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一滴水珠落在唇缝,烫得谢钰发抖,咸得百合凝滞。晃动的视线在这一刻定格。地毯边矗立的军靴消失了,林骸的满足的低笑也再不闻。
愣怔失神间,谢钰的视野中一时只剩下身上的施暴者,和那双枯萎失色的眼睛!
薛凛在流泪。凶狠暴戾的眉眼,无声地淌水哭泣。
…
琥珀从未消失,他在挣揣的夹缝中流淌。面色狰狞,无声寂静,泪水却失控地一滴滴砸在谢钰的眼尾,嘴角,脸侧。
好烫。烫得谢钰理智回拢,烫得他只觉讽刺——
薛凛,原来你也有被“关着”出不来的一天吗?话说被强奸撕裂的是我吧,你哭什么操……你哭什么?
嘴角那抹嘲笑也许是被薛凛看见了。唇瓣上的拇指重重一碾转至下颚,“吻”铺天盖地落下。
是让人窒息的力度,入侵吮吸,啃咬吞食。
“唔…”
谢钰不曾闭眼,也无力抵抗。
津液混着鲜血从嘴角滑落,颠动中薛凛还在失控地开拓深凿。他太狠太用力了,像是要将自己撞碎!捣在深处,往里冲顶,一遍遍找寻着所有Alpha最渴求的温床,那个谢钰根本无法使用的生殖腔。
舌尖是咬吸的刺痛,后穴在撕扯中酸涩发麻。
谢钰没有出声,只是在一致的频率中望着那双褐色的眼睛,看着薛凛的眼眶溢满违和的泪光。不禁的,谢钰的思绪在颠荡中开始放空——
如果自己的前列腺没这么浅就好了。那他也不至于在剧痛中还能有所反应,将一场众目睽睽的强奸逐渐变作下贱的承欢。
或许自己真的就是一摊烂肉吧。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只有薛凛还会为自己流下几滴眼泪。
可那又怎么样呢?药物的作用下薛凛落着泪,还是操得凶戾至极,像杀人。
…
强势掠夺的接吻不曾停歇,当性器如一把利刃不顾一切地破开层层穴肉,小小的吸点被倏忽顶撞——
“…唔嗯!!”
虚汗随着身体失控地战栗层层而落,模糊了谢钰的视线,也将那双褐色落泪的瞳孔彻底虚化。
疼痛是体内肆虐的巨兽,快感此时则是冲破所有防线的洪水。谢钰受不住了。他第一次溃败得连抵抗都不曾,连自己都厌弃!
他疼痛得痉挛,却也刺激得勃起。
“监狱长,Alpha的生殖腔一旦被彻底顶开,会造成大出血的。这样下去谢钰连一小时都…”
“闭嘴。”
医生的劝阻被林骸生生打断,下一秒,男人低沉的声音又透着玩味响起,
“啧,谢钰你是不是遗传了你妈啊。被干成这样还能硬,不会真被操死吧?”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操死吗?谢钰也不知道。
时间也许仅过去了半小时不到。而薛凛只掰开了自己一条腿,就这么硬生生地操到了自己最深处退化的生殖腔口。
如此交媾连适合繁育的Omgea都受不住,更枉论本就不适合承欢的Alpha。
奈何薛凛疯魔了,他像是个只知占有的畜生,Alpha的天性驱使着他一次次不留余力地撞在腔口!他想进来,想进入那只有豆粒大小的吸点!
臀瓣都在入侵撞击下被拍打得疼痛泛红,剧烈地颠动中谢钰的氧气所剩无几。他清楚自己每一块脱离控制的肌肉都在律动中抽搐……
身体好像被捅成了两半,从每一根血管到每一个细胞,一半是快感,一半是疼痛。
“…嗯啊!”
舌尖从口腔中退出,拉扯的银丝被薛凛落下的泪珠切断。
氧气一瞬间涌入口腔,填充几尽爆破的肺部。可还不待谢钰稍加缓神,蓬勃的性器便毫不留情地从至深处骤然抽离!7︿1﹑0〃5〉885﹒90日更?
穴肉在痉挛。寒凉的空气刹那间涌入合不拢的穴口,冰冷刺骨。
强硬掰开的右腿被放下了,下一秒后颈大力一掐,仍在抽搐的身体被强势翻了个面——膝盖跪地,腰腹被紧搂着向上一抬,后腰的伤口是又一次的撕裂!
