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第35章

    “别别别!”纪南连连后退,又一是跤摔的四仰八叉,脑袋更沉了,跑过来的胖子在她眼里花成了三个,她更加觉得恐怖了,这荒凉地段,一个兄弟都没有,她负了伤,战斗力折损,对方却是实打实的泰山......

    “等一下!”纪南连爬带滚往后撤,酒意被这惊险的一幕吓的无影无踪,脑袋却不知为什么越来越昏沉,“损失多少我都赔!我负全责行吧?!叔叔我这会儿晕着呢,您别再吓我成么?”

    中年泰山一时难辨敌我,在她的油嘴滑舌之下,掏出了手机,借给她求救。

    纪南长舒了一口气,忍下心里的窝囊,接过手机来快速的拨了一串号码。对方很快接起,她的眉眼之间,瞬时泛起委屈的红,“二哥我——”

    “他在洗澡呢,”一个清亮甜美的女声刺耳的传来,“纪四吧?我是蒋恢恢,你有什么重要事儿吗?要不要我把电话给他?”

    纪南此刻心疼的比脑袋还厉害,死死捏着手机,说不出话来。

    那头蒋恢恢扬声示威般的喊正在冲凉的容岩过来接电话:“岩岩,纪南找你。”

    容岩关了水,围了条浴巾急急忙忙的出来,接过电话,“小四?”

    还是那声温润平和的男声,纪南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这声之后,一去不复返了。

    她捂着脑袋,呆傻的站着,中年泰山越看越不对劲,上前正要和她理论,小弄堂里风驰电掣的开来了一队警用摩托车。下来的除了七八个交警,还有穿着特别行动小组作战服的李岩。

    他去外地出任务,去直升机场的路上,军车和纪南的花木兰惊险的擦肩而过,开车的手下大骂要一枪爆了那辆小木兰,他却在回头确认了那个背景之后,急急的下车。拦了路边的交警摩托车,追了上去。

    纪南看着李岩越来越近,一身帅气的军装,英挺俊朗,好像从当年的时光里逆着光线一步步走来的模样。她忽然又能开口说话了:“小六说叫你出来喝酒,既然你有节目了就别来了。”她语气变得轻松,有一种再也无关的释怀。

    有些事有些物,不是说我们不要所以丢掉,而是它自己一点一点,一丝一丝的慢慢消磨殆尽,直到某一个点来临,我们忽然就心痛的发现——不再。

    容岩在那个点上也许也是有所感应的,他不安的追问了一句:“你在哪儿小四?”

    “在——别人那儿。我还有事儿,就这样——二哥。”

    作者有话说:

    我不知道这篇番外放上来,二四党会不会把我生吞活剥了......

    酒吧(下)纯粹是安小离和陈遇白的JQ,不适应和二四的“点”放在一起,所以分成了上,下。

    狼的新文《应该》

    今天中午11:11:11:开的文,转身喝了杯高乐高回来,《应该》收了五篇长评和大量鲜花。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前晚我还梦到《应该》结文的时候点击收藏是0......

    番外之酒吧(中)[VIP]

    清晨,在客房的床上醒来的陈遇白,非常想把纪四揪出来剁碎。

    轻手轻脚去主卧看了看,床边上缩着的小女人眼角还带着泪,眼皮粉红的钟着,梦里面小嘴都还是扁的。他退出来合上门,皱着眉,心里只想到自己剁碎了。

    ————————————————————————————

    安小离起床时已经十点多,发现陈遇白破天荒的没有去上班,正围着个围裙在厨房里忙。

    忙也没用,她恨恨的想,她不要他了。

    “就要吃饭了,你去哪里?”可能是听到她的脚步声,陈遇白追了出来。套着一身灰色家居服,围着小碎花围裙,松散着头发,眼镜也没带,浑身散发着居家美男的气息。

    “不要你管。”安小离无法无天的冷漠,兜里揣着银行卡和手机,把钥匙掏了出来,往鞋柜上用力的一扔,换了鞋往外就跑。

    陈遇白丢了手里的铲子就追,在电梯口拽住了她,搂在怀里往屋里带。安小离横眉怒目的推,厉声大喝:“禽兽!松开你的爪子!不许碰我!”

    看他脸色沉下来,小离更是用力的挣扎,“人家桑桑的毕业典礼,李微然是怎么对待的?你呢?你跑去别的女人床上!陈遇白你不是人!”他手臂跟铁铸的似的,越收越紧,小离急了,破口大骂,“我要跟你离婚!”

