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只要她要，恨不得把所有好的东西都给她。</p>

    我走的时候，又塞给她一袋沉甸甸的银子。</p>

    凤清月愣了愣，推脱着不要。</p>

    “瑶瑶姐姐，你能来看我就很开心了，而且你每个月都给我那么多钱，丫鬟姐姐们不曾饿着我，已经足够了……”</p>

    我笑着给她装起来，“这些银子不是白收的，你日后要答应姐姐一个条件。”</p>

    凤清月不抗拒了，眨着眼点头，“好。”</p>

    我笑，“你还没问是什么条件，就答应了啊？”</p>

    她小脸一红，“只要是姐姐说的，我都答应。”</p>

    “哪怕拼了这条命。”</p>

    她声音很小，却极其坚定。</p>

    我想起初见时，她家乡发了水灾，爹娘都被大水冲走了，她饿了三天三夜，骨瘦如柴。</p>

    我救了她。</p>

    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我叫招娣，没有姓。”</p>

    后来我望着头顶的月亮，“以后你就叫清月吧，姓凤，凤清月。”</p>

    我希望她来日能凤凰于飞。</p>

    破开这乌云密布，一飞冲天。</p>

    我声音很轻很轻，“答应姐姐，你要好好念书，将来若有机会，一定拼了命抓住，要入朝为官。”</p>

    “要拿到朝堂的话语权，要为女子撑出一片天，要让像你像我这样的可怜人，都能有一条活路。”</p>

    凤清月眼睛里的光一点点亮起来。</p>

    用力点头，“好。”</p>

    为了让我的小姑娘入朝为官，我愿意豁出去了。</p>

    我假装自己爱上了霍长诀。</p>

    每日学着那些妾室一样，端着精美的果盘糕点，送去他的书房。</p>

    每日帮他研墨，嘘寒问暖。</p>

    一晃就是五年。</p>

    可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秋竺托人带来的消息。</p>

    “王妃，他们说沈归夷找到了！”</p>

    我手里的茶盏蓦然跌落。</p>

    清脆声响成一片。</p>

    沈归夷就是当年的剑客，是他教我骑马，带着我快意江湖，若不是霍长诀强娶，我早就和他双宿双飞。</p>