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薛凛见他又要朝自己扑,干脆将手中水盆旁往旁一扔,掐着人脖子又给一把摁了回去,同时俯下身收敛着牙齿,唇舌小心翼翼地覆上了右边烫伤的乳尖。…
别的地方兴许好说,但薛凛知道他这儿是真的疼。
或许刺激了些,带起谢钰不间断的挣动。但来自于S级Alpha的津液本就比任何药都有用,薛凛只能愈发用力地摁住人,舌尖尽可能轻地舔过烧伤的乳尖,不留任何水渍声。
其实不止是剧痛。
薛凛的动作让谢钰彻底懵了。尽管知道是伤口,但那一处被一个同等级的Alpha用唇舌舔弄,还是让谢钰双手猛得拽向薛凛的头发,发狠地往上拉,
“操你妈的…起来!”
薛凛蹙了眉,膝盖早已顶入谢钰湿透的裤子,索性又一次上抬顶上他的鸡巴。
“嗯!…”
谢钰一声细碎的闷哼响起时,薛凛总算送了口,目光一瞟被自己舔得濡湿的乳尖,顺着谢钰的力道直起了身。
指尖依旧掐着谢钰的脖颈,直视着那双凤眸时薛凛声音已经沉到了极点,却是破天荒地将闷在心口的巨石诉之于口,
“谢钰你告诉我,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
谢钰的愣怔转瞬即逝,一切薛凛都看在眼里。
可下一秒,他就像个被撕开伤疤的野兽,哀鸣化作咬牙忍耐的狠厉,血淋淋的剧痛变作疯一般的反扑攻击,
“关你屁事操!滚开,滚啊!”
砰。
近乎掐架的挣动中薛凛再次将人往墙上一撞,用身体竭力压制人,同时试图缚住谢钰的双手继续道,
“或者你告诉我,你到底为啥杀了你爸。他也那样对你是吗?像对你妈一样?”
所有问题在失控的谢钰面前,尽数石沉大海。
他太凶恶了,甚至薛凛都快制服不了。若非占了先前这人犯傻的时间先行压制,只怕他们早已扭打一团溅出一地鲜血。
…
无法交流,根本无法沟通!
薛凛紧绷的线也早已在断裂边缘,从他妈胡子出现后自己就一直是失控的。信息素到达了阈值,一气之下薛凛也不想再压着那团火了,干脆手往下伸一把捞过谢钰右腿膝弯往旁一掰,身体往前一挤,任由剑拔弩张的性器隔着裤料抵在谢钰穴口——
薛凛的性器太烫了,透过湿透的裤子都能让谢钰感觉到温度。
屈辱的姿势又一次刺激着濒临崩溃的神经,连身体都在不住发颤,可偏偏谢钰当真从极端中找回了一丝理智……抬眼那刻总算又对上了薛凛的视线,听着他喑哑的声线沉沉道,
“非要这样对你才能冷静吗?”
不待谢钰说话,薛凛再度一凑将距离拉近至咫尺间。甚至他开口的瞬间,谢钰能感觉到唇瓣掠过些微痒意,
“你听着谢钰,要么你现在跟我说清楚,要么,我们直接做。”
…
终于,薛凛的话似乎逗乐了谢钰,让他除去崩溃和暴怒外又多了嘲讽的情绪,迎着薛凛的目光讥道,
“这就是你为什么把我从墙上弄下来?就为了操我?”
当然不是。但薛凛也没办法否认,自己确实发疯地想操他——
想报复他上了那个医生,蹂躏他直到身上再没有其他Alpha留下的痕迹,最好能射到最深处像Omega那样打上最终标记……
眼中的恶劣无处可藏,谢钰就像看透似的轻笑了声,
“薛凛,别他妈跟我问过去聊感情,你自己不恶心吗?是谁把我弄到那个墙上的,又是谁一开始就来招惹我的?!”
察觉到薛凛眸色一滞,谢钰不顾失去平衡的身体掐住他脖颈使出全力一推。拉开了过近的距离,也像彻底划清了界限,
“我他妈不是你的领地,滚一边儿去,滚!”
