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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有点错愕地看向祁薄言。

    祁薄言拉起他的手,将戒指重新推到了纪望的无名指上:“纪薄言,这个名字好听吗?”

    “怎么样,我当你的纪太太?”

    纪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祁薄言搂住了纪望的腰,鼻尖在纪望后颈腺体附近,来回耸动着,他双眸带着迷离的欲望,声音被烧得低哑:“所以啊哥哥,我的易感期,你来帮我度过吧。”

    “我是你的纪太太,这是你的义务。”

    第62章

    祁薄言的易感期提前爆发,在拍摄嘉宾特辑的时候。

    这一期的嘉宾是郑琦红的老友,忘川的男主角。所以拍摄的地点在影视城,本来安排的是大家重现忘川。

    但谁也没想到,就在影视城拍摄的当晚,祁薄言的易感期提前到了。

    虽然祁薄言已经提前做好了措施,但这次的易感期明显比从前的都要严重

    。

    就连beta都有点被alpha的信息素压得有些难受,更别提剧组里其他的alpha,脖子上青筋都冒出来了。

    好在剧组里omega平日里的防护措施都做得很好,没有谁被诱发出发情期的状况,还算是有惊无险。

    江导当即叫停了拍摄,把大家都分散开,放了所有人一天的假。

    越优质的alpha,易感期的症状就会越明显,仿佛这是他们获得比旁人更优越体质的代价。

    其实一般来说,正常人没这么折腾。易感期除了用生理方式解决,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吃药度过。药物最多能把冲动缓解去一半,剩下的还是要靠自己熬。

    很多alpha都会选择前一种方式,那就是性伴侣。

    不过即使祁薄言易感期来得还比旁人凶猛,他依然是个公众人物,得维护形象。

    因此他易感期的去处,不能让外界知道。

    祁薄言被送走以后,纪望在酒店待了一会。等李风发来的微信,他才从酒店后门离开,全副武装的他于半个小时后,终于来到了公司给祁薄言安排的地方。

    半山腰的别墅,有着完善的隔绝信息素外泄的设备,防偷拍跟踪的安保环境,以及一屋子祁薄言熟悉的物品。

    别墅一层还有补充体力的东西,准备得实在齐全。

    纪望循着楼梯往上,抵达二楼,祁薄言的衣服零零散散撒在地上。

    走廊尽头一间半掩的房门处,暖色的光暧昧地洒落地毯,领带折射着缎面的光,躺在门外,就像某种指引。

    浓烈的,汹涌的alpha信息素,如有实质地从房间里散发出来。

    如无形的手,抓着纪望的衣服,拉扯着他的身躯,叫他主动往前,迈入那困着易感期alpha的房间。

    纪望无声地踩在地毯上,直到来到门前,他弯腰捡起了那根领带,那一瞬间,一双滚烫的手猛地从门后伸来,强势地搂住了纪望的腰身。

    好似那缎带是诱惑猎物的饵,祁薄言捕获了属于他的alpha。

    纪望被祁薄言扛在肩上,大步往床上走,易感期的alpha动作虽然粗鲁,可放他下来的动作却又带着几分克制。

    他落到了一堆衣服里,款式熟悉,甚至让纪望感到不可思议,床上的竟然都是纪望这些年饰演角色所穿过的戏服。

    都是曾经贴着纪望的皮肤,被纪望的汗水和信息素浸透,最后又洗干净还给剧组,却残余着他味道的衣服。

    祁薄言只穿着一件浴袍,锁骨到胸口处都泛着红潮,信息素张扬地释放着,他满意地看着落在这些衣服里的纪望,眼前这幅画面,他想象过无数次,在此刻终于实现。

    纪望伸脚踩住了祁薄言的小腹,阻止了对方想要上前的行动。

    他手指勾起了一件学生服,衬衣上甚至还有当时他角色的名牌,正是让他大火的那部剧的男二,夏承松。

    纪望晃了晃那些衣服,笑了:“祁薄言,你是变态吗?”

