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青年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低沉的声线带着隐隐的偏执,缓缓开口,
“无论是大学,还是以后工作,洛洛都要和我做最好的朋友。”
“我一辈子陪着洛洛,好吗?”
被他抱在怀里的小笨蛋想了想,然后乖乖点了点脑袋。
他的心情坏的快,好的也快,这么一会儿话题说开了之后,眼睛立刻就亮起来了,
“马上就要上课了,傅寒洲,你们俩快走吧!”
他抓着傅寒洲在手腕正要离开,然而青年的身影寸步未动,甚至还力气大到把他也带了回来。
低哑的嗓音在洗手间响起,格外无奈,
“洛洛,你让我这样撑着回去吗?”
姜洛洛低头,脸更红了。
他默默往后退了一步,找到一个安全距离,才慢吞吞地开口,
“你……你能让它软下去吗?”
傅寒洲也跟着他低头看了看,黑色校服裤被撑起一大块,看起来格外明显。
长直睫毛打在眼下,落下一大片阴影,青年的声音缓缓响起,
“你和它打过交道,不了解它吗?”
姜洛洛像是被这句话烫到了,连睫毛都开始抖起来了。
他的声音干干巴巴,说的格外快,
“傅寒洲,你想也别想!”
“我还要学习呢,你不能再欺负我了!”
青年往前迈了一步,高大的身影几乎要将他完完全全笼罩,低哑的声音带着欲念,连音调阻塞的地方都格外勾人,
“宝宝,上衣掀开,可以吗?”
第526章
被真少爷病态圈禁的豪门假少爷
22
姜洛洛很不愿意。
这种行为,实在是太不雅观了。
可是如今被关在狭小的隔间里,傅寒洲轻轻松松的用一只手就能掌控他。
更何况,原本沉默寡言的傅寒洲说起话来感染力也太强了。
对方不过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姜洛洛就开始反思自己。
确实是自己先坏心眼儿地在教室里故意勾引他。
所以现在由自己来承担错误,好像也说得过去。
宽松的校服被撩了起来,下摆被他咬在了嘴里。
露出一截纤细单薄的腰肢,收拢于宽松的裤子里面。
那双含水的眼睛像是从冰雪中拎出来的葡萄,水汪汪,湿漉漉,就这样乖乖看人的时候,很容易让人心疼。
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让他哭得再漂亮一点,哭的再可怜一点。
泪眼含春,红唇轻吟。
单是简单的想一想,傅寒洲心口就开始发麻。
他凑过去轻轻吻了吻对方的脸颊,声音低沉,
“叫老公。”
姜洛洛“唔唔”两声,示意对方去看自己嘴巴里叼着的东西。
傅寒洲放过了他,目标向下。
黑色发丝蹭过姜洛洛脖颈,又沿着锁骨下滑。
最后看着埋头在自己胸前的傅寒洲,姜洛洛一张脸涨得通红,手指都跟着蜷缩起来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
这也太奇怪了。
自己又不是妈妈,傅寒洲也不是宝宝。
他怎么能这样呢……
好怪,真的好奇怪。
他们gay都好反常啊!
湿滑舌尖从两点蹭过,犬牙啮咬的时候,会带来微微的刺痛。
痛感并不清晰,带着麻酥酥的痒,那种感觉格外怪异。
纤细的手指蜷缩起来,似乎想要抓住点什么。
少年眼尾浮上一层薄粉,眼底的水汽更浓重了。
可是他两只手都被青年攥在了一起,手腕贴着门板,分毫不能动弹。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原本禁欲冷淡的傅寒洲行为越来越过分,掌心揉捏着另一边,像是什么好玩的玩具……
20分钟后。
红着眼睛的姜洛洛几乎像逃跑一般从洗手间里逃了出来,他连等都没有等傅寒洲,小腿迈的格外快。
活像是后面有大狼狗在追。
宽松的校服从胸前蹭过,蹭得被又亲又吮的地方带起微微的刺痛。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脸颊缭绕起两团红晕,像是被孟浪登徒子占了便宜。
这堂课早就已经开始了。
喊完报告之后,他就这样红着脸低着头,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去。
隐隐约约的讨论声传来,有几个字眼撞到了他耳朵里,
“咱大哥挨揍了吧?”
