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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言峥对他两次三番的拒绝表示不满,他单手把人抱起,将其放到躺椅上,然后分开他的腿,手指插入穴洞中。

    言知许咬着手背上的肉,泪珠坠落,后穴早被玩弄成了淫穴,插了几下就流了粘液。

    言知许见他一直盯着那处,羞耻之外还多了几分难堪

    “别……啊……嗯呢……”

    言知许挡面忍欲,脚不受控制地踢着男人的肩,言峥被踢得心猿意马,捉着他的玉足便是一顿舔咬。

    少年脚部敏感,被舔了几下就吟得高昂。

    声音酥媚入骨,言峥受不住脱了裤子就往穴里送,可言知许并未说谎,他的后穴折腾了一夜确实红肿,穴口那处更是破了皮,被阴茎插入时当即疼得泪水涟涟。

    “言峥……好疼……我……疼……”

    言知许平日不喜唤他名字,现下实在忍不住才求饶开口。

    言峥一怔,看着他哭得极为可怜,便缓了动作柔声道

    “方才伸了手不好好的。”

    “手又哪能和你那处相比,我方才都说了身子不适,你还要强来。”

    言峥抽出性器,发觉那小穴旁的红肉有些破裂,后悔地抱着他不停地亲吻。

    言知许对他的吻厌恶至极,却又不得不忍让,等男人亲完,他下意识地用手擦着对方在他脸上留下的口水。

    言峥不悦,握着他的手

    “就这么厌朕?”

    “我哪敢?”

    言知许冷冷道,他几次起身都被他按住,言峥搂他搂得紧,还喜欢在他敏感的地方吐气。

    脖子后痒痒的,整个人都酥麻得不行,言知许轻嗯了下,再开口就是软声细语

    “弄得我痒死了,还不走开。”

    “不让朕进去,还不准朕抱着了?”

    言知许恼得手肘往后一用力,勉强离了些距离又被拉紧,他没了耐心也不想继续伪装,冷硬道

    “我叫你滚开,你是耳朵聋了还是四肢断了。”

    他一生了刺,言峥就忍不住想将这刺拔掉

    “朕看你这嘴也该堵堵了。”

    言峥冷颜起身,言知许也舒了口气跟着一并起来,紧接着男人按着他的头,把阴茎抵在他的嘴边。

    言知许暴怒

    “你要做什么!”

    “后穴受了伤,也不见着你这嘴也受了伤,给朕含着,好好治治你那嘴。”

    没等言知许反应过来,阴茎就顺着他的嘴没了进去。

    言知许的嘴被阴茎塞满,舌尖立即尝到了咸涩,鼻尖也充满了腥臭。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显然没想到言峥居然会做出这种事,他卖劲挣扎,甚至还想咬掉那龙根,却被男人制了下颚,不仅无法动弹,还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玩意儿抽插在嘴里。

    本以为被他强上已是羞辱,没想到他还做出更令他觉着耻辱的事。

    喉眼被迫打开,言知许难受地缩紧却引得男人舒爽叹气。

    言峥往下看,少年愤恨的眼带着泪紧盯着他,朱唇却被迫含着他阴茎,随着他的插入,两颊往里凹陷。

    征服的快感与阴茎被包裹的快感交汇,难以言喻的畅快涌上心头,言峥一手摸着他的脸替他拿掉多余的发丝,一手按在他的脑后,控制着抽插的速度。

    言知许吃了许久,久到嘴侧也快磨了皮,男人才终于停下,只他停下后还留在他的嘴里,最后在言知许震惊的目光下尽数射进了他的嘴里。

    有一半的精液顺着喉管咽下,另一半则是被言知许咳出。

    言知许软倒在地面,捂着胸咳得几乎要把肺一并咳出来,红纱勾着他的手腕,白浊滴落在红纱上,艶丽至极。

    言峥蹲下身托着他的下巴,凝着他红艳的唇以及染上绯色的眼尾,迷得入神,言知许恨恶,抬起手打了他一巴掌,哑着嗓子道

    “畜生!你不得好死!”