    她话音刚落,整个人便被他带了起来,扛在肩上运回了屋。她撒泼厮打叫骂,可惜豪华公寓人烟稀少,连个看热闹报警的人都没有。

    ——————————————————————————

    陈遇白直接把她丢回了卧室的大床,她尖叫着滚成一团,被他整个人压上来,制的服服帖帖。

    “别闹了!”陈遇白大吼。

    安小离果然立刻安静,只是眼里马上蓄满了泪水,顺着两边太阳穴滚滚而落,“你......你还有理了啊!”她觉得特别委屈,他背着自己偷人,被发现了之后还那么凶。

    这日子没法过了。

    陈遇白最受不了她哭,她眼泪一下来鼻眼就通红,看的他心里一抽抽的难受,“昨晚你一回来就又是摔东西又是骂人的,今天又是这个样子,小离,你都已经嫁人了,遇到事情能不能成熟一点?”他伸手擦她的眼泪,她躲,他就低头去,用嘴吮干那些微苦的液体。凉凉的嘴唇轻轻贴在她发烫的脸颊上,她偏头躲开,看也不看他。

    “我知道你难受委屈,你只有过我一个男人,所以觉得我不专一,是不是?”他说话声音轻柔的像棉絮,安小离有些发昏,他又问了句是不是,她就想想,点点头。

    “你还怪我没有早告诉你琳达的事情,是不是?”

    他在她唇上轻点了一下,她再想想,又点点头。

    陈遇白本来还有好几个“是不是”等着她,可看她傻乎乎的样子,就不忍心了。他笑着抵住她的额头,柔声说:“我认识琳达的时候,你还只是个孩子。小离,如果我早知道回来之后会重新遇到你,会爱上你,会和你结婚,一辈子到老......那么我绝对守身如玉,正眼都不看别的女人一眼。可是我毕竟大了你五岁,这之间的时间,我们都无能为力,对不对?”

    爱,一辈子,守身如玉,别的女人,无能为力......安小离被一长串的矫情感人安眼绕的彻底安静了下来,乖乖的点点头。傻傻的表情看的陈遇白忍不住咬了咬她丰沛的双唇,语气越加轻柔缠绵:“我不是告诉你,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自从吃掉了你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你毕业那晚,我是和琳达在一起,但是我没有和她上床。接了你电话之后我就赶到你学校去了,记不记得?”

    安小离点头,她记得,那晚......很美的月色。

    “况且当时你问我在做什么,我如实回答你了,是不是?”陈遇白完美的把丝丝委屈一点点渗入自己的语气里,“那晚去找你之前,我就和琳达分了手,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联系过。小离,我自认没有一丝一毫的对不起你,那么何必再说出来惹你不高兴呢?”

    “我......”

    “你不乖!”陈遇白打断她犹犹豫豫的发言,又在她唇上舔了舔,清亮的薄荷气味度过来,安小离刚刚抓到一点头绪立刻消散无形。

    “你生气,打我骂我都好。可怎么能说离婚呢?我们结婚才多久?这两个字多么伤人,怎么能随随便便说出口?”

    安小离心里“咯噔”一下,再看他双眉微蹙,她慌了,嗫嚅着道歉:“......我没有真的想离婚来着......”

    “我知道,”陈遇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从她身上下来,翻身把她移到自己身上,拉过被子盖好,他把她的头软软的按在自己肩窝里,手一下下的隔着被子拍她的背,“小离,以后不要这样。”

    “哦。”安小离被他的体温熨的服服帖帖,僵硬了一整晚的身体活泛开,伸手伸脚章鱼一样的攀住他,靠在他胸口软绵绵的缩着脖子。

    梁飞凡平素里和一些敬重的长辈生意来往之时,从来都是派容岩或者小五小六去,陈遇白——梁飞凡不敢,因为会吓着人的。

    新婚燕尔,睡了一晚上的客房,陈遇白早就憋的难受了。现在把她抱在怀里躺在床上,岂有不吃的道理。

    安小离暂时还没从自己委屈了他的谜团里绕出来,昏昏沉沉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被他三下两下剥的精光,压在身下吮的浑身发抖。

