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姜洛洛举起来自己的两只手,示意自己并没有威胁力,两只眼睛里满是紧张,看下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的乐年年。严之序视线扫到姜洛洛脸上,然后顿了顿。
小美人眼里含着泪的恐惧模样真的很可爱。
可惜打进他身体里的药,效用太大,严之序爆发之下的力量用完,现在已经渐渐开始身体不支。
他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示意道:
“去把门打开,不然我就杀了他!”
宽大的手掌,因为用力手背的青筋凸起,手指的形状都越发狰狞。
姜洛洛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
乐年年:“别去!”
“一旦打开这个门,你就真的被拖下水了姜洛洛!”
那张艳丽的面孔上带着复杂的情绪,声音都在颤抖:
“我接受不了,你被他们那样……”
“别开门!”
姜洛洛转身去开门的动作一顿,漂亮的眼睛里满满的全是不忍心,喃喃自语:
“你会死的年年。”
“我宁愿被这样掐死!!”
乐年年嘶吼着,一双烫桃花眼里溢满泪水,声嘶力竭的看着这个让自己恨透了的人。
“我宁愿死!”
他宁愿死,也不要重走上一世的结局。
体力慢慢开始跟不上的严之序脸色凝重,他死命的掐着对方的脖子,听着自己手心里都发出来的咔咔响声,咬牙切齿的威胁道:
“开门!”
“不然我现在就掐死他!”
姜洛洛被他这副癫狂的样子惊得眼皮跳了跳。
无论如何,他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好朋友这样活生生被人掐死。
他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刚走了两步,转而又听到了年年凄厉的嘶吼声:
“别!”
姜洛洛脚步再次停下来。
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两下敲门声。
带着点急促和不耐烦。
似乎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
沙发上的严之序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乐年年一脚踹开,飞快朝着门口的方向扑了过去,手指哆嗦着转动几下,扯开了门。
姜洛洛跪在地上扶着乐年年,手指给对方拍着背,小鹿一般的清亮眼睛带着惊恐看向门口的方向。
然后就看到,刚迈出去一步的严之序像个黑色沙袋一般,从门口起飞滑过一道抛物线,重重的落在了房间里。
伴随着肉体碰撞到地面的巨大落地声,还有一声痛极了的脏话。
而出现在门口的人,完完整整的呈现在了姜洛洛面前。
靳闻洲俊美如神奇般的脸庞如今格外阴沉,带着想要杀人一般的震怒,锐利的眼眸酝酿着令人心寒的风暴,颈侧线条紧紧绷着。
黑色佛珠下的手腕处,青筋暴起。
那双冷如寒霜的眼睛在准确而精准的扫视到地上的小小身影之后,目光顿了顿。
然后快步走了过来。
素来稳重的脚步如今带着明晃晃的紧张,修长的手臂一把将姜洛洛拥进怀里。
手臂用力到,几乎要把人勒到骨血里面。
那双薄唇轻轻的吻着姜洛洛的头顶,宽大的手掌落在他后背,像是对待受惊了的小朋友一样轻轻的拍着。
冰冷的声线带着滔天怒火,可任谁都能听得出来,这已经是靳闻洲如今能调整出的最大温柔:
“别怕,老婆。”
“老公来了。”
紧跟着进来的保镖从里面锁上了门,板正地守在门口。
另一名保镖快步走进来,把乐年年扶了起来。
靳闻洲抱着怀里的人拍了拍,又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动作轻柔到,像是对待一片羽毛。
他抬起来小美人粉粉白白的小脸,锐利的目光一寸寸扫过:
“他碰你哪里了?”
“嗯,老婆?”
