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别走别走,”星探抓住我的胳膊,“Youngboy,你相信我,你这张脸真的非常有优势。”
“我Jolson从业十五年,绝对不会看错人的。”
听到这话,我开始怀疑上次那个推销补课班的男人跟他是亲兄弟。
“我妈生得好,我哥养得好,跟我没关系。”我抽回手。
星探并不打算放弃:“那我们可以先问一下大人的意见。”
我睥他:“我妈在桦南公墓。”
星探明显顿了顿,改口说:“那还可以问你哥。”
“我哥不接私人电话,你想找他可以打百济药企的前台预约。”说完,我揣着兜向外走。
转出大楼,我正准备去买根老冰棍吃,突然看到某个眼熟的面孔从商务车里出来。
回忆了番,我想起对方是上次晚宴跟我哥频繁搭话的周静。
周静的打扮低调,临走前还探头向车内的男人索了个吻。
距离不远,我能够隐约看清男人的长相。
我对两个人的关系并不感兴趣,撤回目光后兀自朝着另一边走开。
两个多小时后严宁才出来,十分高兴地说自己选上了书面模特。
我说了句恭喜兄弟的话。
“以后我还要去北京和上海,最好永远都不回来。”严宁自顾自地说。
“为什么?”我问。
“我爸我妈根本就不懂我,”严宁仰着头吹风,“大哥也快变成他们那种人了。”
“蓝雨,我要天高任鸟飞。”
她口中的“大哥”我也在严宥年那里听过,当时对方如同真爱粉似的跟我吹捧了好久。
听到最后,我总算得知他俩这位共同的亲大哥是市政府的纪检委。
我并不崇拜这种位高权重的地位,唯独同意严宥年所说的“哥哥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宝贝”。
“蓝雨——我要天高任鸟飞——”严宁像个傻逼。
“严宁——你飞吧——”我也像个傻逼。
将严宁送回家,我转头便去公司找宝贝老哥。
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现在我对宝贝老哥也是这样,半天不见就想得慌。
凭借以前找我哥要钱的经验,我精准地走进他的办公室,却发现空无一人。
知道我哥可能在开会,我看着办公桌下的宽阔的空隙,心里突然想到个坏招儿。
钻进其中,我倚靠着柜子玩起游戏,耳朵时刻竖如兔子地监听我哥的动向。
过五分钟,门口传来一阵皮鞋触地的走动声。
等到我哥坐下,我盯着锃亮的鞋尖,一边幻想我哥把我当狗狠踹一顿,一边肆意地窥探起半露出西裤的脚踝。
照常包裹在正装袜下的踝骨与足弓都被绑带束缚,如狂野的马被缰绳驯服。
办公时我哥的身体习惯性地挺直,并不会有过多的摆动,能够让我从下到上都看个遍。
我哥喜欢修身的黑色西裤,于是袜夹便会从高档布料里稍微突兀。
我看得出神,不自觉地伸手去摸。
我哥很快便发现腿上多了只骚扰自己的流氓手。
“好玩吗?”低沉的声音倏地从头顶发出。
“好玩。”我不怕死地回答,接着将手直接伸进裤管摸我哥的腿。
“蓝何,你戴着这个东西好色。”摸到紧扣在腿上的金属袜夹,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只有小色狼才会这样觉得。”我哥没有阻止的意思。
我得寸进尺地掀开裤脚,将袜夹周围的腿肉舔了好几遍。
基因的缘故,我哥和我的体毛都不多,此时湿漉的皮肤不亚于裸体。
宝贝老哥总是这么会勾引人。
我二话没说地猛咬一口,直到在精瘦的小腿上留下自己的牙印。
“蓝何,你是不是第一次被人咬腿?”我问我哥。
“除了小色狼,还有谁能咬到我的腿?”我哥似笑非笑地反问。
“那你能不能踹我?”我讨好似的蹭了蹭我哥的腿弯,“踩我也行。”
我哥滞了滞:“小色狼还有恋痛的癖好?”
“有时候我做春梦还会梦到你拿烟头烫我。”我坦白道。
听后,我哥托起我的脸,居高临下地问:“真的?”
