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星连不谙人情世故就罢了,他可不能当做不知,当日空手前来已十分失礼,虽慕家老夫人宽仁大度,非拘泥小节之人,但他们也不能因此就心安理得地白吃白住,该有的礼数总得有。“你瞧瞧可够用?若不够,我明日再作一幅。”
言清漓一双水灵的眸子贼溜溜地转,越瞧陆眉越像棵摇钱树。
她爹爹当初做太医时一年的俸禄还不及人家随手描画一笔,这上哪说理去。
不过陆眉想的甚为周到,人是她带来的,他在慕家人面前得体有礼,也是变相全了她的脸面。
千难万险都走过来了,言清漓早不与陆眉见外,噙笑收起钱袋,嗔道:“既然你的字画那般值钱,那回头可得送我外祖母一幅。”
顿了顿,又坚定地摇头:“不行,得十幅!”
陆眉想起慕老夫人看他时的审视目光,猜那老人家应是将他当做未来孙女婿看了,可又听说他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过去还惹了一身的“风流账”,因此不太放心他这个人。
倒也无妨,他轻雨居士的身份想来也快瞒不住了,那时慕老夫人兴许能高看他一眼吧。
想至此,陆眉心情大好,看向她时长眸含笑,语气中亦含了几分宠溺:“自家人,你说多少便多少。”
言清漓没注意那句大言不惭的“自家人”,还在那掰着手指头算账。
“阿烟与温成、还有于姐姐、柳姑娘、胡大夫……对了,星连的师傅收留了裴冲,于情于理都得送一幅……不行,星连当初下山时身上连盘缠都没有,想来那仙云山也是穷困潦倒,还是送五幅吧!哥哥那些随侍护送我们也怪辛苦的,人人也得有……”
陆眉被茶水呛了,咳嗽起来。
“清儿,物以稀为贵,你是想让我的画烂大街吗?”
……
时光荏苒,转瞬即逝。
一月底,不见鹅毛雪。
由陆翰林遗子陆眉,即轻雨居士所书的《告天下书》,随着一场零丁小雪悄然问世,短短三日传遍四海。
书中字字泣血,揭露宣德帝罔顾先皇遗旨、弑父夺位与逼害忠良的罪行,又尽诉民间惨状,痛斥上位者不胜其任,非处此位之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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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书一出,在朝野引起轩然大波。
从前宣王在民间素有“德王”美名,在这之后,风向尽变,天下文人志士群情激愤,纷纷为先帝报不平、为陆家报不平。百姓们身处水深火热中,亦被文中所述之疾苦引起共鸣。
二月中,春风似剪刀。
各地官兵大举抓捕文人学子,销毁“大不逆”的声讨文章,可民心已失,此举见效甚微,就连三岁小儿都会传唱影射皇帝罪行的歌谣了,更有胆识过人者直接怒斥宁天弘为宣德逆贼,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称其德不配位,按罪当诛。
笔墨纸张是无形的刀剑,虽不见血,却能将岌岌可危的朝廷捅出个深窟窿,此前许多观望的势力皆以此为契机,门户自立的有,投向麟王的也有。
麟王兵力壮大,取得阴山关后,又借此势一鼓作气,只用半月又拿下一座要城。
而言清漓得知宁天麟到了嘉庆关时,已是二月底了。
他纡尊来为请陆翰林之子相助,毕竟许多人都是因那封《告天下书》而追随于他,有陆眉出面,更利于穩固人心,也更容易四方游说。
慕晚意守着边关,虽与麟王井水不犯河水,但再怎么说慕家也是朝廷的人,宁天麟若大张旗鼓而来,他必得出兵拿人,可对方行事低调,也不进黑石城,只落脚在几十里外的一处小镇子上了。
朝廷这几年对嘉庆关不闻不问,慕晚意心里也存着些许不满,又因言清漓与陆眉的缘故,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宁天麟的到来装作不知。
可宁天麟这借口也就骗骗不知内情的慕晚意。
言清漓坐在马车里频频向外张望。
她与陆眉早就是四殿下那边的人了,《告天下书》都是陆眉亲自着人送到他手里去的,若他真需陆眉相助,大可派人来接,何必冒着风险亲自前来?