    陈遇白有心折磨她,掐着她的丰盈一会儿甜如蜜的舔,一会儿使劲的掐着往上拉扯,又痛又痒交替之间,他俯下身大口大口的吞咽,声响大的她害羞捂脸。

    他在**上一贯如狼似虎,小离习惯了也不觉得有多粗暴,只是被他面对面压着,短距离快速的进出了十多分钟之后,她还是受不住了,依依呀呀的求饶起来。

    陈遇白最爱这个时刻,看她在身下浑身粉红,颤着嗓子,软绵绵的夸着最肉麻的情话,他激动的热血沸腾,下身更加的粗大壮硕。

    安小离被这直接刺激的姿势摆弄的泄了两三次,头晕眼花的觉得下一刻就要死了,原本勾着他腰的粉嫩小腿无力的垂下,双腿大张在陈遇白精瘦雄壮的腰身两侧,随着他孟浪的动作一冲一冲的抽搐着。

    最后看她又要哭了,陈遇白才不舍的起身抽了出来,把她翻的侧过来,半压在身下调戏。

    安小离有了喘气的机会,窝在他肩头细细的呼吸,唯恐一个大动作哪里撩拨到他,又要折腾死她了。

    陈遇白看着她弱弱乖乖的模样,心里分外的痒。她高潮时没来得及咽下的一丝晶亮唾液沾在嘴角,他忍不住探过去,把她整个嘴吸进去,含在自己嘴里慢慢品。

    她鼻端被堵住,嘴里呼吸着他给的空气,缺氧的更晕沉了,嗯嗯嗯的反抗。他手探下去,捞上她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腰侧,他用力的揉她的腿间。

    刚才被他插了那么久,那里湿的一塌糊涂,他的手掌全都是黏湿的液体,揉搓间更挤出一些来,水声越来越响,安小离又是被他揉的舒服又是缺氧刺激,很怜惜的一波温热液体又泻了出来,淌到他手心里。

    陈遇白终于肯放过她的时候,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被他像婴儿一样抱在怀里,背靠着他的胸,他双手捧着她的臀和大腿处,上上下下用力的又抛又拉,这样的体位导致她比平时更紧致湿热,他舒服的大吼,用力掐着她的细皮嫩肉,耸腰顶到她最深处,热烫的射了出来。

    陈遇白本来就请了一天的假准备哄老婆的,这下自认为圆满解决了,惬意的搂着老婆睡午觉。

    ————————————————————————————

    接到纪南电话时,陈遇白正在吓唬一帮老外注资给梁氏的最新项目。

    他最近心情欠佳,家里那个小傻子有点笨,又不够笨。为了件无谓的事吵了快半个月了,每次他收拾的她服服帖帖了,醒过来她自己想想又觉得不对了。

    他不介意每天花费点时间哄哄她,再身体力行陪她运动运动。可是她每次辩不过他就开始哭,哭的他心里一揪一揪的,不知道怎么是好。

    是不是该要个孩子了?陈遇白在与会人员的集体沉默里深思,他自己的话是不想要小孩,那个小傻子自己还是个孩子呢,他疼她一个人都疼不过来......可是有了孩子,她是不是就能安分一点了,不整天盯着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其实,利润分配方面,我们还可以再让出三个点的,”蓝眼珠的美国人懊恼的抓抓头发,亮出了最后的底线。没办法

    _分节_76

    ,梁氏的这个陈总果然名副其实的厉害,他们已经给到这么优惠的条件了,对方却还是不屑一顾,用沉默逼出了他们的底牌。

    陈遇白被对方和自家人的崇拜眼神照耀的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没开始讨价还价,对方已经把利润分配方案调整到他预期的那个样子了。他咽下准备好的说辞,镇定的点点头,同意签约。

    送走了客人,从会议室出来,秦宋如梦初醒的拍声叫好,大叹“这就是气场!”。陈遇白冷冷一笑,牵扯到早上被梁飞凡打肿的嘴角,痛的直皱眉。

    后面急匆匆跑来的秘书举着电话,表情严肃,“四少爷请你马上去‘WADY’,您太太和烟小姐似乎在那里遇到些麻烦。”

    作者有话说:

    是的,还有(下)......