“傅少下手真的好狠啊!姜洛洛脸都被打红了!红得好均匀啊!”
“啧啧啧,前两天他们不是还在一起玩吗,这就翻脸了!姜洛洛好可怜啊!”
同情的和幸灾乐祸的声音此起彼伏。
一群小弟伸着脑袋,朝着姜洛洛挤眉弄眼。
只有坐在前面的班长表情有些复杂。
很快,有条不紊的脚步声再次传来。
属于傅寒洲那张丰神俊逸的脸庞出现在门口,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依旧是那种冷着一张脸,没有什么表情的样子,可是看在同学们的心里,却坐实了他发怒揍人这种说法。
他跟块冰山一样坐在了自己的位置,其他的同学不敢再把视线看过去,纷纷抓紧时间开始做题。
只有仍不死心的绿茶往那边看两眼。
看看努力往另一边拉凳子,尽力和傅寒洲拉开距离的姜洛洛。
再看一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格外正经的傅寒洲。
直到红着脸的姜洛洛再度下意识的用手碰了碰自己的胸口,绿茶突然错愕的睁大了眼睛,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
如遭雷击。
整个人懵了。
-
当天晚上,姜洛洛没能成功第一时间爬床睡觉。
他被傅寒洲强迫着坐在对方腿上,桌面上平铺开练习册,开始做题。
姜洛洛咬着笔,对着练习册上的数学题大眼瞪小眼。
“你不是爱学习吗?”
青年冷冽的音调传来,带着促狭的意味,
“来,我帮你学习。”
姜洛洛一张小脸皱成了苦瓜,不情不愿的用手指搓捻着练习册的边角,小声小声的开口,
“我可以明天再学吗?”
青年冷淡的声线传来,格外坚决,
“不可以。”
傅寒洲身体前倾,宽阔的胸膛贴在姜洛洛单薄后背,感觉年轻的身体几乎要毫无缝隙的贴在了一起。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每一下都跳得格外用力。
少年颤了颤睫毛,他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动作,一条修长的手臂贴在了他胳膊处,傅寒洲的大手包裹住了他的手指。
“这道题会不会做?考点是什么?”
低沉的声音清冷又悦耳,丝丝缕缕的往他耳朵里面钻进去。
连喘息都似乎贴在他的耳侧。
姜洛洛不受控制的红了耳朵,颤巍巍的睫毛抖来抖去,小声小声地开口,
“考点……嗯……考点就是……”
他在那边嗯了好半天,都没说出来一句有用的话。
将他抱在怀里的青年并没有生气,只是轻轻开口,
“今天上午你做了一道类似的题,我还给你讲了。”
“你没用心,姜洛洛。”
突然被连名带姓的叫了一句,姜洛洛有些心虚。
“我只是有些困,所以脑袋转不过来……”
他小声小声地为自己辩解,甚至还打了个哈欠,来作为自己犯困的证据。
“做半个小时题,然后再睡觉。”
青年的声音格外平稳,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低声哄他,
“这道题做会了,早读之后就可以吃第二餐厅的那家芋泥小方。”
正在打着哈欠装困的姜洛洛迅速闭了嘴,他再度握紧了手中的笔,自己给自己洗脑,
“可以。”
“反正我爱学习!”
傅寒洲将他抱在怀里,再次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帮他梳理思路。
将题干中用到的知识点一一拆解,似乎恨不得嚼碎了再喂给他。
姜洛洛乖乖点着头,手里握着那只属于傅寒洲的笔,开始慢吞吞地做题。
放在书桌上的镜子倒映着他们两个人的身影。
身形高大的青年几乎要完完全全把那个小小的身影抱进怀里,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们的身体都像是完美契合在一起。
彼此相依。
结果出来的一刻,姜洛洛捏着手里的笔有些紧张,他看着面前的练习册,小声小声的开口,
“我做错了吗,傅寒洲?”