他跪爬在地,被迫摆成了像狗一样的交配姿势…是狗啊。
谢钰说不出话,喉间已经连呼吸都觉得吃力。后穴中的液体甚至不及流出,便再一次被狠狠洞穿顶入!
大腿的肌肉支撑不住这样的操弄。膝盖一瞬间就要往下跌去,可腰身被薛凛硬是掐着不放,双腿便只能往两边滑落,变作了承迎般地门户大开。
“不要…”
脸侧随着晃动在地毯上狠狠磨蹭着,残留的血迹在右半边脸画上道道红痕。
谢钰知道薛凛听不见自己的声音,甚至连自己都听不清。薛凛是条失控的饿狼疯狗,连续凶狠的啪啪撞击声中,他所为不过是想顶入那个Alpha根本不可能承欢的生殖腔!
薛凛喉间溢出的喘息声染上了怒火,似乎在为如何都不能全部占有而愤怒。
同时间,当谢钰腰身再度被用力往上一抬,脸侧被拖拽着在地毯一蹭,模糊的余光中谢钰看见了……
远不可及的地毯边缘,林骸高坐在沙发上。他望着自己,那是对待玩物的目光。甚至左手夹着雪茄,右手毫不掩饰地抚摸着裤腰间竖立的帐篷,自慰。
不止是他,还有那些狱警,所有旁观的恶魔——
他们以痛苦为食,隔岸观火地狂欢作乐。哪怕自己的尊严成了粉末他们也不放过,要像蛇蚁一般蜂拥而上,蚕食殆尽……
铁链叮铃晃荡,水滴落在腺体,是几乎烫穿的温度。
林骸在视野中消失了,是薛凛掐着后颈为自己转了方向,是新一轮的酷刑。
滚热的鼻息喷洒在百合的根茎,温热的舌尖触上腺体上轻薄的皮肤。
“唔…”
即将被标记的恐惧感让后穴猛然绞紧,瞳孔在瞬间放大失焦!
牙尖刺穿皮肤的那刻,剧痛和快感好像也同时超越了峰值。腔口在薛凛不留情地碾磨中喷涌汁液,前身跳动,白浊在地毯落下一股又一股!琥珀的信息素汹涌如潮地攻占着百合的根茎,将片片花海捣碎成泥,是所有Alpha都无法忍受的神经剧痛。
“嗯唔!!”
信息素每涌入一分,滚热的泪珠便在腺体砸落一滴。薛凛的喘息低吟回荡在耳边,每一声听着都像痛苦,低泣。
谢钰的思绪就像此刻的身体,飘摇得没有落点。却在此时,视线于颠簸中落在了地毯上的一粒鲜红,就在医生鞋边的不远处……
“嗯?能爬得动了吗?”
“监狱长…”
“不管,让他爬。”
狱警些微的讶异声被林骸挥手压下,黎医生端着铁盘一动不动,心脏狂跳下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肌肉抑制剂的药效会在一小时后逐步减退,虽说现在还差了些时间,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毕竟“游戏”从一开场就已成定局,谢钰如今活下来都难,更枉论“翻盘”——
而现下,他咬牙间不顾身体如狂风落叶的晃动战栗,下身还在跳跃射精,龟头轻甩间一股股白浊喷溅在狱服和地毯。手脚并用,却是一点点地往自己的方向挪动!
“…唔嗯!”
薛凛自然也感知到了谢钰的动作,瞥见了他拼命够向医生方向的指尖。
剑眉一蹙,怒火又一次被激怒。铁链晃荡得愈发剧烈,叮铃声混着肉体的撞击声连成一片——他的猎物想逃,还是去往自己最厌恶的方向!
谢钰的生殖腔仍未顶开,但那可怜的小小一点在高潮中已全然失控,肿成了先前数倍大小,包裹着小眼一次次喷涌汁液,浇灌。
顶弄又一次加速,像是追赶围捕妄图逃脱的猎物,也像是做着射精前的冲刺。薛凛的眼尾早被滚落的泪珠淋得通红,百合丛中他仍咬着谢钰的后颈不曾松口。暴怒之下,有一瞬他当真想彻底折断百合的枝干,咬断谢钰的脖子!