    言峥被他打偏了脑袋也动了怒,于是掐着他的脖子

    “你敢打朕!朕可是皇帝!”

    言知许被掐紧了脖子,脸憋得通红,只能困难地说出几个字

    “你……也配……”

    言峥到底还是怜他,等他说完便松了手,眼见着他无力伏在地面,起身拿了件衣服盖在他身上。

    言知许抬头,用尽力气将衣服扯破

    “我不稀罕你的东西。”衣39;④9;4;631qun

    言峥简直要将一年的气全部发在少年的身上,言知许不管他此刻的心情,捂着嘴默默地流泪,哭到后面整个人都蜷缩在一块儿,哽咽得喘不过气

    “上天……不公……若早知……我宁愿……死在冷宫……”

    许是他身上的死气过重,言峥慌他想不开连忙抱起他安抚

    “是朕错了,朕万不该这般折辱你,你若心不平便打朕,朕必不会还手。”

    言知许靠在他怀里只流泪不吭声,言峥拿起他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打,言知许瞥着他

    “放开……”

    言峥不愿放,又见少年红了眼呜咽道

    “我……让你……放开……你放过我吧……我不要当什么……七皇子了……你将我……贬为庶民……求你……言峥我求你了……”

    “你的伤朕会让太医来治,你这几日就安心待在这,伤好了就让小禾子跟着你去外面逛逛,朕……隔些日子再来看你。”

    言峥避了他的话,喊了人打水,等水好了就把人抱到水里,仔细为他清洗。

    水刺激着伤口,言知许疼得皱眉,言峥顿住手,最后还是把人放到浴池边,用毛巾细细地擦着他的每寸皮肤。

    热水出蒸汽,言知许待得久了便昏昏欲睡,加上他今日大惊大怒,哭了良久,就再也忍不住闭了眼沉沉睡去。

    言峥擦完他,将人放回床,拿被子紧紧盖住,才返回浴池替自己擦洗。

    洗完后他进了被窝,搂住熟睡中的少年,亲吻着他的额头,温声

    “许儿,朕该如何做,你才能爱上朕。”

    言知许不知梦到什么,嘴里不断呓语,言峥轻拍着他的背

    “乖,许儿乖,朕在呢。”

    14出宫

    自那天,言峥就没来过偏殿,言知许身上的痕迹也退的差不多了。

    他穿了件水绿圆领外袍,腰间束着的腰带镶着墨绿玛瑙,禁步系在右侧,随着行走轻晃。

    日光不似油灯,光亮带着热投下,言知许全身被铺了一层金色。

    许久未见太阳,言知许一出门就用衣袖挡着光,小禾子见状灵活地拿了遮阳伞举在他的头顶,刺眼的光被遮住,他才放下手,继续向前走。

    花依然开得艳,但他赏花的心已不复往日,言知许进了幽径,半人高的花展示着它的美,他盯了许久,最后伸手将花枝折断,把花握在手里。

    “殿下可是喜这花,奴才这就叫人将这花折入花瓶中。”

    言知许听了他的话突然怒道

    “本宫喜欢什么也是你能揣度的!”

    “殿下恕罪。”

    言知许手一用力,便把那花捏碎在手里,碎花就从他的指缝里落出,被风一吹就没了踪迹。

    “难道只能……”言知许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都忍到现在了……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即便他是皇帝,他也要令他付出代价。

    “把这片花折了,别让本宫再看到它们。”

    “可是,这是皇上……”

    “皇上又能怎样,你们是折还是不折。”

    小禾子连声应道,转头便让身后的宫人去折了花,言知许见状心情稍好。

    慢慢踱步到一处四面透风的凉亭,言知许倚在柱上,任凭风吹乱他的头发,忽然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向前一望,假山后露出了片衣角,显然有人在后面。

    言知许大概猜到是谁,以往他最不愿见到言宗,但现在却想赶紧摆脱身旁监视的宫人,尤其是那个远远站在后面的侍从。

    “你,给本宫拿些葡萄来。”

    装扮成侍从的暗卫一愣,言知许便不满道

    “本宫使唤不动你了不成?”