    番外之酒吧(下)

    安小离再一次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半裸着躺在自家床上,裹了一件陈遇白的西装外套,浑身散发着酸味和隔夜的酒气,被陈遇白紧紧的束在怀里。

    卧室的窗帘非常厚实,沉闷的黑暗里,她不知道是白或者黑夜。静悄的空气里,唯一的声响是他沉稳的呼吸声。

    她微微动了动,陈遇白很快醒过来,猛的伸手扭亮昏黄的台灯,又缩回来抱着她,“我在这里!别怕!”他的声音很嘶哑,听的人心里揪揪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很好,顾烟也没事。小离……你乖。”

    安小离从未听过他如此慌张的声音,脑海里晃过酒吧中乱七八糟的画面,她性格里懦弱良善的一面翻上来,顿时都想不起来为什么去的酒吧,只觉得自己特对不起他。

    陈遇白用力抱了抱她,柔声的问:“饿不饿?”

    安小离老实的猛点头。他翻身下床,替她放了水,他去厨房准备吃的。

    ………………………………………………………………………………………………………………………………………………

    小离洗完了澡,踩着湿哒哒的拖鞋从卧室跑出来。外间是亮堂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原木地板上,一圈柔和的光晕。原来从进酒吧开始,竟然已经过了一天一夜。

    餐桌上放着一杯冒热气的牛奶,小离拿起来一口气喝下去,体力恢复不少。屋子里很静,厨房里哗啦啦的流水声越发响亮。陈遇白穿着黑色的长袖,蓬乱着头发,双手撑在水池上,背对着厨房的门。听到小离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他的背影有些慌乱。

    小离走进去,怀着莫名的歉疚温柔的抱住他的腰,从他咯吱窝里探头探脑的看他。往常这个时候,陈遇白总是俯下身来啄她,两个人嘻嘻哈哈,做一碗蛋炒饭起码得一个小时。可是今天他一动不动,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安小离以为他还在伤心,越过身子绕到他前面去撒娇。

    真可怕,小白的眼睛是红的。

    安小离不敢说话,僵硬的抱着他的腰,头发垂到水池里去都不管。陈遇白皱眉,关了水,擦擦手把她扶起来,放到一边任她呆呆的站着,他按了些洗手液在手指上,仔细的洗。

    这才是传说中的秒杀。

    安小离当下心脏剧烈收缩,酸楚的塌糊涂,身子软坐在他的脚上,抱着他的大腿大哭出声。回忆里那些画面的混乱可怕,差点遭遇不测的委屈后怕,对他莫名其妙的愧疚抱歉,看到他湿湿红红眼眶时的大为感动,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她抽抽搭搭的不断道歉,哭的比在床上被他折腾的半死不活时还要凄惨。

    陈遇白面无表情的抽纸巾擦干自己修长的手指,低头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小妻子,眼泪鼻涕都抹在他的裤子上,小小的脑袋点啊点的,可怜兮兮模样看的他真的眼里有些热热的。

    “你哭什么呢……”他轻轻叹了口气,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抱她坐上了流理台,“我不生气。都是我不好,我惹你不高兴你才去酒吧买醉。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们小离很乖……”

    他低头抵着她的额,轻声细语的哄,“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差点被人欺负去。我不生气,我不怪你,都是我自己不好。”

    “小离乖,不要哭。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他柔声的说,一边不住的亲她的额角眉眼。

    其实跟着怒火滔的梁飞凡闯进那件包厢时,他唯一的念头不是杀了那些碰她的人,而是深深深深的后悔。

    如果他的小傻子真的被人欺负去,她该多么伤心?她伤心了,他该多么心痛?是,陈遇白的世界里没有“认错”两个字。可是,如果没了个小傻子,他的世界必将万里冰封,日月同坠……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陈遇白完全没辞令如锋的架势,来来回回只有这么几句哄着。安小离在他的轻声细语里软心肠,埋在他胸口乖的跟小猫小狗一样。

    “我以后再也不去酒吧玩儿!”

