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饭桌上简单的询问了几个问题,看似十分和蔼,可是当得知我的父亲是一个经典的暴发户以后还是透露着瞧不起。“我们是不是不能结婚了?”不知道什么让我鬼使神差的问出来这个话。
梁舒怀也只是把烟盒丢给我让我帮忙点燃。
“这个烟盒过于吓人了。”我说。
不过还是会乖巧的帮他点燃。
香港有禁烟区但是梁舒怀眼里好像没有不过也没有人罚过他。
我最后一年回了贵州,我妈妈身体不好,父亲说的吓人,于是回来住了两个月。
期间梁舒怀总是发消息打电话,内容都是我什么时候回去,当时的我姑且认为他想我吧,所以想给他一个惊喜。
于是我在没有通知他的情况下一个人又坐了9个小时的飞机飞香港。
然后然后,我就在门外听着他和他的父母争执。
如果说他要选择和一个暴发户的女儿结婚,作为自己的亲家,自己是不能接受的。
这时候我知道梁舒怀父母给梁舒怀的择偶标准原来已经精确,严苛到了那种地步。
1.三代里面不能有犯罪史,也不能进过派出所
2.父母以及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学历不能低于本科
3.家族资产需要在爷爷辈就达到足够挥霍一生的程度,且必须是家族企业
还有很多,不过我家里一个都达不到,说了很久我愣着回忆起来好多事情,感觉很多美好更像是一场梦,我不想睡醒。
梁舒怀父母要走的时候,我忘记拿放在门口的行李多在安全通道,也许有看见吧,梁舒怀来找我了。
我流了很多眼泪,情绪接近崩溃我想问他是不是他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早说不能结婚。
为什么为什么,好多个为什么。
梁舒怀也只是心疼的皱着眉头把我拉到怀里,他抚摸我的后脑勺。
“我确保我爱你,如果我能不依靠我的父母,我们就会在一起。”
“相信我好吗?”
“我真的爱你。”
我脑袋上能感受到他的湿润,他手掌能够很轻松的包裹住我的半个脑袋,抱的很紧。
我愿意等你,因为我爱你,你愿意给我个承诺,无论你爱不爱我,我都信你。
【第
七章
宝宝】
他低着头亲吻我眼角的眼泪,我放心把我的身体,我的灵魂以及我身体最珍贵的发丝献给他。
他的鼻梁很高,我躺在床上,在腰下,他会帮我垫上一个枕头,感觉到他很轻微的呼吸,以此换得我的原谅。
“你今天是上位者,你是坏人。”带着怨恨他咬我。
我还是想哭。
他把我抱在怀里,一遍一遍的抚摸我的脊背,在事后,他总是会花很多很多,非常多的时间来安抚我。
我想要和他有个孩子,如果我们有个孩子能捆绑住吗?
我亲他“你去刷牙。”我手指轻轻搭在他的嘴唇。
他轻笑着说“我不嫌你,你也不准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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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的怀抱包裹住,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他身上总是有一种香火味,今天被情愫的味道融合,殆尽,可是我觉得很好,半夜睡着我醒了。
我哭着拉着他的手说我做了一个噩梦,我梦见我们分开。
做梦是假的,但是我们真的会分开。
他立马坐起来要去开灯,我不要他开灯,于是我躺在他怀里,他轻轻的摸着我的脸,他会为我为我们心疼的掉眼泪。
梁舒怀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我的身体让我睡觉,可我感觉脸颊上有湿润,不是我的眼泪,我要去开灯。
“不准。”
梁舒怀低头亲吻我的额头,帮我搂的更紧了些,开始给我说睡前故事,我睡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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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秋天我总是感觉身体不舒服,吃什么都想吐没有味道,那一年病毒好像很严重,梁舒怀甚至不放心我去医院,于是他把他家里的住家医生请到了半山。
不过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只好约了一家私人诊所。
医生说我怀孕了,和我想的一样,不过我不打算告诉梁舒怀。
我回家就说我压力大。
梁舒怀皱着眉头问我每天脑袋里面都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