    “是。”

    侍从临走前给了身旁人一个眼色,对方了然。

    言知许见走了一个还有一个,不免烦躁,这时假山后的男人走了出来。

    由着树挡着,加之言知许身边的宫人被他摒到一边,一时除了言知许没人发现言宗的身影。

    言宗对他笑笑,言知许也难得回了他一个笑,此笑并不如之前的伪装,却是真心实意的。

    言宗怔愣,少年弯唇,眼睛微微眯起,整个人都生动了不少,尤其是这笑还是对着自己的,他心中欢悦,又见言知许朝右处一瞥,他当即明白了少年的意思。

    言宗向他指了个地方,言知许就起了身往那处走去。

    言宗指的地方竖满了假山,人在其中弯绕很容易迷路,言知许特意走的快了些,趁着身后的人还没拐弯,言宗一把拉住他向着更偏僻的地方跑去。

    言知许在床上躺了许久,经了这么一跑,停下后就累得直喘气,言宗掏了帕子替他擦拭着额上的汗,笑道

    “可是想我了?”

    “想你?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不想我,那又为什么抛下伺候的人同我一块儿。”

    言及此,言知许眼底闪过一丝狠毒,他冷笑道

    “这倒要问问你好父皇了。”

    言宗皱眉

    “此话何意?”

    言知许盯了他一会儿,忽然按下他的头与他亲吻。

    言宗惊讶外欣喜紧接着涌上,他吮吸着少年的唇,缠住言知许伸进自己口中的舌,以舌尖相抵。

    两人的呼吸此刻变得炙热,言宗揽着他的腰,从后头抚着他的背。

    正当他吻得上了火,言知许才推开他道

    “够了?”

    “你够了我可没够,不过你今日到底何意,先是跟着我跑,又是主动亲吻我,看样子若不说你喜欢我,那还能是什么?”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荤素不忌,连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也不放过。”

    言宗捏着他的脸

    “也不知道说些软话。”

    “想让我说软话也可,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就知道你有事求我,说吧,什么事?”

    “带我出宫一趟。”

    “嗯?为何?”

    “宫中待腻了,想去外头看看。”

    “当真?”

    言知许瞟他

    “不愿就算了,还以为你五皇子有多大的本事,连带着我出个宫都不能。”

    “可以是可以,但要同父皇知会一声。”

    “他若是同意,我还找你做什么。”

    “父皇不许,你还敢出宫。”

    “只是趁着他上朝的间隙去一趟,到了点就回来。”

    “也行,但要我全程跟着你。”

    “我又跑不了,你跟着我作甚。”

    “你长着这副招摇的脸,万一被人贩子拐了该如何?”

    “拐就拐了,不就正好应了你那句话吗。”

    言宗轻笑

    “还记着那日的仇呢。”

    “皇兄的话,弟岂敢忘。”

    “好好好,那明日这个时辰你就在此处等我。”

    “不许反悔。”③3,〇1㈢九4九③蹲全玟;群

    “不反悔,再让我亲口。”

    言知许被他抬了下巴,又被迫接了一吻

    “我先回了,明日再会。”

    话落言知许利落转身,言宗得了吻笑得弯眼。

    “殿下!殿下!”

    将人跟丢的宫人四处寻着人,言知许从角落的假山慢慢走出

    “喊什么,本宫在这。”

    “殿下,您可吓死奴才了。”

    “吓什么,本宫又不会砍了你的头,还是说你怕皇帝砍了你的头。”

    小禾子支吾,言知许懒得听他废话

    “寻个轿子来,本宫走得累了。”

    “是。”

    转日一早

    言知许等着时辰,看着日头差不多了,就又去了趟御花园,到了那他先是找理由退了几个一见便知身手不凡的假侍从,接着装着逛了会儿,然后趁人不注意小跑到昨日同言宗约好的地方。

    等了许久都不见他至,便急得来回走着。

    突然他的眼前一黑,身后传来男人笑音

    “猜我是谁?”

    “你迟了。”

    “就迟了些许。”

    言知许蹙眉,言宗哄道

    “是我不该迟了。”

    “怎么出去?”