    “恩,好。”

    “我也不和你吵架,你最好了小白!”安小离揉着通红肿大的鼻子,把黏糊糊的鼻涕抹在他簇新的衣服袖子上。

    陈遇白本来准备心甘情愿主动的认一大堆的错,再肉麻的发一大堆的誓,可事情的走向完全的超出他的预料。他只是洗了个葱准备炒饭,不小心把辛辣的葱汁弄进了眼睛里,他的小傻子就感动的海枯石烂了。

    真好,陈遇白搂着乖顺的老婆耳语温存,暗自由衷的感慨着。

    每一个人都会前前后后的遇见爱情,如果一时不察,擦肩而过,那么只能在以后每一个相似的夜晚怅然若失,遥遥追望。而如果幸运如陈遇白,那么恭喜,你终于爱上了爱情。

    “一开始对你有感觉的时候,我不愿意承认就这么栽在一个小孩的手里,所以我去找琳达,想证明还是以前的那个我,”陈遇白翻出衣服柔软的内衬,轻轻的擦她的眼泪鼻涕,“可是我真的没有和她上床,自从你之后,我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相信我——”他认真的看着她的泪眼。

    小离乖巧的点头,这个时候,哪怕陈遇白说上了,她也觉得可以原谅。

    “我保证,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好不好?”他越说越轻柔,小离的心酥酥麻麻,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不想动弹。

    敞亮的厨房里,午后的阳光如细碎的金子洒在地板上,穿着浴袍的小人哭的眉眼粉红,坐在亮滑的流理台上,倒在英俊的男人怀里。干燥松软的空气中,一缕一缕全是甜蜜。

    安小离被陈遇白的秒杀的东西南北都不知道,就为他的儿泪,他说什么都好,他做什么都对。她乖乖软软的被他抱着,小小的手贴在他胸口,隔着薄薄的衣料一下下的揉。陈遇白抱了她一会儿,嗅着沐浴过后的清香,渐渐把持不住,可良辰美景当前,他不舍得又放开来折腾她。

    “小白,我要是真被……那什么了,你还喜欢我么?”安小离被他越来越不规矩的火热大手弄的神思迷离,晕乎乎的喘着气问他。

    陈遇白咬着她的浴袍往下拉扯,呼吸比她还急喘,“喜欢。”他哑着嗓子肯定的回答她。

    “我变成什么样你都喜欢吗?”

    “唔,是!”陈遇白啃着她的脖子,“只要你不变聪明,一直这么傻,我都喜欢。”

    安小离哭笑不得的推他,他不让,手扣着她柔软的部位,修长的中指塞进去,勾着她越来越湿润的嫩肉,来来回回的掐她最敏感的那点。浴袍中间的活结还好好的,上身敞的开开的,下身两脚大张,任由他邪恶的侵犯,她红着脸仰着脖子,仗着豪华公寓之间的豪华距离,细声的媚叫起来。

    “小傻子,”陈遇白用手指把她推上颤抖的顶,亲着她高潮过后粉嫩的小脸,他笑的很是宠溺,把湿哒哒黏糊糊的手指抽出来,在自己的薄唇上,伸出舌尖来魅惑的舔,看到她惊讶的张大双眼,他得意,恋恋不舍的把手指塞进她嘴里,轻柔的挑拨她的舌,也让她尝到自己的味道,“还想不想吃蛋炒饭了?”他把自己的坚硬巨大从裤子里拨拉出来拉着她的小手覆上去,征求她的意见。

    安小离老老实实的摇头,看着掌心越来越粗红的某物,她讨好的媚笑,“不要吃蛋炒饭!我要吃小白!”

    陈遇白怕刚刚经历不愉快的她会留**影,强行的按压自己的**,没有真的理会她的讨好,要她替自己服务。他把她拉的靠近些,扯开她的两腿,按着她的腰顶了进去。

    他有意温存,进入的格外慢,两个人都能不同角度的感受到他的火热慢慢撑开她滑腻软肉的细微过程,他越是抑制着速度,越是胀的更为肿大,小离一点点的被填满,不住的呻吟着“好胀”,陈遇白含着她的耳朵,热热的舌尖钻进她耳朵眼里面,刺激的她收缩的更为剧烈,挺着小蛮腰直往他身上凑,求他快一点重一点。

    陈遇白的刻意温柔,在把她压在窗边时完全瓦解。劣根性一旦暴露,刚才的忍耐都要加倍的向她讨。

    小离的身体凹成妖媚浪荡的线条,双手扶着窗台,扬着一头长发,被他前前后后撞的话都说不出。

    可是虐与被虐,有时是神奇的相互统的,她扭着臀紧紧吸吮身体里的火热,夹的陈遇白直吼“小妖精!”,菗餸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他把她紧紧抓住搂在胸前,插在身体深处的凶器跳跳射一大片的火热出来。

    两个人精疲力竭的相拥卧倒在厨房的地板上,陈遇白勾着腿把她紧紧收在怀里,两人小声的说话,从讨论到底什么时候该要个孩子,到待会儿叫哪家的外卖吃。

    时光并不静止,这样火热爱着的男女也在老去的路途之上。可是岁月一片静好,如果可以,谁又不想那样相守到老。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更的迟了.前天返校,开始做毕业设计前面的准备实验,在实验室一待就是一整天,真的没有空来更这里.