他这么做,只能是为了见她。
第三百九十章
思念
慕家不便与麟王直面,慕晚意原打算派人跟在
后头保护,言清漓好说歹说,这才说服外祖母
与表哥表姐放心,只与陆眉和星连三人从嘉庆
关出来了。
陆眉见她一-刻钟内朝窗外望了八次,不由泛起
些微苦涩,也意识到那些只有彼此的日子,已
经随着麟王的到来真正到头了。
马车将行至镇子口,遥见-行人轻骑简从,正
等在岗下。
为首男子见车驶来,纵马上前,身后一干随侍
见状,也赶紧跟上。
星连停车,轻敲门道:“麟王殿下过来了。”
言清漓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忙系紧披风下
车。
通往镇子的小路上覆着积雪,雪已被往来行人
压得夯实,正午未至,路两边聳天的桦树尽染
晨霜,那人一袭青衣白裘,如竹如桦,就勒马
停在前头十几丈处。
言清漓微微有些晃神。
他不再是那个连上床下床都需得由人扶着的孤
寂男子了,她早就知道,这才是他原本就该成
为的模样。
她定定地瞧过去,他亦凝望过来。
相视片刻后,他翻身下马,踏步朝她而来。
她也赶紧.上前,-
-步两步,却是越走越快,树
影从身旁掠过,到最后直接提起裙子跑了起
来,烟霞一般扑进了那人的怀里。
宁天麟的唇抵在她冰凉的发丝上,久久没有离
开,鼻息间是他熟悉的药香与桂花的味道,悬
了许久的心终于落到实处。
早有默契的两个人根本无需多言,千言万语都化在这一个紧到无法呼吸的拥抱里。
星连一直坐在车辕上没动,想起了师傅说起的“执念”一词。
陆眉后脚下车,看向那相拥的两个人,静默片刻后,抬脚过去。
“草民陆眉,见拜麟王殿下。”陆眉朝宁天麟抬臂揖礼。
言清漓忙从宁天麟怀里脱出,迅速抹了抹眼角。
宁天麟看向陆眉时,眼中柔情已褪去,温和的目光中含了几分不加掩饰的打量,口中是淡漠到有些疏离的道谢。
“陆公子不必多礼,本王幸得你相助,才能广揽英雄豪杰,况且,也还未谢你替我照顾了阿漓。”
她当初本可随馥容庄的人一起走,最后却因陆眉留下,若非如此,他又怎会断了她的讯息、寻不到她的踪迹,此人又怎会有机会与她朝夕相伴数月之久。
陆眉噙笑道:“在下也是为达成家父遗训罢了,再者,照护清儿乃陆某人甘心情愿,实当不起麟王殿下的一声道谢。”
“清儿?”宁天麟眉峰上挑,向下扫了一眼。
言清漓顿觉冷飕飕的,心道陆眉平日惯会看人眼色的,这会儿瞎逞什麽能?就不怕四殿下再射他一箭。
她忙开口:“四殿下,你们不是还有要事相商吗?时间紧要,先说正事,你我稍后再叙话罢。”
言清漓催着他们先进镇子。
“不急。”
宁天麟侧头唤来吉福:“请陆公子与星连少侠先去客舍休息,这两位是本王贵客,好生安顿,不可怠慢。”
吉福恭声应是。
言清漓正纳闷宁天麟为何没提她,他便牵起了她的手。
“阿漓,你先随我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他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抱她上马,丢下一干人等,纵马朝着北边的高岗去了。
“我们要去哪?”
