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人生如戏
咔嚓——！极具科技感的金属大门缓缓打开。
穿着暗红色作战服的陈墨与穿着白大褂的瓦西里博士从外边缓步走了进来。
“陈墨女士、瓦西里博士，实验体一号已经洗脑完毕，并且已经醒来。”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向二人微微鞠躬行礼。
“嗯，打开培养舱。”陈墨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培养舱里的曹渊。
研究员在电脑屏幕上一通操作后，培养舱的舱门缓缓打开。
“你是谁？”研究员似乎是为了确认洗脑是否成功，向曹渊问道。
曹渊没有说话，摆出一副面瘫的表情，愣愣地看着他，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应该没有问题，洗脑程序都是按流程走的，何况进行了多次洗脑。”瓦西里如同见到稀世之宝一般，贪婪地看着培养舱里的曹渊。
陈墨见状，走到培养舱前，半弯下身子，附耳说道：“你今后的名字是一号，效忠于‘渡鸦’组织。你所做的一切都要基于组织的利益，你存在的意义就是执行组织的命令，随时准备为组织献出生命。”
她的语气中带着温热的气息，胸前那大片细腻光泽的雪白差点闪瞎曹渊的眼睛。
“还有，当你将要被制成标本或者被解剖时，依旧要无条件服从命令。”瓦西里在一旁补充了一句。
“我的名字是……一号。”曹渊装出面瘫的同时，表现出一副木讷的样子。
“嗯。”陈墨似乎十分满意，转过身朝外边走去，同时留下一句话：“一号休息1小时后，带他来训练室。”
“是！”研究员回答道。
瓦西里脸上依旧是掩盖不住的贪婪，欣赏了好一会赤裸着的曹渊后，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实验室。
“这不会是个变态吧？不对！他就是个变态！”曹渊心里暗暗吐槽，但此刻的他除了隐忍外，似乎没有任何办法。这里随便一个小喽啰都能吊打他，何况还有一个21级的异能者陈墨在这里坐镇。
一小时后，曹渊被带入训练场。
陈墨此刻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喝着咖啡。见曹渊进来，她放下手中的杯子，说道：“开始吧，让我看看吸收了溶剂的你有什么特别之处。”
随即，她一步朝曹渊冲来，猛地一脚踹在其腹部。
“握草！不是吧！真来！”曹渊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金属墙面上，随即昏厥。
砰——！
陈墨见曹渊昏厥，不由皱了皱眉头，“怎么会这么弱？”
这时，训练室内的广播传来瓦西里的声音：“溶剂的其中一种效果是开发大脑，让人获得更强的学习能力，他可能属于那种类型。”
陈墨没有说话，走到昏倒的曹渊前，从兜里拿出一瓶药剂，倒在其身上。
咳咳咳！
不一会儿，原本昏厥的曹渊在咳嗽两声后，奇迹般地醒了过来。
......
【成功学习基础搏斗术，等级1级。】
【成功学习基础枪械使用技巧，等级1级。】
【成功学习基础兵器使用技巧，等级1级。】
经过两个半小时的训练后，曹渊从陈墨那里学习到这一系列技巧。
“蠢货！”陈墨朝曹渊大骂一声。
因为在她悉心教导下，曹渊表现得跟个白痴一样，什么都学不会。
“瓦西里！你不是说吸收了这溶剂的人有很强的学习能力吗？这货怎么跟个白痴一样！”在陈墨的视角中，曹渊跟她学习了一下午的战斗技巧，毛都没学会，还浪费了不少药剂。
训练室的传声器传来滋滋的电流声。瓦西里沉默了一会，沙哑的声音才传来：“可能是他的天赋在其他领域吧。”
陈墨甩了甩那头乌黑的长发，“一号，走吧！今天的训练结束了。”
“是。”曹渊面无表情地回答。
在通过权限扫描后，训练室的大门自动打开。两名警卫正要将其带到宿舍时，曹渊直接略过他们，大步朝外边走去。
二人一惊，正要上前阻拦，瓦西里的声音突然从广播里传出：“跟在他身后就行！看他想要干嘛！”
陈墨听明白了瓦西里的意思，他想看看一号在无人命令下会做出什么行为来。随即点了点头，同意了瓦西里的这次行动。
“呼——！”曹渊暗中松了一口气，果然如他所猜想的一样，瓦西里会研究其行为轨迹。自己率先做出行动，对方并不会阻拦，甚至还会支持他。
就这样，曹渊独自一人走在前头，两名警卫和好奇的陈墨默默跟在其身后。
“这么大一个‘渡鸦’基地，应该有转职的地方吧？”曹渊思索着，见不远处有一间写着“药剂制作房”的房子。
他眼睛微微一亮，“就这！这里肯定有药剂师转职的东西！”
“这不巧了嘛！我可是凭借药剂师闯入华夏榜前百的高手！虽然很想试试其他职业，但这个更稳，也更适合我一些。”
在他刚来到药剂制作房前，瓦西里就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似乎不想错过这次近距离观察的机会。
“情况怎么样了？”瓦西里急忙问道。
“瓦西里博士，一号似乎想进入药剂房。”一名警卫如实回答。
“那还等啥？放他进去啊！”
“可是……药剂房里有很多珍贵药剂，万一……”
“万一什么？你是觉得里边这点药剂比得上我的瓦西里溶液！”瓦西里暴怒道。
“是，这是属下的错。”那名警卫急急忙忙地将药剂制作房的大门打开。
在门打开后，曹渊没有立马进去，而是呆呆地在外边站了一会，装得更像个人机。
“老年痴呆那些人应该是这样的吧？”曹渊思索着。
片刻后，曹渊才迈开步子朝里边走去。其他四人也陆陆续续地跟了进来。
药剂房里的众人见到一群人走了进来，不由吓了一跳。
曹渊眼珠左瞄右瞄，将目标锁定在一个书架上，并朝其走了过去。
药剂房的人见到曹渊的举动，立马想上前阻拦。毕竟药剂房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十分宝贵。
“不用理他，一切损失从实验经费里扣。”瓦西里冷冷地说道。
对此，曹渊心中暗喜。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