姜洛洛摇了摇头,乖乖地依偎进靳闻洲怀里,有些后怕的将脑袋深深埋进靳闻洲怀里。
靳闻洲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听到身后乐年年的声音,带着颤抖的恨:
“严之序给洛洛喂了药,想让他今晚表演,拍照的记者都安排好了。”
第296章
禁欲大佬又听到小笨蛋的心声了29
靳闻洲薄唇紧抿,深黑瞳仁闪过刀锋上淬出的冷感。
他偏了偏头,危险的视线落在地面上的严之序身上。
片刻钟后,房间里传来男人的痛呼声,还有一阵阵骨骼断裂的声音。
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严之序头顶坠下来,落在光洁可以照人的地板上面。
剧烈的疼痛和药物的双重作用,让他脑子里有些不清晰。
被人从地板上拎起来的时候,他听到一抹怒火压抑的笑声:
“既然严少爷这么喜欢表演。”
“那就好好的演一演。”
“想必大家,都很喜欢看。”
这间房里准备的表演服装很多,不多会儿,那些条条缕缕的衣服就穿在了严之序身上。
严之序气的脸色铁青,可是按着他的保镖力气太大,他根本就挣扎不开。
只能眼睁睁的从另一边的镜子里,看着黑色胶带封住了嘴的自己,穿着这些恶心的衣服。
这些衣服,他曾经无数次看到穿在别人身上,然后又被他亲手撕开。
而这一次,这些衣服都穿在了他身上。
巨大的羞耻几乎要淹没严之序,让他恼得气喘吁吁,却无能为力。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会儿的表演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一辈子都是高高在上地玩弄别人,怎么能忍受,突然之间从天上跌落,成为别人的玩物!
他怎么能做这么恶心的事!
被像只狗一样牵着,被下面那群傻
逼用恶心的目光看着!
保镖又在靳闻洲的示意下,找到了一顶黑色面罩,在严之序脸上比划了比划,似乎是打算看看能不能遮住他的脸。
严之序努力动了动肩膀挣扎两下,又被保镖钳子一样的双手按了下来。
靳闻洲抱着怀里的小妻子,冷冷的目光落到严之序身上,看着严之序这个不伦不类的样子,冷冰冰的语气让人心生寒意:
“听说,你们欲笙,第一个表演的人被称作头彩。”
严之序脑子里的弦“啪”地响了一下,震惊地看着靳闻洲。
他能拦下来作为头彩的姜洛洛独享,是因为他严家二公子的身份。
可如今他被这样送出去,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是谁!
甚至会误认成,他就是今晚要表演的人。
但是表演过后,却没有另一个严之序制止这一切!
他会被那群人……
“好好享受你作为头彩的时光吧。”
靳闻洲云淡风轻的说道:
“明天的头版头条,一定很精彩。”
在严之序的震惊里,保镖将黑色面罩糊在了他脸上。
然后又在对方脑袋后面使劲儿打了个死结。
严之序惊悚畏惧的表情,藏在面具后面,再也看不见了。
从镜子的方向,只能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穿着衣不蔽体的服装,等待着表演到来。
靳闻洲冷冷地目光带着嫌弃和恶心收回来,然后戴起面具,抱起怀里的人,朝外走去。
外面的人早就被打发了,所以拐角处的房间门口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身形高大的男人戴着一张玄金色面具,阔步行走在地下一层。
他怀里抱着一个被西装包裹的小小人影,一些白玉做的手臂从西装里面伸出来,紧紧的环着他的脖颈。
充满了信赖的意味。
他身后还跟着同样两个戴面具的人,一看就是地下一层的玩家装扮。
所以他们这副打扮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往外走,没有一个人盘问。
从地下一层回到上面那层,要走一个狭长的旋转楼梯,靳闻洲一行人还没走到楼梯旁,就看到那里加派了巡逻的人。
巡逻的人中,如今为首的那个正在跟醉酒的客人解释:
“是是是,我们也知道欲笙的规矩。”
“可是今天情况有点特殊,我们也是怕记者混进来,对大家都不好。”
“唉,对对对,还要麻烦您配合一下,摘一下面具。”
跟在靳闻洲旁边的保镖走过来:“先生,我们从楼上下来后不久,这里就开始戒严了。”
靳闻洲点了点头,一语不发的凝望着前方,然后调转方向,“来这边。”
怀中人有些不安的躁动,软软的小脸烫到吓人,紧紧贴在他胸口的位置,像是在汲取一点凉意。
靳闻洲轻轻拍了拍怀里的人,给以无声的安抚。
