦——而那凸起不知道是涂了什么东西,一塞花腔里,竟让花腔发起痒来,无论怎样,都无法摆脱的痒意——他终于被男人逼到了底线,嗓音嘶哑崩溃的喊:“顾斯闲!!”
男人无动于衷,只漫不经心的,又将书往后翻了一页,提了一句:“叫错了。”
……
“……老公,老公……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你饶了我,我好难受,宝宝好难受,好难受,救救我——你疼疼我,你疼疼宝宝好不好……”
……
夏知从来都觉得撒娇对他来说是另一个世界的事。
但此刻他竟因为男人的漠然,与此时身处地狱般的痛苦无能为力之时,无师自通起来——
他仿佛被人撕破了那层成人的假象,露出了年幼无助,只坐地上大哭耍赖的孩童本我来,只想着撒泼打滚似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救赎。
男人翻书的动作终于微微一顿,接着又翻开了下一页,十分冷漠。
夏知感觉他翻的不是书,而是他的血淋淋的脑子,是他稀烂的身体,是他几乎被碾成肉泥的心——
沦陷在地狱里的夏知听到了神明温和的声音。
“看来是塞进去了呢。”
夏知浑身哆嗦。
神明的声音几乎是怜悯的:“很痛苦吗。”
夏知带着哭腔说:“难受,难受……救救我,救救我……救救宝宝,宝宝好痛……”
“宝宝好可怜。”
神明无动于衷的说着:“可是宝宝的花腔太小啦,宝宝又不乖,总爱犯错,不扩一扩的话,老公以后用起来不舒服呢。”
“而且宝宝喜欢乱跑。”神明漫不经心的说:“犯错就算了,还不愿意认。”
备注:避个雷
下章有精神改造
章节59:
9
months
ago
标题:第五十九章
概要:残忍
夏知大脑嗡嗡的,他已经近乎失去理智了,在迷香的蛊惑下,只想疯狂讨好这个唯一能救自己出炼狱的神明,他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是宝宝的错,是宝宝的错,宝宝错了,宝宝以后一定会乖,不要再这样对宝宝了……花腔会长大的,会让老公舒服的,老公饶了我,饶了我……”
……
顾斯闲舔了舔唇,裤子里的东西硬的几乎把宽松的和服顶起来了。
但是,还不行。
他看了一眼翻了一半的古书,以及桌案上正在燃烧的沉梦香,散漫的收回目光,在浓郁的几乎要让人发疯的透骨香中,语调温柔问。
“那宝宝回答老公,宝宝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呀。”
似乎是问到了死穴。
床上的人一下就消音了。
顾斯闲眼神冰冷下来,语调依然温柔:“宝宝?”
“……是没有办法回答的问题吗。”
“那就算了。”
他缓缓起身,木屐踩在地上,一声一声远去,直到推开门,“既然宝宝不想搭理老公,那老公走啦,省的在这里,惹宝宝生气。”
也许是门扉转动的声音,敲击在了床上人心上,也敲在他痛苦的灵魂中——这让夏知意识到,如果顾斯闲走了,就没人能救他了。
他会在这样的炼狱里沦落至死。
他不想。他不想死……
夏知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嗓音嘶哑带着哭腔叫喊:“不——不要走,不要走,老公不要丢下宝宝,宝宝没有生气,没有——不要走,不要走……”
顾斯闲于是就停下来,温柔又残忍的问:“那宝宝回答我,宝宝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呢。”