    祁薄言目光深而重地落在纪望的脖子上,发现那里竟然戴上了omega的防护圈时,瞳孔微缩:“摘下来。”

    纪望顺着他的目光,手指碰在了防护圈上:“不可以,你要是咬了,明天全剧组都会知道陪你度过易感期的人是我了。”

    祁薄言焦躁得厉害,他抓着纪望的脚踝,将人拖到自己身前,呼出来的热气,都快凝成白雾,忍着本能,祁薄言似委屈地喃了句:“哥哥,求你了。”

    纪望叹了口气,解开了自己的衬衣扣子:“除了脖子,其他地方随便你。”

    话音刚落,他就被身体滚烫的alpha扑倒了身体。

    ……

    祁薄言松散的浴袍里,那即使在alpha里也过于傲人的本钱,好像看起来比六年前还要大,还要粗。

    带着滚烫欲望的alpha,像是解馋般隔着裤子顶住了他,只把后臀处的布料耸得湿淋淋的,才用力地扯着纪望的裤带,恨不得直接把裤子撕开,好让自己直接干进去。

    纪望看穿了祁薄言的想法,他抓着祁薄言的头发,命令道:“不能直接进来。”

    那他明天可能连路都走不了。

    很快,他就后悔提出这个要求,祁薄言比他想象的还要变态。

    他浑身上下,除了那件学生制服,什么都没有,底下传来湿润而响亮的吮吸声,是祁薄言分开了他的腿,埋头将那即将承受欲望的地方,舔得一塌糊涂。

    这太羞耻了,就是之前,祁薄言也没做过这样的疯事,易感期的alpha,不能够轻易招惹。

    这个念头闪过了纪望的脑海,可一切都来不及了。

    alpha抬起潮红的脸,嘴唇通红,他舔过唇边的水渍,要来吻纪望。

    纪望按住了他的嘴,偏开脸。祁薄言低声笑道:“哥哥还嫌弃自己的水?”

    “闭嘴。”纪望企图用严厉的语气去斥责,可同样充满着欲望的声音,听起来却没有几分说服力。

    纪望被翻了过去,alpha的身体紧紧压着他的背脊,那火热的,巨大的欲望拍打他的后腰,着重地在他腰上的两个腰窝上来回戏弄着。

    他缓缓压下身子,没有假性发情的他,对祁薄言的信息素并不觉得讨厌,甚至……还感觉到了体内深处被重新唤醒的情潮。

    直到祁薄言试图插入时,纪望才勉强找回点神志,他手往后推,只按住了祁薄言坚实的小腹,他哑声道:“安全套。”

    祁薄言捉住了他的手:“我要插进去,还会内射。直到你的生殖腔,都被我的精液渗透为止。”

    纪望挣扎着要从祁薄言身下扭出来:“不行,弄生殖腔会很不舒服,不要……

    ”

    alpha的生殖腔没有孕育功能,却依然有,藏得很深,被触碰时会非常不适。

    下一秒,纪望就被狠狠插入了,他扬起脖子,整张脸包括眼尾都是红透的。

    他甚至来不及惊呼,声音就被激烈的性事撞碎了,身上的alpha就像饿久了的猛兽,贪婪又疯狂地品尝着属于自己的美味,直到腹中之欲稍微缓解那么一些为止。

    纪望被整个压在身下,大起大落地撞击猛烈地折磨着他最脆弱的地方。后穴被反复操开,小腹里都被撞得酸麻,几乎要失去知觉。

    臀肉红了,乳尖被掐住揉搓,亲吻无处不在。

    祁薄言含着他的耳垂,舔过他的眼尾,咬着他的下巴,喃喃喊着:“哥哥,哥哥!”

    最后还要占据他因为过分强烈的快感,呻吟又喘息的唇。

    缠着舌尖,舔过上颚,猥亵地进出着他的口腔,用自己的舌头来侵犯,就像刚才品他的穴一般,直到纪望全身上下,该被人碰的,不该被人碰的,都被祁薄言占有过为止。

    alpha之间的交合充满兽性,几乎不会有缓和的时间。射入后很快重新硬起来,搅着身体里的精液,再次猛烈插入。

    带动着精液,祁薄言继续用力地往里入,他掰着纪望的臀,转圈着把自己送到最深的地方,直到纪望的小腹都显现出他的形状。

    纪望抓着床单,身体绷紧着弓了起来,直到生殖腔口被用力撞了一下,他才睁开湿润的眼,伸手扣住祁薄言的脖子,哑声警告:“不许……

    ”