“没有。”
青年低沉的声线从身后响起,“洛洛很聪明。”
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他耳侧,让姜洛洛再次红了耳朵。
小巧如玉的耳垂被染成红宝石般的颜色,就落在青年触手可及的地方,像是诱着人含吻。
耳垂的主人很敏感。
倘若他用舌尖沿着弧度勾勒,恐怕下一秒对方就会惊呼出声,然后像滩水一样,软倒在他怀里。
傅寒洲眼眸暗了暗,幽光闪过。
可坐在他怀里的人却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软软的声音有些窘迫,飞快的叫他的名字,
“傅寒洲!”
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小奶猫,举起了没有威慑力的小爪子。
傅寒洲回神。
“变态,大变态。”
软乎乎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有些愤愤不平地开口,
“你又想戳我。”
“傅寒洲,你好变态。”
傅寒洲:“……”
沉默了几秒之后,傅寒洲微哑的声音响起,
“继续做题。”
“我才不要继续做题!”
姜洛洛开始抗议,在他大腿上磨磨蹭蹭挪动着小屁股,像是格外努力的要挣脱他的禁锢,从他腿上逃出去。
可傅寒洲力气太大了。
力气又大,又变态。
他越是挣扎,傅寒洲的那东西存在感就越强。
顶在了他屁股后面。
姜洛洛头皮发麻,连脊梁骨都凉飕飕的。
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在脑海中轮番浮现。
他害怕再这样下去,一会儿自己做着题,傅寒洲那种变态会真的拉开自己的裤子,然后用那玩意戳自己……
越想脸越红,整个人都像被蒸熟了。
姜洛洛声音凶巴巴的,在那里威胁人,
“我已经会做题了,傅寒洲。”
“现在我要睡觉了。”
“你再不放过我的话,我就再也不要理你了。”
沉默的片刻过后,傅寒洲放开了他。
姜洛洛火速上了床,连鞋子都被甩飞了。
爬到床上之后,他又伸出小脑袋,微微红着一张小脸看向傅寒洲。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变态版的傅寒洲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手里正拿着一条校服长裤,在口袋里找着什么东西。
但是明显他没有找到,所以脸色并不好看。
“我可没见你的东西!”
姜洛洛脑袋上顶着一层薄薄的被子,小脸绯红,声音软的像被水浸过,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真没碰你的东西。”
傅寒洲深深看了他一眼,突然问道,
“今天还有人来过我们宿舍吗?”
姜洛洛两只手揪着被子角,软红唇瓣开开合合,迅速出卖封承霄,
“有,早上的时候你去上课,封承霄来过一趟。”
“但是他很快就走了,他也挺有钱的,应该不会偷你的东西。”
傅寒洲冷笑,手指捏的咔咔作响,
“他是不会偷我的东西。”
“但他会偷你的东西!”
第527章
被真少爷病态圈禁的豪门假少爷
23
偷我的东西?
姜洛洛心底腹诽,不以为然。
他现在可是个穷光蛋。
还是个连床被子都没有的穷光蛋。
穷得可怜,把他拎起来抖搂几遍都掉不出来一个子儿。
封承霄能偷自己的什么啊。
再说了,自己也没有东西给他偷啊。
脑袋上顶着被子的少年颇不以为然,嘴里小声咕哝了一句“我才没有东西给他偷”,然后又慢吞吞地把脑袋收回去了。
他今天简直太辛苦了。
又被亲,又被嘬,又被戳。
忙得要死。
还是早早睡觉犒劳一下自己吧。
被子一卷,他缩进里面睡觉了,只剩下房间中的另一个人脸黑成了锅底。
傅寒洲顶着被掏出来的比脸还干净的裤兜,一张俊脸沉着,气压极低。
封承霄!