顾斯闲听到床上人带着情欲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他仿佛知道他想听什么回答,所以用很微弱的,很小的声音坚持着自我:“宝宝……宝宝是男,男孩子……”
顾斯闲语调不紧不慢:“被肏成这样,也还是男孩子吗。”
“……”
夏知眼泪滚下来,他声音发着抖,在无边炼狱中坚持着,“是……是男孩子。”
仿佛无尽黑暗,遥遥指引着前路的一丝明火。
不会被任何人熄灭。
他是男人。
他一往无前。
不会被任何人折断。
……不会。
“不是哦。”顾斯闲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燃烧的香,用近乎残忍温柔的说:“男孩子才不会被肏成这样,男孩子也不会像宝宝这样,被人在床上肏的一个劲的掉眼泪呢。男孩子的皮肤也不会像宝宝这样白,一点肌肉也没有……”
“只有被家人娇惯着长大的女孩子,才会这样子呢。”
专门为香主研制的沉梦香,可以蛊惑香主的神志,下一些心理暗示。
香主往往意志顽强,最难攻心。
但是在对方精神最脆弱的时候,用这种沉梦香,就可以在他崩溃的时候,控制对方的精神。
少年被逼得痛苦大叫起来,像个被逼到角落里无助尖叫痛哭的孩子:“不!!宝宝是男孩子!!!是男孩子!!!宝宝有肌肉,宝宝很厉害——”
“宝宝是女孩子。”顾斯闲温柔的强调着,“宝宝也没有肌肉,不是吗。”
少年似乎是怔住了,又仿佛被说服了,他意识到自己的肌肉似乎真的都消失不见了——
于是他无助的说,“可是宝宝有……有那个……”
顾斯闲揉着自己的粗大的东西,他快忍不住了,语调却依然漫不经心的说:“那个东西不能用啊,宝宝。”
少年蒙蒙的,他意识到,对方说的好像都是真的——
他在被折磨的痛苦中尖叫:“不!!不是的——我不是女孩子!!我——”
顾斯闲语调冰冷,眼尾却被情欲逼的发红:“宝宝是男孩子的话,老公就没办法救宝宝了,老公要走了。”
顾斯闲几乎是一本正经的说:“老公是直男,老公是喜欢女孩子,宝宝是男孩子的话,老公就不能和宝宝上床了哦。”
“……不不不,不要走,老公不要走——”少年嗓子快哭哑了,他颤抖着,穴里那个大东西带来的痒意几乎要逼死他,他战栗着说:“宝宝……是、是……”
“宝宝是什么?想好了说哦,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说错了,老公就走了喔。”
少年眼瞳放空,怔怔的盯着床帐,顽不可催的自我认知被生生洗去的痛苦,让他的灵魂疼得蜷缩成了一个点,他听见自己充满情欲与痛苦的嗓音:“……是,女孩子。”
他麻木又茫然的重复着,“宝宝……是女孩子。”
顾斯闲满意的笑了,他弯起唇,却依然残酷,“可以被肏吗。”
“可……可以。”夏知听见自己启唇,四肢因为那陷入花腔的粗大凸起颤抖,嘴巴仿佛不受控制,“老公……宝宝是女孩子……老公……救救宝宝……”
“嗯,真乖。”
木屐声音,不紧不慢的缓缓接近。
仿佛神明踏着光,来救赎深陷泥淖里的星星。
顾斯闲不紧不慢的挑开床帐。
他看到了床上淫靡的,被粗大的铁枷沉沉锁死的红衣少年。
少年肌肤粉嫩,白里透着可口的红,四肢被粗重的铁枷固定在四处。无论怎么扭动,都无法挣脱。
顾斯闲的视线扫过少年脖颈上乌黑的,被汗水浸湿的玉枷,以及敞开一半的和服露出的白腻胸口,两颗若隐若现的诱人茱萸。
夏知痛苦的扭着腰和屁股,但是每动一下都加深了他的痛苦,于是他紧紧绷着腹部——柔软的腹部绷得紧紧的,不敢动弹,但很快因为无力在无助的发抖,最后松懈下来,又扭动着陷入了痛苦的欲望和快感中。
顾斯闲慢条斯理的看他挣扎,语调温柔的问:“宝宝要老公怎么帮你呢?”