    那地方被用力挤开,剧烈的酸疼让纪望的手都失去了力气,再次被祁薄言捉住,扣在了脑袋上。

    几乎没有抽出的深入,一下又一下地捣着,直到精液从深处被撞红的生殖腔口,逐渐渗了进去,那是一个清理都抵达不到的深度,是任何alpha都不会允许被入侵的部位。

    纪望恍惚着看着天花板,从里到外都被祁薄言操透了。

    汗水与精液的味道,分开的双腿,以及通红的交合处。

    浓烈的桃香与他的信息素结合,溺满了整间屋子。一切却远远没有结束,因为祁薄言成结了,在他的体内,那本不该接受侵犯的地方,用兽性和本能,将纪望的身体彻底打开。

    纪望踢着腿,用力地挣扎着,却被祁薄言更加强硬地压制下来。

    祁薄言亲着他,吻着他,软声哄着谁也不信的话:“不疼了,一会就不疼了。”

    “一会也让哥哥成结,这样就不生气了吧。”

    床上男人的话没有可信度,祁薄言所谓的成结,也不过是让纪望在自己手里成结。

    他掐着纪望根部涨大的地方,一边在纪望的体内射着,一边怜惜道:“可怜的哥哥,注定没法让omega怀孕,这些能是我的,你射的精液,你的结都是我的。”

    祁薄言从纪望的身体里退出,天边已经透露出一丝微亮了。

    身下的人早已昏了过去,肩膀,腰上,包括臀部都有着牙印。

    一片狼藉的股间,瑟缩着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祁薄言危险又愉悦地眯着眼,用手勾着继续往纪望的身体里塞:“不要浪费了,哥哥得好好存着我的东西……虽然哥哥不能怀孕,不过谁知道呢,把哥哥操透以后,就能怀上了吗?”

    作者有话说:《……》池家的猫猫

    食堂只开放一天

    第63章

    薄荷们曾经发起过投票,标题是【最想看见什么情境下的祁薄言】。

    如果他们能看见现在只穿着浴袍,长发随意拢在右肩,脸上残余着事后愉悦的祁薄言,这个选项一定能排进前三。

    然而这注定是只有一个人才能看见的风景,但趴在床上,几乎动弹不得的纪望,根本不想看床头伫立的美人一眼。

    祁薄言端着碗粥过来,眉心微蹙,眼里却没有多少歉意,嘴上轻声道:“哥哥喝点粥吧。”

    纪望抓住了面前的床单,动了下身体,腰部往下,酸痛交加,难以忍受。

    他深深吸了口气,对罪魁祸首说:“给我止痛药。”

    纪望到底是个身强体健的alpha,经历了一晚上糟蹋,还是能勉强坐了起来。他看了眼自己的胸,沉默了阵:“再拿两个创可贴,不然我穿不了衣服。”

    祁薄言目光被纪望胸口吸引过去,定了好一会,显然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

    纪望感受到那道目光,声音一沉:“快去。”

    “别生气,我这就去。”祁薄言放下粥,转身去拿了医药箱。

    纪望坐在床边缓了一会,站起身时,他的脸黑透了,因为他感觉到……

    等祁薄言去而复返,就发现哥哥已经不在床上了。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响着,祁薄言眼尖地发现床边的灰色脚踏毯子上有明显的深色痕迹,连带着木地板上都滴了些许。

    他可惜地啧了声,用毯子随意解决了木地板上的残余,再扔进了洗衣机里。

    按下清洗后,祁薄言来到了浴室门口,门没反锁,轻轻一拧就开了。

    朦胧水汽中,印入眼帘的事纪望被热水冲刷过的背脊,各处都是牙印,有出血的,有只是淤青的,到处都是征伐后的痕迹。

    宽肩下是收成一把的窄腰,纪望拥有完美的体态,肌肉结实紧致,这是他现在还能够站起来的原因。

    可仔细一看,纪望的大腿轻轻颤抖着,足以证明仅仅只是这样站着,对他来说也很吃力。

    纪望听见了开门的动静,他没有回头看。不过他敢保证,祁薄言要是还敢上来发情,一定会被他狠狠揍上一拳。

    好在祁薄言还算识相,把浴巾放下后,没做多余的事情,只对纪望说:“哥哥,需要帮忙吗?”

    纪望抹去脸上的水:“需要,下次易感期自己解决,别拉上我。”

    祁薄言微微笑了下,没同意,只是识相退出了浴室,乖乖地在外面收拾东西。

    纪望洗完澡走出来时,发现祁薄言正在把床上那些弄脏的戏服一件件叠起来,他拧眉道:“你在做什么?”

    祁薄言手里动作没停:“收拾房间。”

    纪望就没见过祁薄言做过家务活,那些衣服却叠得很好,纪望走过去拿起一件,指腹还能感觉到些许湿润:“你为什么不洗就叠?”