这是自己的猎物。就算他只剩尸骨,那也该是薛凛的……
“嗯唔…!!”
谢钰够到了。
指尖在触碰到那颗小小的血物时,谢钰用尽全力握紧成拳,将其牢牢攥紧在手中。同时间,身体像是虚脱般彻底跌落。丝丝呻吟再也堵不住,细微的,更似动物的呜咽。
出乎意料的,被标记的剧痛没有再进一步加深,体内琥珀的肆虐一瞬静止。当他指尖朝着医生脚边竭力伸去的刹那,刺穿腺体的牙尖倏然一松——
但与此同时,滚热的精液在体内溅射,分毫不差地打在了收缩痉挛的腔口!
这是第一次,是薛凛第一次真正地射进来。不同于柱身龟头凶狠地顶撞,精液射出的压力和温度全部作用在脆弱的腔口,淋在收缩到极致的穴壁。
“…唔!!”
也许先前薛凛还是对自己留情了。原来身体真的会失控成这副模样吗?
不同于从耻辱墙下来的那回。此刻谢钰甚至没有尿意,可在精液涌入的瞬间,热流竟像被冲开了阀门,从前身喷溅而出!混着先前的精液淋湿一片地毯,也湿透他早肮脏不堪的狱服……
失禁了。他在所有人的目睹下,被操到失禁了。
体内的射精仍未停止。谢钰已经分不清是薛凛在动,还是自己在抖。白浊每灌入一股,后穴乃至身体便痉挛一下,尿液便淅淅沥沥又湿一分。
身体好像坏了,颠动的视线中他只是盯着握紧成拳的右手。其实就连谢钰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又有何意义。
“挺厉害嘛,一个小时了才失禁。”
“是该夸S级Alpha身体太好,还是薛凛太手下留情?狗嘴都不怎么咬的。”
才一个小时吗?咬,还要怎么咬,吃肉吗?
模糊的思绪一闪而过,可根本不等谢钰抓住,体内的性器竟突然往后一抽,射精中又用近乎捣碎的力度将自己往前狠狠一撞!
“嗯…”
身体被顶得倏然向前,同时间握紧的右手被薛凛滚烫的掌心紧紧覆住,暴力拉扯地带着自己的手臂往前一伸,堪堪蹭过医生的裤脚。
…
谢钰明白,薛凛放弃了。或许从他松口的那瞬就已下了决定。
他明明说不了话,连神识都杳然无踪,可潜意识中似乎还记着规则,在操弄中暴力地“成全”谢钰的决定,将他送向了医生的方向。
“我爱你,求你救我。”
只要张开手指说出这句话,强奸啃食自己的野兽会被立刻处死,谢钰便又有了生的希望。只需动动嘴说——
“我…操你薛凛…我操你…”
一瞬间,谢钰握紧的右手用力得青筋凸起。憋着的怒火和极力压制的绝望像一个膨胀至极的气球,顷刻间被薛凛的动作戳破炸裂。
似回光返照。谢钰失禁脱控的身体突然发力,膝盖往前一爬,被紧掐的腰侧不顾体内肆虐的性器,往侧一转的同时连带右手挣脱了薛凛的桎梏!抬手,出拳。
“嗯…”
拳头快准狠地落在了薛凛脸侧。是今天的头一回,将发疯的饿狼揍得偏过了头,嘴角顷刻又流下新的血痕。
周围的吸气声此起彼伏,似乎没有人想到谢钰在如此境况还能突然反击。
可好景不长,谢钰的身体根本无法维持最基本的平衡,一击之后便堪堪向下跌去,连带薛凛仍勃起的性器骤然抽离了后穴。
咚。
身体摔落在地,前身犹在失禁滴液,可谢钰恍惚间已经顾不得许多。余光中薛凛眉眼的哀戚转瞬即逝,霎那又被前所未有的凶狠淹没。
他本就是野兽。先前谢钰已经尽其所能不去刺激他,更不论这一拳带给薛凛的冲击。
可就算这样,也比向医生认输好。
谢钰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这样吧,他认了。至少自己把所剩不多的尊严悄悄拢了些回来不是吗?
还有两个小时。万一呢,万一他们能活下来。
薛凛就算一心求死,那也得死自己手上!自己还能撑一会儿,他还能撑的啊。
…
一小时五十分。
“为什么。为什么不选择我?”