走着走着,戴着面具的乐年年忽然停下脚步:“先生,这边。”
靳闻洲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面具下面的乐年年抿着嘴巴,坚定的指着一个狭窄的通道:
“相信我。”
“从这里,我们可以出去。”
十分钟后。
从欲笙的大门迈出去的那一刻,外面的阳光正在普照大地,白日朗朗。
贴在他胸口处的小脸滚热滚热,连指尖都烧到微烫了,像是从锅里捞出来煮熟的鸡蛋,刚刚剥了壳。
靳闻洲喉结滚动两下,抱着姜洛洛就往车子的方向走。
他走了两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回过头来:
“给我传递确切消息的人,也是乐少爷你吧。”
“乐少爷对欲笙的了解,还真是非比寻常。”
乐年年戴着面具,看不清他的具体表情。
靳闻洲眼眸深深的看着对方,缓缓开口:
“你救了洛洛,这个情我承了。”
“以后乐家有任何要求,尽管向我开口。”
“当然,今天的事情,我也会保密。”
乐年年像是没有听到,目光依旧一动也不动的静静的黏在靳闻洲怀里的小小身影上。
那是给了他第一缕光的心上人。
那是他这一辈子都想在一起的人。
他觉得喉咙有点酸涩,心里也难受到不行。
他就这样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被别的男人紧紧抱在怀里,一点一点的消失在视线里。
然后细白的指尖被攥进手心,一点点握成了拳头。
又颓然无力松开。
他好想好想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天长地久。
可是姜洛洛喜欢靳闻洲。
姜洛洛只喜欢靳闻洲。
-
上了车还没有坐定,那截纤细的手臂攀了过来。
靳闻洲将怀里的人牢牢抱住,面无表情地升上了挡板的按钮。
下一秒。
他就捏着怀中人小巧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驾驶位上的保镖和副驾驶的保镖默默对视一眼,然后满脸羡慕的看着副驾驶上的人戴上了耳机。
车厢后面。
姜洛洛面对面坐在靳闻洲腿上,毛茸茸的小脑袋乖乖贴在靳闻洲肩膀上。
像只寻求安慰的可怜小兽。
很快一只大手制止了他的动作,几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捏着他的下巴抬了起来,墨色的眼睛深不见底,黑沉沉的看着他,一双薄唇紧紧抿着,像是压抑着自己的不悦。
小美人眼睛里含着一汪水,浓密的睫毛像两只小扇子,就这样懵懵懂懂的看着他。
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不高兴了。
不明白他为什么开始捏着自己。
小美人等了片刻,没等到男人温柔地安慰,他乖乖地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努力把自己红润的嘴巴凑了过去。
“姜洛洛。”
低沉磁性的声音制止了他的动作,靳闻洲半垂着眼睛看他:
“为什么要自己跑去?”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今天这种情况,你万一出了事要怎么办!”
小美人有些心虚地抖了抖睫毛,然后凑过去嗲声嗲气的喊他的名字。
“靳闻洲……”
调子软乎乎的,像是裹了蜜。
靳闻洲喉结滑动两下,眼底浓郁的阴鸷消散了些,大手摸了摸对方的脑袋。
“知道错了吗?”
小美人乖乖点头。
湿漉漉的眼睛含着一汪水,瞳仁清澈。
乖的靳闻洲心都快化了。
靳闻洲心头软了又软,但脸上还是冷着,就这样面无表情的质问他:
“下次还敢这样吗?”
小美人鼓了鼓两颊,奶糕一样的脸庞软乎乎的,小脑袋左右晃了晃。
“不敢了。”
他讨好地奉上自己的唇,甜蜜的声线格外温软,像只蛊惑人的小狐狸精。
嗲声嗲气的喊着他:
“老公。”
靳闻洲脸上的冰冷不自觉的松动片刻,紧绷的唇线松动下来,嘴角处都弯出一点不易为人察觉的弧度。
笨蛋小美人像只感觉灵敏的小动物,瞬间锁定了靳闻洲的变化。
然后乖乖悄悄的贴上来,两只胳膊抱着靳文洲的腰,红红的嘴巴跟抹了蜜一样,一声又一声的格外乖巧:
“老公~”
“老公老公~”
靳闻洲被他教得毫无办法,脸上的冰冷根本就绷不住。
他长叹一口气,然后将他的笨蛋老婆抱到怀里,捧着对方的脸颊,去吻他的嘴巴。
无奈的喟叹带着宠溺,像是很为难:
“理直气壮的时候就翘着尾巴。”
“心虚的时候就撒娇。”
“你就是这样把我吃得死死的吗?姜洛洛?”
