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男人心头软了又软,他轻轻蹭了蹭怀中人软红的嘴巴,嗓音温柔,“相信我,洛洛。”
“以后那个鬼东西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小美人听话地“嗯”了一声,想着今天荒唐的场景,他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第一次被那个色鬼占便宜的时候,傅寒洲说过的话还缭绕在心头。
这一次他被那个色鬼碰了太多太多的地方。
他有点害怕,自己会像傅寒洲说的那样全身溃烂而死去。
睫毛抖来抖去抖个不停的小美人,乖乖扬起头来,怯生生的说着类似恐惧的话语。
一只大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低沉的声音带着诱哄的意味,
“所以,让我看一看,好不好?”
“我知道怎么对付他留下的痕迹,我来帮洛洛抹去。”
这次的心理斗争仅仅只有一瞬,小美人就很快乖乖的点了点脑袋。
他躺在被褥凌乱的大床上,坦诚地展示自己的身体。
站在床边的男人眼眸深的吓人,连喉结都在上下迅速滑动着。
说话的声音倒是平稳,他将人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这才从从容容地开口:
“别的地方倒是都没问题,但是那里我要检查过才知道。”
视线往下移了移。
乖乖平躺在床上的小美人,有些羞怯的抬了抬手指,下意识的就想挡住。
傅寒洲无论声音还是表情都很正经,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双眼睛看过来的时候,姜洛洛下意识就觉得对方是不是打算一口吞掉自己。
即使傅寒洲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
理智占了上风,他将自己蜷缩起来的手指又慢吞吞的放下,
他脸上的红意太深,红的像是缭绕起来的烟霞。
就连说出来的话都在磕磕绊绊,显得很没有力气,
“怎、怎么检查呀……”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用手指就可以。”
傅寒洲表面上是正经,一颗心却躁动了起来。
他用另一种形式进去过,当然知道里面有多么销魂蚀骨。
单单是回忆一下,就让傅寒洲觉得喉口发紧。
然而,不论自己的要求有多么无礼。
他很清楚的明白,他的宝贝老婆都会红着脸答应。
甚至都不敢看自己的眼睛,软乎乎的声音都在勾人。
片刻过后,他果不其然的看到小美人捂住了自己的脸,软软的声音从手指缝里传了出来,说了一句“可以”。
乖乖打开了身体。
傅寒洲激动的手指都在发颤。
他刚弯下身来,就听到那个软乎乎的声音再度响起,像是在蜜糖里浸过,甜的不行,
“傅寒洲。”
他的声音顿了顿,中间空了一两秒才又重新鼓起勇气,速度极快的将一句话丢了出去,
“傅寒洲,你要怎么检查都可以。”
“只要你愿意。”
男人抬在空气中的手顿了顿,喉结快速下压。
表面的斯文快被心底的欲念吞噬,傅寒洲一双眼睛深黑,象是在正与邪之间来回摆动的堕神。
“不着急。”
他紧紧绷着下颚线,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说出来这句云淡风轻的话。
维持人设并不容易。
傅寒洲一万次后悔,他给自己立了个这么正经的人设,导致现在人都躺床上了他还不能进去。
毕竟在老婆的眼里,自己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而是坦坦荡荡的君子。
“我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
再次回来的时候,傅寒洲已经洗完了手。
他慢条斯理的用毛巾擦拭只要自己的手指,动作优雅又从容,像是不染一丝情欲的天神。
沾染着水汽的手指陷入雪白腿肉里,清晰的颜色对比,色
气满满。
“如果害怕的话,就告诉我。”
小美人乖乖点头。
他有些紧张。
甚至比上一次还要紧张。
上一次他好歹穿着衣服,没想到短短一天的时间间隔,他竟然就到了,大大方方展示自己畸形的身体给对方的地步。
“他进去了吗?”