她没有听到宁天麟的回应,只感觉到他的胸膛越来越热,气息也愈发得沉,马也疾驰得越来越快。
风大无法再开口,她低头向他怀里缩了缩,待上了高岗后,他忽然勒马停下,扣着她后脑覆住了她的唇。
言清漓是坐在他身前的,歪着身子扭头承吻,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止惊怔住了,长舌一瞬间就撬开了她的齿关,急迫地在她口中掠荡,爆发的思念透过这个吻清晰地传递给了她。
感受到他居然在颤抖,她慢慢阖上眼,探出舌尖与他交缠,女子的回应轻柔得像一泓泉水,逐渐安抚住了那人难得的急躁无章。
白鬃俊马训练有素,即便主人在它背上“不务正业”,它亦安静地沿着山路向前慢走。
马背上的男子一手扯着缰绳,一手拥着怀中女子,与她交颈难分。
原本只是忍不住了才会突然停下一解相思,可沾染到她就收不住了。
马儿好似认得路,寻径往山上去,许久后,宁天麟才终于停了这个吻,言清漓已完全靠在了他怀里,像是才跑了二里路,脸颊红红的,唇瓣也因呼吸不畅而微微张开,贪婪地从山间汲取着新鲜的气息。
“四殿下说要带我去的地方……就是这里?”
她朝两侧看去,宁天麟带她上了高岗后又行上一条山道。
嘉庆关依山而设,东西两侧都是绵延千里的山峦雪岭,宁天麟他们落脚的这处镇子就在某一座雪山脚下。
“莫急,还没到。”
他搂着她的腰,下颌贴在她脸颊边,唇是分开了,可呼出的温热白气依旧与她的纠缠在一起。
“那还有多遠?”
镇子已经看不到了,宁天麟又没带人跟着,言清漓有些担心他的安危,这里毕竟不是他的地界,谁知有没有细作透露他这一趟的行迹。
宁天麟没有回她,只是拍马快行了些,低头在她耳边道:“阿漓,我好想你。”
唇瓣在她脸颊上轻轻擦碰,凉凉痒痒的。
也是,他这人从不做莽撞之事,敢一个侍卫都不带,显然是这附近都被排查过了,做了万全准备。
言清漓不由回想起他们初回盛京那阵,宁天麟忽然转去容阳寻她,那时他见到她,也说想她了。
可两次想念的语气却是截然不同的。
容阳时,他还是个坐在轮椅中前途未明的落魄皇子,他是试探的、不确信的,甚至还含着几分卑微,生怕她会弃他去选言琛。
如今,他已成一方霸主,有足够的实力去争天下,为她达成所愿了。
他是自信的、肯定的,不容拒绝的。
马蹄向前,在山道上一步一个脚印。
她于昌惠三十一年三月醒来,三年将过,终是见到曙光了。
言清漓继而回想起两人在越州相依相伴的日子,知他是当真看重于她的,她唇边漾起笑:“我知道,我亦很想念四殿下。”
宁天麟无声而笑。
你知道?
你怎会知道。
你根本不知我有多想你。
他一直告诉自己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可仍是会忍不住去想,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自双腿尽废后,他便立誓要拿回属于他的一切,盛家举全族之力拥护他,亦是指望着他终有一日能重振这个百年望族,他身上被寄托的不仅仅是他自己的执念,亦是整个盛家的执念,这样的念头,多年来他从未有一日动摇过。
可那日他站在越州城楼上,望着一望无际的白草黄云,有那么一瞬间忽然觉得这一切索然无味。
——若今后无她在侧,即便夺了这天下,又该与谁同享?
幸好,她回来了,她还在。
第三百九十一章
陆眉碰过你了?(宁天麟
微H)
想是她这话说得好听,让人听得愉悦,宁天麟
再度低头去吮她鲜翠欲滴的唇与柔软的香舌,
才平复好的气息很快又被他搅乱了。
若说方才那个绵长又激烈的吻是在诉说他对她
的思念,那这个吻就多了些赤裸裸的占有意味
了。
搂在她腰间的手毫不犹豫地挑起她的衣角,言
清漓顿时被他冰凉的手指给凉了个激灵。
她急忙去推他的手,他却无视她微弱的抗拒,
掌心硬茧在她腰线上刮擦出一阵阵颤栗,而后
又片刻不停直奔胸前,牢牢攥住了她的乳。
“唔~嗯~”
-声嘤咛溢出,手掌冰凉,乳尖直接被激得挺
立起来。
随后,她发觉腰间裸露的肌肤没了凉风的侵
袭,勉力睁开眼,原是他用自己身上宽大的白
裘将她给一并罩住了。
可他这只手还一直在她衣裳里呢,难不成方才
是松了缰绳为她遮衣的?