“真的。”我点了下头。
“那就乖乖坐好。”我哥拿鞋尖摩挲起我的裤裆。
踩住那团软肉的力道逐渐加重,动作从轻踩变成蹂躏,我皱着眉头忍受,止不住会发出低微的哼哼。
受虐的鸡巴慢慢变硬,让我哥更好踩住整根敏感的阴茎,再用坚硬的鞋跟反复碾磨。
“唔唔……好痛……”我终于忍不了。
“叩叩——”偏偏这时传来两下清晰的敲门声。
“进来。”我哥没收回脚,只是淡声道。
我被迫咬紧下唇,确保自己不再发出半点声音。
“蓝总,桦砖厂的招标文件。”下属带着文件夹走近。
“念给我听。”我哥命令道。
下属刚好停在距离办公桌三步外的位置,打开文件夹后流利地读起内容。
我痛得脚趾蜷缩,听出我哥想玩我后,我毫不犹豫地往他的大腿上猛咬了口泄愤。
我哥面不改色地支着太阳穴,半眯着狐狸眼睛对我无声地笑。
我横着眼睛瞪他一眼,低垂睫苇后忽然看见我哥的鞋底是红色。
我瞬间哆嗦着腿全射了出来。
我哥自然有所察觉,淡淡地发出声笑。
操他妈的,小少爷我绝对不是早泄啊啊啊啊啊!
实在气不过,我窸窣地跪趴到我哥腿间,用嘴叼开裤链后含住微热的龟头。
我哥饶有趣味地俯视着我,又像在顺着下属的话做决定公司走向的深思远虑。
我仰视着傻逼蓝何那张欠揍的帅脸,隔着内裤伸出舌头舔舐起肉棒。
成熟男人特有的荷尔蒙味道充斥着鼻腔,我没有节奏地吮咬充血到粗硕的大鸡巴,还专门含着光滑的龟头深嘬,试图让我哥也感同身受。
“下去安排好竞标的工作。”遣退下属,我哥将我提溜到办公桌上。
意识到傻逼蓝何想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干我,我赶紧朝着旁边爬动。
“跑什么。”我哥长臂一展,毫不费力地捞回逃跑的我后,将我的双手都反剪到背后。
屁股一凉,我立马认怂:“蓝何,我错了呜呜呜。我应该好好给你口,不应该嘬你龟头。”
“小色狼这么狠心?光顾着自己爽,爽完就想把我扔掉?”我哥将沾在我腿根的精斑抹到穴口。
“蓝何,你大屌有大量,这次放过我好不好?”我用力咬了下舌尖,硬逼出几滴眼泪。
我哥俯身到我脸旁,舔干净那两颗猫泪:“蓝雨,我很小心眼的。”
我彻底欲哭无泪:“那……那你轻点。”
“昨晚才干了我五次……”
我哥只笑不回答,活像只不知餍足的饿狼猛虎。
“啊啊啊啊——”我哥将我的嘴捂住,只剩指缝露出残碎的叫喊。
“唔唔蓝何——你他妈的——咬我屁股——”
“我操——别舔啊啊啊啊啊——舌头伸进来了啊啊啊啊啊——”
……
事后,我哥把我那条湿成烂布的内裤一点点地塞进红肿不堪的肉穴里。
我被操到虚脱,只能瘫趴在办公桌上任凭傻逼蓝何玩自己那口可怜的肉洞,只有磨到差点被顶烂的前列腺时才会低声哼一下。
“不准流出来。”傻逼蓝何在我肚子里射了两泡腥热的精水,堵住洞口后捏着湿黏的臀肉说。
我咬牙切齿地斜睨他,恨不得将傻逼蓝何千刀万剐。
保护
视线内,傻逼蓝何连头发都没怎么乱,泄完欲依旧是被门外众人尊敬崇拜的老板。
我不爽地反咬住我哥的喉结,将两颗尖锐的虎牙深嵌到皮肤中,松口时留下一处明显而湿漉的新鲜牙印。
我哥面不改色地摸了摸我的杰作:“小混蛋是猫变的?”
“要你管。”套好裤子,我空着档跳下办公桌。
从柜子里拿出包薯片,我又躺到旁边的真皮沙发上,撕开包装袋后继续骚扰我哥。
简单理了下衣领,我哥坐回原位接着工作。纵使我将薯片咬得嘎嘣乱响,我哥都没有赶走我。
吃光薯片,我哥将提前接好的水拿给我:“小心烫。”
宝贝老哥真会照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