夏知哭着说:“帮我,拿出来,拿出来……好痒……”
“拿出来可以,可是宝宝痒痒怎么办呢。”
“……不知道,不知道……”
“真笨。”
“肏一肏就好了。”顾斯闲不紧不慢的拆开他被汗水浸透的和服,唇角弯起,“好啦,好啦,别着急,老公马上来肏宝宝。”
他伸手,摸到少年下面,只轻轻一碰那个东西,少年的腰就猛然拱起来,顾斯闲把那个粗大的东西抽出来——砰的一声,还带出了水。
“啊——”
他没等少年缓过来,就直接举着粗大的东西,朝着那嫩嫩的穴骑了上去——
粗大的东西直接顺着那玉势,塞进了还没来及闭合的花腔里。
少年没想到,送走了炼狱,又来了新的,更恐怖的一遭地狱,他睁大眼睛,瞳孔因为猝不及防的塞满,几乎缩成一点。
接着就是剧烈的抽插,痛得夏知想像条活鱼一样乱窜,却又因为四肢被固定住,只能无助的扭腰,夏知急得手乱抓,却因为被固定住,什么也抓不到,只哭着说:“老公老公疼疼宝宝,不要塞那里,求求慢一点,老公慢一点,肏别的地方,别的地方好不好,求求你……”
顾斯闲却根本不听他的求饶,只红着眼,嘭嘭嘭往那柔嫩的花腔里撞,语调温柔:“老公在疼宝宝呢。”
“宝宝不是说会乖吗,花腔这样小,不用力点肏的话,怎么长大,让老公舒服呢。”
“宝宝会为老公忍一忍的,对不对?”
只恨不得囊袋都塞进去的剧烈,撞的少年腰肢乱扭,疯狂尖叫,想向上缩,逃开这可怕的疼爱。
但他的身体整个被拢在男人身下,仿佛一切都被控制住,根本无从挣扎,似乎除了认命,无路可走。玉烟
夏知哭着说:“好疼,好疼,老公不要欺负我……”
顾斯闲低声说,“不是欺负呢,是惩罚……罚你逃跑哦。”
他重重的冲撞,性感的喘息着,感受着粗大在嫩穴里来回冲刺,被花腔吮吸的爽快——他爽的头皮发麻,嗓音都暗哑,“罚你不听话。”
“宝宝不要总是扭屁股逃跑,老公会生气的——要乖乖的受罚才能快点结束哦,不动的话,老公可以轻一点。”
于是少年啜泣着,不敢再扭腰,生生受着那鞭笞般的痛苦和快乐,几乎死过去。
他委屈又难受的想,老公骗人,根本没有轻一点,好像还更重了!
“宝宝乖,老公就疼你。”
少年浑浑噩噩的,被浓郁的沉梦香蛊惑了灵魂,已经迷失自我,只想更贴近男人一些,祈求一些温柔疼爱。
顾斯闲忍了太久了。
从夏知醒来开始,顾斯闲就在忍耐。
现在开了闸,自然不是少年几句求饶,就能放过的。
他贴着夏知的耳朵,轻柔的,催眠似的。
“宝宝永远不会离开这里,对吗。”
说完,重重的撞了一下。
少年眼瞳放空,尖叫着:“对的!”
他吟哦似的重复着,“宝宝……永远不会离开这里……”
顾斯闲对着花腔,噗噗噗射进去——
“嗯呢,离开就会这样受罚哦。”
少年就怕得尖叫颤抖起来,嗓音嘶哑到几乎用尽力气:“不不,宝宝不要受罚!!!不要不要——”
不要射了,好难受,好难受……
“嗯呢,宝宝听话就不罚。”顾斯闲摁着他的肚皮,温柔说:“但是现在,宝宝乖,要忍忍哦。”
……
不见天日,不能动,有时候夏知会从催眠似的迷梦里醒来,对着顾斯闲破口大骂。
“顾斯闲你不要脸——你放开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顾斯闲不得不承认,少年的意志的确坚韧。
即使是沉梦香,似乎也蛊惑不了太久,很快他就会从那种混沌的状态中清醒,又拖着沉重的枷锁,咬牙切齿的骂他死变态不要脸。
但这种活蹦乱跳的状态就仿佛回光返照,在操弄和迷香的双重作用下,很快就会消失。
又或者奄奄一息,没什么力气的时候,夏知拖着疲惫至极的躯体,不甘的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顾斯闲大抵是没有瞒他的打算,又或者是,没打算再让他出门半步。
于是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手指搭在湿漉漉的玉枷上,亲昵的说:“宝宝的锁香枷上有定位的哦。”
少年瞳孔崩溃似的缩成一个点,“你……你……”
夏知怎么也没想到,他机关算尽,居然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
章节60:
9
months
ago
标题:第六十香
概要:囚徒(预警
精神改造
)
……难怪游乐园顾斯闲会放心的和他过两人世界,不让人跟着!
他故意给他机会……这果然是个圈套!
