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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前一月,我意外被车撞成重伤。

    双胞胎妹妹捏住我下巴微微笑:“这次你抢不过我咯!”

    老公靳凛明知我怀孕两个月,坚持改娶妹妹。

    还硬生生剥下我半边脸的皮肤换给她。

    只因妹妹抱怨右边脸多长了三颗小黑痣。

    我彻底死心,身体痊愈后也没有让他知道。

    果断离开,和一直默默守护我的温明泽举行了甜蜜婚礼。

    两年后我生下女儿,迎面遇上失魂落魄的靳凛。

    他大喜过望,笑着猛扇自己巴掌:

    “我没做梦对不对!嘉嘉你带着孩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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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自开车回乡送喜帖返程的路上,为躲闪一棵突然倒掉的大柳树,

    我连人带车滚下了坡。

    前视镜里的我满脸是血,身上各处传来断裂的剧痛,疼得我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鼻尖萦绕浓浓的消毒水味,身体却怎么也动弹不了。

    眼睛艰难地睁开一条缝,妈妈,妹妹和未婚夫靳凛都在。

    心里暖暖的,正要开口和他们说话,就听见妹妹的声音。

    “双胞胎有感应,我感受到姐姐遇到危险,赶紧开车去追她,结果......她还是发生了意外......”

    “都怪我去的太晚!都怪我!”

    妈妈心疼地抱住她,叹了口气:

    “彩礼已经给你爸做手术用了,眼看婚期在即,你姐姐遇到这样的事,可让我怎么活啊!”

    她边说边抽泣起来,眼睛瞟了瞟靳凛。

    靳凛正要说话,被妹妹打断:

    “姐......姐夫,我知道你在为继承人的事情发愁。

    如果能早结婚,尽快生出孩子,继承人的位置非你莫属了。”

    “现在我们家也还不出彩礼钱,我有个办法,就是......”妹妹使劲咬着嘴唇,脸憋得通红。

    靳凛接过她的话:“让你替你姐出嫁。”

    我闭上眼睛,努力让眼泪不流下来。

    脑海里有千万个想法攻击着我。

    那么粗壮的柳树怎么说倒就倒,还恰巧是我车路过时候。

    我也不敢细想,妹妹怎么偏偏就出现在事发地救了我。

    妹妹又惊又喜,高兴地差点跳起来。

    “姐夫!你......”妹妹红着脸,取一缕头发绕着手指。

    “还叫姐夫?”靳凛旁若无人搂上她的腰,鼻尖对上她的头发蹭了蹭,“反正你俩长一样,分不出来。”

    我的心像被烧红的铁手揉搓。咬紧牙的口腔里满是腥甜的味道。

    “凛哥哥......”妹妹仰头亲了靳凛一口,小声在他耳边说:“不过,我还是叫姐夫更刺激些!”

    妈妈悄悄退了出去,笑眯眯地关上了门。

    他俩更加放肆地在我面前激吻起来。

    妹妹瘫倒压在我身上,娇弱无力地问他:“就在这怎么样?”

    靳凛深陷其中头都没抬:“好,都听老婆的......”

    恋爱这么久,他从来没喊过我“老婆”。总说自己是非常传统的人,亲密的称呼只能婚后喊。

    如今看来,只是我不是那个“亲密”的人罢了。

    怕坏了她的好事,妹妹找枕巾塞住了我的嘴。

    我找机会发出声,想要狠狠痛骂这对狗男女,妹妹拼命塞枕巾,直到我嘴角撕拉撑破流血。

    还未恢复的身体动都动不了。

    还好事故发生之前,我蜷缩住身体护住了肚子。

    纵使身上伤痕累累,也尽最大努力护住腹中的胎儿。

    妹妹故意拉着靳凛往我肚子上坐,想要上位的野心已昭然若揭。

    如此一来,我腹中的孩子没有生存的可能。

    靳凛明明知道我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依然不顾一切要妹妹替我结婚。

    此刻他眼里全部都是另外一个女人。

    而我,变成他们偷情的调味剂。

    我忍着痛,拼命想要推开他们却怎么也做不到,喉咙里只能发出闷闷的声音。

    想保护住肚子里那个脆弱的小生命,却无能为力。

    腹部一次次遭受重压,疼得我后背的汗早已湿透床单。

    是这对狗男女毁了我最后的希望。

    我眼眶哭的发干,却也只能扭头,不让眼前的不堪印入心底。

    正在输液的左手被压到回血,一直染红了瓶内剩余药水。

    门外传来换药护士的敲门声,这才阻止了两人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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