    祁薄言直直盯着纪望手里的衣服,心存侥幸地问:“能不能……”

    纪望不等他说完:“不能!”

    祁薄言:“可是……”

    纪望:“没有可是!”

    祁薄言委屈道:“易感期用伴侣的气味和衣服筑巢是本能啊,洗了就没有你的信息素了。”

    纪望冷漠地抢过祁薄言手里的衣服,往洗衣房搬。

    祁薄言在后面跟着:“哥哥,腰疼就不要折腾了,喝粥休息吧。”

    发现洗衣机在使用时,纪望把衣服搬回浴室,扔进浴缸里,用水泡透了。

    祁薄言露出了心痛的表情,还不敢拦,只能在旁边默默地看着。

    纪望看着那些衣服,被祁薄言折腾了一晚上的怒气却散了。

    其实他心里一直有一个过不去的坎,就是祁薄言为什么这些年都没来找过他。

    祁薄言那会和他说出自己的经历,当时的纪望被心疼占据了身心,一时间没办法去理清关于那套说辞里的漏洞。

    或许潜意识里,他也不愿让自己去深想。

    但他始终是有疑惑的,那就是为什么祁薄言要任由他误会,不和他解释,甚至再次相遇以后,也从未尝试着去辩解当年的事情,哪怕被他粗暴对待,冷言冷语。

    直到逼到极点,才终于透露出一些关于自己身世的过往。

    这多不合理,是因为不信任他吗,觉得告诉他这些事,也不会得到他的原谅?

    还是另有隐瞒,又或者说……最糟糕的一种情况,就是祁薄言在说谎。

    不安的感觉,挥之不去。

    所以不管是给祁薄言买来同居用品,还是把六年前的戒指赠送出去,包括今晚,陪祁薄言度过易感期,都是纪望解决不安的办法。

    就是做出实际的行动,把人捆在自己身边。

    祁薄言收集了他的所有戏服,在自己手腕上纹下那段藏着他名字的乐谱,大胆直白地说着想念,不顾一切地追求,还有手上这枚,14年的戒指。

    原来六年前不止他一个人准备了戒指。

    祁薄言说十八岁时就想结婚,那个对象是他。

    这些都是让纪望一点一滴找回对祁薄言信任的因素,这才是真正的,让他们重新开始的机会。

    他终于相信祁薄言的说辞,不是不在乎,只是不敢来找。

    不是不爱,只是有顾虑和害怕。

    相信祁薄言爱他,并不比他爱得少。

    纪望看着那些湿透的戏服,就想他无法忘记祁薄言一样,祁薄言也一直在注视着他,所以将他每一部戏的戏服,一件不落地集齐了。

    他背对着祁薄言:“你易感期的时候该抱着我,而不是可惜这些衣服。”

    “所以下次易感期,哥哥会陪我过?”祁薄言惊讶道。

    纪望没有否认。

    祁薄言突然伸手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抱着,力道颇重,按着他酸疼的地方微微发麻。

    逐渐地,连挨着纪望脸颊的耳垂都红透了。

    明明在床上什么下流话都说,却总是在令人意外的地方展现纯情。

    矛盾又充满魅力的小疯子。

    纪望咬了口祁薄言的耳垂,没敢太用力:“不过下次你得吃药,不能像这次一样,把我弄得半死。”

    祁薄言呼吸急促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昨晚的事情。很快纪望就确定祁薄言是想起来了,因为祁薄言顶住了他。

    纪望有点嫌弃地把人推开,换上了来时穿的衣服,走之前看了眼房间。

    着重在翻倒的沙发、移了位梳妆台、以及满是手指印的落地镜前看了下。

    那张床单都撕裂的床就更不用看了,床头架的地方都好像被撞得有点松,墙上磕出了印记。

    纪望看着这屋子的残局,脸颊泛红,还很抱歉,为了这跟被台风卷过般的卧室。

    “这是你公司帮你租的房子吗?得赔房主新的家具吧。”纪望估算着金额,打算出一半。

    祁薄言把沙发扶起来后,坐在上面:“这是我的房产。”

    “我怎么可能在别人床上睡你。”就好像纪望说了什么奇怪的话,祁薄言诧异地道。

    这让纪望心情有点复杂,他还在苦苦还着房贷呢,祁薄言就已经在自己的房产里肆无忌惮地搞他了。

    纪望吃下止痛药,甚至动手往里面塞了个药栓,这样能好得更快。

    这些行为都是当着祁薄言的面做的,并无视了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炙热的眼神,以及蠢蠢欲动想要来帮忙的行为。

    直到纪望提上裤子,打算面无表情地离开时,祁薄言才依依不舍地跟上来:“我和你一起走吧。”

    纪望:“不行。”

    祁薄言抿唇,神色复杂地望着他:“你刚醒的时候还不能动,现在就好了?”