对,不是领地。
他们是仇人,是对手,是水火不容。这是从相见第一面就定下的基调。
可薛凛也分不清水是什么时候掀起了大浪,汹涌得想要包裹火焰占为己有。亦或是火焰嚣张惯了,张牙舞爪地意图将水燃成一片火海……
至少在谢钰挂在那儿被人亵玩的时候,在刀片划过他身体的时候,薛凛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受不了。不对,是从看见谢钰在其他人身上寻欢作乐的时候,自己就他妈受不了!
“放…”
砰!
谢钰再次被摁着撞向墙那刻,没说完的话尽数断在喉间。
刚设立的界限就这样被薛凛闯入破坏,又一次的欺身而上不再留一丝余地。
他们鼻尖在“打斗”中相蹭,同时性器也被薛凛的膝盖控着力极尽碾压。察觉到薛凛的指尖滑向自己裤腰,谢钰拼命想挣,可偏偏右腿还在薛凛的掌控中动弹不得!
昏暗的光线中,谢钰只能看清那双直直望着自己的琥珀,听着薛凛低声道,
“你说得对,你不是我的领地。”
“操…”
薛凛已经忍到了极限,指尖战栗间够着谢钰的裤腰往下一拽,寻着熟悉的穴口探去时身体朝前一扑,压制住人的同时却停留在一个近乎拥抱的姿势。
“滚嗯呃…”
指尖又一次没入穴口,轻易就找到了他过浅的前列腺。唇瓣蹭在谢钰的耳尖,是极度的喑哑,
“谢钰,我控制不住了…对,你不是领地,你不是。”
“我本来就是个混蛋。反正你已经够恨我了,也无所谓多这么一回。”
最后一回。
【作家想说的话:】
来了咳咳
显而易见,字数超标……
大肉放下章了(别担心谢钰吃亏嗷,也别担心我摁头。本来两个崽就是俩混球,大不了OE(bushi!))
*今天就不放彩蛋啦,俺好饿先去干个饭咳咳
本周还会更新滴
生活愉快~
“砰”(H)抱操失禁半公开标记
狭小的空间阴冷潮湿,昏暗的光线中只剩彼此的眼睛透着晦暗的光亮。
琥珀在易感期的爆发中透着毁天灭地的势头,如狂风般席卷百合,裹挟着谢钰一同飘摇向风暴中心。
“嗯…操…”
手指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在穴内肆意抽插,浅极的软肉被一次次碾压滑弄。琥珀的喘息热气喷洒在谢钰耳际,偏偏还混杂着牢房外囚犯此起彼伏的叫嚷。
而他右边膝弯被抬起架在薛凛臂弯,压制下连带身体也失去平衡,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不止是无从招架薛凛,甚至连自己的身体也在脱离控制——
紧涩至极的小穴不过几经手指的操弄,软肉牵连着穴口便开始些微的收合。
又是那熟悉而崩溃的快感,又是和从前一样,“巨浪”从尾椎掀起激得身体一层层震颤,而始作俑仍紧盯着自己无情肆虐……
无人可救。
谢钰他总是这样。
无论被压在身下多少次,那双弯刀一样的凤眸总是显得凶狠而残虐。
哪怕他双腿在打颤,哪怕身子在抖动间泛软得几乎站立不住,可他周身充斥的冷情和暴戾似乎永远都散不去。
薛凛习惯了,甚至会上瘾。
“欲望”不知何时被重新定义,或者说从此以后欲望都真切地有了实质……谢钰。
薛凛控制不住了,胳膊搂着他的膝弯骤然朝自己方向一拽。
“嗯!…”
谢钰细微的声音就这样碎在了喉间。像没出的一点油星,落入本就磅礴的大火。
谢钰失衡的身体跌向自己那刻,薛凛指尖再不顾小穴的收缩骤然抽离,拉下裤腰,叫嚣硬挺的性器顺势跳出,强势而不容反抗地抵在穴口支撑住人,同时间龟头毫不留情地入侵顶进——
谢钰无意识间抖得太厉害。
尽管他咬死牙一声不吭地盯着自己,甚至双手都还掐在自己锁骨上方,不断用力收紧……但这些都无法掩盖他又一次被进入的事实。
“谢钰。”
一时间,薛凛出口的声儿喑哑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其实某种程度来说,谢钰真的算不得经操。至少Omega也不至于只顶进个龟头就能刺激得穴口失控收缩,连带穴道都在绞吸中近乎痉挛……他的敏感点真的太好找了。
每次和谢钰做爱都带着些薛凛说不出的矛盾,也是绝妙的刺激。
脖颈被谢钰掐得痛,可鸡巴也被吸得蓬勃到极致。信息素在旺盛地喷涌,但多次的相互标记让“厮杀”变得不再你死我活。
更像是两股强大的冷暖气流相撞,化作一场失控的雷暴雨,将他们在电闪雷鸣中淋得迷离失神。
“不…”
墨色的瞳孔有一瞬涣散,指尖在薛凛的脖颈留下一道道血痕。可谢钰喑哑的警告依旧阻止不了性器的上顶,插入。
冷汗混着薛凛泼下的水滴挂在鼻尖,身上。僵直的身体在入侵中泛软打颤,可偏偏又被薛凛禁锢着动不得分毫,只能被迫接受着新一场承欢。
S级Alpha粗大的性器是如何一点点破开穴肉,柱身又是如何在顶入时严丝合缝地碾在软肉……每一个感官都太鲜明。就像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谢钰,他是怎样又一次地被薛凛压制,侵犯。
像个发情的狗一样被架起一条腿,压在墙上,毫无回旋。
无论他们做过多少次,谢钰都适应不了。他恨透了自己这副模样,恨透了!