    酒吧门的故事,发生在然后下文结束之后,与盛开正文开始之时.小离说的桑桑去了江南,是桑桑真的下江南去了,而不是在燕回别墅那段日子.

    番外之宝宝(上)[VIP]

    在美国总公司待了三个星期,梁飞凡归心似箭。从机场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他急着回来,还没来得及吃晚餐。

    一进屋子,暖香之气扑面而来。顾烟和三个孩子都在小饭厅等着他,桌上有热汤热饭,一旁妻子儿女热闹环绕,梁飞凡长途跋涉的疲劳感一扫而空。

    顾烟和顾阳在下跳棋。梁越见爸爸吃晚饭,也馋了,拿个碗整在一边也要吃。小星星今天打扮的像只洋娃娃,一会趴在顾阳背上唱着儿歌看哥哥和妈妈下棋,一会儿跑过去爬在梁飞凡膝盖上叽叽喳喳的说话。

    梁飞凡填饱了肚子,也过来观战。顾阳从小就聪明,各式各样的棋谱都烂熟于肚,顾烟连输了七次,怒的脸红红的,梁飞凡看的心动,弯腰啄了她好几口,把她捞起来抱在膝盖上,两个人对战顾阳一个。

    有了他的加入,顾阳很快败下阵来,耸耸肩轻松的嘲讽:“你们双剑合璧以大欺小,胜之不武。”

    梁越和小星星都帮腔,屋子里一时极为热闹顾烟吵不过他们三个,伸手伸脚的吓唬威胁他们。梁飞凡填饱了肚子本来就想吃点别的,这下被她一扭一扭的撩拨,寂寞了许久的某处越来越热,抱的她越来越紧,大手也从她裹着毛毯下面探进去。

    “别跟孩子闹了,我们回房去做点别的好不好?”梁飞凡有些难耐,咬着她的耳朵轻声的问。

    顾烟已经摆好了棋子,要和顾阳决一死战,当然不肯听他的。梁飞凡抱着她不住的干蹭,气息越来越热,“我这么久没回来,想我没有?”

    顾烟点头,略显敷衍。

    “怎么想的?”梁飞凡的手越伸越里,从她的裙子下摆钻进去,隔着厚厚的连裤袜抚摸她的腿中央,“这么想......恩?”

    他双管齐下,顾烟渐渐的有感觉,面红耳赤的回头瞪他。碍于孩子在场不好说什么,她夹了夹腿,在他身上动了动,企图坐坐端正。梁飞凡的手被她夹着,更放肆了,整个罩住她的柔软,托着她往后磨蹭自己的坚硬。

    孩子们都没注意父母在毯子下面的情趣游戏。顾烟意志开始模糊,梁飞凡一个激动加重力道,她竟然低低回回的“嗯”了一声,吓得梁飞凡连忙用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妈妈,你怎么了?”天真无邪的小星星好奇,“你的脸好红,你热吗?小星星帮你把毯子拿掉好不好?”

    顾烟迷蒙着落眼摇头,棋自然已经输的一塌糊涂。梁飞凡低头在她红透的耳侧亲了亲,笑着对三个孩子发话:“妈妈输的有点没面子,让爸爸安慰安慰她就好了

    _分节_77

    。你们三个乖乖去睡觉,明天去三叔家吃饭好不好?”

    梁越带头欢呼,他们都喜欢欺负三叔家的笨蛋宝宝。

    上了楼,还没回到房间顾烟就自动自发的献吻,一口一个“老公”“孩子他爸”,讨好的梁飞凡心甜如蜜,乖乖放开她先去洗澡。

    可是夜晚总是要来的,他这么久没碰过她了,顾烟有心理准备今晚会被他折腾的散架。

    梁飞凡在床事上数年如一日,勇猛细致,力道绵长。顾烟被他困在身下冲撞颠簸的眼前一片金星。泄了不知道四次还是五次,她小腹都有些微微的酸胀了,他还是生龙活虎的模样,站在床上倒提着她,从上往下插的汁水四溅。

    顾烟使不上力,歪在枕头上,觉得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她急促的呼吸着求饶,媚声媚气说一大堆的好话,他总算暂时的拔了出来,把她放了下来。

    顾烟艰难的翻身趴在他身上喘气,梁飞凡湿淋淋的欲望在她一塌糊涂的腿间难耐的摩擦着,等了好久她还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动静,他威胁的捏她屁股,顾烟娇声抱怨:“累死了累死了!休息一下嘛!”