言清漓再度打个激灵,猛地想起他们还骑着马
呢,身子也后知后觉地有了摇摇欲坠感。
马蹄踩在薄雪上发出吱咯吱咯的声音,他的鼻
梁紧压在她的脸颊上,手托着她的右乳摩挲轻
揉。
赶路这么会功夫还要又揉又亲的,言清漓耳尖
羞红,急道:“不行,别.样.......
才开口,嘴里就又被他灵活的舌给填满了。
冬衣厚重,方才隔着衣裳宁天麟还没觉出什
麼,此刻抚上她的身子,便发觉她真是清减不
少,这还是在嘉庆关将养了月余呢,如此看
来,她之前应是食不果腹,不知受了多少苦。
可身子都清减了那么多,按说胸前这一对也会
跟着缩一缩。
男人手掌宽大,却愣是无法掌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乳肉见缝就钻,水波一样从他指缝间流出,那软软弹弹的感觉,实是令人爱不释手。
他一触便知,这对乳儿的大小同他们上回分别时一般无二,都这么久了,是何人一直为她抓揉?
言清漓叫他吻得头晕目眩,轻轻挣扎着,胯下马儿被她挣动得不太舒服,宁天麟一手勒缰控马,一手牢牢搂着她不让她动,含着她唇瓣深吻,轮番在她两只奶儿上游移,一会儿沿着边缘打转,一会儿又托起来掂一掂。
她慢慢觉出些不对了,他好似在丈量什麽……
“陆眉碰过你了?”
果然。
“没、没有。”言清漓想都不想就摇头。
奶子还在人家手里,言清漓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心跳,不想被宁天麟察觉出她在紧张。
其实她若是宁天麟,这话是根本不会信的。
陆眉早先为了“救”她,险些命丧四殿下手,四殿下是知晓陆眉对她有心的,且他在外人眼里又是个风流多情种,孤男寡女相处数月,说他二人是清白的,谁信?
况且,他们也确实不清白。
还有,这近两个月来,又岂止陆眉一人碰过她的身子,铜流县时,她先是与陆眉云霄夜雨数日,试遍春宫图上所有招式,走路都是腿软的,接着又遇上裴凌,还被他二人齐上阵,连后庭都没逃过去。
本以为到了嘉庆关能清闲下来,结果先是陆眉,后是星连。
那日她得知星连对她动了情,下决心不再毁人家道业,可她躲了几日后,发现他会像从前在言府时那样,夜里悄无声息地潜进她房里,安安静静在她身边歇上片刻,然后在她醒来前就离开。
若非她适应不了嘉庆关的干冷,有一日夜里醒了找水喝,还发现不了这个事。
那少年也是不解,问她为何要躲他?不是说可以与她做身体上享乐的事吗?他其实很想与她做这种事。
她无言以对,想拒绝,可对上那双眼睛又说不出太狠的话,后来也忘了是怎的,便又死捂住嘴与他有了一回,之后被陆眉发现,那厮一副落寞心凉的模样,她只好又寻了机会补偿他一回,不,一个下午。
不过到底是客居在慕家的,他也知不好淫乱人家府邸,那日下午他趁星连被慕晚莹缠住无法脱身,带她跑出去听戏。
戏子在戏台上唱戏,她在包厢里唱曲。
宁天麟确实是不信的,清润的声音不咸不淡:“前有言琛,后又来个陆眉,阿漓,你可真是个不省心的。”
他掐着她的乳头把玩,带了几分气力揉搓,言清漓咬唇忍下到了嘴边的呻吟,为陆眉求情:“四殿下,若无青时,你今日也就见不到我了,他一路上不知救了我几回,宫变那日我也是受琅姨临终所托,才会去与他报信。”
宁天麟在她身后轻笑:“原来阿漓当我是洪水猛兽,放心,既是你恩人,我无论如何都会以礼相待,再说陆公子如今声名震震,海内仰望,我既来请他相助,又如何会对他不利。”
若她承认了,他兴许还能当她与陆眉,就像她与那仙云山门生一般,只是兴起玩闹,很快就能忘怀。
可她否认,那就是在保护陆眉,同当初对言琛一样,或多或少是动了真心的。
言清漓没想到这人今日竟这般好说话,正有些诧异,又被他温热的吐息给扑了耳廓:“我打算于年内攻下盛京,阿漓,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吗?”