傅寒洲明知故问。
小美人红着脸,侧过头去看向床内侧,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事情是有些复杂。”
傅寒洲声线清冽平稳,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
若是把乡下人穿的衣服换成严谨的白大褂,再把下面的红木大床换成冰冷的手术台。
以傅寒洲深沉严肃的表情来说,这种场景都不违和。
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小美人轻呼出声。
他似乎又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连忙捂住了嘴巴,满脸懊恼的在那里道歉,
“对不起……”
“洛洛永远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
傅寒洲表面格外善解人意,私下里却偷偷地又用手指轻轻蹭过那处。
在对方的颤栗中,他了然的抬起了眼皮。
对方看不到他的动作,他却将对方的神色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小笨蛋老婆真的很娇气。
男人勾了勾唇,嘴角的笑容莫名有些邪气。
要是捂着眼睛的小美人看到,恐怕会睁着眼睛大吃一惊,怀疑傅寒洲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
过了好久就好久,久到姜洛洛的嘴巴都被自己咬红。
他才终于等到男人低沉的声音,
“好了。”
“弄干净了。”
盖在脸上的小手分开,露出圆溜溜的眼睛。
对方慢吞吞的把手指挪了下来,漂亮的眼尾被粉色晕染,连睫毛上都被濡湿。
他嗫嚅着叫了句“傅寒洲”。
结果下一秒,就看到了男人抬起的大手。
骨肉均匀的修长手指亮晶晶的,像是沾到了什么东西。
姜洛洛脑袋“嗡”地一下,整个人反应过来。
一张漂亮小脸红成了玫瑰色。
偏偏傅寒洲像是没有察觉到,还故意举得更高一点,对着阳光照了照。
如果不是自己知道他为人正派,恐怕真的会误解他是个色情狂大变态。
小美人慢吞吞的扯过一遍的被子往自己身上盖,然而他的动作还没来得及完成,一只大手就阻止了他的动作,
“等一下。”
“床单湿了,我去洗。”
姜洛洛闹了个大红脸,再次慢吞吞地往另一边挪,顺道把被子往自己身上裹。
但是天气实在太热,他脸又红,人又燥。
床单还没完全裹上,脑袋上的汗倒是先流下来了。
空气中传来一声低笑,面容俊美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看着他,笑得格外让人心动。
“老婆。”
他喊,“想穿衣服的话,告诉老公就好了。”
几分钟过后,姜洛洛穿上了干干净净的衣服。
他坐着摇摇椅,在庭院的大树下面乘凉,旁边的桌子上摆着个大盘子,盘子里面是用荷叶装起来的熏鸡。
他一只手抓着鸡腿,另一只手拿着荠菜馅儿的包子。
在摇椅里摇来摇去,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等着不远处的傅寒洲。
直到傅寒洲将床单洗完晾晒好,他才蹦蹦跳跳的走了出去。
手里举着另一只一动没动的大鸡腿,明媚的眉眼漂亮的像是在发光,凑到傅寒洲嘴边,
“傅寒洲,请你吃。”
第498章
番外:双?小美人被变态老公觊觎了
9
下午的时候,傅寒洲说要去地里看一趟。
村子里的人以田地为生,没有谁不种地。
傅寒洲虽然有别的生计谋生,但也有属于自己的两亩地。
吃饱喝足的姜洛洛小尾巴一样跟在傅寒洲身边,湿漉漉的眼睛含着一汪春水,眼角眉梢都带着软媚的娇气。
乡里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小寡妇,雪团子一般捏成的人,露在外面的胳膊腿都白的发光,人单薄又纤细,似乎风大一点就会把他给吹折。
脆弱的像娇养在花圃中的花朵。
傅寒洲手里拿着锄头,另一只手拎着个小包,包里装着洗干净的苹果,还有一瓶冰凉的山泉水。
而站在他身边的小美人,手里捏着根冰棒,正含在嘴巴里小口小口地咬着。
软红的唇经过润泽,越发红得过分,像是熟透的浆果,看起来格外好亲。
不少灼热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却又在看到他身边人高马大的男人时,默默收回了视线,转而朝傅寒洲问好。
等到两个格外般配的身影一起走过去,他们艳羡的目光才再次灼烧起来。
从小美人纤细雪嫩的脖颈,落到纤纤不盈一握的腰肢,最后再落在雪白柔嫩的小腿……
最后在男人似有所觉得冰冷的目光扫过来时,默默闭上了想说三道四的嘴。
-
即使已经到下午4:00,田垄间还积蓄着未退去的燥热。
小美人的棒冰只剩下最后一口,他左右看着没人注意,踮起脚尖递到男人口中。
面容俊美的男人丝毫不嫌弃上面全是他的口水,将最后一口棒冰吞入腹中,有些心疼地用手指蹭了蹭小美人微微出汗的额头,
“这里太热了,你受不了。”
“回家去乘凉好不好?”