好样的。
真是好样的。
早上他起床去晨读,倒是便宜了姓那个封的,直接趁自己不在溜进来了。
还顺路偷走了被自己藏起来的东西。
他可真行啊!
傅寒洲面容冰冷,阴鸷的视线盯着虚无处,气得欲火尽数褪去,恼火席卷而来,妒火心头沸腾。
该死的封承霄。
无耻又碍眼。
还是早点让他消失好了。
-
当天晚上,姜洛洛休息得格外好。
一夜无梦,醒来都神清气爽。
他还记得傅寒洲要给自己买芋泥小方的承诺,于是乖乖跟在对方屁股后面,一口一个甜甜的“哥哥”。
傅寒洲说话算话还跟大方,一口气给他买了一堆甜品。
姜洛洛美滋滋的,熟练地指挥着傅寒洲提着袋子,耀武扬威地走到前面去了。
回到教室里的时候,一群小弟拥了上来。
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到了站在姜洛洛身后的那位杀神。
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样子格外吓人。
他们连问候大哥的脸还疼不疼这句话都没来得及出口,迅速作鸟兽状散了。
仅仅一夜,同学们就发现姜洛洛和傅寒洲似乎又和好了。
真假少爷的戏码发生的着实出乎他们的意料,他们一脸好奇,盯着姜洛洛几乎能盯出个花来。
然而还没看多大会儿,一道冷冷的目光就扫了过来,切断了他们热切的视线。
像是雄踞在山洞里的恶龙,占有欲极强的守护者,自己掠夺来的珠宝。
连别人看一眼都觉得是觊觎。
后背凉飕飕的,同学们迅速收回了视线,开始做卷子了。
上午第一节课是班主任的课,他公布了下周要期中考试的消息。
教室里哀嚎一片。
临下课的时候,带着标志性地中海发型的班主任若有若无地看了一眼在那里做题的姜洛洛,忍不住皱了皱眉。
姜洛洛可是个什么也不会的笨蛋学生。
有他在班里,平均分不知道得拉多少呢。
以前的时候,因为他家里有钱,自己能得到外快,所以忍着他。
可是现在,姜洛洛回了自己的家,穷的叮当响,更不可能给自己半毛钱的好处。
要是期中考试再让他耽误耽误,班级平均分考不到前几名,他今年评高级教师职称的计划又要因为几分之差泡汤了。
他捻了捻自己没有胡子的下巴,眉头皱了皱。
上次和他父母联合,都没能把姜洛洛开回家。
看来,必须抓紧找机会把他弄走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搓捻着下巴的动作停了停。
目光更幽深了。
-
当天下午,语文老师宣布了下周要开始演讲比赛,让大家踊跃报名。
举手的人稀稀拉拉,屈指可数。
语文老师默默看了一圈,临下课的时候把傅寒洲喊走了。
从那天她找过傅寒洲谈话之后,校里的领导又专门找过她谈话。
话里话外不过是两层意思,一是要让她对傅寒洲多加关照,帮助他的学习;另一个则是在各种活动上,都尽量要让傅寒洲多露露脸。
s城傅家未来的继承人都在他们学校大放异彩。
这无异于是最好的招生广告。
傅寒洲刚一进门,语文老师就格外和蔼地把他叫了过来,询问他最近的学习状况。
傅寒洲对答如流,心头却在想着如何辅导姜洛洛写作文。
他的作文写的太干巴巴,要不是字体看得过去,怕是连二类文的分数都拿不到。
班主任也推门进来,只是目光扫到傅寒洲之后,改变了走进来的动作。
他趁着没人注意,又迅速把门关上了。
教室里,姜洛洛正在拖着小脸看傅寒洲给他找的作文选。
一群杂七杂八的声音在那里喊他“大哥”,姜洛洛有些烦的挥了挥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了班主任的声音响起,
“姜洛洛!”
这道洪亮的声音吓得姜洛洛一个机灵,手里的作文选都快掉在地上了。
“读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班主任一伸手,发现是作文选之后脸抽了抽,
“下节课要上音乐课,你去音乐老师那里帮他搬乐器。”
姜洛洛有点怕这个地中海秃头班主任。
他“哦”了一声,站起身来。
“大哥,我帮你搬!”