小美人软乎乎的小手,攥着他的领口,努力撑着身子扬起头来去啃他的嘴巴,含糊不清的声音带着被纵容的娇纵:
“你抱抱我,老公~”
他努力把自己小小的身子贴进对方的怀抱里,用自己被烧热的脸颊去碰对方两丝丝的侧脸,软乎乎的声音轻轻的在那里撒娇:
“我今天好害怕。”
“老公抱抱我,抱抱我我就不怕了~”
第297章
禁欲大佬又听到小笨蛋的心声了30
那辆价值不菲的黑色迈巴赫一路开到了别墅的地下车库。
前面的两位保镖涨红了脸,刚停稳车,就争先恐后的窜了下去。
然后贴心的带上了门。
一只细白的小手搭在车窗上,指尖缭绕着淡淡的一层粉色,看起来格外的漂亮。
很快,漂亮的指尖弯曲起来。
又一寸寸的从车窗上面滑落。
落入气息浓郁的车厢里。
……
过了许久,后座的车门才缓缓打开。
修长有力的大手推开车门,苍白手背上纵横的青色脉络都格外清晰。
只是原本雕琢精致的腕骨处空荡荡的。
靳闻洲把自己的笨蛋老婆包裹的严严实实,然后从后座上抱出来。
一截雪白的皮肤从西装里面滑落,垂在半空中,顺着走路的动作摇晃。
在堆叠的西装褶皱中,半遮半掩露出来一双漂亮的眉眼。
杏仁一样弧度圆圆的眼睛氤氲着红,眼尾也是同色的薄红,原本黑而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一缕一缕的黏在眼皮上。
小巧的鼻尖也有一点红。
红润的唇瓣过分饱满,下唇上还有一个小小破皮,像是被咬出来的。
小美人轻轻地“哼”了一下表示自己的不满,哭哑的声音娇滴滴的,看起来格外脆弱而可怜。
抱着他阔步往前走的男人眉目疏冷,五官立体,只是半垂着眼睛扫了他一眼,然后又继续上了台阶。
蜂腰长腿,肩宽背直。
即使是简简单单走路的动作,也被他走出了国际超模的气场。
原本笔挺的西装长裤被压出来一点褶皱,使得原本完美到不可思议的人沾染上一些人间烟火气。
小美人在他怀里拱了拱,又继续表示不满意的轻轻“哼”了一声。
随着走路摇晃的细白手指收上来,在靳闻洲胸前戳了戳,声音闷闷的:
“你不爱我了。”
男人垂眸看了他一眼,嗓音低沉宛如大提琴一般:
“我爱你。”
小美人假装听不到,继续在那里自言自语地重复,声音软糯:
“你就是不爱我了。”
男人抱他的手臂更紧了一些,像是要勒紧骨血里,声音坚定深情:
“我很爱你。”
小美人不理他,依旧在那里小小声地说坏话:
“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在车上的时候叫人家宝贝老婆。”
“从车上抱下来就不理人家了。”
抱着他的男人冷哼一声,面无表情道:
“那不如你自己想想,临下车之前说了什么。”
被他抱着的人蜷缩了一下手指,声音里带着哭腔在那里哭诉,
“我说的本来也没有错啊。”
“如果不是我和年年掉以轻心的话,我们俩肯定能对付得过严之序的。”
靳闻洲脚步一顿:
“如果我去的晚一些,那么大概的结局就应该是你和乐年年两个笨蛋一起被送去表演。”
“你知道如果今天我没有出现的话,你会面临什么吗?”