小美人有些倔强的摇了摇脑袋,声音里带着满满的依赖,
“不要,我就要和你在一起!”
傅寒洲没有办法,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铺在树荫下面的土地上,又安置着他娇娇气气的宝贝老婆坐在上面。
百年古树树枝巨大,遮出大片大片的绿荫。
夏天的风吹来都带着凉丝丝的感觉。
身后就是环绕村庄的河流,河水清澈,连下面的小鱼小虾都隐约可见。
看着往河里面不时探脑袋的姜洛洛,男人捏了捏眉心,带着点儿不加掩饰的担心,
“不许偷偷溜到河里去,里面的水特别深。”
小美人抿着嘴巴,又娇气又叛逆,
“可是我觉得一点也不深。”
“河里有水鬼,最喜欢捉你这种白白嫩嫩的小孩。”傅寒洲换了个方式吓唬他。
小美人果然变了脸色,乖乖远离了河边的方向,默默朝着另一边挪了挪。
不远处,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在播种玉米。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照的他肌肉线条流畅,带着满满的雄性荷尔蒙。
小美人在树荫下面捉着蚂蚱,又用细细长长叫不上名字的小草绑住了蚂蚱腿,他偶尔抬头看一眼傅寒洲,又很快低下头来自己玩。
他口渴的时候,就会捧着水杯飞速朝天陇中奔去,举着杯子先让傅寒洲喝水。
又乖又可爱,像个懂事的小媳妇。
傅寒洲喝完水他才继续沿着那个位置再喝几口,连问出来的话都软声软气,
“傅寒洲,为什么别人还没收完麦子,你就开始种玉米呀?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呀?”
他歪着脑袋,神情一派天真。
傅寒洲将玉米种子丢到田坎里,然后覆上泥土,淡淡的声音带着对未来的期待,看着他的宝贝老婆浅浅笑,
“因为这样,有的小笨蛋就可以早点吃上自己喜欢的玉米。”
胸口像是被人锤了一把。
密密麻麻的酸楚,连着疼痛在心口蔓延开来。
他没预料到会是这个答案,反应过来的瞬间,眼眶都有些热。
怕对方看出端倪,眼眶微红的小美人垂下脑袋,小声小声地回答着,
“可是我没有机会吃到了……”
不管傅寒洲种的有多早,自己都没有机会吃到了。
如果那个系统没有说错的话,自己在这个世界度过的时间只有短短一个月。
一个月后,这些玉米的嫩芽或许刚从地里长出来,自己就要永永远远地从傅寒洲身边离开了。
眼前朦胧出雾气,眼眶一片湿热。
他甚至不敢想象。
自己离开之后,傅寒洲要用什么心情面对着满地丰收的玉米……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小骗子,然后就要生气的把自己忘记了?
可是记得也没有用。
即使记得,自己也再也不会回来了……
连着蚂蚱的草杆被男人捏着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对方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一字一顿的说道:
“有机会。”
“只要你想,吃多少顿都可以的。”
姜洛洛只当他是安慰自己,胡乱的点了点脑袋。
剩下的半天时间,他几乎全是在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里面度过的。
看着傅寒洲高大的身影,他一会儿想着要不然就和对方保持距离,不要让傅寒洲泥足深陷爱上自己。
一会儿又想着,要抓住一切时间抵死缠绵。
不要矜持,也不要害羞。
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傅寒洲,那就算到离开的时候,他也没有遗憾了。
-
晚上的饭是在姜洛洛的大宅院里面做的。
大概是种了驱蚊草,院子里蚊子也不多。
露天石桌上摆着鲜亮可口的饭菜,两个人在月光下吃了饭。
等到收拾完餐具,傅寒洲要离开的时候,衣服却被一只软软的手指给勾住了。
他有一些诧异的抬起眉毛,安慰对方:
“桃木剑我已经放在了你枕头下面,朱砂画的符也贴在了门上,今天晚上不会有事情的,你别怕。”
小美人咬着红红的嘴巴,含着水汽的眼睛飞速看了对方一眼,磕磕绊绊的撒着谎:
“还是……还是有一些问题的……”
男人俊美的脸庞露出一个疑问的表情,唇红齿白的小美人并没有说话,就这样勾着他的衬衫,一点一点的将他拉进了卧室里。
卧室里没有亮灯,神情也看不清楚。
傅寒洲只能听到一个颤巍巍的声音,小声小声的请求他,
“小叔叔,我需要你帮我一下忙。”
“你能不能在这里,等等我?”