    说归说,她还是乖乖的爬起来,跪坐在他胯间,扶着他紫红欲望,把头部塞入自己的湿润处,再细声呻吟着一点点往上坐去。

    她在上的姿势使得那里变得更加窄小,梁飞凡急吼吼的等了半天,她还只吃下去三分之一,他心急的往上顶,被他尖叫着躲开,揪着他的毛发威胁。梁飞凡急红了眼,不管这些,按着她的腰往下用力,“噗哧”一声,终于整条都被她吞了进去,他舒服的直叹气。

    顾烟卖力的骑,他享受着,偶尔在她往上落的时候重重的往上顶她一下,颇有成就感的听着她尖声的叫。

    最后的时候,顾烟被他死死压在身下,两人面对面的姿势里,他速度格外的快。菗餸间接合处越来越烫,顾烟已经没力气了,软绵绵的哼着,小手无力的瘫在枕上,随着他一下下的撞击摇晃着。梁飞凡大力揉着她的丰盈,把白白嫩嫩的两团揉的全是指印,他心满意足的扶着她的头,手指插进她浓密的长发,低头吻的她更加昏沉,下身下阵急促激烈的耸弄,他颤栗起来,热烫的射了出来,顾烟闷声哼,闭着眼,双手双脚死死缠住她,也泄了身子。

    第二日的清晨阳光普照。梁飞凡勾着浑身粉红印记的顾烟睡的还正香。李微然和秦桑此刻却正在家中大床上打得火热。

    “媳妇儿......呼!不要夹得那么紧......”李微然双臂撑在床上,俊脸潮红,闭着眼昂着头艰难的呻吟出声,“我快不行了!你别夹的那么用力!”

    秦桑浑身**,被他困在身下,两条雪白的长腿紧紧盘在他腰上,挺着胸难耐的喘气。她被他刚才那阵大力快速的菗揷弄到高潮,小腹现在还在一抽一抽的痉挛,身不由己的夹弄着他。

    “桑桑,我厉不厉害?”见她满足的直喘气,李微然颇有成就感的低头吻她,边问边深深的顶了她好几下。

    秦桑一大早被他操练的腰酸背疼,下面涨的厉害,只想他快点结束,中午还要去小离家吃饭的,她胡乱的点头夸他,手指顺着他的背往上滑,揉着他腰与臀接合处那个凸起,刺激他快点泻出来。

    李微然果然吃这一套,兴致更高,含着她的唇咂咂有声的吸,下身撞的水声直响,秦桑闷哼不断。

    “你要弄到什么时候啦......”秦桑柔柔的讨好,“人家那里都要被你插破了......”

    李微然一听她的小黄腔就特别来劲,一把把她扯了起来,精神百倍的抱着下了床,就这么结合着,抱在怀里剧烈的抛。秦桑一般在人前和床上对李微然绝对是百分之百的顺从,这下配合的放声媚叫起来,确实受了刺激的下身也一缩一缩的,像千百张小嘴吮着李微然怒张的勃发一样。

    房间里转了一圈,还不过瘾的李微然把秦桑抵在房门上,一记一记的撞得门直响,终于在好几下直直冲进她**口的猛烈菗餸之后,一阵热烫在她体内爆开。

    神清气爽的李微然舒服的直哼哼,就这么抱着抵着维持着姿势,舔着秦桑雪白的肩膀和颈脖,时不时的甜言蜜语几句。

    秦桑累的一动都不想动,歪在他肩上急促的喘气。

    身后的门这时传来敲击声,李慕清甜的童音响起:“妈妈妈妈,爸爸起来了没有?我们要迟到了!”

    秦桑吓了一跳,这才想起进房里的目的是叫他起床的。李微然昨晚应酬去喝了酒,回来死猪似的睡倒,早上慕慕叫他怎么也叫不醒,她做了早餐亲自进来喊他起床,他醒了却硬是拉着她要胡闹......