等此间事了,心愿达成,愿与我一生长伴。
眼下是年初,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
言清漓一怔,旋即点头:“阿漓记得。”
“如此便够了。”
宁天麟左手握着缰绳,夹紧马腹转入一条窄道,右手则离开她的胸乳,往下探去。
他本不欲以此承诺去维系她与他的关系,可她的心总是飘忽不定,那这份承诺就成了他的定心丸。
总归她兜兜转转还是会回到他身边来,等天下大定时,这荒唐的共妻游戏也就结束了。
山道渐窄,白鬃俊马上的男子面如冠玉,清雅绝尘,可谁又能看到他的手指正插在身前女子的下体之中,将她搅弄得流水潺潺,身子虚晃。
发觉他这是想来真的,言清漓吓得花容失色:“四殿下,眼下不是时候……”
想要并拢腿,可腿
po18资源在马腹上如何合得拢?
她不断后缩,挨他近了反倒更方便他插入,长指滑进湿腻的洞穴快速抽送,她呻吟出声,紧抓着马鞍的胳膊都打了颤。
戏楼之后她与星连和陆眉都没有再做出格事,素了也有些日子,她实在不想承认她只被宁天麟用手指插了几下就要泄身了。
好在马速慢,踢踢踏踏的与溜达无异,她急忙又将身子前倾,最终都快抱住马脖子了,才逼得宁天麟拔出手指,可那手指上尽是晶亮的淫液,都拉丝了。
他勾起唇角:“四下无人,我想,阿漓亦想,如何不是时候?”
还不待她辩驳,身后男子忽然就势按住了她的腰,这回她真是想起都起不来了。
“不行!啊~”
厚重的裙子被掀开后,宁天麟以匕首在她裙下绸裤上割了条口子,雪白的臀肉像是被剥开外皮的果实,映入眼帘的先是一朵小粉菊,不知是羞怯还是灌入凉风的缘故,那小小花儿登时紧缩起来。
“四殿下,不可在这里!”言清漓趴在马背上紧抓着马鬃根本不敢乱动,就像条任人宰割的鱼,她涨红了脸惊呼:“至少先下去!下马!呀啊~”
宁天麟可不是星连,他眸色深深,箍着她的腰将她拉回一些,又将缰绳缠于自己手臂上,腾出手掰抬起她的臀,这才露出下头湿乎乎的小肉缝。
—【题外话】—
也祝大家新年快乐呀!
(^▽^)
第三百九十二章
在马背上被入了(宁天麟H)
遠遠望去,这两人衣衫整洁,姿势却十分怪异。
马背上的青年男子驭马慢行,神情温雅、目光从容,时而看向前方,时而又低头轻语。
他身前那名女子却是俯身紧贴于马背,扣着兜帽埋首于马颈中,细看下,夹在马腹的双腿时而绷直、时而勾紧。
近了,除马能听到马蹄音与男子清润述说的声音外,亦有低浅的呻吟于俊马白色的鬃毛中隐隐传出。
遵时养晦多年的皇四子是个极富耐心的人,都这般入进心上人的身子里去了,还能做到巍坐不动,把持着自己饱胀的欲根泡在那收缩的穴儿里,只偶尔随着驭马的动作,轻顶她一下。
“你若不想去越州,那我命人将你的几个婢子送到嘉庆关来,先前没有你的消息,她们亦是十分担心。”
说至此,宁天麟忽然淡笑:“提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桩趣事,那时我将你来嘉庆关的消息传了回去,你那个叫青果的婢子坐不住,拉着玉竹偷偷出来找你,叫宋益给当成探子捉住,她倒是厉害,险将宋益手指给咬断,告了好几日的假。”
泼泼qun7:8:6:0:9:9:8:9:5
岔道前,他扯着缰绳引马往左走,插在她体内的阳根也趁势动了两下,力道不大,刚好是拿菇头轻轻撞击她宫口的程度。