    “御花园一直往后,那里有个轿子,到时候我用我的名义从宫门出去,出去只有两个时辰,不能多了。”

    言知许点头,言宗也不多说直接抱着人往后头走。

    “放我下来,我自己有脚。”

    “我带你出宫,连抱都不让抱了。”

    言知许抿唇憋气,直到坐上了轿,那股子气才消了下去。

    出宫很顺利,顺利到言知许第一次发现原来离宫是这么简单的事。

    他动了念头,想借机回趟母妃的娘家,并接手娘家的势力,然后再由着皇帝的宠爱,涨涨他们的身份,最好是让他们恢复成以往的势气,好成他的靠山之一。

    只是身边一直有人跟着……言知许猜想他必不可能准许他去往那里,一共五个皇子,再加上他六个。

    言宗喜他应是觉着他后背无人,又生了副好相貌,所以才没把他放在心底,但一旦发现自己动了夺位的念头,怕是第一刀就捅向了自己。

    出了宫门下了轿,言知许心不在焉地逛着,心中一直在想该如何打发掉身边的人。

    忽地前头一片混乱,尖叫声充耳不绝,一把小刀直直地朝着言知许的方向刺去,言宗下意识地用背替他挡住,言知许还没从惊愣中回神,就摸到一手的血。

    他慌张道

    “你如何?”

    “还好,死不了,这附近有个医馆,你先带我过去。”

    “好。”

    言知许半搂着他,废力将他带到医馆,交了钱由着医师为他包扎。

    言宗额头冒汗,眼睛紧闭,刀虽然没进他的心脏,但毕竟也插进了一半肉里。

    言知许见状逐渐恢复了理智,他盯着他的伤口,嘴角微微上挑,正愁没机会呢,现下正好来了个机会。

    他悄悄地离了门,随便寻了个马车就到了王家。

    “咚咚!”

    言知许敲了下门,门童打开门栓问道

    “你是何人?”

    言知许从内袋里掏出一块玉佩道

    “本宫乃皇帝七子,叫人速速来见。”

    门童闻言立即尊道

    “殿下请进。”

    大堂里,言知许置于上座,下面坐着的是王鹤与王捷,两人分别是凝妃的父亲与兄长。

    几人寒暄了下,就开始谈论凝妃的事。

    王鹤遮面流泪

    “凝儿心善,绝不会做出投毒害人之事,若我说,定是那皇后自导自演,为得就是铲除异己。”

    “当年我们王家与皇后背后的吴家斗得厉害,那些人在朝堂上斗不过,就在后宫起了心思,可怜我那妹妹和外甥你在冷宫受了那么多苦。”

    两男人真情流露,泪流不止,言知许不止一次听母妃怀念兄长和父亲,说她未进宫前乃王家的掌上明珠,凡是磕着碰着都要心疼个半天。

    言知许见此,压在心间的亲情又开始复苏,他忍不住也红了眼眶

    “母妃临去前也念着外公和舅舅,说如果有一天我能出了冷宫,就去皇宫外看望您们。”

    “殿下在宫里住得还好?我闻宫里人说您在安心殿偏殿住着,颇受圣上宠信。”

    言知许面上不自然,嘴里仍然柔声

    “父皇许是觉着我可怜,便多照拂了些。”

    “那便好,今日得见殿下,老夫如愿已。”

    话落,王鹤擦了擦泪,露出个慈笑。

    “有一事外公说得没错,母妃确实是被冤枉的,不过不止皇后一人,还有其他的势力作祟,我此次前来就是得您们的依靠,替母妃正言。”

    “这……不是我们不想,经那一次,我们王家已经沦落至此,怎么能帮的上忙。”

    “家里是不是还有两个弟弟?听闻一个十四了,正在读科举,还有个十七,正在军营当兵。”

    “是,殿下是要……”

    “我如今得了皇帝青眼,自然不会忘了娘家的兄弟姐妹,外公舅舅只管教养便好,其余皆由我来。”

    “你一人怎么斗得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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