得到他的应允之后,红着脸颊的小美人转身朝室内走去,在他面前翩然消失了。
在一点悉悉索索的摸索声中,他似乎听到了一点压抑的喘息。
不知道是三分钟还是五分钟,卧室内间终于传来熟悉的细软声线,轻轻地喊了他一声:
“小叔叔——”
微微上扬的语调戛然而止,傅寒洲眉头一紧,大步闯了进去。
红木大床上的帷幔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下来了,静静的垂了下来,挡住了床上的光景。
男人伸手拨开散漫的帷幔,眼前浮现大片隐隐约约的白。
他眨了眨眼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褪去,眼前的一切骤然清晰。
傅寒洲喉结快速下压,瞳仁微微放大。
眼睛都快看直了。
肤白貌美的小美人穿着一件紧身的大红色旗袍,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
旗袍很短,当真一路开到了大腿根,露出雪白圆润的腿部曲线。
他侧卧着躺在大床上,眼底含着满满地羞意,怯生生地看向自己,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终于在鼓足勇气之后,小声小声的叫了句“小叔叔”。
傅寒洲喉结再次迅速滑动,眼神格外灼热。
黑暗阻隔了他如狼似虎的视线,只剩下清润平稳的声音,
“洛洛怎么不开灯,我去打开——”
“别!”
一直软乎乎的小手揪住了他的衣襟,纤细的手指顺着衣襟探了进去,生涩地勾勒着他的腹肌纹理。
“傅寒洲。”
他娇声娇气地喊着,声音甜的不成样子,
“我好热,我好像是发烧了。”
低低的声音响起,那只软乎乎的小手揪着他的衣服,攀上他的肩膀。
又鼓起勇气,拽着他垂落在一边的手,往自己雪白滑腻的大腿上摸。
傅寒洲心跳停顿了片刻,又很快以更猛烈的速度砰砰砰砰直跳起来。
早知道——
早知道伪装成正人君子有这种待遇,他早就该这么干的!
傅寒洲被那只软软的小手牵引着,拉上了床。
就连故作稳重的声音都有一些僵硬,没了平日的云淡风轻,
“热吗?好像是有一些。”
“是热的,很热……”
黑暗中的小美人娇声娇气,牵着他的手指,探入红色旗袍遮挡的区域,小声小声的抱怨着:
“你摸摸。”
“我这里都好像出汗了。”
手指被对方抓着碰来碰去,傅寒洲脑袋里“轰隆”一声,理智被尽数燃烧。
虚伪的斯文被撕开一条缝隙,无数恶劣的念头奔涌而出。
他唇角噙着一点笑,握住了那只小手,反客为主。
“没关系,我学过几年医术。”
“让我给洛洛治一治。”
“很快就好了……”
昏暗的月光笼罩着整座宅院,腐朽而华靡。
月光穿过雕梁画栋的缝隙,窥见卧室里一片春色。
一只软软白白的小手伸出落下的帷幔。
如风中摇曳的蔷薇花,来回摆动着。
第499章
番外:双?小美人被变态老公觊觎了
10
即使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姜洛洛还是在心底到抽了一口凉气。
都说村里人力气大,但傅寒洲这未免也太恐怖了。
常年干活的胳膊肌肉隆起,钳着他的腰肢,轻而易举的就制止了他往外逃的动作。
劲瘦腰肢精悍有力,几乎要把他钉死在床上。
外面是黑黝黝的夜,卧室里伸手不见五指。
可哭得眼圈红红的小美人,只觉得脑海里闪过一道又一道的白光。
这个时候的傅寒洲和日常的样子截然不同,不管他哭的有多可怜,傅寒洲都不会心软。
低哑的声音倒是温柔,温声哄着他,语气浅浅又撩人,叫他“娇宝宝”叫他“乖老婆”叫他“心肝”。
可是动作又狠又凶。
哭得眼泪汪汪的小美人,感觉自己都快昏死在床上了……
外面天还没破晓,村子里已经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
小美人软绵绵的手臂搭在男人脖颈上,由对方抱着去擦洗了身子。
小脸泛着不自然的红,连睡觉的模样都格外娇气。
半梦半醒之间,还在那里偷偷的骂他,
“傅寒洲,坏东西……”
被骂“坏东西”的男人眉间带着浅浅笑,低头吻了吻怀中的小美人,抱着他睡觉去了。
-
日上三竿。
有人经过村子里那洞开的最威风的大宅院,往紧闭的大门上瞄了一眼。
隔壁树荫下正在纳凉的女人就努了努嘴,瞥向紧闭的大门,讲的绘声绘色:
“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听的可仔细了——”
“哭声持续了大半夜,连床板都咯吱咯吱直响——”
“这小寡妇才守寡多久,这就已经开始偷人了……”
旁边经过的人放缓了脚步,竖起了耳朵。
“那可不行,他好歹是傅家的儿媳,生是傅家的人,死是傅家的鬼。要是让傅家知道他在偷人,不得活活把他打死啊!”