谢钰他就是个疯子。
哪怕一次次相斗中他都挣扎着从未放弃,就算他从自己进入那刻前身就被操得硬挺,可薛凛还是看清了他眼中又一次闪过的自毁。
破天荒的,那一刻薛凛想过退出…可也只是一瞬。
薛凛从不违背自己的欲望,他清楚自己现在有多想干谢钰。就像脖颈被这人抓出深深浅浅的血痕,可自己依旧执拗地想将性器撞在他的最深处——
这个Alpha是自己的。至少在这一刻,谢钰就是他薛凛的!
啪。
几乎是同一时间,时针指向夜晚十点,监狱灯光熄灭一切陷入黑暗。
性器尽根没入带起一声撞击,谢钰站立的左腿支撑不住得剧烈一抖。
一片漆黑中,只剩彼此的眼睛是唯一的“光亮”,视觉的剥夺让他们的喘息声显得愈发交缠激烈。
“嗯!…”
同时间,黑暗也像是解除了什么封印。群⑦〃〃零﹑⑤﹕88ˇ⑧〉⑤%⑨零追更
谢钰靠在墙上发抖的腰身被强硬地揽过抱起,身体骤然升高下性器依旧连结着彼此,随着薛凛转身抬步径直捣弄在穴心。
“操你…放手,放手!…”
黑暗中谢钰扯着薛凛的头发,锢着他的下颚,左腿找着角度试图顶向他的腿根……可依旧阻止不了薛凛就这样搂抱着自己走出洗漱区唯一阻挡的薄墙,直接行向床铺的位置
其实明知道失去灯光的情况下饶是Alpha的视线再好,床板的阻隔也不足以他人窥探。但近乎半公开的空间还是让谢钰所剩不多的理智也快燃烧殆尽。
对,所有人都知道薛凛操过自己。可是这不一样……知道和在所有人面前被操不一样!
对,自己活得像条狗没错,可他还有所剩不多的自尊心……他受不了被“公开处刑”匍匐人下!
谢钰挣得太厉害了。在察觉到他指尖要扣向自己眼球时,薛凛只能将谢钰往就近的床上一压!用身体压制住人,双手束住他手腕的同时性器警告性地往深处一顶。头一回的,薛凛压低声解释了句,
“…别动!他们看不见。”在床上你也好受点。
但后半句话还是没说出口。甚至薛凛自己都不愿承认,他只是想让谢钰能舒服些。
只是谢钰此刻已什么都听不进去。百合张狂恣虐,甚至连巅峰期的琥珀都险些压不住。
…
薛凛竭力压住人,却又在瞬间眉头一皱,本能地揽过他的肩半抱起,同时另只手扯着床单往外一拽扔向地面,连枕头也一并甩了下去——
操,他受不了这床有别的Alpha残留的味道,一点儿也不行。
当谢钰挣扎不得身体再次被压回单薄的床垫,薛凛没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埋在穴内的性器趁势一顶,撞得他身体朝床头失控碰去!