一小时四十分。
“谢钰,你怎么这么蠢啊。现在后悔激怒薛凛了吗?就算爬到地毯边缘试图离开场地,也会被薛凛撕扯回来,或是被狱警一脚踹回去的。”
一小时三十分。
“地毯上的污渍越来越多。大都是红的,像一簇簇玫瑰。有薛凛的,但大多是谢钰的。”
一小时二十五分。
“薛凛射第二次了,谢钰他……应该快死了吧。”
这些话医生不曾说出口。场中的两人再未凑向过自己一次,而他只是端着铁盘愣愣站在原地,听不见林骸不时的笑语,也看不见身边狱警欲望中撑起的帐篷。
他只是计算着时间呆滞地看着场中单方面的“虐杀”,看着自己的病患一步步走向毁灭。他还是不明白,谢钰为什么不选自己。不过或许已经不重要了,他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谢钰快死了。毕竟在莱克多巴胺的催使下,饿狼是真的会吃人。
自己这病态的感情,也终要迎会一个注定悲哀的结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对,或许时间从未流动过。
谢钰开始明白了,为什么林骸想用这个方法了结自己的生命。就像他说的,
“谢钰啊,我用刀创造过太多艺术品了。所以这次我想试试野性点的创作,让爱你的人一口口咬下你的血肉…涂鸦。现在看来,效果比我想象得还要好。”
“性和暴力的完美结合,很棒。”
“谢钰,要不你还是考虑下爬到我这边吧,嗯?再拖下去你就真爬不动了。”
…
是快没机会了。
每次意识在高潮中陷入昏迷的前夕,剧痛又会将自己拉回,强制自己保持最后的清醒。
肩头,后背,胸口,腰腹……全部全部,皆挂着触目惊心的咬痕。浅的是血印,深的则是连皮带肉地撕咬。
薛凛没疯。只是Alpha对血腥暴力天然的追逐,又混合了于他最致命的百合气息。两两相加,单纯的操弄占有根本满足不了Alpha极致的兽性。薛凛要的是所有,是谢钰的每一处……最好连骨头都不剩。
直到此刻谢钰才明白,原来“吃”是这个意思啊。也许,还不如用刀来得痛快。
至少那样自己不会一次次高潮失禁,也不会攥紧着右手至死不松,还不肯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嗯呃…”
当脚腕被握住,身体又一次被拖拽回薛凛身下,膝弯再次被强硬地掰开——
身体骤然腾空的刹那,薛凛的尖牙在暴虐的上下颠动中又一次狠狠咬在了锁骨。
铁链铮铮,狱服早碎成了一片片。它们就似百合染着血色的零落花瓣,洒满纯白的地毯。
谢钰真的要不行了。他顾不上反抗双腿大开任人抱操的耻辱,也无所谓仅有的着力点只剩体内上顶的性器。
他感觉得到,自己的腔口就快被生生操开了。从只有马眼大小的吸点,变成了一点点包裹龟头的软肉。拍打撞击中,地毯的绒毛被淋成一缕缕,谢钰甚至不知道后穴涌出的此时到底是水还是血——
至于前身,他甚至连尿都射不出了。可他还在该死地高潮,一次又一次,永无止境。
连旁边的Beta都能对着自己自渎射精。是不是就这样了?是不是自己当真要死在这里……肮脏,耻辱。
双臂无力地搭在薛凛肩膀,冰冷的铁链晃荡中一次次蹭过手背。
谢钰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开口了,
“薛凛…醒醒…我不行了,我真的……”
落在锁骨的牙尖松了,龟头停在了被撑得薄如蝉翼的腔口,不再抵死冲撞。这一回,律动竟当真停了!