“嗯~”
那人似是没听到她的哼哼,还继续朝她温声道:“有其主必有其仆,阿漓,你的婢子莫不是同你学的,都喜欢咬人。”
言清漓咬唇闭眼,攥着马鬃的手指都冻红了,可她却丝毫觉不出冷,注意力全挪到了下体那。
穴儿里越来越湿也越来越痒,可这人仅仅是插着,即便动了,也是极为缓慢地蹭两下,将她蹭得手脚没劲都快抱不住马脖子了,偏他还能云淡风轻地一直与她闲话家常。
她心里明镜,青果在市井长大,从小与街头混混扯头掐架,对付苏凝霜那等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算是“强者”,但宋益作为一名资历遠在琥珀与紫苏之上的暗卫,什麽刀光血影没见过,青果哪有能耐将他咬得告了几日假?必是之后宋益又受了什麽刑罚。
“就让她们先留在越州吧!兵荒嗯……马乱的,莫乱走,我在外祖母这里什麽都不缺……青果那丫头……若再胡闹,就告嗯……告诉她我回去要罚她……”
宁天麟沉吟道:“也好。”
他这趟来不仅要带走陆眉,原也打算将她送去越州,免得回头她被言琛给截胡,可方才问过之后,她说:外祖母与表哥仍有伤痛在身,阿漓还想多留一阵子为他们治病。
言琛那里有钦差,朝廷的眼睛盯在他身上,想必短期内他也脱不开身。而宁天弘忙着与他斗,战火也波及不到这么遠的嘉庆关来。
越州如今是他的老巢,宁天弘定是琢磨着打主意,她在这里有慕家人照看,确实比在越州更安全些。待他拿了天山北关之下的几座城池与沃野千里的庐陵后,才算稳了大半,待到那时,他才能放心地将她接到身边来。
“四殿下……你先让我起来……啊……啊呀……啊嗯……”
趴在马背上挨肏的小女子又开口嚷求,难受地往前缩屁股,却被身后男子及时按住,肉棒又往里一顶,她的话立即被顶了回去,接着那人又大发善心地抽送了几下,她甬径内的痒感顿消多半,可这几下并非多快多用力,反将积蓄在穴腔内的淫水给捅得发出慢悠悠的咕唧、咕唧的声响,听着着实是羞人。
言清漓只好又埋在暖融融的马脖子里苦着脸呻吟。
像是喜欢听她叫似的,之后宁天麟索性就随着马行走时的晃动去顶她,也不知是驭马还是在驭她呢,动作看似不紧不慢,可他下头的东西又粗又长,将她捅到底了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每动一下都是在往她紧闭的关口上撞呢。
她被他顶得小腹酸麻,揪着马鬃死咬住嘴不出声了,可身子却像是被误凿开的地泉,泉水堵都堵不住,马背尽被她给洇湿了。
此情此情下,宁天麟随手夹起她披风的一角。
雪色中夹着浅灰,是极为珍贵难得的皮子。
“闻说凉州偶见雪狼,是夜才出,因凶猛体快,又是群聚而行且报复心重,即便是经验富足的猎户也不敢去招惹,甚至地荒之年都无人敢打雪狼的主意,想当年父皇赏过我母妃一件雪狼皮做的斗篷,可阿漓这件的成色,比我母妃那件还要上乘。”
清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着十分平静:“陆公子送的?”
言清漓心知这针鼻儿心眼儿的男人又醋了,并且还心机颇深地给她下套。
当初她在铜流县时给他去过信,以他的作风必是来嘉庆关前就将铜流给查了个底朝天,又怎会不知裴凌那会儿也在,她还被当做“钦犯”扣押在县守府。
陆眉的身手见到雪狼群能跑就不错了,他哪有这本事?