    “桑桑......你又在咬我了,啧啧,吸得好紧......”李微然色迷迷的笑。他半软的欲望正埋在她体内,秦桑一挣扎,牵扯刺激到含着他的柔软,他真的渐渐又大了起来。

    秦桑也感觉到了,尴尬的捶他,耳语:“慕慕在外边!你不要闹了!”

    “那晚上回补偿我!”

    “唔唔唔!知道了!”

    “我要做几次就做几次!”

    “好......不要顶我了呀......我说‘好’了呀!”

    “两张小嘴都要给我做!”

    他越来越无耻,秦桑怒了,一巴掌赏在他额头上,“再闹我就饿你一个星期!”

    李微然见她真的生气了,讪讪的放她下地。他拔出来时秦桑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没有了他的欲望堵着,浊白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滑,秦桑连忙伸手去擦,按着红肿的花瓣,她姿势撩人的往浴室跑。李微然看的浑身燥热,帖着她跟了过去,把她压在浴缸边上,没皮没脸的强行又要了一次。

    番外之宝宝(下)

    番外之婚礼

    淅淅沥沥的雨,天地之间连成混沌的一片。竹窗支着,窗外,远方的山在雾蒙蒙的天色里越发苍绿。

    两层的高大古旧建筑三面竖着,端正的与大门围成一个正方形,深深的天井上方是正方形的青色空,江南的烟雨缥缈而下,纷纷扬扬的湿一地沧桑青砖。

    李微然大半个月前送她过来,安顿好了她之后,他回C市去了。秦桑一个人在这里一住许久。

    婚期将至,李微然昨天赶来。许久不见,晚上他自然是要闹的。凌晨时分两人才相拥而眠,一早上他出去张罗婚礼的事项,秦桑睡到下午才起床,吃过简单的午餐,她一下午都歪在房内的躺椅上,门和窗都开着,萧萧风雨声在耳,闲书一卷在手,香茗一杯在旁。

    谁打江南走过,谁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般开落。四月柳絮翻飞,这座小小的寂寞的城,自有达达马蹄声响起。秦桑在等的,是她的归人。

    …………………………………………………………………………………………………………………………………………

    晚上李微然回来时,一身的风雨。

    俊朗的男子穿着深色的风衣,从墨黑的夜色里打伞而来,秦桑刚看完聊斋志异,听着走廊里闷闷的脚步声一路而来,他进门的那一瞬间,以为时光真的就那么迁移了千年。

    “看你老公帅吧?”李微然脱外衣和鞋,跳上床钻进她的被窝里抱住她,“外面好冷。媳妇儿,我不喜欢这里,每天都是阴湿湿的,风和雨都吹进骨头缝里去了。为什么不准我装空调?”

    他又开始絮絮叨叨的念,院子是已经买下了的,那么翻新一下,装些必要的设备也是应该的吧……

    秦桑知道他不会懂,但也知道,他就算不懂,也会顺着她。

    “去洗澡。”她拨开他揉搓她丰盈的毛手。

    李微然紧紧怀里的人,胸口刚开始热乎乎的暖起来,他在外跑,现在捂在暖洋洋的被子里,抱着香喷喷的老婆,都不想动。

    “不去。卫生间冷死了,会感冒的。”他埋在她颈间点点的亲她。

    秦桑伸手拍拍他的脸,“不洗澡不准碰我!”

    “唔,今晚不碰。我得留着精神给明晚的洞房花烛。你个小妖精,等着我明晚弄得你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他胡言乱语的撩拨,手上却确实规矩,只是握着她的一只丰盈玩笑似的揉捏。

    秦桑知道这时候理他他是要人来疯的,她也不回应他,笑着默默窝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他的爪子还是霸着,动作却渐渐停下了,耳边听他呼吸声渐渐沉稳,竟然就么睡着了。

    窗户里漏进来几丝风,桌上如豆的烛光飘摇,一室的江南人家摆设都像是在梦里的。风雨之声渐密,环着自己的爱人沉沉入睡,秦桑觉得从未有这样的一个时刻,能让她如此亲切的爱上“生活”两个字。

    亲爱的,明天我将是你的妻,我愿意,愿意和你一起慢慢老下去……

    ……………………………………………………………………………………………………………………………………………………

    陈遇白和安小离的婚礼也在同一天。他们在C市,他们在江南。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