周围的一切都太黑了,感官是无限放大。
双腿被薛凛的膝盖顶入张开,不间断的抽插下,炽热的柱身就在自己体内肆意驰骋……铁床在呻吟,床板在颠动,而眼前那双琥珀的灼灼视线就烙在自己脸侧,是灭顶的欲望和占有!
薛凛的喘息太重,连带着谢钰压抑在喉间的呼吸也尽数失频。
谢钰承认,自己已经很久没这么害怕过了,连身体都在疯狂地打颤。这不同于面对过去的恐惧,而是对未知的恐慌——
熄灯后囚犯的叫嚣并未停止,哪怕牢房中的性爱从不是新鲜事,但谢钰依旧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侧耳倾听自己的崩溃屈辱。
还有……他快失禁了。
无论自己如何咬牙压抑,如何紧绷着身体试图阻止,忍耐许久的尿意早已到达了临界点。随着每一次快感的攀升,甚至谢钰也不知道下一次颠簸是否就会决堤!
谢钰想杀了自己。不,他要先杀了薛凛。
尽管表象是他们此刻鼻尖相蹭,颠簸中视线焦灼不离,连信息素都不再对彼此具备尖锐的攻击性……但谢钰害怕。
他怕那个在薛凛身下被操尿的自己。
理智被快感和绝望蚕食得所剩不多。
紧涩至极的小穴一次次吞入着磅礴的性器,软肉在柱身进出的碾动下早已酸爽战栗得发麻,连带着尾椎一路“麻痹”全身。
甚至不需要润滑。Alpha退化的穴道就这么被薛凛生生操开了,操得妥帖至极,绞吸收缩,甚至分泌着点点液体助长性器的攻势。
薛凛的呼吸是沉沦于操干的喑哑,刺耳的床板吱呀声细细密密连绵不断……
恍惚间,谢钰想起了和薛凛的第一次干架。那时候,他正是从枕头底下掏出了尼龙绳。等等,那这里的床,会不会也藏着“武器”?
谢钰不知道,但他好像没有选择了。
拜托了,就让运气降临自己一次…在自己彻底失禁前。
烂货,骚狗。
种种粗言秽语在薛凛脑海中一一闪过,却又消匿在每一次和谢钰的鼻翼相蹭间。
没办法,谢钰的穴儿真的太会吸了,不留一丝缓和的余地。信息素汹涌交缠一层又一层……生理和心理的欲望飘荡在巅峰,一时间他只能想到这些粗鄙侮辱的词汇。
可又一次破天荒的,薛凛没说出口一句。
极近的距离,薛凛只是这么盯着谢钰。他抖得太厉害,那双墨眸眼尾的红能穿破黑暗。就连他们每一次的喘息都会在相同的律动下交汇,只差在颠动中渡入对方口中。
…
谢钰和那个Beta做爱的时候,会渡气吗?或者说,接吻。
薛凛不知道,但至少谢钰那时候不会像现在这般凶。他会搂着那个Beta安抚,会任由他埋在颈侧,还会用指侧撩动他的侧腰放火。
脑海中一遍遍回放着病房中的那一幕。鬼使神差的,薛凛腰身又一次发狠一撞,将性器直直顶入最深处。
“嗯哼!…”
谢钰双腿在失控地战栗,未退尽湿漉漉的狱裤就这么蹭在自己腰侧——
第一次,薛凛在做爱中松开了对谢钰双腕的桎梏。
松手那刻薛凛像是失了神。指尖嵌住谢钰的下颚,指侧沿着唇缝强势地探入,却是轻轻地压向了他的舌。
“唔嗯…”
像之前找寻谢钰藏在口中的刀片那般,指尖一点点地滑弄着软舌……只是动作比那时轻了太多,也近了太多。
百合的气息随着谢钰压抑的呻吟送入自己唇缝,恍惚间似是舌尖缠绵,就像一种无形的接吻。
和汹涌的律动不同,薛凛指尖是近乎温柔地调情抚弄。他想,或许还可以再近些。
…
就是现在。
哪怕双腿被操得脱力打颤,腰身也在颤抖中不自觉地上挺躲避。琥珀的气息一点点靠近,似要将自己彻底吞没交融……但谢钰知道,就是现在!
唇瓣轻轻一蹭的刹那,谢钰失去禁锢的双手不顾身体的颤动痉挛,猛得向床缝摸去。指尖探入狭小的空间,在薛凛骤然抬头那刻急促地顺着缝隙一滑摸探——
找到了!