“你不用去,大哥,我们几个去帮你搬!”
“你们不许去!”班主任的声音喝起,音调高亢。
“天天就知道逃课出去玩,你们几个有一点心用在学习上吗?等到期中考试成绩出来,只要你们考的不理想,我马上给你们家长打电话!听到了没有!?”
几个人不情不愿,停下了往外走的脚步。
“在这里充什么义气!这是教室,不是混社会!”
班主任带着怒火的声音响起,又看了一眼姜洛洛,
“还不快去?你也想被叫家长吗?”
听到叫家长,姜洛洛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他迅速把书收好,一溜烟跑没影了。
班主任踱着步子的往外走,刚刚挨过训的那几个人还想跟出去,又被他一眼瞪了回去,
“滚回去,抄写班规,不写完10遍不许下课!”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不情不愿的回去了。
-
音乐老师的办公楼和其他的小科老师一样,在另一栋艺术楼上。
他顶着太阳跑了好久,跑到额头上都升起密密的汗珠,才终于跑到了大厅走廊里。
艺术生们上课都在专用的教室里,教师区这边很安静。
走到某个挂着牌子在办公室门口时,姜洛洛敲了敲门,然后听到一声“请进”。
他推门进去,见到了原主印象中的音乐老师。
在他的记忆里面,音乐老师并不常给他们上课,仅有的几次见面,他对自己都很恭敬。
但现在自己不是富家大少爷,他肯定不会再用恭敬的态度对待自己了。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毕业之后,自己就不会和他们再有交集。
姜洛洛快速开口,“老师,下节课是我们班的音乐课,你有什么乐器课上会用到,我帮您搬过去吧?”
音乐老师是个30多岁的青年男人,穿着纯色的白衬衫,带着一副无框的眼镜,看起来很斯文。
“姜洛洛同学。”
他朝少年点了点头,目光上下扫视,缓缓开口,
“正好,下节课讲到琵琶,你帮我搬过去吧。”
“跟我来这边。”
他率先出了门,朝着乐器室的方向走去。
除了偶尔的琴声和歌唱声,这栋楼算得上安静。
在这所学校教书的艺术类老师,家里都非富即贵,来这里教学只是为了有个正经工作,所以底气很足,没课的时候连面也不露。
整个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此起彼伏的脚步声。
走到乐器室的门口,音乐老师左右看了看,用钥匙打开了门,
“在里面,红木装的那个就是,你把它抱出来就行了。”
姜洛洛走了进去。
纤细的身影落在空荡荡的纯白色乐器室里,显得越发脆弱而楚楚可怜,像是长在悬崖上的小白花,游人还来不及将它摘下来,只是风吹的稍微大一点,他就要左右摇晃了。
弱不禁风,纤细娇美。
音乐老师扶着自己的眼镜,贪婪的目光透过薄薄的镜片,一寸一寸地打量着那个小小身影。
从他笔直的身段,到落在校服里空空荡荡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到弯腰蹲下时隆起的诱人弧度。
他似乎是有些渴,咽了咽口水。
然后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
很多年前,他曾经也是一个放荡不羁的艺术生,但后来为了安稳,娶妻生子,在学校里做了老师。
即使孩子都已经四五岁了,但他依旧阻止不了内心的渴望。
他喜欢年轻漂亮的男孩子。
就像眼前的姜洛洛。
可曾经的姜洛洛背景实在太雄厚了,即使他家境富裕,也不敢朝其伸出自己的手。
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用贪婪的目光看着他。
可谁知道,命运就是如此奇妙。
一转眼,天之骄子成了鸠占鹊巢的假少爷,被打回了原形,送回了贫民窟里。
他已经落到了尘埃里,没有雄厚的背景为他加持,也再没有人能帮他。
男人的脚步走了进来,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
“啪嗒”一下,锁舌弹上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