    纪望唇角抽了抽,抬手掐住了祁薄言的下巴:“明知道还要录节目,还企图把我搞得下不来床?”

    祁薄言目光飘忽:“没有,都是因为易感期,忍不住。”

    纪望没松开祁薄言的下巴,反而用了更大的劲:“别惹我生气,我还记着你昨晚不但不用套,还故意成结的事。”

    甚至没帮他清理。

    祁薄言被训了,臊眉耷眼地不敢说话。

    纪望松开手指,祁薄言白皙的皮肤上很快就浮现了微红的手指印,他警告道:“别跟过来,小混蛋。”

    等纪望从别墅里出来,腰背已经恢复挺直,露在外面的颈项没有丝毫痕迹。

    李风担忧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后,错愕了一下,继而转化成佩服。

    纪望不自在地说:“我先回酒店了,你们晚点再过去吧。”

    小旭开了车过来接他,纪望上车的时候,小旭的眼神如射灯般落在他身上,来回扫视。

    纪望尴尬道:“别看了,专心开车。”

    小旭哦了声,没有立即启动,而是颤颤巍巍地把副驾座上的软垫递给了纪望。

    圆形的太阳花,中间一个小圆洞,是小旭贴心地为纪望准备的小道具。

    纪望没有接,他不知道是该维持尊严好,还是接受帮助好。

    小旭见他一直没动,忽然松了口气,从包里掏出了一包补品,红色的包装袋上,印着十全大补汤,他用赞许的眼神,对纪望说:“累了吧望哥,快喝一袋补补身体。”

    殷切的目光,以及得瑟的语气。

    就差没在满脸写上,我家望哥牛逼,干得漂亮。

    第64章

    纪望没多犹豫,就接过了十全大补药。他的确需要补一补,喝完味道不好的补药后,纪望在后座躺下睡觉。

    他不确定今天他是不是还有足够精力来应对拍摄,祁薄言实在要得太狠。

    回到酒店和小旭确认过晚上才开机补拍昨天的内容时,纪望安心地倒下睡了。一觉醒来,却发现天都黑了,小旭没来叫他起床。

    动了动,感觉有人搂着自己,温热的胳膊搂着他的手臂,呼吸浅浅地扑在他的肩膀上。

    近似prunus

    persi的味道氤氲在房间里,是祁薄言的信息素与他交融的味道。怀里的人是谁,纪望立刻就反应过来了。

    黑暗里祁薄言的声音模糊地响起:“哥哥,你醒了吗?”

    纪望打开灯,灯下的祁薄言紧紧闭着眼睛,不适应着光线,眨了几下眼才睁开,睫毛暖融融的,看起来很可爱。

    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在祁薄言的睫毛上亲了一口。祁薄言这下眼睛彻底睁开了,伸手搂着纪望的脖子,让人亲在了他嘴巴上。

    黏糊了一会,纪望好不容易挣开,要去拿手机看几点了。

    床头柜上两台手机,纪望随便拿起一部,正好那部手机的闹铃也响了起来,闹钟备注的是:吃药。

    吃药?

    祁薄言还想搂着哥哥的胳膊睡觉,却被对方用手机怼到面前,纪望问他:“你在吃什么药。”

    想到了数次吃药的画面,纪望顿了顿:“之前是维生素,上次是胃药,这次呢?”

    祁薄言打了个哈欠,不是很在意的模样:“抑制剂啊,这个闹钟是为了易感期定的,忘记关了。”

    他从被子里坐起来,还要和纪望亲亲蹭蹭,纪望却避开了。

    祁薄言眼神暗了暗,强行按着纪望的下巴,亲在了他嘴唇上,说:“不要躲我,我不喜欢。”

    纪望皱着眉想事,他看着祁薄言,慢慢道:“如果你身体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不能瞒着我。”

    祁薄言好笑地掐纪望的脸颊:“有什么好瞒啊,我巴不得哥哥心疼我,整天想着我,爱着我。”

    说完后,祁薄言掀开被子下床,他只穿着一条运动裤,上半身苍白健壮,好似冷调石膏,不是健康的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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