若她上套承认是陆眉,那就是故意隐瞒与裴凌这段,不是恰恰说明她和裴凌之间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是裴凌送的,他……元岁时来嗯……”
知道秘密的和她临行前那一吻的只有裴凌的人和莺歌夫妇,言清漓料宁天麟再通天也查不到具体内情,否则也不会来套她。
楚家冤屈就快能昭雪见天了,何必在这节骨眼上令他不快,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言清漓隐下难以启齿的情事,断断续续地将见过裴凌的前后经过说了。
“披风只是临别赠物,当初我嫁那人嗯哈……”
才说了个“嫁”字她就挨了一记深顶,菇头破开屏障插入到巢湖里了,她猝不及防地娇吟一声,之后忙加速说完。
“当初我嫁他只是逢场作戏……对我而言这东西不过是件外物,我见能用得上便收了,四殿下若瞧着不顺,扔了便是……”
“不过我从他那探听到……啊嗯……哈啊……”撞到薄壁了,她的声音挂了颤,语调也愈发得媚:“……宁天弘已在打造连弩了……四殿下你需得……谨慎……提早做唔……准备……”
她所言与他所知大差不差,宁天麟深知她肩负血海深仇,那裴家子并非裴澈,没与她有过深刻羁绊,所以他无论如何做,碍着这个姓氏,他在她心目中的分量都不可能太重,甚至不会及陆眉。
所以,根本就不值他记在心上,何况是他送的一件死物。
他只是有些恼。
第三百九十三章
“骑木马驴”(宁天麟H)
言清漓怒曰:“你!你!……啊!”
与其说她骑在马身上,不如说她骑在了宁天麟身上,如同当初在越州时那样,跨坐在他的腿上。
她才怒声叫喊两个字,他便用握缰绳的手稍稍托起她的臀,另一手扶着坚挺的肉根迅速塞了回去。
滑溜溜的穴儿与肉棒,进入毫不费力,可裹着她淫液的阳具方才拔出来后很快就冷了,重又塞回去,那凉凉的肉棒遇上暖乎乎的小肉穴,将两人激得均浑身一颤。
宁天麟方才忍了许久,这回冰火两重天下,实在忍不住,抱着她就向上重重顶了几顶。
俊马以为主人是在催行,撒开蹄子跑了起来,而他也没再控马,反而喝架一声,就以这个姿势纵马朝山顶去了。
“啊~呜呜~啊啊啊~”
言清漓的叫声破碎在风声里。
俊马奔跑起来后,都无需宁天麟做什麽,他只需如常驾马,身上的人儿就随着马跑而颠动。马跑得越快,她落下时越重,肉穴含着他的肉棒上下套弄,回回都能插到底儿,阳具戳进宫囊直抵上巢壁,在那看不见的地方,将薄软又有韧性的壁膜给顶得频频凸起。
言清漓被插得发起抖来,哈出几口香气,又死死咬住宁天麟的肩膀闷叫。
马儿跑起来颠得太深,不由让她想起早前看闲书时,看来的一种叫做木马驴的淫刑。
她虽然没试过,但约莫着也就如此了,宁天麟那根东西粗硕与木杵无异,插在她身体里后,顶出她小腹中无数热流,从腰腹处四散着袭向四肢百骸,将她击得人都发晕,最后又都涌回到宫巢里,从她双腿间的小口疯狂向外倾泻。
“呜……四殿下快停……阿漓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呜呜嗯嗯嗯……”
这山头也不算很高,谁知有没有镇上的人上来?离黑石城也才几十里,万一刚好今日有黑石城的人也来了呢?再巧不巧的认得她是慕家的表小姐,看到她倒骑着马被人肏弄,那她干脆跳崖算了,免得回去给慕家抹黑。
越往山上去越冷,宁天麟覆在腿上的裤料因染了她的淫液都冻硬了,身上那人儿被他肏得狠了,呜哇乱叫,却又矛盾地不敢撒手,死死抱着他不放。
她瘦弱的身体挂在男人身上根本挡不住人家的视线,如风中残花似的被颠得晃来晃去,死命搂着宁天麟的脖子,胸前两团软肉也紧紧蹭着他胸膛。
被她紧紧攀附的感觉令他愉悦,好似他就是她所能抓到的唯一。
宁天麟四下看路,扬唇在她耳边温声安抚:“阿漓再忍忍,很快便到了。”
忍,忍你个鬼!