谢钰呼吸一滞。早已红成血色的眼尾一抬,墨眸久违的,在将近两小时的炼狱中闪过一丝光亮。
可下一秒,当唇瓣被死死咬住入侵那刻,眼睫翕动间再无情绪,那一丝希望的天光在此刻终于被彻底湮灭摧毁。
…
滴滴答答。
热流源源不断涌入穴内,甚至生生溅入了生殖腔!堵不住,便顺着交合的缝隙落在地毯,啪嗒啪嗒,晕成一圈圈招摇淫荡的水渍。
“嗯唔…”
薛凛失控沙哑的呻吟纠缠于唇舌,腰胯的耸动丝毫不见停歇。可那双褐色的眼睛微眯着,对视间眼泪密成了串儿顺着眼角轻轻而下,沿着薛凛的脸侧刻上湿痕,也在律动间将湿意沾染谢钰的睫毛。
薛凛醒不过来,他又哭了,根本控制不住……就像他的失禁一样。
谢钰知道,他尽力了。可自己也真的到头了——
娼妓般的当众强奸,狗一样的爬俯求生,啃咬撕扯内射失禁,再到现在的被贯穿射尿……
最后的求生意志,在身体全面崩坏的高潮中消耗殆尽。谢钰撑不下去了,无论身体还是心理,他真的到头了。
也许这辈子他用尽全力,也只够杀了谢光威吧。他斗不过林骸,灭不掉所有对自己痛下杀手恶魔。这片渺茫无前路的荆棘,真的斩不动了——
“哈啊啊…薛凛…”
唇舌分离的刹那,汹涌的水流还在体内流淌,恍惚间每一根血管都在高潮中抽搐。
谢钰颤抖的胳膊悄然收紧了些,指尖轻轻滑过薛凛的下颚,仰头间带着高潮中失神的饿狼凑向自己,将薛凛自始至终不曾下口的颈侧送向他的唇瓣,
“…咬这。”
一声声粗喘中薛凛不曾回应,垂眸间谢钰只能看见他如枯叶般细微颤抖的眼睫。
他们都在高潮,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
指尖从下颚悄然滑向野兽滚动的喉结,轻轻摩挲,像是做着最后的蓄力。同时间谢钰将颈侧彻底送向薛凛,任他唇瓣紧贴,感受自己尚在跳动的颈动脉,只剩气音道,
“乖,咬这…”
咬穿它,让肮脏的血液彻底喷涌,让这场痛苦的游戏到此结束。
在生命流逝的最后一刻,我会用全部的力气按碎你的喉结……尽我所能,拉着你一起死。
你没资格怪我,对吧?我想结束了,现在。
“听话薛凛…”
“咬,咬啊。”
“咬下去…我带着你,一起走。”
停留在喉结的指尖微凉,摩挲的触感像极了爱抚。
失禁高潮中谢钰的气音响在耳边,是大洋中的海妖的歌声,引诱着迷航的船只驶向绝妙的秘境。
唇下轻薄的皮肤在跳动,迅疾却漂浮,纷涌着天生排斥的百合——
只要咬下去,这个永远无法标记的猎物就会彻底属于自己了,永恒。
咬下去薛凛,咬吧。不用再同捆绑灵魂和肉体的铁链抗衡。
百合会托起琥珀,琥珀将百合包裹。咬下去,他们会和时间一起凝固,凝成一块惨烈又瑰丽的结局。
咬吧。
…
叮铃!
“嗯…”
铁链声像一切初始时那样刺耳,好似刺穿了耳膜。
身体摔落在满是血污的地毯时,谢钰模糊的视线中也看见了那块琥珀,看见它凝结了时间,结局,和自己——
是薛凛的眼睛,比记忆中的还要夺目。
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一簇簇落在地毯,同谢钰的血迹交叠。
薛凛跪在地毯,本能护食般臂弯一张,将身旁满是血痕的谢钰搂入自己的领地,用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圈住。
他无暇去看吐出的鲜红中会不会有自己咬断的舌尖。心脏剧烈地跳动连结着太阳穴,每一下都仿佛重锤狠狠砸在大脑神识!
薛凛害怕,怕自己没有时间,怕下一秒自己又会被药效重新淹没!
他只能逼迫自己,将视线从蜷缩着细微抽搐的谢钰身上移开,望向沙发上挑眉惊喜的男人。
没有暴怒,没有怒吼。薛凛只是强压下口中的剧痛,平静道,
“说好的…放他走。”
…
【作家想说的话:】
预警放前面:
1. 痛车
2. 有旁人围观
3. 两人都有失禁
4. 流了很多血
预警结束(?)如果有宝贝表示没补全,我再补啊啊
说实话没想到会码这么多……我今天要出个门,回来我看看要不要再修文!!!(提前抱歉,我承认我没修完文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