“谁说不是呢?傅家那个小子,寒洲,对,我们告诉寒洲,他好歹是这个小寡妇的长辈。”
“让他来主持公道,管教管教这个不要脸的小寡妇!”
“傅家那个小子呢?趁这对奸夫淫妇还没有出门,你们去把寒洲叫来——”
外面一群人讨论的热火朝天,只听见“吱吖”一声,紧闭的朱红大门从里面打开,一群人赶紧闭了嘴,八卦的目光朝门内看去。
穿着短衫的男人目光淡漠,锐利的视线扫了过来。
一群人:“……”
有人率先反应了过来,话在嘴里有些烫舌头,说起来都不利索,
“寒洲,你怎么——你怎么在这里呢?”
站在门口的男人身量格外高大,一米九几的个子加上强大的气场,淡淡的一瞥压迫性就极强。
“我不应该在这里吗?”
一群人张口结舌,“啊这……这个……”
有人压低声音,好像刚开始说话的细长眼女人,
“你是不是看错了?人家寒洲是不是捉奸去了?”
在他们这个村子里,傅寒洲为人最正派。
多少小姑娘喜欢他,可是人家看也不看,连句话都不会多讲。
要说夜闯寡妇家,谁都有可能,就是傅寒洲不可能!
他这样一问,那个细长眼的女人都开始怀疑自己了,
“肯定不会是寒洲,他怎么进去了?”
“不会是我吃饭的时候,他进去捉奸了吧?”
“不对不对,你们忘了这两天傅寒洲和这个小寡妇走的确实很近吗?”
“就是,前天晚上我还看见他们俩在一块走路呢!”
“……”
一群人的讨论声,随着男人走近的动作戛然而止。
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阳光里,朝着那个细长眼女人叫了声“婶子”。
女人赶紧洗耳恭听。
“婶子,两三个月后我要成婚,咱们这里的礼仪流程你最熟悉,到时候还少不了您帮我费费心。”
女人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一脸与有荣焉:
“你放心,你的事儿婶子肯定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当年要不是你,你叔早没命了,我们家欠你大恩,一辈子也还不完。”
“结婚的事你不用费心,交给婶子就行了,保证给你办成咱们十里八乡最体面的婚礼!”
男人点了点头,朝她致谢。
“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姑娘这么好的命呢?”女人笑眯眯。
面容俊美的男人抬了抬眼睛,清晰的字眼飘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这家,姜洛洛。”
在一群人五雷轰顶的状态里,傅寒洲转身离开了。
过了好一会儿,一群人才反应过来,七嘴八舌地刚要继续开口,细长眼的女人骤然站起身来,嗓门极高:
“以后,谁都不许在背后说我侄媳妇坏话!”
“我赵金凤今天把话撂在这里,谁和我侄媳妇过不去,就是跟我赵金凤过不去。他们小孩子要脸面,我可不要脸面。惹急了我,我就把你们的锅碗瓢盆全砸了!”
她声音慷慨,掷地有声,像是武侠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
围起来的一圈人悻悻地闭了嘴。
不敢继续说坏话了。
-
从那以后的半个月,大宅子里的鬼怪再也没有出现过,
连村子里面的风言风语都少了。
在他跟着傅寒洲去地里干活的时候,遇到了不熟悉的人,对方还会笑着跟自己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