要被捅死的人又不是你!
见他没有停马的意思,那人儿气得在他怀里娇声咒骂。
宁天麟听着她好似在说什麽:“就不该给你治腿……叫你一辈子没机会骑马……等我再给你毒残了……呜呜我不用你了……分道扬镳……这仇我自己去报,你放我下去……”
没说两句呢,肉棒又将她的硬气给戳软了,她翻脸比翻书还快,立马红着鼻尖脸颊向他恳求:“四殿下,阿漓浑说的,别弄了,阿漓真的坏了,身子要坏了……”
方才马儿溜溜达达的连半山腰都没到,跑起来后,不多时就要到顶了。
而言清漓也要到顶了。
才说要坏了,淫液就跟瀑布似的,狂涌着浇在性器上,若换往常流这么多水必定是要喷了,可这骑着马呢,宁天麟便是想退都退不出来,硬生生受了。
热液浇裹性器上还是其次,潮涌时她的身子也跟着颤抖,小腹一抽一抽的,穴儿骤然夹紧,几乎快将他给绞断。
宁天麟头皮骤麻,精关把持不住,与她对冲着喷涌而出时,用力下压她腰肢,把自己的东西一股股都射在了她体内最深处。
深宫积满了潮水与浓精,言清漓嘤叫数声,情潮不停,小腹接连抽搐,混着精水的淫液又从深湖中涌了出去。
好不容易停下来后,她瘫软在宁天麟怀里张着红唇急喘,面覆绯色,飞起的眼尾也泣红了,那对圆圆的眼睛抬眼看他时是娇,垂下去时是媚,就她动情时这幅勾人心魄的模样,即便是刚交待过的男人也能立即再把她压着干上一轮。
宁天麟急急勒停马,下来后连马都没拴,就将她抱进了边上一间石楼里。
言清漓一口气还没喘完,便又被他抬起一条腿狠狠入了进去。
“阿漓,抱着我。”
他将她双手搭在自己肩上。
“唔……四殿下……”
人前速来温雅清润的人每当这时候就会换个人,她一条腿被宁天麟高抬着握住,一脚拼命垫起,被他压在墙边猛干。
许久没荤过的肉棒十分厉害,挤着花唇在她下体快速进出,他低头擒住她的唇,屈膝重顶,肉韧疾如闪电,卵袋打在穴儿上都快将她啪飞了,她被抬起的那条大腿筋被抻得紧紧的,穴儿里的褶皱也被抻得平平的。
石楼窄小,四四方方,满打满算能站几个人而已,四壁上还有孔洞,数道光柱透进来,与昏暗中的喘息和呻吟交织暧昧不清。
接连被他插了百十下后,她颤声唔囔着“四殿下,阿漓站不住了”,宁天麟便将她打颤的那条腿也给捞了起来。
挂在他臂弯里后,言清漓这才有机会睁开眼向四周看。
这是一座废弃的烽燧。
自古以来,历朝历代为抵御羌人,都会在嘉庆关东西两侧绵延千里的山脉中修建烽燧,每隔一段便有一处,想来这处也不知是哪朝哪代修建的了,有多破呢?怕是攀山累了的人看见都不会进来歇脚。
再说这哪里是歇脚的地方,这窄小的楼子是用来点燃烟火的,而她与宁天麟就身处其中。
久别后的第一次欢好没有过多言语,只有迫切的唇齿相接、性器相连,不绝于耳的灵肉交合。
虽有避风处,但到底是常年积雪的雪山顶,宁天麟怕久了她会着凉受寒,没有刻意控制,约莫两刻钟后便将自己的想念再度泄进她的身体里。
泄完后又那阳具堵了片刻,才退出她体外。
绸裤烂得没眼看了,挂满了湿乎乎的白浆,又湿又破,已经没什麽御寒效用了,可她又脱不得,这么淫荡的东西丢出去叫人捡到如何是好?好在裙子落下来后什麽也看不见。
阔别许久,才一见面就将她拉来山头做这种事,言清漓微撅起嘴满眼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