顾斯闲舔舔牙齿,笑得温柔,“这怎么能是卑鄙呢。”
“宝宝想得到锁香枷的庇护,自然要付出自由,不是吗。”
夏知四肢被铁枷扣着,愤怒挣扎着:“解开……你把它解开……我不要了!!顾斯闲!!你滚出我的世界!!我是男的!!我不会认命的!!”
夏知几乎崩溃,他用力喘息着,即使他知道顾斯闲对他的看守是天罗地网,但仍然被这密密叠叠甚至防不胜防的手段吓到破防。
顾斯闲眼瞳冷了下来,他轻笑,“没关系,宝宝是男是女,我会让宝宝知道的。”
“宝宝为了跑出去,真是费尽心机。”
“就算没有锁香枷,又能怎样?”语湮
他轻轻摸了摸少年汗湿的头发,温柔的说:“只要你活在这世上,去哪里,我会找不到呢?”
夏知胸脯起伏,一双乌黑的眼睛被水润湿,死死的盯着他,他仿佛忽然又冷静下来,但因为失却了太多力气,以至于话说的都有些断断续续的喘息,却带着一种鱼死网破似的坚定——
“上穷碧落,下黄泉。世界那么大……总有,你找不到的地方。”
顾斯闲语调依然很柔和,“那宝宝努力了十几年的学业,也可以不要了吗。”
夏知的身体惊人的靡丽,但眼神却漆黑如同在焚烧的夜,他忽然笑了。
少年明明脸颊柔和,然而因为眼瞳不灭的锋芒,瞧起来竟生出了惊人的绝艳,“为什么不可以?”
“这世上一切。”少年一字一句,“哪个不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顾斯闲,这个世界上,没有我夏知不能抛下的东西。”
少年眼瞳漆黑,就仿佛燃烧着凛然冬日不灭的大火。
“就算是你——也一样!”
顾斯闲瞳孔微微一缩。
顾斯闲定定的望着这个在他床上,明明被肏成这样,还能嚣张的少年,蓦的生出了一种抓不住的感觉来。
顾斯闲知道,少年并非鱼死网破。
而是破釜沉舟。
甭管他怎样强调,怎样让他面对现实,少年永远会有着野望。
他相信他不会永远被困在这一方天地,只要被他逮到机会,他就会金蝉脱壳,远走高飞——他永远相信有这一天,并且很快会到来。
“顾斯闲。”夏知咬着牙,笑得张扬又挑衅,“你不是神,不可能面面俱到——总有你失手的时候!”
这种无处着落的感觉,让顾斯闲的眼瞳终于彻底阴暗下来。
顾斯闲缓缓抬手,修长指尖吊着一枚乌黑的钥匙,“宝宝知道这是什么吗。”
到底,不过18岁的孩子。
顾斯闲有的是手段治他。
夏知目光果然一凝。
“没错,是锁香枷的钥匙。”
夏知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给我!”
顾斯闲嗯了一声,漫不经心的说,“不要急,我这就给宝宝。”
顾斯闲把钥匙,塞进了他屁股里,并且一点一点深入,摸索着他的花腔……
夏知一僵,脸色苍白起来,死死瞪着顾斯闲:“你……你——“
夏知感觉那坚硬的玉石钥匙轻轻扣着花腔的门,那冰冷的东西轻轻碰一下,夏知就要敏感的哆嗦一下,他脸色惨白起来,他嗫嚅起来,“不,不……不要……顾斯闲不要……”
“哦,摸到了,是这里。”
顾斯闲慢条斯理:“真可怜,这里好像已经被肏肿了……宝宝不是想要吗?”
夏知:“不要——我不要了!!”
然而那坚硬的东西,还是被生生塞了进去!
夏知的腿死死绷紧了,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只被快感和疼痛折磨,发出了动物似的呜呜哀鸣。
……
等夏知被钥匙弄的奄奄一息了,顾斯闲才不紧不慢的把钥匙拿出来。
少年胸脯起伏,几乎有进气没出气了。
但他仍然虚弱的盯着顾斯闲手中的黑色钥匙。
仿佛贼心不死。
顾斯闲心中冷笑,看着夏知的眼神却温柔。
“宝宝,你知道锁香枷是用什么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