男人的声音又冷又沉,淬满了阴森寒意:
“去那种地方取乐的人不会怜惜你。”
“会彻彻底底把你当成取乐的玩具。”
“你会连一片可以遮蔽身体的可怜布料都没有,然后辗转于不同男人之间。”
那双墨黑色的眼睛扫过小美人的脸,神情格外平静:
“一串珠子就已经让你把眼睛都哭红了。”
“不是吗?”
小美人语塞。
伸出手指拉过来西装布料,然后遮住了自己的脸。
紧接着又乖乖依偎进对方怀里。
靳闻洲心头软了软,脸上冰冷的神情消失,又抱着怀里的人走了进去。
姜洛洛一张小脸藏在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耳朵能敏锐的听到不远处佣人忙碌的声音,还有他们问好的一声声“先生。”
他又轻轻的拉了拉西装,掩耳盗铃一般,努力把自己的脸遮了个严严实实。
至于身上腿上毕竟还得穿着衣服,别人也看不见什么。
到了房间之后,靳闻洲把他轻轻放在床上,然后去打开了浴缸的按钮。
姜洛洛乖乖坐在床上不敢动,异物感格外明显,烧得他的脸霞光一片。
浴室里传来水流声。
床上的小美人支楞起了耳朵听了听,然后默默的挪动着手掌,思索着能不能悄悄把那串珠子拿出来,然后随便藏个地方。
只是他还没有思索明白,浴室的方向就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靳闻洲的身影再次出现。
靳闻洲那双眼睛只是仅仅往他身上扫了一眼,锐利的目光便像是能看穿一切一般,唇角勾着点若有若无的笑:
“我的宝贝老婆,在做什么?”
姜洛洛连忙摆手,一双哭红的漂亮,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起来格外无辜:
“没有没有。”
“我什么都没做。”
随着沉重有力的脚步声,男人的身影伫立在他面前。
姜洛洛扬起小脑袋来看着对方,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可靠一些。
靳闻洲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了他片刻,又很快蹲下身子和他平视。
“这是惩罚,老婆。”
“如果你不乖乖接受惩罚,而是偷偷把它丢掉的话。”
“惩罚的时间就会更长了。”
他的笨蛋老婆眨了眨眼睛,然后带着点他能看透的小聪明俯身过来,两只脚手环住他的脖子,黏黏糊糊的喊着:
“老公,我知道错了。”
“我再也不会自作主张了。”
他用自己柔软的嘴巴去贴贴对方的嘴巴,红着脸细声细气的说道:
“我愿意乖乖受罚的。”
“可是好凉啊。”
“老公,还是你的更适合我。”
靳闻洲瞳色幽深,一颗心脏砰砰直跳。
连搭在对方腰间的时候都不自觉的用力。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吞咽的动作。
然而他的笨蛋老婆依旧在那里娇声娇气。
“你不信吗闻洲哥哥?”
那只软软的小手搭在他的手上,抓住他的手指下拉,声音细软:
“你摸摸——”
靳闻洲心跳失了正常频率,脑子里轰隆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只有身体支配着动作,干脆利落的将他的娇娇老婆抱起来,声音沉的吓人:
“一会儿再摸。”
……
再次从浴室里被抱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而光裸着上身的靳闻洲手腕处,那串佛珠再次回归了原位。
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而原本要受罚的姜洛洛两只手撑着被子,乖乖躺在床上,嗲声嗲气的撒娇:
“老公真好~”
“老公对我最好了~”
“老公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了~”
他这副又乖又怂又有点小聪明的样子让靳闻洲无奈的摇了摇头。
然后弯下腰去亲了亲对方的额头,放低的声音格外温柔:
“知道了。”
“好好睡一觉吧,我的宝贝老婆。”
把自己的宝贝老婆哄睡之后,靳闻洲这才施施然地打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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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闻洲轻轻地笑了笑,拨了个号码过去,吩咐道:
“给他们打些招呼,再添一把火。”
另一家私人医院里。
严之序疯狂摔打着身边能够得到任何东西,把病房里面摔的一片狼藉。
助理和保镖根本就没有地方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那里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