万幸那不是锋利的刀片,自己的手指保住了。
“操。”
薛凛急促的骂声落下,停留在谢钰舌尖轻抚的指尖猝然退出,连带抵在最深处的性器也瞬时抽离。
“哈啊…”
穴口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猛烈一缩,带起谢钰喉间抑制不住的呻吟,急促而情迷。
饶是如此,谢钰早已泛软的双腿还是竭力一抬,勾缠住薛凛的脖颈止了他躲避的动作,同时间腰身发力,起身间执着那把螺丝刀直直冲向薛凛的心脏!
运气或许终于眷顾了谢钰一次。只可惜它来得快,去得也快。
温热的鲜血黏黏腻腻滴答而下,落在了谢钰的腿根,小腹,床单。尖锐的利头死死抵在心脏的位置没错,可鲜血顺着薛凛的掌心缓缓流淌,螺丝刀再捅不进分毫!
是了,如果是自己,就算是刀刃也会选择徒手抓住的。
又一次,自己又一次失败了。或许从来不是运气的问题,只怪他的对手是薛凛……
永远赢不得,也输不尽!
其实利头捅进了,薛凛的胸口血迹鲜艳。只是距离心脏还是太远。
他们目光相撞,是又一次的针锋相对。但预想中的剧痛没有袭来,薛凛这次没有像从前一样,选择直接掰错位自己的手腕。
紧攥刀把的手背被薛凛的掌心覆上,谢钰和他较着劲,奈何自己尚在颤抖的指尖仍被强硬得一根根地掰开——
叮。
直至螺丝刀掉落在地,是谢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散落声。
“好可惜,这次就差了一点。”
双手被放开了。薛凛的声音很淡,不带感情,甚至连一丝怒意都没有。
但此时谢钰已然顾不得这么多。他绞紧薛凛的双腿一松,不顾自己收缩间吐露淫水的后穴,身形往旁一偏向床下扑去,拼尽全力试着再去够那把唯一的武器!
“嗯!…”
奈何,指尖终究只是一蹭刀把上仍滚热的血液。
脚腕随着薛凛攥紧用力一拉,谢钰身体在失力下径直被拖拽至床尾,淫液顺着臀缝流淌,在床垫留下一道湿润痕迹。
指尖猛然攥紧床板竭力抗衡,可惜还不待谢钰踢蹬间试图挣脱,两边膝弯便被薛凛用臂弯架起分开,往床下用力一带!
砰。
“哈啊!…”
身体脱离床垫骤然腾空的瞬间,后背撞在床架带起沉闷的撞击声。同时间是近乎搂抱的姿势,性器找准穴口的位置从下至上,没入到底!
“不…嗯啊…”
谢钰不及咬紧的牙间根本压抑不住那些失控的低吟。
铁床的律动呻吟声顷刻响起,刺耳得甚至盖过了囚犯们汇聚一处的嘈杂交谈!
而薛凛好似感知不到掌心极深的伤口,上下的颠动中臂弯不断收紧,沿着谢钰的腿根一路向上抚摸,直到鲜血和他腰侧的刀伤交汇一处……
性器一次次由下至上地贯穿,啪啪的撞击声凶狠至极再不收敛,就连视线都在疯狂的上下颠簸中变得模糊。
“你从没放弃杀过我…”
薛凛的自言埋在铁床声声中。平淡得听不出情绪,仿佛只是陈述着事实。
极尽的抽插操干中,透明的液体沿着两人的交合处落下。薛凛感受着谢钰硬到极致的性器一次次蹭过自己小腹,看着他上扬的眼尾又一次在濒临高潮和绝望之间失神徘徊。就像一把布满缺口,却仍闪烁血光举向自己的弯刀。
“谢钰…你想像对你爸一样,把我一刀刀刮了吗。”
薛凛轻轻道着,洪流般的快感中倒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
其实谢钰那一刀或许真的捅到心脏了,不然为什么在近乎毁天灭地的快感面前,薛凛仍然有那么一丝神思,在叫嚣着奇异的钝痛?
…
直到某一瞬间,钝痛突然化为了实质。
当谢钰指尖借着面对面抱操的姿势发狠地扣上自己后颈,腺体的剧痛让薛凛再无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